第二卷 第19章 冤情難申·奇裝肉引·作淫娃蕩婦(中)
上回書說到,東京第一美婦林衝娘子張若貞紅杏出牆,終與坊間第一花太歲、太尉高俅之子高堅高衙內徹底勾搭成奸。
兩人白日里縱欲作樂,欲火愈燒愈旺,竟都不甘休,晚間便於林府後院納涼偷情,更是放開胸懷,盡興通奸亂欲,哪里還顧得甚麼天道人倫,奸夫美婦整夜放浪形骸,玩得快美無邊。
林娘子不知林衝正在太尉府被打得死去活來,又被奸夫抱還屋內,自然少不了與之又是一番縱欲交合,甘美詳試各式姿態。
她償得偷情美味,竟無顧人倫,與奸夫徹夜砥礪交歡,淫亂肏干,早把丈夫林衝忘到九霄雲外。
兩人玩得激情無限,一夜間竟換了三張床單,洗了兩次鴛鴦,仍不善罷,直干到天色發白,雞鳴破曉,奸夫飽射第五回陽精,方才鳴金收兵,相擁爛吻。
若貞食髓知味,早雌服高衙內胯下,竟主動為奸夫舔吮神物,如服侍心愛丈夫一般,痴迷口交一回,終令其將第六回陽精爆噴深喉之內,方嬌癱奸夫懷中,與之合體而眠。
此番竟睡得酣美之極,前所未有之香甜,一覺竟深睡至午後未時五刻,仍在緊密相擁酣睡。
卻說錦兒苙日用過午飯,欲知曉林衝消息,便央暮兒去問。
不想暮兒去不多時,便急衝衝回來,將昨夜白虎堂發生之事,說與她聽了。
錦兒哪想到大官人竟落得個鋃鐺入獄,刹時花蓉失色,叫聲苦也,也顧不得五女使安慰勸諫,急托她們好歹看顧林衝,飛也似奔回家去。
她自打開偏門入內,轉身鎖了門,便自林府中院還屋。
一進屋,便見客桌上零亂擺了一個酒壺、一對酒杯,地上散落數件平日她為小姐所買各色魅惑撩人的肚兜抹胸,三張淫跡斑斑的白色床單更是隨意堆棄主臥門外,心中不由驚道:“莫非昨夜小姐將這幾件誘人衣物,穿與衙內看?”
她俏臉頓紅,又瞥見浴室內也散落好幾件男女衣物,不由緊張地輕緩掀開主臥門簾,便見平日林衝常坐的那張椅上,掛著一套林衝最愛穿的綠袍綠褲,地上竟胡亂散落一件大紅長裙、一套艷紅色貼身小衣、抹胸、褻褲,她一眼便知,那是小姐新婚做新娘子時方才穿過的嫁妝!
“莫非,莫非小姐昨夜竟穿了這套嫁妝與衙內通奸?還面衝大官人衣服,玩洞房花燭之戲弄?……哎呀,太羞人了……”想時,悄悄分開床賬,羞目向床內瞧去,便見主家大床之上,兩具裸身相擁而睡,只一條長毛巾搭在兩人腰上,正雙雙睡得香甜之極。
只見高衙內肥大身軀大馬金刀般仰天躺睡,右手摟著小姐香肩,左手緊緊握實小姐右乳,竟在主家床上睡得肆無忌憚;小姐更是容光煥發,甜美憇睡,一臉滿足之態,俏臉深偎男人粗脖肩胛之間,如貪睡小貓,撒嬌般側身躺在奸夫懷中,左奶深壓男人胸肌橫肉之內,一雙修長纖腿不離不棄般纏夾男人右腿,腿根夾著奸夫腿肉,陰毛與男人腿毛混成一處!
更為羞人的是,小姐右手竟藏於高衙內胯間雄密無比的陰毛叢中,牢牢箍握奸夫胯間那丑惡屌根,左手更是死死箍握著那根驚世駭俗、衝天翹立的驢大黑屌中部,雙手尤似抓住一根心愛之物般,不願片刻松開那粗壯之極的雄壯大屌,香夢中似仍在盡心服侍男人。
只見她用左手頻頻輕擼巨屌中部,直擼得奸夫鼻息哼哼,鼾聲勻勻,也於睡夢中摟緊了她,左手輕揉豐乳,舒服得滿臉盡帶淫笑!
口中竟說著夢話:“林夫人,好貞兒……好會擼屌,真妙人也……不如棄了林衝,隨,隨本爺去吧……呵嚯~呵嚯”
錦兒想到大官人鋃鐺入獄,小姐卻與奸夫睡得這般甜美,不由小腿連跺,羞叫道:“小姐,大事不好了,醒醒啊!快醒醒啊!”
奸夫美婦頓從香夢中醒來!
若貞乍見錦兒,聽她言語,頓時大驚失色,此時自己正赤身裸體、美美睡在高衙內懷中,忙慌亂坐起身來,一時驚慌失措,抓起那條長毛巾遮擋一對赤裸豐奶。
她以為林衝就要回來,駭得花容散亂,全身一陣哆嗦,雙手死死擋住大奶,又羞又急,也顧不得適才與奸夫摟睡丑態被錦兒瞧去,急道:“錦兒,可是官人回來了?怎麼辦?怎麼辦啊?你快去啊,穩住他,千萬莫讓他還家瞧見!天啦,回來的這般早,這可怎生是好啊……嗚嗚~”一時竟急得哭了起來。
高衙內卻知道底細,定是林衝事發,被拿入獄中,心下大喜,卻不現於色,也坐起身來,右手摟過林娘子小腰,將她緊緊摟入懷中,露出豪情萬丈之態,安慰道:“娘子莫怕,本爺早不懼那林衝,怕他做甚!你早是我的人了,便是林衝這廝當真瞧見,瞧在我父親份上,也不敢對你我怎樣。不如借機叫他休了你,你我便好完聚啊,本爺包你一生榮華富貴。”言罷,左手竟按住若貞擋奶雙手,大嘴親她香頰。
若貞端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任他親臉,見錦兒頻頻衝她搖頭示意,似乎並不甚急,讓她不要害怕;奸夫更是豪氣衝天,膽色過人,緊摟自己不放,一臉毫不在意模樣,一時心緒稍定,只在他懷中啜泣道:“嗚……只怕他還在路上,尚未知道我們的事兒。衙內,叫奴家怎生是好啊……您快些起來,從後院翻牆去吧,萬莫讓林衝瞧見了。我們,我們來日再聚,完聚之事,容後……容後再議,只不讓他瞧見,便好……嗚嗚~”
高衙內右手輕撫若貞柳腰,大嘴吻她淚痕,左手竟探入毛巾捉住一只豐奶,揉握間柔聲道:“夫人莫要怕羞,本爺一切安排妥當,林衝哪能輕易出得太尉府。
錦兒,你且說說,林衝可有出府?莫要驚嚇了你家小姐!“
若貞又羞又急,羞得一臉通紅,急嗔道:“哎呀,冤家,這當子了,還來戲奴家,錦兒瞧著呢,快,快起來吧,好羞人啊……”
錦兒見高衙內當她面摸小姐奶子,竟似全無顧忌,也羞得紅飛雙頰,忙背過身去,雙手捏弄衣擺,一跺腳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這般卿卿我我……大官人雖,雖還在太尉府中,但,但你們也不能這般,這般肆無忌憚啊……”
若貞聽到林衝仍在太尉府,頓時松了一口氣,緊張害怕之緒盡消失,一時歡喜無限,竟深深偎在奸夫懷中,任他揉奶,羞得粉臉潮紅,輕聲埋怨道:“錦兒,我們,我們說好的……官人既未出府,你為何便這般早回呀……嚇死我了,你還不去,還不回去盯著他呀……哎呀,別揉奶了,我們快起來吧,錦兒在呢……”
言罷,竟羞得在奸夫懷中軟成一團。
錦兒手捏衣擺,也羞得又是一跺腳道:“你們,你們亂來了一整日,還,還不夠麼,還怨我擾了你們的好事呀?我又不是沒和他,沒和他哪個過,也早是他的人了,什麼不知道啊……”言語中竟滿含醋意。
高衙內摟實懷中人妻美嬌娘,哈哈淫笑道:“錦兒莫急,知你心意,早晚也有少不了你的好處,你且說說,為何這般早回?”
錦兒又羞又愧,低下螓首,只得道:“大官人他,他出大事了……哎呀,不跟你們說了……你們先穿好衣服,這般赤身裸體,成何體統……”
若貞聽了,吃了一驚,她內心畢竟仍深愛林衝,羞得便要掙扎起身,卻被高衙內緊緊抱住,只得任他摟著,急問道:“出何大事啊?他,他人在太尉府中,又能出何事,你莫來嚇我。”
錦兒怕小姐聽到林衝下獄,一時接受不了,不由深吸一口氣,氣苦道:“有衙內在,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此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你們,你們先下床吧。小奴,小奴一會兒詳細說與你們聽。”
高衙內卻知她想說什麼,得意道:“這樣,錦兒也莫心急,你且出去,把門關好,待你家小姐服侍我穿好衣服,再行進屋說話。”這口氣,竟似已是她家小姐親丈夫一般,而小姐也附和道:“嗯,錦兒,聽衙內的話,你先,先出去吧……”
錦兒低頭正瞧著散落滿地的新娘紅妝、紅內衣,和椅上所掛林衝綠袍,知道兩人雖是通奸,昨晚卻玩了洞房春宵之戲,說不定已在林衝這套綠袍前拜了天地。
她羞得不敢細想,也不再多說,當即從衣櫃中取了一套純白霓裳,放在桌案上,又拾起地上一件件遍布淫水精班的新娘紅妝,走了出去,轉身將房門牢牢關了,卻臉韻羞紅,偷偷將耳朵貼門傾聽。
只聽房內小姐低聲嬌嗔道:“冤家,剛起床,便來戲奴家……哎呀,錦兒剛出去,又摸奴家羞處,羞死人了,錦兒還在房外呢……嗯~嗯~嗯~~莫親奴家……嗯嗯~~”
只聽高衙內奸笑道:“怕什麼,錦兒也早是本爺的人了,娘子若怕,便喚她進來,一同服侍本爺!再說,本爺衣服俱在浴房,還要相煩錦兒取來……”
“嗯,不要,錦兒有心上人的……嗯~別親了,求您……又出水了,好羞人啊,摸得奴家那處,好濕啊……不要啊,求您,奴家還要為您,為您穿衣呢…
…莫急嘛……我們先穿上衣服,再……啊呀,大屌兒,怎麼還這麼大,您又想了麼……嗯~唔~呃~咻咻~~“
只聽房內傳出一陣急促之極的親吻之聲,話音止息片刻,小姐方道:“呃~呃~別……別親了,輕,輕些摸……您便,便穿上奴家官人……這件綠袍吧,赤身裸體的,錦兒瞧見,成何體統……來,您快穿上吧……”
“娘子平日也是這般服侍林衝穿衣吧……不錯,這件綠袍穿在身上,倒也合身。林夫人也穿上這件撩人白裳,我們便穿著衣服,再來一炮……”
“不要啦,您壞死了,錦兒就在房外的……哎呀,別鬧,奴家還要穿衣呢……頭發都被您弄亂了……”
“娘子穿這白裳,端的誘死人了,來吧,莫管錦兒了,這樣做才刺激嘛…
…夫人要是不允,本爺便喚錦兒進來了……“
“不要,不許欺負錦兒嘛……討厭,穿著奴家官人衣服,還不老實,昨晚奴家不是穿著嫁衣,任您玩,玩強奸游戲……讓您,讓您強奸過一次嗎,還不夠啊……求您……饒了奴家吧……錦兒適才說,說林衝出事了,奴家還沒問她呢,哪有心思做啊……”
“娘子都流這麼多水了,淋了本爺一手,卻來說嘴,來嘛,這樣才刺激!林衝之事,晚些再問不遲,有本爺在,能出什麼大事,放心好啦,本爺保你丈夫無事!”
“好吧,求您,做便快些,莫讓錦兒瞧見……啊!!冤家,輕些,怎麼一下就肏進來了,脹死奴家了……壞蛋,您肏得好深啊,奴家再不睬您了……”
錦兒只聽得神魂顛倒,雙腿酥軟。
耳聽房內刹時傳來沉重肉擊之聲和小姐壓抑的悶哼之聲,知道兩人已然再度交合尋歡,正媾到濃處,不知天地為何物,實是絲毫也驚擾不得,一時羞得不敢再聽,心道:“左右有衙內在,倒是恁地可保大官人無虞,不如由得他倆胡來,讓他們多廝守一會兒也好……”
她想到林衝恐怕日後再也回不了家了,又將地上所棄床單、撩人內衣,並浴房內散落的男女衣物一並拾起,抱至漿洗房漿洗。
正洗時,卻聽主臥房內不時傳出肆無忌憚的“啪啪”交媾之聲,和小姐銷魂之極的春吟之聲,小姐在房內與高衙內做那通奸羞事,竟似不以林衝出事為意,已全然忘情,不顧一切般與高衙內搏命交歡,視她這室女若無物。
錦兒細聽那春吟聲,只聽得面紅耳赤,芳心“撲撲”亂跳,夾緊腿根,不足夾搓羞處,待洗到高衙內褻褲之時,鼻中聞到男人雄渾淫香,不由深聞一口褻褲襠處,只感腿根濕淋淋的,幾乎倒地,忙仔細搓洗褲上精斑,心中一時神魂顛倒,意亂情迷。
待到將所有衣物胡亂洗淨,便迷迷糊糊拿到房外晾曬。
掛曬之時,卻聽主臥房內叫床之聲愈發高亢誘人,不由再忍不住,幾步走到窗前,輕輕掀開窗縫,向內瞧去,一瞧之下,不由驚得右手捂住小嘴,差點呼出聲來。
只見屋內早成一片驚心動魄的通奸景象,小姐昔日生性貞潔矜持,此刻卻是雙手竭力趴撐在大官人平日常坐的那張座椅之上,一雙大長腿左右叉開支於地面,白裙被高衙內撩在腰上,雪白肥臀向後高高聳起,任高衙內穿著親夫林衝的綠色長袍,挺著胯下大黑屌站她身後,從屁股後“啪啪”爆肏不迭,更任他雙手輪換拍打肉紅臀峰,那模樣端的淫蕩之極!
錦兒刹時羞得一臉通紅,咬唇細看之下,只見小姐羞穴滿是厚厚幾層白沫,汪洋般浪穴不知已噴了幾回陰精,穴口如嬰兒小嘴般不足咬合龍槍。
高衙內卻長嘯不絕,雙手全力掰開肥臀,用巨龜迫開那汪洋般浪穴,回回力挺巨屌,盡根沒入!
也不肖什麼九淺一深,只顧狂抽猛送,竟肏得“咕嘰”水聲、“噗呲”排氣之聲並“啪啪”肉擊之聲響徹臥房!
小姐顯是欲死欲仙,快美難當,春吟聲雖被她竭力壓抑,卻更顯勾魂奪魄:“呃呃呃~~啊啊~~哦哦呃~~衙內厲害!好棒哦!比奴家官人,厲害萬倍了!
對……就這樣,快!
快!
快些!
奴家,快到了!
給……給奴家一個痛快吧,莫讓錦兒瞧見啊!
啊啊~~奴家,快不行了,要丟,要丟了啊!!
“
高衙內左手抓握臀峰,右手一拍紅臀,也淫叫道:“噝,端的好爽!恁是越肏娘子,越是喜歡,這兩日能與娘子如此盡興通奸,實是大慰平生!林夫人,本爺的好心肝兒,你我如此快美,若是林衝當真出事,不如,不如便借機棄了他,隨本爺,隨爺入府,做本爺妻妾吧!”
“哦哦~~不行的,那怎麼使得……啊啊~~好舒服……好過癮哦……肏的好深哦……哎呀,輕些肏嘛……弄得奴家,好多水啊……你說好的,保全奴家官人的……可不能,不能食言……而肥啊……算奴家,算奴家求您了……啊啊~~”
“你聽聽,這噗嘰噗嘰肏屄聲響個不停!來,乖貞兒,屁股再翹高些唉,腿叉開些,對,就這樣後聳屁股……好爽!……本爺也想賜你男人一場功名,怎奈你那蠢夫不知進退,總愛惹事!看錦兒神色,這回他不知又整出甚麼幺蛾子來,怕是又得罪了我父親。他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來,屁股用力後頂,對,就這樣,娘子你聽這肏屄水聲,你果是妙人兒,讓本爺肏得真爽,小屄恁是緊小多汁,只可惜錯嫁了林衝……”
“哦哦~~天啦,好舒服啊~~肏得奴家,魂都飛了……啊啊~~噢~衙內緩些肏,對,就這樣,頂到奴家花蕊子里了……好棒哦~~舒服死了……我丈夫他,向來迂腐得很……從來都,都是不知進退的,只怕這回,真的又,又得罪令尊了……啊哦~~我看錦兒,情色有異,只怕這回……啊啊啊~~真出事了…
…我們,我們卻還在,還在他家里,做這種事,羞死人了……衙內,好爽哦,快些肏,對,再重一些,哦,好棒啊!
~~呃哦哦~~一會兒,我們問問錦兒,到底,到底出什麼大事了,讓她驚慌失措的……啊啊~~您慢些肏,奴家不急的……啊啊啊~~舒服……好爽啊~~“
“無妨,林夫人只管好好享樂,有本爺在,包林衝無事,八成是言語衝撞,父親罰他留府……大不了讓他多受兩日苦。來,我扶住娘子小腰,你且自行聳臀,我們一起大爽一回!若林衝真回不來,本爺便宿在你家,再睡娘子一宿……還有錦兒,我們一起雙飛兩日……真是天賜良機……”
“哦~哦~說到雙飛,瞧把您美的,大屌兒愈發大了……可不許欺負錦兒……哎呀,奴家吃不消了,天啦,好過癮哦!忒舒服了~不行了……再過三兩日,奴家月紅便到了,萬萬不能留宿您了……我們抓緊些,好好,好好樂一天吧…
…“
她似大受這背夫偷情刺激,想到有奸夫相助,林衝定然無事,更是心神俱醉,似已將一切托付奸夫,竟卸下羞心,與奸夫暢享偷情之樂。
錦兒只瞧得粉面潮紅,見這對奸夫美婦似心意想通,靈神合一,都不顧林衝是否出事,瘋狂暢玩那“痴漢推車”之式,竟難分難舍,恣意沉浸在通奸美境之中,一時間性器交融、物我兩忘。
她見小姐沒命介般後聳肥臀,與奸夫交迭起伏,激戰宣淫,肉擊聲、叫床聲繞梁不絕,腥香交合之味更是彌漫窗外,這通奸場景觸目驚心,恁是一場春宮大戲。
更見高衙內壓下小姐柳腰,令其肥臀向後高撅,奮起淫威,竟在她目前,以後入之式,大開大闔,大抽大送,直肏得淫水“咕嘰”飛濺,竟將她家小姐奸得大丟數回,陰精淫水汨汨噴灑了一地!
這場景羞得錦兒芳心亂跳,羞目凝聚,嬌軀微顫,再也移不開目光。
此時屋內春意濃盡,奸情愈烈。
高衙內手拍這絕代人婦高崛雪臀,正肏得入巷,驀地里耳中微聞窗邊有女子急促呼吸之聲,不由側過頭來,便見一扇小窗不知何時被人掀開小半,探入一張嬌美俏臉,卻是錦兒睜大一雙妙目,正在窗外窺春,也不知窺視了多久。
兩人四目相對,錦兒只羞得雙頰紅似艷李,幾欲昏倒過去,嬌軀卻軟得挪不開半步,只得咬了咬芳唇,搖了搖螓首,示意他莫要再肏弄小姐了!
林娘子卻不知春色盡被錦兒瞧去,她正被肏的甘之如飴,爽得欲死欲仙,肥臀後聳無休,在錦兒目前向奸夫舍命求歡!
高衙內得意非凡,當即停止肏干,向錦兒淫淫一笑,雙手一指若貞豐臀,只見那美臀正自行頻復後聳,雙手便向錦兒一攤,示意是她家小姐自己想要,與他無關。
錦兒又羞又氣,不由急得連連跺腳,秀眉緊蹙,嘟起櫻桃小嘴,纖手指了指小姐,向高衙內搖了搖,示意他不要再肏了,忽兒羞得低下頭去,竟咬緊下唇,又指了指自己,顯是示意自己願代替小姐,任他為所欲為。
高衙內衝錦兒點了點頭,示意嘉許,雙手又做出抓奶姿態,羞得錦兒俏臉緋紅,雙手趕緊捂住豐乳,螓首頻搖,示意“不要”。
只見這花少歲得意忘形,一邊恣意抽送,雙手連拍數十下肥臀,一邊縱聲長嘯,右手指向胯下巨屌,衝錦兒頻使眼色,示意自己就要爽出!
錦兒又羞又急,忙點頭回應,央他快些爽出!
他那調陽神功大成,端的隨心所欲,收放自如,又大肏數十抽,雙手連拍數十下肥臀後,這才狠命壓下林娘子纖腰,令肥臀高高聳起,怒脹巨屌頂實深宮,做出授精姿態!
羞得錦兒趕緊雙手捂住俏臉,妙目從指縫中瞧去,只見房內兩人如狗交般顛狂顫抖,周身失律般一陣哆嗦,高衙內手握小姐纖腰,扎一腰馬,仰天淫笑之際,胯下那鼓脹大陽卵頻收頻放,巨棒更是一陣狂抖,痛痛快快飽射一回陽精。
“啊啊~~哦哦~~好燙……爽死……爽死奴家了……呃呃~~衙內好棒……啊啊~~哦哦呃~~奴家也到了……天啦……又、又丟了~~啊啊!嗷嗷嗷!~~”
這陽精直淋得若貞“嗷嗷”亂吟,肥臀亂顛,蛾臉扭曲,一時羞屄禁臠,熱汩汩的陰精淫水狂噴狂涌而出,澆灌奸夫整根巨屌,直燙得奸夫巨屌在浪屄內顛顫抖動,巨龜馬眼大張,在顫動中恣意爽射。
錦兒只瞧得幾欲倒地,卻見高衙內衝她呵呵淫笑,手壓小姐柳腰,在她目前緩緩抽出那根濕淋淋顫抖不休的赤黑巨屌。
那巨物剛一拔出,便衝天彈立而起,屌上淫精密布,猶如一柱擎天,竟金槍不倒,屌頭衝錦兒頻頻點頭!
高衙內手指巨龜,竟示意錦兒進屋為他吹蕭舔屌。
錦兒又羞又氣,搖了搖頭,不由嘟起小嘴,右手食指在桃紅香腮上刮了兩刮,似在羞高衙內沒羞沒臊,剛奸淫了小姐,就想讓她為其吹蕭。
卻見小姐緩緩轉過身來,跪在這花少胯下,瓊鼻尖端幾要觸及那巨大龍頭,一時俏臉緋紅,春腮含靨,竟探出丁香小舌,雙手緊緊捧著高衙內結實臀肉,開始用心舔食那濕淋淋赤黑巨屌!
待到將這巨屌上的淫水陰精舔得干干淨淨,便雙手分握巨屌根部中部,同時輕擼巨杵,香腔竭力吞下巨龜,盡心竭力為他吹起簫來!
直吹得那巨屌粗如巨槌,壯如鋼杵,堅硬雄碩,火燙無比,巨龜撐得小嘴實是裹持不住,口中香液直流一地。
高衙內志得意滿,一邊任林娘子吹蕭服侍,緩緩為她盤好散亂秀發;一邊與錦兒默默對視。
錦兒與這淫棍對視良久,耳中聽到小姐那羞人之極的吮屌之聲,又見小姐舔得如此忘情,終於羞得低下頭去,妙目卻不時微微含羞揚起,與高衙內色眼頻頻碰觸。
高衙內見身下美人妻吹得著實幸苦,連連咳嗽,便將一根玉簪插入少婦雲盤之中,柔聲安慰兩句,要她爆張小嘴,將巨物緩緩吐出,隨即輕輕將她打橫抱起,坐於椅上。
若貞雙手摟著奸夫脖子,見他這般溫柔體貼,一時戀奸情熱,不由在他懷中主動索吻一回,任他為己拉下裙擺,遮擋好剛剛受過陽精滋潤的狼藉羞處,也邊吻邊為奸夫系好那綠袍衣扣。
兩人痴吻個足本,一時難舍難分。
若貞便軟躺在奸夫懷中休息。
錦兒借機跑回房中,在主臥門前候命。
只聽小姐在房內時而羞聲細語,與之述說羞人情話;
時而打情罵俏,衝男人撒嬌不迭;時而出語淫穢嬌媚,似在評品奸夫性器床技。
兩人竟親密無間,宛若夫妻,似這林府主人,已換成高衙內了。
錦兒只聽得臉紅脖根,過了良久,方聽得小姐似乎提到丈夫林衝,高衙內回了兩句,房內便傳出親密之極的接吻之聲,又過了好半晌,方聽衙內高聲道:“錦兒,還不進屋來!”
錦兒只得推門進屋,入內便見小姐穿著那件白裳,倦身橫坐高衙內雙腿之上,緋紅俏臉緊偎奸夫那寬大結實的左側胸膛,左手輕輕扶著奸夫右胸,任男人雙手環捧著自己屁股,如小兒女般蜷在奸夫臂彎懷中,右手卻伸入男人長袍之中不見蹤影,似仍握著奸夫袍內那根巨物。
錦兒不敢進前,顫顫微微立在門口,低下俏臉,不敢去瞧高衙內與小姐那親密之極的擁摟姿態,雙手搓著兩根垂腰發束,想到高衙內可能會叫她上前服侍,一時又是害羞,又是緊張,心中竟隱隱有些期盼,雙腿不由夾緊,腿根暗自緊縮搓夾,竟感羞處一陣濕熱難當。
卻聽高衙內大聲道:“林衝這廝到底惹出了何事,真是煩人!”
錦兒微微一怔,心下一時茫然無措,不知如何回答。
只聽小姐嗔怪道:“哎呀,您輕聲些,瞧您,都把錦兒嚇著呢。錦兒別怕,官人出何大事了,你但說無防,便是當真出事了,有衙內在,可保官人無虞的。”
高衙內聽得豪情萬丈,袍內巨屌又被林娘子小手握得好生舒服,雙手不由捧揉肥臀,淫笑道:“是啊,林衝這廝不知幾世休來的福氣,竟娶了娘子這般嬌美無雙的佳人,本爺對他不住,給他戴了綠帽,盡得娘子大好身子,自要相助於他。
錦兒,你但說無防。“
若貞左手輕輕捶他胸膛,嗔道:“討厭,當著錦兒的面,還說這些風話…
…“
錦兒想到有高衙內在,確可保大官人無憂,不由長出一口氣,當下便低頭著,將林衝如何進得太尉府,如何奉太尉之命執刀守在白虎堂前,到得夜間,卻不知何故持刀闖入白虎堂,要刺殺高太尉,被眾節度使抓個現行,太尉一怒之下,命人將他綁入獄中審問之事,詳細說與兩人聽了。
若貞睜大一雙美目,越聽越是心驚,聽到後來,原本旖旎的俏臉徒然變色,小手松開巨屌,就要從高衙內懷中坐起,卻被那廝雙臂抱實,掙扎不得。
她心中氣苦,再顧不得了,右肘用力一撞男人胸膛,高衙內胸口吃痛,只得松手。
林娘子奮然站起,想到官人遭此大難,受盡大苦,自己卻背叛親夫,和高衙內歡美通奸偷情,心中劇烈酸楚,眼圈頓紅,一時茫然無措,失口訝道:“你,你胡說,官人他怎敢刺殺太尉,錦兒,你莫要嚇我!”
錦兒急道:“這等大事,小奴如何敢欺瞞小姐!”
若貞花容失色,一時淚如泉涌,只叫苦道:“竟,竟會有這種事,這,這可如何是好……”
高衙內搖了搖頭,假意嘆氣道:“唉,好端端的,林衝卻這般胡來,他要耐著性子多等片刻,我父定會出來見他,哪知他竟是塊爛泥,扶不上牆……”
林娘子轉回身來,恨恨瞪了這花少一眼,芳心有如被扎了一刀,猛然重重一跳,心下一時雪亮,嬌聲喝問道:“都這樣了,你還在辱他……莫不是你,與你養父設好圈套,誘我官人上勾,加害於他,便好,便好與我完聚?你,你還要瞞我到何時!”
這花太歲見她神色淒涼,淚水撲簌而下,猶如梨花帶雨,惹人憐惜,心中吃了一驚:“她究是愛林衝極深,仍放不下他。”當即辯解道:“天可憐見,我怎敢欺瞞娘子,自得了娘子厚愛,又怎能過河拆橋,加害你丈夫?昨日我還向你立誓,要保林衝平安的……唉,我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哪知他,他竟敢做出這等犯上忤逆的死罪啊!”
若貞聽他此言也確有理,確是林衝自行持刀刺殺太尉,高衙內又未教唆他,事先如何能知道此事?
她將信將疑,忽又想起一事,問道:“我家官人昨日一早便去你府上相候,你曾說要他在白虎堂前受日曬之苦,可是與高太尉串謀,有意激怒與他?”
高衙內知道此事破綻頗多,實難說得圓潤,不由眼珠一轉,竟長長嘆了一口氣。
若貞氣苦道:“你又嘆什麼氣了,難道還是我冤枉了你?你令人絆住我丈夫,不讓他見高太尉,又安得什麼好心了?”
高衙內從椅上站起,雙手去摟林娘子香肩,似想安慰於她,不料卻被若貞雙肩一甩,當即涼在一旁。
他只得尷尬一笑,柔聲道:“娘子卻是冤枉我了。你既心下生疑,我便一五一實,俱說與你聽。自上回林衝與我父交惡,父親對他好生惱怒,確有嫌惡之意。那日娘子修書約我相見後,我已知娘子所求,不是我夸口,在我與娘子相見之前,便已費了老大口舌,方才平息父親怒火,沒有立即辦他,否則他焉能重回禁軍執教?後娘子允我三回之約,我深感娘子厚愛,便欲送你丈夫一場功名,在父親面前盡言林衝好處。我父也知他武藝精良,人才難得,只是為人迂腐,脾氣不對付,也不忍輕易棄之。經我苦言相勸,終同意給他機會,令他於白虎堂前受曬值守一日,實是考驗於他。若他能忠心歸順,履職盡責,便進他禁軍總教頭之位……不想,不想盡出了這等事情……當然,我為父親如此諫言,也存了一些私心……”
林娘子聽他這番誠懇說辭,倒也信了六七分,杏目一撇,微嗔道:“你,你又有何私心了?”
高衙內色目瞧她,又嘆氣道:“唉,只為一顆私心想與娘子整日相處,不得已出此下策絆住林衝,不想竟生出這等事來,怪我,怪我……”
林娘子俏臉一紅,嗔道:“你,你油嘴滑舌,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高衙內見她似嗔似怨,知已說得她相信大半,見錦兒俏立一旁聽他二人說話,不敢插嘴,心下一動,莊嚴道:“我哪有油嘴滑舌。早在昨日出府前,我便安排府中女使,無論如何要為林教頭安排好茶水酒食,免他既受日曬,又挨飢渴,好順利熬過這一關。錦兒便在我府中,娘子不信,問她便知吾心。”言罷,忙向錦兒使一眼色。
錦兒卻知他此言半真半假,茶水飲食是她求那五女使輪番送去的,但那五女也確有按衙內之意,一切聽她安排。
她心思敏捷,知此時若說破此事,徒增嫌隙,與解救大官人無半分好處。
無論高衙內所說是真是假,此時能讓大官人免此滔天大罪的,唯有此人而已。
當即瞪了高衙內一眼,點頭道:“是啊小姐,府中幾個姐妹是聽了衙內吩咐,輪著為大官人送酒食,倒沒讓大官人餓著……”
高衙內對錦兒暗挑大指,展顏道:“召啊,錦兒都這般說,可見我所說句句是實,並無半分加害你丈夫之意,否則,我又何必央下人為他送水送飯……唉,只是不想林衝竟這般耐不住性子,不但誤了一場大好功名,還白白落下這等大罪……”
若貞想到林衝平日那執拗脾氣,昨日更是帶刀憤慨出門,也由不得她不信了。
現下正是相求高衙內救夫之際,更由不得她多加懷疑,只得喃喃自語道:“如今卻如何是好?衙內,您可千萬要幫奴家想想法子。”
高衙內笑道:“娘子說哪里話來,此時既因本爺而起,定要力保你丈夫性命無虞!只是此罪忒重了,父親絕不肯善罷甘休,娘子且放寬心,本爺這便還府,先穩住我父怒火再說,免得你丈夫在府中便被人加害了。我在此立誓,若不能保住林衝性命,此生無臉來見娘子,自撞牆尋死便了!”
林娘子聽他立此重誓,心下感激,淚眼闌珊,微微唱一輕喏:“如此多謝衙內了。”忽兒粉臉又是一紅,轉身取來高衙內來時衣物,為他換下林衝的綠衣綠袍,重新整頓衣冠。
待若貞為他緊衣束服完畢,這廝雙手捧起人妻俏臉,見她猶自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不由豪氣頓生,低頭衝紅唇印上一吻,輕聲道:“本想與你再歡好一日,不想被你男人這事兒衝撞了,當真舍不得離開娘子。娘子放心,我當千方百計搭救你夫,一有消息,我便叫宛兒前來報知。此事不小,莫叫左鄰右舍知道了,徒增閒言碎語,便是令尊,也先莫驚動,一切皆在我身上。”
林娘子心下感謝,雙手摟他脖子,泣道:“奴家理會得……林衝性命,全仗您了,求您,定要救救他……”言罷,也深深印上一吻,四唇相湊,雙舌纏卷,津液相吞,直吻得難分難舍。
正是:含冤教頭命堪憂,帶露杏花情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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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貞與錦兒在府中苦候消息,生怕驚動四鄰,果未對旁人言說,連獨居城郊的父親張尚也未報知。
不一日,宛兒便來傳信,說到林教頭犯下弑主未遂之罪,實乃罪大惡極,驚動聖上,已命高太尉自行處置。
太尉絕不願輕饒,本想於府中地牢審問明白,取了招供便杖斃林衝,只將招狀交開封府了事。
全仗衙內苦苦相勸,宛轉諫言,說林衝只是一時氣憤,別無他意;又說他家中尚有良妻美眷,憐其孤苦;直說到府中杖斃武官,於口碑不好雲雲……太尉方留得林教頭一條性命,卻對衙內一頓噴頭怒罵,喝叫解林衝去開封府,分付滕府尹好生推問勘理,明白處決,就把寶刀封了去。
左右領了鈞旨,已監押林衝投開封府來。
宛兒安慰道,那滕府尹是個明理曉事之人,只需打點妥當,判個帶刀誤入禁堂,按律可保林衝性命。
一切打點用度,全在高衙內身上,要林娘子不必勞心,靜等消息即可。
若貞聽得丈夫暫保性命,心中稍安,高衙內害她紅杏出牆,卻慷慨助她救夫,不由得她不感激。
但想到丈夫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此生算是完了,一時心亂如麻,氣苦難當,淚水奪眶而出,與錦兒在屋中相擁而泣。
宛兒出門令人抬進一張豪闊大轎,將二女抬去開封府外。
(以下摘用水滸傳原文)話說當日開封府內,府尹坐衙未退。
但見:緋羅繳壁,紫綬卓圍。
當頭額掛朱紅,四下簾垂斑竹。
官僚守正,戒石上刻御制四行;
令史謹嚴,漆牌中書低聲二字。
提轄官能掌機密,客帳司專管牌單。
吏兵沉重,節級嚴威。
執藤條祗候立階前,持大杖離班分左右。
戶婚詞訟,斷時有似玉衡明;
斗毆是非,判處恰如金鏡照。
雖然一郡宰臣官,果是四方民父母。
直使囚從冰上立,盡教人向鏡中行。
說不盡許多威儀,似塑就一堂神道。
高太尉干人把林衝押到府前,跪在階下,將太尉言語對滕府尹說了,將上太尉封的那把刀,放在林衝面前。
府尹道:“林衝,你是個禁軍教頭,如何不知法度,手執利刃,故入節堂?
這是該死的罪犯。“
林衝告道:“恩相明鏡,念林衝負屈銜冤。小人雖是粗鹵的軍漢,頗識些法度,如何敢擅入節堂?為是前月二十八日,林衝與妻子到岳廟還香願,正迎見高太尉的小衙內,把妻子調戲,被小人喝散了。次後又使陸虞候賺小人吃酒,卻使富安來騙林衝妻子到陸虞候家樓上調戲,亦被小人趕去,是把陸虞候家打了一場。
兩次雖不成奸,皆有人證。
數日後,林衝自買這口刀,昨日太尉差兩個承局來家呼喚林衝,叫將刀來府里比看。
因此,林衝同二人到節堂下。
兩個承局進堂里去了,不想太尉從外面進來,後又如此這般……設計陷害林衝。
望恩相做主。
“
府尹聽了林衝口詞,且叫與了回文,一面取刑具枷杻來枷了,推入牢里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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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娘子於開封府外聽得消息,急與錦兒備了好酒好菜,自來衙獄送飯,節級卻不讓進,說是死罪,幾把推將出來。
正沒奈何處,虧得轉出那“干鳥頭”富安,一面使錢,一面說只看高衙內薄面。
節級方令留下飯食,由牢子送入。
林娘子見不到林衝,若非高衙內派人打點,連飯也送不進。
只得聽了宛兒勸慰,說有衙內吩咐,一切酒食用度,定為林教頭安排妥當,方由她雇闊轎還家。
又一日,林娘子於家中苦等消息,心急如焚。
好在午時剛過,高衙內便央府中人前來報訊,這回來的卻是秦兒。
這妮子百般伶俐,嘰嘰喳喳,只把高衙內吹得天花亂墜。
說到衙內央得力之人上下使錢,買上告下,使用財帛。
衙內還費盡老大心思,親來招呼滕府尹,宛轉說到太尉心善,怕人說他雖位高權重,卻睚眥必報。
正值有個當案孔目,姓孫,名定,為人最鯁直,十分好善,只要周全人,因此人都喚做孫佛兒。
高衙內又親去見了他,送了兩盤金子,他便知道這件事別有深意。
秦兒又言道,那孫孔目轉轉宛宛在府上說知就里,向滕府尹稟道:“此事果是屈了林衝,只可周全他。”府尹道:“他做下這般罪!聖上批‘仰定罪’,定要問他手執利刃,故入節堂,殺害主官,怎周全得他?”孫定道:“這南衙開封府,不是朝廷的,是高太尉家的。”府尹道:“胡說!”孫定道:“誰不知高太尉當權,倚勢豪強,更兼他府里無般不做。但有人小小觸犯,便發來開封府,要殺便殺,要剮便剮,卻不是他家官府?然這回太尉竟央公子來,顯是想息事寧人,無意趕盡殺絕,怎可違了太尉之意?”府尹道:“據你說時,林衝這事怎的方便他,施行斷遣?”孫定道:“看林衝口詞,他自認是個無罪的人,只是沒拿那兩個承局處。如今只有迫他招認做不合腰懸利刃,誤入節堂;脊杖二十,刺配遠惡軍州。只差一條,就怕這教頭硬氣,一時糊塗,不肯認這誤入之罪。”滕府尹也知這件事了,自去高太尉面前再三稟說林衝口詞。
有衙內在旁勸慰,太尉方消了火,又礙府尹,只得准了。
秦兒喝口茶道:“如今衙內要小奴前來告知夫人,萬事俱備,只需林教頭忍得一時,認了這罪,畫了這押,最多判個充軍發配。有衙內在京城周旋,不出三五年,還教頭一個禁軍教師,重回東京,不是難事。”
林娘子原以為丈夫此生算是完了,不想還有轉機,但聽到不出三五年,立時想起與高衙內通奸三年之約,不由淚臉一紅,喃喃道:“有勞衙內了,只是我家官人自小從未離京,非要,非要苦挨這三五年麼?”錦兒也道:“是啊,能不能再判輕些。”
秦兒搖頭道:“衙內說了,林教頭本是死罪,太尉惡之甚深,充軍三五年,只能到此為止了。他說只要教頭能離開京都,過些時日,太尉心氣也就淡了,衙內再多些好話,說不定不滿五年,便能回京復職。太尉所要不過是忠心,教頭歷此教訓,如能忠心誠服,原也要不了五年,也許最多三年,究竟如何,一切只看娘子了……”
林娘子聽得此話,頓知這花太歲心意,不由臉色更加暈紅,低頭輕聲道:“多謝衙內眷顧,請你回去告知衙內,奴家,奴家並非忘約之人,三年……便三年吧……只不知我家官人,認罪了麼?”
秦兒又一搖頭,嘆口氣道:“正要與夫人相商此事。今晨開封府便有消息來,昨日深夜提審教頭,你丈夫當真硬氣的很,死活不肯招認,不住口只叫嚷‘鳥人高俅害他!鳥人高俅害他!’孫孔目怕這話被太尉知道,他得了衙內好處,處處看顧你丈夫,便不敢對他施刑逼供,故一早便來問衙內,可否對林教頭用點大刑。
衙內也無可奈何,只叫奴婢來問夫人。“
若貞急得站了起來,掩口道:“用刑?那怎麼行!萬萬使不得的。”錦兒也跺腳道:“是啊,不能傷大官人分毫!”
秦兒拉過林娘子雙腕,安慰道:“衙內說了,夫人愛惜她夫君,多半不允。
他說為今之計,只有夫人親自去勸你丈夫,好歹要他認罪,不然他那不敬言語早晚傳入太尉耳中,死罪難逃啊!
夫夫須去得越快越好!
“
林娘子知道厲害,那高俅絕非善類,全仗高衙內勸諫,若他聽到這話,林衝便死定了。
不由點了點頭道:“也好,我們現下就去!我家官人既死罪已免,當可看視他了吧?”
秦兒點頭道:“自可去看他,只是衙內吩咐,教頭時時喊冤,此案不宜日間審理,怕被眾人聽去,人多口雜,徒增麻煩,只得夜審。教頭白日里聽了夫人勸,莫到夜里又不認了,夫人當於夜審之時去見他最為妥當。今夜亥牌時,衙內當親自乘轎前來,送夫人去見林教頭。”
若貞點了點頭,一時芳心亂跳,心道:“那冤家要親來送我去見官人?我本已答應與他偷情三年,便是不出這事,這三年我也是他的人了……官人向來迂腐,衙內能保住林衝性命,我已很承他的情了,又何必怕我反悔,不去勸我那拙夫?
難道,我還想讓拙夫白白丟了性命不成……“
正是:心亂如麻失方寸,夜入府衙勸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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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亥時,高衙內果乘一抬大轎而來。
此時天色已晚,天上烏雲沉沉,似有大雨之兆。
鄰舍均閉了門,路上幾無行人。
秦兒宛兒蒙了面紗,一左一右領著那轎,叩了門,打個手勢,令八個轎夫徑直將轎抬入林府。
若貞並錦兒早候在前院天井旁,那花太歲親自下轎相迎,攬過美婦柳腰,邀她上轎共乘。
若貞見來人甚多,又羞又氣,擺手推拒,哪里肯依。
只聽那登徒子笑道:“娘子是怕這八個粗人說嫌話麼?”言罷一指轎夫,向秦兒使個眼色。
秦兒當即抿嘴笑道:“夫人請放心與少爺上轎。這八個粗人,目不識丁,賣身帥府做了多年奴才,自小便被剮舌穿耳,成了聾啞人,又對少爺極為中心,絕不會泄露半點口風。我和宛兒白天來時,都戴了面巾,旁人更不知我們是誰。且此刻各家各戶俱已閉門,夫人還擔心甚麼?”言罷,向眾轎夫打個手勢。
那八人均張開嘴來,吐出半個舌頭,口中發出“哬哬”之聲,又指指耳朵,搖了搖頭,表示聽不到。
若貞見了,雖頓生憐憫,卻吁了口氣,芳心稍安,不想這登徒子竟想得如此周到。
見高衙內又來攬腰,邀她上轎,一時執拗不過,俏臉一紅,羞道:“奴家也正好有事與衙內相討。”便任他摟入轎中。
宛兒揮手下令起轎,錦兒便隨秦兒跟在轎後。
大轎內,男女並坐,若貞面色羞紅,故意挪了位,與高衙內分開半尺距離。
這淫廝鼻中嗅到美婦身上陣陣淡雅清香,胯下那根劣屌又悄然抬頭,見轎子已抬出林府,便一手攬向滑軟纖腰,又把若貞摟了過來。
林娘子想到丈夫性命全在此人手中,實不敢過於拒他,何況自己身子早被他拿下多回了,只輕輕推了兩推,便即擺手,任他摟住柳腰。
“夫人,你真香!你知道嗎,天可憐見,單這香味,就令本爺痴迷不已?”
高衙內淫視道。
“嗯~是嗎?”聽見奸夫贊美,若貞臉生紅雲,兩只剪水春眸定定地望著他。
這兩日她時時提心吊膽,夜不能寐,為林衝擔盡了心,此時與奸夫獨處轎內,有他相伴,芳心悸動之余,反而說不出的平安喜樂,見他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樣,只覺有他在,天塌下也不怕了,心神更是寧定。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竟脈脈含情,相視良久,林娘子忽兒想起一事,滿臉紅暈,柔聲道:“奴家有一事,想與,想與衙內相討……”
那淫廝握住若貞一只小手,挑逗道:“林夫人但說無妨。”
若貞見他語氣溫柔,吁一口氣,春眸更是柔情若水瞧著他,好不容易方鼓足勇氣,柔聲正色道:“奴家官人出事,我思前想後,實是太過蹊蹺了…您是否為偷得…偷得奴家三年,安排圈套,故意加害拙夫?”
高衙內撫她小手,笑道:“娘子忘了,前日你已允我偷你三年,本爺也答應調林衝去京城之外任職,你我當可完聚三載。那時林衝尚未出事,我何必再多此一舉,害你丈夫?再說,本爺又不能未卜先知,只安排林衝堂外執守,怎知你丈夫如此蠢笨,竟會帶刀行刺?若真要害他,我又何必大費周張救你丈夫?我在此立下毒誓,若是有害死你丈夫之心,來日人頭落地,死無葬身……”
“是啊,我已答應了與他偷情三年,他又何必多此一舉,構陷衝郎?若想害他,叫人打死他罷了,又何必救他?”高衙內這番話分量極重,林娘子心中一塊大石終於落地,疑竇俱消,臉色卻更紅了,不由小手捂住他的嘴,打斷他立誓,小嘴一嘟道:“別說了,奴家相信您了,您又何必發毒誓嚇奴家。只是奴家乃有夫之婦,拙夫既蒙此大難,無論如何,奴家不能棄了他的……他,他當真三年後能返京復職?”
高衙內捉住美婦皓手,淫笑道:“只要他不犯事,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地在遠惡軍州呆著,不來打擾我與娘子,本爺保定他三年後平安回京!此事想來也是天意,你我早定下三年鴛盟,就怕瞞不住你丈夫,壞了美事,娘子前日才諫言調他離京。唉,不想他竟如此配合,不等本爺撥他離京,便犯下此等滔天大罪,玉成你我美事,如此真要多謝你那蠢男人了!”
若貞一時雙頰緋紅,羞不可耐,一對小拳如搗鼓般在奸夫胸上輕輕亂捶,羞嗔道:“討厭啊,什麼玉成美事,您壞死了……”
她輕捶一氣,又被奸夫淫笑著捉住雙手,不由春眸含水,凝視於他,嗲聲撒嬌道:“壞蛋,如今,如今林衝自作倒霉,若被冤枉充軍,便為您省下好些事兒,正好,正好合了您的心意,您便可事無忌憚欺負奴家了麼?奴家不依,不依嘛……您再多說,奴家再不去勸林衝認罪了,他若沒了性命,您豈不是更加稱心如意,一切都,都如您願了麼……”她聲音越說越低,說到最後一句話時,胸上紅雲已暈至蝤蠐粉頸。
高衙內雙掌合住美少婦一雙小手,看著那雙春情欲滴的水潤大眼睛,知她此言有調情之意,並非真想害死親夫,不由柔聲淫戲道:“本爺怎舍得害死你家男人,讓娘子傷心……娘子當然要去勸你丈夫認罪,沒有娘子相助,我們如何做成這三年通奸美事?”言罷,再忍不住,大手前伸將林娘子摟緊,低頭便向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口吻去,飢渴尋找美婦櫻唇。
若貞一邊扭動柳腰,一邊低下頭躲避,全然忘記身在轎內,於廂中與高衙內貼身糾纏良久,終被奸夫吻住粉嫩香甜的櫻桃小嘴。
“唔~~!”
朱唇被吻實瞬間,若貞渾身輕微一抖。
這淫棍得手後,乘時將她嬌滴滴的身子抱到大腿上,繼續深吻那嬌艷輕薄的紅唇,舌頭鑽入林娘子口中,追捕那靈活嬌俏的丁香美舌。
“嗯~~不……不要!唔~~!”若貞輕輕掙扎,但力道比小孩還小,登徒子那霸道吻技頓令她消魂迷醉。
不一會,美人妻鼻息變得粗重,渾身滾燙發軟,媚眸半閉,情欲開始從身體伸出蔓延開來,藕臂情不自禁攀上奸夫雙肩,豐美絕倫的嬌軀緊靠情夫肥軀,開始回應這花太歲的孟浪親吻。
“算了吧,反正早是他的女人了,什麼都給過他了,親吻哪算是越過底线!
算是回報他這兩天為救官人的奔波吧。
“林娘子自討自艾,心下騙著自己,矜持之心已全然放開。濕潤朱唇微張著,吐露成熟少婦芝蘭芬芳,輕巧丁香開始追尋奸夫送入口中的大舌頭,輕柔地含羞吸吮。
感覺到這絕色人妻心意變化,高衙內不由得一陣狂喜。
“林夫人,本爺端的愛你!”這淫廝邊吻邊動情叫道。
良久,半閉媚眸的林娘子張若貞才緩緩回過神來,芳心不知為何卻歡喜地怦怦亂跳,紅艷朱唇自奸夫大口中掙脫出來,輕輕呼出一口氣,羞艷美靨無比嬌媚誘人。
那淫廝仍緊緊抱住她,大嘴沿紅唇向下,一路吻到若貞那雪白鵝頸,繼續向下索探,把肥臉埋在若貞豐挺鼓脹的飽滿胸口上亂拱。
林娘子俏臉酡紅,雙手捧壓男人後腦,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直瞧著埋伏自己雙乳間大肆親吻乳肉的高衙內,任他吮吸自己那深邃乳溝,口中發出銷魂奪魄的迷醉呻吟:“不要啦……討厭,好癢啊……哦~哦~”
隔了半響,若貞見他吻得甘爽口滑,不由羞聲說道:“嗯嗯嗯~~,冤家,不要這樣……轎外,轎外還有好多下人呢……待奴家,奴家勸得林衝認罪後,我們,我們有的是時間嘛……您說,奴家該,該如何勸他,快幫奴家想想法子吧……”
高衙內大手把美人妻側過身橫摟入懷。
若貞微微一掙,香臀便坐在他雙腿之上,任他打橫摟著,側身擁入他懷中,安靜地坐到這淫棍懷抱之中。
一切似乎順理成章,就像一對恩愛夫妻一般。
“林夫人,我的好貞兒,如今只需說動你那迂腐不堪的丈夫,你我便可再無旁忌,無憂無慮,銷魂快活少說三年!想來都是好爽好美!本爺沒有林衝命好,能把你這等只應天上才有的絕色美人兒娶回家做老婆,但本爺可對天發誓,對夫人是真心。本爺會讓你知道,做我三年女人會有多麼快活,遠勝過與林衝一輩子!”
他頓了一頓,見美人早在他懷中羞得軟作一團,又道:“依本爺所見,你那蠢夫為官之心甚重,仍留戀這京城禁軍職位。若你勸他不得,只需說,他充軍發配後,你當四處籌錢,上下打通關節,不出三五年,便能贖他回京相聚。再要他向我父誠心認錯,賠上大禮,當可官復原位。如此一來,他必聽你的。”高衙內左手緊緊橫抱著懷中美人,右手憐愛般輕撫若貞那柔順長發。
被奸夫輕柔而堅定地抱在懷中,這等親密動作,率直表白,林娘子只覺全身暖烘烘,乖乖的竟再沒有半分反抗,羞怯般不敢直視男人,但俏臉含羞低下,泛起偷偷的喜悅,恰似新婚嬌娘般浮滿幸福。
“呸,您,您玩過京城恁多良家,又盡得奴家身子,雖只數回,比奴家官人三載所得還多得多,您的命還不夠好麼……還想貪心娶了奴家……但您說的也對,林衝他最在意的,還是他家世代京官,他實放不下這武官名號……好吧,奴家便這般勸他,一切都聽您的……”若貞嬌羞嗔道,羞得癱軟男人懷中。
從兩人於林府偷情幽會起,高衙內不單占有了林娘子身子,也俘虜了她的心靈。
若貞對他愈加迷戀,無力抗拒,任他大手在她身上摸索,持續感受從他手上傳來的陣陣溫暖快感。
“林夫人,好娘子,我的大美人,本爺雖早已全然盡得你這香艷肉身,卻仍端的愛你!那些個庸脂俗粉,又怎能與你相提並論!”高衙內逗弄道,雙手扶起嬌軀,令她倒坐自己懷中,一只手片刻便解開美少婦衣襟扣子,探入肚兜,撫握兩具堅挺豐乳;另一只手悄悄伸到美人裙下,探索陰毛蜜穴,挑逗人妻欲望。
“啊~~不……不,我們還在轎內,不可以放肆的!嗯~~松手!唔~~~”
林娘子螓首倒靠男人右肩,向左急扭回頭,微作抗拒,高衙內趁她羞穴受襲回頭而呼之際,再次低頭吻向那湊近嘴邊的朱潤薄唇,粗糙但靈活的大舌頭刹時伸進林衝少妻嘴里,貪婪吮吸柔嫩香舌。
快感積累,令她抵抗漸弱,半推半就,接受奸夫熱吻。
若貞左手壓著男人襲陰左掌,右手皓臂自然圈緊男人脖頸,已無暇顧及伸入肚兜內揉耍豐奶的奸夫右手,美艷成熟的嬌軀後仰著,緊貼男人上身,香舌只得和這全無婚姻關系的登徒子交纏一處,如同一對痴戀情侶般深吻不休。
“嗯~不!我不能……我不能再背叛官人了,他,他還在獄中受苦,我怎能,我怎能任這冤家這般無理輕薄……”若貞既羞又愧。
她雖知這是徹底背叛,但身體卻沒做出動作阻止奸夫對豐奶和羞處的進襲。
既已被高衙內征服多回,雌性被雄性征服交配之本性,使林娘子縱有再多顧慮,道德意識也在此刻被暴風驟雨般的交歡欲望摧毀了,令她再次被情欲所控,被奸夫將欲望完完全全引了出來,本能需求愈發旺盛。
雖被欲望衝昏頭腦,但她好歹想起現下正坐於八抬大轎內,轎外人多眼雜,方才夾緊雙腿,假意阻止高衙內進一步襲陰動作,卻對他摸奶之舉放任自流。
香背倚靠在男人溫暖結實的胸瞠中,右手倒勾男脖,小嘴任他盡興吻了好一會兒,似想竭盡全力壓下心中泛起的一股股欲望火苗。
“討厭!不要亂動!您……您先等一下。”柔若無骨的一雙小手終於按住了奸夫那愜意撫陰的孟浪左手,將它深夾腿根,誘人發狂的美軀溫柔無比地倒靠男人懷里,卻任那只右手在她羞衣內四下愛撫。
“好娘子,現下離開封府還遠著呢。我的大美人,不能做本爺妻妾,便做爺的好情婦吧!只是你只答應我三年,三年後,林衝若回來了,本爺端的舍不得夫人,我們屆時還能偷偷相好麼?林夫人,你也喜歡和本爺交歡之感吧,三年後,林衝哪里還能令夫人滿意?本爺一定會讓我的貞兒滿意的,不如,今天就痛快答應了本爺吧!答應我,三年後,仍做本爺姘婦,你我背著林衝,長久偷情,永遠相好,好麼?”
若貞被他說得滿面羞暈,羞處夾實情人左手手掌,雙手握著男人撫陰手腕,卻任他右手恣意愛撫衣內豐挺雙奶,潮紅嬌靨倒靠他懷里,不敢看他,想到丈夫性命並來日氣運全仰仗他了,今日若不應了他,說不定三年後他會反悔,拒幫林衝反京,居然鬼使神差地答應道:
“貪心鬼,三年還不夠麼……要奴家……要奴家三年後……三年後仍與您偷偷來往,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奴家要好好看看您的……您的表現再說,而且,奴家有條件嘛……”她瞟了高衙內一眼,不知想到了什麼,故意賣關子,刻意嬌媚噬骨地嗲聲說道。
“爺的好貞兒,你要什麼條件?爺都答應了就是。”高衙內大喜道,看她那風情萬種的樣子,哪里還有抵抗力,當即把她抱在懷中,從後面細吻雪白嬌嫩的長頸,輕啜柔軟耳垂,右手盡在衣內恣意捧捏揉搓兩只柔滑細嫩、碩大無朋的豐彈大奶,手指更是輪換捻搓兩顆堅硬乳首,左手卻撫弄起她腿間那濃密陰毛。
“嗯~~您真的,真的什麼……什麼條件都答應嗎?唔~呃!~~”隔了半晌,林娘子才一邊閉目舒吟,享受奸夫愛撫,一邊鼓起勇氣,輕聲問道。
“不錯,能在林衝返京後,仍和他夫人長久偷情,是本爺平生最開心的事,哪怕付出性命代價。”高衙內指捻乳頭,手撫陰肉,洋洋得意,不知若貞所想,火熱粗大的肉棒,早已堅硬翹起,緊緊頂在人妻腿襠之間。
“唔~~這可是你說的哦,三年後被林衝發覺,您可不許害怕哦!一來,做這事也得兩廂情願,到時奴家不願意,你可別,別像以往那般,又強奸奴家…
…二來,更不可……不可被外人知道……我們必須,必須做的極為隱秘,只能……只能永遠背著林衝,偷偷往來的……若您能,能做到這兩點,便是三年之約過後,奴家也可以,可以仍舊,仍舊做您的……您的情人的……啊~~!
“
高衙內不想竟真能逗得美人意允,一時欣喜若狂!
“除了自己人,高某當然不會讓外人知曉你我奸情,能和本爺最愛的人妻美婦長久偷情纏綿,高某只想長命百歲,日日讓林夫人享受偷情快樂。說不定林衝經此教訓,學得乖了,回京後便是知道你我私情,也如陸謙那般,默許他嬌妻與我相好!”高衙內輕咬若貞耳垂,右手如擠奶般握揉一只大奶,左手中指輕撫玉腿間那淫水潺潺的飽濕蛤唇,說得她一陣感動。
“若真如此,那,那真是便宜您了……”
林娘子情難自禁,主動後仰螓首,湊過櫻唇,想要吻上奸夫。
對於她這般主動,高衙內雖略有驚訝,但也沒有猶豫,一口便吻上那嬌艷欲滴的櫻唇。
這一吻,若貞眼蒙水霧,臉泛紅潮,端是吻的一發而不可收拾,猶如忘記周遭一切,刹時便全然放開,貪婪般索取男人唇舌,香舌探索男人大嘴中每一個角落,一時直吻得天昏地暗,快美無邊。
二人隨大轎起伏,時狂時柔,時快時緩,如醉如痴,竟不顧氣喘吁吁,四唇抵死緊貼一處,纏綿舌吻了少說兩柱香時光,林娘子上下兩處更被高衙內十足摸夠了本,離開封府已近半程,雙舌方才艱難無比的緩緩分離,足證此吻之長。
“冤家,您,您現下先停……停手,別摸奴家了……待林衝認罪伏法了,您再送奴家回去。如您表現好,奴家會考慮,會考慮今夜便,便如您……如您所願的。我們今晚的時間,多的是……以後的日子,也長著呢……”林娘子忍著被高衙內挑起的欲火,眼神迷離地瞧著他,輕聲羞嗔道。
“好,我們來‘日’方長,現下首要之事是勸得你那蠢夫認罪伏法!待他發配離京,至少這三年內,我們再也不必擔心受你丈夫打擾,便可以隨時廝守在一起了。”高衙內淫樂道,故意重重說出出那個日字,卻終歸沒有再進一步動作,雙手自她衣內翻出,輕輕幫美人妻整理好凌亂不堪的衣裙。
林娘子白了他一眼,安靜坐於高衙內懷中,香臀貼壓臀後巨屌。
兩人此時心意相通,都知道最多再過一個多時辰,待林衝答應認罪伏法,便可再無顧忌,放心偷情,此時切不能因小失大!
便各自收殮情欲,不再相互撩拔,以免未到開封府,竟先交媾起來,誤了大事。
若貞任他將自己緊緊摟在懷中,香臀乖乖地倒坐他雙腿之上,臀溝輕柔按摩整根巨屌,背靠男人胸膛,與奸夫開心聊起天來。
一時間你一言我一語,談情說愛,談天說地,各述平日興趣愛好,生活索事,美食偏好;更兼互看手相算命,互說生辰屬相。
兩人自岳廟偶遇以來,每回相處,多以肉欲交媾為主,甚少交心,這回還是兩人首次敞開心扉談情說愛,知心交流。
竟發現處處極為般配,均生相見恨晚之慨。
兩人始終臉貼臉開心纏綿在一起,輕聲相互調笑說情,訴說男歡女愛,互道趣事見聞,回憶兒時時光,傾吐人生向往,一時親密無間,轎內恰如坐了一對蜜里調油的熱戀情侶,滿是浪漫悱惻的氣氛。
說到後來,又一時情動,相互用心長長親了一回甜嘴兒,都過足了舌吻之癮後,方又臉貼著貼,各含喜悅之情,認認真真地相討起來日的偷情大計來。
說到林衝認罪充軍後,兩人該如何避開鄰舍雜眼,在林衝家中安然偷情,都是興奮不已,竟相互爭著出謀劃策,各自妙計頻出,似有說不完的偷情好法子,倒不盡的通奸妙點子,必不被鄰人知覺。
高衙內更說到要在京郊多個風景絕佳之地購置宅院,做兩人度假雅居,內設華麗溫泉,方便兩人在城外各處盡興洗浴,快活通奸,絕無外人相擾。
林娘子也為奸夫想出不少妙法,包括為他打開後院舊門,要他從後院荒地入府,以避開鄰人耳目;更詳說林衝他日回了京城,兩人該如何繼續秘密幽會,不被林衝察覺生疑雲雲……比如要林衝不停赴京外差干,給林衝酒水中加蒙汗藥,到京郊雅居偷偷私會等等,甚或當高衙內問到若林衝三年後仍不能讓她懷兒生子該如何時,她竟嬌羞無限,經不起奸夫再三相求,含羞答應向他借種……
待相商完畢,都覺哪怕是林衝三年後回京復職,一切也已盡在兩人掌握,若真到了紙包不住火那一日,仍可以林衝官職並祖宅為質,逼迫林衝就范,默許二人私情……萬事無慮,可放心長久偷情,久違的平靜心情便泛於二人心間。
林娘子雙臂抱胸,含羞倒坐情人大腿之上,任他那有力雙臂合抱著自己那捂胸皓腕,更用香臀臀溝親密坐壓並輕輕磨蹭情人那衝天驢屌;後背緊緊仰靠男人懷中,便這般任他抱著,一動也不想動了。
經歷了兩日痛苦煎熬,終得情夫安撫相伴,令她無比舒心。
若貞耳聽轎外子時更鼓敲響,滿臉浮現幸福紅霞,聽高衙內說離開封府還有好一段路程,要她安心休息,便隨著轎子咯吱起伏,任羞處貼壓摩擦男人性器,開始享受起乘八抬大轎前往開封府規勸親夫認罪之前這段寧靜舒心、來之不易的二人偷情世界。
自己也分不清是真要與他永久相好,還是哄他開心,好教他一心一意相救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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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二刻,大轎終於行至開封府前,輕輕落下。
只聽宛兒在外喚到:“夫人,我們到了,恭請下轎。”
林娘子正靜享這旖旎時光,不想時間竟過得這般快,不由在高衙內懷中微微一顫,剪水秋瞳向後怔怔望向這花少,想到馬上就要見到親夫,沒來由竟生出萬般緊張,臉色一陣羞紅,嚶嚀一聲,嗔道:“好衙內,奴家怕嘛,不想去見他了,我們要不先回去,改日再來……”
高衙內雙手仍環抱著林衝嬌妻,見她一付惹人憐惜模樣,實是美不勝收,不由低頭一吻那嬌艷欲滴的朱唇,安慰道:“林夫人,乖貞兒,你丈夫已是籠中囚徒,板上俎肉,他便武藝再好,還能把你我怎樣?別怕,放心去吧,有本爺在此相候。你若不想搭理他,便幾句話打發了他,即刻出來便是,我們盡可整夜歡好相聚。他認不認罪,全不相干……”
林娘子輕輕回吻他,身子又是一顫,憂道:“奴家,奴家當然想勸得他認罪……只是這兩日未能送飯於他,卻來勸他認罪伏法……我實怕他仍嫉恨於您,認為此事與您有關,來怪奴家與您有染。怕他說只要他一走,您便要來霸占奴家,終究不肯認罪,那樣一來,我們卻如何在一起?便,便如何是好啊?”
高衙內又親她小嘴,淫笑道:“你男人為人蠢笨不堪,只想來日能官復原職,便甚好誆騙,哪里能想到我們早已好上?我們都挨光好多回了,回回快美絕倫,在他目前都做過了,他還不是蒙在鼓里,什麼都不知道,像個傻子似的!他在獄中已得我好處,從獄卒口中知道未受重刑,一切衣食用度,均仗我上下打點盤桓,知我絲毫無取他性命之意,正傻乎乎地無限感激我呢。若他仍擔心三年內你無法贖他回京,你便說大不了相求於我,定能成功。你多說我的好處,說我並非好色之徒,過去只是愛慕於您,從沒碰過您分毫,讓他莫再生疑,大可放心相托於我……
林娘子小手掐了掐這花少手腕,嗔道:“呸,您若不是好色之徒,天下便沒有好色之徒了……您好壞哦,叫奴家當面欺瞞自家丈夫,我們明明都好過那麼多回了,這番話叫奴家如何說得出口嘛……”
高衙內大嘴一親美人妻香頰,莊重道:“好娘子,此節事關重大,你丈夫能否保全性命,我們能否毫無顧忌快活偷情三年,讓林衝永不知曉你我奸情,全仗夫人今夜能否說動你男人滾出京城了!他一認罪,我們便海闊天空了!”
林娘子胸口“撲撲”亂跳,咬了咬芳唇,扭頭又親一口情人大嘴。
兩人四唇相觸,若貞一時滿臉緋紅,杏目水汪汪的,嬌羞無限,小嘴觸著他的唇肉,輕聲嗔道:“好吧,反正他已身陷牢籠,我們也沒什麼可怕的了……奴家,奴家相機行事,全力勸他便是……定要勸他伏法方休。這回,可稱您心意了吧?”
高衙內見她端的風情萬種,美不勝收,哪里能忍,立時又與她吻作一團,兩人正痴迷舌吻不迭,凌空繞舌而吻之際,忽聽秦兒在轎外勸道:“林夫人,與衙內相會時間多著呢。夜審之時快要到了,您需在夜審之前勸得林教頭,莫要誤了良機。”
林娘子羞得用舌尖頂開男舌,掙脫奸夫懷抱,捋了捋耳邊亂發,站起身整理凌亂衣裙,喘氣道:“哦……好的,來了,就來了……”
高衙內見她香臀正對自己大嘴,不由雙手捧揉豐彈臀瓣,湊嘴便拱頭吻上臀溝幽壑,又嗅又聞,吱唔道:“娘子……唔……只管隨秦兒去,一切……唔…
…已打點妥當,無人再……唔……敢阻你去見親夫!“
她羞得轉身推他頭顱,嗲道:“好啦,一會兒再來嘛……別急啊……奴家……奴家盡快說服他,快些出來,與您相會便是……”言罷,轉身低頭輕他額頭,嬌羞無限道:“您放心,奴家定勸得動他的,一會兒大事告成,便來,便來見您……你先忍一忍,一會兒便好……奴家一會兒便出來,今晚,任您怎樣,都行的……”她壓實意亂心情,掀簾出轎。
此時頭頂烏雲翻滾,四下里起了一陣惡風,一場大雨將至。
林娘子知道時間急迫,她又極想快些回來與奸夫相聚,便三步並兩步,領著錦兒,隨秦兒徑直入了開封府,一路竟無一人阻攔,片刻便進入衙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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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當班牢子認得秦兒,叫錦兒在外候著,不得入內,只領了林娘子入地下死牢去見丈夫。
輾轉下了兩層,那牢子打開一扇門,直衝最底里一間房喝道:“教頭還不起來,你家娘子來瞧你了!”
林衝聽得叫喚,立時翻身下床,見娘子身著一身翠白羅裙,芳華俏麗無儔,翩然而至,尤似身在夢中。
不由搶上前來,雙手撐握牢柱,虎軀一震,豹眼怔怔瞧著她,一時心中巨痛,眼角滾出兩行熱淚,竟說不出半句話來。
林娘子見丈夫雖身穿一身干淨囚服,頸上卻仍留有鞭痕,右手纏有繃帶,顯是被拷打過。
她嫁與林衝三載,從未見他落過淚,知他受苦甚深,心中微微一酸,兩步撲上前來,將丈夫雙手握住,聽那牢子已出去將外門關了,也哽咽道:“官人,他們,他們拷打你了麼?”
林衝淒然一笑,安慰道:“無礙事,只在帥府地牢受那鳥人高俅毒打半夜。
你丈夫平日最愛打熬筋骨,大可受得住。
林某被那賊廝謀害,犯下這死罪,不想到了這開封府,卻未再受刑,牢子們也頗有禮數,一切衣食用度,倒也安排得好生周到。
想是娘子在外周全打點,費了不少心吧。
“
林娘子想起丈夫被毒打那晚,自己整夜都在與高衙內瘋狂通奸交歡,臉色微紅,定了定神,哽咽道:“連日來我親自做了官人最愛吃的飯菜,想送進來服侍官人吃。不想被典獄幾把推將出來,說是死罪,哪里能見到官人面。我一個婦道人家,又有什麼法子,今晚才見到官人,恁是對不住您……嗚……”言罷,終於哭了,卻是由衷深覺愧對親夫。
林衝“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沉吟道:“如此真如一眾牢子所言,他們受大貴人之托,才好生相待於我,原來果然如此,不想林某有此運氣……”
林娘子聽他這話中大有酸意,知他所說之人必是高衙內,不由臉又一紅,忙錯開話鋒道:“我聽府尹說,今夜便要定審,便想無論如何,也要先見官人一面。
他說官人此次犯下了殺頭大罪,唯有斷個帶刀誤入,性命才能保全,獨官人不肯認罪,只怕白白誤了性命。
官人,您聽我一句,看在為妻份上,您便認了這罪吧,好歹留條命啊!
“
林衝怒火頓起,喝道:“你早不來晚不來,為何定審前卻來勸我?你可知,你男人受了多大冤屈?若是認了這罪,遠配他鄉,哪里還能留京任職,保住祖宗家產!”當下圓睜豹目,將高俅如何逼他帶刀闖入白虎節堂,如何受此冤屈,胡亂叫嚷著說與林娘子聽了。
若貞落淚不迭,柔聲安慰道:“此事奴家早猜道到了,必是那日官人惡了高太尉,他故意設計害您,奴家知你委屈。然此事有眾節度使親眼做作證,那些將軍大人們,又俱是太尉心腹,要想無罪脫身,已萬萬不能了。官人,事已至此,便聽奴家一句勸,退一步海闊天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好歹有府尹周全你,莫要硬剛到底啊……嗚……你便不看府尹面上,便看為妻份上,也認了這罪吧,你若死了,為妻還能獨活嗎?……嗚……”
林衝聽得心中一動:“不想貞娘竟節烈如斯!我若死了,倒害死了她!”想罷左拳重重一捶牢柱,長嘆一聲道:“想我林家世代位居京師武官,林某若認罪,林家的清名,林家的祖宅,便全毀在某手上了,教我如何甘心!”
林娘子心中一喜,不想果被高衙內猜中,林衝最在乎的,果是官位並祖宅,當即安慰道“無妨的,官人若是配發邊城,還有我留在京里,為官人守這祖宅。
我和父親定當四處奔走,上下使錢,不出三五年,便讓官人回京復職……官人只管放心……認了這罪吧!
“
林衝又是一拳擊向牢柱,嘆道:“唉,你一味叫某認罪,你怎知我是高俅深惡之人,哪個人敢周全林某回京?你們又哪有這許多錢使?要想三五年便重得今日地位,談何容易!我死便死了,這罪端是認不得!除非,除非……”
若貞聽他只顧得官位祖宅,似連自己陪他共死,也不放在心上,若不抬出高衙內,恁是勸他不得,心下不禁也有些氣了,不由接口便道:“除非有太尉義子,高衙內周全……”
林衝豹眼瞧她臉生紅霞,胸口起伏不定,乳溝間似有兩道吻痕,不由疑竇頓生,苦笑道:“某早知這幾日來,能保下一條命,全仗那高堅小兒勸住高俅。又聽牢子說,托高堅囑咐,獄中不得虧待於我。想是我這死罪能改作活罪,也是托了娘子求那高堅相救之福吧?”
若貞深知此事若不能安住他心,讓他知道回京大有希望,斷然不能勸得他認罪,不由搖搖頭道:“我與錦兒也……也聽差人說了,但非奴家求他。是衙內他,他不願見您冤死,一意周全你……奴家思前想後,有他相助,聊勝於無,官人日後定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林衝怒道:“好一個有他相助,聊勝於無!他不是一直覬覦你的美色麼?他雖於某有恩,但某若認罪,被發配充軍,你再去求他贖我回京,你便有機會與他私下相處了,是也不是?你以為他會,會白白施恩於某麼!”
若貞羞得滿臉通紅,羞急道:“官人說哪里話來,我和他,我和他,清…
…清清白白的。
自陸府留下奴家吃酒後,他便心生悔意,現下更怕旁人說是因為他喜歡……喜歡奴家,才加害官人的,故一力相幫……“
林衝怒目瞧她,打斷她話頭道:“你怎知不是他加害我?怎知他心生悔意?
你們終歸見過面了,是也不是?“
林娘子知再難瞞他,心中一陣酸痛,淡然正色道:“是,我們是見過面了。”
“嘿嘿,我還道他安了什麼好心,原來別有所圖。呵呵,果然見面了,見面了,你瞧你,胸口這紅印,莫不是那廝留下的?”
若貞聽他話中盡帶不滿醋意,羞得低下頭去,果見胸口留有兩道極為顯眼的吻痕。
忽兒咬唇抬頭,俏臉漲得通紅,想到丈夫於男女之事並不諳熟,定不屑於深究細查,不如給他來個全不認賬,當即決然道:“好吧,我也不來瞞你了!我與他是見過面了,但真沒……沒什麼的,你不要胡思亂想!以為他玷汙了我身子,方肯救你!不是那樣的,他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這兩道紅印,是我不小心撞紅的,你想到哪里去了,竟說出這等難聽言語!”
林衝知她向來不打誑語,果然不再細問,只冷笑道:“是麼?那他倒是個好人了?我又沒說他玷汙了你。好好好,就算他沒碰過你好了,量他一個醃攢小兒,敢來碰我娘子?但某逢此大難,怎知不是這廝貪圖你美色,背後作怪,與高俅合謀害我,便好搶了你去?”
若貞捋了捋鬢邊發梢,淡然道:“不錯,如你所言,他確實傾慕於我……你,你下獄之後,他便來見我了,不住口解釋說,說他確實喜歡奴家,但絕無,絕無害你之心!那日做了錯事,被你所恨,他好生後悔,不想讓人誤以為我與他有……有奸情,與他設計害你,於我清名有損,便,便一心一意想要救您!他對我實是一番好意啊!”
“哼,他倒為你想得周到,憐你清名,你又怎知這淫棍對我也是一番好意了?”
林娘子深吸一口氣,冷然道:“你不要恩將仇報。衙內費了好大功夫,打通府尹大人,說服他父親,你方才有此活命之機,否則,你以為你是誰啊!官人,你不要想歪了,我與他,端的沒什麼的……他,他只是喜歡奴家,願為奴家做些事……他說,說只要我……我不怪他,原諒了他,他便想盡辦法,至多三五年,便,便讓你回京復職……他,他沒有你想得那般壞的……有他在,你還擔心回不了東京麼?官人,你含冤入獄,全是因你前些日言語惡了高太尉,與衙內當真無半點干系的!你被人冤枉,又何必無端冤枉別人。聽奴家的,認罪吧。衙內他,他能救你的!”若貞自小從不說謊,這番謊話卻說的恁地逼真,連她自己都暗自心驚。
一席話說得林衝心中一動,有高衙內相幫,自己不日確可回京,何樂不為?
但聽妻子處處維護這淫廝,心中不覺莫名火起,冷笑道:“認罪也無不可,但人道他東京專一淫垢人婦第一花太歲,聽說他欺辱京師良家不下百人,某常想替天行道宰了這廝!恁地如你所言,他已改過自新?不是誆騙於你,說好話討你好處?
等我離京之後,以他那淫性,當真不想玷汙你?“
若貞心道:“他早勾奸良家三百余人,又何止百人”。
卻漲紅著俏臉呵斥道:“呸,他才沒你想得那麼齷齪呢,你這是,以小……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看衙內倒是個正人君子,快人快語,喜歡奴家,便說出來了,也不掩飾做作。但僅是喜歡而已,人家衙內他,他從沒,從沒做過你想的那些肮脹事兒。什麼欺辱京師良家不下百人,衙內早對奴家說了,全是謠傳!是別人嫉妒他才說他壞話,你萬莫相信。你瞧瞧,東京可有婦人找過他麻煩?要是他欺辱過上百個良家,早把太尉府鬧上天了……衙內還對奴家承認過,他在東京養了十幾個相好,還有五個通房室女相陪,根本不缺女人!人家好歹一個太尉公子,身邊有些女人怎麼了?
再說,衙內還說了,他女人多的是,絕不會覬覦你妻子身子的,只是一時傾慕做了錯事而已,而且衙內幾次對奴家也算彬彬有禮……你,你現下性命攸關,全仗他了,你不感謝人家,還說人家壞話!
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快些認罪吧!
“林娘子滿臉憤懣,瞧著林衝,自己也沒想到竟為奸夫說出這番話來。
林衝聽她左一個衙內右一個衙內,只聽得愈發氣怒,怒叫道:“他這般好,你也喜歡上他了吧?是,我是小人,我罪人一個,他又是太尉公子,又是正人君子,人又風流帥氣,你去找他吧,何必來見我?”
兩人越說越僵,若貞也越說越是賭氣:“不錯!他就是好,怎麼了?哪有像你,都這個時候了,命都快丟了,還對我凶巴巴的!”
林衝怒火衝天:“如此說來,倒是我誤了你們兩個?如今我不認罪,死了便好,不正成全你們兩個?玉成你們的美事?”
“你!林衝!我一心救你,你,你竟然說出這樣下流無恥的話來!我……我……嗚……官人,求求你,不要再意氣用事了,奴家與他沒什麼的,你就認罪吧!”
林衝“哼”的一聲,高傲道:“某還是不認罪的好,免教你們兩下相誤!高衙內是好人也好,壞人也罷,他對你未必安了什麼好心!我林衝堂堂男兒,豈能受這淫廝恩惠!你走吧!給我准備後事吧!我死之後,你與他如何,我們皆不相干!”
“官人啊,我是一時氣話,你別當真!求求你,不要意氣用事了……你若死了,我也絕不活了!”若貞掩口痛哭道。
林衝擺了擺手,拉搖獄室報鈴。
牢子打開外門,若貞見他背過身不再理搭她,沒想到自己生死也不能讓丈夫心軟,一時失聲痛哭,兩步並一步,掩面奔了出去。
******************
待林娘子奔出牢房,早哭成淚人一般。
此時一場大雨已瓢潑而至,秦兒並錦兒各打了傘,在外迎她,她一時心神恍惚,竟如夢游一般,也不理二人,頂風冒雨,徑直衝了出去兩女使執傘緊隨其後,卻哪里跟得上,錦兒急得大叫:“小姐,你去哪里啊,等等我!”若貞尤似失聰一般,自行在雨中狂奔,任雨水將她一身淋透。
她快步出了開封府,見高衙內提了一把傘在外等她,竟理也不理,轉身便向旁邊大道行去。
此時大雨傾盆,深夜路上一人也無,若貞心中空蕩蕩的,也不知該去向何方,如游魂一般,只冒雨獨自亂走,似想在這場大雨中死去算了。
秦兒錦兒要去追她,高衙內心知有異,向她們擺了擺手,示意莫要去追。
吩咐秦兒即刻去告知孫孔目,林衝一案,容後再審。
他叫錦兒不要跟來,自已卻打著傘,獨自跟在林娘子身後,她走到哪里,便跟到那里。
若貞雙目失神,心如死水,恍恍惚惚間漫無目的,任周身淋得如水人一般,猶自穿街過巷,如行屍走肉般胡亂行走於空無一人的胡同巷道之中。
也不知走了多久,雙足似再無力氣,終於愈走愈慢,抬眼一瞧,才發覺早步入一條死胡同。
想到林衝對她竟如此無情,心中難過已極,再也忍受不住,住足嗷嚎大哭起來。
正哭得悲悲切切,忽覺一把大傘伸了過來,為她擋盡一切風雨,不由抬起紅腫雙目,回頭淚眼瞧去,卻是高衙內高大帥俊的身軀伴她身畔。
她不想這登徒子竟不離不棄,始終伴她身後,芳心頓時撲通亂跳,小手卻推開傘去,嗔道:“誰叫你跟來的?不要你這般示好,為我打傘……”
高衙內勾引人婦無數,實乃情場高人,如何不知此時女人最是口硬心軟。
只見他將手中大傘往地上一擲,淡淡地道:“不打便不打,只陪著娘子淋雨罷了!”
林娘子緩緩轉過身來,淚眼與他雙目相對,見豆大雨點如潑水般澆在高衙內臉上身上,片刻便將他淋透。
這平日里意氣風發、高高在上的登徒惡少竟願與她一道淋雨,刹時便將美人妻芳心融化。
若貞一時感激得無以復加,淚汪汪雙眸定定瞧他,烏漆漆的明媚瞳孔中,只映有眼前男人那高大身軀,而她也似從對面精氣十足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那嬌小身軀。
兩人四目交定,眼中似只有對方,當真是盈盈雨水間,脈脈不得語了這花太歲實是歡場達人,知道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言語均是多余,兩人在雨中任雨水洗面,四目交定,時間竟似凝結,仿佛整個天地只余他二人,再也容不下其它。
兩人不知相互深情凝望了多久,若貞心中那已被林衝澆滅的火苗,終於被高衙內重新點燃,芳心已然化成一汪秋水。
此時半空中閃過一道道閃電,映得周遭不時亮起,一聲悶雷過後,林娘子再也支撐不住,縱身投入這花太歲懷抱,左手緊緊抱住男人那堅實後背,右手捧壓男人後腦,將朱唇全然奉上,香潤檀口便死死吻住了奸夫大嘴,將丁香瘋狂渡入男人大嘴之中。
高衙內知道無需多言,雙手也捧實濕淋淋的少婦雲髻,張口力吻朱唇,一口便咬住那香潤之極的人妻柔舌,狂吮香津之際,兩人已在閃電雷雨中不顧一切死命摟在一起,交頭爛吻開來,似再無任何力量能將二人分開!
兩人渾身都已濕透,那傾盆大雨卻下得更加猛烈,似為二人助威一般,教之忘乎一切,在大雨中瘋狂濕吻,全然忘我。
雙舌早已渾然一體,繞卷一處,卷成一脈,纏斗得如痴如醉,不住纏卷斗法,掃蕩彼此口腔內一切角落,再難分開哪怕一絲一毫……此番在大雨中抵死摟抱著瘋狂繞舌,激烈濕吻,恁是狂野得前所未有,令天地為之變色……
錦兒打傘遠遠跟在高衙內身後,不時向後指示宛兒,要她令那些聾啞轎夫抬轎跟至這條死胡同口。
秦兒也向孫孔目交待完畢,跟了過來。
三女打著傘一同來到胡同口,便見高衙內與林娘子於胡同深處正吻得好似與世隔絕,激情四溢,死去活來,浪漫得無以復加,只得住足胡同口,打手勢令轎夫落轎。
三個妮子哪敢近前打斷二人這無比瘋狂的浪漫興頭,各自羞眼瞭望,一時都是面帶潮紅,難以自遣。
兩人這一吻端的又是瘋狂,又是長久,又是火熱,胡同內不時傳出林娘子媚人之極的舌吻呻吟之聲,令三女面面相覷,都是抿嘴偷笑,搖頭示意切不可上前打擾兩人這難得的雨中銷魂時光。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雨水見小,胡同內激吻之聲方才漸漸停歇,只聽林娘子長長嚶嚀一聲,吻聲終於停了。
三女見二人緩緩分開嘴來,卻相互緊緊攬腰而抱,深情凝視,錦兒欲上前遞傘,卻被秦兒拉手攔下,示意不可魯莽。
果見林娘子柔情無限地輕輕將小臉藏於情人懷中,安安靜靜地依偎他胸口,過了良久良久,終於羞羞切切地哭道:“林衝他,他若不要我了,您,您還要我嗎?”
高衙內手撫人妻濕發,柔聲道:“要的,你那蠢夫暴殄天物,他不要你,本爺要的!本爺永遠要的!”
林娘子緩緩抬起頭來,雙目再次深情凝視於他,毅然決然地道:“那好,要了我吧,奴家要您現在就要了我!徹底要了我吧!”
三女見高衙內也不多言,雙手立時便捧起林娘子屁股,使出“抱虎歸山”式,如抱一只小樹熊一般,將她抱將起來。
林娘子也似不顧一切,修長玉腿順勢便纏住男人後腰,雙臂纏上男人後脖,凌空緊緊抱掛於奸夫上半身上。
只見高衙內伸手撩開褲子,似將那活兒掏出,雙手便瘋狂在人妻身後摸索片刻,似扯下兩團物事,竟握著那兩團物事,托高林娘子肥臀,顛了兩顛。
三女似聽到“撲滋”一聲,又聽林娘子發出撕心裂肺般的一聲仰天長吟,便見高衙內轉過身來,在雨中凌空抱著美婦臀瓣,一步一步,如抱一件珍貴無比的戰利品一般,豪邁得意地輕松走將出來。
秦兒忙衝八個聾啞轎夫打個手勢,令他們轉過身去,絕不許回頭。
待高衙內抱著美人走近,三女忙閃在一旁,便見他雙手捧臀,手心卻各按著一件粉白抹胸,一件粉白羞褲,而林娘子如樹獺般盤掛他上半身上,俏臉深偎他寬厚肩膀之上,臉色酡紅,小嘴輕輕咬著男人脖子,杏目羞閉,似在強忍呻吟!
那件濕透了的翠白長裙仍貼身粘在肌膚上,濕裙雖包裹住整個美臀,未讓春光乍現,但內里顯已空空如野!
高衙內任林娘子自行掛穩身子,將手中抹胸並小內褲分遞秦兒宛兒,見三女臉色羞紅,都在含羞偷笑,不由得意淫笑起來!
只見他雙手捧起肥臀,上下拋抬臀肉,便聽“啪啪”肉擊之聲、“咕唧”抽送水聲並林娘子悶吟之聲刹時傳來。
三女這才醒悟,原來適才林娘子那聲縱聲長吟,便是衙內凌空挺屌,爽肏了她!
此時二人竟然當著眾人之面,做起那羞人之極的通奸丑事來!
一時都是張口結舌,驚得說不出話來!
高衙內微微一笑,撩起美婦那濕透了的包臀裙擺,三女果見他那根赤黑巨屌早深深媾入林娘子狼藉羞處,撐起她整個嬌軀,都是羞得撇過頭去。
林娘子更是差得重重咬住奸夫肩肉!
這花少淫笑道:“還愣著干甚麼,還不為林夫人打開轎門,更待何時!”
秦兒宛兒這才會意,各伸玉手將轎簾撩開。
秦兒最是伶俐,嬌聲唱一大喏道:“恭喜衙內,賀喜衙內,終於抱得美人歸!恭請衙內與少夫人入轎!奴婢等定當為少奶奶嚴守私密!”
若貞羞得渾身顫抖,屄夾巨屌,淫水春涌,高衙內卻開懷大笑,竟就這般肏著人妻,將東京第一美婦、林衝之妻張若貞抱入轎中!
秦兒宛兒剛放下轎簾,三女便見轎子劇烈晃動,耳聽林娘子春吟連連,轎內二人似已急不可耐,立時交歡開來!
過了良久,只見一只大手伸出轎窗,大手中拿的卻是林娘子那件翠白濕裙,錦兒忙上前接過。
又不多時,那只手又遞出數件男子內衣外袍,秦兒宛兒紛紛接了。
此時三女皆知,二人必已一絲不掛,在轎內裸身開戰!
三女聽得清清楚楚,林娘子春吟不休,忽兒哽咽道:“好冤家……啊啊…
…對不起,妾身沒能勸得……哦哦……勸得林衝認罪……哦唔……奴家沒能讓您稱心如意,對不住您,肏吧,肏吧,隨您了~啊~啊~啊~“
高衙內卻道:“無妨,我們照樣快活一處!你是本爺最愛,你那蠢夫不知天高地厚,這般欺負你,本爺要替你出口惡氣,教他不認活罪,便是死罪!他若自甘墮落,一心去死,我們便成全他,更要快活一處!”
林娘子浪叫道:“好!先不管他了,我們先快活一處!冤家,肏我!肏我!
讓奴家今晚忘了他吧!“
“呵呵,本爺要讓夫人永遠忘了他!”
而後便再無話聲,只聞激烈肉搏的啪啪之聲與女人如痴如醉、銷魂之極的嗷嚎悶哼之聲。
三女打傘等了老久,秦兒向宛兒打個眼色,宛兒只好進前問道:“少爺,少奶奶,回府嗎?”
高衙內爽得“嚯嚯”哼了兩聲,肏得啪啪作響,低聲問林娘子:“林夫人,你聽,宛兒都叫你少奶奶了!去你家還是我家?”
只聽若貞低聲羞吟道:“啊!啊!討厭,都這樣了,還叫奴家林夫人……哦哦,我們去,去我家吧……”
高衙內淫笑道:“好,就依娘子!宛兒,起轎去林府。”
秦兒在旁喊了一聲:“少夫人有令,起轎!”卻是喊給轎內林娘子聽的。
宛兒聽了,衝聾啞轎夫打了手勢,提過燈在前面領路。
錦兒陪伴轎旁,秦兒壓後,八抬大轎徑向林府行去。
正是:雨巷擁吻人妻酥,懷肏嬌娘意美足。
衙內爽遂凌雲志,敢笑林衝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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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府距林家甚遠,有半個多時辰路程。
這一路,大轎起伏跌宕,晃動不休,可苦了那八個聾啞轎夫,不知轎內二人為何這般狂野無度,竟弄得大轎晃動不休,從未平靜,比平日抬轎費力忒多了!
原本半個時辰路程,竟走了近一個時辰。
林娘子於轎內時而如雌獸服鸞,拼命壓喉春哼;時而似哭天搶地,放聲肆意叫床;
時而像鶯鳴鳳嘯,淫浪嗚咽悶吟!
轎外聽來,當真是蕩魂奪魄!
二人在轎內赤身砥礪交戰,再未多說半句廢話,似已心無旁騖,只顧抵死交歡。
三女隨轎聽床,均知二人正在轎內瘋狂縱欲,搏命般快活,該不知甘爽快美到何地步,都是心神劇蕩,一路走得心馳神搖,春心撩動不已。
大轎抬到林府,已是後夜丑時四刻(凌晨兩點)。
錦兒聽小姐仍在轎內哭爹叫娘般叫床,見四下里無一行人,各家各戶均熄燈閉戶,心中頓安。
忙快步打開前門,領眾人快速抬轎入內。
此時雨又下得緊了,宛兒令轎夫將大轎落於前院中庭,秦兒聽林娘子仍在爽嚎春吟,只得鼓起勇氣,近前問道:“少夫人……少奶奶,您與少爺可要穿衣出轎,回屋快活?”三女又候了片刻,終聽轎內長長一聲嘶啞鳳吟,林娘子春吟之聲終於停歇,二人似乎已然休戰。
只聽高衙內嚷道:“不必穿衣了,打開轎門吧。”
秦兒和宛兒會意,相視一笑,令轎夫背過身去,一左一右拔開轎簾。
只見高衙內倒抱鳳身,竟倒提著林娘子一雙大腿,如為女兒顛尿般,將她赤裸裸抱將出來。
轎內座上地上,淅瀝瀝早淌滿一灘灘春水香泉!
那赤黑驢屌,卻仍大咧咧半根爆開蚌唇,緊插林娘子羞屄之中!
正時雨下得正大,三女忙上前為高衙內打傘擋雨,頓時圍攏過來,定眼瞧去,都羞得張大小嘴,滿臉通紅。
只見林娘子渾身不著一縷,胴體香汗淋漓,似剛從油水中撈出一般!
雪白右臂掛在男人後脖上,手佩婚鐲的左手仍壓著被那巨物頂得高高鼓起的小腹,似在輕撫體內巨龜輪廓!
紅媚緋顏倒仰在高衙內左肩之上,雙目虛閉,鼻息沉沉,早已爽得昏睡過去!
見她一身香汗多得驚人,周身泛著汗水光澤,少婦盤發不知何時早已解開,一頭烏黑青絲披散開來,不少發稍粘連在汗身上,原本雪白無暇的周身肌膚竟被肏得暈滿春紅之色!
高衙內得意洋洋,大馬金刀地挺實胯下那駭人巨物,低頭看著懷中被他肏得周身春紅盡顯的美艷人妻,雙手炫耀般托實林娘子大腿,令她羞處高抬,任三女賞看。
三女正為二人打著傘,羞得欲避開眼去,卻都虛眼向兩人交合之處瞧去。
只見那巨屌將少婦那陰毛濃黑靚麗的美屄全然撐開到極致,外露的半截大黑屌上黑白相間,布滿一層層厚重白漿;一大堆淫漿泡沫覆在人妻大半陰毛之上,正隨重力牽引,化成娟娟細流,順屌根向地面緩緩淌落;粉紅蚌唇大大翻張,唇肉不時顫動,泛起淫水光澤,一股股淫香馥郁之氣撲鼻而來,引得三女如聞迷情春香,情欲刹時蕩漾難耐。
三女一時羞意頓減,定睛細看時,錦兒心細,忽見巨屌杆上有白漿之間有一絲若隱若現的血跡,一時也不顧羞了,小手指向二人交合之處,指尖已然觸及男人露出屄外的半截大屌杆,氣嗔道:“哎呀,您這上面,怎麼有血痕啊,您,您這淫蟲,莫要把我家小姐那處,弄壞了呀。”言罷,忙取了手絹,去擦拭屌杆上那絲血痕。
秦兒宛兒也低頭瞧去,齊聲驚道:“哎呀,真有血,林夫人又非處子,怎麼會有處子血呢?”
高衙內笑道:“無妨!我與林夫人適才都肏得快活無邊,她更是高潮無度,都到他丈夫家了,忽兒來了月紅。林夫人不想今夜大好春宵忽被這經血打斷,如處女被開苞一般,又聽你們在外連喚她少奶奶,一時又羞又臊,潮吹得猛了,竟爽得小死過去。我方才想起,今晚正到她月例之時。”
眾女都長舒一口氣,錦兒放了心,便仔細為他擦拭下半截屌杆。
高衙內淫笑道:“林娘子此時舒服得昏了過去,還好這月紅只是適才剛至。她既剛來月例,本爺今夜便肏她不得了,但娘子著實累了,本爺今夜要陪她入夢。秦兒,孫孔目那邊如何了?”
“都說好了,他說何時再審林衝,一切皆聽衙內號令。”
“這便好。對林衝或用重刑,或秋後處決,均可,一切等他家娘子醒後再定,本爺只聽她的。宛兒,你令轎夫自行抬轎回去,與秦兒皆留在林家吧。你們幫錦兒收拾好林家那張新婚大床,本爺要與林衝的絕色嬌妻共枕春宵。”秦兒宛兒立時應諾。
高衙內見錦兒猶自為他擦撫下半截屌杆,不由長笑一聲,雙手捧實林娘子臀跨,暗自較勁,高高托起懷中美婦肥臀,只聽“啵”的一聲,竟當著三女之面,將整根雄壯駭人的大黑屌緩緩抽將出來!
赤紅巨龜更是耀武揚威般抖立錦兒目前!
錦兒羞得欲松開手撇過臉去,卻瞧見上半截驢物並巨龜上也有少許血絲,一時生憐,只好強作鎮定,將手絹裹上,仍輕輕為他拭去各處經血。
這淫廝挺屌任她仔細擦拭多時,方淫笑道:“唉,可惜了,今晚再肏不得林娘子這尤物了。錦兒,一會兒本爺安撫您家小姐睡後,你可願與秦兒宛兒,一起服侍本爺?”
錦兒費了好大功夫,方用手帕替他擦淨屌上血跡,聽到這話,頓時羞得轉過身去,嗔道:“呸,誰要服侍您了,我又不是您的通房丫頭!不理您了,我要去為您理床了。”言罷,紅臉衝進房去,不多時,房內便亮起數盞油燈。
秦兒與宛兒咯咯嬌笑不迭。
宛兒揮手支走眾轎夫,鎖上院門,與秦兒各居左右,為高衙內打傘避雨,陪他入房。
只見他倒抱美婦大汗淋漓的香滑鳳身,將香臀臀溝輕輕放在胯下雄惡黑屌之上,如顛尿般緩緩邁開步子,將昏睡過去的美人妻抱入其親夫臥房,似已輕車熟路,肆無忌憚,如在自己家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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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內將若貞輕輕放置於她夫婦大床之上,秦兒宛兒錦兒便各取汗巾,為她輕輕擦淨周身香汗。
又取了婦用棉墊,為她墊好月紅羞處,見林娘子爽出恁多汗水,端的觸目驚心。
錦兒見小姐睡得極為香甜,便不忍打擾,取了一床薄被,為她合身蓋好。
此時夜已深了,秦兒宛兒見林娘子玉顏緋紅,耳中微聞美婦香甜之極的鼻息之聲,又見高衙內赤身裸體,猶自挺著那根尚末發泄的大驢屌,色迷迷瞧著錦兒和她倆,不由相視一笑,立時會意。
秦兒抿嘴笑道:“衙內尚未盡興,不想林夫人睡得極香,又來了月紅,錦兒姐姐,這可如何是好?”言罷,桃眼便去瞧錦兒。
高衙內立時接過話來:“是啊,大雞巴憋得好生難過,無處發泄,渾身又盡是汗,熱得很!”
錦兒羞得無地自容,妙目正瞧上高衙內那根惡挺挺一尺來長的赤黑大屌,忙背過身,羞嗔道:“哎呀,我怎麼知道,與小奴何干?秦兒你這壞妮子,你自想要,問我干嘛?”
高衙內挺屌近前,不容她分說,早將她合身抱入懷中,淫笑道:“呵呵,適才都為本爺擦這活兒了,還怕羞麼?別怕,秦兒宛兒都在,不如一起樂一回,如何?”
錦兒待要掙扎,卻聞到他身上一股雄渾之極的男子氣息,不由俏臉飛紅,只覺身子燥熱難當,軟綿無力,只在他懷中慌張扭捏,口中輕聲羞驚道:“衙內,使不得,萬萬使不得……求求您,饒了小奴吧……”
秦兒和宛兒圍攏過來,頓令她更加逃無可逃,知道今晚怎斗得過他三人,再次失身勢所難免。
她豐乳更被男人拿在手中,不由扭捏得更凶了,口中低聲吟道:“不要,求衙內,不要……”
秦兒柔聲安慰道:“錦兒莫怕,少爺一身是汗,熱得很,只想我們陪他洗洗,你家可有湯池?”
錦兒連忙輕聲道:“有的,浴房有的,你們自去洗吧,求衙內,放過我吧……”
宛兒也細聲勸道:“錦兒姐姐,一起赤身共浴,那才快活呢。我們三人只是服侍衙內洗浴,盡奴婢本份,你不要想多了……”
錦兒雙乳被高衙內揉耍,身子漸漸軟了下來,羞道:“當真只是,只是赤身洗浴,莫要哄奴……”
高衙內咬耳輕聲道:“自然只是洗洗,莫要推辭了。瞧你家小姐睡得忒香了,你再推拒,只怕驚醒了她,看見你我在此偷情,就不美了……”
這話當真有效,錦兒當即再不掙扎,任他將自己打橫抱起,雙手環掛男人脖子,咬耳輕聲道:“罷了,小奴便服侍您洗洗,浴房中有一浴池,池水常備…
…求您,一會兒莫要亂來,小奴好怕……“
高衙內橫抱嬌小身軀,徑向浴房邁去,輕聲淫淫地道:“我知道那池子,早與你家小姐一起洗過。你若服侍得好,叫本爺早些爽出,本爺又如何亂來?一切全看你如何服侍了……”
秦兒宛兒見少爺已將錦兒抱入浴房,便搭椅晾好高衙內與林娘子的濕衣,收拾了一下房間,拉下床賬,吹了燈,帶上臥房大門,也緩步入了浴房。
見浴房內還開有一扇門,內有一間雅室,正是浴池所在。
錦兒早被高衙內剝得如一只白兔一般,精光燦爛,衣物胡亂拋在地上,兩具裸身正站於湯池中,互抱頭顱,激情擁吻!
二女這才知道錦兒原來早已情欲難耐,竟先與衙內熱烈濕吻起來,刹時滿臉紅霞,相視含羞低頭,各自脫去身上一切衣物,各挺豐胸美乳,並行步入池中,將高衙內圍在垓心。
也不知這場三女共侍一夫的浪情春浴洗了多久,直到後夜時分,浴池內終於傳出三女銷魂已極的春吟叫床之聲,這聲音此起彼伏、甘美如泣且歡暢淋漓,顯是三女正在輪流挨肏,只是林娘子猶自在大床上睡得極香,竟始終未能聽到……
正是:惡少霸用教師府,雨夜春宵怎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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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巳時,林娘子悠悠轉醒,見自己不著一縷睡在自家夫婦床上,卻正如小鳥依人一般,安靜依偎奸夫高衙內懷中。
兩人身上合蓋一張桃紅春被,上繡大紅“囍”字,不知裸身同床共睡了多久?
而這床婚被,正是自己嫁為人婦時與親夫林衝新婚共蓋之物。
她只感腿根羞處並夾一小塊錦綿護墊,方想起昨晚與這冤家在大轎內當著眾女之面瘋狂交歡,端得狂野無度,最後都到家了,竟被奸夫肏到來了月紅,如少女首度被開苞破瓜一般。
又聽到秦兒在轎外直喚她少夫人、少奶奶,一時羞喜交集,刺激得猛烈潮吹小死過去,之後怎樣,便一無所知了。
她見高衙內始終伴她身邊,自己來了月例,仍未棄她而去,還為她墊上女子護羞綿墊,這般細心呵護,怎能不令她芳心悸動,感激難言。
又想他昨晚未得爽出,他性火如此旺盛,不知後來如何忍得,竟憐她身子,未再碰她,不由幽幽嘆了口氣。
高衙內此刻已然醒了,聽到這天籟般動人心魄的嘆氣之聲,伸手摟過林娘子香肩,親了一口美人香額,以為她想到了牢中親夫,笑道:“娘子醒了。昨夜你累了,當真睡得好香,怎麼剛一醒來,便來嘆氣?想你丈夫林衝了麼?”
林娘子杏臉懶洋洋偎他脖根之下,豐奶壓他胸側,右手輕撫他那胸毛濃黑的結實胸肌,一時香腮生暈,羞聲嗲道:“呸,才沒有想他呢。奴家是想,是想……”
“想到什麼?”高衙內挑逗道。
“奴家想到,想到昨晚月紅忽至,害得您,害得您末得爽出……您那麼強,卻為奴家忍得難受,還為奴家那處墊了貼身綿墊……是奴家不好,沒能讓你盡興,怕您憋悶,故而……故而嘆氣……”言罷,左手玉指輕捻男人右邊乳頭。
高衙內見美人妻在他懷中嬌羞無限,終於再不顧及親夫牢獄之災,一顆心全放他心上,心中得意萬分,輕輕親了親若貞額頭,淫笑道:“林夫人是本爺心愛之人,怎敢相瞞於你。昨晚剛到你家,你月紅便來了,本爺端的憐惜,不敢傷了你,只好另想法子大爽而出了。”
若貞輕撫男胸,睜大一雙春水杏眸,好奇般抬眼瞧他,嗔道:“哼,什麼法子?還不從實招來!”見他眼中盡帶狡黠之色,忽兒失口醒悟道:“啊,是錦兒!
您昨晚定是,定是要了錦兒,是不是嘛?
“言罷,小手在奸夫胸間輕捶一氣。
高衙內右手摟緊人妻香肩,左手握住一只大奶,大嘴吻她香腮,貼耳逗道:“實不相瞞,何止錦兒,還有秦兒和宛兒,一齊都要了!盡數爽在錦兒嫩屄里了,早灌滿了她!現下三女,正在偏房中美美暈睡呢!”
若貞大羞,雙手亂捶男胸,嘟起小嘴嗔道:“死淫蟲,您好壞,好壞哦,竟一晚要了我們四個!壞死了!!”
高衙內將她摟入懷中,左手捉住一只大奶,咬耳輕聲道:“若不如此,本爺如何爽出?娘子不必生氣,便是如此,她們三個,也全然抵不過林夫人你一個的!”
若貞聽得一身酥軟,羞得軟趴奸夫肩頭,右手輕撫情人俊臉,與他四目交對凝視,不由芳心亂跳,低嗔一聲:“討厭,您壞死了,灌飽了錦兒她們,卻來說嘴……”言罷湊過朱唇,丁香輕吐,與他緩緩來了一個浪漫之極的繞舌香吻。
兩人躺在那張本屬林氏夫婦的大床上,林娘子身蓋自家囍被,卻極為用心地為丈夫之外的男人獻出浪漫濕吻,與他吻得輕柔纏綿已極,還將右手探下,邊吻邊為他輕擼巨屌。
過了多時,方才又趴回他肩上,四目再度交對,一時心意相通,知他心中所想,輕輕地道:“您不必怕奴家怪您……奴家又非那些不知禮的婦人。
你昨晚能與她們三個大爽一回,奴家雖吃她們的醋,心中有些酸楚,但只要您能快活爽出,便仍為您高興,怎會生您的氣……以後,您愛如何玩別的人妻良婦,奴家,奴家皆不會干涉的!
奴家知您最喜歡偷吃他人妻子,只要您玩得快活,便好……“
高衙內不想她竟如此貼心,當真不負岳廟這場奇緣,不由動了真心,見她嬌美難言,又輕輕吻住朱唇,這一吻,兩人竟比上一吻得更為溫柔細致,舌尖輕觸緩繞,林娘子右手在被內更是擼得巨屌溫柔備至,令之更加勃偉雄壯,如無比恩愛的過命夫妻一般,細細體會這難得的浪漫時光。
約過了兩柱香,兩人方分開四唇,雙舌仍依依不舍般緩緩相繞脫離。
若貞將緋臉緊緊貼在奸夫腮下,乖得像一只溫順的小貓般緊偎奸夫高大裸身,左手撫摸男人結實腹肌,右手輕擼大屌兒,時間安靜地仿佛能聽到兩人心跳。
過了好一會兒,高衙內忽然假意嘆口氣道:“林衝那廝幾世休來的福氣,能娶了娘子這等絕代佳人,不想他這匹夫已然鋃鐺入獄,仍如此冷對娘子,恁地辜負了你對他一片好心!他不知娘子有本爺庇護,仍衝你惡言相向,端的是找死!”
若貞方才想起丈夫尚在牢中,此刻自己卻全身盡祼,睡入奸夫懷中,羞得想找個地方把自己埋掉。
她滿臉差紅,抬眼怔怔瞧著高衙內,雙手握實巨屌,羞嗲道:“哎呀,您不提他,奴家都忘了……他昨夜脾氣大得很,不肯認罪伏法。好衙內,拙夫他拒不服誅,我們這回端的失策了,以後,我們該如何相處啊?您快幫奴家想想法子,逼他快些認罪吧,我們才好,才好安心在一起……”最後七個字,已輕得幾個不可聞。
只見她上半身盡靠奸夫身上,螓首頻頻拱入男人頸窩之中,任他一手摟肩,一手握奶,而她正側趴躺於男人肥厚臂彎之中,美艷動人的俏臉枕於男從肩膀之上,輕輕與他臉蹭著臉,雙手不由緩緩松開巨物,一雙蔥白藕臂摟住奸夫肥軀,飽滿堅挺兩座少婦聖峰蹭壓男人胸旁,一對雪白修長大腿緊夾著男人一只大毛腿,就像妻子嬌縮於心愛丈夫懷中撒嬌一般。
高衙內見人妻在他懷中頻頻撤嬌,求他逼自己丈夫認罪,心中得意若狂,嘴里卻嘆道:“唉,林衝這廝當真無理,連自己愛妻的話都不聽了!我昨晚叫你搬出我的大名,告訴他只有我能幫他,又叫你多說我的好話,難道他連你也不信?”
林娘子雙腿夾著男腿,在他懷中扭動身子,羞嗔道:“您還說呢,就因為奴家盡說您好,才惹他重怒。您昨晚在轎中親奴家,令奴家胸前留下艷紅吻痕,被他瞧見了,頓時疑心我倆有染。奴家費了好大口舌,方令他不再生疑,但要他承您的情,認了這罪,卻萬萬不能了。”說完,桃眼若水瞧他。
高衙內側臉親她朱唇一口,點點頭道:“這廝當真小氣得緊,原是打翻了醋壇子!娘子放心,我昨晚已周全了孫孔目,令他壓後再審。只是你男人狂傲得緊,連你的話也不信,留著何用?不如,定個秋後問斬算了,我們便好長相廝守!”
言罷,又側過臉去親她小嘴。
若貞正如小貓般軟趴他懷中,也回親他數口,右手自他胸肌一路撫下,再次握住他那巨屌,安慰般邊擼屌邊輕聲嗲道:“討厭,那怎麼行嘛,他,他好歹是奴家官人,奴家說過,絕不會棄他不顧的。再說,奴家已經對他不住,給他戴了莫大的綠帽,若再害他性命,良心何安啦?好衙內,奴家早已是您的人了,您既已偷了他的妻子,求求您,便饒了他吧,好歹救救他……奴家答應您,若來日他能回京,奴家仍與您,與您長久偷偷相好便是……好不好嘛,求求您了……”言罷之時,小手擼屌已久,便撒嬌般不住輕搖那巨物。
高衙內聽她仍未全然放下林衝,心中不免有些懊惱,但她小手適才擼得大屌頗為舒暢,又不住搖屌撒嬌,為徹底偷得美人芳心,只得裝出一付大度模樣,勾起人妻小巴,親了親小嘴,淫笑道:“也罷,貞兒這般搖屌求我,便饒他一條狗命,誰叫本爺奸淫了他這嬌滴滴的絕色美妻呢?本爺得了他嬌妻這大好肉身,也不能做得太絕,林夫人,你說是嗎?”
若貞羞得湊起小嘴,溫柔無限地回親他一口,左手輕輕捶打兩下男人腹肌,右手仍緊握大屌,搖動屌杆嗲聲道:“討厭,得了便宜還買乘……當然不能做得太絕的,求求您了,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高衙內左手緩力揉弄一只大奶,右手捧過人妻嬌顏,親了一口美人額首,笑道:“你放心,你丈夫的狗命該饒還是要饒的。不過,他昨晚把你氣成這樣,本爺要替你出這口惡氣,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既不肯認罪,只有用大刑逼他伏法了。娘子意下如何?”言罷,又去吻她紅唇。
若貞聽言,心下一驚,一面羞紅著臉溫柔回吻,伸出丁香小舌與他凌空舌斗,一面用小手著意擼動奸夫巨屌,只想讓他舒服,忖道:“我官人這人,心硬得很。
若不吃些苦頭,只怕絕不肯認罪……他不願離京,便性命難保,我又不能置他於不顧,那我與衙內,又當如何?
為今之計,也只有用刑了。
“
想畢,柔舌將奸夫大舌輕輕頂了回去,在他口腔中攪了三攪,便退了出來。
她低頭親了一口男人胸肌,螓首便偎他胸上,小手輕輕撫弄兩具碩大陽卵,在男人懷中安安靜靜地想了片刻。
她好生委決不下,小手捏弄一會兒,便離開陽卵,輕撫男人雄渾陰毛。
後又握著堅硬大屌杆一路向上,直至掌心圈握住整個巨龜,手指不住輕輕按揉奸夫那龜頭大馬眼,顯得內心爭亂不定。
又安靜想了好一會兒,終於嫣然笑了笑,指心溫柔按實大馬眼,低聲羞嗲道:“也罷,他既這般對奴家無情,這回只有對他,對他用點刑了,叫他多吃些苦頭也好。只是,只是聽說開封府用刑甚毒,冤枉打死過不少好人。”
高衙內獰笑道:“叫你男人對你嘴硬,打死了也好!”
若貞左手輕捶他腹肌兩下,右手卻又自巨龜沿屌杆向下,捉住兩個大陽卵輕輕揉弄,嗔道:“討厭,不許打死他。您饒過他吧,只叫開封府緩些用刑嘛,他若實在死不認罪,也就算了……奴家待他向您賠罪認錯便是。求您了,饒他一條小命好嗎?萬莫打死了他……奴家答應過他的,他若死了,奴家也不能獨活…
…“言罷,又緊緊圈握住大屌杆,為他上下著意擼動。
高衙內吃了一驚,忙道:“那怎麼成,莫要害了我的好貞兒。好好好,饒了這廝,本爺便叫秦兒告知孫孔目,緩些量刑,只叫你男人吃些苦頭便了,他若仍不認罪,卻再理會!”
林娘子見他如此在乎她的性命,頓時芳心悸動不已,小手又大擼了二十七八下,忽兒拉起薄被,全身撲倒在奸夫身上,一對豐奶壓在男人胸上,嗔道:“冤家,這還差不多嘛!”雙手捧起男首,低頭重重親了情人額頭一口。
高衙內見那對碩大無朋的倒垂豐乳正印在自己嘴前,笑道:“瞧把娘子樂的!
我可吃醋了,這回定要把林衝打得皮開肉綻,待他認罪服誅後,本爺要天天舒舒服服地好好肏他的美艷嬌妻!
“言罷,張口便吻住一顆紅翹奶頭,又去撓若貞光潔腋下。
若貞乳頭被吮,腋下吃癢,一時花枝亂顫,“咯咯”嬌笑不迭。
知他只是說笑,忙合攏被子,將兩人全身蒙在被窩內,嬌嗲道:“討厭,就知道嚴刑拷打奴家官人,好永遠欺負奴家……奴家不依……不依嘛……您要打便打,便是打死了他,奴家也不依您……”言罷,雙手如打鼓般亂捶男胸!
高衙內一把捉住玉手,又去撓她癢癢,笑道:“本爺偏要重重拷打你丈夫,為你出口惡氣!”
林娘子小手又是一通亂捶,媚嗲道:“壞蛋,您只管重重拷打他好了,若打殘了他,瞧奴家還睬不睬您!”
“你不睬我,我更要打死他,然後鑽到你被窩里來偷你……”
“冤家,你以為打死了他,奴家便任您偷了麼?您壞死了……奴家不依嘛……不讓你偷,就不讓您偷……除非,除非您饒了他一條小命,嘻嘻……”
“饒他狗命可以,但定要好好打他幾頓為你出氣,你還要不要我來偷你?”
“討厭,要嘛……只要您饒他小命一條……哎呀,好癢啊,您討厭死了,奴家也要撓您癢癢……”
奸夫美婦在被內打情罵俏,相互撓癢取樂,不一會兒便緊緊摟成一團,裹著被子滾起床來,竟玩得甘美舒心已極。
兩人邊說笑邊打鬧,邊調情邊親嘴,邊撓癢邊摸羞,在被窩內來回翻滾,竟在床上相互調笑著來回反復翻滾了數十回,直滾到二人打鬧聲越來越小,兩張嘴親牢牢吻在一處,再也分不開來,終於緊緊纏摟被中,相互纏擁亂摸,瘋狂撫摸並取悅對方身子,狂亂無比地繞卷對方舌頭,激烈擁吻起來!
這場被中纏抱熱吻,當真猛烈之極,兩人不顧一切,悶聲纏舌狂吻了少說有三柱香時光!
林娘子再忍不住,雖苦於月紅到來,羞處夾有綿墊,仍藏身被中,雙手捧起情夫巨屌,張大小嘴,在被內為他全力吹起簫來!
她安心服侍,舌乳並用,直將那衝天巨物舒心吹吮了小半個時辰。
高衙內只安心躺在林衝床上暢快享樂,但憐她月事辛苦,也不願多守精關,終將一道道滾燙陽精盡數爆射於林娘子深喉之中!
正是:被中弄情春意濃,換來大刑罰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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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貞玩得累了,又將身子藏入高衙內懷中,兩人在被內相互撫慰,悄聲說著纏綿情話,不知說了多久,林娘子漸感眼皮沉重,將俏臉趴在奸夫胸間,慢慢睡去,恰如嬌妻卷縮心愛丈夫懷中安睡一般。
高衙內瞧著安靜美麗的睡臉,齷齪心思又慢慢升起,但想她來了月紅,不可造次,便輕擁溫香軟肉,也靠於床頭閉目小睡。
待錦兒等三女使服侍二人起床用飯,已是午後時光。
這花太歲竟老實不客氣,將偌大個林府當成自家別院,開心住了下來。
他早得高太尉親許,林衝一案,一並交由他來處置,如今林衝已然下獄,早成籠中之虎,再無顧忌,故在林府住得心安理得。
用過午飯,他便依林娘子再三囑咐,當她之面,差秦兒前往開封府,交待孫孔目只可對林衝緩慢用刑,略施懲戒,切不可過急過重,用個三五日,緩緩加重刑法,只要林衝認罪伏法便好。
秦兒提了若貞親手為丈夫做的酒菜,自去開封府周全去了。
高衙內又差宛兒助錦兒收拾院落,安排好酒好菜,一同服侍他與林娘子在家中等候消息。
又對林娘子言道,林衝叛逆行刺,涉及官場丑聞,太尉府並開封府都不願多為人知,下了封口令,辦得及為隱秘。
只有到了定案之日,方才公之於眾,故而東京百姓至今尚無人知曉,要林娘子不必擔心左鄰右舍前來問詢滋擾。
若貞和錦兒見這幾日確無鄰人上門相詢,方知原由,也就信了。
怎知高衙內早教富安送些金銀與對門王婆,要她向鄰舍傳話,只說林衝有秘密差事赴開封府公干,並未出事。
那婆子何等尖牙利嘴,幾句便說得四鄰信了,都以為林衝被押解開封府,別有原由,哪會上門來詢。
傍晚時分,秦兒回來報知,說只打了林衝二三十棍,他高傲得很,仍叫罵太尉,不肯認罪。
林娘子聽得落淚,要高衙內饒了林衝一命。
這花少歲摟住人妻安慰,只道不急不急,明日只加到四十棍,一切全包他身上,要秦兒往後只管用錢,定要周全了林衝,只判個充軍發落。
如此他便在林衝家長居下來,竟一連住了六日,日日相伴林娘子,竟似他才是若貞親夫、林府主人一般。
這花太歲每日只差秦兒去開封府打點官差,詢問進度,又令宛兒相助錦兒服侍左右,自己卻整日價便黏在林娘子身邊——與她調笑打鬧,陪她談情說愛,聽她撫琴唱曲,助她研墨繪畫,為她梳妝畫眉!
夜來便與她鴛鴦共浴,相互細心洗慰,更於湯池內共賞窗外月色,細說私密情話;入夜便於後院你追我逐,如戀人般藏樹後浪漫濕吻,共賞夜色星辰。
兩人一時如膠似漆,好似一對新婚燕兒的恩愛夫妻。
他又叫錦兒買了一對鴛鴦紙鳶,陪林娘子在林府放飛,當真用盡各種水磨功夫,撩撥得林娘子一顆芳心暗許,漸漸全放他身上。
若貞見丈夫已無還家可能,鄰舍也都不知高衙內居於此間,兩人當再無顧忌,又知他神通廣大,林衝性命當可無虞。
得他相伴,若貞心中雖仍放不下林衝,便既有了供她溫暖安寧的避風港,一切煩惱均置於腦後,整個身心似完全放松,竟無比舒心甘美。
便任他住下,如新婚小娘子服侍親夫一般,與他整日價在家中恩愛相守,有時竟當真與他夫妻相稱起來。
秦兒宛兒瞧在眼里,中心明白,也都改口稱她少夫人、少奶奶,更為高衙內說盡好話,說從未見他對任何女子如此用心,更令她芳心暗喜。
再兼事逢她月紅,這個色中惡魔竟未借機侵犯於她,每晚只由她自願奉上乳交口交,便陪她於大床上共被祼睡,令她那相愛相守之心更是連連升華。
到得第三日晚上,鴛鴦浴後,兩人於後院恩愛調情回來,若貞又於大床上盡獻乳交口交,見情夫端的忍得幸苦難當,便力勸他再次要了三個丫頭。
高衙內哪里肯依,只說定要等到若貞月紅盡褪,方才五人同歡,若貞感激得無以復加,又用深喉盡吞一回陽精。
到了第四日晚間,若貞月紅見緩,便想起一法,要奸夫采了她那菊花後庭。
高衙內原本憐惜她,經不起她苦苦相邀,見她執意如此,竟然落淚相求,實在執拗不過,只得挺屌輕輕爆她菊花。
竟用盡千般溫柔,萬般體貼,於她夫婦那張大床上緩緩采菊爆肛,盡得肛交之樂,搏弄出林娘子萬般柔情,千般感激,力獻菊花,與他暢爽肛交一回。
到了第五日晚,若貞見他連日未能當真與女子羞屄交媾,端的於心不忍,竟叫來三女,要她們服侍二人共浴。
五人赤身合抱湯池內,再經林娘子言語撩撥,高衙內怎能再忍,終於在湯池內當著三女之面爆采了林娘子粉菊。
三女也隱忍多日,淫興正旺,便一面為肛交二人洗菊拭屌,一面為高衙內推臀助興。
待林娘子爽後,更是各自獻上羞屄粉肛,供這淫棍淫樂。
高衙內再不客氣,一整晚輪番采得四女七洞,泄陽七次,各洞均分注一回陽精,只余若貞羞處尚有少許月紅未采,卻令她初享多女共飛之樂,更知奸夫淫威。
期間美味,先按下不表。
正是:林府大宅似易主,霸地奪妻逞淫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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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第六日晚宴後,高衙內坐於林府湯池浴水中泡澡。
東京第一美人婦林娘子張若貞一身精光,正如撒嬌小貓般玉體橫陳,在池水內卷縮奸夫高衙內懷中,任他如抱嬰兒般雙手合抱著自己香臀,與他輕聲傾述柔情蜜語。
錦兒宛兒也各自光著胴體,雙膝跪於高衙內背後,各伸玉手,為男人溫柔擦拭虎背熊腰。
只見林娘子忽兒臉色羞紅,雙目水汪汪瞧著情夫,小嘴微微親了一口男人俊臉,蚊聲羞道:“老爺,好老公,妾身,妾身今日感覺月紅已褪得差不多了,今夜或可,或可任您……”
高衙內低頭親了親朱唇,淫笑道:“好娘子,再等一日,萬莫傷了你身子。”
若貞羞得側臉嘴對嘴緩緩回親了十余口男唇,方才蚊聲道:“算您有良心!
那今晚,今晚妾身仍任您要了菊……菊花,您仍要了她們三個,好不好嘛……“
高衙內只感懷中美少婦渾身都羞得火熱起來,顯是極為動情,不由伸出長舌,與她凌空舌吻十余下,方道:“也好。只是娘子莫急,等一會兒秦兒回來,再如昨晚一般,一並要了你們四個,可好?”
若貞一雙蔥白藕臂摟住男脖,端的是香身火熱,嬌羞無限,嗔道:“討厭,隨您啦……好相公,一會兒您若忍不住,要了妾身羞處,妾身也不來怨您的…
…“言罷,閉上春眸,與奸夫續吻。
兩人愈發吻得狂亂,已然入巷,情欲無處收拾。
錦兒宛兒臉色緋紅,相視一笑,小手更是用心搓洗男背,清麗喉嚨中竟輕輕發出春吟之聲。
四人濃情似火,正無處發泄時,秦兒掀簾走了進來。
林娘子與高衙內正各自吻得痴狂用心,都未理睬秦兒,宛兒便抿嘴急道:“秦兒姐姐,你可回來了,正等你呢。快脫了衣服,跳進池來吧。”
秦兒掩口笑道:“先不急。少爺,林衝出事了。”
奸夫美婦正吻得性烈如火,哪顧其他,都作沒聽見,仍在深吻不休,秦兒只得大聲道:“少夫人,林教頭出事啦!”
若貞恍惚聽見林衝出事,芳心略驚,一顆心撲通跳了起來,芳舌緩緩頂開男人大舌,嬌喘良久,方扭過緋紅杏臉,衝秦兒道:“秦兒,你回來啦。怎麼了,好端端的,出什麼事了?”
秦兒雙手一難,無可奈何道:“啟稟少夫人,本來一切順利,每日只對你官人略施些棍棒,他身子打熬過的,倒還抵受得住,只是嘴硬,不肯服軟。本想逐日加些棍棒,多打他些時日,他抵熬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也就畫押認罪了。
若是強制他畫押,公堂上翻供,可了不得。
不想今日加到七十棒,林教頭破口大罵太尉,竟連動刑的三個牢子一並罵了。
那些牢子被罵得火起,一時壓不住棍棒,竟,竟將你丈夫打得死去活來,一個失手,打折一根棒子,眼見他暈死過去!
“
一番話說得俏錦兒掩嘴變色,林娘子更是聽得嬌軀在奸夫懷中不住顫抖,一時淚眼婆娑,現出淒苦之色,雙手掛實奸夫脖子,茫然望向他道:“天啦,怎麼會這樣?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高衙內見她一付可憐無助的相求模樣,豪氣頓生,怒道:“開封府那幫蠢材,這點事兒都辦不好!枉自費了本爺好多錢財!林衝可被打死了?”
秦兒道:“一時未死,只不知可否救活。”
若貞在高衙內懷中扭動身子,急道:“常聽人言,開封府那些牢醫,都是吃干飯的。出了這等事,往往推脫犯人體弱,胡亂醫治一通,莫說救傷,便是好好一個常人,也給他們治死了!衙內,救您,快幫奴家救他啊!”
高衙內正要在她面前賣弄男兒氣概,當即親撫美婦香腮,傲然道:“夫人放心,我說過饒了你丈夫狗命的,定叫他死不了!”衝秦兒道:“為首的牢子是誰?”
“聽見姓胡,叫什麼胡牛兒。”
高衙內哼了一聲,怒道:“告訴孫孔目,立即辦他個瀆職之罪,離京種地,永不錄用!”又撫臉安慰林娘子道:“貞兒請放,既然牢中無甚良醫,又兼牢子壞事,開封府實是呆不得了。本爺這就親去開封府,找孫孔目當面要人,抬了你丈夫去我府上。府中有好幾個名醫,定可救得你親夫完好!”言罷,低頭親了一口香額。
若貞感激不盡,忽道:“奴家也隨你去,好陪他治傷。”
高衙內搖頭道:“那怎麼行,林衝於我府上見到你,不打翻醋壇子才怪。莫要一時心火上涌,氣死了他。唉,時間緊迫,半點也耽誤不得,牢中陰暗潮濕,與治傷不利,只得抬我府上醫治。我這便親去開封府,量那滕府尹不敢不賣我這面子。”這淫廝雖恨林衝,但一來已淫人妻子,若再害死林衝,有些於心不忍;
二來要在人妻面前賣弄霹靂手段,彰顯風流大度。
若貞心下感動,落淚道:“都怪我那蠢笨丈夫,當真迂腐得緊,認罪便罷,何必白白送上一條性命……如今遭這般毒打,他仍死活不認罪,不離京……好衙內,我們以後,當如何相守三年啊……”
高衙內雙手緊抱懷中美人香臀,低頭親她柔唇,安慰道:“乖乖林夫人,本爺更舍不得你,要不,要不定了林衝弑主死罪,我們便可完聚!”
若貞一雙皓白藕臂緊緊摟住男人肥軀,吻他粗脖,哭道:“不行的,不行的,奴家不能,不能加害親夫的,奴家要他好好活著。”
高衙內雙手恣意撫摸香臀臀峰,嘆口氣道:“唉,這可如何是好?打又打不得了,死罪又不能判?不過娘子放心,本爺定能想出法子。”
便在此時,背後錦兒忽將雙乳壓他背上,探頭過來,嬌聲道:“衙內,小姐,小奴倒有一法子,必能令大官人服罪,教衙內與小姐,安心完聚。”
奸夫美婦都是心中一喜,高衙內雙手捧穩肥臀,急問道:“有何法子?”林娘子更是急道:“什麼好法子,錦兒,你別賣關子,都這個時候了,快說啊!”
錦兒抿嘴道:“我也是從適才衙內說大官人是醋壇子想起的。大官人向來硬氣,最受不得人激,又愛小姐甚深,若能激得他自行放棄留京即可。只需委屈小姐,與衙內當著大官人之面歡好一回,他定會放棄……”
奸夫美婦聽到此言,頓時會意,均知如此一來,此事必成。
高衙內當即哈哈淫笑,贊道:“此計大好,林衝見到本爺與娘子甘美交媾,遠勝於他,也就死了這心了!”
若貞卻早羞得如一攤軟泥一般,嬌軀扭個不停,全身羞得泛紅,一時羞臊難堪,無地自容,在奸夫懷中扭捏道:“那怎麼成,那怎麼成……如此便教官人知道奴家紅杏出牆了,我們說好不讓他知道的,萬萬不成的……”
錦兒卻道:“倒不是真教大官人瞧見。他被抬入太尉府,正好方便小姐與衙內行事了。只如此這般……小姐與衙內做一場戲,定讓大官人猜不出真是小姐,必然成功。”
一番妙計說得秦兒宛兒拍手稱快,高衙內連連點頭,林娘子嬌羞無限。
到底是何良計,看官莫怪,此間先按下不表。
只見高衙內低著頭,親吻懷中美婦香唇,不停勸她答應。
苦勸多時,若貞終於扭捏應道:“好吧,一切……一切由您安排便是……”
高衙內哈哈大笑,知道這回林衝定然認罪,當即抱起美婦胴體。
兩人站在湯池中,林娘子左臂摟著奸夫熊腰,將螓首輕輕靠上奸夫肩頭,任他在眾女目前挺著一根衝天巨炮,右手攬著自己蛇腰,左手卻指指點點,衝秦兒等三女發號施令,端的是指揮若定,一氣呵成。
待奸夫安排完畢,削美下巴已被他色色勾起,問她是否滿意。
若貞抬起一雙剪水春眸,含情瞧他,嫣然一笑道:“討厭,就您鬼主意多,安排下這般……這般羞人的計策……”
高衙內笑道:“若是娘子能當真當著你丈夫之面與我交歡,讓他瞧得清清楚楚,本爺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若貞轉過來,與他面對面摟腰相擁,將一雙無朋豐奶輕輕壓入情夫那滿是胸毛的堅實胸膛,檀口輕輕咬了一口男人肩肉,酡臉羞道:“您莫怪奴家不允,我們說好的,不能讓林衝知道的……討厭,都這般讓他當面,當面聽床了,與讓他瞧個清楚又有何區別,左右都是為了遂您心意,卻羞死妾身了……”
高衙內手握一只豐奶輕輕掂了掂,淫笑道:“本爺只盼早些接娘子入府,與你在你丈夫身旁好好快活一回,而今卻只能趕赴開封府救你男人,免得他當真傷重死了。娘子,我們來日在本爺府中相聚,好麼……”
若貞卻輕呵一聲:“且慢!”言罷竟至上而下,檀口柔唇緩緩吻著男人胸肌、腹肌,一路吻下,忽兒跪在奸夫胯下,雙手捧著男人後臀,小嘴爆張至極,竭盡全力,竟一口便吞下那巨屌雄龜!
高衙內訝道:“娘子,你丈夫傷重,迫在眉睫,本爺要救他,實是耽誤不得……”
林娘子捧實情人後臀,擺頭力吮數口巨龜,方才爆口吐出龜肉,抬眼衝高衙內決然言道:“無妨,奴家知道林衝他身子硬朗,一時半會兒,多半挺得住的……待奴家先服侍你一回,權當答謝您了……您也不必使那‘調陽神術’,便,便爽在奴家口中吧……”言罷,全力爆張小嘴,又將巨龜艱難吞下。
高衙內欣喜若狂,當即雙手撫著若貞後腦秀發,挺屌全力助她瘋狂吹簫。
錦兒等三女均知時間緊迫,需要衙內盡快爽出,都不再扭捏遲疑,全都圍攏過來,各自伸出雙手,或大擼屌杆,或酥捏陽卵,或輕揉男臀,或深探會根,三張香潤小嘴各不嫌著,俱在男人身上覓地親吻。
高衙內受四女如此刺激,哪還顧及趕去救人。
雙手力按林娘子後腦,縱屌仔細抽送深喉,半根大屌在若貞早撐到極致的小嘴中忽進忽出,巨龜時頂喉腔,直玩了少說四柱香時光(半個小時)。
終在眾女耐心服侍之下,將陽精盡數狂噴於人妻深喉之中。
高衙內見嬌美人妻被口爆陽精,幾要昏了過去,便將她赤裸裸抱出浴房,與她並坐林衝床上,為她披上衣物,好言安慰一番。
許諾定能救活她丈夫,三日後當令宛兒領一轎來,接她入府,要她依計行事。
若貞全都含羞答應了。
這東京第一花太歲又與林衝娘子相擁親吻良久,兩人端得依依難舍,親密得蜜里調油,似片刻也不想分開了。
待高衙內終於哄得人妻開心了,這才讓諸女服侍他穿戴整齊,要秦兒先去府中請兩名最好的醫生,自領了宛兒,得意洋洋乘轎去往開封府救人。
正是:林郎傷重命一线,為救親夫嘴侍莖。
春池謀定紅杏計,深喉口爆美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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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子時三刻,宛兒便趕回來報知:經良醫施救,林衝撿回一條命來,正被抬往太尉府地牢靜養。
林教頭知是衙內救的,好生感激,不住對衙內稱謝,怒火已軟了不少,只是仍不肯認罪。
若貞聽罷,心神終定,送走宛兒,與錦兒回房睡了。
林娘子與錦兒脫了外衣,肩並肩躺著,為官人擔憂了半夜,真正躺到床上卻又沒了睡意。
兩人聊了天起來,錦兒生性活潑,見小姐心事重重,猶自憂心忡忡,便給她講了一些市井笑話,逗她開心,其中不乏男女之事,逗得若貞雙頰緋紅,但知錦兒素來放得開,又羞於插嘴,只能默默聽著。
講了一會兒,錦兒抱住若貞道:“小姐,你也累了,錦兒給你揉揉背好不好?”
林娘子身子確實略有疲乏,但心中又有些不忍,搖頭道:“你也服侍衙內一天了,還是休息吧。”錦兒道:“這種事兒又不累,小姐就好好享受吧。”若貞見推辭不得,只得應允。
若貞伏在榻上,下頜墊了枕頭,錦兒便騎她腰上,雙手為她按摩肩部。
時值初夏,二女身上只裹了一層薄紗內衣,俏錦兒放出手段,捏揉女主肩背,過了一盞茶功夫,竟捏得她像散了骨頭般,很是舒服。
此時錦兒已累得肌浮香汗,林娘子也覺知她身子潮熱,心下感動,言道:“錦兒,可以了,你也歇歇吧。”
錦兒笑道:“好姐姐,這才剛開始啊,舒服的還在後面呢。您這幾日嘴里不說,假意迎奉高太尉,心中卻為大官人擔盡了心,別人不知道,錦兒卻是知道的。”
林娘子聽言眼圈不禁紅了,錦兒知道她又想起了傷心事,連忙安慰。
若貞輕搖螓首,苦笑到:“沒什麼,生死有命。我都想開了,他若真有個三長兩短,你以為我還能獨活麼?”
錦兒笑道:“那晚胡同中,我見小姐與衙內吻得這般痴狂,你們又在轎中那般狂野,這幾日又如此恩愛,奴婢還以為小姐當真喜歡上他,要棄了大官人,只與衙內相好了呢。”
若貞羞得雙腮通紅,半?
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才嗔道:“什麼這般痴狂,那般狂野……你都瞧見了麼……若不如此,衙內怎肯全力救助官人……我只是一時把持不住,失了分寸,報復,報復一下官人而已……”
錦兒抿嘴道:“我就知道的。只是今日大官人性命攸關,小姐仍不急不徐,為那淫蟲吃那劣物,奴婢便看不懂了,你不怕官人沒人救治,丟了性命?……小姐,你是芳心暗許,喜歡上衙內了吧,否則,為何這幾日不顧月紅不便,仍要如此盡心服侍那色中惡鬼?就連,就連菊門,也任他……任他廝玩……”言罷,雙手已順粉背柳腰,按在若貞飽滿臀峰之上,輕輕如揉奶般搓揉。
林娘子羞得渾身一陣哆嗦,默不作聲,隔了良久方道:“說得就像你的後庭,沒有任他廝玩似的……你知道什麼啊……我,我哪有喜歡他了……我們,我們若不服侍得那……那廝開開心心的,他怎能安心相救官人,莫要他不用心,反害了官人性命……我,我又怎麼會對他芳心暗許……”言罷,忙錯開話頭道:“哎呀,別說了,好熱啊。”
錦兒莞爾道:“是啊,太熱了,瞧我這汗出的,我們都把內衣脫了吧。”言罷動手脫了貼衣內衣,身上只著肚兜褻褲。
林娘子也有些潮熱,翻過身來瞧見錦兒那嬌俏樣子,雙頰一紅。
她從沒在女子面前脫過衣服,縱使錦兒是打小閨蜜,仍不禁有些猶豫。
錦兒立時瞧出她的心思,嫣然笑道:“怕什麼,我們都一同服侍過衙內了,來,奴婢幫你脫。”
林娘子慌張道:“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錦兒見女主在嬌羞中脫去了內衣,也只剩下肚兜褻褲,露出光滑雪白的皓臂纖腿,不禁脫口贊道:“小姐肌膚這麼完美,又有這等好身材,豐乳翹臀東京無雙無對,怪不得衙內痴心愛你,只怕天下男子都會傻眼呢。”
林娘子不知道說什麼,只好又伏在榻上。
錦兒嘻嘻一笑,又騎上若貞纖腰,雙手撫摸赤裸光滑的粉白脊背。
兩人肌膚相觸,錦兒那圓潤大腿輕輕蹭她兩肋。
林娘子立時從腰上感知錦兒下體緊要部位微散熱氣,一顆心不禁狂跳,但想來也許自己太過多慮,與錦兒一起供高衙內淫樂多回了,這般接觸在錦兒看來只怕是無可厚非,當作習慣了。
她只得閉著雙眼,努力平靜心情,但在錦兒雙手時輕時柔的按撫之下,不禁有點呼吸急促。
過了一會兒,錦兒又道:“還是好熱,我把衣服都脫了吧。”起身脫去了肚兜褻褲,又坐回若貞腰間。
林娘子頓感一具翹美屁股緊貼自己身子,清楚辨出她那羞處毛發蹭貼自己肌膚,不禁芳心一顫,暗想:“錦兒也太粗枝大葉了,這樣總不太好啊。”卻又無奈,正想間,忽感錦兒身子前傾,兩堆柔軟豐肉貼於自己背上,並不斷磨蹭,耳邊響起她那溫柔聲音:“好姐姐,你把礙事的也脫了吧,像我這樣多舒服。”
若貞顫聲道:“還是……不要了,有點奇奇……怪怪的……”
“小姐難道忘了,你也曾坐小奴身上,大家迭著臀兒,供衙內摘采……我們都是女人,怕甚麼?來,奴婢來幫你,我會讓小姐你更舒服的。”若貞正不知如何應對,錦兒已翻過她身子,輕輕扯下她的肚兜和褻褲。
林娘子羞赧異常,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錦兒看著女主那豐盈胴體,不禁呆了!
這具成熟胴體完美無缺,肌膚如羊脂一般白嫩,彷佛用手一按便會出水;
傲人聖峰豐滿挺拔之極,既如少女般柔韌彈性,又有成熟少婦那肥碩媚艷,一般人兩手根本抓不過來,隨著她那急促呼吸,像兩座高聳峰巒微微起伏!
錦兒暗自心驚,躺著還有這麼大,自己雙峰向來引以為傲,在小姐面前卻是小巫見大巫了!
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光滑,膚如凝脂;纖腰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亂蓬蓬的陰毛漆黑濃密,卻又亂中有序,精致覆蓋著桃源勝地;白玉般雙腿緊夾著,給人無限遐想……錦兒不禁再次自慚形穢。
若貞此時那張俏臉紅得像熟透苹果,向錦兒道:“小妮子,你……你看什麼呢?”
錦兒跨上她身體,一邊按摩,一邊抿嘴嫣然道:“小姐真像仙女一般,無論是臉蛋還是身體,都是世上最好的!衙內玩了京城那麼多良家,獨對小姐戀戀不舍,竟屢次背著大官人霸占了你……小姐雖是不得已給大官人戴了大綠帽子,但衙內他,他能得到小姐這身子,還玩得那般稱心如意,爽心無比,端的恁有天大的福氣!”
林娘子又是羞愧,又是暗暗有些歡喜。
她雖紅杏出牆,愧對丈夫,但心知天下女子身子確可分出優劣,聽錦兒說得坦誠,能得另一女子衷心贊美,心底也不禁高興。
她與錦兒打小是閨中密友,內心珍視兩人友情,她是完全相信錦兒的。
“呸,死妮子,你還不是一樣,背著張甑,讓……讓衙內給霸占了……也毫無保留,把處女身子都給了他……明明你也給心上人戴了大綠帽子,卻來說我……”
錦兒嘻嘻一笑道:“那不一樣,奴婢看得出,衙內心中只有小姐你一個,確是動了真情,便是拿東京所有女娘來換小姐,他也是不干的……”
若貞聽得又是香身一顫,一時芳心暗喜,蚊聲幽幽地道:“真的麼?我才不信呢,他那麼壞,那麼愛玩女人……”
錦兒又是抿嘴一笑,嘟起小嘴,認真道:“自然是真的,我看得真切呢…
…“言罷,按摩若貞雙肩的小手,悄悄攀上了她那豐滿乳房,林娘子措手不及,更感覺她那雙小手上不知何時已塗滿高衙內所贈”天竺精油“,驚惶道:”錦兒……你要做什麼?
“
錦兒“噗呲”笑道:“不要慌,我這是用精油按摩啊,為小姐減輕疲勞啊。”
“一定要……按這里嗎”
“當然了,奴婢說過了要讓小姐更舒服嘛,沒關系的,我們都是女人啊。”
若貞只道女子之間相處,端的可以這般無所顧忌,自己不自在,倒顯得想得過多,反而過於做作小氣,沒有錦兒那般大氣了,想到這些,羞赧之意也減少了幾分。
林娘子閉上眼睛,心卻“咚咚”跳得厲害。
錦兒那靈活油滑的小手揉搓她那雪白碩峰,弄得滿奶油光,輕輕的,還不時撥弄起可愛的乳頭,讓它更加硬翹起來。
除了奸夫高衙內,從來沒有人如此耐心細致地摸她乳房,便是親夫林衝也只是胡亂摸兩下便罷,不由情不自禁想到和奸夫繾綣纏綿的偷情時光,緊張情緒逐漸放松。
一會兒,若貞漸感錦兒手力加重,自己被她撫摸得快感更加強烈,芳心狂跳,呼吸也愈發急促起來。
錦兒雙手各握一支油滑豐乳,但小手能捏到之處還不足整個玉乳的三分之一,便逐漸用力,把油光鋥亮的大奶子捏得變換著各種形狀。
終於,錦兒再也忍受不住,身體前傾,用嘴巴吸住她左側乳首,林娘子“啊”的一聲,身子如遭電擊,雙手無力地推著錦兒肩頭,急促說道:“妹妹……不要這樣。”
錦兒柔聲道:“姐姐放松,只是按摩技巧,舒服你就叫出來吧。”言畢又埋頭拱入豐滿乳峰之中。
若貞從來沒想過女人之間也可以這樣親密,只有和奸夫高衙內通奸歡好之時才會如此,連林衝也從未對她這對豐乳如此沉迷,想抗拒,身子卻沒了力氣,加之錦兒在她耳邊輕聲低訴,雙峰上傳來陣陣快感,還有她對錦兒的信任,讓她漸棄反抗之念,取而代之的,是放松身子,享受這奇特“按摩”。
不知為何,一時竟幻想奸夫高衙內壓她身上,讓她如痴如醉。
不知不覺中,林娘子雙手抓緊了錦兒玉背,雙峰不自覺向上挺動,全然配合閨蜜的吮吸,口中也禁不住發出“嗯~啊~”呻吟之聲。
隱約中,若貞感覺到錦兒羞戶緊貼自己下腹,又濕又熱,自己更不斷有淫液沾到錦兒小腹陰毛之上,她知道,兩人下體羞處早就濕了,不禁更加羞赧。
錦兒抽出一只手,摸在了她羞戶上,令她不由“嗯”了一聲,嬌羞般夾起雙腿,卻不想把錦兒小手夾在兩腿之間,心知不妥,趕緊又放開了玉腿。
錦兒莞爾一笑,手指開始在女主濕滑陰溝中滑行,林娘子緊張起來,喘息得更加急促,低聲道:“妹妹……不要這樣……難為情死了。”
錦兒道:“好姐姐,我們都是女人,舒服就好,看我們下面都這般濕了,衙內又不在我們身邊,便讓我服侍小姐,我們自己一起舒服吧。”言罷,身子從她身上挪了開去。
若貞心里一松:“她總算要停止了。”不想錦兒竟然分開了她那一雙大長腿,將一條修長玉腿扛上肩頭,也叉開自己的雪嫩雙腿,竟把陰戶湊了上去。
林娘子大吃一驚,嬌呼道:“妹妹,你要做什麼……啊~~不要……”話音未落,錦兒那濕漉漉的陰戶已經貼了上來,她只覺兩片軟肉濕乎乎柔軟灼熱,貼上了自己的羞戶,不禁舒服得叫了出來,下體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錦兒長舒了一口氣,道:“姐姐……今晚衙內不在,我們女人同樣可以互相照顧啊……啊~~你那里好滑,好濕……”說著肥臀有節奏般搖晃起來。
兩個羞戶、四片陰唇,緊貼一處磨蹭起來,淫水順兩人陰戶流出,沾濕了床單。
那種麻癢,灼熱之感讓林娘子再也控守不了情欲,豐臀竟也不自覺緩緩挺動開來,口中也按耐不住,發出“嗚嗚”呻吟。
房中刹時滿屋春色,床上兩個絕色少婦,把兩具成熟肉體緊緊相貼,兩個雪臀各自扭擺摩擦,胸前四對乳峰也上下顫動,只是若貞雙峰明顯更勝一籌,但錦兒那對奶子也堪稱上品豐乳。
林娘子雖極為被動,卻也沉醉於同性間的肉體磨蹭之中。
兩具潔白身子,一絲不掛,相擁抱,相偎依,相交纏。
二女初嘗磨鏡之樂,呢喃聲中,夾雜著無力自控的呻吟。
這聲音顯得又輕又媚,若有人聽到,只怕連骨頭都會酥軟掉。
正玩得入巷,錦兒忽道:“小姐……呃~你今日月紅初褪,水兒……嗯~~好多哦~~是想衙內了麼……”
若貞情不自禁,羞吟道:“啊~~浪妮子……你水兒也不少……還……還來說我……你還不是……在想他……啊啊~~好癢啊~~壞妮子……不來了……”
二女一邊磨鏡,一邊羞訴閨中蜜語:“小姐,小奴覺得衙內床技端的厲害無比,屌兒又大又硬,粗長得驚人,比大官人強多了,你說是不是?”
“是,是啊……他……他忒厲害了……”
“小姐,你答應與他,完聚三年……那……那三年後呢?唔~~他那般強,小姐你還……還離得開他麼?”
若貞只感兩具火熱陰肉磨得滋滋有聲,羞得一臉酡紅,呻吟道:“哦哦~~我,我只想……只想讓他……唔~讓他三年後,救官人回來……才,才答應他的……我這一生,已嫁為人婦……哦哦~~既便他再強,絕不會棄了自家官人的,你莫要多想……呃呃~~”
錦兒雙手抱著肩上所掛那條雪白長腿,小臉漲紅,挺屄廝磨,嘟嘴道:“是麼?我聽見你在轎中已答應了他,三年後,仍與他偷情的……”
“哦~~死妮子,又來偷聽……錦兒,你羞毛好多啊,觸得我好癢哦~~啊啊~~我……我這也是為救自己官人,沒有法子,只能,只能答應他……噢~繼續偷情的~~啊~~”
“只怕,只怕未必盡然吧……小姐,你的陰毛才多呢,磨得我好舒服……小姐莫怕,偷漢便偷了,錦兒為您守這密便是,絕不讓大官人知道的……啊啊~~這堂堂京城之中,背著大好丈夫,與衙內偷情的婦人,還少了麼?哦哦~~只怕數都數不過來呢……啊~小姐,小奴只問你一句,真心……真心喜歡衙內嗎?是不是愛他,早愛的,死去活來了?你就對我說了吧,只我一人知的……”
若貞聽得羞屄一陣抽搐,雙手抓緊床單,只能挺屄相迎,耐心與錦兒羞處做這水磨功夫,俏臉早羞得紅似艷李:“啊啊~~我,我不知道……這話怎麼,怎麼說得出口……唔~嗯~~你呢?你喜歡他麼?不要張甑了麼……唔呃~~要不,你先說……”
錦兒雙手抱著她那支掛肩大長腿來回撫摸,終於咬了咬下唇,羞道:“我,我也不來瞞小姐了……我,我處女身子給了衙內之後……只與,只與張甑做過一次……是想,是想報答他往日恩情……”
若貞雙手抓著床單,輕輕與她研磨水膩羞處,羞聲問:“啊啊~~我,我也猜到過,你定與張公子有過私情……他,他比衙內,怎樣?”
錦兒親了一口若貞雪腿,嬌喘道:“……哦哦~~我,我全告訴你,你莫笑奴婢……他是比衙內專情多了……但,但那活兒……唉,比大官人或許稍強,但比衙內,差的實在太遠了……我,我該怎麼辦啊?端的委決不下~啊~啊呃~~”
若貞用手力捏床單,屄唇若與錦兒濕屄接吻一般咬在一處,咬唇問道:“那你是喜歡他,還是喜歡衙內?”
錦兒臀兒扭擺,令雙屄抵死研磨,羞道:“好,我全說便是……我的處子身子,是衙內破的。他奸淫了我,卻弄得我,好生舒服……啊呃~~我,我不知怎的……實是恨他不起來……那天晚上從開封府回來,我服侍小姐睡下,又,又被衙內奸淫了……我才發現,比起張甑,我喜歡衙內更多,怎麼辦啊……小姐,我都對你說了……呃呃~~你也告訴我,你早就愛上衙內了,對不對?”
若貞羞得全身顫抖,架在錦兒肩上的那條雪腿整個都繃緊豎了起來,濕戶與錦兒濕屄貼得緊緊的如熱吻般水磨一處,如哭如泣道:“死妮子,非要我,要我親口說出來麼?”
“嗯,我打小服侍小姐,要聽小姐真心話!”
若貞咬咬下唇,只感羞處禁臠,雙手不由死死抓緊床單,忽兒呻吟著高聲:“好,我,我只告訴你一人……我,我也不知為何,每回見到他,總是心坎兒亂跳,這感覺,恁是與官人從未有過……我想,我是喜歡他的……啊~呃~啊~~或許,或許真的愛上他了!”
“嗯~~我就知道,小姐和我……和我一般心思……奴婢,奴婢也喜歡他,喜歡得緊,便是三年後,小奴也陪著您,與他長久偷情……好嗎?”
“好~好啊~~謝謝錦兒!啊~啊!~~”
忽然之間,林娘子與俏錦兒都加快了磨鏡速度,讓兩人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
“嗯……好妹妹……我不行了……啊!~~”強烈的快感從陰戶瞬間擴散到全身,若貞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濃濃的汁液泄了出來,流滿了兩人的胯間。
又過了一會兒,只聽錦兒也低吟道:“姐姐……啊!~~好美啊~~我快死了!~~”
她也忍不住了,泄出寶貴陰精。
兩人抱在一起,已是香汗淋漓。
兩具香濕嬌軀不停顫抖,沉浸眩暈之中,下體大量汁液潮噴而出,早沾濕了大半張床單…
…兩人從高峰上下來,既舒服又疲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了。
正是:少婦閨蜜發小交,錦帳春宵戀不消。
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扭腰。
同性雙修真無儔,獨步歡房最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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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宛兒又來報知進展,只說林衝傷勢好轉,在太尉府地牢中休養,有衙內看顧,敷以靈藥,好灑好菜款待,傷勢便好得甚快。
衙內依計行事,每日親自勸他認罪,只說全托娘子苦苦相求,才將他從開封府救出並親來勸他,要他承妻子之情,早些認罪伏法。
林衝果然大吃干醋,又想歪了,疑心二人有染,醋意滿滿。
衙內費心解釋,他口氣才軟了,但要他徹底認罪,還需林娘子依計行事。
還要林娘子放心,府中不會對林衝用刑。
如此每過一日,宛兒便來報一次。
過了三日,宛兒一早來報林衝傷勢已無大礙,入夜後林娘子便可入府。
這日用過晚膳,錦兒陪若貞梳妝,林娘子忽兒想起首入太尉府前,自己也是這般坐在銅鏡前梳妝,如今竟要二入淫窩,一時羞紅上臉。
錦兒剛為她梳妝完畢,瞧在眼中,不由雙手攬她小腰,低頭貼耳嬌笑道:“小姐是想到首入太尉府的舊事麼?”
林娘子啪地打了一下她環抱自己的藕臂,負氣道:“你還說,都是你出的鬼主意,要我和衙內當著官人之面做那齷齪丑事,好刺激他認罪。虧你想得出,可害死我了。”
錦兒噗呲一笑,雙手便去捧握若貞豐奶,笑道:“又不是真讓大官人知道,只是讓他心無可戀,自暴自棄罷了……興許還能試出大官人對小姐是否真的有情呢。”
林娘子一把推開她,嗔道:“隨便叫個女子扮我去罷了,為什麼非要讓我去?
要去你去,我不去……“
錦兒抿嘴笑道:“小姐不去算了,但誰能學得像小姐這仙女般聲音?那天是小姐親口答應要去的,又不是小奴,只怕是小姐自己想去吧……小姐若真不想去了,奴婢替你去便是,只是聲音裝不像,騙不倒大官人,你莫要後悔,嘻嘻。”
林娘子想到自己要真人假扮“假林夫人”,與奸夫在林衝目前交歡,讓親夫當面聽床,心下雖然羞愧難當,但不知為何,竟有些興奮,更覺得刺激,一時羞得垂首不語,委決不下。
錦兒掩嘴輕聲道:“還是小姐自己去吧。”
若貞紅飛雙頰,轉身伸手欲打,嗔罵道:“死妮子,看我不老大耳刮打你!”
錦兒笑著跑開,兩人頓時在屋中你追我逐,一時滿屋鶯鳴燕笑,氣氛歡快起來。
兩人跑了一會兒,若貞忽兒想起一事,住足道:“上回入府,你害我穿那件半透羞衣,又害我抹了什麼勞什子曖情香,當真害得我好苦……這回,這回又穿什麼?”
錦兒想了想,忽兒拍手道:“小姐可記得,上回衙內送你一套天蠶絲打造的鑽石小衣,不如穿那件試試?”言罷,轉身便從衣箱中取出那件薄如蟬翼、魅惑之極的通透黑紗小衣來。
若貞瞧見,方想起自上回那冤家送她這件羞衣,她始終怕羞,從未穿過。
一時好奇心起,也想瞧瞧穿這套全透黑紗究竟是何模樣,便當著錦兒之面,試穿起來。
這套緊身小衣說是小衣,卻只有三張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薄紗片子,好在極為合身。
她剛穿上,便見錦兒一臉緋紅,瞠目結舌瞧她,不由俏臉一紅,轉身立於銅鏡之前,向鏡中瞧去,一時羞得幾欲找地縫鑽去,連連跺腳道:“這般通透料少,好似赤身裸體,如何穿得?萬萬穿不得。”
便在此時,只聽宛兒在前院叫喚:“夫人,時候到了,請入轎”。
說時,八抬大轎已抬至前院中庭。
錦兒便道:“小姐,來不及換了,管他的,不如就穿這件。”
若貞初時尚不肯依,經不住錦兒再三催促勸慰,便套上首入太尉府時所穿那件白裙,披了一件粉紅色薄紗斗篷,穩住慌亂心神,在錦兒攙扶之下,與她一起步入轎中。
有分教:一入豪門深似海,二進淫窩難回頭。
直教衙內別院三飛燕,龍鳳床上品四姝。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