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肉棒,秘處還在狄茂才佈滿鬍鬚的嘴上磨擦。
正應接不暇時,突然聽到洞外傳來沙沙的腳步聲響,還有隱隱的鈴聲。
花宜抬眼一看,頓時驚駭欲絕。
死去多日的芳若緩步走來,她身無寸縷,眉枝如畫,肌膚如生,只是眼中毫無神采。
一旁翻弄烙鐵的王鎮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蹤多日的她怎麼會來到這里。
芳若好像沒有看到洞中眾人,逕直走到靈源面前。
靈源是看得性起,才召來屍奴泄火。
當下也不多話,伸腿箕踞而坐。
屍奴與施術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靈源腰間,舉陰相就。
等把肉棒吞入體內,圓臀輕擺,上下套弄起來。
肋下的傷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紅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動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肉棒猛然插到根部,鼓動不已,才回過神來。
成懷恩嚥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後冷冷向花宜問道:“他是什麼人?”
花宜吐出肉棒,低聲說:“奴婢不知。”
成懷恩挽起烙鐵,挨著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頸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懷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饒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懷恩越是惱怒,自己養的牲畜被擄走幾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敵人,這算什麼事!
抬手把花宜甩到一邊,烙鐵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
狄茂才咬牙強忍痛楚,花宜則奮力撲過來,搶奪烙鐵,成懷恩手一掙,臂上被她抓出幾條血痕。
花宜只是一時衝動,見主子臂上流血,頓時花容失色,瑟縮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動。
狄茂才抗聲罵道:“閹狗!有種就殺了老子!”
成懷恩恍若未聞,看著臂上鮮血,足有移時,突然笑道:“兩位情意纏綿,令人感動,如此良霄,兩位不妨將此地做為洞房,春風一度──花宜,去伺候這位好漢。”
花宜遲疑不決,見成懷恩手中烙鐵再度揚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溫柔的套弄起來。
金鈴聲響,與芳若乳上的金鈴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鳴起。
成懷恩圍著花、狄兩人負手緩行,問道:“好漢是什麼人?”
“為何要襲擊本官?”
“幕後主使者是誰?”
狄茂才閉目不應。
他從未嘗過如此銷魂的滋味,陽具在滑膩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酥爽無比。
隨著花宜的套弄,呼吸越來越粗。
此時靈源已經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邊,狀若木偶。
花宜咬住紅唇,竭力吞吐情郎的肉棒,這是兩人第一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後一次。
想到這里,花宜心底酸楚,淚水止不住的落下來。
忽然,花宜覺得花瓣上一陣寒意掠過,體內堅硬的肉棒頓時象失去重量般,隨著自己的動作輕飄飄升起,接著一股熾熱的液體猛然噴向下體,熱辣辣燙在陰唇菊肛周圍,源源不絕。
狄茂才同時發出一聲怒吼,震耳欲聾。
花宜呆呆望著身下淋漓的鮮血,嬌軀一軟,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懷恩見狄茂才寧死也不吐露內情,殺意涌現。
趁兩人交合時,從背後一刀割斷狄茂才的子孫根。
花宜肉穴因為受驚而痙攣,殘斷的陽具夾在嫩肉間,斷口鮮血流淌。
兩人下體遍佈血跡,一片刺目的通紅。
成懷恩臉帶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肉模糊的胯下一擰,“良霄苦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臉色鐵青,牙關緊咬,頜下鼓起硬硬一塊肌肉,作聲不得。
他沒暈過去,實在夠得上好漢。
成懷恩拎起花宜白嫩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
血淋淋的肉棒嵌在緊緊收攏的肉穴中,正對著狄茂才充血的眼睛。
成懷恩伸手捏住肉棒邊緣往外一拉,居然沒有拉動。
“這賤人的騷屄竟能這麼緊?他媽的,以前伺候老子是偷懶了。”
說著把肉塊往內按按,獰笑道:“難得你們有這樣的緣份,我就好事做到底──”成懷恩操起火紅的烙鐵,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嬌嫩的花瓣上。
淒厲的慘呼聲中,白煙升騰,濕淋淋的嫩肉翻卷著在烙鐵下滋滋作響,旋即枯萎收縮。
狄茂才直直看著那處剛剛給了自己極樂的玉戶,眼角迸裂,鮮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夾在一起,劇烈抽搐,秘處的金鈴敲在烙鐵上亂顫不已。
她雙手被捆在身後,高聳的玉乳緊緊縮成一團,隨著她的慘叫硬硬抖動。
烙鐵的紅光漸漸黯淡,成懷恩回手一收,將烙鐵從花宜緊並的腿間拔出。
然後分開雙膝,讓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艷紅柔美的花瓣蕩然無存,粉嫩的股間只留下一個焦黑的三角形,血肉粘連。
“呵呵,這位好漢,你的雞巴從此就留在這賤人屄里,時刻相連,不分彼此,如何?”
狄茂才那里還能回答,他看著昏厥的美人兒,嘴唇微微顫抖。
成懷恩從王鎮手中接過一支新烙鐵,輕輕挑了挑花宜嫩肉間上的金鈴。
細小的花蒂應手而斷,金燦燦的鈴鐺滾落在狄茂才胸前,發出一串悅耳的輕響。
烙鐵隨即伸到花宜胸前,硬生生把殷紅的乳頭按入乳中。
雪乳象蠟做的一般,融化開來,烙鐵應手而入。
肉體痛徹心肺的烙傷令花宜哭叫連聲,她淒厲的嘶聲叫道:“成懷恩!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是嗎?”
成懷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時候小心些,別再落到我手里,讓爺再玩死你!”
通紅的烙鐵又一次落下,將另一乳頭同時烙去。
花宜紅唇血光乍現,柔頸昂起,清麗的大眼充滿了淚水和恨意,盯著成懷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過去。
成懷恩不斷換著烙鐵一次又一次捅入花宜乳中,直把兩團雪白滑膩的乳球烙得不成形狀,方才罷手。
成懷恩沒有碰花宜的俏臉,直如作畫般在雪白的肌膚隨手塗抹,烙鐵過處,無不留下深深的傷痕。
最後手腕一挺,烙鐵刺入雪臀,在菊肛中攪動起來。
他這樣一方面是發泄恨意,更多的則是忌憚靈源的還魂之術。
昏迷多時的花宜發出最後一聲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臉上,目光中帶著疼痛、遺憾、傷感,還有一點留戀。
烙鐵凝在菊洞中,漸漸停止抖顫。
成懷恩冷冷盯著狄茂才,握住鐵條慢慢拔出。
渾圓的雪臀緩緩綻開,前後兩處肉洞都已是血肉模糊。
糜爛菊肛隨著鐵條一點一點突起,最後猛然一鼓,烙鐵帶著一串血肉從體內滑落。
王鎮面無表情,靈源卻是第一次見識成懷恩的心狠手辣,饒是他煉道時殺生無數,也暗暗心驚。
更可惜的是那個美人兒,國色天香的嬌軀傾刻間成了一堆爛肉,實在是暴殄天珍。
毀到這個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難以讓她復原,只好暗歎一聲。
同時心底生疑,對這等美女也不憐不顧,難道成懷恩手中還有比這兩個更好的姬妾?
成懷恩把花宜焦爛的下體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說也無妨,總有一天,我會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狄茂才一口鮮血噴到刻骨深恨的大敵臉上,脖子一歪,呼吸斷絕。
成懷恩任臉上鮮血流淌,掰開狄茂才牙關看看,見他奮力咬斷舌頭,冷笑一聲,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