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媽媽在SKP商場里挑選了一家粵菜館,媽媽其實愛吃川菜,她比較能吃辣。
可我卻對辣椒過敏。
所以只能按我的喜好來。
看著坐在對面小口啃著叉燒包的她,我笑嘻嘻地道:“媽,您剛才不是吃了嗎,咋胃口還這麼好?”
媽媽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後,不滿地嘟囔著:“那點東西能吃飽嘛,小貓都不夠吃。”說完又一口咬在了包子上。
“哈哈,媽,是不是您太能吃了啊。”
媽媽素手拿著叉子對我隔空扎了扎,“對!昨天上稱還胖了兩斤呢,你媽我要成個大胖子了。”
我擺了擺手,“媽,您快拉倒吧,您要是胖子那全天下都沒有瘦人了。”
媽媽沒理會我的馬屁,帶上塑料手套撕下一塊乳鴿翅,鴿翅被夾在兩片紅艷的唇瓣中,點點油光沾染在上面,讓那性感紅唇一閃一閃的,更添幾分誘惑。
她話題一轉,臉上充滿玩味地向我問道:“你不在家好好學習,跟著我干嘛?”
我拍了拍胸脯:“嘿嘿,媽,這不是護花使者的責任嗎,您要真被那個混蛋給糟蹋了,我上哪哭去啊我。”說完我還裝模做樣地抹了兩下眼角。
媽媽眉頭一皺,用桌下的小腳踹了我一下,踢的我心里癢癢的。
“你會不會說話?沒大沒小的東西,快管好你自己得了,自己都沒弄明白呢還擔心別人。”
“媽,您怎麼能是別人呢,我可是您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咱倆不分彼此。再說了,像我媽這樣千嬌百媚的大美妞,哪個男人不惦記啊。”
的確,連我自己都惦記呢。
媽媽把嘴里的鴿骨頭一吐,衝我揚了揚线條優美的下頦,“別在那溜須了,嘚不嘚的沒個完,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我一看媽媽不耐煩,嘴皮子更來勁了,打趣道:“嘿嘿,李太太,咱可得快點吃,一會還要去接您老公呢。”
媽媽壓根不理我,直接對我冷處理,手里的筷子倒是沒閒著,夾完這盤夾那盤。
就剩我自己在那唱獨角戲也沒意思,我干脆也閉口不語專心干飯。
一頓飯快要吃完的時候媽媽又點了份蜂蜜厚多士,可能女人真的有兩個胃吧,第二個是專門用來裝甜品的。
我撐的要死,一點都吃不進去了,媽媽卻還在用叉子把蘸著冰淇淋的面包往嘴里送。
我忍不住吐槽:“欸欸欸,我說沈佳卿女士,你再這麼吃可真要成胖子了啊。”
媽媽剜了我一眼,伸出粉舌舔掉沾在唇角的奶油,俏皮地一嘟嘴。
“我樂意!”
……
用完晚餐,媽媽挎著我的胳膊在商場里面閒逛,大臂在我“不經意間”地催動下蹭到媽媽乳肉兩下,隔著兩層布料一層乳罩都能體會到媽媽胸部的碩大軟膩與驚人彈性,內心不禁小鹿亂撞。
不過害怕被媽媽覺察,我也不敢再有大幅度的動作。
溜達完各類專櫃後已達九點。
我走的是頭疼腳麻,手里大包小裹地拎了六七個袋子,媽媽這個購物狂魔又開始添置衣物了。
購物中的她就像一台永動機,不管走多久都是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媽,我真的要不行了,拎包小弟也不是這麼當的吧,腿都要折了。”我往休息凳上一坐,賴在上面不動地方。
媽媽對我的訴苦置之不理,大長腿一甩又進了一家商鋪,在心中哭天喊地一番後,我拾起袋子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
翌日周天,七點准時被老媽從床上薅起來,吃過早飯後媽媽說要去公司開會。
臨出門前叮囑我在家好好學習,下午她就回來。
媽媽前腳剛一走,我內心就開始瘙癢起來,最近兩周休息日都被她打壓著,這麼好的機會不搞一下事情那不可惜了嗎,在客廳等了十分鍾確定媽媽沒有落東西回來取的可能後,我快步走向媽媽的臥室。
淡淡的馨香,整潔的床鋪,床頭的牆壁上掛了一張四十寸的結婚照,照片中男俊女靚,男人身著黑色西裝,筆挺瀟灑,摟著穿著白色婚紗的麗人,女人盤起的秀發上佩戴著水鑽皇冠頭飾,露出一排整齊貝齒,一臉幸福甜美的笑容,還真是郎才女貌。
不過要是搭在媽媽蜂腰上的手是我的就好了。
收回視线,心懷忐忑地走向臥室的衛生間。
雖然家里沒人,但心中不知為何還是有些緊張,緊張中又夾帶著一絲期待,要是媽媽把沒洗過的絲襪、內褲什麼的留在洗衣籃里,那我可真是賺大發了。
走到洗衣機旁一看,洗衣籃里空可見底,一件衣服都沒有。
我嘆了口氣,好像被潑了盆冷水般從頭涼到腳底。
難道媽媽的原味絲襪只能靠偷的嗎?
不過這樣也太危險了,一旦被發現那可是大型社死現場…
喪喪地走出衛生間,把身體重重摔在媽媽的床上,臉埋進床鋪間深深嗅了一下,那股熟悉的好聞香味頓時令我身心舒暢,翻了個身躺在媽媽的枕頭上,味道愈加濃烈,枕巾上媽媽的發香縈繞鼻宮,我把臉貼在枕巾上吸了又吸,但怎麼都吸不夠。
躺在床上視线不經意間瞄向對面的白色衣櫃,剛才熄滅的火苗又燒了起來,這里面會不會有什麼媽媽沒洗過的貼身衣物呢…
我起身走到衣櫃前,蹲下身拉開下面的抽屜挨個翻找著。
老爸的皮帶、老爸的襪子,老爸的短褲,老爸的刮胡刀…怎麼都是老爸的?
正當我快要絕望的時候,在衣櫃最後一層抽屜的小角落里看到了一塊黑色的布條。
兩指掐著布料一角給捏了起來,在半空中抖了抖,布料展開後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竟然是條黑色細帶的丁字褲。
內褲的恥丘部位還繡著黑色的蕾絲花,媽媽還挺有情趣…我把內褲攤開放在鼻前聞了聞,只有一股洗衣液的香味,看來這是洗過的了。
也對,像媽媽帶點潔癖的性格是不可能把髒衣服塞進衣櫃的。
心中嘆了聲可惜後,我把丁字褲疊好放回原處,這不放不要緊,一放嚇一跳,原來這層抽屜放的都是媽媽的內衣內褲,左邊位置還有很多絲襪,洗過的、沒開封的,都整整齊齊的擺在那里。
只不過剛才被一層防塵布隔著我沒有發現。
揭開這層“遮羞布”,這里面還真是別有洞天,文胸的顏色令我眼花繚亂,內褲的款式讓我大開眼界,角落處還有幾袋硅膠乳貼。
媽媽要是把這里面的內衣挨個穿一遍,在我面前走個維密秀,估計我可能會因失血過多而亡吧…
腿間的雞巴聳立成一座鐵塔,我順手從抽屜中挑了個最性感的側邊系帶白色丁字褲和一條天鵝絨的黑絲,褪下褲子盤腿坐在地上擼動著雞巴,雖然是洗過的,但視覺上的衝擊和心理上的暗示還是給我很刺激的體驗。
把內褲湊向臉頰,親密接觸著柔軟的棉制布料。
另一只手用絲襪擼蹭著紫紅的龜頭,轉頭看向婚紗照中媽媽美艷的臉頰,照片中媽媽彎成月牙的雙眼仿佛在注視著我的胯下巨物,甜美的笑容像是在夸贊著它的堅硬與粗大,這個想法讓快意瞬間直衝頭皮,我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大力起來。
擼了七八分鍾,我也沒忍耐,精液一波接一波地射在了地板上。
略微緩了一會,我拿紙把地上的黃漿擦拭干淨,然後把內褲和絲襪疊好放回原處。
檢查一番後走出了房間。
…
老媽下午回來依舊是那些路數,坐在我旁邊兩只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游走,那是比監考老師還嚴格,給我盯得渾身不自在,不過因為上午背著媽媽干了虧心事,我也不太敢和她耍嘴皮子偷懶,專心致致地對付著作業。
可是腦海中卻不由得幻想著媽媽身著衣櫃中性感內衣的成熟玉體,黑色蕾絲文胸托擠著那對肥碩乳瓜,被連褲絲襪包裹的美臀,胸大腰細屁股圓,再搭配上那對黑絲美腿…想著這些還哪有心思學習啊,特別是她就坐在我身邊,淡淡的香氣時隱時現地飄過來,給我弄的那是心神不寧,注意力光在她身上了。
“啪”。
後脖頸挨了一下,給我打的整個人跟踩了電門般地一激靈。
手中的筆一下被我給甩了出去。
“李宸軒,又走神,讓你學會習怎麼這麼費勁呢!?”
我趕緊垂下頭裝模作樣地看題,嘴里嘀咕道:“學著呢,學著呢,這道題真難,剛才想了半天都沒思路。”
媽媽手一拍桌子,氣道:“別在那和我說瞎話,你看你要再開小差的!”
我唯唯諾諾地點頭稱是,母老虎正在氣頭上可不能觸動她的逆鱗。
然後彎腰去拾掉落的筆。
探頭在地板上看了看,發現剛好掉落在媽媽的椅子下方。
媽媽今天下午回來把這兩天穿的居家服洗了,換上件米色條紋的針織七分袖長衫,腿上穿了條白色打底褲,小腳套著乳黃色的船襪蹬在白色毛絨拖鞋中。
她雙腿交疊,玉足挑著拖鞋上下晃動著。
我伸頭去撿筆,臉從媽媽的腿彎處鑽過,左側臉頰無意間碰到了媽媽的小腿肚,這種不經意的觸碰讓我心里麻麻的,跟過電了一般,打底褲不知什麼材質,十分光滑,臉頰刮在上面沒有一絲不適感,隔著一層布料也能感覺到媽媽腿肚地緊致肉感,往左一瞥,媽媽在毛絨拖鞋內的船襪小腳清晰可見,依舊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晃動著,好像在給我扇著風般,我深嗅一口氣,恨不得把媽媽周身散發出的香甜氣息全部吸進肺中。
筆其實很容易就夠得到,但我不舍媽媽雙腿下的美麗風景,將筆向外推了推,埋下頭裝作很費力的樣子,嗓中還夸張地發出用勁時的悶哼聲。
“你在那驢叫什麼?”
上方傳來的清冷聲音給我嚇了一跳,趕忙收回肆無忌憚的目光。
“我撿筆呢媽,哎呀,可算夠到了,累死我了。”我邊發揮演技邊往回縮著身子,途徑媽媽腳腕處看到那片白皙透紅的肌膚,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在媽媽腳踝骨的凸起處輕輕吻了一口。
“啊!你干什麼?”
嘴剛離開,尖叫聲就傳來,媽媽下意識地忘回縮了縮腳,差點沒蹬在我臉上。
我把腦袋從媽媽腿彎處抽出,雙手扶著媽媽的大腿起身,手還不老實地在上面輕輕捏了捏,肉感綿軟卻不顯松弛,隔著層褲子摸起來都這麼舒服,這要是裸腿呢…媽媽要是穿著吊帶裙就好了。
“你有毛病吧,嘴怎麼那麼不老實?”媽媽漲紅著臉呵斥道,說完又覺得不解氣,狠狠往我肩膀上煽了一下。
他光顧著我嘴占的那一下便宜,腿上的咸豬手倒給忽略了。
我呲牙一樂,衝媽媽挑了挑大拇指:“嘿嘿,媽,被您這一打,剛才那道題突然就有思路了,您可真是妙手回春!”說完我低下頭在卷子上一頓胡寫,臉上卻裝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媽媽在一旁咬牙切齒地看著我,但我在那專心寫題她也拿我沒轍,只能自己在那抱著胸平復怒火。
過了一會,見媽媽臉色稍有緩和,我心里又開始騷癢起來。
手拿著筆伸了個懶腰,打哈欠的時候裝作不小心把筆掉落在地上。
這次筆剛好滾落在媽媽的拖鞋旁邊,我自然地把手扶向媽媽的大腿,腿上豐腴的軟肉因為我大力的擠壓向內凹陷,腿肉被擠進指縫間,向外凸起。
剛俯下身子媽媽就拽著我的領子把我給拎了起來。
鳳眼極具穿透力的與我對視,我被她盯的有點沒了底氣,咧嘴一笑:“媽,我撿筆。”
“桌子上這麼多筆呢,你非得使這個?”媽媽彎腰撿起筆往桌子上一摔,警告道:“趕緊寫,別再那出餿主意。”
我唯命是從,老老實實地聽從指揮,媽媽話中那意思好像是參透了我的狼子野心,我一時也不敢再玩花花腸子了,專心地蒙著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