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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紅映殘陽 紫狂 3529 2024-03-02 23:51

  殿外太監唱道:“皇上駕到。”

  榮妃急急下床,帶著一陣香風從阮安面前奔出。

  她身上只披著一塊薄薄的紅紗,香肌隱現,更顯得肌膚如玉,體態輕盈,婀娜的身材搖曳生姿。

  榮妃伏在門邊,待齊帝走進,輕聲說:“臣妾叩見萬歲。”

  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

  齊帝彎腰把榮妃溫香軟玉的嬌軀抱在懷中,先重重的親了一口,才移步把她放在榻上。

  榮妃雙臂圈在皇上頸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暱聲道:“萬歲好久沒來,是不是嫌棄賤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

  齊帝說著伏在榮妃胸前埋頭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輕笑不已。

  接著“唔唔”輕喘幾聲,嬌柔的橫陳席上,綿軟香甜的酥胸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邊,正對著象牙床,大氣也不敢透一口。

  心里暗道,皇後也是個美人,但比起榮妃這種風情萬種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別。

  還整天繃著個臉,怪不得皇上不喜歡到毓德宮。

  一旁早有兩個宮女過來為皇帝除下袍服。

  齊帝挺著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上。

  榮妃抬起玉手撩起紅紗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間輕輕磨擦,水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來。

  齊帝趴在榮妃兩腿之間,吸吮得嘖嘖有聲,胯下的肉棒早已怒目圓睜。

  阮安不敢抬頭細看,只從眼角瞟到榮妃如雲的秀頭逶在榻上,星眸半閉,紅唇微分,不時發出嬌媚的輕喘。

  一條光潤柔嫩的玉腿緩緩抬起,挑開碧紗,肌膚如凝脂般滑膩。

  忽然喉嚨里低叫一聲,玉腿頓時繃緊,嬌小玲瓏的秀足挺得筆直。

  齊帝伏在榮妃柔嫩的身體上不停起伏,壓得榮妃秀眉微顰,“啊啊啊……”

  輕叫連聲,嬌媚無限。

  阮安聽得面紅耳赤,胯下一團火熱在體內四處亂竄。

  不多時雲收雨散,齊帝伏在榮妃香軟的玉體息片刻,翻身坐起。

  一個宮女連忙跪到榻前,張口含住軟軟的龍根,用香舌舔舐乾淨。

  榮妃則躺在榻上,一幅眉目含春的滿意模樣。

  玉手掩住下身,把齊帝的龍種盡數收入體內。

  齊帝這時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邊。

  見他手里還托著一個盤子,隨口問道:“你是這宮里的太監?”

  阮安慌忙叩首,還未答話,倚在床上的榮妃懶懶說:“他是皇後娘娘宮里的小太監──來賞賜臣妾東西呢。”

  聲音里醋味十足。

  “哦?”

  齊帝也知後妃向來不和,聽到皇後竟然送來禮物,不由看了他一眼,從盤里拈起一塊放進嘴里。

  阮安朗聲說:“小的是毓德宮黃門阮安,奉皇後懿旨,送來時鮮水果,請娘娘品嚐。”

  ********************

  計謀雖未成功,但王皇後以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蘭館,見機而行,掩蓋了此事。

  如此聰明伶俐,不但無過,而且有功。

  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細,便把他視為心腹,諸事皆不相瞞。

  數月之後,阮安升為七品黃門,被派往敬事房當差。

  太監們都知道這個俊俏的小太監是皇後的左右臂,有些消息靈通的還隱約知道他為皇後辦過幾次差事,與榮妃爭寵。

  這人來這里就是皇後往敬事房這個宮內總樞機構安插的耳目。

  因此雖然他只是個七品黃門,但誰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靈活的人還來公公長公公短地前來巴結。

  沒有人知道這個烏桓王子心里藏著一股不滅的火焰,在暗處熊熊燃燒,而且越來越炙熱。

  阮安照皇後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權力把阮方調到御藥房。

  同時不動聲色的把在吳甸鍘草的阮振改名王鎮,調至處理皇室與宮內太監刑事的尚方院。

  除了這兩個生死之交,他還收攏了扶余的鄭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懷、陳蕪結為黨羽。

  雖然阮安只有十五歲,但長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紀便城府極深。

  他深恨漢人,面上卻從不露聲色,永遠都是平靜地一言不發。

  剛到毓德宮不久,王皇後已經賞賜了阮安幾個五十兩。

  不過他沒有再去找劉光去贖自己的子孫根。

  每次想到劉光不屑的嘴臉,阮安就暗暗咬緊牙關。

  夜里,阮安覺得腹內隱隱作痛。

  他伸手摸摸胯下,那里傷口早已癒合,只有一個微微的突起。

  滴漏的聲音隱隱傳來,他知道,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

  機會很快便來了。

  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選新太監入宮伺候,阮安親自查收,竟然發現一個沒有淨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齊帝聞訊勃然大怒,當即命阮安領銜,會同尚方院徹底清查劉家蠶室。

  當時阮安磕頭謝恩,平靜地說:“臣遵旨。”

  王鎮已經年滿十八,雖被閹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

  接到消息立刻跳了起來,他睾丸被劉光當面砸碎,陰莖被丟出去喂狗,對這個黑胖子恨之入骨。

  阮安又悄悄通知了阮方,那小子也興奮異常,但看到比自己小兩歲的阮安面色陰沉,他只跺了跺腳,滿面喜色。

  劉光是金刀劉家的第九代傳人。

  劉家歷代以淨身為業,名震京師,平時也自有一套規矩,不敢開罪淨身者,以免他們得勢後報復。

  當日劉光欺阮氏三人是烏桓叛匪之後,做事沒留後路。

  近來聽說阮安步步高陞,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有心備份厚禮把東西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劉家的面子。

  只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讓人抓住把柄。

  這次三十個新進太監,都是他一手親辦,活兒干得漂亮利落,沒有半點瑕疵。

  沒想到夜里突然尚方院人馬突然闖進宅中,二話不說,把他們一家老小捆了個結結實實。

  劉光摸不著頭腦,連呼冤枉。

  當看到一個少年從馬上躍下時,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阮安看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了,外面太冷,凍死人犯怎麼給皇上交差?”

  侍衛答應一聲,把劉光架了起來。

  阮安微笑著說:“你放心,本官會秉公辦事,自然不會冤枉你。”

  劉光臉上的驕橫之色蕩然無存,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等把劉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聲音:“奉皇上聖旨,此案由敬事房黃門阮安,會同尚方院王鎮共同審理,由方公公監督。皇命在身,辛苦諸位在院外守衛。”

  他笑了笑,“結案時自然會論功行賞。”

  眾人哄然應諾,分頭把守。

  阮安、王鎮、阮方緩步走入房中。

  北風呼嘯,天上飄下鵝毛大雪。

  王鎮看到砸碎自己睾丸的黑胖子爛泥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衝過去就要報仇。

  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細審視。

  方整的刀身由金銅合鑄,寬而薄。

  刀鋒一半處彎成弧形,頂端微微上挑,黃澄澄的刀刃磨得鋒快無比。

  劉光受不了這種無聲的壓力,嘶聲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吧!”

  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閃動,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說:“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是你劉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宮,惹得龍顏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劉光聽到是這種殺頭滅族的事,頓時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說:“冤枉。不冤枉──你心里應該明白吧。”

  劉光喉頭一哽,明白過來,呆呆看著這個不滿十六歲的小太監,身下屎尿齊流。

  阮安割開劉光的褲襠,不理會空氣中瀰漫的惡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軟肉,慢慢切開。

  他記得當時的每一個細節,依樣先捋去陰莖中的海綿體,露出兩根細管;再取出睾丸,丟給王鎮讓他處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個審視劉家眾人。

  這主審官一句話沒問,連審都不審便閹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們一家。

  此時叫天不應呼地不靈,眾人都嚇得軟如爛泥,聽天由命。

  阮方、王鎮忙著把劉光的三個兒子依次閹掉,一雪前恥。

  阮安則打量起三個女眷。

  劉光老婆年近五十,本來就姿色平庸,此刻又驚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堪入目。

  劉光的女兒也是相貌平平,身體粗笨;倒是他的兒媳婦體態豐滿,眉目間楚楚動人。

  齊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宮里四處獵色。

  皇上從來不把他們這些太監當人,每每當著他們的面尋歡作樂,百無禁忌。

  雖然他不敢多看,對這些事似懂非懂。

  但對女人的好奇卻與日俱增。

  此刻一個小家碧玉橫陳室內,任己宰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頓時升騰起來。

  因為是個弱質女流,侍衛們只捆了她的手腳。

  阮安抽出佩劍割開她的褌褲、底裙,學著齊帝的樣子,伸手探了進去。

  劉家媳婦驚叫道:“你要干什麼?”

  阮安毫不理會地摸了下去。

  觸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張的肉縫,兩片軟軟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護在腹下,內里一片溫熱。

  劉家媳婦像一條扔在案上的魚,驚慌地扭動身體,想擺脫冰冷的手指,口里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乾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開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好奇的觀察。

  一叢亂蓬蓬的黑毛下,綻開兩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

  撐開肥厚的肉片,里面泛起一片鮮亮的肉光,花瓣上緣結合處突起一個小小的肉粒,下方卻是一個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

  阮方記起皇上粗大的肉杆,難道能插進這樣細小的孔洞里?

  不可思議……

  手指剛剛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來,“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變成呃呃的吐氣,形容狼狽。

  阮安難得的破顏一笑,像個天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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