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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章 短兵相接

天地之間 含笑 5814 2024-03-02 23:19

  我躲著老秦,還有人躲著我呢。徐亞麗一直躲著不見我,甚至不到食堂打飯,全讓郭秀英幫著,我知道她心虛,“你等著,小婊子,居然敢賣我,你看以後犯在我手上時如何收拾你!”我暗自發誓。但在這個時候也不想去計較什麼,同時的確也沒有時間,我的時間全花在最後完善“龍丸”的配方和調整並提出初步的生產工藝提案了。

  但到了這個時候,我發現僅僅靠自己的力量已經不可能成功了,很多的東西光靠紙上談兵是遠遠不夠的,而將之付之實現的話,靠我這個小小的調料工兼庫管員是肯定不行的。想來想去,也只有倚重趙志和飛龍的力量了,但貿然和他攤牌的話,風險實在太大,而現在老秦對我不僅是個潛在威脅,而且是個很大的現實威脅,有他沒我,自己必須馬上作出選擇才行!

  恰巧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雄風膠囊由於被暗中舉報沒有藥監字的正式批文銷售,在許多地方被清理查收。原因可能是藥廠的內部競爭太激烈,飛龍以前也這麼收拾過別的廠家,如今風水輪流轉,輪到自己遭報應了。

  由於雄風膠囊是飛龍的主要產品和利潤來源,而現在貨發出去了,錢卻被種種借口卡在各個環節回不來,飛龍的財務和現金方面捉襟現肘,日子過得開始艱難起來。生產陷於半停頓現象,廠里好象要開始下人了。

  郭秀英告訴我說老秦到趙志那里告狀,說我工作能力很差勁,工作態度也不好,要求開除我,趙志初步考慮後同意了老秦的要求,已經把我寫進了即將公布的第一批下課名單。

  我一聽,知道自己這樣無權無勢的人肯定是第一批被拋棄的棋子,但如今有了“龍丸”在後面鼓勁撐腰,自己也絕不可能再象以前一樣任人宰割了。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來到了副廠長的辦公室,趙志的工作習慣是早上來一趟,有事就處理,處理完了就出門跑業務和關系去了,我初步摸清了他的習慣,終於在這里截住了他。

  自從上次進廠到現在,我還沒怎麼和他打照面,看樣子比前段時間憔悴多了,我想生意不好可能是直接的原因吧。

  看到廠子里的人和他商量得差不多了,等大家都走完了,我關上門和趙志商量起來。

  “小白,聽說你這兩天工作不怎麼積極,能力也有問題,你自己是不是應該多努力學習、勤奮工作了呢?”趙志看著我,以一個長輩的口氣教育我,我知道他聽了老秦的一面之辭,也沒有多解釋,將幾顆橙黃色的小藥丸放在他的面前,趙志的目光頓時被這個吸引住了。

  “趙廠長,如果這樣的藥一顆賣一百元,你覺得貴嗎?”趙志沉吟了半晌沒有開腔,“趙廠長,如果這的藥一天可以銷售兩千顆,你覺得多嗎?”“搖頭丸?”“別,這不是搖頭丸,那是殺頭的,這是‘龍丸’,咱們飛龍制藥即將生產的產品,”“成本多少?”“銷售按批發算應該不低於五十元,而生產由於現在是小批量試制,成本比較高,大約是……”說著我伸頭在趙志的耳邊說了一下,“這麼便宜?”“如果上了批量,成本還要成倍下降,”趙志有點興趣了,“白秋,你小子還有兩招,這樣,咱們到里屋談,”我拼命貼近他,諂媚地笑著說,“大哥,說實話我就等你表態了,今天兄弟可是把命都豁出去了呢。”

  我們兩人進了里間的密室,好好談了一個多小時,我介紹了藥物進展情況,指出只要在經費上支持一下,人員上安排幾個測試對象,大樣可以很快生產出來,工藝也可以定型,屆時就是有點小問題解決起來也很容易。

  趙志很感興趣,生產這樣的產品用工少,工藝簡單,原料象麻黃鹼之類又易購,特別是他說認識本市黑社會的大哥(我想可能就是吳文所說的“老頭子”),通過他們的路子銷路應該沒有多少問題,只要我解決好技術問題,那飛龍制藥就成了下金蛋的母雞,哥幾個這輩子也花不完了。於是趙志斬釘截鐵地要求我全權負責,“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要設備給設備”。

  我一聽暗自竊喜,“哈,自己也有今天,有錢有人,這人公的可基本不要,母的里面也要選漂亮的要,那八大廠花都沒說的,全劃拉到自己懷里,以前找對象結婚成問題,現在開始可要天天當新郎了。”

  如果進一套不鏽鋼的自動調制設備,加上飛龍原有的藥丸壓制成型設備,建立一條龍丸的小型生產线根本要不了幾個人,當然這樣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過利潤率卻高得驚人,這樣的低投入高產出滿世界再找不到其它的產品可以替代的。

  如果安排三四名老實聽話的男工,再加十幾名生產女工,就完全可以滿足需要了。當然要選那些用著溫順聽話、看著漂亮順眼的,工資也可以適當開得高一些,大家都容易接受。

  “工人就是工人,屆時只要分頭安排,他們知道自己在生產什麼?至於那些厭物,這次可逃不出自己的毒手了,”想到這里,我發出了陰冷的冷笑。

  從趙志那里回來,我覺得老秦多少是個障礙,自己沒名沒份的,雖然有趙志的口頭支持,但老秦在下面搗鼓點壞水什麼的,總是個禍害,這樣的人看來絕對不能留啊!

  這時候,郭秀英那邊傳來消息,老秦已經找到了東北的一個什麼老鄉,是山上下來的,准備對我下手了,不過具體的細節沒有透露。我盤算了半天,決定了自己的計劃。

  這天晚上,我把郭秀英約到了工廠外面的一個小飯店里喝了兩杯,然後到附近最好的三星級賓館開了房間,“爺,最近怎麼手頭寬松了呢?沒見你這麼大方過,”“什麼呀,前兩天才到城里玩過一次,怎麼忘性這麼大啊?”“別計,那次花的是老秦的錢,花你的錢可沒見你這樣大方的,”“秀英,你覺得我永遠上不了桌子是嗎?你別老狗眼看人低,我白秋最終還是會有出息的,至少下面的小兄弟就讓你欲仙欲死離不開不是?”“好啊,以後出息了別忘了你秀英姐”,我們兩人說著說著,剛喝的酒性發了,摟到一起就寬衣解帶上了床。

  雖然郭秀英也算一名廠花,而且在床上傾心伺候著,但玩過了一王二後的我這時卻想到多日未能親近的徐亞麗。“媽的,如果沒有老秦在中作梗,自己又可以騎在那豐滿白嫩的肉體上享受了,”想到徐亞麗被自己壓著婉轉嬌啼的浪模樣,我對老秦真的是恨得咬牙,一走了神,玩起來多少有點索然無味,只好將就著搗鼓了一陣子。

  玩完以後,我把一小包淡黃色的粉末交給秀英,讓她第二天伺機給那兩個狗男女給下了。這可是一種具有強烈致幻作用的刺激類春藥,劑量和藥效都比以前我用過的要猛得多,就是青年男女用這個也多少有點受不了,更別說心髒不太好的老秦了。其實我這次的目標就是老秦的心髒病,這下春藥僅僅是第一步而已。

  回到工廠以後,我悄悄潛入了調料小樓,使用了迷魂香以後進入了老秦的房間,床上老秦正摟著徐亞麗睡覺呢,見到亞麗白嫩豐滿的大半個奶子露在外面,真他媽想上前摸幾把,但我最終忍住了。摸黑將老秦的衣服拿了過來,檢查了一番,發現了我的目標——老秦的保命盒,那里有硝酸甘油等藥,我將自己口袋中的藥和盒子中的掉了包,冷笑地看了看床上那尚處在春夢痴迷中的老秦的臉,心中暗道,“拜拜了兄弟,和哥們斗,你還等下輩子修煉好再說吧。”

  第二天晚上九點鍾,郭秀英慌慌張張地跑過來說,“白秋你過去看看,老秦好像不行了,”

  我和秀英連忙趕往調料室小樓,一路上我邊走邊問,原來晚上秀英就在湯里下了藥,老秦和亞麗吃了飯面帶潮紅地上了樓,秀英洗了碗收拾完屋子在樓下看電視,八點半的樣子,突然看見亞麗很慌張地跑下來,睡衣都沒有扣好,只穿了一只拖鞋,便問她怎麼回事,她說老秦犯病了。於是秀英想上去看看,亞麗攔住她,說“別上去了,好象沒氣了,快叫救護車”。秀英說,“別這樣,什麼都沒有收拾,救護車來了看了就糟了,干脆先把白秋叫來,他是個男的,多少可以壯膽”。亞麗沒了主見,便任秀英來叫我。

  進了調料小樓的門,看見亞麗在一樓沙發上傻忽忽地坐著抽噎,白色滾紅邊緞子短睡衣沒扎好,左邊小半只奶子露著,下面兩截白嫩的小腿,穿了雙帶絨毛飾物的黑色細高跟拖鞋,小浪貨個子不太高,喜歡穿高跟拖鞋,這正好中我的下懷,梨花帶雨的嬌模樣讓我看著就想騎上去,好多天沒日過她了,這一見面下面雞巴猛跳了兩下,小弟弟衝動起來了,但現在顯然不是時候。

  上二樓的時候我戴上了薄手套,到老秦的房間一看,老秦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眼睛睜著,半截被子拖在地上,過去一摸脈早沒了氣。我看兩女都在樓下不敢上來,找到放在桌上的藥盒子將藥換了回來,長舒了一口氣,看著躺在床上但已經魂飛天外的老秦,心里一陣冷笑。

  我下到一樓就勢坐在沙發沙發上,擠在亞麗的身邊,拖過失神無主的浪貨,一邊卡著腦袋親嘴一邊安慰著,下面的手早伸進白緞子睡衣,摸玩起一個多月沒玩過的高聳白嫩的那對大奶子了。

  “別著急,好象是縱欲過度,心髒病發作,”我安慰著亞麗,“今天我看他有點不行,就勸他忍著點,但他就是不聽,越搞人家越來勁,後來有口氣上不來,讓我給他喂藥,我從他隨身攜帶的小盒子里找出來給他喂了,但他吃了也沒用,一口氣就翻了白,”

  聽著亞麗語無倫次地分辨著,我一句話封了她的口,“別說那麼多了,秀英,趕快收拾收拾,亞麗,如果別人知道老秦是在你身上日你的時候,得‘馬上風’死在你的石榴裙下的話,別人說你淫蕩下賤我不管,但多少你的騷屄也算沾了晦氣,這輩子可能都嫁不出去了,”亞麗一聽,臉色羞紅,低頭不語。

  秀英收拾完了殘局以後,我檢查了一下,看再沒有什麼破綻,老秦躺在床上安詳地睡著了的感覺。我便吩咐秀英攙著徐亞麗上樓收拾收拾,她這樣一付才被男人日過的淫蕩下賤的模樣怎麼見人嘛,在秀英的耳邊低聲說,“小浪貨還沒浪夠勁,你今晚安慰安慰她吧。不過這下上去收拾好了馬上下來。”

  兩女上樓以後,我給醫院打了電話叫救護車來,過了二十五分鍾,救護車閃著警燈來了,醫生帶著擔架進來作了簡單的檢查,明顯是沒戲了,詢問了我有關的情況,這時兩女也出現了,簡單梳洗打扮以後,顯得清新秀美,亞麗是粉紅色的睡衣和睡褲,黑色高跟拖鞋,秀英則是白色的睡衣套裝和白色的高跟拖鞋,看著一對麗人站在那里挺遭人眼的,我心里可真是挺爽,要知道站在一起的這對廠花麗人從今往後可要被老子給吃定了呢。

  秀英告訴醫生說,“老秦吃了飯說要休息一下,自己上樓去了。後來白秋來找我們討論工作中的一些事情,但到九點鍾我們看老秦還沒有動靜,就和白秋一起上來看,發現不對勁,便連忙給你們打了電話,”“你們當時沒有給他作人工呼吸嗎?”“沒有,亞麗第一個發現的,當時大家都懵了,”秀英回答著,看著亞麗哭得杏眼通紅的小樣子,醫生也不便多問,我瞪了亞麗一眼,好象在埋怨她的樣子。

  廠里的值班干部也來了,當然他插不上什麼手,醫生詢問完以後,要求我們在詢問記錄上簽了字,老秦的遺體也被帶走了,醫生要求工廠負責通知家屬。

  救護車開走了,大家都走了,我感覺到房間里彌漫著一股陰氣,突然沒有了性趣,想回自己的小屋去。這時秀英一把抓住我的手膀,“白秋,我的爺,今晚你往哪里走,這里陰森森的好糝人,你走了我們姐妹兩個怎麼辦?”說著叫亞麗鎖了門,一把將我掀坐在沙發上不讓我走。

  她和亞麗到樓上簡單梳洗打扮化了妝以後走了下來,為了勾引我,兩女都換了極其性感的裝束,亞麗是白色滾紅邊對襟緞子緊身上衣,黑色短紗裙,白色長筒細網紋絲襪,兩條白嫩的粉腿撩得老子不摸就不想走路的感覺,下面是雙黑色絨面尖包頭後空帶袢細高跟涼鞋,灰絲襪黑高跟鞋,灰的清爽誘人,黑的性感撩人,就這雙騷蹄子就讓我衝動異常。秀英今天也不含糊,穿的是條紫紅色吊帶軟緞超短睡裙,連白皙的大腿都掩不住,肉色絲襪配紫紅色尖包頭的綁帶細高跟鞋,打扮得的確不錯。

  兩女走過來坐在我的兩邊,郭秀英將一條美得眩目的絲襪長腿架在我的兩腿之間,勾著我的手放在上面,那柔滑細嫩的感覺讓我摸得很是來勁。她還伸手摸我的大腿根部,很快酥嫩的小手把我的雞巴摩得硬了起來。

  我將秀英連腰摟住。“爺,今後我們就看您的了,”秀英獻媚地低聲下氣地說,“你,我還說什麼,包在爺的身上”

  “那亞麗呢?”“亞麗就不太一樣了……”。郭秀英向亞麗遞了一個眼色,亞麗乖巧地一邊向我拋著媚眼,一邊用高聳綿軟的一對大奶子磨蹭我的手臂,哀求說,“爺,您就行行好吧,人家都被你玩成這個樣子了,……”。

  “那你最近怎麼不理我?”“人家還不都是被那個老家伙逼的嘛,給我吃解藥,讓我忘了你,說要是還惦記著你就壞人家的名聲等等,嚇得妹子不敢見爺了,”原來是這樣,我總算搞明白了。

  郭秀英趁熱打鐵地化解著說,“爺,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亞麗你是看著的,我把她當妹子看,臉蛋子俊,身段兒也不錯,性子又溫順,以前也有那麼多的小伙子在追。當然現在不太一樣了,被那個狗娘養的給作踐糟蹋了。但亞麗和我一樣都是被迫的,我們被他給害慘了。爺,您拉一把,我們就出火坑,現在你讓我們到哪里去呢?只要拉我們一把,我們作牛做馬好報答您。“

  我被她們浪得上了火,索性將身邊的亞麗摟住,解開對襟緞子小上衣,松了奶罩子,一邊摸玩那對高聳綿軟的大奶子,邊欣賞她的媚眼如絲,這小臉真還挺俊的,賞了這麼久還如此耐看,不愧是廠花級的美女。

  撩開她有些散亂的長發,將臻首籠過來撬開小嘴將一根紅潤鮮嫩的舌頭呷玩一番,不多久亞麗就被我挑逗得發情淫呻。下面被風騷放浪的郭秀英摸得有了相當的欲望,干脆翹起一只腳壓在郭秀英的肩上,順勢將這浪貨壓跪在我的胯前,一手解開拉鏈,一手壓住浪貨的油頭粉面,將雞巴聳進她的小嘴抽插取樂。

  就這樣一手捏著亞麗的大奶子,讓她媚笑逢迎,一手壓著郭秀英的腦袋,讓她拋著媚眼吹簫,心里想,雖然這兩個賤貨早被老秦給玩透了,成了破鞋,但畢竟是八大廠花中的一對,其中徐亞麗豐滿溫順,郭秀英風騷淫蕩,又都有幾分姿色,雖然是老秦玩過的破鞋,但如今老秦被自己收拾了,如果斗斗閒氣放手兩女讓別人享受未免太便宜他們,還不如自己收了,配成一對,平時當丫頭女傭,給自己擦鞋掃地做飯打扇,性發了就直接騎上去,現成的一對騷浪淫具,發泄發泄性欲那是一點問題沒有。

  想到這里,我一邊挑逗玩弄著二女一邊說,“好吧,我答應你們,但你們也得答應我……““什麼條件,爺只管說,”亞麗也開始發騷了,小手直摸我的雞巴。“要聽話,爺叫干啥就干啥”“好,”“洗干淨沒有?”“洗干淨了,早就等著爺來干了”,徐亞麗撩開下面的黑色短紗裙讓我看只套著長筒絲襪沒穿內褲潮濕的粉胯……

  我也動情了,抱著她親了個夠,又摸郭秀英的屁股,不…我…我想現在就操她們,我的雞巴現在漲得很辛苦……

  當天晚上,就在老秦才走的那張床上,我美美地奸汙了兩名女化驗員同事,曾經是老秦情婦的一對騷貨如今成了我胯下的玩物,奸起來的確很爽,尤其是想到從今以後這兩騷就成了我的專屬淫具,心里就特別開心。郭秀英溫潤的小嘴和徐亞麗粉嫩的小穴讓我美美地銷魂酥爽了一番,美得我如上了天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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