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嗎?”我問雯麗,她眯著眼睛很陶醉地點點頭,“跟了我吧,你隨時都可以這樣享受,除了伺候我以外,其他的女孩子都任你指使支配。至於物質享受,這個大山莊就屬於咱們兩人,其它的那就更不用說了,好不好,雯麗?”
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見面時間很短,但直覺認為雯麗對我很重要,特別想將她收入懷中。“哎,不過白秋,你怎麼那麼有錢呢?”雯麗始終有些疑惑。
“我是開銀行的,你只管用就是了,”我用這個有點蹩腳的笑話岔開了這個話題。
雯麗好象終於回過點神來了,“但我還有個問題,既然她們都是你的小妾了,那我算你的什麼呢?總不會是太太吧?”
“你很聰明,這輩子我不想結婚的,你當不了我的太太,但你可以當我的姨太太啊。”
“白秋你是不是糊塗了,姨太太和小妾有什麼區別呢?”
“對於沒兩個小老婆的來說,是沒有區別的,但對於多的來說,就不一樣了,‘三妻四妾’知道嗎?”
“當然知道啦。”
“這三妻就是指的有三個姨太太,四妾就是有四個小妾,至少七個以上才可以享受這種待遇呢!”
“那這麼看來,連西門慶都比不上你啊,他才只有六個老婆。”
“是啊,雖然現在連上你我才有三個,但以後還會增加的。”
“白秋,我對你不僅有點崇拜,還有點害怕呢,你簡直就是美女殺手嘛。春花,你們怎麼那麼聽白秋的話,讓他糟蹋呢?”雯麗問正在舔她的耳朵眼兒的春花,
春花停了嘴,貼在她的身後象是想躲避我的樣子,“雯麗姐,你不知道吧,白秋他壞透了,使起壞來沒人能比。他把我們七八個飛龍廠最漂亮的姐妹們弄到一起成立了‘模特隊’,然後讓我們吃他的藥說是做藥物實驗,每天吃那些只有他才知道的五顏六色的藥丸,結果後來才才知道有的是春藥,有的是迷婚藥,甚至還有龍丸……”
“什麼龍丸?”
“就是特上癮的藥,吃了以後兩三天不吃就受不了,到了那時候,也就只有特意穿上風騷性感挑逗的衣裙,下面套上長筒絲襪和他最喜歡的細高跟鞋,不顧廉恥地主動去找他,甚至跪在地上求他干自己,只有將他服侍高興了,這死白秋才會放過你的。那時候哪里還有什麼自尊和人格,下賤地任由他擺布蹂躪。就這麼幾個回合下來,誰不是俯首帖耳聽他的,雯麗姐,你可千萬小心啊。”
我覺得春花說得多少有點過頭,厲聲制止了她,“春花,你別亂造謠,雯麗,你別多心,我對你的感情你應該可以體會,你看看,一開始我就沒有向你隱瞞什麼,該說的可都說了,你可別偏聽偏信啊!”
雯麗心里暗自盤算了一下,“白秋這人肯定是個危險的人物,象春花剛才說的‘龍丸’可能就是一種精神控制類藥物。但自己現在既然已經和他發生了關系,而現在也正是他興致最濃的時候,貿然拒絕的話有一定的危險性。”
反正不管是出於經濟考慮還是自身安全考慮,都必須和我繼續周旋下去,何況現在這種淫靡的生活對她自己也開始有了吸引力,在外面的話哪里找這麼聽話的丫頭女傭們照顧自己啊。
“白秋,那你讓我當你的什麼呢?”“當我的大姨太,”
“真是笑話,只有大太太,哪里有大姨太呢?”
“你別管,我想讓你當我小老婆的頭,管半個家,你看怎麼樣?”
雯麗想了想,終於下了決心,“好吧,既然你這樣安排了那我就答應你,當你的大姨太吧,不過有幾件事我要先說在前頭,”
聽到雯麗答應了,我心里特高興“說吧,能行的我都答應你。”
“好啊,你聽好了,這其一,我搬過來住,但外面的房子不退,讓我有自己自由的空間和時間,什麼時候想散心了就可以出去;其二,我的朋友不管男女你不能干涉,任何時候你不得無理取鬧,有事情的話我會通知你的;其三,經濟上兩清,別攪和在一起,先這三點,你看怎麼樣?”
我一聽,心里雖然不太同意,這哪里是老婆,比同居都不如,但回頭一想,有些想開了。
其實憑心而論,雯麗的美麗主要是靠知識的魅力加裝束,論姿色並不是特別出眾,看著她並沒有那種特想獨占的感覺,這和月琴、春花和謝娟這樣的美艷尤物給自己的強烈刺激和獨占欲望是明顯不一樣的。
自己今後可以利用的更多的是她的頭腦而不是她的肉體,反正胯下玩物甚多,也不缺雯麗一個。何況雯麗不完全是自己的玩物,更多的是自己的性伙伴和工作生活上的助手,多給她一點自由的話大家都輕松,想到這里,我滿口答應了下來。
雯麗終於搬了進來,由於那邊的房子沒有退,東西顯得不是很多。本來我想讓她住到自己的別墅這邊來的,但她堅決不同意,最後還是在賓館那邊給她安排了一間朝向好的房間。
等收拾差不多了,我將其他人趕走,關上門來欣賞雯麗的衣櫃和私人用品,都市白領麗人的衣物和鞋襪還是很讓我開了眼界,外衣固然高雅秀麗,但里面的內衣卻別有洞天,很有幾件出色的,象什麼性感情趣內衣啊,有的奶罩僅僅是個奶托,如果戴上以後大半個乳房都露在外面,另外漁網絲襪什麼的也特刺激,甚至還有幾雙種性感高跟鞋的鞋跟高而細,雯麗自己都承認那只能在臥室穿。
雯麗解釋說這都是以前的男朋友送的,穿著作愛更有感覺。
我從櫃子深處拿出一根白色自慰棒,笑著問她,“這也是男朋友送的嗎?”
“討厭,”雯麗羞紅了臉一把抓過去了。
“今天你辛苦了,我也不想難為你,好好休息吧,”說完我抓了兩三件性感內衣淫笑著要出門,
“白秋,你干啥啊?”雯麗問著,
“借來用用,明天還你”
雯麗明知道我借去肯定是讓那幾個艷妾俏婢穿上干著過癮那也沒有辦法,畢竟我是她自己特別的“老公”啊!
過了幾天,雯麗憑直覺覺得我日夜宣淫有些不對勁,於是她建議我去醫院做個身體檢查。
我說,“我自己都是研究藥的,還錯得了嗎?”
“燈光下面往往最暗,什麼都說不定呢,還是檢查一下好,又簡單又省事,還免得讓我為你擔心,”雯麗比較擔心地望著我溫柔地勸我。
我一想也是,自己的大姨太為自己考慮得是要周到一些,於是最後同意了到本市最好的一醫院看看。
五月下旬的一天,雯麗載著我和兩名美妾來到了市一醫院。兩女今天身著上次一樣的藏青色短風衣,下面蹬著高跟中統靴和性感高跟鞋,背著一樣的黑色羊皮雙肩背包,身材高挑,臉蛋俊俏,時髦艷麗,跟在雯麗和我後面顯得特打眼。
那些男病人男醫生什麼的都盯著看,兩女頭次在大庭廣眾下被色迷迷的目光這樣注視著,都有些害羞,弄得臉都紅了。
雯麗平時就是在這里檢查身體的,很順利地給我掛了號,陪著我樓上樓下地檢查,加上兩女在旁邊隨時伺候著跑腿,以很快的速度完成了一般基礎項目。
但等到內外科和男性科項目時,速度一下子慢了許多,看著醫生和化驗人員嚴肅的面容,我和雯麗好幾次想問都沒有結果,最後我們來到男性科,由這里的孫大夫為我做最後的測試。
孫大夫年齡可能才三十七八,但多少有點禿頂了,戴個眼鏡,顯得很學識很深奧的樣子。聽雯麗介紹這是一醫院的台柱子,很有本事的。
不過我們四人進來的時候,我發現孫大夫眼鏡下眼角的余光先在雯麗的臉上和身上掃視了幾圈,然後象蚊子一樣盯上了自己身後的兩女。
看了一會兒,孫大夫的鼻息重起來,臉有些微紅。我回頭一看,春花還沒什麼,月琴已經臊紅了臉蛋低下了頭,漂亮的大眼睛盯著地面。我心知肚明,回過頭時,孫大夫已經恢復了常態。
“誰是白秋呢?”孫大夫打起了官腔,“我”,我答應道,
“怎麼樣啊,孫…大…夫?”雯麗問話的口氣有點怪怪的,柔膩得令男人覺得有些肉麻,
“沒有什麼大問題,”孫大夫說話的語氣明顯變了,要親切自然多了,
我有點佩服自己的大姨太了,兩句話就能將事情擱順。
“不過……,這兩位姑娘是……?”孫大夫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身邊的月琴和春花,雯麗介紹說是自己家的兩個保姆,同時也是遠房親戚,算一家人,讓他不要有忌諱盡管說。
他一臉的淫褻問為什麼有兩個保姆,雯麗說指著短發甜美的春花說這一個照顧家里,又指著長發美艷的月琴說這一個照顧老公。自己工作忙,老公身體又不好,顧不上,只好這樣安排。
孫醫生若有所悟地點點頭,語帶雙關地笑著打趣道,“白秋,真有你的,夫人這麼能干漂亮不說,連家里的保姆都如此出色,而且一用還是兩個,打扮出來別人還以為是模特呢!”說著,眼神往三女的腳上去,映入眼簾的是極富女人味的三雙性感絲襪美腿和細高跟鞋靴,他有些失神陶醉起來。
“媽的,幸虧你這小子只能看,看得到摸不到,心如刀割,饞死你個王八蛋,爺可比你有福氣多了,”想到這里,我胯下那不爭氣的小兄弟又有些硬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美女關起來玩久了多少沒趣,帶出來一轉,勾引得別人失魂落魄的樣子,自己的興趣一下就濃厚起來,看來今天月琴這小婊子得用大雞巴好好拷問拷問,她今天可有點失態呢。
但這時,孫大夫的一席話讓我如雷劈耳,揭開天靈蓋澆了一瓢雪水,上下都頓時沒了興致。
“你看,這是拍的圖片,兩腎一大一小,比例很不協調,尤其是這個大的,有浮腫的感覺,很明顯和普通人的不一樣,你是不是用了些藥啊?”孫大夫問道,
“你指的什麼藥呢?”“春藥什麼的,你這腎可能是經歷了很厲害的春藥刺激的,一般的藥物還達不到這樣的效果呢,”
“這樣的,孫大夫,我不瞞你了,我是制藥廠的,的確用過一點,但都是按書上來的啊!”
“白秋,這你就不懂了,一種藥兩種藥你按醫書來還可以,多了以後,藥物之間會產生藥性雜交和變異,哪里有書可以說明白啊。你現在是不是性欲亢奮,睡眠不好,每次都得性交疲倦到極點後才能入睡?”
我多少有點服了,“但我每次射得都挺多的,身體感覺也還好呢。”
“這其實並不好,本來身體有自我保護的功能,你這樣身子都開始被淘空了還用藥頂著,反而會變本加厲地損害你的身體,”我想到自己多次使用提神丸,突然有點黯然神傷,沒了話。
“你再看你的精液分析吧,”孫大夫拿出了另一張表。說到精液分析,我的興趣有點高起來了,這點精液來得可挺有意思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