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奈人間糜爛,良婦錯把春看
只聽房門咯吱一聲,被輕輕掩上。
若芸見丈夫舍己而去,臥房內只剩她與高衙內二人,不由渾身微顫,嬌喘不已,胸口不住起伏。
她早知這花花太歲高衙內是專勾良人的登徒子弟,采花惡跡傳遍京城,而跨下那活兒又如此碩壯雄偉,遠非丈夫可比,今晚一場暴風驟雨,只怕無法幸免。
剛才因丈夫懦弱,一時氣惱,說了許多氣話故意報復陸謙無能,實非本意,現下與這有著強壯男根的花花大少獨處一室,剛才的膽氣全無,一時又羞又怕。
雙手再也扶不住那巨物,只把溫軟的嬌軀,埋在這登陸子的懷中,雙手輕摟男人後背,俏臉早已紅如艷李。
高衙內見少婦嬌羞,不由得意地哈哈一笑。
他雖玩女無數,但今日所玩之女,姿色遠非尋常女子可比,又是心愛之人林家娘子的親妹子,自當用心把玩,使盡渾身解數,玩個痛快,讓其沉迷與自己,不可自拔方才盡興。
所以也不急色,左手輕撫玉臀,微一用力,讓人妻腹下幽壑緊貼那驢般巨物,只覺幽壑處芳草盡濕,顯已情動,鳳溝間春水涌動,把那巨物根處和一雙大卵潤滑地好生舒服!
當即左手抓揉玉臀各處,入手時臀肉滑如絹綢,又彈性十足,右手時而撫摸玉背,時而撩撫菊花,惹得美人婦顫抖連連,一雙大奶貼緊男人多毛的胸膛,羞得哪敢抬頭。
高衙內只覺那對豐奶隨著若芸嬌軀的顫抖不斷擠壓自己胸膛,乳尖堅硬如石,頂觸胸肌,只感陣陣麻癢,低頭咬耳調戲道:“小娘子何故如此嬌羞?既已決定獻身,當放開胸懷才是。今夜春宵尚早,本爺自當讓小娘子飽償男歡女樂,知道人間別有天地。”說罷,雙手按壓玉臀,左右掀動,讓巨物緊壓幽壑,來回摩擦,以曾性趣。
若芸只覺那根火棒般的活兒貼著自己羞處,恣意研磨肉縫,如此親熱方式,當真從未經歷,不覺渾身燥熱,下身又麻又癢,難受之極,這份羞辱刺激,怎堪忍受,一雙修長粉腿,不由自主地纏向男人粗腰,將男人後腰緊緊盤住,雙手抱緊男人後背,雙奶急劇起伏,羞得更甚了。
高衙內雙手揉臀,張口吸住若芸的嬌柔耳垂,淫笑道:“娘子權且放松,何必緊張,男歡女愛,放開才樂呀。”
若芸耳垂本就敏感,如受電擊,雙腿死命纏住男人後腰,通紅的俏臉靠在這登徒子肩膀上,心中愁腸百結:“今日事出無奈,只為我那無能的丈夫,難道真要迎奉這花花公子,受盡屈辱嗎?”不由雙眼含淚,在男人肩上輕聲嗚泣起來。
高衙內最喜歡挑逗嬌羞的少婦,更何況是如此絕色尤物,巨棒不由得又怒脹幾分,又手來回輕撫玉臀,調戲道:“小娘子何事哭泣?莫非本爺弄得小娘子不舒服?”
若芸更是羞嬌,蚊聲道:“不是……”
高衙內親吻耳垂,笑道:“我知道了,定是你家相公惹你生氣,娘子莫哭,今晚一過,我就叫父親大人刺配了他,我自收你做妾,包你一身榮華富貴。”
若芸雙腿夾緊男人,全身顫抖,不由扭動身子,急嬌嗔道:“衙內不要……使不得……”
高衙內淫笑道:“那你動動屁股,磨磨我那活兒試試,否則,明日便讓陸謙那廝充軍邊關!”言畢,左手撫臀,右手勾起若芸的下額,淫視著她,只見美人婦雙奶起伏不定,臉色緋紅,淚生汪汪,玉唇微抖,好不羞澀。
若芸無奈,兩行清淚涌出,俏眼含嗔,咬了咬嘴唇,玉臀輕搖,嬌聲道:“衙內,你莫嚇奴家,惡了奴家官人……”說著,雙腿夾著男人後背,下腹帖緊巨棒,搖動翹臀,用嬌嫩濕滑的羞處,主動研磨起那堅硬如鐵的大活兒,顧覺下體麻癢難當。
口中不由嬌喘連連:“嗯……嗯……啊……嗯嗯……”只片刻間,下體便春液急涌。
高衙內見佳人媚眼含羞,玉唇微顫,一對怒聳的大奶隨著玉臀的搖擺左右晃動,顯已情不自禁,哪里還忍受得住,忙左手放棄撫臀,摟緊俏婦纖腰,右手按住人妻後腦,張開大嘴,一口便將她那櫻桃小嘴含入口中。
若芸小嘴受襲,急得清淚滾出,今日獻身與他也就罷了,難道還要與這登徒之子親吻,做那獻愛之事?
見他已將吞尖探進口腔,忙輕咬銀牙,咬住男人舌頭,不讓親薄之吞探入。
雙手抱緊男人,玉臀加快搖動,只顧摩擦巨棒,好讓男人分心。
高衙內只感巨棒被那濕滑的軟肉磨得舒適無比,整個下半棍身都已塗滿淫水,一股股雌性體液的香味傳入鼻中,哪肯就此罷休,難不成還輸與這尤物!
當下退出吞頭,張口吻住小嘴,吞尖不斷緊頂若芸緊閉的銀牙,要強行翹開!
右手連拍玉臀數下,示意美人婦加快對巨棒的研磨。
若芸被吻得呼吸困難,小嘴“嗚嗚”急哼,急得清淚狂涌不止,既想保住小嘴貞潔,又不敢反抗,屁股被男人拍打生痛,只得按這淫徒之意,夾緊雙腿,拼命搖動雪臀,讓雙方秘器抵死研磨,好讓衙內將注意力轉至下體。
她銀牙緊閉,抵死不張玉口,只把下體來磨,這樣一來,倆人下體摩擦頓時加劇,只磨得“滋滋”有聲。
這番強吻,直持續了一柱香時間,高衙內任若芸主動摩擦巨棒,只感全身舒爽,大嘴只求占領香腔,絕不罷休。
若芸哪是這淫棍對手,她為保小嘴,玉臀搖擺不休,雙奶不住擠壓這登徒子的胸膛,上下兩處的主動研磨已近瘋狂,這肉與肉的摩擦,使若芸既是羞愧,又感刺激,下體春水愛液,淋漓而出,已將男人巨棒淋得濕成一片。
鳳穴再也不堪忍受,已到了崩潰的邊緣。
高衙內是何等擅玩女娘之人,巨棒杆部察覺到這俏人婦下體陣陣痙攣,顯然已近丟精之時,立即雙手用全力緊壓玉臀,令巨棒與幽壑貼得緊密無比,再隨著若芸的急扭按壓玉臀,止把俏人婦弄得“嗚嗚”聲大作!
果然,不出片刻,若芸再難自制,玉臀狂搖數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擺脫男人大嘴糾纏,雙腿死命盤緊男人後腰,張大小嘴,口中嬌呼連連:“衙內……奴家……奴家好難受……要丟了……丟了啊!”說完,臻首後仰,鳳穴緊貼龍槍,穴口一張一合之間,全身亂顫,一股股少婦陰精潮吹而出,酣暢淋漓地噴散在巨棒杆上,把那驢般陽物燙得舒爽之至!
“好一個敏感的妙人兒!”高衙內哈哈淫笑,見若芸正仰著頭張大中嘴喘著嬌氣,當即死死摟緊了她,低頭張嘴將舌頭伸頭人妻口內!
若芸自初曉人事以來,只因相公陸謙床事乏能,從未在他身上得到過高潮體驗,房事有如處女,而今晚高衙內尚未插入,只用性器互磨之術,就讓她知道高潮之樂。
她此時正泄得渾身無力,哪里還能守住小嘴貞潔,只好任其所為,香舌與男人粗舌相互纏繞,終於放下矜持,與這登徒子熱吻起來。
若芸熱情地作出回應,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纏嬉弄,玉臂環著他頭頸,這一吻,當真是昏天黑地,連她自己都吃驚為何變成如此熱情。
高衙內的吻技實是了的,直把這良家少婦吻得欲念又生,難以自拔。
良久,高衙內只感若芸呼吸急促,實難忍受,這才收回大嘴,改為親吻美人香頸,口中調笑道:“小娘子,這番可不哭了吧。”
若芸羞得紅臉,忙與這淫徒交頸相擁,嗔道:“衙內好生討厭,為何盡羞辱奴家?”
高衙內笑道:“那娘子適才為何事小泣?”
若芸羞道:“奴家……奴家是為我家官人……”
高衙內道:“你家官人那活兒,比我如何?”
若芸埋首蚊聲道:“自是遠遠不如衙內……”
“哪是為何而泣?”
若芸羞道:“奴家今晚……事出無奈,已是對不住我家官人……傷了他的心……我家官人平日里對奴家,還是很好的……但他心胸頗窄,適才奴家念及官人……只怕從今以後,被他恥笑淫賤,再也無法面對他了……”言畢,又嚶嚶而泣。
高衙內可是個玩慣人婦女娘的高手,心知一般人婦失身前,總是心懷愧疚,當下親吻香頸,撫背輕聲道:“小娘子莫哭。娘子仙人般的人物,本不是陸謙可配,能嫁與他,已是他上世修福。量那陸謙斷不敢輕賤娘子,若他敢有半句惡言,本爺與你做主,重則要了他性命,輕則刺配窮山惡水。娘子,有我高堅在,此身有依,他日陸謙一走,必納娘子為妾,與娘子做長久夫妻,共享榮華!”
若芸見高衙內說得堅決,又見他確貌似玉面潘安,儀表堂堂,芳心略有感動,小嘴湊向這登徒子耳邊,嬌軀在男人懷中扭動,嬌聲嗔道:“衙內,切不可惡了我家官人,賤妾今晚自當盡心服侍,讓你盡興?”
高衙內假裝詫異道:“娘子不願與我為妾?可知本爺玩過的人婦良人子,沒有一千,也有一百,能許下納妾之願的,唯小娘子一人而已,娘子竟然不願?”
若芸羞道:“衙內閱女無數,奴家怎敢不願,只是……只是家父教訓甚嚴,我家官人平日對奴家又好,怎能……怎能……無端棄夫,還請衙內包涵……”
原來,若芸父親張尚張教頭自小溺愛若貞,對若芸管教甚嚴,害得若芸自小與若貞有隙。
當年若芸曾嫌陸謙出身,本不願嫁與他,怎奈父命難違,在婚事上,暗怨父親只對其姐好。
婚後若芸倒是嫁雞隨娘,相夫得體,只是對父親有些懼怨。
只聽高衙內淫笑道:“令尊倒是罷了,若是陸謙言語手腳欺辱小娘子,又當如何?”
若芸只得蚊聲道:“到時若真如此,也只好……請衙內做主……”
高衙內哈哈大笑,雙手一拍若芸的屁股,突然托住臀峰,站起身來,奸笑道:“小娘子真是個可人兒,本爺自當為小娘子做主,也罷,本爺權且放過陸謙,不過自今夜起,你雖仍是陸謙娘子,但斷不可再與他同房,只能與本爺歡好,你我做個長久情人,如何?”
若芸突被提起,極怕墜下,只得雙手摟實男從勃膀,雙腿死死纏住男人腰身,又覺幽股前橫亘了好大一根火熱巨物,自己粉臀恰似坐在他那活兒的粗杆之上一般,頂得下身酥酥麻麻,怎能再拂他意,只得嬌聲諾道:“如此也可……只是我家官人,怎能……怎能應允……”
高衙內雙手只顧抓揉翹臀,不耐煩道:“放心,改明兒,我當嗐得他允!”
若芸心想從今往後只能任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時羞臊,下體一陣泉涌,只得嗔道:“一切全憑衙內吩咐……”
高衙內頓覺志德意滿,忽見旁邊好大一個浴桶,仍冒著白霧,不由調笑道:“娘子是我的人了!適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闖入,好不唐突。又得潮吹一回,下身想必濕極,我與小娘子這就共浴一回。”言畢左手托緊屁股,右手樓緊美嬌娘,向浴桶走來。
若芸只能任他所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樓緊他,媚聲道:“我家官人升官之事,衙內不可戲了奴家……”
高衙內哼了一聲,勉強道:“你到不負陸謙。也好,且看陸謙這廝識相否。若他能順我意,任你我做這長久情人,且不用言語激辱你,升官一事,方有考慮。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陸謙升官一事,免掃了興致!”
若芸見高衙內微怒,怕前功盡棄,忙道:“賤妾斷不再提,只盡心服侍衙內。”言罷,竟主動獻上香唇,與高衙內吻在一起,還刻意地用乳房和他斯磨,但動作輕微,若芸不想讓他認為自己很淫蕩。
然而,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就像春藥般刺激著她,使她變得更投入和大膽,一雙豐乳緊貼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聲。
倆人漸入忘我之時,臥房偏窗處有一人輕嘆一聲,正是若芸的相公陸虞候陸謙。
原來陸謙出房後,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富安回家。
心想今日突發變故,事出有因,皆因富安而起,他不敢怪高衙內為非作歹,卻把一腔怨氣全放在富安身上。
正是這廝教唆衙內尋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
他撫起富安,將其放至二樓偏房,見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結果了這廝。
但想他是衙內知心腹的,隔日只怕吃衙內官司,便從藥室取了一包蒙漢藥,兌上水,一股腦全只灌入富安口中,讓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
見富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間,忽然想起適才見到高衙內那驢般事物,嬌妻若芸如何承受得起,一時提起膽子,輕手輕腿,又走上樓來。
他想起自己臥房破敗,偏窗處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盡窺內室。
便蹲於窗下,探出腦袋,雙眼透過小隙,只見屋內燭火甚亮,春意正濃,正好窺見適才若芸主動用私處為高衙內磨肉棒的場景。
這一看只把陸謙看得血脈噴張,只見屋內二人一絲不掛,抵死纏綿,他何曾見過娘子如此盡心主動服侍過自己,卻把那妙處獻與衙內,而高衙內那驢般行貨,也忒地了得,不但碩偉如斯,而且還未進入,便讓妻子動情難耐。
他心中雖恨怨交結,卻也無可奈何,但覺下體肉棒竟不自覺的豎起,隱隱作痛間,不由伸手跨下,自個兒擼將起來。
待見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撲撲”射了個滿手陽精,癱作於地。
而後又提起精神,將妻子與衙內的對話,全聽入耳。
待聽到高衙內說:“今夜不可再提陸謙升官一事,免掃了興致!”,又聽妻子說:“賤妾斷不再提,只盡心服侍衙內。”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賠了夫人,從今之後,再不得與妻子同房,也就罷了,連升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時。
他出身低微,從來只將仕途放在心上,後雖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飛黃騰達,光宗要祖。
今日顏面盡失,見妻子與衙內熱吻,不由輕嘆一聲。
心想“罷罷罷”,都是我無能,怪不得若芸。
事已至此,便順了衙內心意。
只要衙內高興,終有一日,當坐上那總教頭的位置,也不叫林師兄小瞧了,再說得若芸回心轉意。
想到林衝,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師兄啊師兄,你一生強於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家若芸漂亮。而今衙內本看上你家若貞,卻讓吾妻代罪。你就天生好福氣?我為你仁至義盡,獻妻救嫂,也算對得住你林家。要想奪回我家娘子,除非……除非讓衙內勾得你老婆,恁時,也怪不得陸某了。”
想時,只聽屋內高衙內淫笑道:“這水尚溫,我與小娘子先洗一回。”再看時,只見高衙內摟起妻子,雙雙跨入浴桶。
陸謙在太尉府內值事之時,早聞高衙內天賦異稟,玩女人常徹夜不休,今日一見,便知傳聞不虛。
他知今夜時日尚早,妻子當受盡奸淫,自己坐地聽床,不知聽到何時,當下站起身上,攝手攝腳下得樓來,只在二樓偏房破床上躺下,獨自輾轉反側。
卻說臥房內浴桶中,春意昂然,若芸雙手並用,盡心為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只覺這高衙內雖是紈褲子弟,但肌肉白淨結實,胸肌健碩,而且胸毛甚多,充滿男人味道。
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後背,自婚後,從未與丈夫共浴過,今日卻都獻於高衙內。
她氣喘幽幽,雙手正為男人搓背,只聽高衙內言道:“小娘子纖纖玉手,搓得本爺好生舒服,可這般服侍過你家相公?”
若芸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有此服享……衙內,你明知故問……”
高衙內笑道:“我不問怎知。既如此,再與我搓那活兒試試!”
若芸頓時全身癱軟,只把嬌軀趴扶在男人後背上,用一雙豪乳按壓男人後背,羞道:“賤妾是良家,怎敢做這事,再說……衙內那活兒,這般大……”
高衙內笑道:“無防,你且用雙奶為我按摩後背,雙手只管搓那活兒試試。”
若芸無奈,只得用雙奶將男人後背壓實,雙手從後探出,一上一下,輕輕握住那巨物中部和根部,她雖雙手圈緊,但又哪里握得住這粗於碗底的巨物。
只好把雙奶沿後背上下滑動,雙手隨著這節奏擼動巨棒,以全面刺激男人。
高衙內頓感舒適爽絕,又不擇口道:“這般擼棒壓奶,可為你家相公做過?”
若芸只覺渾身酥麻,雙乳鼓脹,嬌喘連連,不由嗔道:“奴家想都不曾想過呢……”
高衙內笑道:“如此最好。”
倆人這般耍了有一柱香時間,若芸本想盡快讓其出精,此時方知這登徒子的能耐,自己雙手雙奶都磨得麻了,他竟然無半分射出之兆,只是巨棒更加堅硬而已。
不由花容失色,她改為右手握住巨棒根部擼動,左手輕搓根下那對大卵,咬耳嬌喘道:“衙內真乃人中之龍,奴家好怕……”
高衙內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陸謙罵你?”
若芸手奶並用,嗔道:“有衙內在,奴家怎會怕陸謙。奴家……奴家只怕……只怕衙內這活兒,忒地是大……又如此經久,奴家只怕承受不住……”
高衙內笑道:“眾多婦人,沒有不怕的,但用過後,均知天地間原有此神物,不可自拔呢!”言畢,轉身將若芸摟入懷中,讓她背靠自己,屁股坐在巨棒上,貼住陰戶。
低頭只見那對大奶,堅聳如球,鼓脹渾圓,原本雪白可破的乳肉,竟已磨得粉紅,乳頭充血勃起,有如雞石。
高衙內興奮不已,見美婦早已媚眼迷離,一幅羞澀的模樣,淫笑道:“娘子已為本爺搓洗過,待本爺也為娘子搓身,絕不虧待娘子。娘子高潮得早,需淨下身!”言畢,左手握住一只肉球,入手只感彈性十足,左手探下,抓陰撫穴,為若芸清洗下身。
若芸全身受襲,怎堪忍受,頓時全身扭動。
只半柱香不到,便春水如泉,全身癱軟,只道:“衙內……好會玩……弄得奴家……好生難受……奴家……好舒服哦……奴家……快……快要忍受不住了……”
高衙內哈哈淫笑,雙手將那對大奶揉成一團,調戲道:“美女絕色,京城罕見。如此美乳,更是少見,不僅雪白粉嫩,而且堅挺碩大。我玩過的良家中,無一可與娘子這雙大奶相比,娘子嫁與陸謙,實是暴殄天物。”
若芸被玩得昏天黑地,大奶酥麻無比,早已無所顧及,嬌嗔道:“高衙見多識廣,玩過那麼多良家美婦,享用過的奶子甚多,哪有比不上奴家的!”
高衙內見她已徹底放開,喜道:“倒是實情。如此雪白大乳,只前些日摸過一次,再不曾見,娘子真好肉身,在本爺玩過的女子中,當數第一。今夜當玩個盡興!”
若芸嗔道:“不知誰的雪白大乳,能得衙內如此垂青?看來奴家仍是不及。”
高衙內笑道:“也只是略遜半籌。那娘子的奶子,當真無雙,小娘子的大奶可排第二!”
美女均好比拼,若芸頓時奇道:“不知又是何良家落入衙內火眼?”
高衙內笑道:“正是令姐。”當下一邊摸乳撫陰,一邊將如何在五岳廟巧遇林衝娘子,如何施加調戲,如何撥光她姐姐的衣服,如何差點強奸得手,如何私藏她姐姐的內衣,一一向若芸說了。
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竟將自己突施強暴,說得像林娘子與其通奸一般。
若芸上下受襲,又聽得這登徒子說得甚黃,只感全身難過,仿佛自己與姐姐均被這淫徒奸淫了一般,不由嗔道:“原來在衙內心中,奴家……奴家始終是比不過姐姐的……衙內想得姐姐之心……只怕遠甚於想得奴家……”
高衙內奸笑道:“若能與你姐妹雙飛,自是最好不過……”
若芸知道若強勸高衙內放過其姐,必惹他不快。
再說,姐姐原來也被他撥光過,而且還玩了那麼久,下體也被他摸過一回了,只差失身。
既然姐姐已被他玩過,自己今夜表現,也算不上太過恥辱。
當下媚聲道:“衙內答應過奴家……放過吾姐的……若衙內應承了奴家……奴家往後……任衙內怎樣……都行……衙內,這就要了奴家……如何?”
高衙內見若芸臉上桃花盡現,知道是時候了,當下也不答話,只哈哈一笑,突將她的濕身從浴桶中抱出,倆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熱吻了一會兒,高衙內見若芸全身泛紅,雪臀顛動搖擺,顯是急於求歡,便讓她拿了毛巾將倆人全身擦干,然後將她摟倒在床,滾成一團。
激情的擁吻,加上肌膚相貼的奇妙感覺,全面燃起若芸體內的火焰,更讓若芸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迎合這個男人,是為了我家官人和姐姐,應要他想得到我,卻又得不到才是,並非是要這樣主動。可是我……我為何一被他玩,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馳,主動將身體奉獻給他?這……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難道在我心里面,竟然心存與姐姐比拼之意?”
若芸不由心驚起來:“不會的,他是個淫棍,還曾經差點強奸自己姐姐的惡人。我怎可能會倒妒忌姐姐起來?還有我家官人,常言到,一日夫妻百日恩,難道不如這個才認識的色狼?莫非真如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一想到這里,若芸頓時心緒如麻,開始無法思考,只能無意識地回應他的吻,渾然不知自己在做什麼,直到這個吻結束,高衙內抽出了舌頭,她才緩緩清醒過來,怔怔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
高衙內綻出一個滿意的淫笑。
若芸看著他的色臉,羞怯起來,不敢再看他,將臉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鎖骨上。
“他這個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
思念未落,高衙內的吻已落在她頭頂,吻著她柔滑的發絲,貪婪的大手同時在她裸背上撫摩。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
高衙內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懷中顫抖,不禁微微一笑,接著摟著她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若芸驚呼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環上他脖子,而他粗大無經的堅挺巨物正好抵住她,並用膝蓋分開她雙腿。
高衙內用手肘撐起上身往下望,痴痴地看著人婦的裸體。
他不能夠否認,若芸確是玩過的最漂亮的女子,實不下於她姐姐林衝娘子,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
但若論到姿色和氣質,她就稍顯不及了。
他再次俯下頭來,親吻她的脖子,若芸輕輕打了個哆嗦。
高衙內溫柔地用牙齒拉扯她耳垂,喜悅的酥麻感覺一波波直竄她全身。
他的舉動,又再搖動若芸的意志,讓她心醉痴迷。
若芸開始輕聲地呻吟,而高衙內的吻慢慢往下移動,直吻到她雙乳間的深谷,並感到一陣香甜的氣息,然後伸出舌頭,品嘗她那異常豐滿的乳峰。
強烈的快感令若芸不得不仰起頭來,以呻吟聲訴說她滿足的感受。
高衙內明目張膽地肆虐著她的身體,他用雙手罩住她一對大奶,不徐不疾的捏弄,時而含著她粉紅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嬌嫩。
“衙內……不要……好衙內……”
她啜泣逸出,難受地扭動身軀,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企圖抗拒洶涌的快感風暴。
若芸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撫弄,與此同時,高衙內的左手抓著她的右乳,右手開始摸向她雙腳間,手指緩緩進入緊繃的洞穴,拇指指腹同時摩擦著她的陰蒂。
“小娘子,你……你真的很緊。”
高衙內仍是含著她左乳頭,以低沉的喘聲道。
狂飆的快感,讓她幾乎無法集中心神聽他說話:“求求你,好難受……”她只知道高衙內若不采取行動來舒緩這折磨,她必定會發瘋了。
高衙內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終於爬回她身上,把她的雙手從床單上拉開,牽著她的手觸摸自己那驢般行貨,說道:“握著這活兒,放進你里面。”
若芸張大眼睛望向他,搖了搖頭:“奴家不要,丟死人了。”
“莫非你沒為陸謙做過這種事?”
高衙內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她。
若芸羞道“沒有!再說,這般大,我家官人遠不及你,奴家好怕”
高衙內大笑起來:“我玩過的良家都說這神物好,你卻怕甚?好,好,本爺且依你,自己進去就是。”
“不。”
若芸一把握住他的大陽具,只覺手上之物簡直超乎想象的長大,又粗又硬,還熱呼呼的,不由心頭劇跳:“你得應承奴家一件事。”
“小娘子,你又想怎樣?”
高衙內笑問道。
“你這個實在太大了,你要慢慢來,不准太深,也不准太用力,你要應承奴家?”
高衙內又大笑出聲:“這個可有點難度。你要知道,男人若興奮,很難控的,還要我控住深淺,那便難了。不過本爺倒有一法,可以讓娘子自行調控,要深可深,要淺可淺,你想不想知道?”
若芸點頭問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當然。但我要先弄進去,再來慢慢解說,這樣你才會清楚明白。”
“你不會是騙我吧?你那個如此長大……叫奴家……如何控住啊?”
若芸眼含疑惑,似乎有點不大相信。
“本爺怎會騙你。”
也不待她答話,用手握著大陽具,對准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大龜頭立即奪門而入,整個頭兒已被她溫熱的體液包裹住。
若芸眉頭一緊,連忙用手掩著嘴巴,遮蓋著自己的呻吟聲。
右手拿實大棒,阻其續入。
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壯的入侵,正緩緩地擠開自己的甬道,只一個龍頭,便將下體劈開成兩半,爆滿的負荷產生著難言的美感,一分一寸的填滿了她。
若芸手持大棒,想起一事,急道:“衙內且住……今夜奴家給了衙內……家姐那邊……還請……還請衙內放過……”
高衙內直感大龜頭兒被個緊密之極的濕滑鳳穴夾得生痛,這小娘子顯是少經人事,當下頂住大棒,岔開話道:“娘子今番作為,可是只為令姐和你家相公?”
若芸被那大物頭兒頂入穴口,本已欲火如焚,思路不清,只嬌喘道:“衙內何有此問?適才強奸奴家時……若無我家官人闖入,衙內已然……已然得手了……奴家適才又……又怎知吾姐之事……奴家只是自願……”
高衙內哈哈淫笑:“如此最好,本爺見你家尚貼喜字,顯是新婚燕爾!今夜便越俎代庖,讓你飽償真正的新婚之喜!令姐之事,往後再議!”
言罷,高衙內深吸一口氣,雙手托起雪臀,將那一尺半長的巨物,直送了個一尺盡入,只聽“滋”得一聲,頓時把若芸插得六魂七竅盡失,春水流了滿床!
若芸驚呼一聲:“衙內輕點……”肥碩無比的大龜頭抵在她深處子宮口,這登徒子緩了一口氣,才直起身來,望向交接處,見仍由半尺未入,不由笑出聲來:“小娘子說得很對,頂到盡頭仍有一大截在外。”
若芸終於失身,一時羞愧難當,只覺跨下羞處如入人臂,被肉了個滿滿當當,哪里還有半分力氣掙扎力氣。
聽見衙內之言,卻不敢看,只伸手一摸一握,果然還有半尺留在外面,而且自己的手竟然都圈不過來,心下駭然,暗道:“他那兒簡直粗如手臂,真是個神物,難怪這般舒服,從所未有,可比官人強太多!”
只聽高衙內道“沒錯,就是這樣用手指圈住,每當進入,便會先通過小娘子的手指,這樣你就可以自行控住深淺了,而且你想我慢下來,也可以用手指收緊,這叫做一舉兩得,現在娘子明白了麼?”
若芸立即飛紅滿臉,嗔道:“衙內想得好美,讓奴家這般服侍您”
搖頭說道:“奴家不要,這樣奴家可做不出來。”
高衙內沒有多說話,輕輕把赤黑色大陰莖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若芸被巨大龜頭觸著嫩處,又酸又痛,忍不住眉頭一緊,“啊”一聲叫了出來,連忙用手推著他身體:“太深太脹了,衙內……您可以輕一點嗎?奴家求您!”
只見若芸柳眉緊蹙,眼泛憂色,一臉柔弱哀淒的樣子,令高衙內不由心生憐憫,伏下身去,在她臉頰細細吻著:“本爺會慢慢來。”
說罷開始徐緩抽送,只覺膣室又緊又窄,宛如處子一般,把大陽具上半部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經過一輪溫柔的開墾,若芸漸漸適應了他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來。
她不再用手擼棒,改為雙手環住他頸項,欲拒還迎的晃動著臀部,迎接高衙內的進出。
“喔,好舒服!娘子妙處緊窄多汁,還不停收縮蠕動,快活死本爺了。”
高衙內舍不得停下來,動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點美中不足,無法全根盡入,要是將美人弄痛,本爺可會心痛!”
若芸聽得心頭駭然,要是真讓他盡根,豈不死了!
她心下害怕,雙手抱著他的背肌,這淫棍不但肌肉強悍十足,而且陽具極為壯偉,還有那個大菇頭,總是給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難言。
就在若芸沉浸在暢美中,忽覺那顆大龜頭牢牢抵住了花心,接著不斷旋轉打磨,若芸終於禁不住,掩著口不住低聲呻吟,身子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暖流從深宮處涌了出來,早早得便丟了一回!
高衙內見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誘人,一時也看得呆磕磕的,贊道:“小娘子當真敏感。你或許不自知,當你高潮時,那副模樣甚美。”
若芸聽得羞不可耐,輕輕打了他一下:“都是您……還笑人!可有我姐美?”她內心砰地一跳,都不知為何有此有問,竟與姐姐做比起來。
高衙內微笑道:“他日勾得你姐時,再與你說!”
若芸雙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衙內好壞,切莫玷汙了吾姐……”正說時,男人那大龜頭仍是抵著深宮亂點亂鑽,弄得若芸難過不堪,羞紅滿臉,氣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卻掩不住內心的美意。
不一會,悄悄的又丟了一回。
高衙內似乎十分滿意,把頭湊到她耳邊:“小娘子實是可人,片刻間又高潮一回,要是你喜歡這樣,本爺再在那里多研磨一會,好不好?”
若芸反手摟住他,不住搖頭道:“不要了,您……您弄得奴家好酸……奴家之前……從未知高潮滋味……請衙內勿再折磨……”
“高潮時又酸又舒服,對不對?”
高衙內吻著她臉頰,低聲問道。
若芸害羞不過,怎肯回答他。
高衙內知她臉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軀,伸手將若芸從床上抱起來,讓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
若芸給他舉動嚇了一驚,不由呼叫出聲,一絲不掛的身子已被男人緊緊擁抱住,彼此胸腹相擠,貼得密密實實。
若芸發覺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處依然連貫在一起,若芸為了不讓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高衙內用雙手抓住她臀部,將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一尺半長的粗大陰莖有一尺在陰道里來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若芸被巨大的龜頭連番戳著嬌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癢痛,簡直五味難辨。
她無法想象,自己一絲不掛,這樣的坐姿竟然可以繼續做愛,而男人只將巨棒肉了個三分之二,便弄得這麼深,次次抵實花心。
“又弄痛娘子嗎?”
高衙內停下了動作。
若芸的頭稍稍往後移開,眉黛輕蹙,可憐兮兮的向他點了點頭:“這樣坐著弄得很深,有點痛。”
她張著滿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著他,越看越覺他偉貌倜儻,不由得心中一熱,雙手緩緩捧住高衙內的雙頰,慢慢將櫻唇移近他。
高衙內見她如此主動,微覺詫異,連忙迎上前去。
高衙內感到她兩片火熱的唇瓣充滿著需渴,而且熱情如火。
若芸坦白的反應,使他相當自豪。
這個熱吻越來越見激烈,像似永不饜足。
高衙內的右手移到她大乳房,五指抓住一團彈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揉搓把弄,贊道:“你這對寶貝確實棒,不但飽滿挺拔,最難得是如此彈手!彈性不亞於令姐了!比本爺玩過的其他人婦都強!”
若芸聽他又提到其姐還有其他美女,一時情欲更增,嗔道:“衙內不防將奴家當作吾姐,可解心願!”在他肆無忌憚的恣虐下,陣陣的嬌喘從他口腔里逸出,靈動的香舌變得更加如飢似渴,更加狂放。
愛的游戲持續著,激情的擁吻,親匿的愛撫,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開,盡撤藩籬。
若芸在欲潮的包裹下,僅有的矜持亦慢慢離她而去,纖纖玉手不住在高衙內身上爬蹉,最後摸到男人的腿根,把露出半截的巨大陽具用手指圈住,發覺炙手撩人,無法滿握,芳心不由撲騰撲騰的亂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駭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擠滿,還頂到最里面去,沒想到還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家伙,實在太嚇人了!”
高衙內驟然給她握著大棒,立時抽離她的小嘴,愉悅地輕哼一聲,說道:“本爺玩過的良家中,當屬小娘子最得吾意,深合吾心。來,不要放手,用你的熱情燃燒我。”
嗓音透著濃烈的情欲。
若芸聽得滿臉羞紅,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頭埋在他臉旁,小手輕柔地套弄著大陰莖根部。
而高衙內亦以行動回應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頸,接著弓起背幅,徐徐往下吻,當他含住她一顆粉紅乳頭時,若芸整個人都緊繃起來,發出一聲細微的嬌吟。
高衙內一面吸吮她的豐滿,一面試圖進行抽送,卻被她的掌握阻擋住。
若芸感覺到他的意圖,便依照他開頭所說,用手指輕輕圈住它,好讓大陰莖能夠來去自如,穿過手指進入自己的身體。
“好舒服……衙內好會弄人……啊!不要停下來,人家還想要……”
被大肉棒抽送鳳穴的感覺前所未有,但這個方式也太淫蕩了,若芸沉醉間,不自禁地叫起床來,高衙內卻突然停下來。
只見這登徒淫棍將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盡量張開你的腿,繼續握住那活兒。”
若芸似乎已忘記了思考,屈從地聽他擺布。
高衙內再次向她發動攻勢,這次他不再憐香,而是大刀闊斧的進擊,每下抽提,均露首盡根,直至若芸握處。
然而,他的舉動雖然凶猛,卻又很美妙。
若芸的自制力一絲絲地溜走,只覺下體被塞得滿滿當當,白熱化的滿足感,開始在她體內盤旋蓄積,強悍的交歡令她忘去了一切,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覺。
她不住搖晃頭部,手擼巨根,口里發出迷人的呻吟,體內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隨著大棒的抽送往外冒。
高衙內用雙手握住那對大奶,支住上身,下身奮力地抽送,眼睛凝視著身下赤裸美人婦的嬌態,看著若芸優美的五官,美得難以形容的輪廓,與其姐有八分相似,縱使他閱女無數,亦未玩過如此好姿色的良家人婦,不由陶醉其中,淫笑道:“娘子果與令姐相似,端的是個尤物。這樣姿色出眾的良家,陸謙那廝怎配娘子萬一!娘子已是這般人物,令姐想必更是耐玩!縱有鬼神擋路,本爺也要將你姐妹雙雙納為己有。”
說到這里,抽送的力度變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若芸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動著嬌軀。
“衙內,賤妾快……快不行了……噢……別……別碰吾姐……算奴家求求您了……若芸願隨時服侍衙內……噢,老天,別停……”
過烈的快感使她慚趨昏亂迷惘。
高衙內感到她體內不繼地翕動,知道若芸高潮在即,當下加緊衝刺,登時弄得水聲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若芸突然用手抓緊床單,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峰。
陰道強烈的收縮,猶如魚嚼水一般,不住吸吮著大龜頭。
高衙內連連打了幾個哆嗦,一股泄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強忍精關,喊出聲來:“你倒生了個妙器……害本爺差點忍不住了,快,加點指力箍住精管……”
話音剛落,若芸便乖巧地用手指壓住輸精管,高衙內發猛深提重搗,狠刺十多下,突然發現若芸花心大開,大龜頭用力頂緊花心旋轉,慢慢將整個龜頭深入子宮。
古書有雲,女子除非極度興奮,否則無法讓男人將龜頭插入子宮,若芸此時已達極點高潮,竟讓高衙內把大蟒頭送入子宮深處,若芸旋即陰精橫迸,將少婦元陰全部波撒在這登徒子的蟒頭上。
若芸雙腿夾實男人的粗腰,陰精持續噴發,高潮過後,大吸一口氣,身子一軟,癱在床上。
若芸花了不少時間才恢復過來,雙手抱住身上的男人,高潮如斯,只羞得俏臉緋紅,無地自容。
高衙內大龜頭受到陰精的猛烈衝擊,仍強忍不泄,享受著少婦的極致高潮。
等到若芸回過氣來,才“啵”得一聲抽出仍未泄精的大肉棒,翻身仰躺在若芸身旁,一手將她擁入懷中:“娘子端是尤物,止可惜錯嫁陸謙那廝,你真的好棒,本爺尚未泄精,你就高潮數次!以後不准陸謙再去碰你,你是屬於本爺的。”
不知為何,高衙內這句說話倒令她不甚著惱,反而有點欣喜,認為這是他在乎她的表現。
但若芸雖然有這種感覺,卻不能說出來,反而趴在他懷中,一只小手緊握那尚未泄精的巨大陽物輕輕套動,嗔道:“衙內好生強橫,奴家現是有夫之婦,您奪人之愛也就罷了,還想長期占有已麼?”
“本爺私養的良家,少說也有二三十個,沒一個好似你的,自不能放過”
若芸微微一笑“爺好生厲害,養那麼多女娘,難怪床技這般厲害。不怕那些被戴綠帽的良家相公,找爺算賬麼?”接著把臉蛋偎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快速套動他的大家伙,嗔道“若芸一個,可應付不了衙內了。”
她刻意用說話刺激他,以讓他早些射了。
若芸心里很清楚一個事實,這登徒子絕非善類,但連她自己也無法解釋,明知這個男人不值得去愛,卻偏偏被他吸引住,讓她無所適從!
“既如此,便幫我勾得令姐來,必有重謝!”
“衙內處處念到吾姐,只怕得隴望蜀,奴家可不干!”
高衙內見她言語中已有松動,喜道“怎麼會,你姐妹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若能與你們共效於飛,此生無憾”
若芸是個精明女子,知他是個花心大少,此語只當戲言,一邊用手擼棒,一邊柔聲道“奴家再好,也有被衙內玩膩之日,況吾姐乎。衙內休要貪心嘛,吾姐堅貞,莫害了她性命”
高衙內笑道:“你們本是同母所生,我倒不信,能得到你,卻得不到她?莫非你不如你姐堅貞?”
若芸加快擼那大活兒,不由嗔道“衙內,您就會折辱奴家!奴家是怕吾姐極薄面子,若有失身,只怕會想不開,害了性命。再說,姐夫對吾姐甚好,倆人親密恩愛,堪稱比翼,衙內您就放過吾姐吧,奴家以身相報,絕無半句怨言。”
高衙內笑道“本爺就好這份刺激,她越是薄面,夫妻越是恩愛,才更好玩。再說,那日岳廟還願,但求一親,真是菩薩顯靈,叫吾遇見令姐,怎能違逆菩薩本意?本爺玩女無數,只是逢場作戲,從沒認真過。小娘子和林娘子卻不同,你們是本爺真真正正喜歡的人,是吾真心想擁有的女人。”
若芸右手擼著大棒,左手去揉那對大卵,羞道“爺是想把奴家和吾姐就都納入懷中,一箭雙雕吧!美得你!”
高衙內立即來了精神“若能一箭雙雕,實乃人生第一美事!一想到雙飛之樂,本爺倒興致大起了,來來來,與本爺吹吹大簫”
若芸雙手握實巨棒,奇道“吹簫,奴家可不似吾姐,不懂音律”
高衙內哈哈大笑,當下將房中吹簫之術,說與若芸聽,只聽得人妻面紅耳赤,嬌嗔道:“如此做法,當真聞所未聞。”
高衙內道:“那是陸謙那廝孤陋寡聞,未說與娘子知。娘子權且一試。”言罷,令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若芸秀首。
若芸無奈,只得雙手上下握實巨棒,櫻桃玉嘴款款張口,低頭一見,嗔道:“衙內那頭兒如此巨碩,奴家哪里含得住。”
高衙內道:“無防,你那妙處尚且勉強插得入,何況嘴乎。你只顧張大嘴吞吐它便是。”
若芸“嗯”的一聲,只好把小嘴張到最大,雙手把牢巨棒,艱難地將大龜頭吞入香腔,入口只覺口腔鼓脹欲裂,便止一個頭兒,已將香腔填滿,一股強大的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幾乎昏厥。
高衙內見若芸初試吹簫術,不得要領,便將各類擼棒吞龜舔根吸卵之術,教與她知。
若芸悟性甚好,很快便做的井井有條,雙手只顧擼棒,小嘴把那巨龜吞吐有方,直弄得高衙內口中“噝噝”有聲,顯是爽極,見眼前翹起好大一個雪臀,不由大手探出,雙手時而拍臀,時而用力抓饒肥厚的臀肉,把人婦那雪白屁股弄得盡是粉紅指跡。
若芸吹了有一柱香時間,高衙內只覺舒爽無比,伸手躍過臀溝,探入幽壑間,手感一片泥濘濕滑,心下大喜,令她繼續吹簫,卻把香臀轉將過來,要她雙腿倒跪自己胸前,把那鳳穴正對自己雙眼。
只見鳳穴紅腫濕滑,春水淋漓,狼藉一片。
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他伸出大嘴,將那鳳穴陰蒂,含入口中,吃下香汁。
若芸何曾玩過這69姿勢,立即慌了手腿,只覺鳳穴如遭蟻食,麻癢難當,只好雙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對大奶壓在男人腹間,輕搖雪臀,以示抗議,把香舌在巨龜上胡亂舔弄。
倆人互吹了一回,若芸被弄得連丟兩次,汁水持續噴涌,讓高衙內喝了個飽。
男人這才跪起身子,仍讓若芸趴在床上,挺著巨物,從後操入!
直抽送了數百戳,快活得不知天地!
月上枝頭,熹微的月光從窗口流瀉進來,映襯著床上的一中一少兩對男女,只見二人全身赤裸,花花太歲高衙內正趴在少婦若芸身上,臀部起落晃動不停,猶如浮水葫蘆一般,粗大的陽具不住在嫩穴里穿梭:“小娘子,你里面不停地收縮噴水,到底來了多少次高潮?”
若芸雙手抱住身上的高衙內,一對修長優美的大腿因激情而變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間,享受著高衙內一次又一次的戳刺,這時聽見高衙內的問話,一時羞澀得難以啟齒,連忙把視线移開,不敢去看他,嘴里卻埋怨道:“衙內當真惡到極點,總喜歡問這種讓奴家丟臉之語,叫奴家如何回答你嘛!”
“本爺一次都還沒射呢!依我來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對不對?”
高衙內盯著她問。
“奴家不知道……不要再問……總之,你太厲害!”
若芸用力抱緊他,將臉埋在他頸窩。
柔軟豐滿的乳房擠壓著他的胸膛,把高衙內的欲火燃點得更加旺盛。
“產生高潮是娘子滿足的表示,並非什麼壞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實越是敏感的婦人,就越得本爺喜歡,知道嗎?”
若芸用手輕輕搥打他一下:“衙內還說,多丟人……噢!您好壞,又……又這樣折磨人,奴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高衙內心中發笑,大龜頭仍是緊插在她的花心內,不輕不重的打篤磨:“我知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著,乖乖的把陰水兒射給我。”
若芸確實難以忍受這調調兒,只覺嫩蕊深處陣陣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穴內壁的橫紋皺襞同時作出反應,開始不斷地蠕動,子宮牢牢裹住男人的大龜頭,不停反復收縮壓榨,弄得高衙內精關躍躍欲動,險些便要射出來。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若芸的身子開始急遽地抽搐,雙手使勁抱緊身上的男人,撲速速的又大泄起來,直泄得全身酣暢淋漓,如入雲端一般。
高衙內被她的嫩蕊持續不絕擠壓吸吮,大量陰精噴射龜頭,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繼續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大陰莖抽離花心,再深深的進入,接著噗唧噗唧抽送起來。
若芸高潮未退,敏感的陰道仍不停地收縮翕動,將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緊住,只覺大龜頭刮著嬌嫩的肉壁,產生著驚人的撼動快感,一浪接一浪,猶如駭浪排空,將若芸埋沒在興奮的欲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進入到人家那里面,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緊高衙內的背部,無意識的訴說著自己的感受。
高衙內一手撐著床,一手撫玩著她的乳房,下身卻強而有力的晃動著,大龜頭再次一下一下的插入花心:“娘子的子宮實在太美妙了,讓本爺無法停下來。”
若芸半睜著迷離的眼睛,露出一臉既滿足又難以忍受的神情:“求您完了吧,奴家……奴家受不了!”
口里雖然這樣說,身體卻被團團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條粗大無比的男根。
高衙內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娘子,難道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
若芸此時已被干得花心盡開,滿腦子都是色情的欲望,加上眼前這個登徒子實在帥透了,讓她越看越愛,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停下來,繼續用他的大陽具疼愛她、體貼她,只可惜環境卻不容許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時間不早了,奴家官人,還……還在樓下等奴家呢。”
“今夜你我就睡這主房好了,我們可以親熱一夜,讓陸謙在樓下偏房獨睡。”
高衙內帶著嘲謔笑道。
“怎可這樣,您……您這個太過分了!”
若芸埋怨地用手輕打他,想起自己自與他玩了69姿勢後,便跪在床上再次狠狠的讓他折騰了一次。
剛過高潮,又給他弄醒過來,延續進行的交歡游戲。
已過一個時辰,有了無數次高潮,而他卻一次沒射,假若繼續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夠結果。
“適當地過分一次,不是很好嗎?”
“奴家都已經給你插了一個多時辰了,還不滿足……”
一話未完,忽覺陰道里突然一空,高衙內已將濕淋淋的大陽具全然離開她身體,一股難耐的空虛感,令若芸整個人呆住,心里暗罵:“這個人當真小氣,話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只見高衙內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著一根衝天大炮站在床邊,笑吟吟地望著若芸道:“娘子你移到床邊來。”
“你又想怎樣?”
若芸用手掩著乳房和私處,一臉脹紅地看著他,卻沒有移動身軀。
高衙內見她紋絲不動,不禁搖頭一笑,伸出雙手將她抱到床邊,讓她雙腿垂到床外。
若芸吃驚起來:“衙內……您想怎樣?”
“想干你這個小美人。”
高衙內嘴里笑著,已用手分開她兩條玉腿,紅艷艷一個小嫩穴,立時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
高衙內見著這個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欲念狂飆,連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大龜頭湊近前去。
若芸聽著他的粗話,竟然全不覺得厭惡,反而有一陣甜蜜的欣喜,心里還暗暗道:“來吧,人家就是想讓你干,想你用大家伙插入我那里,要你好好的滿足我。”
思念剛落,發覺碩大無朋的龜頭已擠開下面的小洞,順著滑溜的汁液,一搗而盡,馬上將甬道撐滿。
“唔……”
若芸用手揜口,發出一聲暢意的呻吟。
粗大有力的陽具忽出忽入,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陰戶擴散竄升。
若芸終於明白和一個健碩的猛男做愛,原來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著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貪婪和滿足的神色瞧著自己,那種感覺,讓若芸產生一股難言的自豪。
高衙內屈腿站在床邊干弄了一會,慢慢將身體彎下來,嘴唇湊到若芸面前,在她朱唇輕輕咬了幾下,說道:“娘子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長得美,便連身子都這樣美,簡直完美無瑕。快用雙手抱住本爺,接下來會令你更加快樂。”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若芸,早已醉心沉緬在性愛中,她也不再開聲發問什麼,只要他能讓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夠了。
若芸順從地伸出雙手,圍上高衙內的脖子,還主動地吻著他的臉。
便在此時,高衙內用手抓著她豐臀,突然將她從床上抱起,若芸猛地一驚,雙手用力摟緊他,張著嘴巴輕呼一聲。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雙腳盤住我的腰。”
其實也不用他說,若芸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腳纏繞著他。
高衙內捧著她的嬌軀,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搗:“可有試過用這種姿勢歡好?”
若芸害羞起來,把臉埋在他頸窩,搖著頭輕聲道:“沒試過,但……但這樣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本爺輕輕的碰,可以了吧。”
高衙內抱著這個大美女插了好一陣子,見她一雙修長的玉腿纏著自己的粗腰,整個人在自己身上主動作起起伏的運動,緊密濕滑的蜜穴把大肉棒套動得“滋滋”有聲,臉上桃花盡現,口中“呃呃”地呻吟不停,顯已忘乎所以地沉浸在與大肉棒的交合之中,忙托起她彈性十足的屁股,挺起大肉棒向上橫衝直撞,直到她再次達到忘我的高潮,這才抱著若芸站在浴桶前,抽出大肉棒,慢慢將她放下,讓她站在自己跟前:“來,抱住本爺。”
隨即張開雙手。
若芸熱情地縱身入懷,把個凹凸有致的裸軀緊貼著他,抬起臉蛋,張著滿目柔情的眼睛,溫婉地望向他:“爺太強了,我們不要做了,好不好?”
高衙內和她對望著:“今晚干得很是盡興,但本爺那里硬得要命,始終未射,你難道就如此狠心。”
若芸用手握住他的大陽具,發覺那根可愛的東西果然硬如鐵石,還不斷脈動不息,惹得若芸整個人都躁動起來:“衙內您太厲害了,奴家官人一次只不到一柱香時間便罷,您卻無休無止,讓奴家好生害怕嘛!”
“不怕,今夜尚早,必讓你此生難忘!”
說話一完,把若芸扳過身子,令她背向著自己,左手同時從後繞到前面來,握住她一只乳房道:“我的小娘子,看見眼前這個調調有什麼感覺?”
原來浴桶前面是一面大銅鏡,銅子里面,卻是一對全身赤裸的猛男美女,而那個猛男正站在美女後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著美女的豐乳,將一只乳房捏得時陷時脹,弄得形狀百出,如此淫蕩的畫面,實在是誘人之極,卻又令若芸羞愧無地,連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著自己的身體給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高衙內兩腿分開,采用半蹲姿勢,擺著馬步,右手握緊大陽具,把大龜頭抵著若芸的陰戶,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翹起你的屁股讓我進去。”
若芸聽了高衙內的說話,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說話做,卻又感到這種姿勢太丟人了。
便在她猶豫不決間,猛覺龜頭已撐開自己的陰門,一根火熱的大肉棒隨即擠開了陰道,開始往深處推進:“啊!衙內……饒了奴家!”
她確沒想到,原來站著也可以做種事。
高衙內改用雙手把住她腰肢,從緩至快,密密抽動起來。
若芸在如此環境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浴桶之上,支撐著身體,向後弓下纖腰,豐臀微抬,承受後面男人的衝擊。
此番雲雨,當真徹夜不休,倆人償遍各種姿勢,燭台蠟燭,也換了好幾根,直至天色微亮,高衙內才放棄精關,將滾滾熱精,注入人婦花房,直澆得這良家美婦,昏死過去……
自從和陸娘子兩個搭上,此後月余,這高衙內如得至寶,每到晚飯後,便央富安提著燈籠,轉到隔壁巷中陸家。
富安是個省事的,待高衙內入內坐定,立邀陸謙外出賭錢,他依主子之命,著意輸些錢財與他,以安其心。
高衙內則直登三樓內堂,與張若芸徹夜淫樂,夜睡於此,直至二日早午方歸。
有時甚至將若芸領到太尉府淫玩,連日不還。
鄰舍有曉事的,都怕惹了這條大蟲,哪敢亂言,每日只瞧見這惡人轉入陸家,便關門閉戶,作睜眼瞎。
那高堅自得了林衝娘子的親妹,安心不少,對林娘子的相思病,倒好了大半,只是未得姐妹雙花,仍心有不甘,只待機緣。
********************
話分兩頭,卻說那京城第一美婦林衝娘子張若貞。
上回說到張若貞岳廟受高衙內調戲,被撥光身子,險遭強暴,回家後不敢向林衝細說詳情,每每想起那日丑事,當真愁腸百結。
每日林衝按例去禁軍畫卯,她只把家門緊閉,足不出戶。
她為人端莊體貼,與林衝甚是恩愛,婚後三載,連半句口角也無,故而深怕林衝責怪。
又見官人對那日之事雖無半句怨言,但甚少說話,且臉帶憂色,一時失了手措,每日只顧自怨自艾。
這日林衝又去禁軍畫卯,林娘子依舊為他整衣束服,甚是溫婉,林衝方才溫言道:“娘子勿憂,某止擔心那高衙內為人奸惡,在太尉面前惡語刁難,這幾日禁軍訓教有方,太尉面色甚喜,想是無事。量那廝什麼貨色,敢欺我一界武官,也不怕折了草料!此事已過,娘子需解憂才是。”
若貞溫言道:“官人乃朝庭命官,有作為的人,怎能與那廝一般見識。為妻止怕常言所說‘紅顏禍水’,誤了官人。”
林衝輕摟嬌妻正色道:“吾妻自是紅顏,林衝終生不誤妻,何來禍水一說,但叫那廝再敢來欺,抽了他的筋。”
若貞這才寬顏,婉婉一笑:“官人快去畫卯,莫誤了時辰,被人拿了把柄。我自安穩在家,無需掛心。”
林衝親吻嬌妻額頭,這才踱步出門。
若貞令錦兒關了大門,只在屋中做針线。
錦兒是個知臉色的,她與若貞自小相依,甚是乖覺,見小姐今日面色帶喜,便笑道:“小姐,大官人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一身好本領,行得正做得直,誰能惡他?小姐且放寬心。那高衙內是出了名的京城惡少,紈褲子弟,只怕被大官人那日一嚇,早生厲瘡,就此死了,也未可知啊。”
若貞笑道:“你倒貧嘴,止會安慰人。小丫頭也到出嫁之齡,也出落像個小美人了,改日為你擇門親事,了你心願。”
錦兒道:“我卻不要,止服侍小姐終生。小姐可知那高衙內惡到極點,京城早已滿城風雨,只怕早晚誤了那高俅,累其吃官司呢。”
若貞道:“家中說說便了,你切不可到處說嘴,害了官人。他們都是惡人,惡人自有惡人磨。”
錦兒道:“就是啊,我前日聽間壁王干婆說,這高衙內在京城中玩過的良家,快趕上皇上後宮了。”
若貞笑道:“你卻知道甚多。都是市井流言,那有這麼夸張。”
錦兒正色道:“都是真的!”便將高衙內玩弄諸多良家的風花雪月之事,一一說與若貞聽了。
止聽得若貞又有些擔憂,想到那日高衙內的淫蕩手段,臉色微紅,憂道:“如此說來,他可真是條大蟲了,我們可要小心防他。”
錦兒道:“真是個天大的淫蟲。小姐,那日我去尋大官人甚久未歸,你可曾被他輕薄?”
若貞臉色頓紅:“哪有被輕薄,只是言語衝撞。”
錦兒道:“小姐,我們是自家人,便是天塌下來,也止為小姐守秘。那日早前,小姐央我買一套新的內衣肚兜和褻褲穿了,說是穿與官人看。回來後服侍小姐更衣,小姐不讓,後我找那套內衣漿洗,卻找不到。小姐,你我之間,還有甚話不敢說的。”
一番話止把若貞說得紅飛雙頰,只好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你這小鬼,切不可讓官人知道。”她與錦兒自小無猜忌,既是主仆,又是閨中密友,當下便將那日被高衙內撥光衣服,輕薄羞辱的事細細說了,最後忽道:“唉呀不好,我那套內衣尚在那廝手中,若被他以此要挾,可怎生是好!”一時間愁雲滿臉。
錦兒道:“還好小姐未失身與他,真是好險!內衣一事,小姐勿憂。不知官人見小姐穿過沒?”
若貞道:“真未見過。”
錦兒道:“那便好了。高衙內是個聰明人,沒把握的事不會去做。小姐放心,若他真以此要挾,小姐只對官人說從未買過這套內衣,我們給他來個抵死不認,大官人必不起疑。”
若貞道:“死丫頭,這豈不是欺瞞官人?”
錦兒道:“小姐,男人好臉面,小姐與大官人如此恩愛,不得存半點隔閡,小姐為長久計,欺瞞官人,也是善意。”
若貞道:“也只好如此了。丫頭,你可與我守得緊些。”
錦兒笑道:“小姐只管放心。”
如此又過了半月有余,兩相無事,若貞也淡忘了當日之事,不再憂心。
這日林衝輪休,不去畫卯。
若貞道:“多日不見吾妹,甚是想她,今日官人左右無事,可否去小姨家坐坐?叔叔是個閒職,常呆家中,去也方便。”
林衝道:“某也多日未見賢弟了。今日便去,也不勞賢弟擺席,我們自去買些酒食,去他家坐地。”便攜娘子與錦兒,外出先置些果蔬酒肉,再去陸家。
三人去名家鋪子買好熟雞、熟鴨、熟牛肉、兩大碟果品菜蔬,叫老板用大荷葉包了,便向陸家趕。
正走間,林衝忽見富安拉了陸虞候,正邁入對門賭坊,忙招呼道:“吾弟,多日少見,別來無恙?”
陸謙見是林衝,又見他攜了嫂嫂和丫鬟,一臉春光好不得意,不由心下暗怒,心想:“你倒好,如此安逸,卻累我獻妻。”強笑道:“師兄今日為何不去朝堂畫卯,卻攜嫂嫂逛街,好生休閒。”
林衝:“今日輪休,你家嫂嫂掛念妹子,正要去你家坐坐。”
那邊富安不待陸謙答話,便道:“教頭有事央虞候,今日便不賭了,小人先回,先回。”言罷直往陸家方向奔去。
陸謙這才道:“不巧不巧,阿,這個,這個,今兒若芸不在家,與鄰舍姐妹赴郊外野游去了。師兄來得正好,且與嫂嫂去旁邊酒肆吃三杯酒。”
林衝笑道:“賢弟客氣,某與你家嫂嫂已買好酒食,就去你家,還去什麼酒肆。”
陸謙想到妻子與那高衙內還在家中淫樂,心中止叫苦,止盼富安早回報信,當下不斷推讓。
林衝哪里依他,止拉了陸謙的手,向陸家趕來。
將近家門,陸謙遠遠瞧見富安出門背影,心中略寬,將林衝一家引上二樓坐定,自去拿碗筷。
走間向三樓瞧上好幾眼,豎耳鈴聽,也不見動靜,知道人已藏好,放下心來。
林衝叫錦兒在桌上鋪好酒菜,旁邊服侍著,再斟上三杯酒,三人對飲一回。
林衝便與陸謙閒聊,直說到當今朝廷腐敗,不由頻頻搖頭,又說天下賊寇四起,正是報國之時,要陸謙多練武功,勤於政事,少賭博,等他日事起,以報天子。
陸謙口中止稱是,心中卻大是不服,心想你一番說教,不愛乎小覷於我。
你家娘子被高衙內看上,卻害得我家娘子失身,早晚自有報應。
當下只是陪笑。
酒過三旬,林娘子起身道:“奴家量淺,你們兄弟少聚,且盡興吃一回酒,我去去便回。”林衝知道妻子要去廁房淨手,點頭揮揮手道:“你嫂子量淺,我們只管吃酒。”
那邊錦兒待要攙著林娘子去淨手,若貞只擺擺手道:“都是自家人,識得地方,我自去,你服侍官人與叔叔吃酒。”
言畢,下得一樓來,直入後院廁房。
陸家後院有兩間小房,一間便是廁房,旁邊遠處還有一間,是臨時留客的臥房。
若貞淨完手,剛要回樓,恍惚聽見那小臥房內似有人聲,隱隱約約竟似女子嬌喘聲音,她心覺奇怪,便輕手輕腳,向那臥房走去。
近到房前,那聲音又傳將出來,這回聽得真切,只聽一女子嬌吟道:“爺,你那活兒……這般大……弄得奴家小嘴都酸了……”這聲音竟似極了自己妹子。
她心下墜墜不安:“莫不成是家妹在偷人?這,這還了得!可要看個清楚,莫錯怪了人!”見窗框並未掩緊,露出兩指寬的縫隙,便靠近窗前,輕輕支起窗戶,向里一望。
這一望,直把個林娘子驚得嬌軀微顛,胸口急劇起伏,嬌喘連連,一時亂了方寸,差點叫出聲來!
只見屋內一個後生仰躺在一張逍遙椅上,一個俏麗女子跪在他跨間,雙手握著一根足有一尺半長的諾大陽物,竟不能滿握!
香腮鼓起,小嘴張到極限,顯是正含著男人那陽物的大龜頭兒!
而那女子,定睛一瞧,不是自己的妹子張若芸,又是誰。
原來這些日子若芸與高衙內通奸媾合,越發大膽。
高衙內聽富安報信說林衝攜娘子到陸家,一聽林娘子要來,竟然很是興奮,說什麼也不願就此離去,便強央若芸去後院臥房繼續媾合,不想事有湊巧,他與若芸通奸之景,卻被林娘子發現!
若貞見那陽物碩壯無比,不由呼吸急促,便想知道那男子是誰。
此時高衙內背躺在逍遙椅上,若貞看不清面孔,尚不知是誰,又見妹子手口並用,買力服侍那驢般巨物,不由又羞又怒,心想這男人也太強悍,生得那怪物,怪不得親妹竟被他所迷!
正待發作,卻聽那男子道:“小娘子一張玉嘴,愈發了得了,來,你且跪在床上,翹起屁股!”
若貞聽那聲音,竟有幾分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她雖薄面,但事關親妹名聲,直想看個究竟,便強忍羞怒,駐足窺視。
只見妹子若芸竟聽話的趴跪於床,將個粉臀鳳穴,挺聳於那後生面前。
那高大白淨的後生站起身來,側對若貞,手持巨物,將那活兒正對鳳穴。
若貞見得此景,呼吸急促,心想,我妹子那處已然紅腫不堪,顯是與此人做過多時,怎堪再受其苦。
正想間,聽那男人又道:“今日已玩夠花穴,且換屁眼試試!”這聲音甚是淫蕩,林娘子仿佛在哪里聽見過,直想看清那人面容。
正看間,只見那巨物抵住屁眼,若芸一聲嬌叫:“爺可輕點,忒地太大!”男人笑道:“又非首次,怕甚麼!”剛說完,便用雙手掰開兩片臀肉,大棒巨頭一點點塞入其中,只看得林娘子芳心亂顫!
她從未想過世間竟有男根插婦人屁眼這事,不覺雙腿發軟,再也挪不動半步。
那男人一鼓作氣,把半根大棒塞入妹妹肛門中,只見妹妹屁股,似乎已被那廝劈成兩半一般!
那男人雙手不停拍打翹臀,竟將一根大棒,前後來回盡情抽送,只片刻前,便聽見妹子淫蕩的叫床聲:“啊……好舒服……爺太能干了……小屁眼舒服死……舒服死了……阿……好舒服……哦哦……”若貞哪想過親妹意會如此淫蕩,大驚之下,再也無法忍受,終於輕輕“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這聲音雖然小,但那男人已然聽到,猛轉過頭來,只見窗口一極美女子,正支窗窺視,定睛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林衝娘子,不由又驚又喜。
若貞右手支著窗框,左手輕掩小嘴,更是驚得目瞪口呆,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差點害了自己貞潔的淫徒惡少,高衙內!
倆人雙雙對視,竟都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正是:惡緣上身難解脫,姐妹良家各不同。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