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看著徐母甘願為兒子付出的神態,計適明從內心里涌上一股敬佩,可憐天下父母心,自己和母親又何嘗不是這種結果?
“伯母,您放心,我會讓縣長振作起來。不過……”他有意沉吟了一下,看著徐老太一臉焦急的神情,“那天晚上他沒怎麼你吧?”
徐母嘴唇哆嗦著,低下頭,結結巴巴地,“他就是再怎麼也是媽的心頭肉,媽還能怎麼他?”
“伯母,我是說……”計適明更想進一步,“縣長沒有和您……”
徐母聽到這里羞紅了臉,“小計,伯母也不避諱你,你都看見了。”
“哎……怪不得他這麼消沉。”
“你是說……”徐母想從計適明那里的得到答案。
“縣長能走出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也許在他的內心里,你比任何女人都神聖、都偉大,他說,他對您絕對不是一時衝動,他不但把您當作母親,更是――”計適明說到這里看見徐老太聆聽著他下面的話,“更把您當作女人來愛的。”徐母渾身一哆嗦,計適明接著說,“如果您不接受他,他會痛苦一輩子,伯母。您也是過來人,一個男人愛自己的女人勝於愛自己,那不單單是情感上,更需要兩人肉體的交流。”
“這……”徐母的臉象蒙了一塊紅布,嘴唇哆嗦著,磕磕巴巴地,“他、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男人其實都有一種戀母,只不過輕很罷了,伯母,這不是多大的事,只要您理解他、支持他,讓他得到慰藉、得到交流,他就會很正常地……出人頭地。”
徐母聽到“出人頭地”,就趕緊點了點頭,“我……支持他。”
“這就對了……”計適明小聲地,“可光靠支持還不夠,您必須在他萎靡的時候給他精神慰藉,在他最需要的時候讓他交流。這樣他才能更有力氣和膽魄去工作。”
“可我是他媽。”徐母遲疑地說。
“伯母,這我知道,可男人一旦沉溺於母愛中就會難以自拔,何況又是您親手打碎了他對您的幻想,現在唯一能拯救他的就是您,伯母,您生育了他、養育了他,現在您還得用母愛來澆灌他,讓他重拾男人的雄風,他曾親口對我說,在男女之事上,也只有您,他才能提起興趣,他已經多年沒和您兒媳同房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徐母脫口而出後又趕緊捂住了嘴。
“這是那天後,我看到他萎靡不振,傾心交談得知的。”
“我怕……”徐母深知人倫大忌,“不但救不了他,還會因此斷送了他的前程。”
“你怕什麼,我不是說過,這就是夫妻房里的事,你還不了解我?這件事天知地知。”
徐母看著計適明露出信任的目光,“我聽你的。”
“這就對了,縣長那里我去說。”
徐母一時間感激地緊緊攥住了計適明的手,仿佛是他為她們母子鋪平了通往光明的道路。
“那我先走了。”計適明有點意猶未盡地,臨出門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了什麼。
貼近徐母的耳邊小聲地說,“其實我和我媽……”他看著徐母的眼睛,狡黠地一笑,“早就睡在一起了。”
徐母驚訝地張大了口,半晌沒有閉上。
計適明回到家的時候,發現母親還沒睡,妻子卻一如往常加夜班去了。
他興奮地哼著流行小曲,自顧自地進了房間。
母親很驚訝地看著反常的兒子,她不知道一直不言不語的他今天為什麼顯得如此張揚。
“媽,你過來一下。”
母親聽到叫聲便放下手里的活,“有什麼喜事,今天這麼高興?”母親看著漸漸出息的兒子,自然早已把那些事情放到腦後。
“媽,你說我最近看到了什麼?”計適明兩眼發光,興奮得望著母親。
“我以為當了官了呢,看到什麼,值得這麼高興?”老太太只對兒子的前途感興趣,她不但從兒子的升遷中嘗到了好處,還在人們的目光中得到了無比的尊重。
“徐縣長……”他興奮地看著母親,希望母親從他的發現里得到一些角色認同和震驚。
母親花白的頭發里粘著一根草絲,他挨近了,伸手摩挲著母親的頭,卻被母親白了一眼,輕輕地打了他的手一下。
“一根草。”計適明拿到母親的眼前,看著母親的表情有點異樣,接著說,“你知道徐縣長和他媽怎麼了?”
“我怎麼能知道?”母親不喜歡瞎猜,想起外面還沒干完的活,就想離開,“該不是吵架了?”
“媽,你聽我說。”計適明看看母親要走,就拉住了她。
“你說就說唄,媽還有許多活要做呢。”她尋思著兒子肯定又想弄那事。
“前天,我給老太太送藥,卻發現一個秘密。”計適明說到這里看母親的眼都有點走樣了,那天的場景的確令他興奮了好幾天。
“還有什麼秘密?看見人送禮了?”母親見怪不驚地說,直到兒子不會輕易讓她離開,就也不急著回去。
“徐縣長和他媽趴在沙發上做那丑事。”
母親聽了扭頭就走,嘴里還咕囔著,“你以為都象你似的。”在她的心里,一個整天在電視上出現的縣長無論如何也不會和自己的母親做那事,莫不是兒子為了和自己故意編排出來的。
“媽……是真的。”計適明沒想到母親根本不相信有如此的事情,也許在母親的心里,這樣的事實不會發生的。
“媽才不信。”她說著氣呼呼地想離開,身子一拽一拽的。
計適明追上去,拉住了母親,“媽……我真的看到了,你怎麼不相信呢?”母親站住了腳,疑惑地看著他的臉。
“今天我還去給他們說和,他媽怕兒子出事,就應承了。”計適明語無倫次地,讓母親摸不著頭腦。
“應承什麼?”
計適明看看母親定下來,沒有走的意思,才理順了一下思緒,“那天,他們母子在沙發上親嘴被我碰見了。”
“你是說縣長和他娘?”母親這一次驚訝地說,兒子並不像撒謊的樣子,其實他也沒有必要撒謊。
“徐縣長騎在他媽的身上,手正在解他母親的腰帶。”
母親張開的口始終沒有閉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是沒有像我們……”
“你是說他們沒有……”母親的臉上似乎有點失望。
“他們看見我的時候,就嚇得停下來,他媽還扒提著褲子羞羞地從我身邊跑了。”
“那你……”
“那一夜縣長跪在她母親房門一晚上,第二天才開的門。”
“縣長……沒有得手?”母親說到這里捂住了嘴,看著兒子有點扭捏,知道這句話不應該說。
“後來縣長後悔死了,主要是他媽不跟他說話,不肯原諒他。”計適明很想和母親把經過詳細地說出來,但他知道這個時候、這種事情也不應說的那麼多。
“那他們是第一次?”母親站在那里,望著兒子。
“晚上我和他招待的市檢查組,縣長說有點事,就早走了,沒想到他一時借著酒意就和母親發生了那件事,要不是我衝了,或許他媽就失身於他了。”
“你……?”母親大概嫌他用那個字眼,母親失身於兒子,還不是說自己?
“嘿嘿,今天我把利害關系都跟老太太說了,她已經答應了。”計適明沾沾自喜。
“你是說他母親……”母親對兒子半吞半吐的話聽不明白。
“他媽也怕兒子因此而萎靡不振,要我告訴縣長只要他振作起來,他怎麼做都行。你說這還不是應承了?”
母親忽然低下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哎……作死。”她自己何嘗又不是?
為了兒子能出人頭地,她不也是任由兒子胡為嗎?
“可他就沒想想媽?”
計適明一把拉過母親,“怎麼沒想,不想他還對自己的媽那樣?媽,你是不是也這樣想的?”說著就圈在懷里,把頭在母親懷里蹭。
“哎……小明,你們都是讀書之人,怎麼越讀越糊塗了呢?”母親被他抱著,有點尷尬地。
“怎麼糊塗了呢,你是我媽,我記著呢。”他兩手摟抱著母親碩大的胸脯,輕輕地揉著。
“沒糊塗,都是有了媳婦的人了,還這麼膩著媽?”母親聽了兒子的話,嬌嗔地打了他一下,打得計適明像個孩子似地在他懷里撒著嬌。
“你媳婦,要年齡有年齡,要模樣有模樣,你怎麼就……”
“媽,人家說……”計適明搖晃著母親的身體,“小屄可人,老屄銷魂;妻屄養漢,母屄養飯。”
“你就把媽當飯吃了?”母親聽了兒子的歪理,嬌昵地說。
“媽,我和你就一日一餐,一日一天,一天一日。”
母親嬌羞了面龐,已經到這時候了,她也是沒辦法了,“小畜生,你還有個孩子樣,和媽說這種話。”
“說什麼話?”計適明故作糊塗地看著母親。
“日來日去的,你把媽當什麼了?”
“媽,兒子早把你當成女人了。你現在是主任夫人。”
“去,別沒大沒小的。”不知怎麼的,母親聽了縣長和徐母的事後竟然對兒子的所作所為不太反感了。
“噯……小明,你說你們縣長和他母親還會走下去嗎?”
“當然。”計適明興奮地說,“這是早晚的事,媽,那天可惜你兒子去早了,要不,他們母子肯定也就上床了,你知道,我去的時候,縣長一邊親嘴,一邊解他母親的褲帶,你想想,解開了,他還不把她弄了?”
“你以為都像你似的?”母親反駁他。
“像我又怎樣?”計適明忽然來了興致,用手咯吱母親的胳肢窩,咯吱的母親格格地笑著求饒,“別鬧了,小明。”
計適明就停下來,母子兩人就摟抱著不說話,計適明只是把嘴放在母親的唇邊蹭來蹭去。
“媽……說真的,你和我到底舒服不舒服?”
“媽,媽也不知道。”
“那你是不是就是害怕被人知道?”計適明想知道母親到底在想什麼。
母親沉默了一會,幽幽地說,“小明,你讀書讀了這麼多年,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我是你媽,媽再怎麼也不會和自己的兒子上床。”
“可我畢竟上了你。”他扳過母親看著她的臉,“難道你就沒感到快樂過?”
“越說越離譜,媽不跟你說了。”
計適明強硬地別國母親的臉,“你不說我也知道,其實你內心里還是想讓我上,只是你壓抑著不說罷了。媽,我日了你這麼些年,你應該把我當男人了。”
母親沒想到兒子會問這麼個問題,“小明,你和媽都這樣了,不管你怎麼看,我永遠都是你媽。”
“媽,媽,你聽我說,你就做一回我的女人。”計適明乞求著。
“小明,你也是領導干部了,還要媽怎麼說。”
計適明不甘心地央求著,“徐縣長他母親都答應了,你也就答應兒子一次。”他說著不由自主地跪下了。
母親看著跪在面前的兒子,起初別過頭去,但還是不忍心讓兒子就這樣下去,長嘆了一口氣,“媽就是弄不明白,你們都是縣里的領導,為什麼會這樣?起來吧。”
計適明在母親面前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他肆無忌憚地耍著無賴,“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傻孩子,你妹妹待會就回來了,難道你想讓她知道?”母親使出最後的殺手鐧,只希望兒子能收回野心,但這還是不能動搖兒子,計適明跪著不動。
“她知道也沒什麼了不地。”他惡狠狠地,“你要是想讓她知道,就知道好了,反正這是我們倆的。”
“你……”母親又氣又恨,兒子的話很讓她傷心,難道兒子真的想讓妹妹知道這丑事?
“好,好,媽答應。”她彎腰去扶起兒子。
“不,你先叫一聲。”計適明堅決地說。
一聲幽幽的嘆息,母親撫摸著他的頭,“你讓媽怎麼說出口。”
計適明跪著不動。
“小明,你是……是媽的……”說到這里,似乎下了決心,“是媽的好男人不成?”計適明欣喜地抬起頭,他沒想到自己這一招真的很好用。
“媽,你是我的女人,是兒子的女人。”他抱住了她的大腿。
“不……”她看著兒子,堅決地,“就這一次。”說著別過頭去。
計適明飛快地站起來,一把抱起母親肥胖的身子,“媽,我的女人,讓我操了你。”雖然母親對於他的所作所為已經不再反抗,但在計適明的心里,母親的沉默就是對他的反抗,盡管他可以在母親身上為所欲為,但總是覺得母親沒有容納他,要不為什麼自己那麼玩弄她,她都不會吭聲,有時為了讓母親享受那份快樂和刺激,他甚至跪在母親的腿間,給她舔,即使這樣,他也僅僅能體會出母親有點發抖,緊跟著就是一股白漿子從腿間冒出來。
母親扎挲著兩手任由他抱上床,“媽,今天你可是我的媳婦,我要讓你叫出來。”他說著跪在母親的腿間,替她脫了,然後自己扒了個精光。
看著母親毛蓬蓬的陰戶下,一條緊窄的縫隙,計適明分開了腿。
“媽,你握握看。”計適明拿起母親的手,抓住了,“我要你自己送進去。”他想起洞房之夜的第二天早上,新婚的妻子騎跨在他身上,扶起雞巴坐上去。
母親生硬地握著他的,不緊不慢地套擄著,計適明為了讓母親的手能夠到自己的盡根處,跪著往前挪了挪。
他的手從母親的前端扣下去。
“媽……快點……”他扣到動情處,反而催促著母親。
母親的手就上下翻飛著,碩大的雞巴頭子在她肉乎乎的手掌里鑽來鑽去。
“啊……啊……”他分開母親那鼓鼓的饅頭屄,扣住了有點發硬的陰蒂。
“媽……舒服嗎?”
母親在他的催促下玩弄著兒子的性器,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來,計適明感覺到母親有了反應,刺激地掉過頭來,一手扣著母親那里,慢慢地低下頭,伸出了舌頭。
“小明,別……”母親蜷起腿,企圖阻止兒子的行為,卻被計適明按住了,含住了她的陰毛往上理。
“用嘴。”他拱起屁股教導著母親,挺起雞巴尋找著母親的嘴,“媽,用嘴。”他回過頭來,看著母親小心翼翼地用手抓著,搖擺著屁股對在母親的唇上,母親為了讓他滿意,不得不含住了。
計適明就是把舌頭插進母親鮮紅的屄內。
母親在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和挑弄,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
聽在計適明的耳里就是渾身一震,他終於聽到母親性交時的呻吟。
“媽……你舒服就叫出來,別忍著。”計適明變著花樣地玩弄母親,企圖讓母親大聲地叫著。
當他用舌尖插進母親的屄口時,他感覺到母親再次拱起身子。
另一端,他奮力地掙脫母親手的束縛,把雞巴深深地插進母親的口腔內,同時聽到母親“嗚嚕”一聲。
計適明學著性交的姿勢在母親的口腔里掘動著,一手揉搓著母親那已經勃起腫脹的陰蒂,舌頭不住地探進母親的體內,有點氣緊地母親再也受不了這般折騰,不覺發出呻吟聲。
“啊……小明,媽骨頭都散了。”
“是不是想……”他回頭看著埋在他腿間的母親問,“想我了?”
“媽……媽,不行了。”
計適明爬起來和母親齊頭趴著,“是不是想了?”他捏著母親肥碩的奶子,看著母親氣緊地樣子。
“媽想……”她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好媽媽,兒子就是想讓你享受這種快樂。”他扳住母親的頭,把舌頭遞了進去。
“給我。”他象新婚的丈夫一樣,和母親接吻。
同時把高高的雞巴送進母親的腿間。
“把我想象成你的男人,對過來。”他頂住母親的腿間亂戳著。
“你有多長時間沒這樣過了?是不是我爸死後,你就……”母親聽到這里,身子又是一震。
“好媳婦,兒子肏你。”
計適明淫言浪語地挑逗著母親,雞巴故意在母親陰戶內穿來穿去,直逗得母親渾身軟軟的,不覺抱緊了他。
“小明,以後做事要小心點。”母親期期艾艾地,“你妹妹大了。”
計適明伸進去,舌頭纏著母親,兩人的鼻尖對在一起,連氣息都噴的熱熱的,“那要怎麼小心,兒子和你不都背著她嗎?媽,你把身子拱起來。”計適明懸吊著雞巴來回地從母親的屄口上劃過。
母親就兩手撐著炕席,抬離了屁股。
“媽……是不是這樣好?人家說,要想好,屄對屌,今天就讓你給兒子。”他從自己俯趴著的空隙里看著兩人毛蓬蓬的對在一起的性器。
母親不知道文化水平那麼高的兒子怎麼說起話來那麼粗野,況且還是對自己的母親。
“我是說你和媳婦。”母親想起那夜兒子的狂野,至今還在她心里留下清晰的印象,女兒的追問,讓她老臉實在沒地方擱,可自己又沒法子提醒他們,只能用咳嗽和翻身讓他們夫妻知道。
“你是不是說前天?”計適明感覺到母親的恥骨和自己對在一起,高高鼓鼓的,他左右旋磨著。
“那天,我剛剛看到縣長和他母親,回來你又睡了,一時沒處泄火,就和她搞上了。媽……那天我滿腦子都是你,所以動靜大了點。”
“那是你媳婦,你大不大,媽管不著,只是以後你妹妹在家的時候,你注意就是了。”母親抬起的屁股由於時間過長,兒子又懸吊著不動真格的,感覺到有點累,不得不跌落下去。
“你妹也老大不小了。”
“媽……我知道。”在這個時候,提起妹妹,計適明感覺到別是一番風味,如果妹妹知道了自己和母親行歡,她會怎麼想?
她還會把自己當哥?
同事們常常因為部門間的互相制肘戲稱為“你不操她娘,她不叫你爹。”可用在這里真的合適?
娘是操了,爹能叫嗎?
要叫那自己首先得叫。
想到自己竟然做了自己的爹,計適明追著母親跌在炕床上,不由得笑了一聲。
“小畜生,你笑什麼?”在這個時候,兒子肯定沒懷好意。
“媽……你是我媳婦,妹妹該叫我什麼?”計適明看著母親攤在枕頭上的一蓬亂發。
“死促狹,到這時候,還想著那事。”
“我們同事都說,你不操她娘,她不叫你爹。嘿嘿”計適明看著身下的母親。
“你……”母親的表情里不知是羞騷還是歉疚,伸出胳膊狠狠地在兒子的屁股上擰了一下。
“要你胡說。趕不成你要她叫?”
“好媳婦,浪媳婦兒。”計適明放肆地叫著,下面追著母親的,一陣亂戳,戳的母親氣喘咻咻的。
“小明,你就給媽個痛快吧。”她略帶哭音的語氣里透著乞求。
計適明卻並不急於和媽交歡,他想在媽的身上施展些手段,讓她刻骨銘心地記著。
“媽,兒子今天好好地伺候你,讓你享受享受男女性交的快樂。”
“好小明,待會你妹妹就會回來。”母親的聲音有點飢渴。
“媽,門是關上的,我再玩玩你。”他從兩人的肚子上穿插下去,摸到母親的陰蒂上,“別摸那里,媽受不了。”
計適明聽了卻粗暴地玩弄著,“好媳婦,叫我一聲男人。”
“小明,媽都讓你這樣了,還叫什麼?媽叫不出口。”母親肥胖的身子貼過來。
“媽……你耍賴。”計適明離開母親的嘴,看著母親一副享受的樣子,“你說了,今天我是你男人。”
“你都這樣了?還不是媽的男人?”
“那你也得叫一聲。”
“好,那我叫,真拿你沒辦法。”母親羞羞地把頭藏進他的肩下,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好男人。”
計適明刺激地親了母親一口,他沒想到一向矜持的母親會叫出這麼粗俗的稱呼,男人,那只是鄉村婦人對外稱呼自己的丈夫,可母親竟然就……就叫了出來。
記得他初次接觸亂倫這個字眼,感覺到特反胃、特惡心,可現在他竟然對母親樂此不疲,看著自己的屌子耷拉在母親的腿間,他挪移著對上了,遂甜膩膩地說,“好媳婦兒,兒子肏你,你的屄。”說著猛地往下一頓,就著水聲嘖嘖長驅直入。
“啊呀……你輕點,輕點,媽這把骨頭受不了。”說著兩手托在兒子的腹部以減少衝力。
計適明在母親的叫聲里感覺到亂倫的刺激,“媽,你好久沒這樣,沒這樣浪了。”他對以前母親的表現念念不忘。
就在母子兩人彼此歡愛著進入高潮的時候,計適明猛然聽到妹妹的聲音。
“媽……開門。”
“小明,你妹妹來了。”說著兩人停下來,聽到門被拍得啪啪作響,母親慌慌地推開兒子,爬起來。
“媽……你做什麼來,讓人家等了這麼長時間?”妹妹從肩上滑下書包,不滿地問。
其實母親並沒有多大耽擱,她慌慌地爬起來,連那里都沒來得及擦一下,就提上褲子跑出去。
計適明看到母親瘦削的身影,感覺到心理無比的暢快。
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從小就喜歡著的女人,盡管他從來都沒敢想過,但現在還是得到了,想起剛才母親的叫聲,心里一陣麻酥、一陣甜蜜。
男人,我是我媽媽的男人。
他的畸形的變態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就在他轉身提上褲子時,他看到了母親揉成一團的內褲,那是被自己親手脫下的,母親沒來得及穿,就跑出去給妹妹開門,他悄悄地握著掖在褲兜里。
“哥有點事,怕人看見。”計適明故意這麼說,這些年單位上的事很多,但從來都不避諱妹妹。
“是不是又是那些貪贓枉法的事?”妹妹放下書包,拿起桌子上早已涼好的水杯咕咚喝了一口。
“看你說的,哥好象是和珅似的。”計適明笑著,目光里發出疼愛的眼神,看得妹妹嬌俏地瞪了他一眼。
“和珅怎麼了?現在這社會不做賊不養漢就是好人。”妹妹口無遮攔地說著,卻不知道觸痛了母親的心弦。
計適明偷看了母親一眼,母子兩人都尷尬地縮回去,這小妮子,越來越不像話,思想和行為已經和他們這一代格格不入。
哎……社會潮流,任你不接受也不行,就像自己和母親,亂倫本來在自己的心里也是根深蒂固,可就是因為最近的網絡流行,讓計適明對母親產生了想法,進而導致戀母情節的爆發。
“你……”計適明看著母親不尷不尬的表情,替母親罵了一句,“不學好。”
“誰不學好了?就是養漢也沒什麼,只要兩廂情願。”妹妹嬉笑著捂著嘴跑了出去。
“媽……”母親的表情仿佛停滯了一般,計適明趕緊勸慰著,“你別當回事。”
母親低下頭,妹妹的話大概讓她的心弦動了一下,“小明,我們還是斷了好。”
“傻媽媽……”計適明走過去扶住了她的肩頭,“你這不叫養漢,你沒聽妹妹說,只要兩廂情願,你和我充其量也是偷情。”
“少貧嘴!”母親長嘆了一口氣,“我總覺得對不起你爸和你們計家。”
“好親媽,你是我們計家的好媳婦兒,你對我們計家是有功的,你不但為計家留了後,還讓計家出人頭地,如果沒有你的喂養,兒子就沒有那麼大的精神寄托。你知道,每次我在單位受了氣,就感到心灰意懶,可一和你在一起,就精神倍增,尤其和你一番交流後,我就會把所有的煩惱拋到腦後去了。媽……在我的心里,你是任何女人都無可替代的。”
“哎……誰知道我哪輩子欠了你的。”
“不是欠,媽……孔子不是說了,女人要三從: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母親雖然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村婦女,但也知道這三從的含義,聽著兒子的歪解,眉眼里就含著嬌嗔和奚落,“小畜生,那豈不是連你姥爺都……”
“媽……兒子可沒有那個意思,兒子就是想讓你從了我。”
“去……去……媽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的折騰。”
“好親媽……”計適明又開始了撒嬌,“你可知道匈奴的風俗,那就是單於王死後,新上的單於要妻其母。”
母親驚訝地瞪大了眼,“什麼妻其母?”母親對於這半白不白的話顯然聽不懂。
“妻其母,就是娶母親做妻子。”
“你說的是真的?”
“昭君出塞,你看過吧?”
“嗯。”
“史書上記載,單於死後,昭君從胡俗,與其子生有兩個女兒。”
“那……就和父親一個女人?這不是亂倫?”
“媽……這叫父子同穴。男女相愛、相歡,是生來具有的,古人都說,食色,性也。性欲是和吃飯列入同等位置的,男女如果缺少性生活,就會脾氣暴躁、生活無規律,且衰老得快。”
“那,那還有好處了?”母親從來沒聽到這些新鮮事,怎麼那麼丑惡的事情,一到這些文化人嘴里就變了調,就連那亂倫都說成是戀母情節,好像兒子跟母親就應該那樣似的。
“傻媽媽,你沒覺得?”計適明眨著調皮的眼睛,“性交還會讓女人年輕漂亮呢。”
母親摸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皺紋,忽然低下頭,“媽也沒看見年輕了多少。”
“那是你沒有放開來,老是壓抑著自己。”
“你還要媽怎麼放?”
“以前都是兒子要你,你就不能先要兒子?”
“你是說要媽先……”她吃驚地瞪大了眼,在她的觀念里,這些事從來都是男人占主動,女人一旦主動了,就會被罵為“破鞋”。
“對,該要的要,就是人們說的勾引。”
“那你要媽勾引你?那媽不成了……?”她想起年輕時,村里那些被稱為“破鞋”的女人,被人們指著脊梁罵,被人唾斥的狼狽樣子。
“怕什麼?這都是男女之間的私事,哪能就抖落出來?我想要你的時候,可以強奸你,你想要我的時候,可以勾引我,那樣才有情趣,干起來才有性趣。”
“媽學不來。”面對兒子的歪理,母親還是拘泥於世俗觀念,幾千年的倫理道德,讓她怎麼能放下做母親的架子,去勾引自己的親生兒子呢?
“剛才你不是挺好的?媽,兒子從來沒見你那麼浪過。”
“你是說……”母親想起自己剛才的動作和呻吟,的確已經和原來不一樣了,心里不禁又羞又臊。
“看看這是什麼?”計適明從褲兜里拿出母親的內褲,在她的眼前晃。
“你怎麼……”
“剛才妹妹來的時候,你沒來得及。”計適明得意地炫耀著。
“是不是現在里面都光著?”
母親不自覺地夾了夾腿,感覺里面象鏤空了一樣,“媽就是覺得那樣會被人笑話,罵我是……是破鞋。”
“媽,那是以前的觀念,現在兒子就是要你浪,就算你是破鞋,你也是穿在兒子身上的破鞋。我們文化人,對現代女人有一句話,那就是:在家是主婦,出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媽,你就在床上做兒子的蕩婦,我工作累了,心情不好了,你就勾引我,和我上床。”
“小明,媽就是老覺得你是我兒子。”
“是兒子也可以,現在網上最流行的就是亂倫,只要你放得開,媽。”他一下子掀開母親的裙子,看著赤裸的母親。
“就是這樣,我們以後可以在家里任何地方……”
“要死!你妹妹。”母親慌慌地望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