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博雅”出來,換了我開車直奔上海通用在江陵的4S店“江通汽車”,當初這輛寶藍色的GL8就是在他們這里買的,由於質量不錯、維修服務什麼的都還可以,讓我對這里有了良好的印象。
車進來時門口保安敬禮給了個牌子,我直接將車開到維修車間的門口,里面的師傅出來將車開了進去,正好也該換機油做簡單的維護保養了,順帶著就一起給做了。
剛才在車上我就給月琴和春花打過招呼,告訴她們今天穿這身就不要把名片拿出來獻寶了,怎麼看都不般配,所以她們恭順地跟在我的後面,再不敢多話。
由於今天來作免費保養的車很多,需要排隊和耽誤一點時間,我就領著月琴和春花往銷售大廳走,那里面有個小小的水吧,可以坐著喝點飲料休息一下。兩女跟在我的後面雖然沒開腔,但一走進“江通”的銷售大廳里,這一對寶藍色空姐緊身制服、黑色包臀緊身及膝筒裙和性感高跟長靴的高挑美女還是讓全場為之驚艷,大家都抬起了頭行注目禮。月琴還沒覺得什麼,昂頭挺著高聳的胸脯徑直往前走,春花卻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我正覺得多少有些不太自在的時候,一個姓趙的銷售經理迎了上來,上次賣GL8給我們的就是他,由於好幾次來做保養,聊得有些熟絡了。“白總,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啊?”趙經理很熱情地招呼著我們,眼睛卻直往我身後的兩大制服美女身上照著,“這不,你們說推出個什麼別克關懷嗎,我想想也該做個保養,就干脆過來了。”我打著哈哈笑嘻嘻地說。
“那這兩位青春靚麗的小姐是?”小趙別有用心地問著,向月琴她們主動伸出手去,我怕月琴又說出什麼讓我難堪的話來,連忙介紹說這是月琴和春花,我們“雲鳳禮儀”的兩大台柱子,剛參加完電信的一個大型活動。月琴的冷艷和電眼讓人多少有些不敢褻瀆,好象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她就是這樣,不開腔的話簡直就象仙女一樣,一開腔卻又時不時拉響大炮直接轟得你找不著北。
不過不管怎麼說,她是最符合現代男性選媳標准的,首先漂亮是第一位的,擇偶首要的是要求長得漂亮,要帶得出去。有的男士甚至明確要求女方身高必須1.64米以上,體重不能超過55公斤,更有的還要披肩發等等,但所有的這一切,對於月琴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對於這麼風情萬千、美艷撩人的月琴我是絕對不放手的,早早慫恿著她離了婚,收她當了小老婆,免得給別人機會來著。
趙經理眼看著月琴有些靠不上去,便圍著春花打主意,先遞了名片再問東問西的,最後春花實在沒有辦法,借著桌上玻璃水杯中插著的一朵艷麗的玫瑰花夸了句,“趙經理,你們這桌上放著的玫瑰真漂亮啊!”小趙一聽,馬上順坡下驢,“傅小姐你真有眼光,許多客人一來我們這里先注意到的就是這朵花,冷冰冰的機械世界里多了這朵多情的玫瑰,讓空間也帶了幾分浪漫和多情起來。”春花一聽他這麼說,甜美俏麗的粉臉通紅顯得嬌羞無比,真是人比花嬌啊,讓我這看慣了的都覺得有了些愛不夠的感覺。小趙他哪里知道這甜美的尤物也是早被我剝了皮、抽了筋,直接收了房的艷妾啊。
月琴指著放在銷售大廳正中的幾台樣車對我撒著嬌說,“白秋,你看那幾輛小別克多漂亮啊,眼睛大大的,象在笑呢,你就給我們買一輛嘛!”春花雖然沒說什麼話,但嫵媚的大眼睛也注視著我們,眼里充滿了希望和期待的表情。
小趙在這里歷練了一些日子,早學會了察言觀色,走到我的身旁推波助瀾來了幾句,“白總,我們這小別克賽歐可是歐洲名車啊,來自歐洲,賽過歐洲,動力出眾、安全設備一流,尤其自動檔的車,駕駛簡便特別適合女孩子開。”
“什麼歐洲名車,沒人要的歐寶可賽安個屁股裝成別克來騙咱們,你真以為換了個馬甲咱就不認識你了呢,還不是應了那句老話,這里人傻、錢多、速來。”我喜歡上網,正經東西沒學多少,這埋汰人的功夫長進不少呢。反正現在咱是買家,不挑挑刺兒JS不會正眼看你的。
“別這麼說嘛,”小趙走到一輛紅色的SRV賽歐休閒車的面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扭動鑰匙開了電源,然後按開了上面的天窗,又走到後面將後排座椅往後推了十厘米,放倒155度後和前面幾乎成了一張床。“兩位小姐來試坐一下嘛,看看感覺怎麼樣。”月琴和春花一聽,扭著腰肢走過去一屁股坐了進去,轉著方向盤摸著排擋杆顯得很是興奮的樣子,哪里還想下來。
這時候,小趙走到我的身邊,“白總,您看看,這麼漂亮的小姐開著紅色的賽歐SRV,長長的頭發飄拂著您的面,愉快的笑容展現在您的面前,開累了,拉著女孩子在後面的斜椅上小憩一下,還可以一起數天上的星星呢……”
我看他抒著情正來勁兒呢,直楞楞甩了他一句,“還數星星呢,我先數數自己的錢包好啦!”小趙看我笑嘻嘻的樣子不象在生氣,連忙順著竿子往上爬,“白總,您是我們的老客戶了,價格上可以優惠,另外送裝飾,您手頭要是緊的話還可以按揭。”
“按揭你個鬼啊,”我用手拍拍他的頭,“你小子是看不起咱們怎麼的,買輛賽歐還要按揭,就這話真想踹你個屁墩兒。”小趙有些手足無措地看看我,尷尬地笑了兩下。
“這樣吧,”我把月琴和春花一起叫了過來,當著她們對小趙說,“小趙,平日里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這次我女朋友買車的事就交給你了,你們商量著辦,我在那邊喝茶,商量完了吱個聲。”
小趙看我離開,欲言又止地似乎想問什麼,但又把話收了回去,轉身和月琴、春花仔細商量起來。我坐在水吧的藤椅上,閉上眼睛養著神,心想剛才小趙想問的肯定是誰是我的女朋友?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總不能直截了當告訴他兩個都是吧。不過兩女的小嘴騷屄加嫩屁眼都早被我試了水深水淺,如果要問誰更好呢?說不上,兩女六洞的組合最好,排在一起霸著奸弄才今生無憾啊。
在小趙的建議下,我們最後選擇了一輛頂級的帶天窗自動檔紅色賽歐SRV,我直接用卡付了帳,兩女興高采烈地圍著新車看怎麼做裝飾,我突然鬧肚子疼去廁所。
從車間出來實在有些內急,圖方便直接進了旁邊工人用的廁所,進去一看倒還干淨。我點了支煙抽著,下面“詩”意盎然很是愜意的時候,有兩個工人一前一後進來了。
“老許,今天這兩個小妞可真是漂亮啊!那個大的長頭發那個就不說了,小的那個眼睛又大長得真甜,看得真讓我動心,真沒想到電信的小姐這麼好看。”“小王,你的眼睛可沒我毒啊,這兩個不是普通的電信小姐,首先一般的衣服沒這麼貼身,身材襯不出來,其次這兩個尤物走路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不是模特就是禮儀小姐什麼的,不過走路一步三搖的,說話也輕聲細氣,真他媽有女人味。這麼些年也沒見過幾個比得上這兩個美女尤物的。”
“老許,我還是喜歡那個小的,清純甜美,不象那個大的,一看就被別人搞過的,尤其那雙眼睛,帶點桃花風騷。”“小王,那眼睛我細細看了,長長的,總眯縫著,但那種眼睛最鈎人,又浪又媚地,飄個媚眼秋波過來,整個人都酥了半邊,傳說中的電眼就是這個。不過,說實話,讓我來選的話,我寧願要這個大美女。”
“為什麼呢?”“人長得漂亮,身材又高又好,奶子是奶子屁股是屁股的,眼睛又那麼迷人,渾身帶著一股風騷。這種女人,只要一弄上床,那簡直是風情萬千,玩起來特過癮呢。這樣的女人,當姘頭情婦那是再好不過了。”“那為什麼不娶成老婆呢?”“太漂亮風騷了,怕戴綠帽子啊!不過那個小的也很清純漂亮,但只適宜當女朋友,適合你的口味。”
“不過,這個長頭發的電眼騷貨肯定被她身邊那個戴眼鏡的胖子給搞過了,你看她和胖子之間眉來眼去膩膩糊糊,真他媽發賤。”老許一付拈酸的感覺,“就是,我還是喜歡那個小的美女,她要能當我的情人就好了。”小王說出了心中夢想。
“那你小子還不得把別人捅成蜂窩煤啊,不過,這小的保不住也被搞過了。女孩子的穿著打扮都講個性,你看大街上有幾個是打扮一樣的。今天這兩個不僅衣服一樣,腳上的高跟靴子雖然顏色不同,卻都是一樣騷爆爆的款式,看著就讓男人動性。你想,肯定是有人叫她們穿性感的高跟鞋,這人能叫她們站在一起,叫她們穿一樣的衣服,叫她們穿一樣性感的高跟鞋,這人搞了她們中的一個,那另一個還跑得掉嗎?”
我一聽這被叫著老許的工人一分析,倒吸一口涼氣,真厲害啊。“如果這樣真是便宜了那個胖子,他可以同時搞兩個漂亮尤物,老子連個女朋友都還沒有,這世道真不公平。”小王似乎有些不平地說,“別說那麼多了,還是好好掙錢吧,在老家找個漂亮點的好老婆得了。”老許說著,兩人走了出去。
我終於方便完了,洗了手出來一看,兩個小子正在外面抽煙呢,年輕的小王長得挺帥氣的,而老許則是個猥瑣的中年男人,原來是這樣的一對啊,真想不到,月琴和春花的吸引力有這麼大,看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小人更是好逑啊!兩人看見我出來,似乎有些回過味兒來,猛然間都有些發愣,我對著他們曖昧地笑笑,笑得兩個周身不自在起來。
不過說真的,當我回到車間,看到站在一起看著給新車做裝飾的兩名高跟制服美女,心想這套衣服實在太過艷麗打眼,看來只適合我的嬌妻美妾在臥室里當游戲服穿。你想想月琴和春花穿出來走一路尚且可以迷倒一大片,那對俏麗的秘書玉鳳和謝娟穿出來肯定也不得了,要是換了絕色心肝兒我那潘金蓮穿出來,那種殺傷力肯定更加難以想像,如果不是有法律約束著,恐怕身為高雅空姐的她,穿著這身性感緊身的制服,蹬著白色的中空細高跟鞋配白色短絲襪,裊裊娜娜扭著細腰肢在大街上一走,馬上會被看紅眼的眾多男人直接撲翻在大街上,直接扒皮抽筋,那一刻千萬條雞巴捅過來,潘莉兒恐怕要被奸弄至死連屍骨都收不回來呢。
胡思亂想中,我的雞巴一下硬了起來,回去以前無論如何得找個地方好好發泄發泄,好在現成兩名美艷淫具在身邊伺候著。但對這套制服的使用也定了下來,用,肯定要用,但只限於在臥室和床上用,而今後“繁花藥業”日常工作中的制服,必須要讓蔡姐重新設計制作才行啊。
終於提出了裝飾一新的車,我那輛車被電話里叫過來的謝娟給開走了。我則開著新車往外走,月琴坐在駕駛副座上,春花被擠到了後面,兩女雖然都是躍躍欲試的樣子,但考慮到新車手續還沒辦完,還是我來開比較合適一些。
“今天總算滿足了你們這兩個小妮子的心思,但爺實在是太累了,”我邊開邊說,“這樣吧,你們找個賓館替我好好按摩一下。”兩女羞紅了臉沒吱聲,知道我一肚子壞水打著什麼歪主意。到底是讓她們用手按摩還是用其他的什麼部位來按,那還不都是我一句話嗎。
看看快到了,我進一步挑逗著兩女,“月琴、春花,你們兩個打扮得風騷俏麗,簡直弄得老子出鼻血,又害得‘博雅’的小王和通用4S店的那麼多騷小伙子得了相思病,你們兩個怎麼象害蟲一樣穿著緊身制服和高跟鞋扭到哪里就禍害到哪里啊?”我裝糊塗先數落了她們一頓,然後義憤填膺地說,“我白秋今天就為民除害,好好替被你們禍害的兄弟們報仇,看我不收拾得你們這對騷貨下不了床。”這番搶白弄得月琴和春花簡直是哭笑不得,半天下不了台。
終於到了清江大飯店,由於現在雯麗帶著玉鳳住在江陵大酒店,清江這邊就成了我玩女人的新窩子。我拉著月琴在車上等著,先讓春花去開房。春花一看,有些嗔怪地說,“白總你真壞,每次都讓人家給你開房,進去了又不好好疼人家。”我看她嘟著小嘴有些生氣的樣子,連忙安慰她說,“別這樣春花,今個兒我好好疼你,乖,春花,快去。”
等春花一走,我挑後面幾排車較少的位子停好,將前面的椅子放下,後面椅子往後傾斜,就成了“車床一族”。時近傍晚,在這個被防爆膜遮掩著的私密空間里,我和身邊風騷漂亮月琴的情欲都有些高漲起來。
此時,躺在我身邊的月琴臉上春意頓起,笑盈盈地望著我,大腿輕輕扭動著。我不客氣地將她摟進懷里,穿過她寶藍色的外套和白色襯衫,摸向她那嬌嫩就手的乳房,不過挺好把玩的。她身子輕輕動起來,透過她緊身的制服窄裙,可以直接摸到神秘的三角洲,受限於窄裙實在很緊,非得往上掀到腰際,只見絲襪緊緊包覆著蕾絲內褲。
在車上愛撫被別人看到會不好意思,她緊緊靠在我身邊,我的手則伸進衣服內撫摸那柔軟的胸部,還解下胸罩後面的扣子,束縛不見了更可以恣意地愛撫她的乳頭,這時用雙手托住胸部強烈感受飽滿和滑嫩的觸感。
於是我慢慢的將雙手按到她大腿的最內側,稍微用力就撕開了褲襪,我的手隔著薄薄的內褲按摸著她隆起的陰部,順著陰縫往里壓,直頂陰洞口。將內褲往旁邊一撥,這是我的小指感覺到觸碰到她的穴穴,月琴這個對性欲要求很強的女人,早已是春心空虛,被我這麼一按,陰道里的淫水不由陣陣涌出,沾在內褲上濕漉漉的。她的濕度令我有極大的成功感。這泉源是我一手開發的。她的濕,代表她對我的渴求。我喜歡看到這種景況,因為之後她會有長流不息更劇烈的反應。
“哼哼,不要嘛。”月琴口里發出陣陣輕聲的呻吟,大腿卻越張越開,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一張俏臉不知不覺地貼在了我的臉上,櫻桃小嘴微微張開,紅潤的嘴唇鮮艷欲滴,一股股熱氣透過紅唇傳到我臉上,有如春天暖風拂面,暖洋洋,爽暢無比。
“你好騷啊。”我一口吻住了月琴的嘴唇,一手抓住她的內褲就往外拉,月琴抬起屁股,內褲即被拉下,伸腿彎膝,一條黑色絲褲拉至了小腿肚上。“好漂亮的內褲啊,”我口里發出漬嘖嘖嘆,拉著內褲繼續往下拉,順著她黑色性感細高跟靴子褪了出來,放在鼻子邊聞了聞,又贊道:“好香,好香。”
“真是個饞鬼,這麼喜歡就送給你吧。”月琴臉上露出歡快的笑容。“好,我收下了。”我把她那小內褲往口袋里一塞,抱起月琴就要剝她的上衣。“別脫了,麻煩呢。”月琴不讓我脫,“別這樣,被人看見多不好,等等吧,馬上春花就要回來了……”
順利地進了清江大飯店,我志得意滿地坐在整潔舒適的單間那大床的床頭,美美地玩弄著身邊這對穿著寶藍色貼身制服、黑色包臀筒裙和性感細高跟靴子的貼身艷妾,一邊和高挑騷美的月琴親嘴咂舌,一邊讓甜美俏麗的春花跪在胯下,按著她的臻首讓她輕含慢舔。
“爺,有我和春花在你身邊,給你當私人模特,由著你的性子讓你糟蹋。讓穿什麼衣服就穿什麼衣服,讓套什麼樣的高跟鞋扭台步都聽你的,”月琴嗔怪地撒嬌說著,越說越激動起來。“穿著絲襪高跟鞋翹著讓你摸腳摸大腿,你讓下跪就下跪,你想日嘴就張開嘴給你含著,哪里有二話,全身哪個地方沒有被你玩過,我們比起婊子有什麼區別。“
“你也說過,我們兩個是飛龍廠最漂亮的,但還記得那幾句嗎?‘長筒襪子高跟鞋,穿戴整齊拉上床,捅嘴日逼奸屁眼,光著屁股晾一旁。’被你在被窩里剝光衣服扒掉內褲玩膩了,又把人家晾在了旁邊。我們不過是你養的寵物而已,連婊子都不如。一切只顧自己高興,哪里管人家死活。”說到這里,月琴有些難過起來,“我們姐妹都被你奸弄成這個樣子了,可是,為什麼你還不知足,還要把王璐瑤那個賤貨也拉進來。白秋你這個死賴皮,今天我真是忍不住想問問你,你們這些臭男人怎麼是這樣的?”
“你知道什麼呀,”我扶住月琴抽噎著顫動的肩膀,柔聲安慰著她,“月琴,你和春花可是我的心頭肉啊,要不我今天買車送給誰呢?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不喜歡把王璐瑤拉進來,但是,她和你們是不一樣的,我對她有特別的期待和安排。反正你放心,王璐瑤我是絕對不會收她進碧潭的,也不會讓她進你們的圈子,我和她的關系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說到這里,月琴的氣好象消了一些,眼見得身下的春花吹含得口酸舌麻,我的欲望卻愈見高漲,便壓著月琴妖嬈的美人頭兒往胯下去,“月琴,你先給爺吹一管兒!”我命令她說。
月琴知道我要她為我口交,順從地俯下身子,用手握住我軟軟的雞巴套弄著,然後伸出舌尖去舔我的雞巴頭兒。另一只手輕柔的撫摩著兩個卵蛋兒,她能感覺到雞巴的脈動,漸漸的變粗變硬。她的舌頭像蛇一般靈活,順著我的雞巴根部向上舔,最後停留在龜頭打轉,爽得我嘴里嘶嘶的往外吐氣。
“舒服嗎,白秋你個賴皮鬼?”月琴問了句,更加曲意奉承地張開嘴巴,將整個大龜頭含進去,縮緊雙頰,頭部上上下下的快速活動,吞吐套弄,吸啜吮咂,還用手指尖去刺激我的屁眼兒。一會兒工夫,整根大雞巴被她舔得水亮亮的閃著光。
我享受著面前美女的口交,一邊和春花親嘴,一邊想著廁所里聽到的那席話來著,老許和小王兩輩子的夢想,如今在這里被我一次就美美獨享了個夠啊!想到這里,感覺身體飄飄蕩蕩,如在雲端,一股火一般的欲望從小腹升起。
我猛地坐起身,月琴仍在努力的吸啜著我的陽具。我捧起她的頭,將雞巴從她嘴里抽出來,然後讓她躺下,把她的兩條腿最大限度的分開,命令她用雙手扶住自己的腿,擺出一個最淫蕩的姿勢。
我讓春花跪在月琴的兩腿之間,看著她那張著稀疏陰毛的粉紅色的陰部,春花拔開她的兩片陰唇,湊過嘴去,用舌頭舔她的屄縫兒,舌尖探入陰道攪動吸啜。月琴“啊……啊……”的呻吟著,兩瓣屁股繃緊,隨著春花舌頭的活動,她感覺到自己的陰道里一陣陣痙攣,有一股熱熱的水兒開始流出。
“啊……啊……春花,別,別舔了……我的屄癢死了,白秋,你別支著春花作弄人家了,都……都出水了……啊……唔……受不了……老天……噢……”春花的紅艷嫩舌頭就像一把毛軟刷子,來來回回的在月琴的屁股溝兒里舔著,她舔濕了月琴的屁眼兒,舔濕了她的肉洞,也讓她的淫水流了一嘴。
就在月琴被舔得飄飄欲仙的時候,我將春花拉到了一邊,月琴有些難受地看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把她抱下床來坐到梳妝台前。月琴從鏡中見自己釵橫發亂,春情蕩漾、艷光四射,俏臉不由升起兩朵紅霞,更是嬌媚動人。我早將她上下剝光,此時握住她豐滿挺拔的雙峰,親吻著她的粉頸,大力嗅著讓人迷亂的體香,贊嘆道:“月琴我的寶貝兒,你真是迷死人的尤物!”
月琴坐在我腿上舒展著身子,按住我的手昵聲道:“爺啊,人家難受呢!”我緊緊地抱著她在耳邊輕輕道:“誰讓你這麼誘人,男人有了你,死也不肯讓你下床!”她頓時大羞,臉頰暈紅如燒,身子卻掠過陣陣熱浪。我看著鏡中那春情泛濫的美艷騷貨,不由壞壞地笑了起來,月琴看了我得意的神情,意亂情迷的往後靠入我懷里,喃喃道:“白秋,我的死賴皮……”
我伸手探入她的胯下,食指挖弄火熱的蜜壺。月琴頓時眼神迷離,張開小嘴喘著氣,寶蛤口涌出陣陣熱潮,胯下溫暖一片。我把她按在妝台前,她嬌羞地呻吟一聲,撐住台面,分開腿挺起屁股,我把拉開她的大腿,分開臀肉插了進去再大力抽插。她暢快的叫了起來,擺動屁股迎合,春花則在後面為我伸出紅舌加磅。
我揉捏著月琴豐滿的臀肉,嘿嘿笑道:“若是警察現在闖進來,不知道是什麼感受……”月琴又是羞恥又是不安,芳心一陣悸動,心情矛盾微微掙扎想要起身。我牢牢把她壓住,下身狂猛的挺動,“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清晰的響起,銷魂蝕骨的強烈快感狂浪般的向她襲來。月琴再顧不得身外之事,為了這綿綿不決的快感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用力聳動屁股迎合著我,口中狂野的呼叫。我興奮起來,雙手抱住她的大腿猛烈地挺動,仿佛連肉丸也要插入蜜壺,她的下身被我抬了起來,兩條圓潤修長的玉腿無力的垂下,上身趴到梳妝台上……
月琴雖然高潮了,但我的欲火還沒有發泄出來,看看月琴癱在梳妝台上無法動彈,知道她今天被干得有些過了。於是我拉起身後的甜美公主上了大床。
“春花,你不是一直嫌我冷落了你嗎?今天爺就好好疼你一次,讓你爽到天上去!”說完我厲聲命令著:“轉過身去,把你的屁股翹起來。”春花知道我想干什麼,她趴到床上,將自己那引以為傲的雪白粉嫩的小屁股高高翹了起來,她心里明白,在這一刻,她也是需要的。
我用手摸了摸春花的騷穴,將手上的淫水抹到她的屁眼兒上,又朝她的屁眼兒吐了口唾沫,便將粗粗的雞巴頭兒頂上去,一使勁兒,龜頭就慢慢的沒入了她那緊窄的後庭。“噢……啊……”春花皺著眉頭發出一聲酣暢淋漓的呼叫,屁眼兒被撐開,一股又麻又酥的奇異快感襲來,讓她立刻沉浸在迷亂的淫欲之中。
“啊……干我吧……白秋哥……使勁兒……弄我的屁眼兒……啊……噢……妹妹爽……爽死了……啊……啊……快呀……再快點兒……啊……唔……”春花迷失在性欲的海洋里,終於放棄了矜持和羞怯,似乎有些毫無顧忌地高聲發著浪叫了出來,我征服感大起,雙手伸到春花的胸前,用力的搓揉著她那一對劇烈晃動的粉奶子,小腹快速地撞擊著她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脆響。
我的嘴唇來回吻著春花光裸的雪白背脊,看著雌伏於自己身下的女人,我的腦海里閃過了一串閃電,雷聲在我的頭腦深處炸響,滿腔的欲望和激動傾灑在春花的玉體之中……
我用粗野的姿勢無休無止地輪番奸淫著月琴和春花兩女,她們快活了無數次,最後也分不清究竟是誰在呻吟,還是誰在啜泣。我只覺暢快無比,再恣意縱橫了片刻,終於感覺到騎士也該休息了。
我拔出玉莖將她們摟入懷中輕輕撫慰著,良久她們才緩過氣來,月琴微聲在我耳朵邊說:“白秋我的爺,你就象團烈火,人家一靠近你總是被引燃,燒啊燒,燒到最後成了沒有顏色和聲息,沒有生命的灰燼……”
我微微一笑,將她摟得緊緊的笑道:“這比方可不恰當,我下面才象是那‘根’干材,而你們身體里卻灼熱的象是那團烈火,我是被你們挑起萬丈欲火,撲在你們的身上,將干柴送進火爐里燒成一片灰燼的啊!”
“爺你真是的,”月琴聽我這麼一說有些動情地說:“不管你怎麼說,人家這輩子再怎麼都跟定了你。我知道自己打扮得再漂亮在你眼里都是個傻丫頭,但不管你怎麼打我罵我諷刺我糟盡我,我都不會怪你的。有你這麼厲害的大雞巴弄著,有你這麼聰明能干的大男人陪著,辜月琴活著就跟著你,死也要死在你身上,即使死後燒成灰都要陪著你,我們裝在一個盒子里才行。”
“那你還經常罵我死賴皮呢,”我嘻嘻一笑,撓著她的腋窩逗著她,月琴羞赧道:“你怎麼不賴皮,全天下找遍沒有比你更賴皮的,你就是天下第一賴皮!”
我想起她才說的那句話,笑道:“我承認我賴皮,但不是天下第一,最多算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