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章 懦放奸徒,惡夢如幻
正當高衙內終於志得意滿,首度肏得朝思暮想的絕色人婦之時,錦兒卻心急如焚,聽人說教頭或許在城東鼓樓,當即三步並一步,奔出小巷,直往東城鼓樓趕去。
這鼓樓距小巷甚遠,她雖跑得甚快,少說也花了三柱香時間。
待趕到時,便見人來人往,穿流不息,實是熱鬧非凡。
原來這里是東京繁華地帶,一幢高大鼓樓立於其中,四周大小大小各色酒樓圍了一圈,竟有數十家之多。
游客旅客食客混雜於此,人聲鼎沸,頓時便看花了錦兒雙眼。
這俏丫頭早跑得一身香汗,氣喘吁吁,一見此景,不由連連跺腳,叫苦不迭:“這里酒家也忒多了,又是路人扎堆之處,叫我哪里尋大官人去!”
她抺抺了額頭汗水,當真無可奈何,心想小姐此刻尚在陸家主臥房中與那淫徒獨處一室,也不知現況如何。
她走時只聽小姐尖叫“殺人”,想來那高衙內必在施暴!
現已過去多時,小姐打小纖弱嬌貴,那淫棍卻身材高大,小姐貞潔……實難保全。
小姐安危全系於她,如再這般一家家尋將下去,小姐必會失身!
她哪知此時林娘子早已失身多時,正被那高衙內恣意肏弄奸玩,已到欲死欲仙之境。
正沒奈何處,她俏目流轉,卻撇見旁邊一條大路,直通開封府府衙。
她一咬牙,暗自道:“既如此,不如報官去吧,小姐或許有救!”想罷,急奔府衙而去。
到得衙門口,便要搶入,兩名持刀守門軍漢當即上前攔住,禁她入內。
錦兒見府衙門邊上立一大鼓,忙搶上前去,擊鼓報案。
旁邊值守官差見狀,上前問道:“姑娘何事擊鼓?”
錦兒急道:“我家小姐……正遭,正遭歹人調戲,快速喚人救她!”
那官差見她急得滿身是汗,便道:“你且莫急。按大宋法律,但凡報案,須先說清主告被告,你家小姐是誰?”
錦兒道:“便是林……”她剛想說是林教頭娘子,突然想到,此事切不可張揚,若毀了小姐顏面,叫小姐如何作人!
忙改口道:“我家小姐閏名,怎能說的!”
那官差知她心意,笑道:“卻也無防,那歹人是誰,你可知道!”
錦兒一臉恨意,張口便道:“正是高衙內高堅!”說完便即後悔,心中直叫苦:“那高衙內非尋常人,我這一報其名,哪個敢去抓他!我只需說不認得那歹人便是,卻一時惱怒,報出名來,止怕會壞了大事!”
果然,那官差一聽是高衙內,吃了一驚,忙道:“你莫慌張,此事牽連太尉大人,非同小可,待我入內報知府尹,由大人定奪!”言罷也不等她回話,兩步並一步,轉身匆匆入衙。
錦兒急得叫道:“事有從權,哪等得你通報,快速速喚人救我家小姐!”那官差竟不理她,片刻間不見人影。
錦兒左右徘徊,實是焦急萬分,直急得搓手跺腳。
又過了兩柱香時間,仍不見那人回轉,心中真個急出火來,正要發作,卻見那官差唉聲嘆氣,一步改兩步,緩緩踱出府衙。
錦兒見他走得甚慢,急道:“救人如救火,你卻這般悠閒,是何道理!”
那官差苦笑道:“姑娘,止怕你看錯人了。高衙內大好人家,怎會調戲你家小姐?速速回去吧。”
錦兒跺足道:“哪里有錯,確是高衙內那廝!”
那官差一臉無奈,又苦笑一聲,突然怒道:“你這丫頭,好不曉事,明明是冤枉高衙內,卻在這里說嘴!再不速去,告你個陷害良人,拿你是問!”
錦兒俏臉漲得通紅,怒道:“這卻是為何?報案的,反被拿問?這天底下,還有王法嗎?”
那官差嘆一口氣,湊首過來,低聲道:“那高太尉便是王法,你告他家衙內,實是告錯地方了,快快走吧。我也只能遵鈞旨行公事,如之奈何啊。”
錦兒知道多說無用,氣得清淚流出,轉身又向鼓樓奔去,路上遇見有壯實點的漢子,便央求救人,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那些路人只把手來搖,無一願意出手相救。
錦兒無可奈何,只得回到鼓樓,依著酒樓字號,逐一尋找林衝。
正是:世道人心早泯滅,欲救人時無人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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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陸府三樓主臥房中。
正當錦兒聽人說林教頭或許在鼓樓吃酒,高衙內已乘林衝娘子張若貞正值高潮巔峰之際,用全力掰開肥臀臀掰,借著鳳穴穴口大張幾欲潮噴之勢,將大半根驢般巨物,猛肏進若貞那緊小遠勝處女的鳳宮蜜穴之內!
巨棒大大迫開鳳穴陰壁嫩肉,頓時將那春液成災的濕膩肉穴肏得滿滿當當,竟無一絲縫隙。
高衙內只覺那“羊腸小道”實是緊穴之極,卻又注滿淫水,龍槍插入之時,陰壁嫩肉有如生出四五只嬌嫩小手,將大半根巨棒棒身緊緊圈實!
那“四五只嬌嫩小手”,隨著鳳宮的不住禁臠,一次次著力圈揉捏弄大棒,弄得高衙內爽到極點,實是前所未有之美!
而他那巨大龍頭正緊緊頂在深宮花心之上,但覺那花心如生了爪子般抓住龍頭,不住吮吸棒頭馬眼,端的舒爽無比!
他房事經驗何等豐富,知道這絕色美婦就要噴精,果見林娘子趴跪在床上,把那翹聳雪臀拼命後挺,張嘴哭叫道:“衙內……你……你竟強奸了奴家……奴家丟了……丟了啊!”,隨著這聲嬌呼,一股接一股的火熱少婦陰精有力地噴燙在大龜頭上,直爽得高衙內到了雲天之外!
他志得意滿,不由哈哈淫笑起來!
若貞突被強暴失身,實是意料之外,直感自己那緊窄羞穴被硬生生迫成兩半,鳳宮擴張到極致,體內尤如插入一根大木樁,被填得無比充實。
她被人強暴失身,卻又丟得個徹徹底底,一時羞愧難當,將臻首埋於雙手間,痛哭失聲:“嗚嗚……衙內……您這般強行索取……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對得起我家官人……嗚嗚……”!
高衙內見美人垂淚,更是得意之極,將那巨物龍頭緊頂花心,也不急於抽送,壓下虎軀,淫笑聲中,雙手自若貞臀後前撫,沿著小腹纖腰,一路撫到那對大奶下,一把緊緊握住!
入手只覺那大奶比先前更加鼓脹飽滿,彈性十足,乳首更加堅硬如石,知她適才受高潮刺激,乳房興奮充脹,大喜不已,低頭貼至若貞耳邊,淫笑道:“娘子何必啼哭。想娘子這美穴,喚作‘羊腸小道’,真乃神器也,萬中無一。即便是林衝,也絕無法插得如本爺這般深入吧?今日終能肏得娘子身子,實是三生有幸啊!”
若貞又羞又氣,只覺自己那羞穴被體內巨棒充實擠脹得好生飽滿舒服,插得好深,直抵從未被林衝探試過的盡頭,那股火熱充實之美,仿佛直透心窩,又聽他淫語蜚蜚,話里所說,卻是實情,更提到丈夫林衝,緊張刺激之余,鳳宮嫩肉竟情不自禁,更加緊緊圈實那巨物,不住禁臠。
她深愛林衝,今日痛失貞操,又得高潮,一時羞憤交加,感覺下體鼓脹欲裂,屁股似要被那活兒洞開,不由趴在床上,翹起肥臀不住左右晃動,以舒緩下體那股飽脹難受姿味,痛哭道:“……嗚嗚嗚……衙內……求您……您別再說了……您今日這般用強……奸得奴家……還不……快快拔出……嗚嗚嗚……您那活兒……實是太大了……待奴家……再為您夾磨那活兒便是……求您……求您……千萬別抽送……抽送那物……別再……別再奸弄奴家了……嗚嗚嗚!”
高衙內雙手揉耍大奶,大棒隨著肥臀晃動,穩穩頂實花心,讓大龜頭恣意研磨花心,聽她雖哭得淒慘,但那妙處淫水又出,泡得大棒好生舒服,加之鳳宮嫩肉陣陣禁臠,知適才那話已挑動她情欲,又道:“既得娘子身子,怎能輕易拔出?今日時辰尚早,你那錦兒中我圈套,勢必尋不到林衝來。娘子大可放開心懷,應承於我,包娘子爽上天去!放心,本爺絕不會叫錦兒知道,娘子已失身於我!”
若貞花心被那大龜頭磨得又酸又麻,淫水一時怎控制得住,只流個不停,心中又羞又氣又急,雪臀左右晃動得更凶,頓時加劇與那龍頭摩擦,嬌哭道:“……嗚嗚嗚……不要……不要……衙內……快快拔出那活兒……忒的太大……奴家……承受不起……嗚嗚嗚……”
高衙內見那雪白翹臀晃蕩得極為惹眼,更是血氣上涌,用大龜頭抵死研磨花心,左手猛揉左奶,右手輕梳她那披散著的黑亮秀發,將滿頭長發順至腰際,淫笑道:“娘子連叫不要,只把屁股來遙,那本爺便將娘子失身這事,告知錦兒,如何?”
若貞羞急難當,屁股大晃,忙哭道:“不要……不要告訴錦兒!”
高衙內笑道:“那娘子這般晃動屁股,實是想要了吧!也罷,若要我不告訴錦兒,要麼任我盡情抽送,要麼便再快些自行晃動屁股,讓本爺爽爽!”
若貞實是無奈。
原本想擺脫那驢大巨棒才輕晃屁股,不想因此反令那龍首與花心作抵死研磨,倒叫這淫徒爽了!
她失身於高衙內後,芳心極怕男人抽送,此時也知他即肏得自己,要他拔出,確是千難萬難!
要讓他放棄抽送,只有自己出力才行。
只得打起精神,一邊輕搖屁股,一邊失聲哭道:“……嗚嗚嗚……不要……衙內不要……衙內那物……實是太大……切不可抽送奴家……只饒了奴家……奴家……奴家便為衙內……晃動屁股!”言罷,雙手趴穩在床,前胸壓下,令兩支大奶壓在床上,直壓得偏平,臻首也側壓在床上,跪在床上的雙腿向前一收,纖腰用力彎下,令屁股向後高高翹起,屁股隨即向後頂實,令鳳宮花心與體內大棒棒頭抵頂一起。
然後略頓了頓,喘口嬌氣,屁股以那巨物為圓心,一圈一圈,晃動開來!
頓覺花心磨那棒頭實是舒服無比,小嘴隨著晃動,也忍不住一陣陣呻吟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哦哦……”
高衙內得此服侍,真當爽快無比!
只見那肥臀繞著巨棒搖動,如畫圓圈般,臀肉隨搖動不住顫抖,端的誘人之極;再看那鳳穴,被自己那大棒大大迫開,陰唇外翻,嬌嫩的殷紅穴肉如怒放的花朵般綻開,肉棒與穴肉間雖無一絲縫隙,但隨著肥臀晃動,一股股春水竟從中擠壓出來,越流越多,順著肥臀流下,直流到床單上;又覺大棒被鳳宮夾得極為緊實,那如“四五只嬌嫩小手”的陰肉一陣抓揉棒身,大龜頭更是隨她扭臀緊頂硬磨深宮花心,又酸又麻好不舒服!
感覺她深宮各處春液不停急涌,把大棒潤滑浸泡得極為舒適爽實!
他雙手撫摸那晃動不停的雪白翹臀,只覺滑如絲綢,嫩如松糕,一邊享受她那雪臀晃動導致鳳穴對大龜頭的研磨,一邊淫笑道:“娘子這招,喚作”巡游探秘“,乃雲雨二十四式之一,本該由本爺來使,卻被娘子使出,這招端的使得好!”
若貞哭道:“衙內莫……再羞辱奴家……奴家這般……只求衙內莫再造次……”言罷羞得紅盡勃根,只把雪臀輕搖,口中“啊啊”嬌喚。
高衙內又道:“娘子這‘羊腸小道’,真是世間僅有,又是緊小,又是深邃,又是多汁,這春水之多,遠甚其他女子。便是你那妹子,也是遠遠不如!我那活兒極是長大,平日肏那些好女娘時,往往只入半根,那些娘子便尋死覓活的,再不能深入,而今日卻肏得大半根深入娘子穴內,只余一拳在外,實是前所未有!你那妹子,也只能容我半根多些,尚余兩拳在外!”
若貞原本無可奈何之下,想用此法令高衙內就這般插入,只不抽送他那神物便罷,不想自行晃動屁股,反叫花心抵死研磨棒頭,弄得自己一身酸麻難當,體內有如萬蟻食穴一般難受,淫水涌個不停,花房實難忍奈,竟隱隱希望他快些抽送算了!
她聽到這淫話,內心著實氣苦,又想自己那妹子,一定也如今日這般,被他玩過!
想到姐妹被他一人享用,芳心更是羞氣,一邊不停晃著屁股,一邊哽咽道:“……啊啊……嗚嗚嗚……啊啊……衙內……奴家那里……哪有這般深……您……您已盡得我妹……今日……又奸了奴家……衙內……您當……當滿足了……還多說甚麼……快……快饒了奴家吧……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啊啊……饒了奴家……你那活兒……插得好深……好大……好漲哦……快快……快快……啊啊啊……快快鐃了奴家……哦哦……受不了了……快……快……快……快拔出……嗚嗚嗚”
高衙內見她淫水不住擠出鳳穴,屄穴夾緊,花心張開吸吮棒頭,俏臉陣陣肉緊,竟似又有高潮之狀,忙雙手暫棄揉奶,捧住肥臀,輕輕助她晃臀,淫笑道:“娘子這般輕搖慢晃,叫本爺如何饒你?爺又不曾騙你,你且伸手向後握住我那棒根,看看是否只余一拳?”言罷拉起她趴在床上的右手,令她右手向後探去!
若貞正值高潮邊緣,一時不想再次丟精丟人,便咬緊銀牙,暫停晃臀,左手仍趴在床上,側起身子,右手伸到臀後,將那棒根輕輕圈實,臀後穴外果然只余一拳,但覺那巨棒棒根著實粗大無比,右手圈實,竟無法滿握!
棒根上一根根青盤鼓脹,便是那輸精管子,也在自己小手圈握下脈動不休,實是駭人之極!
心想這等神物,卻是如何肏入我那窄穴的?
若是被他抽送,只怕會被肏死!
正怕時,高衙內右手探出,握住她右邊大奶,一陣恣意揉弄!
她淚蒙雙眼,纖手握緊棒根,羞不可當,只得哭泣告饒道:“……衙內……嗚嗚……您那物……忒也太大……奴家身子……比不得家妹……快快拔出……便……饒了奴家……饒了奴家這回吧……嗚嗚!”
高衙內笑道:“娘子莫怕,若要我拔出,只需讓本爺爽一回。剛才娘子夾我那物,卻先我丟精。我與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管用這招”巡游探秘“,晃動屁股,看我們誰先到那爽處?若娘子輸了,便任我抽送如何?”
若貞已然失身,此時所求的,也只不讓他抽送羞處,若他要強行抽送,當真毫無辦法。
適才自己晃臀時,已近高潮,此時既存一线希望,便不願放棄。
她面皮甚薄,不肯就此服輸,任他造次,當即銀牙一咬,右手握緊棒根,哽咽道:“奴家……奴家此番……絕不再輸於衙內……還願衙內爽後……緊守此約……拔出那物……且勿……且勿抽送……”
高衙內見她中計,又淫笑道:“若是娘子輸了呢?”
若貞咬了咬下唇,芳眼一閉,兩行清淚涌出,右手捏緊棒根,翹臀向後聳動以示誠意,哭道:“若奴家這番……還是輸了……奴家便……便守此約……便任衙內……為所欲為……”
高衙內聽得大喜,雙手突然探出,向前握住那對膨脹的雪白大奶,抱起若貞的嬌軀,令她那光滑後背靠在自己胸膛上,屁股倒坐於巨物上,雙手姆食兩指捏住那勃起堅實的奶頭,吻著若貞耳垂,冷笑道:“娘子早被本爺肏入,難道還不是任我為所欲嗎?”
若貞只覺屁股坐在那巨棒上,大棒頭緊頂花心,嬌軀被那巨棒頂在深處,下體飽脹欲裂,好不難受,鳳宮又是一陣充實肉緊,淫水急涌而出,不由扭回頭去,淚眼盯著這淫徒,卻見高衙內此刻一臉淫笑,羞得又紅至脖根,忙哭道:“衙內……您要奴家怎樣……方……方才心滿意足?”
高衙內雙手捏弄奶頭,看見若貞小嘴實是可愛,不由張嘴吻去,大嘴剛碰及芳唇,若貞怎肯讓他吻,忙扭回臉去,羞急道:“衙內快說……要奴家……要奴家如何做……方才滿意?”
高衙內大手緊緊揉捏那對大奶,緩緩地道:“也罷,本爺今日肏得娘子,自己卻來不及寬衣解帶,本想讓娘子為本爺寬去外衣,再與娘子賭這回,但娘子這般著急,便不脫衣了。娘子本已是板上之肉,本應任本爺奸淫肏弄才是,但本爺開恩,給娘子一個機會,娘子須另想賭注,讓本爺滿足爽夠!”
若貞此時坐在那大棒上,羞穴被那巨物撐得酸麻難耐之極,雙乳又受凌辱,一時再難忍受!
她雙眼垂淚,臻首後仰,靠在男人肩上,芳心一橫,哽咽著,一句一頓含羞說道:“若……若是奴家輸了……奴家當緊守此約……便……便自行……便自行……用奴家羞處……為衙內……套弄……套弄那大活兒……助衙內……抽送!”
說完“抽送”一詞,再也忍受不住,也不等他應答,後背緊靠男人胸膛,臻首仰靠在男人右肩上,屁股坐實那巨物,支撐穩身子,雙手抓緊男人手臂,屁股繞著那巨棒,扭腰擺臀,又畫起圈來!
一時間只覺體內巨棒爆脹,撐得鳳穴快要裂開一般,實是充實到極致,尤其是花心被那巨大龜頭研磨得陣陣禁臠,全身如受電擊般亂顫,剛才已瀕臨的巔峰,片刻之間又至,桃紅俏臉極度肉緊,忙緊咬牙關,拼命夾緊鳳穴,心中直叫:“莫再輸給衙內!莫再輸給衙內!”
高衙內大喜,雙手用力搓揉大奶,嘴順著她的紅頰吻下,直吻到粉頸,淫笑道:“娘子可知,這招倒坐棒,前抓奶,有名喚作”顛鸞倒鳳“,也是雲雨二十四式之一,娘子用這招來做‘巡游探秘’,端的是好!但這般輕搖慢扭,不知要扭到何時,本爺方到爽處!”
若貞為忍那高潮,已忍得俏臉變形,要她加快扭臀,豈不片刻間便要丟精!
急得她淚水涌出,但又知這登徒淫棍所說確是實情,只得蚊聲道:“奴家……奴家……這就快扭……必讓衙內早爽!”
言罷,強咬牙關,加快扭臀速度!
也只片刻間,花心便被大棒頭研磨得已然張開,如小嘴般吸吮龜頭前端,那銀牙如何咬得住,臻首只得靠在男人右肩上,叫床嗔春,宣泄高潮欲火,不讓高潮速至:“啊啊啊……好癢……好難受……啊啊啊……奴家……奴家絕不能……再輸於衙內……絕不能……”那肥臀扭得更快,已近瘋狂,她初償大棒插穴研磨花心的個中姿味,不懂控制,直爽得若貞哭起床來:“嗚嗚……啊啊啊……啊啊……好難受……嗚嗚……衙內……你忒地會玩……好厲害……好厲害……哦哦……奴家那里……快要丟了……嗚嗚……奴家……實難忍受……啊啊啊……好難受……嗚嗚……”
高衙內見她忍得著實艱難,淫笑道:“娘子不但人長得極美,便是這份敏感,比你那妹子,可強上不少。本爺今日尚未抽送,便讓娘子高潮多次,娘子真是尤物。娘子強忍不丟陰精,但鳳穴內淫水卻如開了閘門般狂涌,把本爺大棒泡得如入溫泉,真是舒服。娘子不能再輸,再輸時,你便要助本爺抽送了!”
若貞已到巔峰邊緣,直感花心大開,就要潮噴,忙緩住雪臀,輕輕扭動。
但高衙內哪里肯依,見美人婦俏首後靠自己右肩,一臉肉緊情色,突然右手用力捏揉右奶,左手抓住左奶,將那大奶向上托起,頭從若貞左肩探下,張口便咬住那顆殷紅充血的左奶頭,一陣猛烈吸食!
若貞奶頭被吸,頓時魂飛魄散,哪里還顧得上甚麼,纖腰肥臀頓時急速扭動,花心被大龜頭快速研磨,再忍不住,哭嗔道:“嗚嗚……衙內……不要……不要……奴家要丟了……要丟了……奴家實是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癢死奴家了……嗚嗚……衙內……哦哦……奴家敵你不過……您……您肏奴家吧……奴家認輸……奴家認輸……丟了……丟了……嗚嗚……奴家輸了啊!”言罷屁股突然停止扭動,狠狠坐下,花心緊緊抵死大龜頭!
高衙內頓感那深宮花心大張,又如生了爪子般抓住棒頭,狂喜之下,知道她就要丟精,電光火石之間,他又買弄起淫技,雙狠狠抓住大奶,深吸一口氣,屁股用全力向上一聳,早深入若貞體內的大棒向上一挺,大棒頭頓時攻陷子宮,竟插入花心之內,這一下直肏得那根一尺半長的驢般巨物,盡根而入!
若貞正值極點高潮,屁股不由自主地隨那巨物深插也是狠狠向下一坐,子宮立時失守,鳳穴穴口竟觸及男人陰毛,知他已全根盡入,花心首度失陷,那股高潮欲火頓時如電擊般掃遍全身,嬌軀亂顫,嗔叫道:“啊!爽死奴家了!”
隨著那聲叫春,高衙內頓感子宮收緊,死死夾住大棒頭,宮內竟生有一顆肉芽,緊觸龜頭馬眼,弄得他好不難受,不由怪叫道:“好一個‘含苞春芽’美穴!”剛叫完,便感宮內陰精狂噴而與,全噴燙在大龜頭上,實是未有之爽!
原來尋常女子,絕無可能被衝破子宮一說。
但偶有女子,若被肏到極致高潮,便會陰肌擴張,令子宮失守,只是這等女子天下少有,這高衙內雖玩女無數,也是初償子宮滋味,方得肏個盡根!
若貞子宮被開苞,頓時急速狂丟不止,正丟得欲死欲仙,突感尿道口一松,再也憋不住那尿水,一股又濃又急的香尿狂射而出,她被高衙內這一肏,盡弄了個脫陰噴尿,把整個臥房,淋得尿香滿室!
待若貞噴完香尿,高衙內哈哈狂笑不止,隨後便壓下虎軀。
若貞已丟得全身無力,身體不由自主向前趴倒,再次趴跪於床。
高衙內小腹壓在她那高高聳起的翹臀上,巨棒盡根而入,抵入花心,淫笑道:“娘子又輸了。這番輸得爽直,竟爽到尿床。娘子這般舒爽,止怕遠甚於我吧。娘子尿液實是好香,那賭注,娘子須得賠我!”
若貞大聲痛哭,今日已被這淫棍玩夠本,還顧得什麼,輕聲哭道:“嗚嗚……奴家既輸了……認輸便是……衙內……奴家……奴家任您抽送!”
高衙內笑道:“娘子果是信人!今日時辰盡有,你那官人又不會來!這‘痴漢推車’體位,乃房中術里最美姿態,包叫娘子爽翻天,娘子可與那林衝試過?”
若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不曾與我家官人試過……衙內要肏奴家……便請快點!”
高衙內道:“娘子怎麼忘了,那賭注是娘子自行為本爺套弄那大活兒,娘子須守這約!”
若貞被肏到丟尿,已無心把持貞潔,哭道:“奴家……奴家既輸,自當……緊守這約……嗚嗚……衙內……衙內站在地上久了……莫再這般壓著……壓著奴家……便……便跪上床來吧……嗚嗚……奴家……奴家這就……自行助衙內抽送……衙內勿動……只穩住身子便是!”
高衙內大喜,也不解衣,雙手撫穩纖腰,大棒一挺,若貞向前緩爬數步,高衙內隨即跟進,不讓那巨物有絲毫外移。
雙腿跪上床來,跪在那後聳翹臀之後,一拍肥臀,雙手緊握那楊柳細腰!
若貞也不等他發話,把個肥臀,一收一挺,終於放下矜持,用鳳穴自行套弄起那神物來!
此時鳳穴已是淫精密集,那巨物雖撐滿鳳宮,令若貞羞處飽脹欲裂,但深宮內淫水之多,實難想象,子宮也告失守,端的再無阻滯,若貞便套弄得極為順暢,直把個肥臀前後聳動,套得那大棒“滋滋”有聲。
片刻間若貞欲火又起,但覺每次自行前後挺聳雪臀,那巨物便肏個盡根,屁股次次撞擊男人小腹,鳳穴陰唇被他那雄渾陰毛淺扎輕觸,好不舒服,不由將肥臀挺聳得更加買力!
高衙內見美人用心服侍,更是志得意滿,雙手拿實纖腰,用力向後拉聳,讓那鳳穴加快抽送巨物。
他那大活兒早已攻陷若貞深宮,那肥臀自行挺聳時,便能次次搗入花心,只感花心內那顆肉芽不住觸及龜頭馬眼,實是難受之極,口中“絲絲”抽氣,竟有出精欲望,心下狂喜道:“這美嬌娘同時擁有這兩種神器的美女,天下哪里尋去?既能肏得此女,定要將她收於門下,長期占有才行!”想罷,雙手前後推拉纖腰,助若貞加快肥臀挺聳速度,頓時抽送加快,直把他爽得呲牙咧嘴,不亦樂乎!
若貞每次聳臀送穴,均被那大活兒的龜頭傘蓋邊緣刮磨鳳穴陰肉,每刮一次,便春水狂涌,爽得她口中也是“絲絲”抽氣,欲火急增!
心想既已被他這般肏弄,只望他早些了結!
她仰起臻首,長發散至後背,雙手趴實,雙腿叉開跪好,把個肥臀用力急速前後聳動起來,令大棒次次直入花心,只求快快結束!
這一來,房內頓時肉擊聲大作,那肥臀自行瘋狂挺聳套棒,撞擊得男人小腹“啪啪”直響,鳳穴與那龍槍更是磨擦加劇,淫水四濺,“咕嘰、咕嘰”的插穴聲不絕於耳!
此時兩人已是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高衙內用那‘痴漢推車’之勢,令若貞自行聳臀,當真肏得她欲死欲仙,不知天地為何物!
這臥房內淫欲彌漫,實是春色撩人,好一幅春宮造愛圖!
正是:強弓硬弩收人婦,教把春穴獻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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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這廂春色撩人,卻說錦兒那邊,待她報官失敗,退出衙門,又求路人救助不得,只好沿那鼓樓四周酒樓,逐一尋訪。
等她將那數十家酒樓尋完,仍不再林衝蹤影,早累得全身乏力,心中卻焦急似火,端的無可奈何。
她不知此時林娘子早已被那高衙內奸弄得高潮迭起,只顧四處打聽林衝去處,路人聽問,個個搖頭擺手,均說不知。
錦兒知道急也無用,但每耗一刻,小姐便多一份危險,甚至已經失身。
正彷徨無計時,心中突然靈光一閃,大官人莫不是回禁軍理事去了?
想到這里,她也顧不得口干舌燥,見正巧一輛馬車路過,便喚停車夫,上了馬車,叫車夫速去北城禁軍營寨!
又過兩柱香時間,待她趕到禁軍寨門,也不下車,直喚守門軍漢:“可見林教頭今日來過!”
那軍漢道:“姑娘可是錦兒?我見過你。來的卻是不巧,林教頭今日輪休,不必到禁軍畫卯。”
錦兒急道:“我尋遍東城,也尋大官人不到,你可知他常去何處,我有急事尋他!”
那軍漢想了想道:“姑娘莫急。教頭平日最愛去東城鼓樓吃酒,若不去東城,偶爾也去西城大觀樓吃酒。”
錦兒大喜,急衝車夫道:“速去西城大觀樓!”突然心中疾光一閃,又道:“且住!”
那車夫道:“姑娘有何吩咐?”
錦兒心中一陣打鼓:“此番就算當真尋得大官人,只怕,只怕小姐,已遭那廝奸淫。若被大官人逮個正著,以小姐心性,不去尋死,又能怎樣?豈不害了小姐,於事無補?既如此,不如將錯就錯,小姐若已失身,自會安排,好歹遮掩這個!我當為小姐,守這秘!”
當下一咬下唇輕聲道:“你只慢慢去西城便了。”
那車夫輕揚馬鞭,緩緩趕車西去。
這一趟,卻又走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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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那俏錦兒在鼓樓四處尋人之時,高衙內正一會兒用“痴漢推車”,一會兒用‘顛鸞搗鳳’,任若貞自行聳臀套棒,直肏得若貞欲死欲仙,早丟了數回!
若貞雖慘遭強奸,但房事單純,今日遇到這精通房中術的登徒惡少,又想早些了結,便竭力迎合這淫徒,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她高潮迭起之際,自行把肥臀向後拼命挺聳,越聳越快,助高衙內恣意盡興抽送!
她以我為主,被那巨棒抽送得魂飛天外,早已停止啼哭,俏臉紅似艷李,小嘴再忍不住,肥臀急聳之際,不再“絲絲”抽氣,竟語無倫次,嗔起春來:“啊……要死了……衙內……你那活兒……也忒大了……弄得奴家……好生難受……不要……又入花心了……啊啊……啊啊啊……您好生厲害……啊啊啊……噢!”
高衙內那大肉棒被那鳳穴夾得極緊,好在鳳宮在抽送間丟精數次,內里淫水濕滑,大棒雖撐得肉穴大張,無一絲縫隙,但抽送得地十分便利,每每盡根,當真爽透!
又覺那深宮肉芽,次次觸擊龜頭馬眼,每觸一次,便深抽一口氣,幾乎要被那肉芽逼出精來,實是前所未有之事。
他肏穴經驗豐富之極,忙緊守精關,讓大肉棒在射與不射間徘徊,如此便肏得更爽,口中淫叫道:“娘子已丟數次,實是敏感,又生了個‘含飽春芽’,果是好穴!今日能肏得娘子,實乃平生未有之美!往日肏你親妹時,丟精不及你多,也未得盡根,其他女娘更不必提。本爺肏女數百,今日方知盡根之樂,全拜娘子所賜!”
若貞買力聳動肥臀,聽他淫言又提到親妹,刺激得全身顫抖,也一邊快速前後聳臀套棒,一邊嬌聲嗔春:“啊啊啊……衙內肏得吾妹……啊啊……又肏得奴家……這番……如意了吧……啊啊……哦哦……衙內活兒……雖是盡根……卻苦了奴家……直插到奴家……心窩里去了……啊啊啊……好生難過……啊啊啊……”
高衙內緊守精關,雙手改為拿實那對倒垂大奶,用力推送雙奶助性,口中“絲絲”抽氣,也淫叫道:“娘子大好肉身,失身本爺,被我盡得屄穴,真是好爽!我那大活兒插在娘子屄穴中,只覺娘子多汁多水,不住丟精,想必也是舒服得緊,只怕還遠甚……遠甚於我吧!娘子卻只叫難過,不叫‘舒服’!娘子今日已然失身,又數度高潮,當放開胸懷,盡情享樂才是!快叫聲‘舒服’聽聽!”
若貞失身於他,雖爽得欲死欲仙,但貞心尚未泯滅,怎肯叫“舒服”,便將一束秀發緊咬口中,雙手抓緊床單,只拼命聳動肥臀,也緊守高潮欲火,卻不再叫床!
高衙內哈哈怪笑,雙手揉實大奶,只感大肉棒被套得爆脹,輸精管大動,忙嚴守精關,笑道:“你若不叫‘舒服’,本爺便要自行抽送起來,不容你只顧自己去爽!”
若貞拼命聳動肥臀,肉穴又被那巨物撐得更大,體內真個充實舒爽無比,淫水狂涌之下,便咬不緊秀發,張口吟道:“啊啊啊……衙內……衙內若想……啊啊啊……若想自行抽送……便請自便……奴家……奴家仍助您抽送……讓您爽夠……啊啊啊……但奴家……只愛官人……就是不叫‘舒服’……啊啊啊……”
高衙內爽得呲牙咧嘴,怪叫道:“如此怪不得本爺了!”言罷雙手把那對大奶揉成一團,他任若貞自行聳動肥臀多時,便再強悍,卻也忍不住了!
雙手狂揉大奶,虎軀壓得她那肥臀高高向後聳起,吸一口粗氣,腰部運勁,粗腰前後挺聳,狂抽猛干起來,大棒頭次次深入花心,只聽: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羞恥的抽送聲讓若貞也忍不住聳動肥臀,只顧迎合助他抽送,全力承受著男人巨大黑莖的衝擊!
若貞雪臀不自覺用力後挺,柔軟腰肢不斷地顫抖,魂魄彷佛在三界中快速的交替往返,最後只有極樂世界快速擴大。
鳳穴夾緊抽搐,春液一波一波噴出,被這波狂抽猛干,弄得再無法控制,只覺全身有如要融化了般,若不叫床宣泄,怕要昏死過去。
她終於把持不住,又叫起春來:
“……啊,不行了……衙內……好厲害……奴家要丟了,快……快到了,別停啊!”
“不……不行了……衙內……您忒的厲害……奴家……實是要……要丟了……別……千萬別停……要丟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高衙內突感到子宮花心如嬰兒小嘴般吮吸龜頭,花心內里那顆肉芽又已凸起,弄得他精關實是難守,知道她又要高潮,也怪叫道:“娘子終於叫舒服了!快,快叫本爺‘官人’!”
若貞雖到巔峰,但哪里肯叫這淫徒官人,只把肥臀急挺,羞道:“奴家……奴家雖然……好生舒服……啊啊啊……但便是爽死……啊啊……也……也不叫您‘官人’!”
高衙內盡情抽送大棒,怪笑道:“哪是誰肏得你這般舒服?”
若貞一時哪及細想,只呻吟道:“啊啊是……是衙內肏得奴家……好生……好生舒服……非奴家官人!”
高衙內見她中計,不由哈哈大笑,志得意滿,突感輸精管大動不休,便要狂射而出,心想:“不行,可不能這般便罷!”猛將那巨物頂入子宮,大龜頭緊頂那肉芽,暫停抽送!
卻聽若貞尖叫一聲:“別……衙內別停……丟了啊!”果然,隨著那聲激情叫床,子宮突然夾實龍頭,一股濃洌滾燙的少婦陰精,從子宮深處噴射在大龜頭上,令她再度在交歡中丟精泄身,直抵絕頂高潮!
高衙內被那陰水燙得舒服之極,適才若貞在自行聳臀時,已丟精數次,但他仍緊守精關,令那巨物在射與不射間徘徊,盡享快樂,此番他險些爆射而出,端的驚險,現下終於守實精關,實是極度興奮!
不由淫笑道:“娘子丟得好爽快,本爺又贏一回。娘子自行聳動良久,跪在床上,實是累了,來來來,且換個姿勢,由本爺作主,讓你今番爽個夠!”
言罷,“啵”得一聲,抽出那巨物,竟將趴跪在床的美人婦翻過身來,把那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
龍槍對穴,“噗哧”一聲,又肏個盡根!
淫笑道:“這招‘夜叉探海’,乃雲雨二十四式之第二十式,娘子可曾與林衝那廝試過?”
若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她早累得疲軟乏力,便任他跪在床上,虎軀前壓,繼續顛臀搗穴。
濃密陰毛中的嬌嫩花唇在那驢般行貨恣意抽送下不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順著美臀狂潵而下,頓令床單濕成一片。
疾風驟雨的狂暴奸淫,林衝娘子張若貞被操得春水四濺,向上猛挺羞戶,忍辱含羞地任由高衙內縱情泄欲。
如此又是三百抽,若貞再也忍受不住這強烈的快感,高聲叫了出來:“饒了奴家吧……嗚……不要……哦……嗯……嗚……奴家求你啦……實是受不了啦……好舒服……呃……啊……呃……好舒服啊……”若貞劇烈扭動身軀,在高衙內極為霸道的抽送下,已是拒無可拒,只能迎合。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丟了……快……停……求你……衙內求你……好舒服……快……快了奴家……別停……呃……啊啊……呃……要丟……要丟!”若貞雙手抓緊床單,努力向上挺著屁股,這強烈刺激令小腹中緊憋多時的一股熱流,頓時奔涌而出,直潵在那大棒龜頭上。
高衙內爽得呲牙咧嘴,淫笑不止,他將肩那對雪白粉腿用力分開向兩邊壓下,成一字形,令鳳穴張到最大,巨物深入其中,這“夜叉探海”,乃是最淫姿勢!
想到岳廟欲強奸她時,用的便是這姿勢,卻被林衝衝散;今日也曾用這姿勢,但因鳳穴太過緊穴,又未得手,此番實要好好享受一回!
想罷狠狠壓下美人左右大腿,大棒猛烈抽送起來,次次盡根!
若貞哪里受過這等粗爆奸淫,頓時魂飛魄散,小嘴不住嗔春:“衙內……噯……忒的大了……這姿勢……好羞人……奴家……奴家真的要死了……哦……您……又鑽……又旋又鑽的……唔……好粗大……好舒服……啊……太美了……快……快……癢呀……穴內好癢呀……快些抽送……好……好舒服……”
“哦……奴家……奴家會樂死了……喔……又酥又癢的……穴心……好癢……唔……水……水又出來了……啊……衙內……您……”
“衙內……你那活兒,好粗大哦……奴家抵擋不住……好生舒服……哦……好爽……爽死奴家了……呃……呃……”
“衙內……你真強……哎唷……啊……啊……奴家擋不住您……唔……奴家……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癢……啊……啊……”
“太舒服了,爽啊,奴家又要丟了……衙內……您也快些丟吧!”
這登徒子用力的插,若貞只得拼命叫春宣泄快感,倆人以這般奇淫體位又干一千多抽,其間若貞連丟兩次,當她蜜穴夾緊巨物,第三次噴出大量濃烈陰精時,高衙內只感受到強烈衝擊,高大身軀突然一陣抽搐,馬眼兒酸麻難當,忙咬緊牙關,突將若貞拉起身來,抱在懷中,令她屁股坐在大肉棒上,暫停抽送,以舒緩射精之欲。
若貞縱體入懷,與這淫徒面對面緊摟在一起。
便見男人衣服尚未脫去,早將自己肏得連連丟精,已肏了近一個時辰,仍未泄身,這等床技,實是丈夫遠不能比。
她想到林衝,羞泣難當,不由倒在男人懷中,哽咽哭泣。
高衙內支起她的下巴,見她羞紅雙頰,一身香汗淋漓,實是美極,不由張嘴便去吻那芳唇!
若貞芳唇被吻,但她貞心未死,不願背夫獻吻與這登徒子,忙甩開男人大嘴,淚涌道:“求衙內……莫吻奴家……奴家是有夫之人,是有官人的……若再吻時……奴家當……當咬舌自盡……”
高衙內見她說得堅決,暗自納罕,不由暗贊此女倒是貞烈,不與自己熱吻,便是對林衝愛得深沉,雖貞潔盡失,仍不想獻愛於他人。
便道:“也罷,剛才你也爽夠,倒也讓爺爽爽。你且自行用那妙處套我那活兒!這招‘觀音坐蓮’,娘子想必與未曾與林衝那廝試過吧?”
若貞此刻坐在高衙內雙腿上,羞處與那淫徒結合緊密,這等親密姿式,確不曾與林衝試過。
她緋臉更紅,雖全身酸軟無力,但也只得抖擻精神,期待早早了結今日之劫。
當下忍辱含羞,雙手撫穩男人肩膀,抬起屁股,由緩至快,套弄起那巨物來。
她被這惡人奸淫已久,下體濕膩之極,每一挺臀坐下,便“咕滋”作聲,抽得春水急流,只覺淫穢之極,芳心越跳越快:“這等姿勢,太過親密,叫我怎對得起官人,但不早早滿足衙內欲火,今日這事,何事方了。衙內也忒的是強,這般久了,為何仍能緊守。罷罷罷,今日權且讓他爽夠,卻再理會!”想罷,將個肥臀,沒命介地上下套動起來,只求他早早泄身。
“噗滋噗滋”的雲雨聲立即又春溢臥房。
若貞忍住羞恥,套動的速度越發快了,櫻桃小嘴不停發出撩人春嗔。
“呀……啊,啊……啊啊啊……好快活……好舒服……”這等親密交合令她暫忘一切,隨性顛臀!
“哦……頂入花心了……衙內……奴家……好舒服……哦哦……再來……快……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直套動了兩百多下,肥臀次次坐下,每次均坐到龍槍深入花心,兩人陰毛互抵,只覺心窩似要被那驢般活兒洞穿。
高衙內扶住美人細腰,看那對豐奶上下跳趴,奶上香汗盡出,如抹香油,奶頭鼓脹充血,似在招喚!
自己無比粗長足有一尺半長的巨大黑莖次次盡根,實是只有此女能受,加之風宮雖受盡蹂躪,但次次將大棒夾個緊實,仍是極為緊窄,令大棒在欲射不射間游走,端的舒服無比!
他端坐床上一動不動,只是面對面摟緊美人嬌軀,隨她主動套動節奏加快,欣賞那起伏跳動的高聳乳房,盡情地享受人婦套臀服侍。
他不時用雙手抱緊纖腰和後背,大嘴用力輪流吸唉那對鮮紅嬌艷的硬堅奶頭。
若貞只得配合著他的動作上下急速套動,越套越主動,越套越勁,越套越瘋狂,房間內立刻充滿了雪臀不斷坐在胯上所發出的“啪啪”撞擊聲。
而若貞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斷被大龜頭連續地撞入,銷魂蝕骨、陣陣酥麻的美感,平生第一次嘗試面對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歡,全新的感覺,加之又想讓高衙內快些了結,讓她情不自禁大聲嗔春“好棒……啊……好舒服……
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內……干得奴家……好舒服……從沒這麼……快活……啊啊啊……呃呃……”受到這春語鼓舞,高衙內穩坐床上,雙手緊握豐奶,隨套動節奏,開始上下用力拉拋嬌軀,使其向上高舉的巨物更加長驅直入,進擊美人小穴。兩人交合處不斷有大量蜜汁噴灑而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紅,花心亂顫,穴口兒縮得既小又繃,全身不斷顫抖,烏黑亮麗的長發四散擺動。
“……啊……衙內……好舒服……好厲害……奴家……奴家又輸……又輸了……奴家已這般了……衙內……衙內還不到……不到那爽處嗎……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內……快些爽吧……奴家……又要丟了……啊啊啊……呃呃……衙內為何……這般耐久……啊啊啊……”
高衙內見美人婦盡心竭力,雖是求他早些泄身,卻爽得自身肉緊異常,又到丟精之時,又淫笑道:“本爺閱女無數,自是極為持久,此番千辛萬苦,怎能便射!定讓娘子爽夠,永生不忘今日!”
若貞瘋狂套臀,臻首擺動,長發飄散,又到巔峰之時,不由大聲嗔道:“啊啊啊……衙內……快些爽吧……奴家……丟了……一起丟吧……求您了……啊啊啊!”言罷只覺花心大張,屁股頓時坐實,一股陰精又是激射而出。
她再無力氣,只倒在男人肩上,張口輕咬男人肩肉,“嗯嗯”輕泣起來。
高衙內輕撫美人汗背,笑道:“娘子莫哭,定叫娘子爽夠方肯甘休!”
若貞輕泣不已,突然泣聲問道道:“奴家姐妹……盡失身於衙內……衙內……您玩家妹時……可得……可得這般持久?”
高衙內知她不甘輸入其妹,笑道:“自是一夜方休!只是娘子比你那妹子,強上不少,幾乎令我到那爽處!還好本爺強自忍住。娘子既已失身,又屢到致爽,不如放開心懷,助我早爽。來來來,這招‘抱虎歸山’,當在娘子身上一試!”言罷突然雙手托起雪臀,將若貞抱下床來。
若貞只得雙手吊掛男人脖頸,雙腿夾實粗腰。
高衙內一路顫顫微微,直轉出屏風,向外室走來,期間巨棒頻搗鳳潭,插得鳳穴“滋滋”有聲。
來到外室,高衙內大手托住肥臀,立一扎馬,上下托舉,使出‘抱虎歸山’式,直插得若貞春叫連連,羞澀難當,只得扭臀助興,以求早了。
如此又是五百抽!
待玩夠這式,高衙內已覺肉棒大動,那‘含苞春牙’把龜頭觸得實難忍受,便將若貞抱至窗邊,放下右腿,令她單足著地,抬起左腿,扛於臂間,又令她右手撫住窗框,左手撫著自己肩膀,使一招雲雨二十四式之“橫槍架梁”,大力抽送起來。
若貞被這丑陋姿勢弄得羞穴大張,直被抽送得失神落魄,春水盡出。
只得右手撫穩窗框,左手抓緊男人肩膀,咬牙忍耐高潮。
高衙內突然支起窗戶,將若貞臻首按向窗外。
若貞眼前突現屋外景色,見樓下人來人往,只羞得想找地縫鑽去,忙道:“衙內……快快放下窗戶……莫讓人瞧見……”
高衙內一邊恣意抽送,一邊笑道:“娘子莫慌,你在高處,路人在低處,怎能瞧見,你我只顧作樂!”
若貞氣苦欲死,卻又無可奈何。
她咬緊銀牙,不敢嗔春,只得鳳眼緊盯樓下,一見路人偶有抬頭,便即縮身而回,不讓瞧見。
如此一來,每次縮身,鳳穴便不自主緊頂大棒,直爽得雙目亂翻,悶哼連連,丟了又丟。
正是:橫槍架梁奸美婦,只為爽身不顧羞!
高衙內如此又抽了八百抽,大龜頭已被那“含苞春芽”觸得酥麻難當,正爽得精關欲開,就要狂精大泄時,只聽樓下“干鳥頭”富安一聲高呼:“尋事的教頭來了,快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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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錦兒央車夫緩行至西城大觀樓,見已過一個半時辰,心知小姐必然無幸,也無心再尋林衝,便下了車,付了車錢,只四處亂逛。
正走時,忽聽背後有人喚到:“錦兒,多日不見,今日卻有閒暇,到大觀樓貴干?”
錦兒聽那聲音,芳心一喜:“不想卻遇到他!”當即轉過身,俏眼望向那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府間壁巷中賣藥的張甑。
他二十五六年紀,生得濃眉大眼,寬肩闊耳,氣宇不凡。
錦兒自幼為主人買藥,常去他家店中,與他熟識。
倆人眉目之間,早暗生情意,只是礙於禮教,均未捅破那層紙。
今日城西偶遇,張甑突見佳人,心神激蕩,便主動招呼起來。
錦兒俏臉一紅,衝張甑道:“你倒好,不在家賣藥,守那鋪子,卻到大觀樓來會相識的吧(注:唐宋時相識含相好之意,如相逢何必曾相識)。”
張甑笑道:“錦兒說笑了,我老實得緊,哪有什麼相識的。”
錦兒臉又是一紅,嗔道:“你若老實,卻才怪了。”
張甑見她含羞帶嗔,喜道:“你這是要到哪里去,我便陪你一程。”
錦兒臉色更紅,羞道:“誰要你陪,我自尋我家大官人,卻一地里尋不到他,可急死人了。”
張甑道:“只怪你不來問我!”
錦兒奇道:“你如何知道?”
張甑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一個人入去吃酒。”
錦兒一跺腳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你為何不早告訴我。”
張甑道:“你倒好,不來問我,我怎知你要尋教頭。”
錦兒不敢再與他多言,急道:“來日再來與你說話,我尋大官人去了。”言罷不再理他,急往西城樊樓奔去。
那樊樓離大觀樓倒也不遠,但極為偏僻,錦兒轉了幾個巷子,方才奔到。
等她奔到時,早被守在樓邊的富安瞧見,那“干鳥頭”何等奸滑之人,當即捂臉一溜身,從錦兒側邊溜走,狂奔向陸家報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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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若貞聽得樓下富安高呼“教頭來了”,心中又羞又急,緊張之余,下體一陣肉緊般禁臠不休。
她早被這高衙內奸淫了一個半時辰,此時正手撫窗框,高抬左腿,任這淫徒從身後恣意抽送取樂,直感體內那條鑽心窩的巨棒,也因這聲呼喊劇烈爆脹,要把鳳穴撐爆!
忙轉身嬌嗔道:“……衙內……啊啊啊……我家官人……我家官人來了……衙內……啊啊啊……您還不……您還不快快……放了奴家……啊啊啊……”
高衙內正抽送得呲牙裂嘴,口中“絲絲”抽氣,大棒已到狂噴陽精邊緣,怎肯就此罷休,他放下若貞左腿,令她雙腿站於窗前,彎腰翹起雪臀,一邊從後抽送,一邊淫叫道:“娘子莫急,本爺快要到那爽處,待我再抽送百下,必能到那爽處,直射個盡興,包娘子爽透!”
若貞雙手支穩窗框,後挺肥臀,只感體內大棒陣陣脈動,知他就要到那爽處,狂噴而出,急得肥臀亂扭,淫水急涌,哭道:“……衙內快停……啊啊……若……若您到那爽處……啊啊……卻被官人瞧見……啊啊……奴家……奴家只有尋死去了……”
高衙內按住纖腰,勇猛抽送,只把那雪臀撞得“啪啪”作聲,口中只道:“就要到了,停不下來!”
若貞聽得那肉擊聲,鳳宮又是劇烈酸麻難當,也要丟精,她粉臉扭曲肉緊,急向後挺實肥臀,淚流滿臉,哭道:“衙內……衙內到那爽處時……卻是……逼死奴家!”
高衙內抽送速度不減,但卻心中一怔,心想:“聽她妹言,她愛林衝那廝極深,若這般射出,即不被林衝那廝抓個現行,也必射得她昏死,若叫林衝發現今日之事,她必自盡!不能收得她,實是可惜了!”一邊抽送,一邊又想:“今日費盡苦心,強奸了她,又令她高潮無數,難不成前功盡棄?”突然心生一計,強忍精關,口中“絲絲”抽氣道:“絲絲……娘子……本爺……絲絲……本爺就要到那爽處……今日卻未得娘子香吻……若要我不泄火……娘子需獻上香吻!”
若貞羞憤交加,今日失身於他,還要獻吻於他,方得止他射精,可官人片刻即至,哪容多想!
只好雙手支起身子,扭過俏臉,恨恨地看著他,在他抽送之際,羞道:“衙內要吻奴家,便請快些”言罷,雙眼一閉,將小嘴微張,只等來吻。
高衙內大喜,一邊抽送,一邊大嘴探下,吻住那芳唇,把舌頭往里探去!
若貞香腔被他恣意舔吮,一時羞緊,只覺下體又是一陣禁臠,高潮將至。
她銀牙輕輕咬下,咬住他那大舌頭,一邊後聳肥臀,助他抽送,一邊雙目含淚,示意不要再吻!
高衙內見她羞急的樣子,更是興奮,突然取出舌頭,雙手拿實大奶,一邊抽送,一邊強忍精關,一邊說道:“也罷,既得娘子香吻,今日便不到那爽處。只是娘子長發披散,若被那林衝發現端倪,怎生是好,娘子便為我聳臀,我為娘子盤發!”言罷停止抽送!
若貞心想他到想得周到,確是個思心人,又得他應諾,不敢拂其意,只得任他盤發作結,自己將那肥臀向後聳動套棒!
高衙內玩女無數,甚會盤發,直把若貞秀發盤得井井有條。
若貞聳動雪臀,心中羞愧:“此舉倒似與他通奸騙我丈夫,不似被他強奸了!”想到此節,全身顫動不已,緊張之際,突感花心大開,肥臀狂套數下,突然重重一下後撞,令大棒直搗深宮,口中嗔春道:“奴家……丟了……又丟了!”
高衙內剛剛盤完長發,突覺大棒深入花心,龍首被花心牢牢抓住,又被那“含苞春芽”觸及馬眼,只覺一股股滾燙陰精,直噴龜頭,令大龜頭又酥又麻,一時也是射欲難控,精管大動,雙手用力抓揉大奶,直抓得乳肉紅印生出,口中“絲絲”大抽:“娘子泄得本爺好爽,我也要到了!”
若貞鳳穴立感那活兒精管大動,大急道:“衙內莫要爽出,逼死奴家!”
高衙內深吸一口灼氣,忍得臉部扭曲,將陽精急收而回,卻覺幾滴陽精收不住腳,緩緩流出,此等流精之事,自他肏女已來,實是首次!
若貞被那少許流精一燙,雖只少許,也是燙得夾緊鳳穴,羞憤欲死。
高衙內喘息良久,這才將巨物“啵”得一聲,用力抽出鳳宮,卻見那狼藉妙處,大量陰水涌出,只片刻間,又緊合如初!
若貞癱倒在地,嗚嗚哭泣。
高衙內這才放下下身袍子,遮住巨物,淫笑道:“娘子若要你家官人不知,須如此這般,配合與我!”
若貞知今日之事,能得他不大泄陽精,已是萬幸,雖是蒙騙丈夫,實是無可奈何,只得哭道:“嗚……奴家……奴家答應衙內……便是……嗚”
高衙內道:“娘子莫再哭,林衝進來時,卻要懷疑,快穿起衣裳,掩實身子。”
若貞只得強打精神,穿好衣服,擦去淚痕,就在此時,便聽樓下錦兒叫到:“娘子莫怕,大官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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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改自水滸傳)
原來當時林衝與陸謙兩個上到樊樓內,占個閣兒,喚酒保分付,叫取兩瓶上色好酒。
希奇果子按酒,兩個敘說閒話。
林衝嘆了一口氣。
陸虞候道:“兄何故嘆氣?”
林衝道:“賢弟不知!男子漢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枕在小人之下,受這般醃的氣!”
陸虞候道:“如今禁軍中雖有幾個教頭,誰人及兄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卻受誰的氣?”
林衝把前日高衙內的事告訴陸虞候一遍。
陸虞候道:“太尉必不認得嫂子。兄且休氣,只顧飲酒。”
林衝吃了十八九杯酒,又與陸謙閒聊多時。
因要小遺,起身道:“我去淨手了來。”
林衝下得樓來,出酒店門,投東小巷內去淨了手,回身轉出巷口,只見女使錦兒叫道:“官人,尋得我苦!卻在這里!”
林衝慌忙問道:“做甚麼?”
錦兒道:“官人和陸虞候出來,沒半個時辰,只見一個漢子慌慌急急奔來家里,對娘子說道:”我是陸虞候家鄰舍。
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只見教頭一口氣不來,便撞倒了!
“叫娘且快來看視,娘子聽得,連忙央間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漢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內一家人家,上至樓上,只見桌子上擺著些酒食,不見官人。恰待下樓,只見前日在岳廟里羅噪娘子的那後生出來道:”娘子少坐,你丈夫來也。
“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殺人!
“因此,我一地里尋官人不見,正撞著賣藥的張先生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一個人入去吃酒。
“因此特奔到這里。官人快去!”林衝見說,吃了一驚,也不顧女使錦兒,三步做一步,跑到陸虞候家。
錦兒緊跟在後,見林衝已到,心想小姐說不定已然失身,須提醒這個,便搶先大喊道:“娘子莫怕,大官人來了!”
高衙內衝若貞低聲道:“今日放過娘子,娘子當如何謝我?改日央令妹送那雲雨二十四式一閱。”
若貞聽到那話,正失神間,林衝已搶到三樓胡梯上,卻關著樓門。
只聽得若貞在里面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里!”
又聽得高衙內道:“娘子,可憐見救俺!便是鐵石人,也告得回轉!”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開門!”
那婦人聽得是丈夫聲音,只顧來開門。
高衙內吃了一驚,斡開了樓窗,跳牆走了。
林衝上得樓上,見高衙內逃走,問娘子道:“不曾被這廝點汙了?”
若貞臉色頓紅,低下頭低聲道:“不……不曾。”
林衝待要去追高衙內,若貞見他殺氣騰騰,急拉他手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啊!那高衙內的父親,可是高俅啊!”
林衝嘆一口氣道:“唉,不怕官,只怕管!”
言罷把那酒桌打得粉碎,將娘子下樓;出得門外看時,鄰舍兩邊都閉了門。
女使錦兒接著,三個人一處歸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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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正文)
待回到家中,錦兒先扶若貞換衣。
若貞出來後,與林衝相視無語。
過了良久,林衝嘆一口氣,突然問道:“我見娘子適才面色紅潤,又帶淚痕,卻是為何?你們在陸謙那廝房內多時,高衙內怎生對待娘子?”
若貞知他心下疑惑,又怎敢據實告之,低下頭道:“官人,我,我今日,被那高衙內關,關在房中,實不得出。他說喜歡奴家,強把酒來勸,逼我哭著吃了多杯,故我臉帶酒色。我怕他用強,只得陪他吃酒,拖延時間。只等,只等官人來。”
林衝點了點頭,他知若貞素來不打妄語,決不欺瞞於他,說道:“如此娘子受苦了,高衙內是太尉之子,也就罷了,卻饒不得那鳥人陸謙!”
說時,眼中欲生出火來,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徑奔到樊樓前去尋陸虞候,也不見了;卻回來他門前等了多時,不見回家,林衝自歸。
若貞苦勸道:“我又不曾被他騙了,你休得胡做!”
林衝道:“叵耐這陸謙畜生廝趕著稱”兄“稱”弟“——你也來騙我!只怕不撞見高衙內,也管著他頭面!”
若貞苦勸,哪里肯放他出門。
入夜,林衝臥床悶睡,若貞翻來覆去,如何睡得著!
想到今日被高衙內強奪貞操,不僅多次丟身,還高潮連連,淫語不斷,最後竟任那斯親吻一番,真是愧對林衝;又覺那高衙內端的強悍,不僅陽物雄偉粗長,遠非丈夫可比,而且極善持久,床力驚人,下體被肏得至今隱隱作痛。
正迷迷乎乎想間,驚見高衙內推門而入,竟“哈哈”淫笑,一拳將林衝打翻,竟打斷了氣。
那惡賊將她攬入懷中,笑道:“今夜便當你官人屍身之面,再奸你一回!”言罷大棒亮出,將她推倒於林衝屍身上。
高衙內掀起若貞裙擺,抬起雙腿,便要肏入,若貞哭叫道:“衙內……不要……官人在此……放過我……放過我!”
高衙內哪里肯依,巨物強來,直插入深宮!
正肏在興處時,卻見高衙內身後轉出一高大行者,身穿皂布直裰,頭戴一百單八顆人頂骨串珠,左袖空著,右手執一把亮銀似戒刀,怒喝道:“狗賊,還我哥哥命來!”
言罷只一刀剁下,若貞便見高衙內頭顱滾到一邊,眼前一片血肉模糊!
她“啊”地一聲尖叫,突然伸手抱住丈夫,睜開驚目,頓覺一顆心“撲撲”亂跳,卻是惡夢一場!
正是:懦放奸徒留後患,惡夢如幻亦如真!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