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鈍響,老朴腦後受到重擊,整個身子委頓在地,他的背後,站著臉色鐵青的金光淑和全惠英。
月色冷冷,燈光搖曳,李京淑臉色木然地坐在床邊,臉衝牆壁,無悲無喜。剛才的打擊就算對一般的女人來說都實在是太大了,雖然沒有最後失守,但被強暴並險些失貞的痛苦感受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父母的關愛和祖國的懷抱中,李京淑從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逐漸成長,成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女孩十八變越變越好看,站在舞台上的京淑就像那盛開的牡丹花高貴典雅,像天上的嫦娥從月宮來到人間,她變得嬌媚乖巧楚楚動人,隨時光的飛逝,她變得更美,更成熟。
以前普天堡的女孩子最喜歡唱的一首歌就是《離了您的懷抱就沒法活》,雖然那個大得足可以做自己父親的人,對包括自己在內的這些漂亮女孩子們要求很苛刻,並要求她們圍在自己身邊日夜伺候他,還要讓她們徹底奉獻出雪白的肉體供他盡情玩弄,做出那些對於曹縣的普通大姑娘來說,想都不敢想羞死人的事情,可她對這個領袖的眷戀卻很深。
是啊,自從得到金二的賞識,雖然獻出了自己的貞潔和女孩子的所有隱私,但京淑的地位一下提高了,不僅待遇方面沒得說,還開上了標注216號牌的奔馳280公主車,父母兄妹都搬進了平壤,住進了普通江畔的豪華公寓樓,而這一切都是領袖賜予的呢。
她曾經也幻想著能從這群漂亮女孩子美鳳凰中脫穎而出,攀上高枝,盼著能有幸和那個人拜天地入洞房作他的新娘,依偎在他的懷里感受愛人的愛撫。她想給他生一個漂亮的孩子,管他叫聲爸,管自己叫聲媽,夫妻在家中親親愛愛,在社會上比翼雙飛,一生一世也不分離。
但可惜這一切都已經隨著金二的離世戛然而止,自己生命中的天塌了下來,稀里糊塗就來到北京,然後是這個如同關禁閉一樣的江陵。雖然每天還要開腦洞黨的支部會,姐妹們繼續搞排練和演出啥的,但明顯感到人雖在、心已散。
先是廉青跟了那個叫白秋的中國富豪,也就是一兩個禮拜的時間,兩人就從偷偷摸摸到公開姘居,甚至反以為榮;沒多久自己的好姐妹李粉姬也淪陷了,搬出了同住的別墅;而最近的消息是趙錦花成了那個叫白秋富豪的新的胯下獵物。這些曾經的好姐妹,雖然通過出賣自己的肉體獲得了金錢、自由和地位,滿足了自己的虛榮,但京淑實在不感興趣。
但今天出的這件事情還是讓京淑感到有些突然,她想起以前那些日子,朴國學這個政治指導員天天在團里溜達,在她面前沒話找話。憑女人的直覺就感到那里不對勁,可誰又能把這個黨代表往壞里想呢?誰能想到他居然會起歪心,今天才算看清了,他居然想霸占自己做他的女人呢。這個朴國學哪里還是黨的代表,哪里還是自己的同志,簡直就是一個大惡魔。
她想跟他斗,跟他拼命,可自己勢單力孤,要是那個男人在有多好啊,誰敢欺負自己啊!自己身上所有的便宜都屬於領袖,是領袖的女人,誰敢和領袖斗啊,想都別想!可現在只剩下自己和光淑惠英三女了,就像關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和外面幾乎失去了所有的聯系,一切都要通過這個可惡的黨代表和柳京飯店的金玉姬才行,而最近曹縣國內又出了這麼大的亂子,根本無暇旁顧。
從此,臥龍山莊少了一個活潑靈動的京淑,換之以一個滿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女人。她真恨哪!恨這昏暗的世界,恨這黑心的人,也恨自己太軟弱無力了。幾個月來的奔波勞累,幾個月來的心焦似火,這一場場叫人難以承受的災禍重重的打擊著她,金二一走,她便感到失去了主心骨,總是感到心慌,想到那天的情景自己就會突然發慌,心跳的極快,感到渾身發軟無力。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了,那天突然請來人民演員金正花,兩人相談甚歡,於是喚來王在山那邊廉青帶著婊子般打扮的幾名歌女,還有舞蹈組里最風騷的百日紅組和最放浪的無窮花組,然後金光淑帶著普天堡這邊五大仙女過去打擂台。
最後老人抱著風韻猶存的金正花入眠,這邊普天堡幾名美麗仙女陪上半夜,王在山的妖淫騷貨們則被安排陪下半夜。
金正花和金二的關系,從拍《無名英雄》時就開始了,金二特喜歡視察電影廠,其實哪里是視察,純粹就是去玩那里的漂亮女演員的。金正花白天一集又一集地拍電影,金二就一夜又一夜地壓在金正花雪白的身子上,肏曹縣當時這個最迷人最漂亮的女演員的屄。
據說當金正花每個月見紅無法伺候的時候,金二就會要她用嘴替自己舔老二,舔硬了再要她陪在床上,當著她的面,換上其他幾個漂亮的電影女演員啊,或者歌舞團的女演員來肏. 但每次正花身子一好,就要其他女演員給自己舔硬後改肏正花了。所謂寧吃仙桃一口,不食爛杏半筐,從那時到現在,正花的地位就像一個小國母。
和正花比起來,京淑在團里的地位就差多了,甚至連金光淑全惠英啥的都不如,雖然自恃臉蛋兒是最嬌美的身段兒也不錯,但總好端個架子,不像其他女人那樣拿得起放得下舍得作踐自己。
說實話,金二的公主還是不好當的,來自金二和上面女人無盡的責罵和毆打,她默默承受了下來,真正不能承受的卻是從肉體到靈魂的變態摧殘。
伺候金二就像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謂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著身子先鑽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窩睡暖和,才讓金二睡進去。心情好時就會放她到隔壁偏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來了就會留下她,同時玩好幾個女孩子,在她們的身子上亂揣亂抓,弄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摸嫩乳摳下身更是家常便飯。更邪性的是,坐馬桶時讓李京淑和李粉姬輪換著一個跪一旁給他打扇唱歌,一個跪他懷里給他親嘴兒咂舌頭,上面風情萬種打啵親嘴兒,下面風雲激蕩稀里嘩啦,坐完馬桶還要最漂亮的京淑給他擦屁股,粉姬給他舔干淨……。
這天晚上由於是金二在世的最後一個夜晚,所以京淑的印象特別深刻。由於有那麼多的風華正茂青春漂亮的女孩子圍在金二的周圍,雖然有萬壽無疆研究所的精心照顧,金二已是精力不濟的垂暮老人。不過人老心不老,見到自己的老相好正花,相洽甚歡後攜手回到臥室,一同鑽進被普天堡幾個身著紗衣睡裙漂亮女孩子暖得熱乎乎的被窩里。
睡到一起,自然要雲雨幾度,先和正花親嘴兒,下面讓京淑粉姬等漂亮女孩子舔老二,舔硬以後金二指示屄嫩汁多的粉姬上去騰挪搖擺,賣弄俏臉挑情,好不容易搖著白屁股夾出一炮,金正花這個老情人又不恥下賤,低頭鑽進被窩里替金二咂出一炮來,金二這才欲泄情冷一頭睡去。
冬夜里,也許金二讓尿脹醒了,室外冷得結冰,他無力也不願鑽出熱哄哄的被窩,於是踢醒了卷縮在一頭的京淑,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京淑迷迷糊糊的,知道他又想起什麼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覺得薄紗披身跪在床邊,被冷空氣包裹著,渾身冷得直打哆嗦。
金二叫京淑張開口,從被子里把那根泛著酸臭的老雞巴拖出來塞到她嘴里,一泡熱騰騰的黃尿衝了出來,弄得京淑滿嘴都是,但她不敢抗命,一動不動地跪著,小心翼翼地雙手捧著毛巾張嘴接著,隨之將金二的尿液喝了個一干二淨。
金二不是個好鳥,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盜女娼。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李京淑等一幫漂亮女孩子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兩眼發光,只要兩人在一起,就要不停猥褻她,那雙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騰的感覺真叫京淑作嘔,而且金大走後,簡直可說肆無忌憚。這種不是人過的日子令京淑備感煎熬,她學會了一件事,什麼也不說,再痛也不叫,咬著牙忍受著上天的不公。這麼些年,對於京淑來說,喝尿不僅成了慣例,甚至成了一種寵幸的標志。
凌晨四點半,隨著金二的清醒,金光淑按動床頭的呼喚鈴,廉青又帶著花枝招展的一群王在山的狐狸精們走進房間,和普天堡的女孩子們換班了,金正花依然還是小國母,但金二身前身後胯下頓時圍滿了新鮮血液,一群如花似玉熱情似火溫柔似水的絕色女演員尤物們,群雌粥粥,自然不得安生。
京淑離開房間的時候,回頭狠狠看了眼盤踞在枕頭旁的廉青,那個高挑的女演員最是妖冶風騷,人送外號騷狐狸抽水機,她似乎意識到京淑的不善,反而瞪了京淑一眼,似乎在挑戰似的。
音樂已經響起,雖然不大,但實在有些勾魂,除了床上的風情萬千,廉青還帶來百日紅無窮花組的絕色美女們圍著床翩翩起舞,身材暴露,動作大膽,足以銷魂……。
第二天上午十點,便傳來金二暴斃的消息,京淑雖不明就里,但八點暴亡,肯定就在床頭,著了那些紅顏禍水的道道了呢……。
“我們該怎麼辦呢?”旁邊惠英問光淑的話,這才讓京淑回過神來。是啊,今天的朴國學,已經把自己逼得無路可走了,想到戰火紛飛的祖國,想到生死未卜的父母親人,京淑又急又恨心里發慌,只感到心口壓著一塊大石頭喘不上氣來,胸悶氣短眼前發黑,噗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兩腿發軟一下子癱在地昏了過去。
歇息了半天,被擊倒的老朴終於站起身子,搖搖晃晃離去,只撂下了一句話,“你們干的好事,等著,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說罷走出門外。
當臥龍山莊里慘案發生時,我正在凌江閣的豪華套房里與新晉情婦廉青偷情,兩條赤條條的胴體糾纏在一起,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廉青是王在山歌舞團排名第一的美女歌手,演出時出任報幕員的,舞台上頗負艷名,而床上則堪比名妓,三十出頭便獲得金二的一百多次單獨指導,但金二畢竟年事已高,體力不濟,如何滿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幾乎可以說直接伺候金二這個色中老鬼龍馭西天。
這次來到江陵,遇到了我以後,兩人一下子王八對綠豆,算是對上了眼。這次嫌臥龍山莊有老朴和京淑等礙手礙腳的,為了玩得盡興,干脆忙完工作後一車將她們三女帶到了凌江閣里,在這里勾搭她們,不管如何幽會,都絲毫不用掩人耳目。
我果然勇猛,廉青讓我弄得媚眼如絲,也拿出了當年的獨門功夫,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難分難舍,“臭老公”“騷婆娘”地一把亂叫了。
三女其實各懷絕技,豐腴錦花的爆乳波推,雪膚光腚李粉姬的水磨浪臀,廉青其實也有一般常人難及的妙處,除了一雙大長騷腿夾得你欲仙欲死以外,動情之後男人的雞巴插入她的私處,那玉戶內的嫩肉自己會動,像一張小嘴一般緊緊咬著龜頭吸吮,簡直就是會吃人的騷屄,讓老樹都要發新枝呢,金二當年迷戀的正是她胯下這般絕妙本事。
此番苟合,廉青竭盡心力,當然令我大開眼界,大快朵頤。廉青柔軟的舌尖在我的雞巴上打轉轉,刺激得男人剛剛軟下去的肉根子又起了反應。
“不如把那老朴搞掉,我徹底隨了你。”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人要瘋狂得多,縱使膽大如我也要嚇一跳,欲望全消,“你搞錯了吧,他可是你們的黨指導員,老子會掉腦袋的。”廉青不屑地說,“屁,國內現在亂成一鍋粥了,金三未必坐得下去這個江山了。老朴一弄掉,玉姬本來就有把柄捏在我們手里,到時候肯定是軟蛋,這臥龍山莊里連人帶貨可不都姓白了嗎?”。
這麼一說,我有些感興趣了,大力捏著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間磨來擦去,弄得女人面色紅潤,淫水流了一地,方裝作不經意的問,“聽說老朴和曹縣北京使館里的誰關系不錯呢,我不也是小心為上嗎?”。
“噢,用點力……不清楚……聽說有個次長,級別不是很高……”我心忖,曹縣國內已經漸露敗象,中俄袖手旁觀,哼,看來這筆橫財遲早都要姓白了呢……。
老朴坐在房間里抽起了悶煙,想當初勾搭玩弄玉姬的時候,他其實只想報復京淑、在她身上得不到的自己要從別的女人身上得到,可他得到玉姬後,對京淑的矛盾卻增加一分。
沒有哪個女人能有京淑那麼叫男人妒忌、沒有哪個女人有京淑那麼叫他喜歡。他非常苦惱、為什麼京淑不愛他,自己的長相,身材,自己的地位,不是有這麼多女人都在圍著自己嗎?可無論他怎樣努力也得不到京淑的心。他想不出好辦法叫京淑愛他,誰能幫他改變京淑的心他願重重的感謝。
在京淑面前他感到自己的渺小和無能,當他在京淑面前強作笑臉喋喋不休的說了許多好話而沒有任何反映時會勃然大怒,可拿京淑實在沒有辦法,他也想過放棄京淑,但很快就反悔了,這樣的絕色嬌美的尤物實在是世間罕有的,他不願意放棄一點點的希望,寧可這樣和京淑斗下去,一定要成為一個勝利者。
但現在問題很嚴重,玉姬被保護性看守起來,輕易無法外出,而京淑又死活不上自己的套,現在這根雞巴已經餓了足足有一兩個禮拜了。成天看著那個姓白的左擁右抱地搭著三名美女出外快活,甚至整夜不歸,自己留在這死寂的山莊里,守著三座青山沒柴燒,三條江河卻連口水都沒得吃,實在到了該想想轍的時候了。
天黑了朴國學又鬼鬼遂遂來到金光淑和全惠英居住的別墅的後門,到這來他可不是第一次了,自從上次京淑那里出事後,他就已經開始用心在這後門蹲守了。每晚這別墅里住的兩女中都有一人要去陪京淑,他發現只要兩女中有人去找京淑他就會有機可乘,畢竟剩下一女勢單力孤,如果出奇的話是有制勝可能的。
果然如他原來預計的那樣,他已經發現今晚是惠英去找京淑了,但他不動聲色,為的是找准自己下手的機會。他覺的今天時機來了,姓白的如果要回來早該回來了,但現在晚上九點過還沒動靜,估計又是抱著三個美女在外面歇了。
該輪到自己動手了,他現在已經頭腦發昏,滿腦子里沒有別的,都是京淑的影子。餓了這麼些日子,他簡直要瘋了,妒忌在折磨著他,衝動的欲火燃燒著他。他實在無法再忍下去了,今天不管是哪個,只要是母的,自己一定要下手!。
半個小時以前,惠英悄悄下樓向京淑那里走去,她不知道一條惡狼正伸出魔爪悄無聲息的向這棟別墅襲來。
朴國學今天特意穿了一身從未穿過的衣裳,戴了個破帽子,臉上罩了個黑墨鏡,金光淑在房間里呆的時間不長就聽見房頂像被小石頭砸的聲音,大門似乎也有響動,她走到門口打開門,卻發現什麼動靜也沒有了。
朴國學可不想貿然闖進去,他這樣苦心算計完全是對京淑對漂亮女人的占有欲望在驅使他,他要快點把房里的女人攆出來達到自己的目地,他為這一刻已經等了太久了。
因為房外老有不正常的動靜,房間里的光淑有些呆不下去了,她再次走到門口,打開門,然後走出來巡視了一番,朴國學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邊。光淑有些恐慌,幾次回頭都沒看見什麼,但總覺得有人跟著,就在她身後,不知道他是誰,反正肯定不是好人。
她飛快地重新回到門口,急速推門進去,她剛要關門那個人猛的跟了進來,光淑一驚剛要喊出聲來嘴立刻被悟住了。朴國學低聲命令著:“別出聲、屋里去。”。
光淑被嚇蒙了,順從地進了屋,還沒等開燈就被他緊緊的抱住了後腰把她往床上拖,光淑拼命地掙扎。朴國學威脅光淑,惡狠狠的說:。
“老婆娘,你在房間里自摸的事兒老子全知道,再敢撲騰老子掐死你!”金光淑只覺得天旋地轉、她完全沒有想到朴國學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會抓住她的把柄。如果反抗那又一場更大的災難將會降臨到自己頭上,她完全沒有了主意,心口一陣陣發堵,只覺的心慌喘不上氣來、她渾身無力簡直要癱倒了。
朴國學看光淑不再掙扎抱起她一下子摔在床上,幾下子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按倒在床上,開始了他盼望了很久的享受。光淑不動也不出聲和死人一樣,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
朴國學把光淑抱過來搬過去的上下折騰,累得他渾身是汗。他已經盼了多日,今天終於有如此雪白柔軟的女人胴體讓他終於如願了。他高興、得意,金光淑,你不也是人民演員嗎?舞台上風光無限的,今天我朴國學終於把你作了。你狂,再狂也得敗在我的手下。他發泄著多年的欲望,發泄著畜生一樣的性欲,他邊做邊獰笑著。直到他精疲力盡時才覺的滿足,覺得夠本了,這才扔下光淑走出了房門。
金光淑慢慢的、無力地爬起來,她不住地嘔吐,她用水拼命地洗,洗她的下身,凡是被他碰過的地方她都洗了又洗。她躺在床上蒙頭大哭,哭得死去活來,她哭著哭著昏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光淑病了,發高燒、渾身滾燙像火一樣,她神志恍惚,說著聽不淸也聽不明白的胡話,被惠英發現後告訴我,連夜趕回去,將她送進了醫院……。
京淑是個柔弱的女孩,她性格溫柔內向,生活的不幸使她膽子小、遇事害怕。自從進了普天堡的大門以後,金光淑這麼些年來都像一個大姐姐照顧她,兩人情同手足,今天光淑突遭磨難進了醫院,她怎麼斗得過這無恥的男人啊!。
京淑失聲痛哭,淒慘的哭聲驚動了天地,天空大風驟起,黑雲翻滾。風在老樹林中翻卷,樹林里傳出嗚嗚的哀吼。京淑呆立著,她像一座雕像一樣,任憑風浪吹打,頭發被風卷起來,衣裳被風吹的啪啪作響。她心里燃燒著怒火,燃燒著刻骨的仇恨。她立下宏志一定要報仇,向朴國學這個壞人討還血債……。
自從金光淑住院以後,我安排醫院一定要給予最好的治療,實行特護,還派人專門送去了各種高級營養品。各色水果、罐頭、補品擺滿了病房。京淑和惠英就不說了,連廉青粉姬和錦花都過去輪流陪著,金玉姬也來到病房慰問,慰問的人一拔又一拔,只有朴國學作賊心虛沒敢去病房探視。
我每天的工作之余,也要抽空到醫院去,忙前忙後地照顧著這名人民演員金光淑,既心疼又納悶,“走的時候明明是好好的、才一天怎麼會這樣呢?”我問朴國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朴國學肯定的說:“什麼也沒發生,我們幾個人輪流值班,我還親自值了一班,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雖然嘴硬可心里卻直發慌,“是不是他知道了什麼?是不是京淑跟他講了什麼?”以後還是小心點好,不然可擔待不起。
我對朴國學還是信任的,可奇怪的是一種莫明奇妙的東西老是在腦子轉,自從上次廉青說過那麼一次以後,我的心里就有些異常別扭。
光淑終於出院了,我無論怎麼問、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沉默。
自從臥龍山莊的光淑出事以後,我很明顯增加並延長了呆在山莊的時間,同時麥文燕等幾女也從藥店里撤回臥龍山莊,所有的監控探頭全部打開,戒備程度提升了許多。
幾名女演員除了京淑和惠英還去點下卯以外,其余的都開始自治起來。這天上午,京淑報到以後說身體不舒服要離開,邁步就向大門外走,朴國學緊追過去皮笑肉不笑的往京淑跟前湊。京淑一臉怒火,那雙平時溫柔嬌媚的眼里放出逼人的寒光。她怒不可遏地盯住朴國學,真想掄起巴掌狠狠的打在他臉上。朴國學看京淑面色不對趕緊知趣的走開了,京淑氣悶的走出了老朴的辦公室。
朴國學看著京淑遠去的背影心里恨恨的想:“這個女人是什麼態度,拿我朴國學當成了什麼?要不是我看上了你、我早就把你收拾了,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朴國學惦記京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對京淑早就垂涎三尺。尤其是看到京淑那迷人的樣子就渾身臊動,占有她的欲望在他胸膛里翻滾。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睡不著,恨不得立刻把京淑摟抱在懷里以解思念之苦。本來老朴指望著為京淑提供工作和生活上的各樣照顧,使她感到他的溫暖和關懷來打動京淑的心。
他頻頻向京淑暗示自己的心意,他覺得憑他的出身、憑他現在的身份和前途,肯定能獲的京淑的芳心。可是京淑對他總是那樣不冷不熱叫他心癢難耐。他有耐心,像京淑這麼美的女人是不可能輕易就范的,是需要下點功夫的。他願意為這樣的女人下功夫,只有下足功夫後得到的女人才更有意思。
可就在這個時刻,老朴發現自從光淑住院以後,自己居然突然憑空冒出一個新的競爭對手,這個姓白的中國富豪似乎玩夠了廉青幾女,現在聞著肉味兒好幾次殺出來插在自己和京淑之間,美事要被他攪了。他的心里像被一根大棍子在胡亂的攪動著,這是一種不甘心又痛苦的攪動。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白秋白總冒出來奪人所愛,他似乎也看上了京淑,這讓朴國學對姓白的是又恨又不得不忍痛割愛,可又真是不甘心。
老朴感覺到了我的存在,這其中也有我故意的意思。因為,廉青粉姬和錦花被我拿下以後,都已經成了我的女人,而我則越來越不能容忍老朴在第一美人兒京淑身上想東想西了,這朵鮮花理應屬於我才對。
但我在京淑面前卻一直有點緊張,這緊張不知是因為心虛還是因過分渴望。京淑那如花似玉的美貌,那嬌媚優雅的儀容,那高貴典雅的氣質,讓我覺得自己不配。我一直都懷疑京淑這樣高傲優雅的天鵝鳳凰級別的大美女怎麼可能成為我的女人呃?好像她永遠也不會屬於自己。可是我又太渴望得到京淑,把這仙女般的美人摟在懷里了。我暗地里給自已打氣:“緊張什麼,她也是個人,和別人沒什麼兩樣。”可每次看著京淑還是緊張。
廉青這樣的大美女,不管怎麼妖艷騷美都是凡塵間的女子,隨我肏隨我搞一切都得按我的喜好來,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但京淑則像天上的仙女,不食人間煙火,讓我有些望而卻步。我是真心的喜歡京淑,喜歡到了不顧一切的地步。我有時也問自己,這樣做好嗎?但每次總是讓占有京淑的欲望占到上峰。
為了能得到京淑,我現在可以說有些頭腦發昏,鬼迷心竅了呢!。
不知不覺種,一場大戲慢慢醞釀起來,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