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為盡快高潮,兒媳讓公公舔穴。第一次知
肖定呼吸一頓,不知該說什麼好。
他現在處於兩難之間。
本來他可以引導著兒媳,摸一摸濕的一塌糊塗的穴口,手指沾取蜜液,潤滑過後再去玩弄陰蒂。
可是他都信誓旦旦地說過,她下面沒有流蜜液。這會又怎麼說的出口,其實公公早就看到了兒媳的嫩穴上滿是蜜汁的騷媚動情模樣了呢。
葉芝琴看著謙和穩重、溫雅從容的俊逸男子,緊閉著薄唇,輕皺著劍眉,玉石般清潤冰透的臉上淡淡浮著微紅,臉轉向一側不敢看她,好似沒有身為一家之主的威嚴莊重。
葉芝琴只覺得體內的欲火更盛,她嬌羞迷離地輕聲道:“哈嗯……公公,還、還有個法子。那個姚麟說過,有種房中秘術,嗚嗚……太羞人了。那、那便是男子以唇舌含弄女子那處,為女子吹笙,這樣不會破了處子之身,哼嗯……亦不會有違婦道,女子可以得到抒解……而且唇舌本就潤澤,不似手指般干澀……”
總是睿智從容、風度翩翩的肖定,這會卻是一臉震驚,尷尬地紅了臉。
他生平第一次知道還有這種房中秘術。
淡泊清正的翩翩君子,對待男女一事,身為正人君子從不沉溺於其中,亦從未鑽研此道。
只有過一任妻子,向來都是規規矩矩的男上女下,正經、沒有其他姿勢花樣。
兒媳一提議這般聞所未聞的淫行,他腦中立刻毫無抗拒、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想到,自己作為公公,在舔吻兒媳騷穴的場景。
向來對男女之事清心寡欲的他,也不知為何,突然想象力爆發,無師自通地想到要怎樣玩弄兒媳婦的淫穴,要如何含吮那肉嘟嘟的花唇,如何用牙齒輕輕摩動懲罰那誘人失控的陰唇,如何舔遍她花穴的每一寸肌膚,如何又舔又吸那俏立的花核,如何吮吸掉她淫穴的每一滴蜜汁,如何把舌頭擠進那神秘緊窄的玉道,在里面抽插……
他突地回神,自己緣何這般淫蕩不知羞恥,明明是救人性命的舉動,他為何想到這麼多淫亂的房中玩法。
這樣意淫兒媳的他,對不起兒子和兒媳。
“如若公公不願,就、就當兒媳未曾說過罷……”看著一臉痛苦復雜的公公,葉芝琴嬌弱欲哭地開口道。
看著溫婉清麗的兒媳那般委屈可憐,羞臊恥辱的神情,加上為了救她性命的決心,他清潤嚴肅的聲线中不禁染上幾分不自知的寵溺憐愛,“……好。”
肖定同時在內心暗自鞭策自己,絕不可有淫蕩的想法,她是愛子的妻子。
這不是亂倫禁忌、肆無忌憚的公公給兒媳舔穴,他不能為此而欲望更盛。
就把這想象成正經的吹奏玉笙罷,絕不能有剛剛腦海里幻想的那些多余的挑逗動作。
葉芝琴聽著公公的回應,臉紅透了,“那、那公公請上榻。”
她的臥榻上,從未有過其他男子的身影。未曾想,第一位到訪者,不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竟會是違背倫理的公公嗎?
肖定臉亦通紅,喉結一動,堅定嚴肅道:“……不可,這是你與吾兒的婚床。”
說罷,他脫去披著的防寒薄裘,隨意攤在床前的地上,內里衣著還是端莊齊整,半跪薄裘上,頗有文人雅士的瀟灑自如。
“咳咳,兒媳,把你那處對著我。”看著她還在發呆,肖定只好羞恥地提點。
葉芝琴如夢初醒,連忙半坐起身,在公公清俊儒雅的臉前,緩緩打開雙腿,主動把最羞人的玉穴在他眼前盡數展開。
肖定稟著呼吸,兒媳的嫩穴近在咫尺,如花般緩緩綻放。
看到她的小嘴激動地收縮,一股股亮晶晶的蜜汁往外涌,整個玉穴興奮地輕顫,他才知道,原來兒媳她亦是這般期待自己的舔吮,原來她興奮時候,嫩穴是這般迷人淫蕩。
而且她坐著把腿大張的姿勢,她那粉嫩可愛的菊穴也一覽無遺。這一刻,他終究是把兒媳的每一寸下體全部看光。
肖定只覺得自己的大肉棒快把外衣頂穿,大帳篷也在激動地跳動,好像在興奮地回應著兒媳顫抖的美穴。
他緩緩吐了口氣,讓自己恢復平穩的呼吸,慢慢靠近兒媳的玉戶。
騷媚的淫香撲鼻而來,他閉上眼睛,薄唇微張,輕柔地含住上半部嫩穴,兒媳嬌柔的玉體頓時一顫抖。
火熱粗礪的舌頭重重的舔開肥厚的花唇,在穴縫中的媚肉間上下快速地掃動,想盡快找到兒媳最敏感騷媚的陰蒂。
倏地探尋到硬凸起的花核,他喘息著,開始猛烈強攻她的弱點。
葉芝琴看著身為一品高官、一家之主、甚至是夫君的父親,平日不怒自威、溫潤不失威嚴,長相清俊高貴的公公,此刻正跪在她這一小輩、小女子身下,閉著眼睛好像沉醉享受般,舔舐著她最羞恥的下體。
葉芝琴再也忍不住羞人的呻吟和喘息,甚至爽得開始輕聲呢喃,“哈啊……公公,舌頭好熱,嗯……麻麻的……好癢……慢點,公公舌頭好快……啊、不行了,求求您,公公……哼嗯……放過兒媳……好奇怪、不要舔了……”
葉芝琴渾身顫抖,胯部淫蕩不自知地一頂一頂,又有些害怕地往後退。
肖定一改往日的通情達理,根本不聽她的哀求,面對兒媳的退縮,他甚至主動向前伸,追著顫栗的花核大口地舔。
肖定強忍著去撫慰自己孽根的衝動,把欲望傾泄在舔穴上。
他舌頭毫不客氣地越動越猛,甚至開始有些越界地張大些薄唇,用力吮吸起來,涎液和蜜液交織出淫靡的水聲。
“哈呃……公公好壞、好凶……舌頭這麼厲害,還要吮吸兒媳的下面……啊!嗯……”葉芝琴退無可退,被公公舔屄舔上高潮,放聲尖叫著,潮吹了,噴了俊逸莊重的公公,一臉一嘴的淫水。
肖定意識到自己真的把兒媳舔上高潮,她甚至還有這般淫蕩劇烈的反應。
內心風起雲涌的公公,沒能立刻避嫌地離開,反而好似留戀般,還張嘴含著花穴,大力吮吸吞咽著大量噴射的潮水。
甚至還在淫邪挑逗似的,舌頭緩緩滑動,好像在細品,兒媳那高潮余韻中的花穴。
“嗚嗚……公公,對不住。啊嗯……兒媳、這是尿了嗎……不要吃兒媳的那里了,好丟人……”
肖定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在戀戀不舍地含弄花穴。
他這已經不是救人,而是在淫邪禁忌地挑逗她。
驚醒的正人君子猛地離開兒媳的銷魂嫩穴,嘴角還淫蕩地扯出一條淫絲。
看著自責難堪的兒媳,肖定尷尬地擦了擦嘴角,溫聲安慰,“不是,不知道是何物,兒媳噴的水是……清香甘甜的瓊液……咳咳,現在如何?”
肖定關心的是春藥藥效退否。而葉芝琴卻理解錯了,她以為公公竟這麼亂倫淫穢地問自己,剛剛被舔上高潮的感受。
她羞臊嬌媚地回答:“多謝公公,嗯……公公舔得那里很舒服,兒媳很喜歡,被吹笙的感覺。公公,男人會願意給妻子吹笙嗎?亦軒日後會喜歡兒媳的那處嗎?他會願意,像公公舔吮兒媳一樣,去舔吻人家的那里嗎?”
“……兒媳的那處那麼粉嫩美麗、那麼清香甘甜,軒兒……會喜歡的,他肯定願意,為你吹笙。”
下意識回應的肖定,只覺得自己的話語,處處透著淫亂背德。
就好像公公先行替兒子品嘗兒媳的滋味。
說出這番話的他,不知為何暗藏失落與嫉妒。
他這樣細致的含陰,把她舔上極致的高潮。
但是兒媳終究還是會和兒子有更多的閨房之趣,應該也會漸漸把這次亂倫背德的經歷忘卻吧。
那樣,也好。
他喉嚨一緊,恢復長輩對小輩的關照語氣,正經疏遠地開口:“兒媳,藥效可曾退去?”
葉芝琴感受著體內猛地又絕地反彈的欲火,眼角帶淚地搖搖頭,“公公,怎、怎麼辦……人家不會要死了吧……”
肖定無奈地皺著眉,尷尬開口道:“莫慌。還有……最後的方法。醫書上道,陰陽合歡散,須以……男女陰陽交合而解。外人……不可信,兒媳願找吾長子還是叁兒,來……解毒嗎?”
肖定一心為她著想,兒媳應更能接受同輩優秀英俊男子。
二兒子和兒媳成親那日,長子和叁兒那時的眼神,分明是隱隱有向往和悸動,他們定不會拒絕幫助她。
況且,在邊遠山區蠻族,尚偶有兄弟共妻之習俗。但父子共妻,卻是完完全全為世人所不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