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歡被江尋弄得酸癢難耐,想到電話那頭還有人在聽,一時間覺得又羞又刺激,穴里的嫩肉顫顫地收縮,流出一股股清液,順著柔軟的陰毛滑下,滴落在地上。
江尋忽地捂住她的嘴,快速抽插,又深又重,二人結合的地方發出黏膩水聲。
穴里的軟肉被一層層刮開,過了電般的快感沿著脊骨一路上竄到大腦。
她不敢出聲,卻還是忍不住發出抽泣般的喘息。
“余歡你干嗎呢,怎麼不說話?”
大概是因為許久沒得到回復,電話那邊的人已經有幾分不耐煩。
江尋覆在她耳邊,氣息濕熱地低語:“在被我干,是不是?”
她被捂著嘴,只能點點頭。
兩團軟而白的乳房隨著身下的撞擊淫亂地顫動,他捂著她嘴的手松了開來,去捏弄她的乳粒。
另一只手則快速揉弄她的陰蒂,加上在小穴中瘋狂抽插的性器,她很快泄了出來。
沒有手捂著嘴,她的呻吟又甜又嬌。
“乖,叫的真好聽。”
他扶著她脫力的身子,順著脊骨一路向上吻去,最後落在敏感的後頸,重重吮吻。
“可惜他沒聽到。”
她抬眼去看手機,屏幕不知什麼時候暗了。
江尋還硬著,忽地用力,狠狠頂了她一下。高潮未盡的穴肉受了刺激,控制不住地痙攣。
他的手掌攀上她的發頂,手指輕柔地撫弄長發。
“他今天摸你這兒了,是不是?”見她疑惑地皺了眉,他好心提醒道,“顧言之。”
余歡睜大了眼,偏過頭來看他:“你跟蹤我嗎?變態呀江尋。”
他冷笑一聲,撫弄發頂的手掌收緊,用力抓住她的長發。
“對,我變態。”
他發了狠一般抽插,每一下都刮蹭過她最敏感的那點。熱而硬的性器劃過肉壁,高潮後的小穴很敏感,她能感受到肉棒上勃發的青筋。
“爽不爽?”
他一邊肏弄她的下身,一邊吻過她的脖頸,濕熱的唇舌勾過細嫩肌膚,帶起陣陣電流般的快感。
“爽的……”
她的腦袋都空了,只是下意識回應他。穴肉在強烈的刺激下一陣陣縮緊,整個小腹又漲又酸。
“他肏你的時候也這麼爽嗎?”江尋一口咬上她的小巧耳垂,“在廁所那次,用的什麼姿勢?”
“後入……和現在一樣。”余歡被撞得嬌吟不斷,顫著聲音回他。
身下黏膩濕滑,隨著抽插溢出白濁水沫。艷紅的穴肉因為肉棒的大力進出,淫靡地翻出些許。
他抬起她一條嫩白的腿放在桌子上,讓二人結合的地方暴露得更明顯。
她本就敏感得不行,被這樣一弄,竟又瀉了出來。
“小騷貨,”他的聲音微啞,“把這兒肏爛了,以後就不會去其他男人面前發騷了,是不是?”
他一邊揉著她的陰蒂一邊深深的進入。余歡余韻未消,顫著身子任他索取。下體結合的地方又濕又黏,隨著抽插發出淫亂水聲。
穴肉不受控制地痙攣,像有無數張小口不停吮吸。江尋扶住她的腰,深深挺入,悶哼一聲,熱而濃的精液便射了出來。
余歡被激得雙腿一軟,身子滑落,無力地跪坐在地上,白濁液體從穴口流出,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
“別坐,涼。”
江尋將她從地上撈起來,拿紙巾清理她的穴口,動作溫柔,像在撫慰一只受傷的小動物。
她趴在他身上,拿頭蹭了蹭他的頸項,又在他頰邊落下一個吻。
他身體一僵,有些粗魯地完成了剩下的清理,將她推了開來。
“把你衣服穿好。”
余歡將最後一顆扣子扣上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她僵在原地,一雙琥珀色的大眼無措地看著江尋,像是驚慌失措的小動物。
其實也沒什麼,他倆都齊整地穿上了衣服,隨便編個“她來找我要本書看”的借口就好了。
江尋這樣想著,安撫性地伸手去摸她的頭,但手才剛伸到一半,她就拿起桌上的包和手機躲進了衛生間。
余歡抱著包靠在牆上,心髒砰砰直跳,隔著一道門,聽見江尋“咔噠”一聲扭開了門。
“新買的躺椅送過來了,把你放陽台上的破花搬走。”
是江華的聲音。
“知道了。”
又是一聲關門的輕響。
她小心翼翼打開衛生間的門,向外探了探頭,卻被突然傾身靠過來的江尋嚇了一跳。
“看把你嚇的。”
他低下頭,臉上是惡作劇得逞的笑。
“我做賊心虛,敢做不敢當,怎麼了?”
余歡推開他,轉身開門。
“陽台上花太多了,我幫你搬。”
余歡抱著花到江尋臥室,卻停在了門口。
“怎麼了?”
江尋抱了一盆花跟在她身後,這突然的一停讓他險些撞上她。
“你房間陰面兒啊,”她轉身看他,“放我臥室吧。”
看江尋微微皺了眉,她又道:“我一片葉子也不碰,我保證。”
余歡眼睛晶晶亮地看著他,要不是還抱著花,就差舉手宣誓了。她知道,江尋對他的花寶貝得緊。
江尋沒應她,但是轉身進了她的房間。她將手里的花再抱緊了些,快步跟上。
即使是兩個人一起搬,大大小小十幾盆花,也費了不少時間。搬到最後兩盆的時候,江尋叫住她。
“那是綠蘿,喜陰的,放我房間。”
江尋從她的房間出來時,她已經安置好了那盆綠蘿,看見他便貼過來,將一樣東西輕輕放進他的口袋。
“雖然沒想到你有這種嗜好……還是送你這個。”她仰著臉,嬌嫩的唇幾乎要擦上他的,停頓不過兩秒,便回了自己房間。
江尋伸進口袋,摸出一條淺色的蕾絲內褲,襠處還有干了的淺淺水漬。
他呼吸一窒,緩緩摩挲著那一小片水漬,片刻後打開衛生間的門。
洗衣機上放著一條相似的淺色內褲,帶著濃重的精斑,是她昨晚落在這里的。
余歡回到房間,拿了一條新內褲換上。雖然沒想到江尋會拿著自己的內褲自瀆,但……
她說了嘛,做著做著就不討厭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