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妃呻吟一聲,柔白的肉體蠕動著,緩緩睜開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風光的成懷恩目光一閃,松開阮瀅,伸腳在榮妃血淋淋的胯間挑弄著說:“竟然沒干死你?”
榮妃擰緊彎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饒了妾身吧……”
“屄都干成這樣了,主子要你還有什麼用?”
“妾……奴婢會跳舞,還會唱歌……奴婢的屄長好了主子還可以用……還有屁眼兒,主子不是也喜歡嗎?”
“屁股抬起來,讓主子肏肏!”
榮妃掙扎著撐起酸痛的身體。
嬌嫩的花瓣被巨物撕裂,淒慘的傷口一直延伸到會陰處,離紅腫的菊肛不足一指。
火熱的肉棒進入體內,冰冷的腔體漸漸化開,榮妃收緊肛肉,竭力多攝取一些溫暖。
“賤人,你不是會唱歌嗎?唱一個!”
榮妃喘了口氣,顫聲唱道:“宿昔不……梳頭……絲發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雖然榮妃元氣大傷,但斷斷續續的歌聲仍柔媚動人。
成懷恩聽得心曠神怡,旋即想起姐姐與洪府仇恨,罵道:“呸,唱得算個屁!”
說著拔出肉棒,一腳踹在榮妃臀上。
榮妃合身撲倒在地,立即轉過頭,楚楚可憐地看著這個暴戾的主子,如畫的眉枝間似怨似憐,還有幾分嬌羞,委實風情萬種。
成懷恩驀然想起多年前的那個中午,自己捧著水果戰戰兢兢跪在玉榻前,眼角看到一只欺霜賽雪的玉手宛如夢境般穿過碧紗……
那個夏天很熱。有一股欲望在心底悄悄滋長……
身後傳來一聲冷哼,成懷恩才回過神來,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長袍,將金纏銀繞的腰帶系在衣外,淡淡道:“這樣下賤的婊子只配讓狗肏——去把諸位將軍請來。”
榮妃美目猛然睜大。
齊帝性喜斗狗,宮中有名號的巨犬就有二十余頭,個個身形威猛,體如牛犢,讓這些野獸奸淫……白嫩的身體顫抖著縮成一團,榮妃拚命搖頭,珠淚滾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懷恩對這個媚態猶勝於己的艷婦如此殘虐,鄭後不由打了個哆嗦,突然一陣反胃,伏在椅中乾嘔起來。
阮瀅以為她懷著弟弟的孩子,見狀便命謝芷雯扶鄭後到後殿歇息。
成懷恩卻冷笑道:“跪過來,好好看著。”
高大的銅爐隱隱透出紅光,上面浮雕的金龍鬚爪飛揚,彷彿要隨著熾熱的氣流升至雲霄。
一具雪白的身體俏生生伏在殿中,兩名太監踩著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兩名踩著膝彎,將柔媚迷人身體按成貼地跪伏的姿勢。
肥美的圓臀高高翹起,白膩嫩滑的雪膚間血跡斑斑。
另一個絕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邊,玉手掩著圓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淚光閃動。
寒風掠過巍峨的宮殿,簷角銅鈴隱隱響起。
似乎空靈如幻,又似乎帶著濃濃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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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低沉的咆哮挾著風雪傳入殿內,十余頭巨犬被牽成一排,碩大的頭顱上都帶著口籠,一團團白霧從口鼻中急促地噴出,猙獰之態令人毛骨竦然。
成懷恩閒庭信步般緩緩走到昏迷的齊帝身邊,翻開他的眼皮說道:“皇上最喜歡看斗狗,今天讓皇上開開眼,看冠軍將軍跟咱們大齊榮貴妃斗一場……”
喂了催情藥的巨犬狂性大發,血紅的眼睛地盯著殿中嬌美的女體,不住跳躍作勢,頸中的鐵鏈掙得“嗆啷”作響。
毛聳聳的獸腹擦到臀上,榮妃嚇得肝膽俱裂,嬌軀繃緊,紅唇圓張,連呼吸都忘了。
馴犬的內侍將狗陽引入榮妃股間半掩半閉的嫩肉中,手一松,冠軍將軍立即弓起腰身,極力聳動。
漲得通紅的獸根在光潤雪白的肉球中不停進出,鮮血飛濺。
至美至尊的身體竟然被野獸奸淫,榮妃心里的恐懼比肉體的痛苦更強烈,張著柔媚的小嘴宛轉哀嚎。
看著狗陽在柔嫩的秘處內進出的慘狀,阮瀅不由打了個寒噤,自己那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榮妃又驚又痛,不多時身體一軟,暈了過去。
身邊的內侍仍架著她的腰肢,抬著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頂撞。
獸根每一次進入,榮妃小巧的秀鼻和紅唇間便被擠出一縷游絲般的氣體。
成懷恩心下快意,舉刀將齊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
齊帝肥大的肚子一陣抽動,慘叫著睜開眼。
“請萬歲猜一猜,究竟是冠軍將軍的傢伙厲害呢?還是咱們榮貴妃的騷屄更厲害?”
齊帝披頭散發,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著愛妃被斗犬奸淫的慘相,涕淚交流,“懷恩……懷恩……朕知錯了……你就饒我一命……”
正在挺動的巨犬突然狂叫一聲,頂在榮妃臀上不住顫抖。
成懷恩笑道:“還是榮貴妃厲害,連冠軍將軍也斗不過她。”
阮瀅用腳把失去知覺的榮妃翻轉過來,腳尖踏住圓潤的乳球用力一擰。
榮妃柔頸痛苦的扭動一下,又毫無動靜。
她冷笑一聲,捻起一枚細針刺入榮妃粉紅的乳暈中。
榮妃嚶嚀一聲,悠悠醒轉。
阮瀅微笑著撥了撥針尾,說道:“醒了就爬起來。我這樣蹲著很累呢。”
榮妃秀發紛亂,眼角含著淚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瀅笑道:“剛才皇上睡了一會兒。有些事沒看到……賤人,去給皇上說說。”
榮妃低聲說:“娘娘先讓皇上的烏雲蓋雪……肏我……還有……狗……”
阮瀅斜眼看著齊帝,“你這麼低的聲音皇上怎麼能聽得到呢?嗯,嗓子啞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聲說。”
齊帝看著愛妃艱難的膝行過來,股間鮮血直流,嚇得面色青黃。
榮妃呆呆看著齊帝背後的巨柱,有氣無力地說:“我讓皇上的馬肏了,讓皇上的狗肏了……”
阮瀅饒有興味地撥弄著榮妃乳尖上銀針,“快活嗎?”
“……快活……”
“咱們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兩天兩夜都夠用……是不是啊?”
榮妃明媚的大眼飽含淚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聲說“是……”
鄭後雪白的喉頭微微顫動,垂目看著地毯。
成懷思冷冰冰看著她的小腹——因為這個孩子,他永遠都不會原諒這個柔美而又堅韌的女人。
成懷恩轉頭對齊帝笑道:“冠軍將軍雖然敗在榮妃娘娘屄里,但榮妃也被它肏暈了——皇上,它可比你厲害些,不如萬歲讓賢,由它來當大齊皇帝如何?”
齊帝自身難保,也無心理會愛妃的痛苦,一個勁兒的哀求成懷恩饒自己一命。
“饒了你?”
阮瀅蹲下身子,俯在齊帝耳邊輕聲說:“當日我烏桓王族所有男子都被你殺得乾淨,父王被凌遲處死,所有女人都被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齊人糟蹋了。我被擄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瀅一絲一毫不敢忘記!”
阮瀅說著恨意涌起,重重給了齊帝一個耳光,咬牙道:“入宮這三年,每天對著你這張丑臉強顏歡笑……我怎能饒你!”
齊帝看著熟悉的宮殿,熟悉的妃嬪,驀的喉頭一甜,嘴角溢出一縷鮮血。
阮瀅緊捏的手指慢慢松開,呼了口氣,笑道:“皇上每日無女不歡,今天本來該是臣妾伺候,但榮妃娘娘既然在這里,就讓給她好了。”
榮妃抬起手指,艱難地解開龍袍,把齊帝的陽物從重重繩索中掏了出來,俯身含在口中。
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滿狗精、血跡的肉穴內。
原本緊密滑膩的肉穴屢經蹂躪,空蕩蕩沒有一點彈性,榮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漸漸軟了下去。
她連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陽具。
阮瀅眼光越來越冷,寒聲道:“你不是最喜歡皇上的龍根嗎?全給你!把它咬斷!嚥下去!”
齊帝汗毛倒豎,兩目圓睜,緊緊盯著榮妃的臻首。
榮妃遲疑片刻,牙關一合,紅唇間血光迸射。
齊帝脖子一粗,臉上青筋暴起,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來並不容易,榮妃滿臉是血,拚命咬緊銀牙用力撕扯。
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斷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內抽動不已,榮妃玉體顫抖,愣了片刻,想起阮瀅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內。
肉棒雖然失血變小,但還是卡在喉中。
榮妃一聲劇咳,吐出殘肉,伏在地上嘔吐起來。
嘔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殘肉,直起喉嚨重新吞入。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肉棒順著食道一點一點滑入腹內,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噁心。
齊帝的叫聲漸漸沉寂,最後無聲無息,只有胯間還血流不止。
阮瀅滿意的拍拍榮妃雪白的俏臉,“這下皇上的龍根就歸你一個人了,誰都搶不走。來,把奶子挺起來。”
榮妃嚥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圓乳托在手中。
相比於下體的慘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無損,在燈火晶瑩生輝。
粉紅的乳暈中扎著兩根銀針,更是閃亮奪目。
阮瀅從夢雪手中的錦匣中捻起一根細針,對准乳眼慢慢刺入。
榮妃驚叫一聲,慌忙逃避。
阮瀅捏著銀針晃了晃,淡淡說:“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王皇後是死在軍營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個人,結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覺得自己能撐幾天?”
榮妃烏亮的眼中流露出濃濃懼意,顫聲說:“求……求娘娘開恩……”
“不想去軍營被人肏死,就乖乖聽話。”
細針刺入微硬的乳頭,針腳冒出一滴血珠,紅寶石般殷紅奪目。
榮妃痛得額頭佈滿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個時辰的鄭後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
成懷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揮手命夢雪、謝芷雯把她攙到後殿。
成懷恩拿短刀托起齊帝的下巴,輕輕劃了一道。
待他慘呼著醒來才淡淡說:“昔日你滅我烏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會犯你的錯誤,所有齊室皇族的男子無論長幼盡數處死。風光百年的大齊從此時起,已灰飛煙滅,不復存在!”
說著刀鋒貼著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著是耳朵、眼睛……齊帝滿臉鮮血,慘叫不絕。
半個時辰後,成懷恩手里寒光一閃,齊帝的慘叫突然停止。
被割開的喉頭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榮妃仰身躺在地上,兩腿平分吊起,腰臀懸空,貼在另一頭巨犬腹下。
她柔媚的聲音已經哭叫得嘶啞,香軟的玉體不時抽搐,被獸根捅弄得死去活來。
成懷恩把刀上的血跡塗在榮妃顫抖的乳球上,低笑道:“看你能撐多久……”
阮瀅笑道:“榮貴妃怎麼也不會輸給王皇後吧。賤人,你說呢?”
榮妃滿臉淚光,紅唇艱難地開合著,顫聲說:“放過……我……吧……”
阮瀅在她光潔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還有十幾位將軍,幾十位校尉等著你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