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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7章

妻韻 macooops3 13594 2024-03-02 23:35

  (一)

  李成站在樓道拐角偷偷的向上看著,這兩天他心中的女神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看到她在窗前站著發呆。

  盡管她依舊那麼美麗,充滿著成熟女性的風韻。

  但從她微微皺起的眉頭和眼神中的恍惚能看得出來她一定有什麼心事。

  只可惜自己和女神的交集並不多,僅僅限於工作中的一些接觸,並不知道在她的眉眼中隱藏的那一絲焦慮和憂愁到底是什麼,就更別提去幫助她解決掉那些麻煩了。

  越想越是心煩,李成有些懊惱自己的沒用。

  嘆息著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但李成不知道的是,這個優雅近似冷漠的成熟美婦並沒有再穿絲襪,只是光著腿站在窗前,此刻在一下一下用力地收縮自己的陰道和肛門。

  早上起來之後,林岳摘去了三個已經沒電的跳蛋,從陰道和肛門里抽出了兩個粗大的假陰莖,本來還想再操干幾次,但發現外陰腫的像一個大饅頭一碰就像刀割一樣地疼痛,肛門外翻有個大洞好似已經要合不上了。

  自己當時就傻了,這要是讓丈夫知道可以跳樓了,但林岳更有壞招,給自己塗抹了一種消腫止痛的藥膏,涼涼麻麻的很舒服。

  然後教自己鍛煉陰肌的方法,就是一次次地提吸下體兩個洞里洞外的肌肉,讓兩個肉洞快速地恢復原樣。

  自己在他的指導監督下又羞又臊地鍛煉了半個多小時,只要不使勁屁股上就是一陣拍打,怕留下指痕讓老公看到,不得不咬牙堅持著鍛煉,卻也是真有效果,感覺到兩個洞確實恢復了緊致,只是水腫的問題只能一點點來了,林岳要求自己時時刻刻地鍛煉,這樣不僅僅能快速恢復原樣,還能比以前更緊,而鍛煉這個部位的肌肉有無窮的好處。

  自己以前一直認為自己很緊,因為老公插入幾下就射,後來在跟林岳視頻的時候發現還能自吸,現在按他的指導幾乎是鍛煉了一天,只要一有空閒無論是行走坐臥都在一下下地收縮肌肉,林岳還說要弄一個陰道小啞鈴被動地讓自己練習。

  現在看來不用了,肌肉的鍛煉讓自己胸部更挺,陰部快速地恢復原樣,只是一種騷癢感越來越強,自己真的怕陰道和肛門被干松再被老公發現,不得不用這個方法江湖救急了。

  而自己現在最郁悶的其實是避孕的事,林岳並沒有給自己買藥,而是說今天晚上想辦法解決,如果過了今夜就是七十二個小時了,自己沒生過孩子,也肯定不了哪幾天是排卵期。

  而且自己聽幾個女同事說那個方法並不准,女人受男人的影響排卵期會提前或者推後,而用安全期避孕的方法失敗率在百分之五十,單位的幾個女同事用這種方法都意外懷孕而不得不去做流產。

  自己被連操了兩天,昨天晚上終於夾不住了,當林岳的肉棒抽出的時候淫水混合著精液噴薄而出。

  林岳給擦干之後沒有任何的清洗又繼續操了自己數次,最後用兩根又粗又大的假陰莖堵住了肉洞,穿上了緊衣內褲防止掉出來,才摟著已經昏迷的自己睡到了早晨。

  如果自己真的排了卵,百分之百的受精了,唯一挽救的方法就是不讓受精卵著床,而最後的期限就是今天晚上,否則就只能等著受精卵長大幾十天後去做流產了,讓任何人知道自己還是得跳樓,真的是羞死人了。

  老公,真的對不起。

  下班後,柳淑雲走到一個僻靜的小樓區,見左右沒人上了一輛小驕車。

  林岳早已經坐在車上等著,見柳淑車上車壞笑著問道:“怎麼樣?姐,恢復沒?”說完竟然周起了柳淑雲的裙子用手摸她的逼。

  柳淑雲無可奈何地任由他摸了一會兒,一切如常,林岳將手指順著內褲的邊縫伸入到陰道里插了幾下,已經被開發的敏感陰部沒有任何疼痛,卻蘇蘇癢癢地暫態就流了一股淫水。

  林岳抽出了手指用舌頭舔了一下笑說道:“姐,正常了,我覺得比原來還緊。你鍛煉了一天吧?”

  柳淑雲臉上的紅暈暫態紅到了脖根,只得嬌說道:“你別想這些了,你說說怎麼避孕吧?你買藥了沒?我都要急死了。”

  林岳嘿嘿了兩聲,卻啟動了車開出了社區,然後才說道:“姐,我找了一個朋友問了,這種緊急情況只有兩種解決方法,一種是吃緊急避孕藥,但聽說那個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八十,而且對身體有害,會導致月經紊亂。還有另一種方法就是在七十二個小時之內帶避孕環就不會懷孕,而且以後做愛可以隨便射,不用再擔心懷孕的問題。”

  柳淑雲瞪大了眼睛問道:“什麼?你讓我帶環?”

  林岳並沒有看柳淑雲,而是堅定地答道:“對,給你上個環,以後我們在一起,你就能放開心情,更加快樂了。”

  柳淑雲忙說道:“不行,讓我老公知道我還活不活了?”

  林岳卻一陣哈哈,答道:“戴個環,是在你自己的子宮里,你不說誰也不知道,你以後想要孩子的時候偷偷取出來就行了,即使他發現你也說是為了避孕做了雙重保險,他不會懷疑的。”

  柳淑雲坐在副座上看著林岳的側臉,覺得自己受騙了,這個小男人白操了自己兩天,剃光了自己的陰毛,開發了所有的肉洞,並讓自己第一次接受了男人的精液,現在又要給自己上避孕環,永久地占有自己的逼。

  而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僅僅為了片刻的歡愉就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僅僅是因為一句我愛你就讓這個家伙為所欲為,自己還盡力地配合。

  這個家伙其實是個魔鬼,他深喑女人的心理,知道每個女人內心里都有一個蕩婦的影子,每一個女人都渴望有一次溫柔的強奸。

  他誘惑了自己,溫柔讓自己的蕩婦影子從骨子里跳出來,然後軟硬兼施地讓自己沉淪到無法自拔。

  一想到他的氣味,他的聲音,他的凶猛衝撞自己就把持不住而芳心劇跳。

  天啊,自己真的是一個淫蕩到無可救藥的女人了嗎?

  林岳見柳淑雲已經痴呆了,又說道:“姐,我已經安排好了,去醫院會有診病記錄,只能在私人小診所做了。我已經找好醫生了,是我的一個同學,他外號叫婦科聖手,醫術高明。而且他這個人口嚴,誰也不認識還不會說出去。”

  柳淑雲此時感到自己是墊板上的魚,已經沒有任何選擇了,卻又說道:“不,我不做,我不想戴環。”說完眼淚都下來了。

  林岳又勸道:“姐,這事都怪我,當時我太衝動,沒有把握好,這是最後的挽救辦法了,萬一你要是懷上你生不生都得跟你老公離婚,姐,我愛你,如果你離婚我就娶你。但你要是不想離婚就得戴這個環了,錯過了今天晚上就一切都晚了。姐,你再好好想想。”

  柳淑雲沒有任何答話,哽咽著把頭轉向了窗外,兩眼迷茫什麼也沒注意。林岳在倒車鏡里看著柳淑雲的表情陰險地抽了一下嘴角。

  僅僅過了幾分鍾,林岳的車子就轉到了一個類似城鄉結合的破舊社區,下了車架著面無表情的柳淑雲進了一個小診所,房間內只在一個年輕的男大夫,穿著白大褂戴著一副眼睛,見林岳帶著一個美婦進房間一句話沒說,而是上前鎖上了前門,領著兩人七扭八拐地來到了一間地下室。

  關門之後才開燈,地下室卻也是好大,分里外兩個房間,再進里間有一個高檔的婦科診療台。

  旁邊的藥櫃上擺著各種藥瓶子和各種亂七八糟的醫用器具。

  白衣大夫這個時候才轉過頭來仔細打量柳淑雲,柳淑雲好似因為害怕把頭扭一邊去了,不自然地往林岳的身後躲。

  林岳這才說道:“哥們,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女朋友,正在熱戀,怕出問題,你幫幫忙。”

  白衣大夫眼睛早已經放光,陰笑著說:“沒問題,咱們哥們誰跟誰啊?來吧,上床,我先檢查一下。”

  柳淑雲遲疑著沒動,自從下了車,自己就感到大腦一片空白,想要掙扎和拒絕卻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拒絕不了,問題是自己除了這個辦法也不知道怎麼辦,自己怎麼能懷上情夫的孩子呢?

  眼看著自己像一只落井的白羊一般無助地令人擺步,進了這個房間看到了各種器具又感到恐懼,但自己就像被綁架了一樣而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聽到了醫生讓上床,連腳步都挪不動了。

  男醫生衝林岳使了一個眼色,林岳急忙連拖帶抱地把柳淑雲弄上了床,然後將柳淑雲的裙子、內褲、鞋子全脫下放到一邊,見看柳淑雲穿著西服短上衣躺著不舒服,又給脫了上衣,只剩下一個紗衫加胸罩。

  柳淑雲以前也做過婦科檢查,被剝脫個半光,雙腿自然地架在支架上,中間是門戶大開,想到一個小男醫生正在注視著自己的下身忙羞愧地把臉扭到一邊去了。

  男醫生拿過一個矮凳,又拽過一個器具架才坐下,沒戴手套而是用手指在柳淑雲的陰唇上揉弄著,笑說道:“哥們,你技術不錯啊?去皮剃的這麼干淨?”

  林岳在旁邊笑道:“我用的電剃刀,那有兄弟技術好啊?”

  男醫生一陣呵呵,又問道:“這三天,消炎了沒有?”

  林岳又答道:“連干了兩天,哪有時間消炎,哥們你仔細看看。”

  男醫生嗯了一聲,繼續摸著外陰然後扒開仔細翻看,又說道:“還可以,沒問題。但是得消毒啊?”

  林岳又說道:“你是大夫,你看著辦唄。”

  男醫生卻說道:“那我可下手了?”

  說完拿起一個鴨嘴鉗毫不客氣地插入了柳淑雲已經被摸出水的陰道之中,林岳點了點頭。

  而躺在床上的柳淑雲覺得自己簡直成了玩物,聽他們兩人的談話覺得自己好像是要配種的豬。

  感覺到陰部一涼,一個莫名的東西插了進來,本能地竟然哼了一聲,兩滴淚水滴了下來。

  林岳卻又說道:“哥們,你手輕點,我女朋友沒生過孩子呢,那塊緊,頭一次檢查,不好意思。”

  男大夫卻說道:“那你給她擋上啊,看不見不就行了嗎?”

  林岳一笑,從包里掏出一個黑色的眼罩給柳淑雲戴上,男大夫卻又說道:“一會兒上環的時候可能有點痛,你得把她的手綁上啊,別在亂抓。”

  林岳忙答道:“沒問題。”說完從包里拿出了一雙舊絲襪,將柳淑雲的兩手分別綁在兩邊的扶手上。

  柳淑雲的眼睛看不見,手又被綁,黑暗使她產生了更大的恐懼,忙哀哀地叫了一聲“林岳。”

  林岳這個時候更得當護花使者,上前撫弄著柳淑雲道:“寶貝,我在這,我永遠陪著你,你別緊張,一會兒就好,啊。”

  說完卻親柳淑雲的臉,兩只手也插到柳淑雲的衣服里面摸乳房,柳淑雲沒想到林岳這個時候還有這個心情?

  而且還是當著另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忙說道:“不要,別讓人家看見。”

  林岳只得停手,一扭頭跟著男醫生一起壞笑。

  男醫生繼續撐大了鴨嘴鉗在做內部檢查,而林岳卻偷偷拿出一部小攝像機,從各個角度拍攝著這一切。

  男醫生拿著一個醫生長嘴鉗子,夾著一塊藥棉花在柳淑雲的陰道里一點點的擦著,柳淑雲頓時又受了刺激,兩腿根部痙攣,整個陰部不由自主地一縮一縮地。

  男醫生也沒想到柳淑雲竟然這麼敏感?心中大喜,內外進攻,一只手在外面用手指揉陰蒂,一只手拿著鉗子在宮頸上繞著圈的研磨。

  柳淑雲心中的欲火越來越高,陰壁上的淫水竟然汩汩而出,而林岳一只手拿著攝像機,另一只手又來摸胸,這次柳淑雲沒有拒絕,反而哼了出來,自己已經是一只正在被宰殺的羔羊,哪里還有什麼羞恥心?

  男醫生又玩了一會兒柳淑雲的陰部,見火候已經到,淫水滴落,淫味都已經滿房間了,柳淑雲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悶哼了。

  抽出鉗子說道:“哥們,別說我沒警告你,上了環之後半個月不能做愛,你可得想好了。”

  林岳卻恬不知恥地說道:“那讓我先解決一下,一會兒你再上行不?”

  男醫生答道:“就知道你這小子處這麼想,反正一會兒也得再次消毒,就隨你了,我正好在外面有個小飯局,吃完就回,你弄完清理干淨的,不干淨也沒關系,男人的精液本身就有消毒功能,也沒大問題。”

  林岳卻又笑說道:“那謝謝哥們了。”

  男醫生說完起身出門了,卻聽房門一聲響,再無聲息。

  柳淑雲聽男醫生出去了,忙又說道:“林岳,我怕。”

  林岳一扭頭卻看男醫生已經脫了鞋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床邊,林岳將手中的攝像機交到男醫生的手中繼續攝像,自己空出雙手將柳淑雲的紗衫周到胸上,又摘了胸罩按揉著乳房卻說道:“姐,你現在不能叫我名字,應該叫我老公。”

  柳淑雲卻說道:“林岳,我不想做了。”

  林岳卻說道:“姐,你想想你真正的老公,如果不做你就得懷上了,姐,你現在說嫁給我咱們就不做。”

  柳淑雲卻又流淚了,哽咽著說道:“不,我不嫁,我要我老公。”

  林岳卻壞說道:“我也是你老公,隨時都能操你的老公。快叫。”說完玩弄著絕美的雙乳,強吻著美婦的紅唇。

  柳淑雲頓時又迷幻了,被蒙的雙眼讓她失去了任何選擇的余地,被縛的雙手讓她只能哭泣著接受這一切。

  而她永遠也想不到的是,那個已經走了的男醫生就在她的身邊拿著攝像機錄著這一切,早已經脫光了衣服,高支著與林岳差不多大的陰莖在等待著。

  林岳吻夠了又說道:“姐,剛才醫生說了,你戴環之後半個月不能操逼,現在有時間咱們再來一次。”

  說完已經轉到了柳淑雲的兩條大張的雙腿中間脫衣服和褲子。

  柳淑雲已經欲火衝腦,又沒了思維,卻還是堅持著最後的矜持說著“不要,林岳,不要,老公,我現在不要,我求你,老公……”但此時叫老公也不好使了,林岳並沒有停止動作,柳淑雲只覺得陰道口一脹,大肉棒沾著淫水已經插了進來,柳淑雲再也無法假裝,以為房間內只有自己跟林岳兩個人,開始大聲的呻吟,而另一個男人的肉棒已經挺立得都要射出來了。

  林岳並沒有只是粗魯地抽插,而是一邊插一邊為了緩解刺激而轉移注意力,抬過柳淑雲的一條腿,兩只手胡亂的摸著,還親著她的小腳丫,並輕輕地咬幾口她的腳趾。

  柳淑雲今天沒穿絲襪,到此時一天沒有洗腳,又因為一天的陰部肌肉鍛煉使腳心出了幾乎一天的汗,穿了一天的皮鞋,現在的酸味很重。

  林岳卻像是蚊子見了血一樣地喜歡這種味道,一邊玩弄一邊夸贊柳淑雲的一切,而柳淑雲已經被刺激得忘記了一切,配合著林岳一聲聲地叫床,轉眼就到了一個高潮。

  林岳見柳淑雲身體僵直,十個腳趾又是扣緊,張嘴大口地呼吸卻是沒有了聲音,知道要高潮了,忙一閃身,男醫生就在旁邊以最快的速度將碩大的肉棒接力似地插入柳淑雲的陰道之中,將攝像機交到林岳的手中,然後摟著柳淑雲的美麗雙腿繼續猥褻著暴操,開始拉長距離大力地操干。

  而意亂情迷的柳淑雲竟然沒有感覺到已經換人了,只感到逼中的肉棒比剛才更硬更熱,每一次長距離的抽插讓自己魂飛魄散,自己腔中最敏感的地方被一次次地頂弄,轉眼就是高潮。

  用盡最後的力氣嚎叫了出來,然後就像抽骨的死蛇,再也沒了力氣。

  柳淑雲在操干之中醒了過來,自己已經不知道林岳操了多長時間了,也不知道高潮了幾次,但感覺到林岳這次操的時間太長,卻是不射,每當要射的時候就抽出去緩緩勁,然後再插入再操。

  她卻沒有想到,這是兩個青壯的男人在接力賽,一到要射就換人,另一個貼上來玩弄著手能摸到的一切揉嫩肌膚繼續猛操。

  明亮的地下室里,一個艷美絕倫的美婦被綁在婦科診療台上蒙著眼睛,高分著兩條白皙豐潤的修長美腿,陰部大大地向前突出著,被兩條又黑又粗的兩條大肉棒輪流操著,甚至肛門也被注入了潤滑液被抽了無數次的肛交。

  而這個美婦不僅要原始地大聲叫床,還要配合著喊叫“老公,你操我,你操死我吧,我是蕩婦,我懷你的孩子,我給你生小寶寶,我永遠讓你操,我是騷貨……”最後終於喊叫不出來了,因為已經近似昏迷沒有了任何力氣,在恍惚中感覺到陰道內被射了最一次,只緩了一下,肛門就又被突破,只覺得一個大雞巴一跳一跳的又射了。

  當房間砰的響了一下,柳淑雲在失神中有些清醒,有氣無力地說道:“林岳,快給我蓋上。”因為自己幾乎是全身赤裸著被綁在床上。

  其實她哪知道這個醫生根本沒走,只是操夠了之後去關了一下門。

  林岳並沒有理會柳淑雲,而是假意說道:“哥們,吃完了。”

  男醫生也假裝打著飽隔道:“吃完了,時間有點長,對不起了啊。哎呀,哥們你挺能干啊?這逼都操翻了。不過這樣也好,一會上環容易,我再來消消毒。”

  躺在床上的柳淑雲仍然蒙著眼睛,如果是放下來估計都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男醫生把攝像機交給林岳繼續繼續拍攝,自己坐下來繼續消毒,弄了一些熱水熱敷了一會兒已經有些腫脹的陰唇和肛門,又擺弄了一會兒逼縫里面,用溫水清洗之後又消毒,然後繼續撐開。

  男醫生的技術確實好,就在不知不覺之間,柳淑雲感到宮頸一陣劇痛,渾身顫抖,兩手抓緊,兩腳不由自主地向上踢起,卻是於事無補,放開喉嚨大叫了幾聲。

  再想掙扎,就感到只剩下酸脹的感覺,就聽男醫生說道:“行了,最新式的愛母環放完了,半個月後隨便操。”說完起身摘手套。

  林岳卻沒馬上扶柳淑雲,而是繼續做胸部按摩,問道:“寶貝,怎麼樣?現在什麼感覺?”

  柳淑雲已經失神了,緩了半天又趟了兩滴眼淚無力地說道:“還行,能忍受。”

  林岳跟男醫生對視一陣詭笑,過了半天的功夫,林岳才解開了柳淑雲的雙手,柳淑雲被摘去了眼罩,眯了半天眼睛才被扶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跟光著一樣。

  而男醫生大模大樣在整理器械視若無睹,可能看過太多女人的身體和逼已經沒感覺了。

  林岳幫柳淑雲整理好衣服穿鞋,扶著她下床,柳淑雲覺得自己沒有一絲力氣,臉色煞白,兩腿無力,子宮又酸又脹有些往下垂。

  而陰道口和肛門與昨天晚上一樣,又脹又麻好似沒知覺了。

  柳淑雲靠在林岳的身上,幾乎是一步一挨地走去地下室,男醫生卻在後面說道:“別忘了來我這定期檢查,如果環偏了就白上了。還記得我給你的藥,天天吃啊,別感染了。”

  林岳邊走邊答,“謝謝哥們啊,一定長來。”

  柳淑雲仍是羞紅了臉沒有看那個男大夫,其實她要是仔細地看一下就會發現,這個醫生除了白大褂之外里面什麼也沒穿。

  而這個男醫生回身拿起診台上遺落的兩只沾滿汙漬的舊絲襪放在鼻子邊上嗅了一會兒,又是一陣詭笑。

  柳淑雲幾乎是被林岳抱著出了門診部,被放到車上直接倒在後座上。林岳坐在駕駛座上問道:“姐,你想吃什麼?”

  而柳淑雲躲在後座上嬌弱無力地說道:“林岳,我想回家,什麼也不吃了。”

  林岳沒再問話,開車直奔柳淑雲的家駛去。

  (二)

  而林岳卻是繼續玩弄柳淑雲的胸部,問道:“寶貝,怎麼樣?現在什麼感覺?”

  柳淑雲已經失神,上下同時被玩也沒感覺了,緩了半天又趟了兩滴眼淚無力地說道:“還行,能忍受。”

  林岳跟男醫生對視一陣詭笑,過了半天的功夫,林岳才解開了柳淑雲的雙手,柳淑雲被摘去了眼罩,眯了半天眼睛才被林岳扶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跟光著一樣,急忙自己放下了紗衫,而自己連系乳罩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好讓它在衣服里面掛著。

  而男醫生大模大樣在整理器械視若無睹,好似根本就不在乎,可能看過太多女人的身體和逼已經沒感覺了。

  林岳幫柳淑雲整理好衣服穿鞋,扶著她下床,柳淑雲覺得自己沒有一絲力氣,臉色煞白,兩腿無力,因為只是一個姿式被操,腰好似被干折了地痛。

  子宮又酸又脹有些往下垂。

  而陰道口和肛門與昨天晚上一樣,又脹又麻除了火辣辣地好似沒知覺了,覺得兩個洞口又合不上了,卻也沒力氣再吸肛肌了。

  柳淑雲靠在林岳的身上,幾乎是一步一挨地走去地下室,男醫生卻在後面說道:“別忘了來我這定期檢查,如果環偏了就白上了。還記得我給你的藥,天天吃啊,別感染了。”

  林岳邊走邊答,“謝謝哥們啊,一定長來。”

  柳淑雲仍是羞紅了臉沒有看那個男大夫,對於醫生來說,患都只是治療物件,哪管你是男是女?

  其實她要是仔細地看一下就會發現,這個醫生除了白大褂之外里面什麼也沒穿,雞巴早已經累軟了,根本就支愣不起來。

  兩人走了,這個男醫生回身拿起診台上遺落的兩只沾滿汙漬的舊絲襪放在鼻子邊上嗅了一會兒,又是一陣詭笑。

  熟女也是美女,這種尤物遇上的機會並不多,既然已經被自己操過了還上了環,以後玩她的機會多了。

  柳淑雲幾乎是被林岳抱著出了門診部,被放到車上直接倒在後座上。林岳坐在駕駛座上問道:“姐,你想吃什麼?”

  而柳淑雲躲在後座上嬌弱無力地說道:“林岳,我想回家,什麼也不吃了。”

  林岳沒再問話,開車直奔柳淑雲的家駛去。

  到了柳淑雲家樓下,柳淑雲卻不讓林岳下車,自己隔著窗觀看,見一個人沒有才說道,“這幾天我們不要再見面了”說完獨自下車,咬著牙用盡最後的力氣上樓了。

  林岳坐在車上一陣壞笑,本來還想跟上去假裝溫柔,但一個已經被自己操翻了的女人還能逃過自己的手心嗎?轉頭開車走了。

  柳淑雲只穿了一個睡衣和緊衣內褲摟著被子蜷縮在床上,逼縫和肛門仍然火辣辣地痛,而子宮仍在酸脹,一收縮小腹絲絲拉拉的隱痛相當的不舒服。

  柳淑雲的手里拿著一杯溫水和一片藥,盯著牆上的與老公的婚紗合影終於掉了半天眼淚,一口氣吃了藥,然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這三天簡直就是瘋了,最後卻是傻了。

  自己受過高等教育還是一個學校的教導主任,平時冷著臉一本正經地教訓學生,而自己卻被人白操了三天還上了避孕環。

  每一晚的瘋狂直到現在還在腦海中回蕩,肉體的歡愉畢竟只是暫時的,當潮水般的悔恨和自責涌上來後,只剩下悔恨無助的淚水了。

  當時的一切一點一點的像毒藥一樣侵蝕著她的內心,清醒後的她很難相信自己竟然會那麼的無恥和下賤,竟然一邊和深愛的丈夫通著電話,一邊卻與別的男人的茍合,被人舔著屁眼逼里流著水。

  而且最後竟然還配合著他說出了那麼多不要臉的淫蕩言語,還被一個陌生的男醫生猥褻,自己像一個受孕的母豬一樣被人綁在床上擺弄,說著自己一輩子都不想聽的髒話。

  而自己竟然輕易地說出來,這還是自己嗎?

  比第一次和林岳上床更為強烈的負罪感深深的刺痛著柳淑雲的內心,她在浴室曾經一遍一遍的衝刷著自己的身體,甚至將尚未消腫的逼扣出了血痕,可惜,這並不能掩蓋那已經發生過的事實。

  而當自己一摸陰部竟然又來了感覺,混合著疼痛的快感會像星星之火一樣轉眼燎原。

  自己骨子里難道真的是個蕩婦?

  最後,在經過一夜未眠之後,柳淑雲決定再也不能重復這種錯誤,於是她將林岳的電話設置成了拒絕接聽,刪除了林岳的QQ好友,只在聊天室的私密信息里給林岳留個言便刪除了用戶端。

  就讓那一切成為一個永久的秘密吧,只要不再觸及,忍住自己的欲望,自己就再也不會受傷,自己的家庭也不會受到傷害。

  而避孕環這個東西只能暫時留在體內了,等到跟老公要寶寶之前再偷偷取出來吧。

  自己已經被林岳的精液玷汙了,千萬不要像他說的那樣,生下一個長的像他的孩子。

  又過了兩天,柳淑雲的生活也漸漸回到了正規,自己身體素質很好,只一宿下身就不疼了,卻還是怕逼和肛門恢復不了原樣,而堅持著做收肛運動。

  自己真的覺得逼越來越緊了,不知道老公回來會有什麼樣的體驗?

  老公,你再回來放心大膽地操吧,你就是操死我也願意,因為我對不起你,每天早晚一次吃那個色醫生給的消炎藥,萬一有了炎症也不好治。

  但練逼的運動常會導致子宮酸酸的,一個避孕環藏在體內證明著永遠不能除去的罪惡,而柳淑雲在寂寞之余又想到了做愛的刺激,其實不寂寞的時候也常常起性,不經意地會心煩意亂,只要一做收逼運行就身熱心跳,乳房發漲卻感到體內空虛,急需要男人的猛操,因為上環暫時不能插逼只好咬牙忍耐,還有一些不知道是從哪里流出的水經常弄濕內褲,不得不每天都墊著衛生巾。

  有幾次實在憋不住了還是拿著小型的胡蘿卜小心翼翼地干了自己的屁眼,隔著肛門與陰道中間的那層隔膜尋找自己的G點,竟然真的讓自己碰到了,幾次之後就熟練了,次次都能高潮,只是高潮後的空虛感覺又讓自己感到更加寂寞,寂寞又增加了罪惡的感覺,讓自己更加努力鍛煉陰部和屁眼,後來有一次忘記了准備胡蘿卜,飢渴的時候用了一個香蕉,一使勁竟然將香蕉從皮里擠了出來。

  天啊,我真的是一個蕩婦了。

  而其余一切如常,林岳也沒有再來騷擾她,林岳是知道柳淑雲的家的,柳淑雲只好早出晚歸躲避關鍵時刻。

  柳淑雲還有一個發現就是自己比以前能吃了,自己查了資料,說是一個人如果在某些方面不滿足也能導致食欲大漲,自己當然是不滿足的,所以胃口大開,而不得不控制飲食。

  老天保佑的是丈夫並沒有按時回來,竟然是往後拖延了十多天,有些新任務不得不再次完成。

  提心吊膽的柳淑雲終於來月經了,雖然往後推遲了三天卻是放心了,自己沒懷上林岳的孩子真是謝天謝地。

  與秦梅的重逢讓王志剛越發的想念家中的妻子,雖然兩個女人的影子經常在自己的心中交換,甚至在早晨還做過春夢遺過精,但為了將工作做好必須得堅持到最後。

  柳淑雲下班後回到家發現丈夫已經做好了飯菜等著她時,她哭了,至於為什麼哭,則只有她自己知道。

  王志剛卻有些驚訝,自己的妻子看起來比沒走之前更加嫵媚,兩腮也已經見肉,比以前更加珠圓玉潤了,自己現在就想操她,但遺憾的是她說來例假了,只好緊緊摟著妻子,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靜靜體味著那份甜蜜。

  雖然老公回來了,卻沒有做愛,而是等了五天之後,柳淑雲的月經走干淨了,兩人才決定好好地做一次。

  王志剛對柳淑雲一直是關懷備至,按照性生活教科書上的說法,女人來例假的前兩天跟走後的三天是不宜進行性生活的。

  王志剛也按方抓藥,一直是控制著日期,只是不知道這次柳淑雲的月經為什麼晚了幾天。

  自己也是掐著手指頭在算日子,今天終於行了。

  吃過晚飯,夫妻兩人早早的洗漱。

  雖然算不上久別,但兩人還是很有些難耐的激情,特別是王志剛,再次撫摸上老婆熟悉的身體,他體味到了一種久違的興奮。

  王志剛雖然興奮,但仍然沒什麼花樣,胡亂地撫摸了幾下,就跟柳淑雲親嘴,柳淑去心里有鬼,怕王志剛發現與以前有什麼不同,也不敢太過熱情,仍然像以前一樣,只把舌頭伸在王志剛的嘴里,連攪動一下都不敢。

  王志剛貪婪地吸吮著柳淑雲的柔舌,做夢也想不到這條舌頭已經無數次地被另一個男人吮弄,無數次地舔弄過另一個男人碩大黝黑的雞巴。

  無數次地在這張嬌嫩香潤的口里抽插。

  王志剛一邊吻著老婆一邊摸她的雙乳,發現好像比以前大一些,知道做愛的女人乳房會比正常情況下增大百分之二十五,而且柳淑雲也好似比以前胖了一些,自然也是沒在意。

  摸硬了柳淑雲的乳頭,聽柳淑雲鼻子里不自然地哼哼了幾聲,就以為柳淑雲已經起性。沒有下一步行動,竟然去枕頭底下取避孕套。

  柳淑雲反應過來忙說:“老公,這次別用了,讓你好好舒服一次,現在是安全期。”

  王志剛並沒有看柳淑雲,而是自顧自地套避孕套,邊套邊說:“那個不靠譜,男人的精子能在女人的體內存活三天,你這次月經不正常,萬一排卵期提前了就懷上了。”

  說完伏在柳淑雲的身上,拿著套好避孕套的雞巴頂在了柳淑雲的陰道口,只摩了兩下,沾了一些淫水就插了進來。

  柳淑雲頓感無趣,像一瓢涼水一樣澆滅了欲火,雖然隔著一層橡膠薄膜並沒有感覺到與以前有什麼不同,但心理上仍然沒有親密接觸。

  卻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逼是不是被林岳干松了?

  急忙使出本事收縮自己的陰道。

  連日來的鍛煉早已經讓柳淑雲的陰道肌肉又緊又有力,只吸了幾下,王志剛就感到像有無數層嘴在吮吸自己的龜頭,馬上就有要射精的感覺。

  心情緊張,不得不停下來頂住腔底不動,而柳淑雲眯著眼睛看王志剛的表情,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

  急忙繼續大力地往里收縮,不到二十下,王志剛竟然在一動不動的情況下被柳淑雲的吸逼大法給啯射精了。

  王志剛本來是不動的,此時竟然像一條被抽骨的蛇一樣一下子扒在柳淑雲的身上。

  柳淑雲也沒搞明白王志剛為什麼射得這麼快?

  只好摟著他一點點撫摸著他的後背。

  片刻,王志剛緩過來滿懷愧疚地說道:“老婆,對不起,這次射得太快了,等我緩緩,再來一次。”

  柳淑雲心里是五味雜陳,老公是對自己最好的人,卻是個銀樣蠟槍頭,既然是正常的做愛,他插里也沒超過三分鍾,跟林岳不把自己干暈了就不停那是沒個比。

  柳淑雲只好說道:“沒關系,老公,我很舒服了,我是最愛你的。”

  說完又是送吻,但王志剛不應期沒過,接吻也沒興趣,草草地應付了兩下就起床摘了避孕套,然後去衛生間沐浴了。

  柳淑雲躺在床上卻是長嘆一口氣,老公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陰毛都沒了,現在才長出一些毛茬,自己還想到他發現之後自己再解釋呢,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如果是以前,如果是那個沒有體味過別的男人奮力衝刺的柳淑雲一定會認為性愛就是這樣的,可惜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以前了,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空虛,但對於丈夫的愧疚讓柳淑雲只能默默的接受。

  柳淑雲潮紅著面孔,牙齒咬著嘴唇,和丈夫的恩愛並沒有讓她得到釋放,反而讓她有些難受,身子里象是有螞蟻在爬一樣。

  本來澆滅的欲火就因為插了幾下,自己又快速地抽動了陰道就讓自己欲火重燃。

  不知不覺,自己的小手就在秘唇上緩緩的滑動,耳朵里聽著老公的沐浴聲,腦內漸漸的開始迷糊,一個年輕,強壯的身影和一條黝黑壯碩的大肉棒若隱若現。

  慢慢的,手指動的越來越快,那個身影也更為清晰。是林岳,還是那種邪氣的笑容,充滿侵占欲的眼神,霸道的掃視著他享用過的每一寸地方。

  “騷貨,你果然還是想著我的。”

  “不,我????我沒有?”

  柳淑雲抗拒著那個魔鬼般的聲音,但抗拒不了身體里瘙癢,手指不甘於只是撫摸外陰唇和陰蒂,竟然順著淫水的潤滑深深地插了進去,勾動著內力每一寸火熱的肉壁,直奔最舒服的G點,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卻夠不著或者說是沒找到。

  “還說沒有,你看你現在在干什麼?你就是個騷婊子,欠人干的淫婦。”

  聲音還在繼續著,而柳淑雲已經無力再去回應,只能咬著嘴唇承受著自己對自己的蹂躪,努力的壓制著越來越是急促的呼吸。

  “還在壓抑什麼,承認自己淫蕩下賤的本性吧,那才是真實的你,這樣你才會得到真正的快樂。”

  “你是個好女人,是個漂亮的女人,你應該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可惜你的丈夫卻給不了你。”

  “不,不是的。”

  柳淑雲還在掙扎,肉體的刺激和內心的約束讓她覺得自己快要裂成兩半,而在這痛苦中,高潮卻即將到來。

  那個聲音不再響起,但林岳的身影卻更加的清晰,連同他那根黑黝黝的粗大肉棒一起向著柳淑雲壓了過來。

  柳淑雲越是著急,高潮卻偏偏不來,只要再扣幾下,就幾下,一定能找到那個地方,一定能高潮,一定能……

  ,浴室的門響了,柳淑雲顧不上即將爆發的高潮,快速的抽出沾滿自己體液的手指,慌亂的閉上眼做出已經睡著了的樣子。

  很快,丈夫的腳步聲傳來王志剛輕輕的喚了兩聲妻子見她沒有反應,以為她睡著了,暗暗責怪自己,妻子白天工作一定很辛苦,自己不該這麼折騰的。

  本來想來第二次,不知道是體質下降太快還是工作壓力太大,在衛生間邊洗邊搓,射過一次精的雞巴也沒什麼大的反應,看來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了。

  於是盡量放輕自己的動作躺到妻子的身邊,回身關了床頭燈,再轉過來慢慢的擁住她,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但王志剛不知道的柳淑雲背對著他,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看著無邊的夜色在一下一下地抽動著自己的逼縫,體內的欲火甚至讓肛門也充血外鼓,也脹大了一圈。

  而王志剛竟然沒有發現自己老婆的陰毛都已經被人剃光了,現在只長出了不到一公分,他是從來不摸老婆的陰部的,甚至從來都沒有認真仔細地看過柳淑雲的陰部和肛門長得什麼樣?

  內心里一直覺得那兩個地方一個流血和尿,一個只出肮髒的大便。

  除了中間的陰道在干淨的時候能讓自己快樂半秒鍾和生孩子之外到底還有什麼快樂可言?

  接下來的日子里,王志剛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

  但朝九晚五地兢兢業業地正常上班,現在正是表現的時候,一點差錯也不能有,晚上有了一些空閒的時間陪著妻子,柳淑雲臉上的歡笑漸漸增多,夫妻兩仿佛回到了以前剛結婚那會兒的甜蜜日子。

  唯一遺憾的是做愛的頻率和時間實在是比不上以前。

  只能靠一些親密的話語和摸摸搜搜地溫存做補充了。

  李成發現女神眉宇間的陰霾少了很多,也暗自替她高興,遺憾的是女神不穿絲襪了,端莊的套裙只穿短襪或者什麼也不穿,只露著白皙光溜的小腿和雪白的腳面,更常穿的是長褲,那就更什麼也看不到了。

  李成對女神的心情淡了些,因為他也遇到了麻煩事。

  李成是一個人住,租的房子。平時沒事的時候,他不樂意一個人在家呆著,總喜歡到別的地方逛逛。

  這天他又逛了很晚才回來,走過一條巷子口時,聽見一個女人的呼聲,李成循聲看去,見巷子里陰暗的地方有幾個晃動的人影,他不確定的向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發現是幾個小混混圍著兩個年輕女子在調戲著。

  黑暗中看不清女子的模樣,但聽她們的聲音能聽出她們的害怕和焦急。

  李成到是沒有什麼英雄救美的想法,只是單純的看不順眼,於是便快步跑了過去,當兵時練就的身手讓他很輕易的趕走了那幾個混混,當那兩個女子向他道謝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是兩個很漂亮的姑娘。

  當時李成也沒什麼別的想法,只是那兩個姑娘一再表示要感謝他,於是無奈的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她們。

  沒想到,第二天,那兩個女子便約他出來,說是要請他吃飯以謝他出手相救之情。

  英雄難過美人關,漂亮女人相約誰都想要個臉,生性開朗的李成按時赴約,兩個女孩也很活潑,再加上都是年輕人,很快便成了朋友,李成也知道了她們的名字。

  一個叫王婉,另一個叫林靜,兩人是同事,在一家服裝公司上班。

  席間,李成總覺得林靜有時候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當時他沒多想,可後來的幾天他發現不對勁了,林靜經常給他發微信,雖然看似是正常聊天,但那熱乎勁卻怎麼也不象是朋友之間的交往了。

  後來三人又一起出去過幾次,其中王婉有時會突然有事離開,只剩下他和林靜兩人,這樣一來二去的,李成再傻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

  本來他的心中只有柳淑雲,可惜柳淑雲畢竟是已經有了家庭的人,而且年齡上也存在著不小的差距,李成明白,他對柳淑雲的感情可能永遠都只能埋在心里。

  而現在身邊突然多出一個林靜,李成一開始有些迷惘和抗拒,但憑良心說,林靜也不錯,身子高挑,長得也漂亮,雖然及不上柳淑雲的豐滿成熟,卻也是難得的美人兒了。

  而且林靜也很懂事貼心,想必父母見了一定會很高興。就這樣,李成慢慢的接受了林靜,兩人正式確立了戀人關系。

  這天下班,李成如約去接林靜。

  來到林靜所在賣場的樓下,卻看見林靜身前站著一個年輕的男子,兩人樣子很親密,林靜的一只小手還被那男的牽著。

  李成雖然平時看著挺安靜一人,但遇到這種事心里頓時就來了火,沒有多想便走過去,擋在兩人前面。

  林靜看到李成,笑顏如花,但隨即卻被李成陰沈的臉色嚇到了,幸虧她是做銷售的,察言觀色是她的基本素質。

  只是楞了楞便明白了李成生氣的原因,趕忙松開男子的手轉而依偎到李成的身邊,嬌笑著輕輕打了他一下:“看什麼呢,這是我哥林岳。”

  李成呆了呆,頓時有些尷尬,林靜倒是說起過她有個哥哥,卻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幸好林岳也是個有心人,率先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林靜的哥哥,你就是李成吧,我妹妹常提起你。”

  “你好!”

  見林岳沒有計較,李成也忙伸出手,只是臉色還是有些不自然。

  “呵呵,既然你來了,那我妹妹就交給你了,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

  兩人握了握手,林岳便在妹妹的肩膀上拍了拍,戲謔的笑了笑,惹得林靜臉色掛起一抹羞紅,不依的衝著林岳嘟起了嘴,林岳哈哈一笑衝著兩人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見他走遠了,林靜用雙手環住李成的脖子,踮起腳在他的臉上輕輕一吻,然後笑著道:“想不到你還是個醋壇子,不過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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