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黃川拉著胳膊,他拽著我走過一個路口然後向一個小胡同拐去。
“咱這是去哪啊?”
“嘿嘿,你到了就知道了。”
進了胡同又走了幾步,黃川在一個掛著粉色牌匾閃著紫色霓虹燈的成人用品商店停了下來。
“你說的好地方就是這?”我一臉無語地看著他。
“可不唄,我告訴你,這是二十四小時自助服務。”言罷他望了眼四周,拉開書包向我招了招手。
“你看,這是我剛才在里面踢出來的。”
我湊近看了看,只見是一個包裝盒上印著比基尼女優的飛機杯。
這東西我之前逛淘寶的時候看見過,並不覺得陌生。
“踢下來的?”
黃川見我看完後趕緊把書包的拉鏈拉上,小聲對我說道:“這里面沒人看著,就一個監控,我剛才把監控擋上,踹了幾腳那個自動販賣機,這個就被我給踢下來了。”說完他又補了一句。
“我包里這個,買的話要三百多,嘿嘿,現在直接白嫖。”
嘖嘖,黃大師不愧是黃大師,啥事都干得出來啊。
“這不會被抓嗎,犯法了吧?”
黃川拍著胸脯,豪氣干雲地道:“放心,這事我都不是第一次干了,這不還好好的嘛。”
看著他那一臉自豪的樣子,真是應了那句話——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軒哥,要不要一起進去看看,咱哥倆協同作案,狠狠撈他娘的一筆。”說完他張開五個手指衝我搖了搖。
“五五分。”
我站在原地猶豫了半天,但一想也沒見識過這里面賣的是什麼東西,就跟著他看看吧,全當參觀了。
進了門,里面還有個小簾子,我戴著口罩,跟在黃川身後走到販賣機前。
正欣賞著里面琳琅滿目的性用品呢,旁邊的黃川“咵”的一聲就把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身上白花花的大肥肉。
“我操,兄弟,你他媽這是干啥?”難不成黃川是個gay?
要在這里把我就地正法了?
“嘿嘿,兄弟,別慌,你就瞧好吧。”說完他腳一離地,把衣服掛在了攝像頭上。
然後轉過頭一臉淫笑的看著我:“軒哥,相中哪個了,可以踹了。”
我一頭黑线,這黃川真是不走尋常路啊。
“額…還是你來吧川哥,兄弟我沒啥經驗。”
“嘿嘿,那也行,你在門口替兄弟我放個哨吧,這里交給哥哥了。”
聞言我拉開簾子,站在門口替他盯著,只聽屋內傳來“咣,咣,咣”的巨響,川哥難道是練家子?
這麼踹不會骨折嗎…
過了一會兒,黃川喊我進去,地上擺了一堆戰利品。
飛機杯,乳球,潤滑液,跳蛋,手銬,口球,皮鞭,眼罩…我一瞧,這不整個一SM四件套嗎。
看著這一地豐厚物資,我對川哥真是由衷的敬佩了。
衝著他拱了拱手,“川哥,你真是好腳力啊,在下佩服佩服。”
“嘿嘿,兄弟過譽了。”黃川騷騷地擺了擺手,言罷他俯下身,把飛機杯、硅膠乳球和潤滑油塞進了書包,然後拾起地上其他東西遞給了我。
“兄弟,收好,咱哥倆不見外了。”
得,你把值錢東西都包了了,可不是沒和我見外嗎。
忽略黃大師的虛偽嘴臉,我接過跳蛋和SM四件套放到了包里。
不要白不要,來都來一趟了不拿點啥不虧了嘛。
……
讓黃川這麼一折騰,到家晚了半個小時。
老爸沒在家不知道干嘛去了,進屋後我把“贓物”藏到床底,然後開始做作業,媽媽到家後一定會檢查我的作業進度,要讓她發現我偷懶那肯定就是一頓狠錘。
晚上將近八點媽媽才到家。聽到開門聲後我走到玄關處迎著她。
“媽,您回來了。”
“嗯。”媽媽把皮包放到鞋櫃上,坐到旁邊的矮凳上解著鞋帶。
“餓了吧?”
“嗯…嗯,有點。”
“進屋學習吧,媽媽這就做飯。”
“哦哦,媽,那個…老師怎麼說的啊。”
“聊了聊你的學習近況,可得加把勁了啊兒子,你這個成績連好一點的二本都懸,先去學習吧,一會再說。”話罷媽媽拿起包包進了臥室。
她這突如其來的“柔情”有點讓我摸不著頭腦…
口有點渴,去廚房倒了杯水喝。
回房行經客廳的時候發現媽媽那屋房門半開著,里面隱隱約約傳來換衣服的瑣碎聲音。
難道…難道媽媽忘記關門了?
我咽了口唾沫,腳上不自覺地就更改了方向,那聲音像是有魔力一般,把我的魂魄都引了過去。
站在房門口,只見媽媽坐在床上,五根如蔥荑般白嫩的手指往下褪著腿上的高腰褲,上身只剩一件性感的黑絲蕾絲乳罩,雙乳間的那道溝壑像是無底洞一般,深邃、神秘,吸人眼球。
肌膚白皙緊致,光滑如鏡,身軀线條優美,有起有伏。
背脊瑩白細膩,如玉般晶瑩。
香肩圓潤,煞是可愛,藕臂白膩如雪,纖細修長。
黑色的蕾絲內褲,極富肉感的筆直美腿,大腿豐腴,小腿骨感。
還有那雙穿著白色蕾絲船襪的滑香玉足。
媽媽勾著腳趾,足弓彎曲成一道完美的弧度。
褲子從那對小腳滑落,誘惑至極。
那如葫蘆一般的S型曲线讓人血脈噴張,再配上媽媽那張絕美的臉蛋,簡直就是天仙下凡,這樣的女人無疑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人間尤物。
媽媽站起身,走到全身鏡前上下掃視著鏡中的傲人身材,隨之竟用藕臂擠了擠胸前的那對碩大乳肉。
看到這一幕我鼻血險些沒噴出來,嗅著從媽媽房間里傳來的馥郁幽蘭肉香,一股火氣蔓延在五髒六腑。
雞巴一下連根翹起,身體也跟著哆嗦了一下,腳尖恰巧點在了房門上。
房門輕微地抖動被映射在鏡中,沒有逃過媽媽的法眼。
她轉過身,一眼就看到了在房門口露出半張臉偷窺的我。
“出去!”媽媽皺緊眉頭,雙手交叉護在胸前。
那對乳肉被擠壓後顯得更加飽滿堅挺,我像是中了邪般,竟然往前走了一步,而就這一步距離,我卻已邁入了媽媽的臥室。
“媽~。”我感覺自己的嗓子眼都在冒火,眼前尤物如油畫中走出的絕美佳人,我此刻只想得到她,占有她。
媽媽橫眉冷目地看著我,往後退了一步,視线下移,看到我胯間支起的帳篷,她慌亂地抓起梳妝凳上搭著的米色居家服,遮在了胸口部位。
“給我出去!李宸軒!”
我的腿已經不聽使喚,可能腦中的那股欲火已經占據了理智,又向前邁了一步,熾熱視线緊盯媽媽黑色蕾絲內褲的三角地帶,還有那對如瓷器般的滑嫩玉腿,沙啞地喊著:“媽,媽~。”顫抖的尾音體現出我內心的灼熱與渴望。
媽媽還想往後退,可是卻碰到了牆壁上,已然無路可逃。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後,又把褲子遮在下體部位。
紅著臉,神色激動地對我喊道:“給我滾出去!”
“媽,我…”我喘著粗氣,拼命壓制著心中那股俞燒俞烈的欲火,我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是在褻瀆媽媽,是對媽媽的不尊重,可媽媽迷人的成熟肉體卻促使著我一次次在欲望的深淵徘徊,我真的…很難保守清心。
在我腦海中的良知和欲望交鋒之時,媽媽飛快地往身上套著衣服,邊穿邊小心地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看著媽媽的眼神,我頓時心如刀據,那是一個媽媽看自己兒子的眼神嗎?
竟然充滿了防備與畏懼…良心的譴責讓我找回一絲清明,轉身迅速跑到客廳的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用涼水衝淋著腦袋,那刺骨的寒意熄滅了欲望的火苗,肉棒也慢慢癱軟下去。
我就那麼濕著頭發,靠著衛生間的瓷磚牆壁慢慢滑落,最後坐在地上。
腦海中一片空白,我剛才要做什麼?
我還是人嗎…媽媽那恐慌的神色,害怕的眼神,那是看我的嗎?
水龍頭開著,我坐在地上,緊鎖的廁所門隔絕了兩個空間。
我不敢出去,不敢面對媽媽,害怕面對媽媽。
半晌,洗手間的房門被敲響,輕輕的,連敲三下停頓後又敲了三下。
“李宸軒。”
我沒應答。
“李宸軒。”
“李宸軒!”
“哐,哐。”門被媽媽大力地拍著。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吧…我揉了揉臉頰,起身解開門鎖,隨之房門就被媽媽拽開,她呼吸急促,胸口強烈地起伏著。
“你…”
我低著頭不敢直視站在面前的她。
媽媽從我身邊走過,在衛生間的架子上拿了條毛巾,然後踮起腳一遍遍地擦拭著我還在滴著水珠的頭發。
“媽,對不起…”我咬著牙,語氣低沉地說到。
媽媽沒吭聲,只聞聽一聲綿長的嘆息。
……
飯桌上,我低頭不語,用心扒著碗里的飯。
“怎麼不吃菜?”媽媽出聲打破了這良久的沉默,言罷她往我碗里夾了兩塊肉段。
“謝謝媽。”
“多吃點,一會吃完咱們聊聊。”
我點頭應了一聲好。
……
飯後,和媽媽並肩坐在沙發上。
“宸軒,最近學習壓力大嗎?”媽媽交疊雙腿,偏著頭笑著對我說道。
“還好,這次考試沒考好,總會有些壓力。”
“嗯,今天我和你們班任聊了一下,劉老師說你最近這一周聽課狀況有明顯的提高,你只要保持上進心,成績不是問題,畢竟我兒子這麼聰明。”媽媽說完還撫了撫我的頭。
“嗯,媽您放心,我一定做到最好。”
“嗯,媽媽知道。”媽媽點了點頭,略微沉吟片刻後又說到:“兒子,你如今已經是大男孩了,不再是那個可以在媽媽懷里隨便撒嬌,不諳世事的小孩子,也應該知道男女有別,你還有一年多就要成年了。相信媽媽有些東西不說的話你也明白。”
我沉默著點了點頭。
“即便我是你的媽媽,有些規矩也還是要遵守的,你現在正值青春期,對女性好奇媽媽也理解,但媽媽上次就和你說過…”媽媽話剛說到一半,門鎖突然響起,老爸的聲音隨之傳來。
媽媽聞聲沒再說下去,站起身看著我問道:“媽媽說的你都懂了嗎?”
我點著頭,“媽,我明白了。”
媽媽欣慰一笑,“好了,別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跟個冤大頭一樣。”
“你倆聊什麼呢?”老爸一身酒氣的走到我和媽媽身邊,坐到沙發上喘著粗氣,那股刺鼻的酒味隨著他的呼吸一陣陣飄來,都把媽媽身上的香味給蓋住了。
“老爸啊,你這是喝了多少?”我捂著鼻子,對著癱軟在沙發上的老爸問道。
“不多,也就不到十瓶,啤的。”老爸咧著嘴炫耀著他的海量,說完還拍了拍肚皮,那意思像是再喝一箱也不成問題。
媽媽聽到老爸的話後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皺著秀眉呵斥道:“喝喝喝,就知道喝,好不容易回來兩天也不招家,你和酒過日子去吧。”
看著媽媽可愛的小女人一面,我臉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
“哎呀,佳卿,這不是陪領導嘛,我也沒辦法啊。”老爸說完竟然就那麼睡了過去,在沙發上打起了鼾,也不知道剛才那句是不是夢囈。
我一臉無語,看著媽媽問道:“媽,這可咋辦。”
媽媽一撇紅唇,跺了跺小腳。
“就讓他在這睡吧!”言罷一甩頭向我的臥室走去,邊走邊對我說道:“回屋吧,你該學習了。”
我知道這是老媽又要監督我寫作業,無奈地搖了搖頭,跟著媽媽進了臥室,經過老爸身邊時,我隱約間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那股味道被濃厚的酒氣包裹著,不知道是不是我聞錯了…
……
第二天是周六,尋思好不容易能睡個懶覺,沒想到七點就讓媽媽給叫醒了。
吃早餐時老爸一臉疑惑地問道:“昨天我是怎麼上的床?”
媽媽聞言一摔筷子,用力瞪了老爸一眼:“我和兒子給你抬上去的,喝的跟個植物人一樣,下次再這樣你就別進家門了!”
老爸尷尬地笑了笑,衝我打了個眼色。
我心領神會,急忙打著圓場,“那個,媽,老爸不也是為了咱這個家嗎,您說是不…”話還沒說完,就見媽媽目光尖銳地盯著我,臉色冷漠的像個“殺人機器”,我估計我要再多蹦出來一個字就得被她的眼神給滅了。
於是我趕緊改口:“啊,哈哈,不過老爸啊,你昨天確實喝的有點多,下次少喝點,我和媽不也是擔心你嗎,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媽媽聽到我的話後又展示了變臉絕技,一掃之前的冷面鐵顏,對我點著頭滿意地笑了笑,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
老爸看到我已經背叛他轉移戰线,只得打著包票說沒有下次,那不得不屈服的卑微態度令我有些忍俊不禁。
……
飯後,老爸提著行李箱去上班了,媽媽今天又沒去公司,呆在家里看著我學習。
能和媽媽獨處我很開心,但讓她監禁著卻令我頭疼不已,這苦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