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轉眼過去,老爸周一晚上回來一趟,說局里第二天要開會,在家休息一晚後第二日早早就離開了。
對於他這個位置的干部來說,每一次升遷都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這次上面好不容易空出來個位置,老爸必定會全力一搏。
平時掛著溫馴笑意的臉龐也變得嚴峻起來。
媽媽體會到老爸的那份壓力與焦躁,充分發揮了她的後盾功能,在為老爸加油打氣的同時也相勸其不要過分強求,盡力就好。
周三傍晚,我窩在老板椅上寫作業,心思卻早就飄到九霄雲外去了,這兩天趁著媽媽不注意我都會悄悄溜進她臥室的衛生間,查看一番洗衣籃里是否有她換下來的絲襪,內褲什麼的,可惜一直空手而歸。
今早她去公司穿了一條天鵝絨的黑絲,腳上是那雙上周末和我逛商場時買的七厘米高的黑銀拼色蟒皮尖頭高跟,鞋子穿在媽媽腳上如同量身定制一般,性感、奢華,又帶著絲絲狂野、奔放。
一想起那雙包裹在高跟鞋內的黑絲金蓮,我就欲火中燒。
媽媽正在廚房做飯,我決定再去碰碰運氣。
走到房門口向外瞧了瞧,我的臥室正對廚房,透過廚房的玻璃門,一道優雅背影映入眼簾。
女人如瀑般的黑色卷發被一根發繩束縛在一起,扎了個低側馬尾,她身著米白色的珊瑚絨居家服,圓滾滾的肥臀撐起寬松肥大的褲子,圍裙的裙帶在腰身處打了個蝴蝶結,把那不足盈盈一握的蠻腰完美地勾勒出來,而下面的蜜桃美臀因為這纖纖腰线的襯托,顯得更加肥潤多汁。
女人哼著歡脫小調,蛇腰輕微扭動,拖鞋內的腳丫伴隨音樂打著節拍。
此刻她正切著砧板上的蔬菜,“嗒,嗒,嗒”的撞擊音極富節奏。
淡淡的白色水蒸氣從一旁的砂鍋氣眼中噴出,接觸到空氣後慢慢消散。
這一切顯得是那麼寧和,溫馨。
女人伸出嫩白柔荑把額前零星的碎發撩到耳後,打開砂鍋的蓋子,在自己歡快的配樂中把切好的胡蘿卜倒進鍋里,食材入鍋後,她俯身吸了吸鍋中溢出的醇香,滿意地點了點頭。
裊裊青煙中,仙子下凡塵,雖然這位仙子系了條花里胡哨的圍裙,但也把我看呆了。
她時而冰冷,似冰天雪窟,令我難以靠近。
時而又炙熱非凡,似八月艷陽,將我熱情燃燒。
在某些方面她心如磐石,對我嚴厲、一絲不苟,用偉大的母愛豎起保護傘,為我遮風擋雨。
可有時,她在我眼里卻又似脆弱不堪,需要被人呵護關懷,她不經意間展現出的可愛表情,俏皮姿態。
一點一滴地匯聚在一起,最後凝聚地洶涌澎湃,像洪水般衝破了我心房的堤壩,也摧毀了那道名為倫理的枷鎖。
那一刹那,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僅只是迷戀她的身軀,也同樣愛上她的靈魂,在對自己母親的愛中,蔓延出男人對女人的傾慕與愛戀。
杵在門口欣賞媽媽的背影殺,良久後才晃過神來,差點都忘了此行的目的。
趁著媽媽炒菜的功夫,我飛快地躥進她臥室的衛生間,把洗衣籃里的衣物用手全部撈了起來,查看一番後,卻發現只有一件媽媽早上穿的蕾絲邊白襯衫和一條深灰色的包臀裙,再就別無他物,我把襯衫和裙子用力在半空中抖了抖,也沒瞧見絲襪的影子。
心中倍感疑惑,媽媽到底把換下來的絲襪放在哪里了?
為什麼要和這些衣服分開放呢…難道,難道是為了防我?
腦海中的想法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可不是啥好苗頭。
如果猜想成真的話,那就證明著媽媽已經對我有所防備。
不過此時也不容我多想,媽媽隨時都有可能走出廚房巡視我,現在可是分秒必爭。
看著手中的白襯衫和裙子,腦海中媽媽今早換好衣服,從臥室中走出的畫面越加清晰,肉棒居然隱隱有了反應,我把手中的衣物湊到鼻前,猛吸一口氣,嗅覺的享受讓我如墜百花園,鼻宮中滿滿的都是熟悉的肉香。
那股幽香濃郁但不刺鼻,就好像熟透了的果子,味道甘醇又綿長。
聞之心頭環繞上莫名的歸屬感,令我逐漸沉醉其中。
把包臀裙夾在腿間,雙手抓著襯衫的肩部,將它在半空中舒展開來,臉貼向襯衫的胸口部位,頓時,一股乳香充盈肺部,那股香氣中夾雜著淡淡的奶味,味道有些類似於媽媽每晚給我熱的牛奶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我聞錯了…但確實像是那個味。
聞了會後,我把襯衣翻了過來,用手撫摸著胸部的面料,雖然面料不及媽媽的內褲、絲襪那般平滑柔軟,甚至有點粗糙刮手。
但我也摸得十分認真,就像真的在愛撫媽媽的乳房一般。
我閉上眼,腦海中幻想著媽媽穿著這件蕾絲邊的白襯衫,她衣襟敞開,不系一個扣子,內里真空,兩個碩大乳瓜顫巍巍地擺在我面前,上面點綴著美麗的粉葡萄。
媽媽抬手把兩團粉膩肉球向中間擠壓,讓那道神秘溝壑更加深不可測。
她迷蒙雙眼中泛著點點粉紅,好似要有水霧滲出一般。
媽媽衝我甜甜一笑,然後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享用這對櫻核充血豎立的乳房了。
我提槍入峽,在緊窄軟彈的軌道中來回抽動,媽媽垂頭看著那猙獰如惡獸般的巨物在她瑩白奶子中進進出出,她調皮一笑,伸出粉舌舔了一下從乳溝中凶猛探出的龜頭,左手抓向我因為聳動腰身不斷晃動的蛋蛋,來回揉捏。
右手同時伸到自己的下身,把一根手指沒入那神秘的花道,一下一下地緩慢抽動。
我短暫地迷失在幻想的伊甸園中,要讓媽媽為我提供這種服務,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機會…
廚房排煙機的嗡鳴聲消失,耳邊逐漸逼近的腳步聲把我拉回現實世界。
“兒子,吃飯了。”高昂的聲音從我臥室方向傳來,媽媽還以為我乖巧地坐在房間學習,殊不知我正拿著她香噴噴的衣服意淫呢。
我手忙腳亂地把襯衫裙子丟到洗衣籃里,放進去前還不忘聞了一下包臀裙里面的味道,媽媽的黑絲屁股今天一天都被它包裹著,這種人間美味怎能錯過。
物歸原處後,我在馬桶前褪下褲子裝作尿尿,媽媽的聲音緊隨而來。
“李宸軒,你干嘛呢!?”她疾步走進衛生間,語氣不善地質問道。
我轉頭故作淡定地看著她:“媽,我上廁所呢,您進來干什麼?”
“客廳的廁所你不用,來我房間干嘛?”媽媽眯著媚氣的丹鳳眼,倚在牆壁上直勾勾地看著我,給我盯得一陣發虛。
用吃奶的勁擠出點尿來,抖了兩下雞雞,我提上褲子,轉身看著在門口凹造型的她。
“媽,我小便您還要在旁邊觀摩啊,您不前段時間還和我說男女有別呢嗎。”
媽媽嗤笑一聲,冷冷地甩了一句“又不是沒見過。”說完她向前走了兩步,視线瞄了一眼洗衣籃。
然後瞪著我問道:“你翻我衣服做什麼?”
媽媽的話讓我腦袋“嗡”的一下,她是怎麼發現的?
難道是在詐我?
但此刻我顧不上多想,果斷地裝傻充楞:“啊?媽,什麼衣服?”
媽媽抱懷站在我對面,不出聲也不挪地方,就一直目露凶光的凝視著我,給我折磨的後背直冒冷汗,半晌後,她開口好像要說什麼,但欲言又止,轉身出了衛生間。
走到房門口時賞給我四個大字,“洗手吃飯。”
待媽媽離開後,我松了口氣,媽媽的態度表明她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但礙於我的面子並沒有細說。
畢竟她也沒什麼直接的證據,廁所又沒裝攝像頭,我要是一口否決的話她也拿我沒辦法。
剛要抬腳走出衛生間,後脖頸突然一涼,不知道哪來的水珠滴落在脖子上,伸手擦下後,我抬頭看向天花板,只見天花板的縫隙中滲出幾團水滴,正掛在上面等待降落呢。
看來是樓上這家又漏水了,兩個月以前老爸就找過他們一次,樓上那對夫婦唧唧歪歪地不配合,到處推卸責任,最後在物業的介入下他們才妥協,心不甘情不願地修復了管道。
後來我們一家三口在電梯里碰到過他們幾次,那對夫婦見到我們就和見了殺父仇人一樣,臉都要甩到地上了…不過這剛好了兩個月,怎麼又開始漏了?
……
晚餐很豐盛,三菜一湯,我上桌時媽媽已經開吃了,她冷著張臉,瞧也不瞧我,用勺子小口喝著碗里的玉米排骨湯。
我給自己盛了一碗,也不管熱不熱,直接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把碗放下後我朝媽媽豎起大拇哥,贊道:“媽,真好喝。”
媽媽不冷不熱地瞅了我一眼,沒吭聲。
我繼續熱臉貼她的冷屁股,嘴里喋喋不休地找著話題。
“媽,樓上又漏水了,剛才正好滴到我身上。”
媽媽聞言眉宇一凝,起身去衛生間查看情況,回來後她本就不太樂觀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善了。
看著她繃著張臉,我也不敢再多言。小聲問道:“媽,怎麼辦?”
媽媽沉默半晌,說到:“先吃飯吧,一會我上去找他們。”
……
晚飯後回到臥室繼續做卷子,媽媽把碗筷清洗干淨,回屋換了身衣服,去找樓上住戶了。
過了將近十分鍾,媽媽也沒回來,我抓耳撓腮地做著題,有點學不進去了,樓上那對夫婦蠻橫無理,不會和媽媽發生什麼口角吧…又過了五分鍾,我實在是坐不住了,擔心媽媽那邊會出現狀況,我決定上樓去找她。
等不及電梯,我直接走樓梯行至上層。
剛出了樓梯口,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
我暗道一聲不妙,快步走向聲源處。
房門敞開一道縫隙,並未關嚴,我一把拉開大門,邁進屋子。
只見玄關處媽媽和一男一女對峙著。
男人光著膀子,穿著大短褲。
前胸紋了個關二爺,脖子上大金鏈子一閃一閃的,再結合他那彪悍的長相還真有幾分社會大哥的派頭。
女人穿著露肉的紅色絲綢睡裙,一臉的科技感,整容整的已經沒個人樣了,下巴完全可以當凶器使用。
此刻“蛇精女”正對著媽媽大吼大叫,剛才那刺耳的爭吵聲就是她傳來的。
而她旁邊的男人倒是沒啥過激的反應,就杵在一旁跟看熱鬧似的。
我這一進來,給他們幾人都嚇了一跳。
媽媽回頭一看是我,把臉又轉了回去,臉色鐵青地對“蛇精女”冷聲道:“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和你們起爭執的,你這種態度我們怎麼溝通問題?”
“蛇精女”輕蔑一笑,手一叉腰,歪著嘴,搖頭晃腦地嘶吼著:“誰要和你溝通問題了?誰要和你溝通問題了??上次我們已經修過一次了,這次你們還被淹那跟我們有什麼關系?沒准不是我們的原因呢,你把你們家天棚都拆下來自己看看吧,天天的沒完沒了,你家怎麼總是被淹呢?是不是干虧心事遭報應了啊,真晦氣,你快下去吧,別在這礙我的眼。”
我一聽,火就上來了。
媽了個逼的,把別人家淹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看著她那張堆滿玻尿酸的臉,我真想一雞巴甩上去,直接把她錘成重度腦震蕩。
她那張嘴就跟機關槍一樣,“凸,凸,凸”的沒個完。
媽媽卻一臉平靜,依舊抱著手臂站在她對面,看她的眼神就跟看小丑一樣。
眼前的這一幕,我心中不由得對老媽有些敬佩,這養氣功夫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花木蘭啊,不急不躁,鎮定自若。
不過對我的時候咋就沒這種好脾氣呢…
“蛇精女”子彈打光了,長篇大論後停下緩了口氣。
媽媽一轉頭,對站在“蛇精女”旁邊的“社會哥”說到:“我和您太太實在溝通不了,咱們協商一個解決方案吧,凡事都要換位思考,現在這個問題已經影響到了我們的正常生活,您如果不能積極應對,那我只好找物業來解決了。”
媽媽話音剛撂下,“蛇精女”就跟炸了廟一樣,手指著媽媽,跳著腳喊道:“你找唄,你找唄,在那嚇唬誰呢,我今天就把話撂這了,不可能給你修,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我家漏水呢,沒事找事!”
看著“蛇精女”那滑稽的樣子,我心中剛才的怒火全部轉換成了嘲謔。
原來嚴格意義上來說老媽還不算是潑婦,這款的才是真真正正的潑婦。
不知道她的憤怒中有沒有一部分是因為老媽的顏值呢?
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前的卻是一個天生麗質的純天然美女,你說氣不氣?
媽媽對她的撒潑一理不理,視线緊盯著“社會哥”,等待著他的答復。
社會哥扣了下鼻孔,下巴衝著“蛇精女”揚了揚,嘀咕一聲:“我聽她的。”
我一頭黑线,看來再霸氣的男人也要被凶悍之妻給征服啊,瞅著膀大腰圓的老爺們竟然一點家庭地位沒有。
媽媽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時旁邊的“蛇精女”又來了勁,張嘴准備開炮,她剛吐出來半個字,媽媽就厲聲斥道:“你給我閉嘴!!”
這一聲如同五雷轟頂,給我嚇的一哆嗦,更別說那個直面媽媽的“蛇精女”了,她直接驚得後退一步,氣勢瞬間衰竭。
“社會哥”也嚇了一跳,瞪大著眼睛,面部表情僵化。
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更別說媽媽了,她本來脾氣就不好,火一上來那是誰也攔不住,職場多年的歷練讓她懂得隱忍與克制,但這不代表著媽媽的小宇宙可以一直沉寂,不會爆發。
她這一嗓子喊得氣勢磅礴,再搭配上周身散發出的霸氣,我在她旁邊站著都感覺到莫名的壓力。
記得以前媽媽公司的項目因為一個員工失職造成損失。
媽媽在電話里劈頭蓋臉地罵了他一個小時,硬生生地把一個男人給罵哭了。
第二天一到公司媽媽就把他給辭退了。
“蛇精女”半天才緩過神來,色厲內荏地道:“你…你敢這麼和我說話,我…我扇死你!”言罷她以閃電般地速度舉起右爪,作勢向媽媽左側臉頰扇來。
我眼疾手快,還沒待媽媽有所反應,已經向前躥出一步,快、准、狠地把“蛇精女”的手臂攥進手掌中,在“蛇精女”一臉錯愕的表情中,掄起右掌一巴掌抽在她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在屋內蕩起陣陣回音。
我媽教我不打女人,可沒教我不打賤人。
“蛇精女”的臉直接被我抽腫了,嘴角滲出絲絲血跡。
讓那張本來就像惡鬼的臉更加可怖了。
她雙手捂著腫起的紫青色腮幫子,眼淚從眼角開的像大燈籠般的雙眼中流出。
轉頭看向身邊的“社會哥”,痛徹心扉地嚎叫一聲:“老公,他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