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大齊使臣來到丸都。
高麗王聽說了成懷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齊帝最信任的內臣,手握重權,當下加倍巴結。
又聽聞天朝使臣中途遇襲,虧得成大人親自出馬,將賊寇盡數殲滅,但自己也身受重傷,慌忙遣人探視慰問。
得遇靈源,成懷恩此趟已是功德圓滿。
路上他與眾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諸族,遠至西域,想收攏這樣一支人馬,絕非高麗所能為,他對高麗本來就不放在心上,因此不再多停,當下只淡淡應酬一番,數日後便帶質子回京。
高麗質子年僅十五,與本族侍衛同乘一車。
成懷恩則與靈源同乘,時時請教。
箭傷經靈源調理,已然平復。
武煥軍此番獲勝,略做休整後士氣高昂。
但己軍以精銳之師,千人之眾,面對百余匪徒竟然折損一營人馬,王鎮心有不甘,整日陰著臉,沒給馬大展他們一個好臉色。
主將負傷,彭倫等人也是臉上無光,好在成懷恩並沒有多加苛責。
黑石峽險峻仍舊,王鎮這次留了心,先命馬大展帶人攀山巡視,七八輛大車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峽谷。
武煥軍在此吃過虧,雖然敵人已被全殲,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
一時間谷中人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進聲。
剛剛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顯出一條壯碩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強弓向隊伍中最華麗的大車射來。
利箭沒入車窗,接著傳來一聲慘叫。
狄茂才再發箭射倒數人,還剩三枝箭時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擋在大車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對地形瞭如指掌。
他敢孤身犯險正是看中了黑石峽的地形。
武煥軍雖然還有八百余人,峽中只容數人並肩,無法一擁而上。
殺掉成懷恩後,只需抵擋七八人的圍擊,以自己多年縱橫沙場的武技,當可安然攀岩離去。
狄茂才拋開顧慮,刀光怒卷,絞碎布簾,殺入車中。
車中黑洞洞沒有一絲光线,狄茂才還未看清車中狀況,便手上一軟,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接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從中涌出,重重擊在胸口。
靈源收起拂塵,悠然下車。
成懷恩縱馬過來,施禮道:“多謝仙長出手。”
靈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網之魚,設計生擒頑寇,貧道只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禮,”
成懷恩恭敬地說:“這都是仙長的指點。”
靈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堅冰堵住,難以呼吸,四肢酸軟無力,倒在地上神色委頓。
成懷恩端詳良久,問道:“你是什麼人?”
“為何要襲擊本官?”
狄茂才閉目不理。
成懷恩也不著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車內,然後向靈源道:“有勞仙長。”
靈源笑道:“可是為了尊駕的姬妾?”
成懷恩點點頭,“在下此次出門帶有兩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殺死,幸得仙長所救;另有一女則被擄走,下落不明。煩請仙長指點相救。”
靈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來路道:“便在彼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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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時,看到成懷恩車馬入山,立刻將花宜置於原來躲藏的山洞,自己趕到黑石峽埋伏。
花宜無法阻攔,只好含淚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憂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觀望。
忽然聽到林中傳來一陣馬蹄聲,她連忙飛奔出去,欣喜無限。
待看清來人,花宜頓時花容失色,舉步想逃,卻見那位殘暴的主子身後,露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花宜猶豫片刻,曲膝跪下,低聲說:“奴婢叩見主子。”
成懷恩抬腿下馬,站在她身前,淡淡說:“賤人,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奴婢不敢。”
“哼。”
成懷恩舉步入洞。
他不願讓人見到花宜,暴露自己擄掠陳宮諸姬的陰事,因此身邊只有王鎮、靈源二人。
成懷恩數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燒,一把拉過花宜,把怒脹的陽具塞進她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漸退,但手腳仍酸軟無力,看著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欲裂。
成懷恩依靈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陽丸,待腹內陽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愛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瞼,褪去衣物,上身前傾,挺起圓臀,兩手分開玉股,下體立刻發出一陣清脆的鈴聲。
粗大的肉棒猛然刺入,但她秘處乾燥,被成懷恩用力一頂,頓時撲到地上。
成懷恩罵道:“真是廢物!幾天沒被肏就不知道怎麼辦了?爬起來!”
花宜含淚站起身來,一手從身下穿過,分開嬌柔的花瓣,一手撐在膝上。
幾日不見,花宜的肉穴似乎緊窄了許多,成懷恩一邊抽送,一邊斜眼觀察狄茂才的神色。
忽然捏住花宜的玉乳,說道:“只要閣下說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刻將此女相贈,絕不食言!”
狄茂才豈會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迷惑,只怒目而視,眼里似乎能噴出火來。
成懷恩與他對視片刻,突然一笑,道:“閣下很喜歡看嗎?那讓你再看清楚些!賤人,過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見他要在情郎面前奸淫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啊……”
成懷恩使力一頂,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邁了一步,但成懷恩故技重施,她卻寧願合身撲到地上,也不再動。
成懷恩心頭火起,攔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兩腿分開,將玉戶正對在他臉上。
狄茂才與花宜在荒山相守多日,但一直相守以禮,雖然兩情相悅,但從未越雷池半步,此時花宜嬌美的秘處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蕩。
粉嫩的股間膩如羊脂,兩片艷紅的花瓣微微張開,內中誘人的肉穴水光淋淋,似隱似現。
尤其是花瓣中還有一只金鈴,正掛在細如紅豆的花蒂上。
忽然一根粗黑的肉棒伸了過來,上面佈滿蚯蚓般的血管,形狀猙獰。
在狄茂才面前毫不停頓的狠狠刺入細嫩的肉穴。
接著便大力抽送起來,花宜身下鈴聲大作,嬌艷的嫩肉隨著肉棒的進出,來回翻卷。
狄茂才胸口刺痛,喉中涌出一股甜甜的熱流,旋即暈了過去。
花宜拚命夾緊雙腿,掙扎躲僻,但成懷恩牢牢接著她的柔腰,狂抽猛送。
花宜心中淒苦,淚流滿面。
成懷恩干了一會兒,兩手一松,花宜頓時撲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瓣幾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懷恩獰笑道:“這樣好!讓他看清些!”
說著拉住花宜兩臂,膝蓋壓住她的小腿,把她擺著跪姿,貼著狄茂才的臉抽送起來。
狄茂才悠悠醒轉,臉上有些濕濕的感覺,耳邊鈴聲不斷,陽具搗入肉穴,嘰嘰作響,隱隱夾著女子的哭叫。
睜開雙眼,卻看到一朵不住翕張的鮮艷肉花,清亮的蜜露正從上面一滴滴落下。
花瓣間懸著兩粒睾丸,在眼前蕩來蕩去。
狄茂才一聲怒吼,猛然張嘴,狠狠咬下。
但那聲吼叫使成懷恩有了准備,連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濕滑的軟肉,狄茂才欲合的牙關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氣。
“哼哼,閣下倒是賣力,怕我干得這賤人不爽嗎?”
“成懷恩!你這個王八蛋!我肏你八代祖宗!”
成懷恩最恨別人辱及自己家人,臉色一寒,拿起王鎮備好的烙鐵,按在狄茂才額上。
滋滋聲響中,一股白煙從火紅的烙鐵下升起,洞內瀰漫著肌肉的焦臭。
狄茂才恍若未覺,叫罵不止。
花宜拚命想撐起身子,卻被成懷恩踩在腰間,雪白的臀肉隨著腳掌的動作左右晃動,花瓣在狄茂才唇上來回磨擦,狄茂才罵了幾句,唇舌被秘處堵住,作聲不得,不多時臉上便塗滿淫水。
花宜陰蒂上的金鈴正放在狄茂才唇間,成懷恩用力踏下,鈴身沒入花瓣,緊緊壓住嫩肉,花宜忍不住痛叫一聲。
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張嘴,把金鈴咬在口中。
成懷恩把花宜掙扎的雙手捆在一起,嘴里問道:“賤人,這些天你們干了多少次?”
花宜淒聲說:“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給主子作牛作馬,絕無二心……”
成懷恩本來只是想用凌辱讓狄茂才開口,沒想到短短幾天兩人便情深如此,不由心底恨極。
厲聲道:“賤人!主子問你話呢!你讓他肏了幾次!”
“沒有沒有……他對奴婢相守以禮,沒有碰過奴婢……”
成懷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屄太髒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他媽的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殺要剮隨便!折磨一個女流之輩算什麼東西!”
“嗯,你倒是條好漢,那就折磨你好了。賤人,用你的嘴去伺候這位好漢!”
花宜略一猶豫,成懷恩手里的烙鐵又按在狄茂才肩上。
她連忙垂下頭,用嘴咬開他的腰帶,把陽具含在嘴里。
狄茂才身上充滿了男人的陽剛之氣,與成懷恩的陰冷怪異截然不同。
肉棒在濕潤的口腔內漸漸勃起,成懷恩扔下烙鐵,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才再咬,肉棒一提,刺入菊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