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我們睡得迷迷糊糊地,月琴打電話叫我們起床了,簡單梳洗了一把從衛生間出來,看見胡莉還坐在鏡子面前很仔細地上著妝,我扶著她的肩膀笑著說,“都那麼漂亮了,還這麼認真化妝干啥呢?”胡莉也對著鏡子里親密無間的我倆笑了起來,“冤家你真是說傻話,女孩子,越漂亮越要好好打扮才是。”她拉著我用眉筆替她細細地描那修長的兩道蛾眉,那種感覺,真是香艷幸福無以復加呢。
下到中餐廳吃早飯,由於是旅行團,基本都是安排自助餐。月琴和謝娟早就下來了,遠遠看見我們進來就打起了招呼。我們坐到了一起,胡莉本來想站起來幫我取點食物,卻被我一把按住,悠閒地坐在那里對身邊的大美女說,“你坐著就是了,自然有人伺候你的,要不帶她們兩個來干什麼呢?”胡莉有些不習慣地瞪了我一眼,但終於還是坐著沒挪窩。
月琴和謝娟很快就為我們端來了雞蛋、牛奶、油條、包子和稀飯、咸菜什麼的,顯然謝娟要熟練一些,月琴可能是因為這樣的場面經歷得不多,跟在後面亦步亦趨地也算比較得體。滿滿擺了半個桌子,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謝娟伺候著胡莉,月琴專門服侍著我,大家簡單吃了起來。
一邊吃著,月琴很羨慕地對胡莉說,“胡莉姐,昨天你穿著空姐制服的樣子真是太美麗了,簡直比仙女還要漂亮呢!”正喝著牛奶的胡莉一聽琴妹子這樣夸她,很燦爛地笑了笑說,“琴妹子,其實當空姐也不簡單,工作時,必須穿著工作裝和中跟鞋,盤好頭發,特別要注重儀表。”“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中跟鞋了,女孩子還是穿著細高跟鞋漂亮些。”我發著感慨著。
“飛機上搖來晃去地,穿中跟鞋是為了便於工作,昨天的細高跟鞋是專門穿給你這冤家看的,你不知道那有多危險。”胡莉輕輕打了我一下接著解釋說,表面上看空姐只是為乘客送茶水、餐飲、毛毯,幫助乘客處理一些簡單問題。實際上,空姐的作用遠不止於此。從某種意義上說,空姐是乘客的‘心理調劑師’。人在旅途,而且在萬米高空,不少旅客會感到孤寂無聊,甚至緊張。而空姐的存在,她們甜美的笑容、靚麗的身影、溫暖的話語、熱情的服務,會使乘客的緊張心理得到放松。
“美麗總是吸引人的,萬一一些並不懷惡意的客人向你們這些漂亮的空姐要電話號碼,怎麼辦呢?”謝娟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你猜猜呢?”胡莉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賣了個關子,看我們想不出個所以來,最後給出了很得體的答案。原來每當遇到這種時候,江南航空的空姐一般會遞上一張公司的名片:“這是我們公司的電話號碼,歡迎您下次乘坐江南航空班機。”有時,客人會說,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面呢?空姐的回答充滿了智慧:“您下次乘坐我們航班的時候,一定能見面。”
真的啊,空姐就像藍天上的“珍珠”,光鮮、亮麗,惹眼。而現在,最美麗動人的一顆就坐在我的身邊,看著胡莉天使般動人的笑容我就覺得心頭熱乎乎地。
“胡莉姐,我真是太羨慕你們了,要是有一天我也能當上空姐,或者只要穿上空姐制服那就好了,”月琴掩飾不住心頭的羨慕和感動說著,“這多簡單啊,回到江陵姐替你借一套打扮出來,再跟著我這個乘務長好好練習練習,以琴妹子的身段和臉蛋兒,往那里一站,絕對是個一流空妹子。到時候拍張照片給家里寄過去,不知道他們會樂成什麼樣子,”胡莉這麼一安慰,月琴的臉上綻放出渴望和幸福的笑容來……
突然,琴妹子見我色迷迷的貪婪目光在她俊俏的臉上、誘人的身上梭巡著,一下就笑不出來了,小嘴里嘟囔著“討厭!”雖然很小聲,但還是被我給聽見了,頓時順杆子爬著打情罵俏說,“月琴你個小丫頭片子,你說誰討厭啊?”月琴低下了頭,紅著臉再也不敢出聲。
這時候,民族出版社的那幾個寶在老胡的帶隊下走了進來,一看周圍的桌子不是滿了就是別的團的領地,干脆坐到我們這張桌子上。老胡很熱情地向我和胡莉打著招呼,“白秋老弟還有漂亮的胡小姐,你們兩口子早上好啊!”我有些不知所措地點了點頭,胡莉的臉卻沒有來由地紅了一下。
老胡很想和我們攀談幾句,但胡莉顯得有些不太自在,於是我簡單對付了兩句就帶著三女匆匆離開了餐廳。“莉兒,你好象不太喜歡這個老胡啊!”我低聲問著她,“那眼光色迷迷的,一看就讓人家覺得不舒服嘛。”胡莉說出了心里話。“那眼光要是手,一定會剝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摸個遍;那眼光要是嘴,肯定要把你這妖里妖氣的狐狸精給活活給生吞了,對吧?”我挑逗著她說,“冤家,嘴里就沒個正經。”胡莉打了我一下,嘟起了嘴,顯得不太高興。
“別生氣了,你看我的目光也是色迷迷地,老盯著你看,還生氣嗎?”我笑著勸了起來,胡莉也放下了緊繃著的面孔,撲進我的懷里撒著嬌說,“冤家,你再色那也是喜歡人家,人家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就只許你色迷迷地看我,全世界,就你一個可以!”我們雖然在人來人往的過廳里,但此時也顧不得許多了,一把將她摟進懷里熱情地吻了起來……
走出餐廳,發現外面真有些冷啊,而且起了晨霧,霧氣遮天蓋地地將整個城市籠罩起來,今天大家都要去滑雪,穿得比較厚實,胡莉里面是粉紅色的羊毛高領衫,外面套著白色的雪兔領羊毛短大衣,下面是麻灰色緊身細條絨褲,褲腳扎在那雙平跟的淡黃色雪地靴中,顯得亭亭玉立、高雅端莊,我親昵地摟著她的腰問了句,“莉兒,不冷嗎?”她掙扎了一下,但看見周圍沒什麼人注意到我們,便順了我說,“不冷,人家里面還穿了保暖內衣呢。而且有你在身邊,心里暖乎乎的。”
我轉過頭,看見謝娟和月琴都穿著精致貼身的羽絨服,不過謝娟是鵝黃色的,月琴是粉紅色的,下面一齊穿著石磨藍緊身牛仔褲,腳上是白色的雪地靴,兩女臉蛋都被凍得紅撲撲的,煞是惹人憐愛。我心想,畢竟是南方人啊,沒到北國這冰天雪地來鍛煉鍛煉,現在一看還是顯得有些嬌氣了。
汽車司機開始發動車,我們幾個干脆坐到了車上等著。車上暖和一些,我們霸占了中間一整排的座位,月琴靠著窗子,謝娟坐在她身邊,過道這邊是我和胡莉,我靠著過道。看著團里的人稀稀拉拉地往車上走,椅子靠背又比較高,我的手很自然地從胡莉的身後繞了過去,將她順手摟進懷里,羊毛大衣裹著的大美女毛茸茸的手感摸起來很是舒服。我們這樣貼身坐在一起,感覺實在是幸福而甜蜜,真想這車就永遠這樣不要上路才好。
我摟著胡莉小聲地說著悄悄話,手卻沒有閒著,順著羊毛短大衣的下擺一路摸了上去,胡莉想躲,但被我封在座位里面哪里有地方可躲,推讓了一陣子終於還是半推半就地順了我。我閉上雙眼享受著大美女給自己帶來的肉體和精神上的享受,手摸進了毛衣里面,又是軟軟細膩的一層,應該是保暖內衣了,撩開再摸進去,這下終於見了肉。
衣服穿得比較多,胸前的奶罩就顯得有些礙手了,我熟練地解開了她背後的奶罩掛鈎,在她的猶豫遲疑中,我的魔爪已直接撫住兩只堅挺軟滑的玉乳玩弄起來,胡莉此時桃腮羞紅,含羞脈脈,將頭埋在我的肩膀上。我將她的柔胰牽過來放在褲襠上讓她緩緩地摸著。
看著這大仙女此時那副千嬌百媚、柔順可人的嬌羞美態,我知道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一手拉著她的小手在我的胯間按摩著,一手仍在她胸間撫搓揉摸,同時,我緩緩地吻向她鮮紅誘人的飽滿香唇。
雖然車上沒有幾個人,但胡莉還是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下和我如此親熱,經過我一陣軟磨硬纏之後,她才羞羞答答地輕啟珠唇、微分貝齒、丁香暗吐,怯生生地獻上香軟滑嫩、甜美可愛的小巧玉舌,羞澀地和我熱吻在一起。我眼見大美人兒放棄了抵抗,除了狂吻著她的檀口香唇,品著她香甜的口水脂香,魔爪也不急不徐地揉搓著那對高聳挺實的渾圓雙峰,慢慢將心肝兒小老婆推入欲望的深淵。情動之後的熱吻果然別有味道,胡莉在我的挑逗和攻擊下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小瑤鼻嬌哼連連,麗靨暈紅如火,芳心嬌羞萬分,羞態迷人至極。
這時候走道另一側的謝娟和月琴笑了出來,我抬頭一看,兩女正用十分曖昧的目光看著我們。這聲笑也打斷了我的春夢,胡莉一下坐端了起來,將我的手從自己懷里拉了出來,悄聲對我說,“冤家,都是你嘴邊的肉了,隨時想吃就送到你嘴里的,也不急在這一刻,當著大家的面,還是放尊重點的好。”
我見她這樣,也只好壓抑住心中的欲火,打理了一下精神,摟著她慢慢聊起天來。“謝娟上次見過了,這琴妹子長得這樣妖嬈出眾,好象也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怎麼一回事呢?”胡莉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了起來。
想想都是自己的貼心小老婆了,也應該告訴她一些我真實的情況了。於是我摟著她摸摸大腿、玩玩胸部,一邊吃著她的豆腐一邊簡單給她講起了我的故事,從天龍應聘失敗,到飛龍上班,正是青春火旺的時候,開始追求廠里的漂亮女工,那時候廠里最漂亮的兩大廠花,一個就是美腿皇後月琴,還有一個甜美公主叫春花。自己先追的月琴,但她當時被稱為“冰美人”,很是冷漠。後來去追春花,結果遇見她當時的男朋友叫張勝的……
說到這里我停頓了一下,看胡莉好象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你怎麼不吃醋呢?”我有些奇怪地問她,“我算什麼,就算你的一個小老婆而已,吃醋也輪不到我啊!”胡莉很寬容地看著我說,畢竟都是曾經滄海的人啊!想到這里又接著聊了下去,回憶起當年在食堂被張勝等幾個臭小子一頓臭揍,想想還是有氣,胡莉聽到這里卻“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笑什麼笑?”我沒好氣地埋怨了一句,右手在她的奶子上捏了一下,雖然隔著毛衣,但還是弄痛了她。“哎喲”一聲叫了出來,含嗔帶怒地看了我一眼,讓我骨頭都酥了。
“白秋,這就叫報應,你這個花心大蘿卜,見一個愛一個,被揍那是應該的。你信嗎?連我都想打你呢!”她想想又微蹙眉頭笑了一下,“想當初你要是死追月琴不就完了,和別人搶什麼春花嘛!”
“心肝兒,你別老打擊我的花心,如果我不花心的話,最多到雯麗就完事了,哪里有你我的今天啊!”我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不過,我再花心到你這里算劃上了句號,有你在我身邊,再漂亮的天仙來勾引咱也不動心。”我夸著海口說。
“冤家,別這樣說大話,有本事走著瞧。”胡莉瞪著大眼睛看了我一眼,讓我覺得多少有些底氣不足呢。“哎,月琴我是見識了,那個春花到底有多甜?有多美?現在在哪里呢?嫁給張勝了嗎?”胡莉突然追問了這麼一串問題來。
“那能便宜了那小子,春花現在還在龍騰上班呢。”我冷笑著冒了一句,想想前兩天春花因此被我羞辱著當眾撒尿,心里覺得莫名的一陣痛快。“冤家,那春花也被你弄過了,對嗎?”“你說呢?”我曖昧地問她挑逗著,“別的不好說什麼,反正讓她跪著就不敢站著,讓她穿大紅高跟兒鞋什麼的就得立馬穿著聳在我的面前呢。”
說到這里我心中暗想,春花還有什麼好說的,想扒她的內褲還不就一句話,甚至被掰開兩條白嫩誘人的大腿連嫩逼上有幾根逼毛都被老子數得一清二楚的,舌頭有多甜,奶子有多軟,嫩逼的水深水淺,那都是我爛熟於心的。
“你真想見春花嗎?”我看著懷中的漂亮小老婆,她點了點頭,我低聲在她的耳邊說,“我遲早讓你好好見識見識這個甜美的玉女公主,我讓她在被窩里伸著舌頭舔著你的下面伺候你好嗎?這樣你就可以看清楚了。”胡莉羞得閉上了眼睛,那羞澀的風情讓我如沐春風心弦亂顫。
“喜歡別的自家女人伺候著舔你下面嗎?”我一槍射向她的靶心,聲音很小,但覺得她在我懷里一哆嗦,“到底喜不喜歡?”我是宜將剩勇追窮寇,“冤家,人家好喜歡,弄得人家現在下面就濕了呢。但是……”胡莉的聲音發著顫,她抬起頭,有些愛慕有些敬畏地看著我,“我想問你的是,有這麼多又聽話又漂亮的自家女人,你還能依然愛我嗎?”我對視著她深情的大眼睛也有些動情起來了,“我愛你,親你愛你總不夠的感覺,雖然也喜歡她們,但最喜歡的還是摟著你,讓她們在下面助興,又新鮮又刺激。你這麼懂事,爺再花心最後還是貼在你身上,愛你一輩子的……”“那不管怎麼樣,你必須答應我只要我想你,你就得陪在我身邊。”聽她這麼一說,我一把吻了上去,兩條舌頭又在她的小嘴里糾纏了半天,良久才緩了過來。
這時候,團友們三三兩兩開始上車了,我盡管旁若無人地摟著心肝兒小老婆蜜里調油一樣坐著,但也不敢過於放肆地來什麼法式濕吻了,只好裝正神看著走道里來來往往的人們。突然,我的眼睛一下直了,只見一對20出頭的小夫妻上了車找了半天位置最後坐在我的斜後面,男的當然鈎不起我多少興趣,但女的卻多少有些特別的感覺。只見她生就一張妖媚的瓜子臉,眉毛畫得特寬特挑逗,依稀有張柏芝的感覺,又是活脫脫一只狐狸精,當然和胡莉那是沒法比的,檔次完全不一樣。
她的打扮在車上顯得比較特別,上身是一件馬海毛黑色緊身高領絨毛衣,顯得蓬松溫暖,也多少有些嫵媚動人。脖子上一條簡潔的銀色項鏈,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羊皮夾克,下面是條黑色皮短裙和深灰色的羊毛緊身褲襪,干淨利索地扎在一雙黑色平絨面尖頭細高跟靴里面。在如此的北方冬季,從南方來敢穿得如此性感動人,真讓我不得不心生佩服起來。
車已然啟動了,很快開出了清晨還顯得比較安靜的城市,向城外開去。這時候,我用眼角的余光掃視著身後美女的長腿秀腳,“怎麼,冤家,你又看呆了嗎?”胡莉很是在意我的動靜,順著我的目光一下找到了讓我心動的理由。對自己的小老婆,我當然是直截了當地沒什麼遮掩,“你看那女的,小騷狐狸精一樣。不過說真的還是沒你漂亮,就那雙長腿讓我有些心動,裹在深灰的羊毛緊身褲襪里面,顯得精致妖嬈,再配上那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靴子,真他媽騷得有鹽有味的,爺愛死了。”
聽到我這麼夸獎著,胡莉心里多少不是滋味,“這麼冷的天,穿那麼點兒真有些過分,白秋你還夸呢,就只有你這樣的下流胚子才會去喜歡的。”聽她酸溜溜地這麼一說,我想想用了激將法,“怎麼吃醋了,老子就是喜歡,有本事打扮出來讓爺疼一回才服了你。”
聽我這麼一說,胡莉當然不甘示弱了,“有什麼嘛,我也有這樣的靴子和褲襪,很廉價很普通嘛,回去了我穿給你看就是,不過看到你小老婆的美麗長腿別把魂給丟了哦!”胡莉笑著打趣我。“我要讓謝娟和月琴也穿上,你們三人走時裝步給我看,讓我來比較誰的腿最美。”我有些陶醉地陷入幻想之中了……
“美得你,快看看外面,多漂亮的冰雪大地啊!”胡莉拉著我往車窗外看,好一幅“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北國風光啊,坐擁美女看美景,我真的有些魂銷夢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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