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縣政府辦公室主任計適明

第3章

  “媽……出來了。”他長舒了一口氣,欣喜地看著母親。

  “要死,都弄進去了。”母親慌慌地站起來。

  計適明看著母親拿內褲擦了一下,急忙提著褲子。

  從KTV出來的時候,計適明感覺到一絲清醒,他送走了陳副市長一行,站在馬路邊,就靠著大樹解開了褲鏈,男人在什麼時候都是比較方便。

  偎著大樹,他勉強地抑制住了上涌的酒意,想起了下午回家為徐老太太做的事,便招呼司機小王,“去徐縣長家。”

  小王是政府辦公室的雜務車,剛才徐縣長吃完飯,就因事沒陪領導們K歌,自己先駕著車走了,他看著主任計適明酒意醺醺的樣子,小心翼翼地開著車,這個時候,最容易引起領導的反感。

  不過跟了計適明幾年的小王發現主任不但酒量提高了,就連應酬交往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看來真應了那句話,酒隨官長。

  計適明剛才上車的一霎那,摸了摸兜里為老太太准備好的東西,選擇著和縣長見面的合適得體的話,他想起下午在家里和母親的那一幕,打著酒嗝的臉上就蕩起一絲甜蜜,院外那些老太太七言八語,羨慕著家母有一個好兒子,可她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在床邊和母親做著只有夫妻才能辦的事,“媽,你的那里為什麼就比她還吸引人呢?”計適明結婚這麼長時間,對於妻子只是處於應付階段,和妻子辦那事匆匆忙忙地,從來就沒正眼看過,倒是對母親卻玩興多於性交,每次他都是先把玩著母親那里,用手指分開了看著各種姿勢,然後才仔細地看著插進去,欣賞著母親吞沒他的姿態。

  母親那里就是一朵盛開著的鮮艷不敗的花朵,不是有人說女人的性器其實就是植物的花朵,要不怎麼重重疊疊的,那麼令人銷魂呢?

  “媽……”計適明坐在後座上,手不自覺地伸向腿間,摩挲著已經勃起的雞巴。

  “主任,到了。”小王平穩地停下車,提示著計適明。

  計適明抬眼看看緊閉著的大門,收回手的同時,感覺到一絲遺憾,他推開車門,有點費力地邁出左腿。

  小王伶俐地拉開車門,扶他下來。

  計適明歪歪斜斜但很熟練地打開大門,就象進自己的家一樣,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是爬滿葡萄架的窗格上露出一絲微弱的光。

  他徑直推開了客廳的門,門是對著走道的,走道的盡頭是那副齊白石的名畫,他始終沒弄清那是真跡還是贗品。

  電視的聲音很小,好像正在播著時下流行的《我的丑娘》,想起里面的丑娘,計適明就有一股幸福感,那個丑娘受盡了冷落和磨難,但自己卻和母親有著溫馨的甜情蜜意,這些導演也真是,把人世間的冷暖都安排到那狹小的空間和時間里,讓人的靈魂自然產生一種共鳴。

  不過他和母親倒是很喜歡看這個電視劇,互相依偎著享受母愛子憐,偶爾計適明對母親做點手腳,母親也不會太反感。

  他小心翼翼地,心里不住地演練著在縣長面前給徐老太太送上一份孝心的場面。

  “媽……”臨貼近拐角的時候,他聽到似乎是電視里的台詞。

  “你……”丑娘的聲音。

  跟著就是一陣嗚嚕聲,還有仿佛親近時發出的喘息聲。

  這會是哪一段情節呢?

  計適明沒事的時候在家里看,那大多是和母親一起,因為妻子總是上夜班,妹妹因為中考又時常復習到深夜,根本沒時間看電視,就留下他們母子兩人單獨在一起,看到動情和傷心處,母親唏噓著哽咽,計適明就把母親摟進懷里,手插進母親的褲襠里,母親就兩手輕輕地捂著,不容他過分放肆。

  丑娘,我的丑娘。

  他不知道自己這時和母親是親情還是孽情?

  “媽……你好點了嗎?”這好像是徐縣長的聲音,跟著又是一陣細細的親昵聲和欲拒還迎的喘息,計適明仿佛親臨了自己和母親的境地,他吃驚地停了下來,難道……?

  想到這里,他的心撲撲地跳,他不知道這時的《丑娘》演到了哪一段,或許王大春小兩口正在屋里親熱。

  計適明原本有點模糊的意識這時倒清醒了許多,不自覺地他放慢了腳步,就在他拐過牆角的時候,他看到了客廳那長長的三人沙發上,赫然俯趴著一個人,他揉了揉布滿醉意的眼睛,只見徐縣長俯趴在一頭花白頭發的人身上,嘴不住地尋吻著。

  “別……別……”蒼老的聲音里發出一陣顫抖,手似乎不知道該往哪里擱,來回地摩挲著徐縣長的脊背。

  “媽……”徐縣長這時已發出氣緊地聲音,他抱住了那花白頭發,計適明感覺到他的舌尖已深深地探進去,肆掠著對方的舌頭。

  “她,還在那屋。”計適明這時聽出是徐老太太的聲音,他吃驚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媽……她已睡了,我還上了鎖。”徐縣長說著,這時手已在摸索老太太的腰帶。

  “不行!”老太太警覺地握住了徐縣長的手,同時掙扎著仰起頭。

  “媽……你別怕。”徐縣長強行地往下伸,企圖解開母親的褲腰。

  “孩子,那要打雷劈的。”這時不知是哪來的力氣,老太太極力地往上抬起身子,以擺脫徐縣長的親吻。

  就在她錯開兒子的肩頭時,她看到了呆呆地站在客廳出口的計適明,老太太驚慌地眼神定格似的一動不動,只是一刹那,徐縣長也似乎意識到什麼,他順著母親的眼光回過頭來,卻被母親瘋了一樣掀下身去,計適明從未看到老太太那麼靈巧、那麼果敢,從沙發上跳下去的時候,她扒提著褲子,晃著肥大的屁股跑進了臥室。

  計適明出來的時候,心里有一股特別的舒暢,看著徐縣長在他面前抱著頭,一幅萎頓的樣子,就有一股居高臨下的快感。

  “計主任。”徐縣長欲說又止。

  計適明卻從這個稱呼里感到了自己的地位,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徐縣長都叫他小徐,要不就是徐秘書。

  “我這是怎麼了?”他抱著頭,兩眼發出求助的目光。

  計適明當然知道他現在想什麼,那就是要他親口答應不泄露出去。

  看著計適明沒說話,他恨恨地捶了一下頭,“我怎麼能這樣?”然後兩手撕著頭發。

  撕得計適明有點不知所措,他知道這個時候徐縣長最需要他的幫助和寬解,只要他守口如瓶,這對於他的前途來說,必定是一筆大的收益,況且自己又有了一個同好者,他從看到徐縣長的行為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並不孤獨和可恥,原來這世上並不只有他自己喪失廉恥。

  徐縣長兩手捶著頭的時候,他扶住了他,“徐縣長,你別太自責了。”

  也許徐縣長正等待著他的責罵甚至嘲笑,聽到計適明親切的話語,一股溫暖流上自己的心田。

  “我……”強大的徐縣長在這一刻流露出弱者的乞求。

  這畢竟是人世間最丑陋、最下流的事情,當徐縣長衝動的那一刻,他抱住了自己的母親時,多年來的相思得到慰藉,他忘乎所以地纏綿於母親的懷抱,可現在原本希望於只發生在母子之間的事情頃刻就要大白於天下,權傾朝野的位置岌岌可危,他感到了害怕和無助,那股潛藏在心間的後悔讓他心顫膽驚。

  “戀母、愛母,人之常情。”計適明淡淡地說,他似乎不是說給徐縣長。

  “可她畢竟是……我昏了頭。”徐縣長長嘆了一聲,滿臉的內疚、自責。

  計適明明白此刻要想和徐縣長構築成牢不可破的關系,形成向上的階梯,只有自己的津津誓言。

  他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讓徐縣長感覺到那股溫暖的流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縣長老淚縱橫地,第一次對著下屬感恩似的握住了計適明的手,“謝謝,謝謝。”

  計適明知道這個時候不便多說,他朝徐縣長努了努嘴,“別讓老太太出事。”徐縣長為難地看了一下臥室的門,一臉的躊躇和不安。

  “勸勸她吧,解鈴還須系鈴人。”他說著給了縣長一個鼓勵和信任的眼神,同時也給了縣長一個機會。

  計適明在小王的攙扶下坐上車,他從車窗望了一下縣長的臥室,他知道這時的縣長肯定在想著法子勸解母親,想著自己輕易地和母親成就了好事,便暗自得意起來。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母親和妹妹都睡下了,計適明興奮地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一切,內心的激動和亢奮讓他翻來覆去地,弄得偶有一次夜間休假的妻子埋怨著,他不得不背過身,手伸進腿間,想象著那個場面自慰。

  鞭炮燃放的時候,計適明和妻子站在婚禮台上,徐縣長照本宣科地讀著秘書准備好的賀詞,那時的計適明倒不是為新婚感到高興,而是為縣長為他主婚感到無比的榮幸,他在台上搜尋著母親的身影,當主持笑吟吟地要他一拜天地時候,他想起了母親,知道母親會一臉慈祥地為一對新人送上祝福。

  “二拜高堂。”主持念念有詞地含笑說道,計適明抬頭看見母親端坐其中,眉毛皺紋里都含著笑,他的內心激動著,忽然就想到如果這個時候是母親站在這里,該是一番什麼景象。

  “媽,祝您老幸福安康。”善解人意的媳婦彎腰鞠躬,羞澀地拉著計適明一彎到底。

  “媽,祝您老福如東海。”他彎腰鞠躬的一刹那,看到母親臉上滑過一絲尷尬,計適明知道母親肯定在那一刻產生了嫉妒,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又曾經無數次地歡愛過的兒子被另一個女人攙扶著,作為母親多少有一些失落。

  “夫妻對拜……”

  計適明回頭被主持拉向媳婦的對面。

  “要不要來個激情的?”主持忽然煽動著,只聽得台下一片山響,“要!”

  “好,那要新郎新娘鼻對鼻、嘴對嘴,白頭偕老一輩子,日日操勞一對子。”

  “好!”有人不懷好意地呼應著,對主持的那一句“白頭偕老和日日操勞”感到興奮。

  計適明還沒來得及表示自己的推拒,就被主持圈過兩人的頭,結結實實地頂住了媳婦的鼻尖。

  徐縣長在人們的起哄中緩慢地走下台子,腆著肚子慢悠悠地欣賞著計適明和妻子象征性地親了一下嘴。

  他當時就覺得徐縣長那笑意里藏滿了意味深長。

  當計適明被人們簇擁著走進新房,第一次面對新婚的妻子時,他忽然產生了一絲愧疚,他不知道此時的母親又在哪一個角落,這個生他養他,又被自己占有著的母親此時肯定在某個角落里獨自飲泣,他忐忑著完成了一切程序,聽著外面喧嘩的聲音和猜拳行令吆喝聲,借故小解去了趟衛生間。

  “媽……”計適明刻意尋找著母親的蹤跡,當他看到母親瘦削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儲藏室里時,那股愧疚變成了憐惜。

  “小明。”母親幸福的皺紋里隱約地顯出一絲失落。

  計適明心懷愧意地看了看四周,“你怎麼在這里?”

  “這里需要人照顧。”母親忠誠地守衛著兒子媳婦新婚的禮品。

  “媽……”計適明忽然覺得過意不去,一時間他產生了想拉母親去洞房的衝動。

  “跟我過去吧。”盡管跟母親有了肉體的接觸,他的思念和肉欲摻雜著在母親身上時常發揮。

  “這里離不開人。”母親執拗地,那種眼神讓計適明感到了一絲愧疚,娶了媳婦忘了娘,計適明決計不讓母親有這個心理。

  “我讓別人來看。”計適明企圖說服母親。

  “媽不放心。”在母親的心里,兒子這一份收獲自然有著相當重的分量,她會輕易把它交給別人?

  一份慈愛,一份關照,讓計適明從內心加重了對母親的依賴,更何況那份慈愛早已變成了情愛。

  看著母親有點花白的頭發,計適明愛憐地伸出手撫摸著她夾雜著的絲絲銀發。

  母親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

  “被人看見。”母親聲音都有點發顫,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她做母親的畢竟還知道人倫大忌。

  計適明被外面嘈雜的人聲激蕩著,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是中國傳統道德上“四大喜”之一……洞房花燭。

  “沒人。”計適明一下子將母親摟進懷里,“小明,今天就別……”母親扭捏著推拒。

  “不……”計適明捧住了母親的頭,第一次表現出孩子似地親昵,看著母親紅撲撲的臉,神往地貼近了自己。

  “你大喜的日子,媽不想衝了你的喜。”

  “今天也是你的喜日子。”他低下頭想吻母親的唇。

  “小明,別再這樣了,有了媳婦,你要好好待她。”母親伸出手推在他的下巴上。

  計適明趁機抓住了母親肉乎乎的小手,挪移著拿到自己已經衝天而起的腿間。

  “媽,你放心,兒子不會有了媳婦忘了娘,先讓我和你大喜一會。”

  “別……小明,這讓媽對不起她。”她的手被兒子壓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求著兒子,她不知道兒子為什麼連自己新婚都惦記著母親。

  難道他真的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

  “對不起誰?”計適明拿起母親的手撫摸著自己那里,感覺到母親的手僵硬地跟著他動。

  “你從小到大養大了我,我要從大到老喂養著你。媽……我們先圓了房吧。”

  “不……不……”母親推拒著,搖頭躲開,卻被計適明俯在上面親著嘴。

  “媽,你要不答應,兒子今晚就不去。”他重又把母親的手拿到自己的腿間。

  母親到底還是做了讓步,“小明,聽話。”她不得不讓兒子吻著。

  “趕明兒,媽就由著你。”嘴被兒子吻著的同時,手也不再那麼僵硬,而是隨著兒子在那里摩挲。

  “我不要趕明兒,我要今夜。”

  “今夜你還要和媳婦……”母親為了說服兒子,不得不主動地握住了。

  “你就是我媳婦,媽,我們同房。”

  母親慌了,一邊被動地迎合著兒子的親嘴,一邊氣喘喘地,“你先和她圓了房,媽就答應你。”

  計適明根本不聽母親的,他放開母親的手,直接去解她的腰帶。

  “你辛辛苦苦養大了我,我要把我的新婚之夜給你。”

  “傻孩子,我是你媽,以前你想,媽給你,可你有了媳婦,就要好好地跟人過日子。”母親說到這里,卻被計適明解開了褲帶。

  還在摩挲兒子那里的手一急,趕緊抽出來,抓住了兒子企圖脫下的褲子。

  計適明知道母親的心思,她是怕自己沾汙了兒子的新婚幸福。

  他不得不使出強力,可剛一動手,就聽到“嘩啦”的一聲,桌子上的竹筐掉在了地上。

  “雞蛋!”母親心疼地想撤身去拾,卻被兒子趁機扒下了衣褲。

  顧了這頭顧不了那頭,已經有點疲累的母親臉變得脹紫起來。

  兒子的手已經放肆地在她的內褲里抓捏起來。

  原本想給兒子娶了媳婦就不會再糾纏自己,沒想到結了婚的他仍然對母親念念不忘,這倒讓做母親的從內心里感到不安。

  這時忽然聽到喧鬧的宴會上有人高聲說道:“新郎哪里去了?要新郎出來。”另一個聲音:“呵呵,你小子是不是不安好心,這會新郎肯定鑽新娘的褲襠去了。”緊跟著就是一陣哈哈的笑聲。

  “笑什麼?眼饞了是吧?趕明兒也叫你媽給你娶個。”

  母親聽到這里,臉越發紅了,乞求地對著他,“怕是他們……”

  計適明趕緊堵住了母親的嘴,使勁地含著,母親被堵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我就是要他們過來,看我鑽新娘的褲襠。”

  母親知道兒子這句話是有所指,羞得想罵又罵不得,知道兒子是鐵了心,又擔心被人看了去,就軟和了口氣,“你要弄就快點。”

  計適明聽了心里一喜,“媽,你答應了?”

  母親長嘆了一口氣,“媽什麼時候能說得過你。”計適明就狠狠地薅住母親那鼓鼓囊囊的肉戶,又捏又扣。

  “媽,我從你的褲襠里出來的,就再鑽進去。”

  母親沒想到兒子會說出這麼沒出息的話,哪個男人不喜歡漂亮年輕的女人,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沾花惹草,可就是這個沒出息的兒子偏偏獨愛她這老女人,想到這里,不自覺地罵了一句:“沒出息的東西,就知道鑽娘的褲襠。”說完又覺得不妥,這不等於同意兒子和自己……

  誰知計適明聽了興奮地抬起頭,麻利地解開褲帶,掏出碩大的雞巴,“媽――兒子就喜歡鑽你的褲襠。”弄得母親尷尬異常,看著兒子猙獰地雞巴一時間心撲撲亂跳。

  計適明跪爬到母親的腿間,扶住了雞巴,對准母親開裂開的口子,一下子貫入,母親皺巴巴的干澀的陰道吞裹著,將兒子的包皮翻擄上去,直到連根吞沒。

  “小明,輕點……”由於擔心被人發現,母親的那里未得到濕潤,盡管兒子插了進去,卻感到摩擦般的疼痛,再加上有一根陰毛被纏繞在兒子的龜頭上,更弄得她皺起了眉頭。

  “媽,舒服嗎?”計適明興奮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沒想到新婚之夜還能和母親成就了好事。

  “媽……”母親想說沒有說出來,可是終於忍不住,“是不是……”計適明插到底,也感覺出龜棱被勒得生疼。

  他不得不拔出來,用手捏出夾在自己龜棱里的陰毛,笑嘻嘻地看著母親,“媽,你的屄毛。”母親聽了一哆嗦,趕緊夾了夾腿,計適明看見母親鮮紅的屄洞漸漸地閉合著,他捏著母親的陰毛放到母親雪白的肚皮上,那根硬硬的卷曲的陰毛在那里跳了一下,看得計適明一陣激動,遂戲謔地架住她的大腿又分開來。

  “媽,你的褲襠真美。”他摸著母親豐厚的陰戶,兩指分開來,挺著雞巴對在母親的陰唇上,比較著兩人的陰毛。

  母親的細而柔軟,而自己的硬而粗黑。

  “小明,你要就快點。”躺在身下的母親催促著他。

  計適明艱澀地往里插,看著母親的屄一點點地外翻,將自己黑黑的包皮翻上去,慢慢地又吞裹進去。

  那本來有點松弛的陰道由於母親的緊張緊緊地箍在他的雞巴上,他感到一種莫名地興奮。

  “該新郎新娘敬酒了吧?”計適明快速抽插的時候,聽到有人高聲喊道。

  “叫新郎,叫新郎。”有人跟著起哄。

  母親聽了就晃動著屁股使勁地摩擦,磨得計適明感覺到連神經都起了快感,他架起母親的大腿,將母親拉到身邊,一記一記地狠狠地搗著,搗得母親大口喘著氣,松弛的皮膚上溢著津津的汗珠。

  “媽……媽……”他極力地想延長快感的時間,卻沒想到母親里面又起了一股夾力,翕動著鉗夾他的龜頭。

  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牽帶著癢癢的不適,令他幾乎招架不住,他不得不往外抽,嘴里呀呀叫著,“媽……媽……”

  “小明,快點。”母親及時用腿攀住了他,不讓他抽出,計適明不得不再次插進去,看著母親的鼻孔張得大大的,象騾馬呼氣時的樣子。

  “他們……在找你。”

  計適明這時就聽到有人陸陸續續地走出了宴會廳,他扭頭往外看了一眼,卻見影影綽綽地人頭晃動。

  母親的兩腿已經勾住了他的屁股,借著推力往里擠壓,計適明看到母親肥胖的屁股溝流下粘粘的白白的汁液,他不得不快速地插進去,和著母親的動作,一時間,儲藏室里充斥著屁股重重的夯擊聲。

  “小明……”母親焦急的聲音。

  “媽……快了。”計適明也感到危險的存在,已經有人走到了院子里。

  母親顯然也聽到了腳步聲,“趕明兒吧。”母親似乎翹起耳朵,像一只受驚的兔子。

  計適明用手壓住了母親肥胖的陰阜,他怕這時的母親臨時起身,半途而廢。

  “快了。”

  “今晚別弄進去。”母親被壓著動不了身,只好任由兒子。

  計適明一捅到底,母子兩人的性器間不容發地掘進去,看到母親的身子震了一下。

  他一下子趴在母親的身上,托起母親磨盤似的兩臀。

  “是不是受孕期?”母親的下半身已經高高懸起,那撮陰毛晃動著在眼前飄動。

  “留點力氣吧,小明。”母親氣喘吁吁地,有點皺褶的臉上布滿著汗水。

  “媽還指望抱孫子。”

  “我會讓你抱上的。”他俯趴在母親的身上,兩腿踢蹬著往里貫入。

  “媽,今夜讓兒子給你受孕,懷上我的種。”

  “該死!”母親感受到兒子在里面脈動著,知道將要噴射。

  “快拔出來,小明,快拔出來。”

  計適明看著母親那裂開的肥厚的花瓣,死命地挺進去,“讓你的子孫進去吧,和我的妹妹們結合。”

  “小明,別,別弄進去。”她企圖推開兒子的身體,“媽求你了。”

  計適明聽到窗外有人在走動,趴在母親的身上小聲地說,“別出聲,有人。”母親就禁聲不說話,只是眼里滿布著乞求地目光。

  計適明感覺到母親那里柔軟而溫暖,雞巴慢慢挨到最底端,跟著感覺到里面象有一只小嘴在翕動,原本想控制一下,卻感覺到從脊椎那里一股快感輻射出來,他來不及地快速抽插著,那股液體似乎在里面衝撞著,終於從雞巴上噴薄而出。

  “啊……媽……”全身僵硬地,享受著最後的時刻。

  “你……”身下的母親知道已經回天無力,臉上現出無奈的表情,只得用身子默默地承受著兒子的排泄。

  窗外的人似乎聽到里面的動靜,駐足在那里好一會,計適明和母親靜靜地保持那個姿勢,只有雞巴插在母親里面發出陣陣余勢,隨著大股地噴出,又接二連三地傾瀉著。

  看著母親有點淒婉的目光,壓在她身上的計適明安慰似的含住了母親的嘴。

  母子倆個就那樣溫存著,不敢發出聲音,直到那個腳步再次走遠了。

  計適明背對著妻子,手快速地擄動著,新婚之夜他給了母親之後,再加上人們的鬧騰,已經有點疲累了,怪不得母親一再勸他,看著新婚的妻子羞澀地坐在對面,他借口喝了酒不宜行房摟抱著她睡了。

  睡夢中的妻子恰在這時翻身過來,計適明想躲又怕被妻子發現,就不得不靠了過去,可是已經被臆想中的母親燃起的欲火在體內衝動,再加上他的手已經觸摸到了妻子那飽滿的乳房,就很自然地握住了。

  “干什麼?深更半夜的。”睡眼朦朧中的妻子雖有不滿,但也兩手搭過來抱住了。

  畢竟是頗具誘惑的女性肉體,計適明沒有母親在身邊,只能把欲望發泄在妻子身上,手快速地扣進女人的下體。

  “壞……”妻子嬌嗔著,透出欣喜。

  計適明翻身上去,騎在兩腿間猛地頂了進去,迅雷般地發起攻擊,久已干涸的女人乍受到滋潤,身子猛地往上拱。

  “啊……”妻子的驚喜伴隨著陣陣呻吟讓計適明迅速攀上高峰。

  “啊……啊……”不知怎麼的,計適明從來沒聽過妻子如此迷人地叫聲,一陣一陣如泣如訴,充斥著整個房間。

  他不禁伸手握住了妻子高聳的乳房揉搓。

  “適明,使勁……”這是和母親從沒有過的對話,母親從來都是默默地承受和推拒,似乎不知道享受性愛一樣。

  “媽,什麼聲音?”計適明臨近爆發的時候,聽到隔壁房間妹妹的聲音。

  他不得不慢下來,卻被妻子更緊地鉗夾著、催促著。

  “睡吧。”母親低低地說了一聲,“哪有什麼聲音。”抱怨的口氣里透出一股酸酸地語氣。

  “是不是嫂子病了?”不懂事的妹妹還是在支起耳朵聆聽,卻被母親罵了一句。

  “小點聲!”計適明捂住了妻子的嘴,卻加快了抽插。

  妻子忍受不住地發出“嗚嗚”的悶哼。

  計適明趁機翻過她的身體,馬趴著插了進去。

  “適明……”妻子被插的身子晃動著,回頭對著他,“要死了。”言語間透著無比的欣喜和嬌媚,這和母親相比卻是天壤之別,男女歡愛本來就是人間最大的享受,可母親卻壓抑著從來都沒哼出一聲,倒是九旱一澇的妻子從性器的相交中體味出其中滋味。

  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母親的性器和妻子不一樣,還是不太敏感。

  計適明想象著和母親這個姿勢,她那肥大的陰部膨脹著,他不知道母親屬於不屬於饅頭屄的類型,但卻具有著無比的性感魅力和優美地圓弧,不自覺地按下妻子的腰部,讓臀部高高崛起,這樣更易於視覺的侵入和雞巴的插入,他看著那個奇怪的形狀,比較著妻子和母親的家什,看起來母親更具殺傷力,他順勢趴在妻子的脊背上,從胸側攥住了兩只耷拉下的奶子揉捏。

  “啊……你弄死人家算了。”妻子的淫詞浪語刺激著計適明,讓他不禁發出狂野,他騎在妻子的屁股上,記記到底,直搗的妻子翻著白眼,口里呀呀叫著。

  小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計適明擔心又被妹妹聽見,可此時此刻已經不容他多想,他快速地抽插著,直到那股要命的快感從大腦齊聚於下體,他呀的一聲趴在妻子的身上,一陣痙攣伴隨著強烈的快感直噴而出。

  靜靜的房間里,似乎滾涌著液體流動的聲音,計適明感覺到那肥碩的屁股擠壓著自己的大腿間,軟軟地雞巴被狹窄的陰道擠出來,他貪戀地享受著最後的余韻,卻聽到母親翻身的聲音和一聲長長的嘆息。

  檢查反饋會是計適明一手操作的,他親自去五里鄉挑選了最好的當地特產,又給陳副市長備了一份厚禮,暗暗地囑給了司機。

  當看到徐縣長無精打采的樣子,甚至連眼泡都有點紅腫,他知道徐老太太肯定沒原諒他,縣長的功夫可能還沒做到家。

  已經到這火候了,只要再強加一些手段,生米辦成熟飯,就不容老太太不從,她再矜持、再清高、再正經,只要兩人上了床,她就只能打破門牙往肚里咽。

  看來徐縣長在這方面也是個雛子,那天他故意早離開,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機會,如果徐縣長知道做母親的心里,使用些手段叫開門,已經有過母子接觸,只要半推半就地強上了,那以後也就水到渠成了,他之所以當時沒有跟徐縣長交代,一半也是為了讓他在焦渴和驚嚇中度過惶惶的一段日子。

  陳副市長卻顯得精神煥發,威嚴中不失領導風度,他聽完了徐縣長的匯報,看著有點疲累的他,得悉近一階段徐縣長的工作頻率,略顯關懷地說,“工作要做,也要注意休息。”

  徐縣長對於市長的肯定感到很滿意,他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感謝領導關懷,我們做得還很不夠,期望領導多指導。”

  陳副市長品了一口茶,環顧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你們縣的干部都很年輕,但經驗卻很豐富,要多加培養。”說著看了一眼計適明,“尤其小計同志,方方面面考慮得很周到,多大了?”

  計適明受寵若驚地站了起來,“二十九了。”

  “坐坐,很年輕嘛。”他轉頭看著徐縣長,“要多壓擔子。”

  徐縣長隨著市長的目光,又贊許地看了一眼計適明,“這方面縣里以後會考慮的。”計適明聽出市長的言外之意,就暗暗得意起來。

  送走了檢查組,計適明跟在徐縣長後面進了辦公室。

  “坐吧。”徐縣長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渾身散發著疲憊。

  計適明殷勤地泡了一杯茶端了過去。

  “老太太怎麼樣了?”他知道這句話不該問,但還是說了出來,一來想探知他們母子的關系,二來在這個時候,縣長最需要別人的幫助,何況自己已經親眼目睹了他們的齷齪,如果自己不聞不問,倒顯得心有城府了,作為此時的當事人,更需要向別人吐露和得到支持。

  “她……”縣長囁嚅著,“直到我走了,都沒吃飯。”

  “那……”計適明有點擔心的,如果徐母至今沒有起床,那就是問題了。

  徐縣長顯然看到了計適明的擔心,感激地,“6點起的床,只是不肯同我說話。”

  “那你……”計適明看著縣長的臉色,選擇著合適的詞語,“沒有……”

  徐縣長知道計適明想要問什麼,長嘆了一口氣,“她一直不開門,我能怎麼樣?”他有點自責地,目光躲閃著計適明。

  那一夜的焦心,讓他後悔死了,他不知道今後母親還能不能原諒他。

  “我去得不是時候。”計適明抬頭看著縣長,想從他的臉上得到一點答案,是埋怨還是感激。

  “別……別那麼說。”徐縣長稍微坐直了身子,“也幸虧你,要不我會走得更遠。”他似乎還沒有從那個場面走出來。

  計適明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自己衝散了他們,以當時的情態,縣長肯定和母親已經有了肉體接觸,只是他不知道當時徐母是怎樣一幅態度,半推半就、順其自然,抑或是堅決拒絕?

  不過從當時兩人的姿勢上來看,徐母已經有點勉強了,只要自己晚去半步,至少徐縣長的手已經侵入母親的褲襠里。

  “你沒有……沒有求她?用兒子的身份。”計適明想說出自己當時的感受,但這不是時候。

  “我該做的都做了,老太太看我跪了一夜,就開門出來。”徐縣長抽噎起來,他知道母親還是心疼他。

  計適明內心的驚訝讓他久久地注視著徐縣長,他沒想到徐縣長竟用這種方式來換回母愛。

  的確這對於母親來說是最好不過的方法了。

  “縣長,你別難過。”計適明勸慰著,只要母親對這事不聲張,就還有機會。

  “我當時怎麼就……就昏了頭。”他抽抽噎噎地抹了一把眼淚。

  “你和伯母……”計適明看著縣長無能為力的神情,輕聲問,“是第一次?”

  徐縣長抬起頭,悲泣地說,“你都看到了,我當時也是一時糊塗。”說著一副表白的樣子。

  計適明忽然就來了注意,“縣長,這其實沒什麼,我相信你對伯母是源於一種愛,而伯姆肯定對你也是寵愛有加。”他從徐老太的態度上感覺出她的容納,只是作為母親,她舍不下這個面子。

  “你能斷定?”徐縣長疑惑地看著他,象是找到了救星。

  計適明很想罵一句:傻屄。

  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

  既然想上母親,你就得一鼓作氣地讓她沒有回旋的余地,這樣弄得不山不下的,在母親的心里更易留下陰影。

  但這些話他不能說出來,看著縣長急於抓住救命草似的表情,他肯定地點了點頭,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這個工作我來做。”

  徐縣長感激地上前握著他的手,“謝謝你!”

  計適明感覺到縣長那有力堅信的手緊緊地握著他,他意識到這一握已經形成了兩人牢不可破的鐵的關系。

  太陽落山的時候,計適明從抽屜里拿出准備好的藥品,很自信地打開車門,麻利地發動了車,輕松了一下離合,熟練地踩下油門,便朝著政府家屬院駛去。

  “伯母。”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看到徐老太太扭捏地抬起頭,目光對接的時候,徐老太躲閃著,往計適明的背後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讓計適明讀懂了老太太的心思。

  “你來了。”她轉身走回屋里,卻聽到計適明的聲音,“這是您的藥。”徐老太本來走向屋里,卻遲疑著站住了。

  “徐縣長要我准備給您老人家的。”他恭恭敬敬地遞過去,看著老人一絲游移的目光。

  “我……”她嘴角動了動,眼睛里露出期盼的目光,但還是忍住了。

  “您老的咳嗽……”計適明提醒著。

  “徐縣長下鄉的時候,就安排我去找了一個老中醫。”

  徐老太看了看他,臉上顯得很憔悴,並不急於去接計適明遞過去的藥,忽然對著計適明就要跪下去,“小計,伯母求你一件事……”她看著計適明,眼眶里眼淚在打著轉,“昨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好嗎?”

  計適明趕緊過去扶住了她,“伯母,您放心,這樣的事只能發生在家里,就像夫妻之間的事一樣,都是家里頭的事。”他著重地強調夫妻之事,為的讓徐老太接受眼前的事實,雖然兒子跟你做了夫妻之實,但天知地知,母子相知。

  果然她顫動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伯母,你知道徐縣長多難過嗎?”計適明顫著音說,“今天在會議上,他幾乎支撐不住了,我臨來的時候,他交代我,千萬別讓您生氣。”

  徐老太一言不發,憋著嘴沒有說話。

  “他說,您如果不原諒他,他恨不能去死。”

  這時的徐老太焦急的神情溢於言表,“別……別……”她緊緊地握著計適明的手,“你……你告訴他,媽原諒他,孩子,媽原諒他。”

  頃刻計適明的心里有了底,畢竟是母親,她的寬容和容忍是任何東西都不能比擬的,無可替代的。

  “可這得你親自告訴他,你知道他跪了一夜,死的心都有了,你如果再不諒解他,他說什麼前途、事業,統統會拋到腦後。”

  “他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媽……媽不是也擔心他,他怎麼就不理解媽?”徐老太哽咽著,兩手搓著,顯得抓耳撓腮。

  計適明覺得如果徐縣長現在就在眼前,她們母子肯定會因為彼此擔心而很自然地抱在一起。

  計適明聽到這里,輕松地笑了,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兒子是母親的一切,即使你傷害得最深,她也會微笑著寬容地對待。

  “伯母,徐縣長對你做的一切,其實都是一種愛,一個兒子對母親的依戀,要不,像他這樣的官職地位,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徐母為了盡快消除兒子的念頭,不加思索地,“我知道,我知道,孩子,你告訴他,伯母早就原諒他了。”

  計適明聽了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是做母親的真正心理,不管兒子做了什麼,即使傷害到她的內心,她都會議無返顧地為了兒子甘願付出一切,看著徐母焦急的神情,刺激地想起徐縣長趴在徐母身上的鏡頭。

  “伯母,其實縣長也很痛苦,這些年,他對您的愛多於對您兒媳的,只是作為兒子,他不敢表達,只能用工作來壓抑自己,您能體諒一個兒子的心情嘛?”計適明期待著徐母的回答。

  “這……這……”徐母變得結巴起來,然而她閃爍的目光告訴計適明她正在做內心的掙扎。

  “最近市里已經在考察徐縣長,可他自己卻說無意於仕途競爭,伯母,他的一大半心思還是放在您身上,如果您不體諒他、不寬慰他,他會因此而痛苦一輩子,甚至最終從政壇上退出,我想這是您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我知道,”她顫抖著緊緊拉著計適明的手,“你告訴他,只要他振作起來,他怎麼做,我都會答應。”

  計適明內心的驚喜不亞於自己和母親的初次,他不但化解了徐老太太的心結,也將圓了縣長多年來對母親日思夜想的夢想,這對於他仕途的升遷將會有很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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