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遙控鎖了門,我坐在轉角沙發上,環顧著身邊或站或坐的這三名艷妾和兩名貼身的俊丫頭俏女傭。
這可是我的女人里最得寵的幾個啊,她們長得最漂亮,平日里又在我的大雞巴和精液的澆灌培育下,更顯得風騷出眾、嬌艷欲滴。
我一手摟過“男人毒藥”的大奶子桂華,將手伸進她的睡衣玩弄著那令我百玩不厭的“大白兔”,又用中指勾了仙嬌,指指她那雙穿著白色短襪和白色細高跟露趾涼鞋的俏美騷蹄。
她知道我這是想玩她那雙高跟美腳了,便識趣地從床頭櫃拿出一瓶香水往腳上噴了噴,往沙發角上一靠,含著羞將一雙香噴噴的高跟嫩蹄伸到我的懷里任我親吻、聞香、摸玩起來。
我一邊享受著,一邊讓三名艷妾並列站在我的面前的地板上為我跳“扭擺舞”,這是一種不怎麼移動身子的舞蹈,腳下基本就是左腳碰右腳,右腳碰左腳。
而手上動作就比較花哨多樣了,有DISCO的甩手也有脫衣舞的動作,屁股和全身都隨著音樂的節奏扭擺著,一會兒是側身,一會兒又背過去,全身的线條和曲线如美女蛇一樣扭動得十分生動誘人。
三女臉蛋漂亮、媚眼鈎魂,為了爭寵曲意賣弄身段,嘴里還不時發出淫蕩的呻吟聲,而身邊的桂華不時獻上香吻,仙嬌也用她那雙白色高跟嫩蹄隔著緞子睡袍摩弄著我的小兄弟,這麼強烈的刺激下,我哪里還把持得住啊。
我讓艷妾們跳著舞扭著屁股脫內褲,這和脫衣舞沒什麼區別了。三女動作雖然多少有些生澀,但那種嬌羞的小模樣更讓我衝動不已。
我讓她們脫了以後跳著扭到我的面前遞給我欣賞,謝娟是條黑色的小丁字褲,而月琴是條淡蘭色的透明紗褲,春花是條繡白花透明三角褲,那帶點腥臊透點熱氣的淫蕩性感的三角褲讓我頓時興奮得無法再繼續忍受下去了。
我大叫一聲站了起來,讓謝娟先兩腳搭地橫躺到床上,月琴頭朝床外趴跪在她的身上,然後我脫了衣物,大大咧咧地站了過去。
仙嬌和桂華左右攙扶伺候著我,我讓仙嬌和桂華將裹著淺黑色長筒絲襪和黑色帶袢高跟鞋的謝娟的兩條長腿分別舉了起來,那黑緞長裙子順著白皙的大腿向根部滑落如同演出開幕的情景,一道鮮嫩紅艷的肉縫顯露在我的眼前,而這和趴在上面的大美人月琴的紅艷的小嘴相映成趣……
月琴一見這情景,頓時反應過來,嗔怒地罵著,“死白秋,你真下流,我們姐妹這麼被你小子糟蹋還是人嗎?”我一見她那嗔怒嬌羞的騷媚模樣覺得特衝動而有味。
哪管她的反應,揭了她的空姐帽抓著她的黑油油整齊的發髻,上身一挺將又大又硬又長的雞巴撬開紅唇聳進她的浪嘴里往喉嚨深處捅了進去,讓她的小手搭在我的雞巴上,令她用小手捧著好好吹含。然後我又令青春甜美的春花跪在身後為我推屁股、舔屁眼,讓謝娟也在那頭舔舔月琴的下身,就這樣美美地享受起來。
這種享受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俏丫頭浪女傭左右攙扶著,漂亮優雅的空姐跪著為我吹簫、甜美俊俏的迎賓小姐為我推屁股、舔屁眼、絕色嫵媚的交際花躺著露出騷屄任我臨幸,這讓我渾身發熱,不由得暴躁激動起來。
我捏著桂華的奶子、和仙嬌親著嘴,雞巴上下淫弄著,月琴的小嘴生動嫵媚,而謝娟的騷屄緊淺香暖,最絕的是抽插著謝娟的浪穴再同時讓月琴在上面舔含撫弄著,這時候春花也舔進了肛門,那一刻如同五雷轟頂的感覺,一股熱流噴射進了謝娟的體內,我也興奮過度,累倒在床上……
大家一起將我的拖鞋脫了,扶到床上躺好,月琴和春花站起來用床頭櫃上的茶漱了口。
我躺在床上左擁右抱著謝娟和月琴親嘴,讓桂華用大奶子替我按摩消乏,而春花和仙嬌兩名青春甜美的少女跪在下面舔弄著小兄弟,醞釀著怎麼來個梅開二度好盡興歡娛個夠呢。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有些怪異的鈴聲響了起來……
“有情況”,聽到這種聲音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推開床上的群女,光著身子打開衣櫥通過暗門溜進了第二監控室。
我打開了屏幕開動了啟動鍵,和第一監控室的張華英取得了聯系。
“有什麼問題?”我急切地問,“再著急也要把衣服穿上吧,我的爺,光著身子會著涼的呢。”音箱中傳來了華英取笑我的聲音。
糟糕,我連雙向監控一起打開了,管他的,反正是自己的女人。
“華英,別逗了,有什麼情況,快說!”我有些著急起來,“報告老爺,”這一嗓子聽起來怪怪地,“機器出了一點故障,剛才排除了以後,發現有一個可疑的紅點在山莊里面出沒,我想可能有名不速之客來了。”
“是嗎?那她在什麼范圍活動呢?”“剛才好象在您的臥室附近,現在看來是想離開呢。”想到自己剛才無恥淫蕩的那些事情,我的臉有些泛紅,但所幸現在頭腦還是清醒的。
“你打開警戒控制開關沒有呢?”“開了,他是插翅難逃了呢!”華英自信地說著。
“別太大意,大意失荊州啊!”我提醒她說,“這樣吧,你通知亞麗和曉蘭穿好衣服、帶好裝備在大門附近守好,我馬上出去,你繼續監視。”
現在沒有辦法了,旁邊屋里那幾個脫得赤裸裸的小妖精們暫時派不上用場,當然,等爺收拾了那個小賊以後再回來干她們好了,今天哪里能這麼容易地放過她們這幾個小娘們兒啊!
這里的裝備一應俱全,當我開始穿戴起來的時候,月琴和春花走了進來,看來都是簡單梳洗化妝了一下。
我將兩女摟進懷里,雙手不老實地摸了摸她們挺翹結實的屁股蛋子。“穿內褲了嗎?”“沒穿,等著伺候爺呢,”一身空姐打扮的月琴越來越風騷夠味,“今天謝娟可是飽吃了一頓,我們兩個還沒人疼啊!”“是啊,人家也等著爺呢,”穿著迎賓旗袍俏麗的春花也在一旁幫腔。
我看了看,笑著說,“都給我老實呆著,等爺回來一個都跑不掉的,”
“您要到哪里去呢?深更半夜的,”春花擔心地問,
“有個小賊進來了,剛才華英用監控給我報了警,我要出去好好收拾這個小賊,”我自己壯著膽說著。
“那你可要多小心啊,”月琴和春花一邊囑咐著,一邊服侍我穿戴好了。
我一身黑衣潛入了夜色中,這可是蔡經理她們為我特制的,說是特警隊穿的,誰知道是真是假。
不過裝備挺齊全的,兜里有軟手銬,手里拿著電警棍,腰里別著捕網槍還有麻醉彈,特別是通過耳機式對講機可以和一號監控的華英隨時保持聯系,我心想那老美的數碼戰士不外也就這水平了呢。
“目標出現在綜合樓附近,”耳機里傳來華英的聲音。
“華英,你想不想爺啊?”我一邊向綜合樓走去,一邊挑逗著我的這位健美俏麗的女保安隊長。
“爺,別逗了,抓賊要緊呢,”
“好吧,今天抓了賊,等爺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情債太多),明天爺好好疼你一次,”我看快到了,收了口,靜謐的夜色里只聽見我的軟底鞋在路上走著的沙沙聲。
“快,爺,好象要逃跑呢,往樓後的牆邊移動著,”
“那里是不是有棵樹?”
“是啊,”
“華英,你趕快確認一下牆上我附設的兩道電網是否通了電,”
“通了電,但好象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
“我也說不清,怕不要被他破壞了呢。”
“別想那麼多,我快到了,”說著,我一路小跑著到了綜合樓後面的區域。別說,氣喘吁吁地,剛才干謝娟她們是有點消耗體力,媽的,又輸精子又輸體力,何苦來著,女人啊,的確是我今生的魔。
我站在綜合樓的牆角處往圍牆邊看,那棵樹上的確有個人影,小子是把這樹當梯子用呢。不過,那人好象遇到了點麻煩,正在努力擺脫什麼。
我想起來了,當時為了怕人爬樹,我在樹上刷了些粘性特強的樹脂,就象粘鼠板一樣,這麼些日子日曬雨淋地,居然還有點效果,粘住了這只大老鼠呢。
我看這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便一鼓氣衝了過去,大聲喊“別動”。強光手電往上一照,樹上穿著身軟質黑衣的一小子正掙扎著呢,看我撲了過來,他也慌了。
情急之中,雙腳脫了被粘住的鞋子,露出一雙白腳就往牆上飛撲過去,這架勢還不象一般的小賊,有點功夫底子的樣子呢。
我一看小子要竄,哪里能讓他得逞啊,掏出捕網槍對著他兜頭蓋腦就是一下,一張大網飛了出去,小子頓時被罩住跌了下來。
看見地上黑糊糊的一團,我心里不知道怎麼回事,特厭惡的感覺,但想到亞麗和曉蘭恐怕對付不了他,還是只有自己來。
於是掏出濕潤的乙醚毛巾撲著騎了上去,黑暗中摸到他的頭用手勒著額頭抬起來,毛巾往鼻子嘴上就是一捂,沒動彈兩下就安靜了下來。
我捂著他的嘴好一會兒,看著確實暈過去了才放了手。不過這一騎覺得下面渾身柔軟細膩,不象個男人的樣子。只是這年頭,奶油小生小白臉太多了,反正他人事不醒任我宰割,要驗證一下太簡單了呢。
我伸手往自己獵物的胸脯上摸過去,觸手柔滑鼓脹,不是一對奶子又是什麼?胯下一掏也沒有那話兒,真的是個雌兒呢!
還幸虧是個雌兒,要不這春夏之交的深夜一兩點鍾,我耗在外面讓夜風侵襲著,受這活罪何苦來著,再遇上個一文不名的公的,還有什麼勁啊。
管她是來干什麼的,先關起來再說,進了我的領地那還不是由著我的性子來。
亞麗和曉蘭終於來了,戰戰兢兢的樣子,哪里能上戰場啊,可能一聽見槍響就要跑,也難為這兩個漂亮的小丫頭了。我告訴她們已經都捆好了,就差嘴了,點了亞麗試試手,用汗巾封她的嘴,亞麗頭一次干,手腳有點慢,幸虧是捆了的呢。
“爺,她好象用長筒絲襪蒙了面呢,”她封完後提醒我,我觸手一摸,細膩就手,不是絲襪的感覺又能是什麼,心想這女賊還挺專業的呢。
女賊身體挺輕的,我看亞麗和曉蘭都是女流之輩,性格溫柔氣力也不怎麼夠,平生一股豪氣將這俘虜往肩上一甩就往我的別墅背。
先走一段還覺得挺輕巧,後面扛著扛著就覺得日漸艱難起來,肩頭的重量越來越重,雙腳也有些發軟戰抖,這身子近來可真有些被淘空了呢。
還好沒多遠,扛到半路上的時候,華英迎了過來。不知怎麼回事,看到她這個女保安隊長我就覺得特安心。
進別墅的時候,樓上五女都下來了,眼睛紅紅的沒睡好的樣子。大家可能通過監控知道了全部的情況,都很興奮地來迎接我。
我也象個凱旋的英雄,將獵物往客廳的地毯上一扔,環視著簇擁在周圍的女人們,看見這麼多高跟美女鶯鶯燕燕地站在一堆,胯下這不爭氣的雞巴又出來搗亂,象是恢復了活力一樣。
這時候,我只想著簡單收拾一下局面後就摟著我的艷妾俏婢再到床上去重溫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