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余歡在震動棒塞入下體的瞬間,發出舒服的喟嘆。一手操縱著玩具,一手撫弄自己的乳房,熟稔靈活的動作讓她高潮將近。
手機卻忽然不合時宜的響起,她暗罵一聲,抽出一只手去接。看到屏幕上“江尋”兩個字,敏感的小穴不受控制的收縮了一下。
他還在醫院,也不知道這麼晚打給她是什麼事。但看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她意識到她很想要他。
余歡按了免提,手下的動作卻絲毫未停。
急促的喘息夾雜低聲的呻吟,耳畔淫靡一片,讓江尋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余歡?”他試探著喚她。
“嗯……”應他的是情欲十足的鼻音,“想做嗎?”
想的。
全身的血液突然向一處涌去,他小腹僵硬,手掌向身下探去,握住已經又硬又熱的那根,緩緩的擼動。
江尋突然想起他們在書桌旁做的那一次,她一邊接電話,一邊被自己操弄的樣子。那現在……
他身上的熱度消了些,眼中暗色浮沉。
“你在哪兒?”
“在家呀。”余歡並不知道他這些想法,只覺得身下酸癢難耐,濕滑的小穴吐出汩汩清液。
他微不可聞的松了口氣。
“在你床上呢。”
操。
手掌中的肉棒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江尋用略帶薄繭的手指抹去馬眼滲出的清液。受到刺激的陽器又粗大了些,他被無處釋放的欲望漲得生疼。
余歡聽見電話那頭的呼吸粗重了許多,聲音也染上情欲的啞:“跑到我床上發騷,想被操了,是不是?”
“嗯……想被你操。”本來已經快要高潮了,但他突然打電話過來,讓她覺得身下好空,“你硬了嗎?”
“想你想硬了。”馬眼滲出不少液體,他握住肉棒狠狠擼動,在黑暗中發出淫靡的聲響,“自己掰開小逼,讓我插進去。”
平日里清冷的人突然說出這種葷話,讓余歡覺得格外刺激。幾近暈眩的快感裹著她的身子,她覺得自己馬上要化成一灘水了。
余歡張開腿,用手指將陰唇向外分開,嬌艷的濕淋淋的小口便顫顫的暴露在空氣中。
她將電話放在下體處,用震動棒在穴口打圈,讓不停冒水的小穴發出淫亂的聲響。
“濕的受不了了,”她的聲音帶了點兒哭腔,“想要大雞巴用力操進來。”
“余歡,你騷的沒邊兒了。”
耳邊是震動棒的嗡鳴和黏膩的水聲,江尋想象著她雙腿大開自慰的模樣,語氣不由帶了幾分狠意,“把震動棒插進去,用腿夾著我的枕頭。”
她拿了枕頭塞進大腿間,震動棒因此被頂的更加深入。
太過強烈的快感讓她身子一挺,竟是高潮了。
穴肉一顫一顫的吮吸著,一股股濕熱的汁水淋在枕頭上。
但震動棒還在嗡鳴,持續的刺激著她的肉壁。接連不斷的快感從脊骨一波波衝向頭頂,像停不下來似的,逼得她發出小動物一般的嗚咽。
江尋更加激烈的撫弄棒身,想象自己在余歡濕熱緊致的穴里抽插,能看見她紅艷嬌嫩的穴肉被干的外翻出來,濕淋淋的穴口積著白濁的水沫。
“騷貨,這麼快就高潮了嗎?”
“好爽,全尿你枕頭上了……”因著身下玩具的震動,她的聲音帶著勾人的顫抖。
他不由小腹一緊,聲音全啞了:“浪貨。不要停,玩兒你的奶子。”
余歡抽出身下的震動棒,小穴隨著動作噴出一股清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單上。她將震動棒圍著奶尖打圈,一只手去揉硬挺的陰蒂。
“奶頭好硬,嗯……”她的呻吟甜而嬌,刺激著江尋的神經,“好想被你舔。”
“欠操的騷貨,就這麼喜歡被男人玩兒?”他回味著她瑩白肌膚的觸感和勾人的軟嫩穴肉,馬眼流出的液體打濕了陰毛,“操爛你的賤穴。”
她揉弄陰蒂的速度越來越快,“嗯嗯啊啊”的呻吟著,直到後來分寸全無,小穴狠狠的痙攣起來,噴出透明的液體,打濕了一大片床單。
江尋聽著她越來越快的呻吟,也悶哼一聲,射出一大灘白濁。
余歡躺在床上平息了一會兒,想起什麼似的問他:“你給我打電話是要干嗎來著?”
他正清理著身下,聽她這樣問,手下一頓。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打給她,但現在好像明白了。
他想做的就是這個。
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