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章
王志剛現在很愉悅,放開以後他和秦梅聊了很多,從以前大學的趣事到現在的工作家庭等等。
不得不說,兩人還是保持著以前的那份默契,總能找到共同的興趣點。和秦梅談話,他覺得很放松,不需要官場上的那些真真假假,口是心非。
這種輕松的感覺已經多久沒有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愉快的時間總是很短暫的,無意中他看了看表,已經很晚了,所以他決定告辭。
雖然有些不舍,但秦梅畢竟是已經結婚了的女人,而且她的丈夫就在隔壁的房間,自己不能太耽擱別人。
秦梅從王志剛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想法,起身微笑著替他取下了外套。從秦梅家出來,王志剛打了個車回到宿地。
進了房便直挺挺的躺到了床上,剛才和秦梅聊的太開心,所以忘記了,現在才覺得頭很痛,酒精上涌讓他的神智也開始有些迷糊。
不過他還是堅持著拿出了手機,按下了熟悉的號碼。
和秦梅的接觸讓他更為思念家里的妻子,曾經他和柳淑雲也是那麼的默契,只可惜這些年的忙碌讓他們無形中有了些距離。
秦梅的出現讓他在一開始的時候有了些波動,他不知道這算什麼,但王志剛知道自己愛的是妻子,所以他迫切的想聽聽妻子的聲音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看來妻子可能已經睡了,王志剛有些歉意得想,老婆一直睡眠不是太好,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打攪她的。
“喂,老公。”“呵呵,老婆,對不起這麼晚給你打電話,你睡著了吧?”
電話那頭傳來老婆的聲音,有些慵懶,但讓王志剛覺得比平時更為迷人。一瞬間讓他覺得頭痛也減輕了不少。
“嗯,已經睡了,怎麼了?你還沒睡嗎?”
柳淑雲懶懶的躺著,渾身無力。
就在電話剛剛響起的時候,她正快樂的挺起翹臀接受著情人滾燙的內射,直到男人抽離她的小穴,她才拿起了電話。
老公熟悉的聲音讓她剛剛從高潮中的興奮里跌回現實,無盡的愧疚感再次從心底里涌現。
美麗的大眼睛里漸漸地騰起了霧氣。“沒呢,剛才又有個飯局,里面還有個老同學,所以回來的晚了點。”
“是嗎?那又喝了不少酒吧,頭疼不疼,記得用熱毛巾敷一敷,你呀!就是不知道心疼下自己。”
柳淑雲責備的衝著電話那頭的老公嘟囔著,秀氣的眉頭輕輕皺著,艷紅的小嘴微微撅起,臉上的潮紅還未退散,雙眼霧蒙蒙的。
看得林岳剛剛熄滅的欲火再次燃燒,再加上耳中聽著柳淑雲對著老公軟軟的充滿心疼的言語,林岳的內心不可抑制的有些泛酸,眼前的美婦人可是剛剛還在自己的身下嬌喘著接受自己滾燙的精液,現在卻又關心起別的男人來了。
和大多數男人一樣,林岳也有著強烈的占有欲,此刻的他已經忘記了電話那頭的那個男人才是柳淑雲真正合法的丈夫,而自己不過是一個介入他人婚姻的第三者而已。
柳淑雲還在和丈夫聊著,此時的她滿是對丈夫的牽掛,渾然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剛剛占有過他的情人。
冷不防下體上多了一雙滿帶熱力的大手,帶有侵略性的力度讓她的身體猛然一顫,小嘴差點就要呻吟出聲,幸虧她反應的快用手捂住了話筒。
“干什麼呢?你要死啊,讓我老公聽到了怎麼辦?”
對丈夫的愧疚以及情人冒然的舉動讓柳淑雲有些生氣,語氣中也多了些不耐煩。
“不會聽到的,柳姐,就是你太美了,我忍不住想摸摸。”
這一次林岳的恭維並沒有起到預想的作用,柳淑雲剛想斥責,但聽筒里卻傳來丈夫有些急促的呼喚,沒辦法只好狠狠盯了林岳一眼,示意他不要再做出格的舉動。
然後放開話筒,聲音輕柔的繼續和老公聊著。
林岳此時也有些生氣了,這個賤女人背著丈夫和自己偷情,現在居然又為了她的那個烏龜老公給自己臉色看。
當了婊子又想立牌坊,操!
在心里狠狠的罵了幾句,林岳還不過癮,一雙手再次摸索上了柳淑雲豐滿的裸軀。
這次他毫不顧忌美婦阻止他的眼神,用力的在她的敏感點挑逗著。
柳淑雲扭動著身軀想要躲閃,但奈何一只手要拿著電話,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內心里越來越生氣,但這些日子林岳早已經摸透了她成熟的身體,對她最為敏感的地方殘忍的發起一波接著一波的挑逗。
柳淑雲竭力的忍耐著,她雖然不知道丈夫今天是怎麼了,但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對自己濃濃的愛意,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如果是其他的任何時刻,她一定會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可惜,偏偏在此時。
身體里快感在累積,成熟的嬌軀一點一點的淪陷,誠實的反應著它們的需要,但腦海里不斷的回蕩著丈夫親切熟悉的面孔。
這種罪惡的交織原本應該讓她這個從事教育很多年的人妻熟婦感到強烈的厭惡,可不知為何,她卻興奮了,而且這種興奮所帶來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的交歡都要來的強烈和刺激。
豐滿的大腿漸漸的收攏,緊緊的將他那在秘唇滑動的手夾住,然後輕微的擦動著。
柳淑雲滑嫩的皮膚再次泛起紅潮,呼吸也開始急促,為了怕被丈夫聽出異常,她盡力的穩定自己的心神,可惜卻總在不經意間被情人的手指帶向墮落的深淵。
當林岳的手指帶著她的春水緩緩向下,觸碰到她緊致的菊花後庭時,柳淑雲終於再次迷失了。
看著柳淑雲死死的捂住話筒,像天鵝一樣優雅的脖頸猛烈的後仰,喉嚨里發出一陣壓抑的呻吟。
林岳知道,他將會再次擁有這個美麗的女人。
果然,柳淑雲和他再次對視的眼神里浮起了熟悉的東西,幽怨、迷惑還有一絲絲的淫蕩。
林岳讀懂了柳淑雲的眼神,他知道她不會再拒絕自己。
於是他的手活動的范圍越來越廣闊,人妻美婦也沒有了剛剛的堅持,癱軟著身子任由情人索取。
一邊電話里老公還在嘮叨著這些日子的見聞,一邊情人卻已經即將開始新一輪的淫戲。
柳淑雲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淫婦,一個下賤的女人。
不管了,體內越來越騷動,柳淑雲感覺自己的水都快流光了,下體的空虛迫切的要求著她。
於是她隨口應付了老公兩句,然後媚笑著伸手握住了情人已經怒氣騰騰的肉棒,然後大大的分開雙腿,牽引著它來到自己潤濕的洞口。
小嘴微張,無聲的對著情人說出了兩個字:“操我!”
在後來的日子里,柳淑雲一直把這一天這一刻當做自己婚外初夜的開始,因為她覺得,那一刻的自己才是真真正正的放棄了自我以及家庭,臣服在了別的男人的胯下,任由他玩弄自己的一切。
而現在,在那張罪惡的床上,她也確實如同她後來所想的那樣,一邊接著老公的電話,一邊睜大雙眼看著情人堅挺的肉棒一點點的進入她下面那個散發著無盡淫靡氣味的成熟肉穴。
王志剛很迷糊,酒勁越來越是上涌,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所以他並沒有聽出電話那頭妻子的異常。
而柳淑雲則是第一次在這樣的情形下做愛,有的時候在情人的衝擊下和丈夫的對答也是牛頭不對馬嘴,但就是這樣,兩人還是完整的完成了這一次的電話,在最後例行公式般的互道晚安後,王志剛再也抵不過倦意,帶著妻子那一聲甜甜的,嬌嬌的“老公早點回來,想你”進入了夢鄉。
而柳淑雲則是在說完這句話後,在嫉妒的林岳加速的瘋狂挺聳下,迫不及待的撂下了電話,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和動作,拼盡最後的力氣,回應著情人。
“好……舒服……用力……啊……恩……你好……厲害!”
“你不是想著你老公嗎?還想讓他快點回來操你個婊子嗎?”
嫉妒的情緒讓林岳撕下了一直溫柔的面具,一邊狠狠的用力抽插,一邊用粗俗的字眼侮辱著身下的教師人妻。
如果是平時,柳淑雲肯定會甩他兩巴掌,然後走人,但今天,剛剛的情形讓柳淑雲覺得自己就是下賤,是個人見人罵的淫蕩女人,強烈的罪惡感讓她非但沒有厭惡林岳的侮辱,反而更加的激起了她內心的欲火,紅潤的小嘴也第一次順從的吐出了那些以前只有在電腦螢幕前才偶爾會叫出的淫聲浪語。
“不……我不要他操……我只要你……操我……我是婊子……我是你一個人……的……婊子……啊。啊。啊……操死我吧……操死……你的……騷婊子……”
柳淑雲完全背離平日形象的言語和越來越激烈的身子扭動讓林岳爽到了極致,他沒想到偶爾興起的辱罵竟然會起到這樣的效果,於是他更為起勁。
“你個騷貨,不讓自己老公操,卻喜歡讓我操,真他麼騷。”
“是……哦……我騷……我賤……我就喜歡讓野男人操……”
柳淑雲扭動著豐滿肥熟的屁股奮力的迎合男人的衝撞,口中發泄似的浪叫,但她的眼角卻閃爍著瑩潤的光澤。
“什麼野男人,我操了你,你就該叫我老公。”
林岳越來越興奮,他沒想到柳淑雲一旦放開竟然會這麼淫蕩,那放蕩的叫床聲一浪接一浪,其間的話語更是讓一些妓女都會臉紅。
但是當他要柳淑雲叫自己老公時,柳淑雲卻遲疑了。
林岳沒有放棄,一伸手,從床邊的一個大包里摸出了一個粉紅色粗粗的帶底座的東西,柳淑雲也知道林岳的包里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卻不打意思打開查看,此時眯著眼睛看到他打開了開關,原來是一個按摩器。
林岳將柳淑雲的一雙絲襪美腿抬的更高,然後並攏,然後抽出雞巴頂在了柳淑雲的肛門上,柳淑雲沒想到林岳要將她暴菊,忙又求饒說:“不行,那里髒。”
林岳一絲壞笑,手扶著雞巴說道:“剛才不是已經洗干淨了嗎?”說完向里推進。
柳淑雲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不是為了什麼減肥排毒,而是為了這一刻,剛才的肛門其實在一次次的灌腸之下已經進行了擴肛,被操的時候充血讓肛門也往外鼓脹,最後那次的灌腸液體也有問題,感覺里面蘇蘇麻麻的火熱肛口還有些滑膩,而現在林岳的肉棒上有自己淫液和他精液的潤滑,很輕易地就將括約肌捅開。
一種比開苞時還痛苦的脹疼感覺頓時傳遍了全身,自己再想掙扎卻發現還是動彈不了,越往後退,林岳也是緊跟向前,最終被有力的大手按住胯骨,只能感覺到肛門像大便干燥一樣的的疼痛,不由得大叫了幾聲。
但轉瞬之間就知道林岳成功了,因為自己已經感到了林岳的陰毛都已經摩擦到了陰唇之上,林岳卻說了一句,真他媽的緊,比你的逼還緊,姐。
柳淑雲又流淚了,剛接完老公的電話,自己就被情人開了處女屁眼,雖然完全插入之後緩解了疼痛,但從自己另一個更肮髒的通道捅入了自己身體的深處在心理上卻是接受不了。
自己除了初吻之外,所有最珍貴的一切都屬於了別人。
但此刻的林岳並沒有惜香憐玉,而是將粗大的按摩器輕易地插入了柳淑雲仍是流水的陰道。
假陰莖的底座頂在了自己的恥骨之上,這個東西其實比自己的家伙更粗更長。
然後前後配合著一起操干柳淑雲的兩個肉洞。
柳淑雲臀大腚肥,肛肌又厚又緊,只是不會像前面一吸一吸的,卻像是口交時的一個肉環從頭部到根部來回地刮過。
下體的痛感與快感快速地混合在了一起,即像是對柳淑雲出軌的懲罰又是一種新式的征服方法,這個姿式使得兩根肉棒插入的更深,和陰道肉壁的摩擦也更為激烈,自己能感到中間的一層薄薄的肉膜已經抵抗不住連連的快感,覺得前後都已經合一了,很快便招架不住,身體一陣陣的顫抖,淫水止不住的向外奔涌。
“輕……輕點……這樣太……深了……受不了……”
“騷貨,你也有受不了的時候,這樣不是很爽嗎?”
林岳一邊壞笑著,一邊改深插為旋磨,真假兩根肉棒在整個下體里攪動著,肉體與心里的雙重折磨感覺使得柳淑雲身體越來越酸軟,肛門的痛感完全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種酸麻和更深的需求感。
兩個巨大的龜頭其中一個還在飛快地震動,像二個電棍一樣摩擦著她的身體深處,那種惱人的麻癢感幾乎快讓她瘋掉“別……真受不了……好難受……可是又好舒服……”
柳淑雲覺得眼前的一切如同一個巨大的黑洞一樣在不斷的吞噬著自己,道德和理智一點點的泯滅,最終敗給了欲望。
“老……老公……”
柳淑雲彷佛聽到了另一個自己的聲音,她多麼希望這個聲音不是自己發出的,可隨後男人興奮的穿刺卻再次讓她感悟到了自己內心的淫蕩與墮落。
夜還在繼續,一對夫妻分隔在兩地。
丈夫在一張床上夢著妻子甜甜入睡,而妻子在另一張床上,仍然在高撅著美麗圓潤雪白的大屁股在被前後同時干著,但這次卻是近乎殘忍的折磨。
在柳淑雲的兩個乳頭和陰蒂上用膠布粘著三個跳蛋在嗡嗡作響,雙手被一副情趣皮手銬拷在背後,本來只能靠頭部支撐在床上,卻有舊絲襪在嘴上系了幾道在腦後打了一個結。
林岳像拽馬韁繩一樣輕易地拉起了柳淑雲的上身,柳淑去只能高挺著雙乳,隨著操干上下抖動著,兩個乳頭因為跳蛋的震動麻癢入骨,上身向後彎成了絕美的曲线。
而隨著做愛姿式的改變,林岳將自己的肉棒又插入了陰道,而將假陰莖塗抹了一些潤滑液又強塞入了柳淑雲的肛門。
暗中又在陰莖上抹了一些降低自己敏感度的麻藥,然後就是拽著柳淑雲腦後的絲襪像騎馬一樣永動似的抽插。
柳淑雲覺得自己的下身都已經麻木了,耗費了所有的體力已經沒有任何的思維,任由林岳以各種羞恥的姿式操干,只剩下類似求生入死的一聲聲呻吟。
但肉體上的折磨並不算完,林岳一邊操干她一邊讓她喊老公,如果不叫就打屁股掐陰唇,柳淑雲的嘴巴被勒,只能半語似地嗚咽著叫老公,當林岳聽夠了的時候又讓她喊自己是騷貨,是婊子,是蕩婦……
而柳淑雲在一次次喊叫之中彷佛真的確定了自己的身份,緊閉的眼睛彷佛已經認命讓自己這樣被干到天荒地老,而永墮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