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夫身材比我略高,卻也矮過霍德拉特半個多頭,兩人都在一起時,在霍德拉特那黑山一般的身形面前,利夫更是顯得瘦弱很多。
雖然心底下期望利夫死去,卻又忍不住為他擔心,畢竟他對我仍是很好,而且,我們的父親曾是最好的朋友。
說來,利夫的劍法,卻也不是蓋的。
其時霍德拉特那“冬瓜”的鐵錘大開大豁,力道千鈞,可利夫的身形,卻如燕子般輕盈,蝴蝶般飄舞,每每毫厘之間躲過冬瓜的錘擊,而手中長劍更如同秋水長練,劍劍劃往冬瓜身上那不得不防、不得不守之處,招招逼得冬瓜狼狽後退。
呵呵,利夫是落難的皇裔,與我這嬌生慣養的紈褲子弟自是不同,此刻看他的出手,劍招精准、手腕有力,實在已有多年苦練的火候。
於是場中利夫與冬瓜,那一小一大兩個身形交錯起舞……刀光錘影,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精彩絕倫……
我見到二人死斗,不禁得意洋洋,坐到霍德拉特原來那桌子上,喝了杯酒,笑眯眯的摟了兩個美女入懷,鼻中聞著她們身上的粉脂香氣,心中大暢,於是一邊觀看場中的激斗,而兩只賊手,一只手捏起一個美女的酥胸,另一只手則勾著一女的豐臀,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二女媚蕩的嬌笑著,逗得我胯下欲火熾熱,而坐在我腿上那妓女自然明白事故,一時對我媚眼直拋,嬌笑道∶“喲……勇者王大人……你的那里……都起來了……哦……好長哦……都頂到人家的腰了……”
“嘿嘿……是嗎,騷蹄子發浪了,待會兒看我怎麼抽你……”
我得意淫笑。
當下場上二人打得熱火朝天、不可開交,場下的我依紅偎綠,不亦樂乎。
斗得半晌,猛聽冬瓜暴喝一聲,雙手舉錘過頂,斧劈華山般對利夫當頭劈下,這一錘力道千鈞、剛猛已極,利夫見勢不妙,雙腿斜蹬,側向里急急避開,同時手腕翻出,內中長劍快如閃電,直取霍德拉特的咽喉,逼得後者彎腰後臥,狼狽退卻……
只聽“彭”的一聲巨響,鐵錘被利夫避過,砸在地上,一時地板破裂,碎石亂漸,而霍德拉特避過利夫一劍,他碩大的身子急往後“蹬蹬蹬”連退數步,狼狽不堪。
其時兩人出手快捷無論、風馳電掣間極具“觀賞”價值,旁觀人眾不禁喝起彩來。
而兩人打得快意,均面帶喜色,竟似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卻見霍德拉特放下鐵錘,對利夫恭敬行了一禮,道∶“利夫殿下……在下無心之言,至辱及令父名譽,實是不該,尚乞殿下原諒……”
利夫此時已插劍入鞘,微笑道∶“霍德拉特先生既是無心之過,在下……自然不再追究……”
說著他還行過去,扶住霍德拉特的手肘,道∶“……先生錘技驚人,實令人佩服……哈哈哈哈……”
黑冬瓜也笑道∶“早聽說利夫殿下武勇過人,今日一見,果是人中龍鳳……哈哈哈哈……”
我正在一美女身上大占手腳便宜,此刻瞥見二人相對傻笑的情景,不禁渾身大起雞皮疙瘩……
我暈……真是兩個白痴啊……打著打著,竟莫名其妙的和好了……暈……我還指望黑冬瓜那蠢貨,能大發雄威,一錘砸死利夫那小雜種呢……
其時霍德拉特剛打完架,卻見我坐著他的座位,喝著他的美酒,抱著她的女人,不禁大怒,持錘暴喝道∶“巴蒂……你這臭小子,來來來,咱倆也過兩招了!”
說著大步向我行來。
過……過招……他……和我……我不由大驚失色,一愕間,黑冬瓜那山一般高大的身體,已立在我身前。
霎時間,我嚇得幾乎暈死,方才見這黑冬瓜的出手,竟是力大如牛,此刻只怕他隨便一錘,便能將我打成面糊,我暈……我,怎麼能跟這種怪物正面交手……
正驚懼間,眼角余光,瞥見懷中的渾發顫的美女,心中登時一亮。
“哈哈哈哈哈……”
我站起身子,裝模作樣的大笑起來,對黑冬瓜說道∶“霍德拉特……就憑你那兩下子,也配跟我勇者王殿下交鋒,哼哼哼……我只要伸伸指頭,便能隨便取你性命……”
“哼……好大的口氣……來來來……咱兩這就比劃比劃……”
霍德拉特狂怒不已,揮舞手中巨錘,在我頭上虛揮了兩下,吼道。
他那百多斤重的鐵錘舞動,帶動的氣流,刮在我的臉上,是一絲絲的涼意。
鐵錘在我頭頂揮動,嚇得我魂飛魄散,暗道這猛男只要一個失手,鐵錘砸在老子身上,那真是大事不妙。
當下我強忍著懼意,對黑冬瓜侃侃而談道∶“知道嗎……相對於劍技,我勇者王巴蒂還有一個更厲害、更強大的秘技,嘿嘿嘿……我這項秘技天下第一,哼……霍德拉特,象你這種小貓似的……膽小懦夫,小角色,是無倫如何也敵不過我的……”
“秘技,好,我倒要見識見識,來來來……咱們這就動手吧……”
霍德拉特被我激得渾身發顫,又一次舉起了那令我心驚肉跳的大錘,便要對我當頭砸下。
眼見霍德拉特便要出手,我心中驚懼,面上卻哈哈大笑,搖頭嘆道∶“……差勁……差勁啊……”
霍德拉特這“黑冬瓜”見我如此舉止,目瞪口呆,高高舉起的鐵錘硬是砸不下來,怒道∶“你笑什麼,什麼東西差勁……”
我得意洋洋,昂首挺胸於黑冬瓜面前,道∶“霍德拉特,你知道麼……作為一名真正的勇士,特別是一個男人,他最值得驕傲的東西,是什麼?”
“最……重要的東西……不知道……”
黑冬瓜呆若木雞。
“嘿嘿……不知道了吧……”
見黑冬瓜漸漸上鈎,我更為沉著了,續道∶“作為一個男人,除了要精通武技,能上陣殺敵之外……嘿嘿……更重要的,他必須能滿足自己的女人……”
說著,把身邊一個妓女抱入懷里,淫笑不斷,道∶“一個男人,他真正的價值,在於……嘿嘿嘿……他到底有強的能力……能滿足多少女人的需要?”
說著在那妓女臉上親了一口,色迷迷問那妓女道∶“你說,是不是……”
我此言一出,真個妓院大廳登時滿場嘩然,妓女們更是嬌笑不已,紛紛稱是,利夫見氣氛混亂,皺了皺眉頭,搖頭不語。
立時便有妓女過去牽扯黑冬瓜的衣角,對他說道∶“霍德拉特先生,勇者王大人說得很有道理哦,不過,霍德拉特先生,不知道你的能力如何也,奴家……好想試試哦……”
黑冬瓜聽到那妓女言語,先是一愣,隨即也哈哈狂笑,一雙巨臂把她抱了入懷,對我說道∶“……好……好……巴蒂……臭小子……瞧你那瘦精干巴的鳥樣兒,也敢跟我比試性能力……哈哈哈……簡直是螳螂擋車……”
“嘿嘿……你別以為自己長得高點壯點,就能勝得過我……嘿嘿……我的那種能力,只怕強你數倍……”
我淫笑著,對黑冬瓜作了個淫蕩的姿式。
“哈哈哈哈……我實話告訴你,我最強的時候,能一晚連御十女……嘿嘿……你跟我比試這種能力,豈非自討無趣……”
黑冬瓜大笑。
連……連御十女,暈……這不會是真的吧……如果他所說是真的,我只怕不是對手……
我心下暗驚,面上強裝笑顏,卻對黑冬瓜道∶“好,咱們這就比試比試,從現在開始,兩個小時內,看誰能滿足更多女人……”
黑冬瓜一愣,隨即狂笑道∶“如此甚好……”
我又對利夫笑道∶“利夫哥哥,我們進行男人的比試,你可要參加?”
利夫臉上一紅一白,尷尬搖頭。
我淫笑著搖頭,道∶“利夫哥哥,你這就不對了,聽說當年蘭方特王……金槍不倒,曾一夜連御五十女,利夫哥哥,蘭方特叔叔如此雄偉的才能,你怎能不好好繼承呢?……”
說著淫笑不已。
“五十女……我不信……不可能這麼厲害……”
霍德拉特搖頭,利夫怒的瞪了他一眼,卻不好辯駁。
其實,我胡吹蘭方特當年性能力強,無非想拉利夫下水,而利夫聽我如此大夸其父雄威,自然開心已極,緊繃的臉色,立時放開。
呵呵……蘭方特。
撒繁的性能力我是不知道的,不過此刻,能夠利用他的威名,勾引利夫就范,跟我們一同嫖妓,嘿嘿嘿……對我可是有莫大的好處。
首先,是阿蒂娜依方面的好處,阿蒂娜依一直對利夫死心塌地,想來除了二人姐弟情深的緣故,利夫平日里也是一副“偽君子”的面孔,他行事光明磊落,從不進出賭場妓院,象他這種世家公子,又是如此的潔身自好,奶奶的,自然會成為閨中少女的夢中情郎了,而娜依姐姐呢,對比於我這個風流齷齪的家伙,她似乎更喜歡利夫這種老實本分的蠢貨(哪怕這個蠢貨還有些不良嗜好……可是我此刻拖利夫下水,便能逐步破壞娜依姐姐心中利夫忠貞專一的“乖”形象,也讓自己對利夫,一步一步在娜依姐姐面前贏得不錯的形勢。
其次,利夫是撒繁王子,解放軍首腦,此時威望甚隆,嘿嘿……如此發展下去,將來只怕成為我拉姆扎的競爭對手,此刻我對他盡早施計毒害,破壞他的名譽,實是明智之舉。
再次,我觀察利夫很久,發現他雖然“正直仁義”可骨子底下卻也是色狼一個。
哼,要不,他怎會那般玩弄娜依姐姐的美腿,還做那種惡心的事情……一想到這事兒,我就心中有氣……
而且,利夫也是個“名譽感極強”、血氣甚旺的家伙,此刻我用他父親“蘭方特。撒繁”的名譽來刺激他,看似雖然搞笑,實際上卻起了作用,而且利夫也是個男人,而我所言“男人中的競爭”自然更是大大的刺激了他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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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示意下,幾個妓女擁了上去,她們勾住利夫的脖子,抱住利夫的臂膀,一女還道∶“利夫殿下……我早聽青樓姐妹們傳說,當年蘭方特殿下是天下第一的“神槍”曾連干數十女而不倒,利夫殿下……今天,你可不能讓我們姐妹們失望哦……”
那妓女的這下馬屁拍得極好,利夫聽人盛贊先父雄威,不禁面露喜色。
其時利夫面色尷尬,連連推阻,行到我身邊,貼著我耳朵道∶“不行啊……娜依姐姐……她會不高興的……”
什麼,娜依姐姐,她會不高興?
嘿嘿……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如果能高興,我干嗎還勾引你嫖妓?
心里如此想著,面上卻一本正經的對利夫嚴肅的道∶“利夫哥哥,你這又不對了,你身為撒繁王國未來的國王,怎能如此被一個女人束縛……唉……想想你父親的在天之靈,他如果看見你這種扭扭捏捏的樣子,他會開心麼……”
為了托利夫下水,我有一次搬出蘭方特的名字。
利夫被我如此說教,紅著臉不敢反駁,猶豫著又在我耳邊道∶“……可是……巴蒂……我……我還沒有……做過……”
“什麼,你還是處男!”
我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故意的大聲的,把利夫的蝤事說了出來。
登時,大廳里一片的喧嘩,嫖客們哈哈大笑,小姐們掩嘴輕笑,窘得利夫滿面通紅。
霍德拉特拍了拍利夫得肩膀,道∶“利夫殿下……你這就不對了,照理說,蘭方特殿下當年是何等的神勇,怎地到得今日,你卻如此的沒前途……到得現在,還是處男……”
我道∶“利夫哥哥,我聽說,女孩子最討厭……什麼都不懂的處男了……你……你不如趁現在就作了吧……不然,只怕,只怕將來……娜依姐姐……會討厭你……”
利夫紅著臉,支吾搪塞道∶“可是……可是……巴蒂,我們今天還要召開軍事會議……今天,只怕不行的……”
“會議……”
我淫笑連連,勾住利夫的肩膀,道∶“嘿嘿,會議,可以明天再開嗎,會議早開晚開……豈不是一樣……”
“利夫殿下……”
霍德拉特突然大笑起來,拍了利夫的肩膀,道∶“你如此扭扭捏捏,莫非……你有什麼難言之隱,是……是那種天生不行的……哈哈哈哈……”
利夫怒道∶“你……你胡說什麼……我怎會……不行……”
“好啊,利夫哥哥,我就知道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來來來……我們三位肉棒英雄,今天這就比試比試吧……”
我也大笑起來。
利夫無奈,被我和霍德拉特連拖帶拽,拉入里間。
於是,在一間極寬敞的豪華大間里,無比淫亂、無比邪惡的決斗,開始了。
窯子里的姑娘,都被集中到這里,她們撥光了衣服,一個個赤裸的女體顯現在面前,一眼望過去乳波臀浪,竟是看不到盡頭。
再看看那些小姐們,一個個美目春情,姿色如玉外,又身材修美,只見她們個個嬌媚,個個嫵媚,靠……這里不愧是全城數一數二的貴族妓院,姑娘們的貨色,確也不是蓋的。
其時地上分鋪三床被褥,利夫、霍德拉特和我分開而臥,各人都有近十名美女相伴,我暈……如此情景,饒是老子素以淫蕩著稱,也是重為見過。
當下小姐們輕嗔嬌笑,已嬉笑著為我們三位“參賽者”解除裝備。
其時我情興大起,心中暗念勇者王之名,想道∶……勝敗榮辱……俱在今日一戰,靠……老子今天一定竭盡全力,干敗霍德拉特那黑冬瓜,至於利夫那小雛雞兒……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不用掛念。
斜眼瞟向霍德拉特時,我不禁大吃一驚,原來這黑人猛男已脫去衣服,顯出那兒臂般粗長的巨物,足有三十公份長。
我暈……他……他還是人嗎……狗日的……竟然長這麼大……
靠……媽的……跟他硬拼老子十九怕是要輸的,看來……待會兒的決斗,老子將不得不……使出最後的王牌了。
再看看利夫時,這位處男王子早被脫光了衣服。
媽的,與我相比,利夫身體健壯得多,肌肉也結實得多……
唉……不過,利夫全身上下,唯一一處不如我的器官,卻是最重要的那里,嘿嘿嘿……那玩意兒,他不如老子長,更不如老子粗……嘿嘿……
利夫是個戀物癖者,此刻他陷身美女群中,目睹著一隊隊結實修長的美腿,早是魂飛魄散,他抱住一只美腿,就伸出舌頭,色狗一般在上面舔拭起來。
他這與王子身份截然不符的舉止,立時,引來小姐們的嘲笑……
“哈哈……有趣……這種決斗方式,真是有趣……哈哈哈……我們這就開始吧……”
霍德拉特對我狂吼一聲,說著他摟過一個美女壓到身下,便用他的黑色道具亂頂了起來。
我暈……他這個笨蛋……以為自己是公牛嗎?
與他相比,我優雅一笑,緩緩躺在床褥上,一手緩緩伸出,微笑著勾來一個女郎,讓她自己在我身上行動起來……
那女郎見我長得俊俏,又是動作溫柔,自是歡喜已極。
做愛……就要有做愛的風度……這是我的原則……也是我王子的氣質……
我,向來鄙視那種只會亂頂的猛男,不過,幸虧這世上總有些象我這樣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否則,人豈非與畜生相同了。
於是,大房子里淫光四射,浪語滔天,“殺氣”騰騰的比試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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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分為高等和低等之分。
高等生物,更依靠大腦;低等生物,則依靠身體。
我和霍德拉特之間的關系,豈非正是如此。
霍德拉特氣喘吁吁,在女人身上瘋狂的剽刮著,他那碩大的道具狠命的往身下的女人體內狂插,結果那女人不僅未能高潮,反痛苦不已,有幾個,更被他干得啼哭起來。
與之相對應,一旁的我舒服的躺在褥子上,享受著幾個美人兒溫柔淺笑的為我按摩著肩膀和肌肉,一手扶著跨坐身上美女的纖腰,從容抽插,而那美女情興高亢不已,高仰起脖子,挺起胸脯的全身倒仰,十余記抽插之後,她便“啊……啊……啊……”
大聲啼叫,身體痙攣中全身癱軟……
霍德拉特辛苦操作,一雙鳥眼時時向我這邊探視,見我從容應戰,不到一個小時已奸倒九個女子,相比之下,他自己才干翻三個,不由得心中憤怒急躁,動作更是生猛,把體下的女人干得淚流滿面。
嘿嘿嘿……說來,女人的高潮,怎麼也不會有那麼快,然而,此刻的我“王牌”在手,嘿嘿嘿……抽插蜜穴之時,自是更得心應手。
其實我的王牌,便是大陸上流行一種春藥,名叫“末息香”此藥名貴已極,對人類女性有極強的催情能力,素來是高等的貴族公子哥兒們,征戰床帷之中的必備之物,而如此物事,又怎能是黑冬瓜那蠢貨、還有利夫這傻鳥處男所能擁有的。
嘿嘿嘿……想當初,我便是靠著這末息香,來迷惑母親的愛婢、蒂斯就范的……嘿嘿……
說來早在進妓院之前,我口袋里便常備了小瓶的“末息香”而剛才“決斗”開始時,我裝作寬衣解袋,一手伸進口袋,從瓶子里捏了小撮“末息香”塗勻自己手掌上。
等到決斗開始,每每與女人交合之前,我便一手抬起,裝作愛撫女人的模樣,輕摸她的臉蛋,於是,“末息香”氣味滲透,進入女人鼻孔,於是,美女們便很快情欲大動,進而一發不可收拾。
而且,我歷經各種風月場所,玩女不知其數,竟歷練出一套交合秘笈,嘿嘿嘿……所謂秘笈,其實也就是一種掌握抽插節奏的方法罷了……嘿嘿嘿……這種絕技,我自稱為“龍槍連環突”此外還有一點,我悠閒的舉止,早得到了女人們內心深處的好感,她們此刻被我抽插,放松又傾心的情況下,很快就被我的必殺技“龍槍連環突”送上了高潮。
於是,我一招招龍槍連環突,淫水四漸之下,一個個媚眼迷離的女人便顫栗著倒下……嘿嘿嘿……不久,兩個小時結束,我共弄翻了十五女,自己也暴發了三次。
而霍德拉特呢,他早是氣喘如牛,干到七女之後,他松軟的玩意兒再也無法挺立起來,結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走向“勝利”……
更不要提,利夫那傻鳥兒呢,他動作生澀的在一女身上抽插了兩下,便嗚呼哀哉的泄出了自己的元陽,而且,接下來他那里再也硬不起來,無法工作之下,搞得幾個與他相伴的美女掃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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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霍德拉特,利夫哥哥……你們……可服了我麼……”
在兩名美女的服侍下,我穿起衣服,得意洋洋道。
利夫此時還聚精會神的抱著一個美女的肥腿舔弄著,更本無暇回答我的說話,而霍德拉特卻是滿面羞愧,不甘的對我說道∶“好……哈……這次……算你贏……哈……算你厲害……哼……”
他一邊說話,還不住喘息。
我得意已極,正要吹噓自己的本事,突聽房門處一處喧嘩,只聽一個女子的聲音道∶“不要攔著我,給我讓開……”
接著,只聽通的一聲,房門已被踢開,門口出現兩個身材窈窕的美貌女郎。
其時,我們滿屋子,都是身體赤裸的美女,而且她們個個年方妙齡,如花似玉,都是萬里挑一的人才,可是,在這兩個女郎面前,那些美女們卻似烏鴉比之如鳳凰、頑石比之於暴雨,與這二女實有天壤之別。
而評價這兩位女子的美貌,用美如天仙這個詞來形容,卻是再貼切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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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時妓院之中,遽然出現兩個國色天香的女人,嫖客們見之無不神魂顛倒,直欲花錢將她們梳籠,而此刻我和利夫見了這兩個女人,卻是嚇得魂飛魄散。
她們,竟是阿蒂娜依和薇薇安。
此時,阿蒂娜依一身的蛋白幅裙,薇薇安一身的暗黃束裙,端的是大美人兒輕嗔微怒,風情萬種,小美人兒驚奇羞惱,軟玉生香……他媽的,哪一天能夠把她們同時收入帳內來個“槍挑雙嬌”豈非人生一大快事……
我正意淫著,突然想到此刻自己所處房間之中的情景淫亂已極,卻讓眼前這兩個女人見到,豈非大大的不妙。
不過,還好……嘿嘿……好在此刻我已穿衣上身,倒不是很丟臉。
丟臉的是霍德拉特那黑冬瓜,他因為剛剛“床技”輸了給我,此刻正光著身子癱軟床上、扼腕嘆息;而更丟臉的,還有利夫這個變態小雜種,此刻他渾身赤裸,混在女人堆里,仍自不停的舔弄著一個妓女的腳趾頭,癢得那妓女“咯咯”直笑……
親眼目睹利夫那般窩囊的、好色的、變態的模樣,阿蒂娜依臉色早是一陣紅一陣白,她咬了咬嘴唇,眼光瀅瀅,渾身氣惱得顫抖個不停,彷佛片刻間便要暈倒過去一般……
此刻,利夫才知大事不妙,他急忙從美女堆里跳了出來,也不顧自己光著身子,急跳到阿蒂娜依身前,惶急的道:“娜依姐姐……我……我……”
說著,急抓住阿蒂娜依的手掌。
阿蒂娜依默然咬了咬嘴唇,心中氣苦已極。……
其實從小到大,利夫在她心中,無時無刻不是一個善良、仁義而且有上進心的男孩,而她自己呢,她也無時無刻不疼愛著利夫這個弟弟,她盡到了一切作姐姐、甚至是作母親的責任,有時,她甚至在想,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哪怕身外一無所有,哪怕心底下孤苦寂寞,卻只要守著自己這個最疼愛的弟弟,卻只要看著他一天天的成熟、一天天的完美,她甘願無悔……
實際上,利夫長到這麼大,卻也從未讓阿蒂娜依失望過,他劍術超群,槍法更是登峰造極,而且,他仁義勇敢、待人溫和有禮、英俊瀟灑、身材高挑健壯,總之,似乎一切在男人身上能找到的美德,娜依都能夠在利夫身上見到。
也不知從哪一天開始,娜依發現自己愛上了利夫,她只要一想到那個以前是弟弟,現在卻長得有高又俊的男人,臉上就一陣陣的發燙……
當然,利夫並不是完美的,也不知從哪一天起,娜依發現利夫竟又如此一種的癖好,他是那麼的喜愛自己的腿,甚至更本不成顧忌的放下自己撒繁王子的尊嚴,每每舔弄自己的腿骨、咬自己的腳趾……而所有這些只是其次,最令娜依不能容忍,也最令她屈辱和羞恥的是,每次利夫放著自己天仙也眷戀的身體不顧,卻竟然當著她的面……
盡管她屈辱,盡管她羞恥,她卻不能對任何人訴說,甚至不能向利夫本人申訴,因為她繼承著草原女子的血脈,她關於忍受,也慣於屈服……
而且,所有這些都不是問題,因為娜依告訴自己,她愛利夫,她愛自己這個不完整的小弟弟,姐姐,豈非是要容忍弟弟身上的一切……一切……
而與此同時,娜依對於那個有勇者稱號的“巴蒂”呢,其實,自從一見到這個銀頭發的男孩,娜依便莫名奇妙的會被巴蒂那邪邪的笑容吸引,而且,在巴蒂面前,她也更能見到利夫身上沒有的一面,而那些,卻是一個男人所應該擁有的另一面。
不僅如此,與利夫不同的是,巴蒂風流韻事不斷,是個典型的壞男人。
有幾次娜依經過巴蒂所住的帳篷,竟聽見內中傳出薇薇安嬌媚的叫床聲,她實在很難想像,平日里溫柔甜美的小美人兒,竟會被巴蒂怎樣的玩弄,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於是,她的臉紅了……
她苦苦忍受著不去往帳篷里偷看,心中更在咒罵巴蒂的名字,因為這個勇者還沒利夫的年紀,卻是干出了利夫絕對干不出的事情。
後來有一天,娜依發現了自己那被巴蒂滋潤得春光煥發的婢女澤薺,苦苦挖掘才知道,巴蒂早已把澤薺那個……了,於是娜依又羞又氣,便要找巴蒂算帳,哪知卻被紅著臉的澤薺拉住了衣角……
結果,對巴蒂這個奇怪的男孩,阿蒂娜依更為好奇了。
她很想靠近他,跟他多說說話,從而了解他。
可是,她又告訴自己,作為一個淑女,她應該討厭這種多情又好色的男人,再也不理他,然而,每每和利夫在一起,這個只會舔女人腳趾頭的利夫,卻又總是讓她那般的郁悶。
更為令她自己好奇的是,她發現自己和巴蒂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卻會不由自主的關心他,這個,卻是什麼緣故呢?
然而,一切的一切還是不成問題,因為她告訴自己,她愛的……是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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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依愣愣的站在原地,這天下午,當她聽說利夫和巴蒂進妓院的時候,幾乎驚呆了,她實在無法相信,自己那正直善良的弟弟利夫竟會去妓院這種地方。
於是,她被羞惱的薇薇安拖著,像是求證一般的來了。
結果,她便見到了眼前的情景。
阿蒂娜依面無神色的,看著面前的利夫,心里,卻是極度的羞怨、極度的恥辱、也極度的心痛……
她羞怨的是,利夫放著自己如此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兒不動,卻來這下三濫的肮髒地方胡天胡地。
她恥辱的是,利夫與那些殘花擺柳的爛女人鬼混還不算,竟然甘心舔人家的腳趾,如果這事兒如果傳出去,自己,也就不要活了。
她心痛的是,利夫從小到大,都是那般的乖順,那般的正直,可此刻,他竟會弄些如此淫邪齷齪的勾當……
她心亂如麻,卻瞥見利夫光著身子站在自己面前,而那雙誠摯卻無辜的眼睛可憐熙熙的向自己看過來,她,心下泛起一股的無奈感……
那是一種做錯了事的孩子,看著自己的母親時,才會有的眼神……
她……該怎麼辦,又能怎麼辦,打他麼,罵他麼,惱他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心念九轉,最後,她卻只嘆了口氣,淡淡的對利夫道:“你……把……衣服穿起來……”
說著,眼簾下已流出淚來。
利夫從未見娜依姐姐如此對自己過,登時嚇得渾身冷汗,急忙起身穿衣。
我見此情形,心中大是快意,忍不住差點便要大聲呼好。
可是,冷不防間,卻發現一道冷森森的目光,卻利箭一般射到自己臉上,更驚起自己一身冷汗。
我循著目光望去……暈……那目光的主人,竟……是……是薇薇安!
小美人兒怔怔的瞪著我,玉石般的小臉此刻漲的通紅,她杏目圓睜,眸子里水漣漣的,看來……天……很快就要下雨了。
不好,形勢不妙……
糟了……
可是……靠……有什麼好怕的……老子堂堂男子漢,只不過在這里爽一爽,哼……有什麼不應該的……
我這麼想著。
“呵呵……薇薇安……你怎麼來了……”
我讒笑著,腳步有點蹣跚的,走向美人兒,心下直呼“不怕……不怕……”
可是身體,卻顫微微的……
唉……比起娜依姐姐,薇薇安可沒那麼好相與,我才剛剛行到她面前,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卻被她的一記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又聽她恨怨的說道:“無恥……下流……淫賊……”
說著,豆大的淚珠直順著象牙色的臉頰往下淌,她轉身便往門外直奔出去……
“薇薇安……等等……薇薇安……”
我急忙追了出去。
媽的……後院失火……靠……老子也顧不得看利夫和阿蒂娜依的好戲了,便急身追趕那羞惱奔走的小綿羊……
薇薇安胡亂急奔,迎面便撞上了一個醉酒的嫖客,那嫖客眼見薇薇安風姿絕俗,早是食指大動,色迷迷的抓住薇薇安的小手,笑道:“咦,那來的小妞兒?好美哦!嘿嘿嘿……來,陪大爺玩玩兒,待會兒……少不了你的好處……”
“你放開我……”
薇薇安氣惱無比的跟他扭打著,可那嫖客力氣甚大,雙手抓著薇薇安的身子就是不放,還哈哈大笑。
我見此情景,心下大怒。
暴吼一聲道:“操你媽個爛屄的……給我放手!”
衝上前去,一記重重的側勾猛拳,當頭便直直打入那嫖客側臉。
那嫖客冷不防被如此重擊,登時口吐鮮血,碎牙亂飛,他松開雙手,肉球一般的身體,骨碌碌便翻滾在地。
薇薇安脫得身來,卻不與我搭理,她只是繼續哭泣,往外急奔……
我無奈在後急追,喊道:“薇薇安,薇薇安……”
其時我數經房事,體力不支,而薇薇安卻跑得飛快,一時我竟追她不上。
他奶奶的……看來,我對她的每晚開發計劃,確實起到了效果了,可惡……這小蹄子,現在可不比以前那子爵千金了……她……奔跑可是極快的。
當下我追出妓院,竟被她已拉下一大截。
其時我體力消耗過度,雙腿發軟之下,再奔跑不動,眼見薇薇安越去越遠,心中大急,當下急中生智,假裝著追出兩步便扭傷了腿,於是一個“踉蹌”重重摔倒在地上,更大聲慘呼……臉上……裝作極痛狀……
薇薇安此時已奔出老遠,聽見我大聲“慘呼”她回過頭來,見到我抱著自己的“痛腿”痛得滿地打滾的樣子,自是又驚又急。
她猶豫了片刻,卻急奔回來,攙扶起我的身體,道:“你……你的腿……怎麼樣?”
嘿嘿……這可愛的傻女孩,怎地這般沒心計……
眼見她滿是淚痕的瓜子臉上盡是憂急神色,心中愛煞,我嘿嘿一笑,突然雙手伸出,反摟住她柔軟的身子,笑著對她說道:“小綿羊……這回……你可跑不了了吧?”
薇薇安一驚,卻已被我牢牢抱住,此時她見我滿臉嬉皮笑臉的神色,這才發覺自己上了當,一時間,只見她又羞又惱、急怒交加,怨聲道:“你……你……又騙我……”
說著,在我懷里亂扭亂抓,瘋狂掙扎起來。
當下我哈哈大笑,任由她如何掙扎,只是抱著她不放。
哪知薇薇安掙扎得數下,見掙不出我懷抱,便也不再掙扎,於是她軟軟的依在我懷里,抽抽啜啜的哭了起來。
暈……她……她又哭了……這女人,是水做的不成……
我大驚,說實話,老子淫則淫矣、邪則邪矣,平生卻最見不得女人哭鼻子。
他媽的……沒前途……
當下我手足無措:“……安安……你……莫哭……莫哭……你……哭……哭得我心都碎了……”
“你……你這惡人……就……就知道欺負我……”
“我……我……”
“你……就喜歡和野女人鬼混……你……你不是好人……”
薇薇安伏在我胸口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我暈……我新買的騎士軍裝……完了……
媽的,臭小蹄子……哭……哭……哭……哭得我心煩……
媽的……最討厭……見女人哭了……
當下我無奈,只有再使心計,於是,我“重重”抓住薇薇安顫抖著的香肩,把自己的老臉上擺出一副自認為是“最認真最真實”的表情,雙眼直閃著“熱切的星光”對薇薇安一字一句的說道:“安安……你……你要相信我……我……我……雖然和很多女人有過……可是……我真正……在意的……只有你……”
正啜泣著的少女,突然聽見我如此堅定的情話,一時間,竟呆住了,她梨花帶雨的秀靨緩緩抬起來,懷疑的看著我,於是我將自己“認真”的狼臉迎上她的目光,道:“……相信我……安安……我在意的,只有你……”
薇薇安聽見我這淫魔,從未說過的動情的溫馨的話語,加上我的溫情神態,女孩兒不由得痴了。
“你哭得……我好心痛,所以,薇薇安,不要再哭,不要再生氣,好麼?”
我“溫柔”的說道。
薇薇安怔怔的看著我,半晌之後,她雙頰軟上桃紅,輕輕點了點頭。
我見她態度好轉,心情登時大好,於是便從懷里掏出手帕遞給薇薇安,道:“來……擦擦眼淚……安安……寶貝兒……”
說著,心下得意已極。
媽的,此刻,我都自認為自己的行動,像一個情聖了……哼……如果這樣還不能擺平這小妮子,那我還混什麼混……
其時,薇薇安接過我遞過去的“手帕”真准備擦拭臉上的淚痕,她卻看到那拿到手中的“手帕”時,竟是臉色大變,而與此同時,我也瞥見薇薇安手中那“手帕”的異狀……那個“手帕”……
我暈……那……哪是手帕啊,那……是一條式樣風騷的女性內褲,而且,其上,還沾著點點淫液……閃出光澤……暈……暈……
媽媽的……大概是……剛才老子在妓院里胡插狂搞的時候,不知……被哪個風騷的臭婊子,偷偷塞到我的口袋里的吧……暈……
其時,薇薇安剛剛消氣,卻看見如此物事,她怎能不怒,於是,美人兒秀眉緊簇,那甜怡的俏臉上頓時染起了一層薄怒,緊接著,我又聽見一聲“啪”的脆響,薇薇安的又一記耳光如期而至……
暈……小蹄子這一掌打得不輕,我只覺得頭暈眼花,而身體踉蹌著,往後便倒……
“色狼……淫棍……我……我討厭你……”
薇薇安氣得又流出淚來,她嬌呼著,轉身急奔而去。
“薇……薇薇安……別走啊……”
我栽倒地上,卻再也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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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我縱慾過度,疲勞已極,回到自己帳篷,倒頭便呼呼大睡,直到第二日早晨醒來,才發現自己獨躺床上,枕畔空空如也,而薇薇安這小妮子,想來竟是一夜未歸。
我暈……只怕……臭小娘這次動了真怒,她給我來個離家出走……媽媽的,也不知……她跑到哪里去了?
可惡……
正六神無主間,帳簾掀開處,澤薺提著個小罐子,內裝羊肉粥,緩緩行了進來。
此時,她羊角辮拆了開去,卻扎成個小麻花辮子,見我坐在床上,她把小罐子放在地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幽怨地看著我,卻不說話。
“澤薺……薇薇安她……昨晚……沒回來麼……”
我乾笑。
澤薺默然點點頭,面色淒楚。
媽的……看澤薺的神情,她……八成也知道,昨天老子在妓院里的雄起壯舉了,唉……此刻,她心底下九成是偷偷在怨恨我了。
我心里有點發虛,於是猿臂伸出,把澤薺摟入懷里,柔聲道∶“怎麼了?一大早的……澤薺,不開心麼?”
“你……你作了壞事……害得……”
澤薺咬了咬嘴唇,道∶“害得……薇薇安姐姐走了……”
我一愣,隨即哈哈乾笑,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於是摟著澤薺對她溫言撫慰,心中暗想∶我可得好好哄哄這小娘皮,靠……現在薇薇安已經跑了,如果澤薺這小娘皮再跑掉……靠,以後老子的“龍槍連環突”還能往哪里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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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日,軍中無事,我也無聊透頂,而薇薇安“離家出走”之後,竟是一直都未回來,媽的,結果搞得老子掛念不已。
說來,這小娘皮在我身邊的時候,自己倒不怎麼珍惜,可是她不在身邊的時候,卻又讓人隱隱有種茫然若失之感。
唉……可惡,男人們老會夸道自己玩女人,可是此刻,我如此牽掛於她,原來……自己的所作所為,說道是在玩女人,實際上,豈非是在玩自己而已。
於是,心煩……意亂……
而且更為可氣的是,那日我精心策劃詭計勾引利夫在妓院中嫖娼,本意就是要摧毀利夫在娜依心目中的形象,結果,哪知阿蒂娜依對利夫竟是如此的呵護、如此的體諒,她非但沒對利夫“大動干戈”只是輕輕的囑咐了利夫一句:“以後,你可不許這樣。”
而其他的我所預期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一件都未發生。
娜依,她甚至連重話也未曾責怪過利夫一句。
我暈……
而且,過了兩日,我還在谷外的草地上,看見她和利夫二人,手牽著手,緩緩散步在朝陽之下、談笑風生……
那一刻,我差點氣得七竅流血!
可惡……娜依對待利夫,竟然就像天使對待惡魔一樣,似乎無論利夫干出什麼邪惡的勾當,娜依永遠像個姐姐一樣,都會寬容他、原諒他一般。
對利夫,我,不由得感到妒忌,十分的妒忌。
我的詭計不僅未能破壞利夫和娜依之間那堅如磐石的感情,而且,我自己還“丟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倒蝕了一把米。
現在,我的薇薇安都不知所蹤……
再接下來兩日,派出去的偵察兵始終沒能帶回薇薇安的消息,我不由心急氣躁起來。
其時解放軍才收復托克伊城不久,民心不穩,盜賊橫行,想薇薇安一個弱女子,又帶著天妒地羨的姿色,孤身在外,又怎能不讓人擔心呢?
我胡思亂想,不虞間,竟回想起那日在剛盧城下,與“高原四雄”遭遇的情景,其時那四雄高大粗壯、獸面人身的惡心模樣,此刻仍是歷歷在目,於是,心下更急。
糟糕……糟糕……薇薇安孤身在外,若是……她一不小心……遇上“高原四雄”這樣的淫賊惡霸……那豈非……豈非……大事不妙。
媽媽的……到時候……老子說不得,只怕要戴上幾頂綠油油的大帽子……
想到這里,我眼前不禁浮現出這樣一副悲劇型的畫面。
那是個胯下帶著巨長怪莖、渾身滿是黑絨絨毛皮的巨大猛獸,壓在那肌膚雪白、嘶聲啼哭的少女身上,瘋狂的蹂躪著……
暈……暈……太恐怖了……我的薇薇安啊……
不行,我決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自己把自己嚇得渾身大汗,我急忙起身,便去向利夫與哈維辭行,再出外尋找薇薇安。
來到利夫的帳篷,沒有在里面找到利夫,卻在擺設華麗而不奢侈的大帳中、一張紅木的矮書案上,找到了伏案香睡的她。
略微帶卷的黑亮長發,如雲的披在頸側肩頭,露出她象牙兒色的半邊臉……
輕閉的眼睛、修長的睫毛、柳葉兒的細眉,還有那睡夢中兀自輕輕挑起嘴角的絕美唇兒……
她一身的紅底鑲黃紋長袍,那輕握書卷的玉手,那伏案小睡的姿式,配合著她細細的腰、隆隆的臀,以及她神女般的容貌,那絕代的風華,此刻,更融入那淡淡照入帳中朝陽的晨曦……
神女春睡,這是怎樣的一副圖畫啊!
一切的一切,端的是那麼的美,那麼的恬靜……一種靜謐的美……
恍然間,卑鄙下流如我這般人物,都禁不住便要向著眼前的她,虔誠的頂禮膜拜了。
我痴了,緩緩行到案前,輕輕撥開她額前的秀發,我愛惜地審視著她絕美的容顏,並感受到她那清香的鼻息,此刻,彷佛那一切只是人間的虛幻。
阿蒂娜依……她……竟然……在這里睡著了……哦……是了,她定是幫利夫處理政務,極度疲勞之下,這才伏案小睡的吧!
不禁心下大罵利夫這小雜種,媽的……娜依姐姐這種美人兒,不用來好好的疼愛,卻讓她在這里為自己操勞公務,媽的……利夫這小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我這麼想著,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便坐在娜依的身旁,摟住她的纖腰,大嘴更偷偷的伸過去,在娜依姐姐那絕美的紅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啊……哦……好柔軟……好溫暖……娜依姐姐的嘴唇,真的是好舒服哦……
霎時間,我直感動得要哭了。
(作者∶沒出息……
其實娜依姐姐的嘴唇,只怕是我見過的女人中形態最為萬美的了,她的唇瓣兒,該薄的地方薄,該厚的地方厚,更為難得的是,她尖巧的唇角兒有點輕輕上挑的雛形,那個形態,自帶著一股令男人倍感溫馨舒適的女人味。
溫香滿懷,我正自欣喜,突然,懷中的佳人兒嚶嚀一聲,她扭了扭腰兒,竟醒了過來。
我大吃一驚下,出了一身冷汗,便急忙放開娜依姐姐的身體。
卻見她一手支案,已慵懶的支起了身子,一雙惺忪的鳳目瞟見我時,她美麗的臉上一驚一怔,隨即,玉頰上泛起淡淡的玫瑰紅……
“巴……巴蒂……你……你怎麼在這里?我……我睡著了?”
“嗯……啊……我是來辭行的……”
我尷尬的說道。
“辭行?”
“是的……娜依姐姐……你知道的,薇薇安她……她一直沒回來,我想出去找她……”
“可是,草原那麼大,你又人生地不熟的。”
娜依一臉的關心神色,對於我這個壞懷的男孩,她始終忍不住會關心,這點,是她自己也不知就理的。
“沒……沒關系,我……我會照顧自己的……你不用擔心。”
我訥訥的道。
“不行……我不放心……”
娜依姐姐皺著眉頭,道∶“這樣吧,等中午利夫回來,我們三個一起商量商量,再去找薇薇安妹妹。好麼?”
“可……可是……沒有你們……解放軍這邊……”
“沒關系的,哈維叔叔會代替利夫殿下指揮解放軍的。”
“可是……這個……”
“就這麼定了,你是利夫的好朋友,如果你在利夫不在的時候離開了,利夫會不開心的。”
阿蒂娜依的言語中滿是肯定的語氣,她說著說著,已抓住了我的手,笑靨如花。
一時間,我看著美艷不可方物的她,那溫柔的氣息讓人直欲醉去,又怎能不痴?
這……這個女人,無倫如何……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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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托克伊以南二十里,便進入祖雲達山區的北端。
我和利夫、娜依三人、騎了三匹大馬,向南而行。
其時已是十一月,草原上野地發黃,寒風漸起,這天,我們行了一日,只見草原上滿目蒼涼,根本都不見一只飛禽走獸,更別提找到薇薇安的蹤影了。
我心下煩惱,卻見阿蒂娜依坐在花白大馬上,秀眉錦簇,嘴唇兒緊咬,臉色如同白紙一般;她窈窕的身子坐在馬上,竟在微微顫栗……看她模樣兒,竟似身上某處十分的痛苦。
利夫騎著匹高大黑馬,背上負著被黑布層層纏繞的聖槍,正策行間,見娜依吃痛模樣,急策馬過去,扶住娜依的手肘,焦急問道∶“怎麼了……娜依姐姐,不舒服麼?”
娜依瞥了利夫一眼,臉色發紅,卻說不出話來。
我策馬一旁,見到娜依的狀況,不由得想起了那日澤薺在枕畔透露給我的秘密。
原來,娜依姐姐的身體狀況很是不好,特別是她的經期,聽澤薺說,竟是特別的沒規律,而且,娜依每每期到,常常是疼痛不已。
此刻看娜依的渾身發顫的樣子,唉……自是痛得不輕,九成,竟是痛經了吧!
她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看來,娜依姐姐的身體,還真是很沒規律呢!
唉……好可憐啊!
不過,這也算是……天妒紅顏吧!
娜依姐姐長得這麼美,自然要遭到天妒了……
我這麼想著,卻看見利夫傻愣愣的問娜依道∶“娜依……姐姐……你……你沒事吧……你哪里痛?”
她搞得娜依面如紅布,結果,她身上發痛,臉上發窘。
我看到前方不遠的山坡下有個小鎮,便策馬擋到“蠢材”利夫面前,對娜依溫言道∶“娜依姐姐,要不……我們今天不要趕路了,前……前面就有個小鎮,我們就在那里休息一天吧。”
娜依強忍著痛,勉強對我笑著,身子……顫栗得幾乎柔軟的伏在馬背上,好不容易,對我點了點頭。
我暈……不會吧,看她這種樣子,痛得跟要死人似的,我暈……好恐怖……幸虧我是男人。
於是三人入得小鎮,進了間小小酒館。
這里,本是一個不大的山間小鎮,可是此刻,這里的酒館中卻擠滿了人。
一眼望去,竟有各式各樣的角色,有華服的吟游詩人,有紅胡子的小矮人,有身體強壯的強獸人,有狐媚的弱獸人小姐,有白發蒼蒼的魔法師,有身體輕盈的精靈,也有一身勁裝的武士……各式各樣的打扮,看得人琳琅滿目,各式各樣的語言,鼓噪的充塞入自己的耳朵……
這里,實在熱鬧得不像一個山村酒館的樣子。
再看那一個個武士帶劍,法師持杖,一個二個都似功夫不弱……看來,今天這里的情況……很不尋常。
我們剛進酒館,阿蒂娜依絕世的姿容和那西施帶顰的韻味,立時令四處的目光聚焦而來,而酒館中嘈雜的氣氛,片刻間竟寂靜了下來。
側向里個圓桌上,坐著一個黑人大漢,他身材魁梧己極,方臉大嘴,一雙銅鈴大眼瞥到我時,他神色一凜,竟像見了鬼一般,大漢急忙把臉對我躲避開去。
他……就是“托克伊的猛虎”霍德拉特。
嘿嘿……他那日在妓院之中,被我“干得”大敗,此刻再次與我相遇,自然是抬不起頭來。
哈哈!
當下利夫花了好幾個金幣,請人讓出三間上房來,便扶著阿蒂娜依入房休息去了。
而我,則是嘻嘻一笑,得意洋洋的來到霍德拉特桌前,笑眯眯的坐在他的身旁。
“啊……霍德拉特先生,好久不見,你好嗎?嘿嘿……”
我得意說道。
“啊……嗯……”
霍德拉特無奈抬起頭來,面色如土。
與霍德拉特同桌的,共有兩人。
一人渾身裹著黑袍,她面裹黑紗,讓人更本無法看見她的姿容。
身上的黑袍寬大已極,卻仍是遮掩不住那豐滿剔透的身材,她……毫無疑問是個女人。
暈,這麼好的身材,卻要穿這種黑袍,可惜啊!實在是浪費。
根據我的精確的估計,她的身材,別說是阿蒂娜依了,恐怕連那日我在賭場中邂逅的迷人尤物阿魯蒂蜜,只怕也未遑多讓……而且,她那渾身漆黑的黑色聖袍,以及她渾身不斷洋溢而出的森冷妖氣,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她的職業,她的職業,九成是個黑魔法師,甚至,她還可能是個更高級的巫師。
暈,好好的美女,什麼職業不去作,卻去作什麼巫師……陰氣森森的,搞得老子好沒胃口。
再看看站在美女身後的,如影隨形靜靜而立的兩個黑袍大漢,斗篷上的拉帽壓得極低,旁人不見其面目,而全身筆直靜立的姿式,令他們被遠遠看去,彷佛是兩具固定的雕塑。
奇怪的氣質……這……些人……有點詭異……什麼來路……
我思忖著,卻去打量一下同桌的另一人。
他,只有一米來高。
長著長長的紅胡子,一直拖到腿上,矮胖矮胖的身體,穿著銀亮閃光的盔甲,他,是個矮人。
從頭上戴著的黃金頭盔可以分析,他這個矮人,在他們家族中的地位可能很是不低……
其時,我打量這位戴著黃金頭盔矮人,而這矮人,卻也在打量我,他一雙精光四射的眸子……在我身上轉來轉去,而那老臉上滿是感慨的神色,被胡子遮住的小嘴喃喃說道∶“真像……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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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你……你叫什麼名字?”
小矮人有點激動的問我。
“叫我……巴蒂……就行了……老先生……”
我欣喜的說道。
小矮人道∶“哦……哦……巴蒂……告訴我……巴蒂……你認識莫拉。拉莫斯這個人嗎?”
聽他提起父親的名字,我不禁大喜,激動說道∶“莫拉……他……他是我父親。”
“什麼!你……你是他兒子?”
小矮人一驚站起,問我∶“莫拉……他……他最近好嗎?他……現在……在哪里?”
其時我心下本是狂喜,暗道這小矮人定是父親的故友,因此只要向他打聽,便可問出父親行蹤。
哪知,我還未及得問他,卻被他反問我“莫拉在哪里?”
登時,我如同被當頭瓢潑冷水,身上體溫急降。
暈……看情形,這老頭兒也不知道,我那千屠者父親的蹤跡了。
唉……
接下來,我與那老者攀談,原來,這老者名叫阿圖魯,是祖雲達矮人族的族長,二十年前,他曾是父親的戰友。
我忍不住向阿圖魯詢問父親的往事,而阿圖魯便將父親往日的一些戰事,細細對我道來。
其時酒館之中多的是些游俠武者,他們俱都敬仰“千屠者”威名,紛紛靠攏過來,大伙兒圍繞著小圓桌,旁聽阿圖魯的敘說。
於是阿圖魯侃侃而談,把父親事跡從頭到尾說了個通透,而群豪向往“千屠者”往日馳騁沙場的雄姿,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末了,阿圖魯老眼竟有點渾濁,頗為感傷的看著我,道∶“唉……一晃……就過了二十年……他……兒子都這麼大了……”
霍德拉特也欣喜抓住我的肩膀,道∶“原來你……就是千屠者的後裔……嘿嘿……這麼說來,那日……我輸了給你,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啊!”
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周圍的群豪聽說我是千屠者之後,又深知那霍德拉特不僅身高魁梧、健壯已極,而且錘法精湛剛猛,結果,霍德拉特竟還“輸了給我”那我武技之“高”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於是,群豪對我佩服得更是五體投地,敬仰之情,更如同滔滔江水了。
“他……他就是”千屠者“得兒子啊……哦……”
“他……這麼年輕……就擁有”勇者王“的稱號,真是了不得啊……”
“……英雄之後……英雄之後啊……”……
周圍立時哄響成一團,更有人對我奉承個不停,諂媚個不斷……
嘿嘿……他們也許還不知霍德拉特是怎樣的“輸了給我”否則,只怕他們不僅要佩服我的武技,更要對我的胯下的不敗“龍槍”……頂禮膜拜了,因為,那……才是致勝的關鍵。
我正自洋洋得意,卻見圓桌上坐我對面的那黑袍女子,此刻也專注的向我看來。
她面蒙黑紗,根本無法看清其面目,而且黑色綢紗的綰巾將她的長長秀發掩住,只在額前留出一小縷的淡紫色發絲……淡紫色的發絲配合著她白皙中泛點藍色的肌膚,惹人生出絲絲遐想……有點奇怪的發色和膚色,不像是人類的樣子。
方才匆忙之中,我對她不及細看,此刻便對她認真打量,只覺得她全身上下泛出一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妖異氣質,尤其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雙眼皮下修長的睫毛輕輕顫動,那寶石般的瞳仁兒泛著紫水晶般的潤澤,瞟到我身上來時,似在嘲笑我狗屁糊塗的“勇者王”稱號,又似在挑逗我這半熟男子那蠢蠢欲動的情慾……
這……是怎樣的一雙妙目啊!
我只是端端的坐在她面前,卻彷佛片刻間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任由她窺探我心底深處……每一個部位……
無可否認,在我所見過的女人當中,席思的眼睛最美,她那清澈、明鏡的眼神,使得每每與她對視的我,都會泛起想要摟住她、想親近她的衝動。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呢,她的眼睛,卻是另外一種的美。
此刻我與她對視,似乎能感覺到她體內傳出的那種噬人的魔力、那種極具侵犯性的野性……
她端莊的坐在桌上,一雙潔白如玉的手掌把玩在一起,右手的中指上戴著枚黑魔玉的指環,襯著她潔白的肌膚、修長的手指,讓人感覺出一種奇異的美。
暈……好……好美的手哦……好美……
啊……如果這樣的美手,能夠輕輕幫我握住我的龍莖,然後再輕輕掄著,再輕輕捏著……我暈,那會是種什麼感覺啊!
其時身處人群之中,我竟意淫了起來,於是胯下龍槍立起,嘴角……更是淌下口水來。
然而,對面的美人兒似乎發現了我心中的想法,“格格格格……”
她花枝輕顫的笑了起來,一雙妙目調皮又嫵媚地看著我,嬌聲說道∶“勇者王先生……你在亂想些什麼?怎地……臉色紅紅的樣子,又淌口水……”
她的聲音,嫵媚而甜膩,聽入耳中,說不出的受用……可是,我卻被她嚇得大吃一驚,連忙收斂心神,同時壓下心中慾火,說道∶“我……沒什麼……沒什麼……”
咦……奇怪……這小娘們兒……似乎……真有兩下子……她竟然……竟然能看透老子的絕技“假面意淫法”……
靠,以前老子開會上課,從來就是靠這招混過來的……坐在那里一臉正經,心地下,卻想些淫邪惡毒的伎倆,呵呵,這招從來沒人能夠看穿。
可是今天,她卻……媽的,莫非這小婊子會讀心術不成?
我這麼想著,下體已覺得一陣陣的脹痛,極想發泄。
啊……不行……老子慾火難耐,今晚……得想辦法消消火……
啊……不好,糟糕,今天出門,卻沒把澤薺帶在身邊,完了,今晚……沒得干了……
我心下叫苦,可臉上卻笑眯眯對那美人兒說道∶“這位小姐,你好!請問芳名?”
“叫我……琳……就好了,勇者王閣下……”
她雙目灼有深意的望著我,一字一句的嗲嗲說著。
被她勾得慾火又起,我苦笑著,突然身下堅挺的那物一緊,竟被一莫名的物事夾住……
什麼東西,竟然夾住我的寶貝……心下大驚,但是,此刻我又是回陽反應,周圍四處是人,我自不敢隨便站起,一時間只得乖乖坐在圓桌上,面上更裝起平靜如常得樣子。
偷眼往下望去,只見那名叫“琳”的女郎,黑色袍服的下擺帶開,穿著黑色齊褲的修長美腿,直直從桌子底下伸過來,她不知何時已褪去襪子,那齊整的玉足、美麗的腳趾,此時隔著我的薄褲,輕輕夾弄著我的龍根……
我暈……我不會是在做夢吧……現在,是在酒館里也。
而且,我堂堂正正坐在圓桌上……
而且,周圍,圍有那麼多的人……
而且,這個叫“琳”女人,跟我還只是初次見面呢……
而且,我,甚至還沒見到她的真面目呢……竟然……她竟然就這般對我……
這一切的一切,刺激著我鄙賤的淫慾,不斷的滋長著……
而眼前那個女人,彷佛瞬間里面,已讀懂了我的靈魂,只剛剛見面,她,似乎已掌握了我的慾望……
她……莫非是傳說中的魔女不成?
據說,魔族的女子擁有絕世的美貌、美麗的身材,還有惡魔的心靈,她們會肆無忌憚地勾引著所有種族的異性,控制著他們的慾望,更吸食他們的鮮血…………
為了不在群雄面前出丑,我苦苦忍耐著,只覺得身體下面的那物上,她的玉趾傳來的力道時松時緊、時而輕撥、時而重扭,激發著我的龍莖不斷的膨脹著、蔓延著……
快感,源源不斷……我……我被肆意的玩弄,龍槍,徹底淪入她的掌握……
其實,我是愛好主動的男人,不喜歡被玩弄的感覺,可是此刻,心底竟有股想要被玩弄,想要被凌辱的犯賤的慾望……
再看看琳,她嬉笑的坐在桌上,擺弄著兩只潔白的玉手,左手的食指,輕輕的在她右手的食指與無名指之間摩擦,那個姿式,看起來就像是……就像是……
她,似乎能切入我心里邪慾的每一個角落……她的一雙瀅瀅妙目,更若是有意的看著我,而她腿下的美足,挑逗著我的巨莖,不斷地燃燒著我的慾焰。
她,身下有那般動作,面上,卻是平靜如常,還甜笑著對我說道∶“巴蒂先生,聽說,黑雲峰上有紅龍一族守護了千年的寶藏,你這次來到這里……也和我們一般,是為了這個……寶藏麼?”
“啊……啊……嗯……”
我苦苦支撐著,身體不敢動彈,而她問的話語,自己卻一句都聽不進去。
“巴蒂……怎麼了,你身體不舒服麼?”
霍德拉特關心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當然不知道我和琳身下的情況。
“啊……沒什麼……霍德拉特……啊……”
我回答著,冷不防,身下被琳一記調皮的猛夾,弄得我叫了出來。
“怎麼了?巴蒂先生,你哪里不舒服麼?請告訴琳吧!”
琳裝作天真無邪的望著我,道∶“琳其實學過一點醫術,說不定能幫你看看哦!”
說著,又在我的龍莖上用力夾了下。
“啊……”
那物堅硬似鐵,莖干上卻經受不住女人的虐待,我苦忍著不敢呻吟出來,看著戴有面紗的琳,她那雙秋水漣漪的眼睛……調戲嬉笑的望著我……結果,我……有氣也沒法出。
大廳廣眾之下,她竟敢如此……如此……玩我!
“巴蒂,這次你來得正好,有你在,我們同心協力,就能擊敗那群可惡的紅龍。嘿嘿……到時候,大家就可以平分寶藏了。”
阿圖魯激動地與我商議道∶“怎麼樣?巴蒂,跟我們一起干吧!”
我胡亂對阿圖魯點點頭,以表示同意;而我的身體,在琳那纖細卻可恨的美足的施虐下,幾乎融化了……
隨著琳一下一下的動作,我身體的快感不斷不斷地攀升,我苦苦忍住爆發著的慾望,腦袋,幾乎已無法思考了……於是,阿圖魯、霍德拉特等人繼續在商議著,我卻無能為力的僵在桌上,苦苦支撐著琳一次次的襲擊。
不知道會議進行了多久,當我被琳的手下扶回自己房間的時候,已是癱軟如泥了。
暈……從沒有感覺到,克制自己的慾望竟是如此辛苦的一件事……我……苦忍了一個下午,全身……竟是虛脫的失去骨架一般……我,已是動彈不得了……
然而,當我看見……琳把我的身體端正的擺在床上,然後笑吟吟的揭開她自己的面紗的時候,我似乎這才意識到,今天……自己地獄般的磨煉……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