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到一樓客廳一看,眼前的一切讓我大吃一驚。客廳里放著輕柔的音樂,但只有四個人,趙志的兩個保鏢--常衛東和鄭元浩一人摟了一名高跟旗袍打扮的漂亮的迎賓小姐在跳舞,而雯麗卻不見了。
不過他們跳的可不是一般的舞蹈,而是極其淫穢的貼面舞,只見鄭元浩將我那“甜美公主”春花摟成全貼,上面一手使勁抓著春花俏美清爽的短發讓她的臻首無法躲閃,舌頭看來完全伸進了春花的嘴里在咂弄吸含我那美妾的嫩舌紅唇,下半身也貼得緊緊的,一只大手在貼身旗袍勾勒出的渾圓屁股上放肆地狎摸著,奶子都被完全壓變形了呢。春花雖然穿著高跟鞋,但還是被迫踮著腳尖,下身靠得那麼近,肉棒肯定將春花的騷屄頂得春水直流了呢。
再回頭一看,我那“美腿皇後”就更慘了,常衛東要粗暴野蠻得多,月琴完全被抵到牆上,剛才梳理得很整齊用白色發帶系好的頭發完全披散下來,小嘴也被常衛東的大嘴給封住了,嗚咽著連屈辱的叫聲都發不出來。雙手徒勞地舞動著,即使敲打到這姓常的身上也僅僅是給他助興而已。姓常的左手扒開了她白色無袖旗袍的斜開胸襟,肉色鏤空鈎花奶罩子露半邊了出來,而他那罪惡的手則伸進去盡情揉弄著我那艷妾白嫩豐挺的一對大奶子,另一只手也毫不含糊地順著旗袍的高開衩處肆無忌憚地伸了進去,狎玩著月琴的屁股蛋子直搗她的下身。
我想起來了,最近我特喜歡小妾穿丁字褲,今天月琴我兒一定穿的是那條肉色性感的丁字褲,那在姓常的進攻面前可完全是個擺設啊。我看著姓常的當我的面上面親嘴玩奶,下面用肉棒子頂著、用手指“指奸”著自己的寵妾月琴,一股無名怒火騰地在心中升了起來。
是啊,別的還好說,自己最喜歡的一對小妾,也是飛龍制藥數一數二的兩位廠花大美女,今天爺專門將這花容月貌、高挑靚麗的一對尤物選出來,再用高跟旗袍裝扮成絕色迎賓,准備讓這兩女擺騷弄浪,醞釀出感覺來好享受一番的。結果卻被趙志的手下給弄得俏臉通紅、羞辱下賤的模樣,如果我晚來一步的話,春花還說不定,月琴是肯定被那姓常的撩起旗袍干進去、任人蹂躪了呢。
我穩了一口氣,心想,“別著急,現在關系很微妙,看看大哥怎麼處理……”我正想著呢,趙志走上前去,先一把將常衛東揪了下來,“啪啪”兩個大耳刮子甩了過去,將姓常的打了個趔趄,元浩反應了過來,松了揪著春花的手站到了趙志面前。趙志更沒客氣,“啪啪”又是兩下,這次更狠,直接把鄭元浩打翻在地。
我一看事情鬧大了,連忙上前死死抱住趙志拉住他的手,連聲勸著,“大哥,別生氣,不就這點小事嗎,明天就過去了。”雯麗不知什麼時候也出現了,她也拉著趙志的手求著情。
趙志這下是再也打不下去了,但嘴上沒饒了那兩小子,“混蛋,老子平時管你們的吃喝拉撒還不夠啊?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們敢跑到這里來撒野?雞巴癢了街上找個野雞干去,你們真他媽混蛋!”
在我們的再三勸慰下,趙志才帶著他的人走了,兩小子垂頭喪氣的樣子,不過我覺得有點奇怪的是他們走的時候,不僅月琴和春花,連雯麗都好象惡狠狠地被盯了一下。
看見兩女哭著,我便先問謝娟怎麼回事,“我剛才身體不太好上2號去休息了一下,回來一看他們在欺負月琴和春花,覺得情況不好,便立即過來找你來了。”
“你呢?”我瞪著雯麗,說實話,我還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給她說過話來著,“沒干啥啊,”雯麗一臉委屈的樣子,但眼睛里好象閃過一絲慌亂,“你叫我好好招待一下,你們上樓以後他們兩個男的要求跳舞娛樂一下,我覺得也沒啥不好的,就讓月琴和春花陪一下。才開始挺好的,後來我覺得肚子不舒服,上廁所去了,回來一看趙志要打人便連忙上來拉住。”
我看也問不出個名堂出來,便將眼光對准被羞辱得哭泣的兩女,說真的,剛才看見兩女受辱的小模樣覺得很刺激,便干脆將這衣衫凌亂、下賤發情淫蕩的兩女拉進總經理室旁邊的私密休息室里,准備在床上好好審審她們,將她們弄個一身清楚來著。
我將她們兩人帶出一號套房,從新開的偏門進入樓道,順著單元樓梯向二號爬上去,由於底樓的單元門是對講式,平時關得嚴嚴的,我將兩女左擁右抱著,雙手極其下流地摟著細腰並攀到兩女高聳的胸脯上揉弄起那被貼身旗袍掩映著的百玩不厭的大奶子來了。
進了位於三樓的二號,我摟著兩女往客廳的大沙發上一坐便陷了進去,直接將兩名靚女攬入懷中親吻起來。兩女剛才哭得梨花帶雨、粉妝零亂,尤其是頗具風韻、略帶風騷的大美人月琴,更是被粗暴地剝衣解了帶,直接肉帛相見,被常衛東弄舌玩奶指奸,如果謝娟晚進來兩三分鍾的話,肯定會被姓常的直接按翻了肏進去呢。
看著她那騷俏迷離還有點發紅的大眼睛、零亂的發絲和粉臉,我一下子覺得又氣憤又衝動,“媽的,月琴,爺平時待你不薄,你卻如此下賤淫蕩,別人一發情你就任他玩弄,真他媽賤貨就是賤貨,”說著,我右手壓在她有些散亂的長發掩映著的白嫩細長的脖頸,左手解開腰帶松了西褲拉鏈將小弟弟釋放出來。“來,張嘴吧你這賤貨,”我厲聲呵斥著,“別……,爺,太髒了有些味道,讓我替您用濕毛巾擦洗一下再給您舔好嗎?”月琴的小手握住我的雞巴一邊抵擋一邊哀求著。
“你以為你是什麼?別裝他媽的貞潔了,你以為你還干淨啦?告訴你,再不張嘴的話爺可要用鞭子抽死你個賤貨,”在我的強烈恫嚇下,月琴屈服了,終於低頭服軟,張開小嘴叼住了我那軟搭搭臭烘烘的雞巴,任我在她的小嘴深喉里弄聳起來,日得她難過至極,口水和淚水一起下來了,看著大美女這樣被我蹂躪糟蹋,真他媽的爽。
我的小弟弟享受著月琴的口舌侍奉,上面也沒閒著,摟著春花這名“甜美公主”一邊親嘴摸奶一邊審她當時的情況。
原來我和趙志上樓以後,謝娟身體不舒服先上樓休息了,雯麗招呼著兩個凶神惡煞樣的人物,看來她好象認識他們。先雯麗陪他們聊天,兩人說干坐沒意思,想跳舞,而且指定要那兩名穿著貼身紅花白緞旗袍和粉色高跟包鞋的漂亮的迎賓小姐來當舞伴。
雯麗將兩女招呼過去,姓常的問雯麗兩名靚女是不是龍騰的人,雯麗說不是,元浩問春花她們是哪里的,春花老老實實地紅著臉低頭回答是飛龍制藥的女工,姓常的對雯麗笑了笑說,“飛龍那是咱的地盤,想不到還有這麼誘人的貨色啊,今天咱就來賞賞,”雯麗好象想說點什麼,但沒開口,於是兩名保鏢就摟住我的兩名美妾跳了起來。
才開始的時候他們還老實,但跳了兩曲以後姓常的就開始發難了,月琴在一旁一邊吹含一邊哭訴著交代了當時的情況。原來姓常的說要包她,讓她跟著他,當他的女人,說著說著就動起粗來。月琴一個柔弱女子,哪里架得住這野獸般的男人,沒兩下就被解了扣袢、掀了奶罩、挑了丁字褲……
“那他摸進去沒有呢?”我無恥下流地問著,“摸進去了,連屁眼都被他摳了,人家下面被他的東西頂得死死的,又被摳摸著,渾身酥軟水也流了不少下來呢。”月琴做出可憐的樣子,嗲聲嗲氣地描述著當時的淫蕩情景,還拋著迷離勾魂的媚眼挑逗著我的神經,我頓時覺得身子下面一股欲火騰了起來。
“媽的,你真他媽的賤,老子今天滅了你,”我怒吼著一腳將跪趴在我面前的月琴蹬翻在地毯上,再將身上的衣服脫得赤條條的,將她那雙粉色高跟包鞋的騷蹄扛在肩上,一根被含得又長又硬的紫紅色的大雞巴挑開她那肉色的丁字紗褲,一下子干進那紅潤濕嫩鮮滑的騷屄里面,大雞巴九進一出,次次見底,而月琴更是騷情上面,滿臉通紅,嘴里嬌嗲發浪的叫床聲沒口子叫了出來,“爺……,爺……,輕點,好……”什麼的。
日了一陣子這名高跟旗袍靚麗長腿迎賓小姐,我想出了個辦法來消遣她,我先叫了春花在後面舔背推屁股助興,又命令著被我干的賤貨,“月琴,你拋著媚眼浪著叫聲‘歡迎光臨’,爺就干進去,爺干好了出來的時候,你得獻著媚嬌聲叫句‘謝謝光臨’。叫得好的話,爺就好好干你,否則有你好受的,反正春花閒著,爺有的是玩物呢。”
月琴被弄得春情大發、欲癲欲死了,只得任我擺布,忍了羞辱拉長了聲嬌媚地叫著“歡迎光臨”、“謝謝光臨”,我賞著迷離勾魂的媚眼俏臉,聽著淫蕩銷魂有一下沒一下的叫聲,後面還有春花用小手嫩舌舔弄摸含助興。就這樣興致逐漸高漲起來,日的頻率也加快了,月琴口里的聲音模糊起來,變成了,“歡迎”“謝謝”,最後更是連聲叫“爺……爺……”,顫巍巍的淫蕩叫聲叫得我心都醉了,沒多久就興發如狂,在月琴的陰道里一瀉千里了。
沒想到啊,最後大雞巴抵死在她的子宮口傾情一瀉的時候,月琴來了聲俏皮的,“歡迎下次光臨,”這讓我在虛脫中多少感受到一絲趣味。
春花用毛巾草草擦了一下,又讓月琴舔含干淨後,交給春花含硬了,我讓春花側身躺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剛才干月琴太累了,這樣省勁一些。撩開她的旗袍後襟,挑開有些寬松的白色丁字內褲,這玩意兒就這點好,連脫都不用就可以聳進去,再由月琴在後面舔屁股助興,玩弄多時,也是在春花嬌聲嬌氣的“謝謝光臨”的聲音中射在她的身體里面。
出來時我發現雯麗不見了,只有謝娟還乖乖地坐在一樓的接待室里,靜悄悄地等待下班。我的腦袋發昏,走過去一下子癱在旁邊的沙發上,謝娟一見我這樣,十分關切地走過來問我,“白總,您沒事吧?”我勉強笑了笑說,“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謝娟給我倒了一杯茶,我慢慢地呷著,品著青綠色的液體和淡淡的茶香,又掏出一顆秘制的“回天補腎丸”,黑紅色的一大粒,嚼著吞咽了下去。老孫現在是我的私人醫生了,給我配了不少的好藥,他的藥說實話還挺管用的,這不,才下去就覺得丹田有股氣匯聚起來,就手練習了一遍從瑛俠那里學的靜功十二式,收了功以後,覺得神清氣爽的樣子,正品著喝茶,月琴和春花都收拾干淨下來了,換了身潔白素淨的便服,圍坐在我的身旁。
我靠在沙發上,閉了雙眼想問題,腦海中回蕩著一個人的身影,那就是--雯麗。說真的,她是我最信任的人,但今天的表現結合以前的種種疑惑,都浮上了心頭,這個問題太復雜太困難了,棘手得讓平時頗以聰明自負的自己都迷糊起來。
很明顯以前雯麗和趙志的關系非同尋常,但自從她進入我的生活以後,好象這層關系至少開始淡薄起來,趙志多次在我面前提醒要注意雯麗,雖然自己不以為然,但如今看來大哥畢竟還是大哥。當然,現在這兩位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不管事業上還是生活上都是這樣,這也讓自己就這點不能深入下去。
那麼雯麗和其他勢力有沒有可能有勾結呢?這真是個讓我很是為難的假設,如果有的話,問題就極其復雜了,先還是把問題簡單化一點吧。從春花的供述中可以看到的唯一的新情況就是雯麗好象和趙志手下這兩個保鏢關系有點異常,這點是有點奇怪的。因為這兩個人是她進入龍騰以後趙志才招來的呀!
從雯麗身上又將視點轉移到這兩個保鏢身上,說真心話,這兩人我都不太喜歡,尤其是那個姓常的,一臉飛揚跋扈的樣子,今天雖然當眾挨了趙志一個大耳刮子,但他看著我的那種惡毒目光,讓我時刻有芒刺在背的感覺。
如果有瑛俠在一旁就好了,她多少可以對付一下,而現在自己勢單力孤,趙志和雯麗又是不可或缺的人物,目前最好的策略還是隱忍為上,不過明天的接錢方式還得好好考慮一下,金額那麼大,最好讓瑛俠陪在身邊比較穩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