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兒媳堅持要讓公公來解毒。公公用毛筆來
“公公是不喜兒媳嗎?嗚嗚……為何不幫兒媳解毒?”葉芝琴萬分依賴信任地看著他。
肖定的大肉棒淫蕩激動地跳動,嘴里卻正經嚴肅地拒絕:“公媳苟合……有違綱常禮教,是亂倫禁忌的淫行……”
溫潤儒雅、通情睿智的清俊男人嘆了口氣,眼眸深邃地看向窗外,暗含堅定決絕,“我如何能不……我自然是視你若己出,是當成自家人的、長輩於小輩的喜歡,再無……他心。”
葉芝琴只覺得這樣的讓人猜不透、看不穿的成熟俊雅男子,格外引人遐思。
她悄悄紅了臉,像是在說服公公,亦像是在說服自己,她不是動了愛欲,“妾身和大伯或和小叔子苟合,亦是亂倫。那為何不能和公公呢?況且,找大伯或小叔子,他們亦不一定會同意,還多一人知道這種羞恥的事,而且,多一個男人看遍兒媳的羞人私處。”
肖定無可辯駁,或許內心深處亦不想辯駁。
他定定地看著嬌嫩美麗的兒媳,在內心下定決心,即使他是她的公公,她真正喜歡的人是自己的兒子。
他也會好好待她,會對她負責。
他一直沒有續娶,日後亦不會,他會孤身一人。
兒子和兒媳琴瑟和諧,他絕不會插足打擾,絕不會發生父奪兒妻這樣對不住兒子的事,更不會有父子共妻的這樣荒唐事。
他就默默地把這一次公媳亂倫通奸深埋入記憶里。
良久,清俊儒雅的公公才緩緩地輕應一聲。
葉芝琴早已渾身發熱酥癢,羞臊地問道:“哈啊……公公,要來破兒媳的處子之身了嗎?嗚嗚……日後兒媳和亦軒哥行周公之禮,他、他一定會發現人家少了朱砂痣和落紅,他一定會知道兒媳和人已有魚水之歡,嗚嗚……那、那該如何是好?兒媳要和丈夫明說,是為了保命,和、和公公有了肌膚之親,是公公破了兒媳的身子嗎?”
肖定自責痛苦、愧疚難堪,皎皎君子終是復雜地開口:“破瓜將由軒兒的筆完成,以我兒的筆代替他,和你行圓房之禮。之後……我給你解毒。日後對軒兒,便只說前半部,緣由是中了毒,要解毒只需破了處子之身即可。”
“兒媳明白,所以……不能讓夫君知道,毛筆破瓜之後,公公和兒媳偷偷翻雲覆雨。”
兒媳的話,令公公羞愧自責不已。好像他們公媳二人是故意扒灰,瞞著兒子,有私情似的。
肖定執筆,細細地擦洗干淨,轉身悄然出門,再回來時,手里多了紅燭和喜帕。
為了兒媳不受委屈,他冒險去取洞房之夜的事物,盡量讓她的第一次是正式的。
點亮紅燭,把喜帕墊好,看著那個沾滿自己涎液和她的潮水愛液的嫩穴,剛剛在外頭受冷歇息的肉棒,一下又羞恥地壯大彈起。
“兒媳,公公要……帶著軒兒進去了。可能會有些疼。莫慌。”
肖定說完這話,只覺得不妥。
這聽起來好像他作為父親,淫亂地參與進兒子兒媳的歡愛中,父子共上陣與小媳婦苟合。
即便是粗俗不講人倫道德的蠻族,兄弟共妻時,也是一對一的。兩男一女的巫山雲雨,當真是淫亂不齒至極。
誰知道兒媳接下來的話,令他的孽根更加腫脹激動。
“公公,進來吧。有您在,兒媳不慌的。”
英俊溫潤的男子,根本不敢看兒媳那嬌媚信任的眼神,把筆杆子貼在兒媳的花穴上,來回滑蹭轉動。
他一心想把筆杆整根潤濕,這樣插穴時便不會弄疼兒媳。
深棕色的檀香木筆杆在粉嫩嫩的玉穴上,顯得格外淫邪。
肖定來回潤澤的同時,忍不住拿筆杆左右撥弄那顆玉立的可愛花核。
“嗯啊……哈呃……不可以、公公好壞,不插進來,卻在玩弄兒媳……”
肖定一頓,羞愧地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他立刻拿起濕漉漉的毛筆,筆杆瞄准,緩緩插進嫩穴里。
這麼細的筆杆,插進兒媳的小穴里,居然還不順暢,有數不清的阻力。
他忍不住想,自己的孽根這麼粗壯,會不會把她給撐壞,自己會被夾得失態而沉溺嗎?
肖定感覺毛筆頂到阻力最大的地方,狠狠心往前一伸,兒媳的處女之身交代在公公的手下。
“啊!好疼……嗚嗚……好討厭公公……不對、好討厭亦軒,不要了……”
“對不住……乖,兒媳,莫哭了。”
看著兒媳疼得發白的小臉,公公溫潤英俊的眉眼滿是心疼和焦急,他不敢亂動那根毛筆,嘆了口氣,再次輕輕含住了兒媳的花核,舌頭安撫憐愛地柔柔滑動。
肉欲漸漸戰勝疼痛,葉芝琴小聲地呻吟起來。
“啊嗯……好舒服……兒媳這是被丈夫插著……嗯……然後還被公公舔著……好喜歡……公公吹笙吹得真好……哈啊、人家的初夜,應算是和公公與夫君一起度過的罷……”
肖定聞言,忍不住更深情地大口吻吮,兒媳這話,是在期待著日後父子二人與她一同共赴雲雨嗎?
今日過後,他們真的還能有魚水之歡嗎?
正人君子的公公,再心潮澎湃,亦強忍著不敢多問。
他一邊控制著毛筆繼續往里探,直至只剩毛刷在外。
他這才大口喘息著,離開了兒媳的下身。
看著自己的涎液下滑,與蜜汁相匯,順著絲絲落紅慢慢滴落到喜帕上。
這是要被珍藏起來的洞房喜帕,如今卻淫蕩地沾染上公公的氣息。
肖定只覺得刺目至極,不敢再看喜帕。
他慢慢把毛筆抽出。
想著,這根代表著兒子的毛筆,已經盡數探遍兒媳的穴道,那麼他一會再進入的時候,應該不算捷足先登了吧。
至少能減輕些淫邪亂倫之感。
葉芝琴靜靜地看著公公緩緩地把那根羞人的毛筆和喜帕包好,好像二人都在羞臊,即將到來的公媳苟合。
在這片曖昧躁動的沉寂中,她忍不住找了個話題,“圓房之禮已成,那……應是要改口了吧。”
按照傳統習俗,新婚夜的第二日,兒媳便要改口,稱公公為公爹或爹爹,而公公亦應喚兒媳為女兒。自此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他們一直未改口,是顧忌著還未真正完婚。
“公爹、爹爹。”
肖定看著兒媳那親昵希冀的目光,不好意思提醒她,他們一會還要陰陽交合,這樣到稱謂只會令性事更為亂倫淫邪。
他不忍拒絕,兒媳想真正融入肖家的可愛小心思。溫柔而暗啞地輕喚,“……女兒。”
這般沉穩寵溺的話語下,大肉棒卻又是一陣淫邪的鼓彈。
“公爹,該寬衣了……”
肖定一臉尷尬羞恥地站起身,夸張而碩大、還在激情跳動的大帳篷,瞬間吸引了她的目光。
葉芝琴一聲輕呼,“啊!公爹,那、那兒是什麼……”
“那、那是公爹的下體……”他越羞恥難堪,大雞巴就彈跳得越歡快。
“真的嗎……為何公爹那兒平時不鼓出來……”
“那兒鼓起,是……為了男女交合……女兒,莫要再問了。日後,軒兒都會教給你的。”
肖定羞愧不已,始終不敢明說,那是自己期待插兒媳小穴的興奮反應,是他起了淫念肉欲的證據。
公公和兒媳一樣,上身袍子保持不動,緩緩解開一點外褲和褻褲,把灼熱腫脹的巨根釋放出來,隨即立刻把褲子卡在卵蛋下系緊,不敢過多的裸裎相對。
溫潤清俊的臉上已滿是尷尬的潮紅,根本不敢看她的反應。
他何曾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在兒媳的床前主動挺露出勃起的孽根。
兒媳她,究竟會以怎樣的目光看自己呢?
葉芝琴看著那個翩翩君子,上半身衣物與平常無二,瀟灑又不失莊重儒雅。
她的視线羞澀又好奇地下移。男子的私處,究竟是怎樣的模樣。她想不到,自己第一次見識男子的性器,對象居然不是丈夫,而是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