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車隊抵達了目的地。
小范尼極不情願的結束了和羅賓遜夫人馬拉松式的長吻,當悶罐車的車廂門被打開的時候,一股清涼的微風襲來,近乎赤裸的勞拉抱緊了肩膀,她粉紅的肌膚上起滿了雞皮疙瘩。
小范尼手忙腳亂的四下尋找勞拉丟在車廂里的衣裙,當他殷勤的服侍羅賓遜夫人穿衣服的時候,瞥見勞拉的女兒穿戴整齊的坐在角落里,抱著肩膀冷冷的看著他們。
小范尼尷尬的笑了笑,心里暗罵:見鬼!看來她已經在旁邊觀賞很久了。
自己真他媽的暈了頭,居然當著她的面,一直抱著她的媽媽親吻!或許她還全程觀賞了她媽媽替自己口交的全過程?天啊!真他媽丟人!
小范尼簡直不敢想下去,頭上的虛汗都下來了!
羅賓遜母女相互攙扶著走下車廂,腳下松軟的紅土地令她們異常驚訝!眼前的景色更令她們感到震撼:
夕陽的余暉映照著卡拉哈迪荒漠的天空,將整個天空渲染成紅火色,遠處連綿起伏的山丘就像是巨大的怪獸俯臥在哪里,在紅色余暉的映襯下,顯得分外神秘和威嚴。
山崗下是一片郁郁蔥蔥的叢林,一個規模不大的村鎮掩映在其中,村鎮的四周到處都纏繞著各種藤蔓和枝條,偶爾顯露出來的村居房屋上面爬滿了葡萄藤和爬山虎,攀附著牆壁,四處蔓延。
茂盛的林木將蜿蜒的道路遮蔽,蔥郁的樹木掩映著房屋,籠罩在血紅的夕陽下,就像是鍍上了一層金紅色,裊裊炊煙升騰起來,在煙霧籠罩下,顯得格外神秘和安寧。
各種灌木毫無控制地、蓬蓬勃勃地生長著。
魔鬼桉、棕櫚樹顯得格外高大挺拔,樹葉在深遠的、令人目眩的紅色背景下擺動著;到處都閃動著強烈的色彩。
在這片遠離世外的紅色土地上,每一種樹似乎都花朵累累——紫紅、橙黃、鮮紅、淺粉、瑩藍、雪白。
山崗下一條小河環繞著村鎮流淌而過,小河對岸的紅土平原上,是一望無際連接成片的甘蔗林,在和煦的微風下,翠綠色的甘蔗林輕輕搖曳著,發出沙沙的響聲。
“上帝啊,這里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伊甸園嗎?簡直如夢幻中的仙境一般,太美妙了!”
羅賓遜夫人由衷贊嘆,就連神情冷漠的朱莉,眼中也放射著奇異的光彩。
“女士們,歡迎來到秩序之邦——卡格拉克!”
巡邏隊長羅本走了過來發出問候,可是他接下來的話語卻大煞風景:“不過你們恐怕沒時間欣賞風景了,我必須把你們帶到羈押所,明天你們將受到行政官的審訊!”
羅賓遜母女這時才恍然醒悟到,她們並不是尋幽探險的觀光客,而是失去人身自由的嫌犯。
不久之後,她們被帶進村子里,進入一幢破舊的建築,房子的窗戶被柵欄封死,里面陰暗而潮濕,空氣中散發著發霉的惡臭,她們被關入了一間肮髒的囚禁室。
這里沒有自來水,沒有抽水馬桶,她們度過了一個悲慘的夜晚,被迫忍受著蝸居在臭氣熏天的屋子里。
看守們對她們很漠然,只是當她們撩開裙子排泄的時候,他們會饒有興趣的緊盯著看。
朱莉割禮後的第一次小便顯得十分痛苦和艱難,她被止血帶包扎的陰部顯得十分恐怖,當一小叢涓涓細流從塗著紫藥水的肉縫里流淌出來的時候,朱莉發出痛苦的呻吟。
她們母女蜷縮在肮髒的地板上,在老鼠和蟑螂的騷擾下,淒淒惶惶的度過了一夜。
當陽光從窗戶里照射進房間的時候,村里的一個醫生被派來為朱莉換藥,在仔細檢查過朱莉的傷口後,他告訴羅賓遜夫人,朱莉的傷口愈合的很好,她很快就會痊愈。
最後,他重新替她上了藥,包扎了傷口。
這是勞拉這兩天聽到的唯一的好消息。
不久之後,羅本隊長走了進來,他告知羅賓遜夫人,執政官已經回來了,隨後,她們被押往村子的中心,勞拉留意到押解的士兵中並沒有小范尼,這令她感到有些失望,或許那小家伙已經躲起來了吧?
在村子的中心,有一所破舊的尖頂建築,牆上爬滿了爬山虎,大門敞開著,門口站著兩名衛兵,里面黑洞洞的,勞拉母女忐忑不安的跟隨著羅本隊長走進陰森森的大廳。
大廳里懸掛著幽明的吊燈,牆壁上描繪著土著人射獵的壁畫,正前方擺著一張簡陋古朴的桌案,桌子後面還有一把藤椅。
大廳一側一架木質樓梯盤旋而上,通往樓上的寢室。
羅本隊長大聲向樓上報告,然後垂手而立,勞拉母女被命令在桌案前站住,勞拉忽然從內心深處產生一種恐懼,她緊緊拉著女兒的手,發覺女兒的手在微微顫抖,她低聲安慰朱莉:
“沒事的,朱莉,這里是講法治的地方,不用擔心。”
這時樓梯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木樓梯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一個剃著光頭,高大威猛的留著長發,滿臉胡須的高大的白種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他邁步走到桌子旁,坐在藤椅上,目光凶惡的看著這對瑟瑟發抖的母女,足足打量了她們有五分鍾。
“你們把毒品帶到我的地盤上來了,啊哈?膽子可真夠大的。”他說。
“你們還有什麼可辯解的?”他的英語口音很重,可是很清晰。
“這是個誤會,先生。”
羅賓遜夫人說。
“我的女兒不知道這是違法的,我們很抱歉,我願意繳納罰款”“罰款?看來你很有錢,是嗎夫人?”光頭男嘲諷的看著她。
“哦,您誤會了,尊敬的長官,我是說我願意接受懲罰,我可以支付給您美鈔,當然,我身上並沒有帶很多現金,如果數額過大的話,您可以告訴我一個賬號,我可以用信用卡進行轉賬,當然,我也可以直接為你開出一張信用支票,您可以隨時從最近的一家國際銀行兌取現金,非常方便。”
一說到金錢方面的問題,羅賓遜夫人立刻恢復了自信,她老練沉著的陳述著,似乎又回到了美國的生意場,同時她又有些肉痛,看起來要損失不少金錢吧,唉,破財免災吧,希望這個家伙不會要價太高。
“閉嘴!”
光頭男咆哮起來!
他站起身來,怒氣衝衝衝的走來走去,然後忽然停下腳步,直視著羅賓遜夫人怒吼起來:“這里是卡格拉克!你的那些花花綠綠的美鈔等同廢紙!記住夫人,這里沒有罰款,只有法律的懲罰,任何人都要服從法律的裁決,這里是實施鐵腕管理的法治之邦,秩序之邦,相信你們會對這個地方終生銘記的!”
羅賓遜夫人嘴唇發白,戰戰兢兢的詢問他將如何懲罰她們。
“跟我來,夫人!我會給你現場演示的!”
光頭男領著她們來到廣場的一側,這里聳立著兩根柱子,彼此相距10英尺,上面連接著一根橫木,懸蕩著兩條用皮革編制的長長的繩索,繩索末端結著繩圈。
他伸出熊掌拉著勞拉的手,勞拉迫於他的淫威無奈的妥協了,她和她的女兒被強迫緊挨著光頭男共同坐在同一條長凳上,距離鞭刑的柱子大約20多英尺。
這時光頭男做了個手勢,兩個手下離開了,當他們回來的時候,拖著一個亞裔女人,那個女人激烈反抗著,被狠狠扇了幾個嘴巴,他們用掛著的繩索綁住她的手腕,然後用力拉起,直到她的胳膊高舉過頭頂。
光頭男站起來走過去,掏出一把小刀,把她的衣服從肩膀和短袖上挑開,上衣滑到她的腰部,她的腰部以上赤裸裸的,她的皮膚很光滑迷人,他抓著她的長發,用刀齊肩斬斷,然後把一把長頭發扔在地上。
“這玩意太礙事。”
他大笑著看著羅賓遜夫人,“這個女人是妓女,來自遙遠的東方,南非現在有很多中國女人在賣淫,但在傳統的卡格拉克,賣淫是被嚴格禁止的!我們曾嚴正警告過她,但是她置若罔聞,現在她要為自己的罪行接受鞭刑”那個姑娘開始哭喊,他衝她咆哮著:“閉嘴!下賤的黃種婊子!如果你再大叫的話,我會加倍對你的處罰,那會要了你的小命的!”
然後他圍著她轉了一圈,欣賞著她美妙的胴體,東方女人的乳房並不大,大約是B罩的,但乳暈很大,呈暗紫色,由於暴露在外和恐懼心理,她的乳頭直立起來。
他手摸著她的乳房,玩弄著她的奶頭,擰著它們,奶頭不久就像套管一樣伸了出來。然後他用手指在她濃密的黑色腋毛上搔弄了幾下。
然後他回到長登上,挨著羅賓遜夫人坐下,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取出一根黃色的煙卷,他把煙盒遞給羅賓遜夫人,後者嚇得直搖腦袋,“夫人,賞臉抽一支嘛,大家增進一下感情嘛,我喜歡美國女人!”
羅賓遜夫人顫抖著伸手取出一根煙,他很紳士的為她點燃香煙,她深深的吸入,然後長長的吐出一股煙霧,他贊許的看著。
然後一擺手,鞭刑開始了,長長的黑鞭子被伸展開來,一個士兵走到姑娘身後,他脫掉襯衣,露出黑色的皮膚和健壯的肌肉,他揮起胳膊,鞭子掛著風聲,呼嘯著抽向女孩,啪的一聲抽在肩膀上,她痛哭得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
“你叫喚的話,鞭子就不做數,再來!”光頭男厲聲說道。
第二鞭比第一次抽得更加重了些,那個姑娘的身體抽搐般的抖動著,她的胸脯劇烈起伏,強忍著發出一陣嗚咽和悶哼,羅賓遜夫人和她的女兒驚恐萬分的看著,意識到同樣的厄運也會降臨到她們身上。
羅賓遜夫人深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這時第三鞭重重的抽在女孩的後背上,這一鞭更加猛烈,鞭梢劃過空氣,發出尖利的呼嘯聲,啪的一聲沉悶的響聲,那個女孩的後背頓時皮開肉綻了,一道殷紅的傷口顯現出來,鮮血從傷口上流淌出來,羅賓遜夫人剛吸了一口煙,立刻被這血腥的場面驚呆了,被煙嗆得咳嗽連連。
他們一鞭又一鞭抽打著那姑娘,足足打了20鞭子後,那個東方女人昏死了過去,她的身上已經皮開肉綻,遍體鱗傷了,她的肚子和乳房上滿是鞭痕,看上去令人恐怖!
光頭男這時命人用冷水把她潑醒!
“今天先饒了你”他說,“讓你歇幾天然後再來挨鞭子!”
羅賓遜夫人臉色已經慘白了,坐在長登上幾乎快支撐不住了,這時光頭男伸出手將她摟在懷里,一股男人的氣息立刻充斥了她的鼻腔,驚魂未定的勞拉發現光頭男居然勃起了!
他的卡其布褲子被高高撐起來,上面還有塊濕跡!
“上帝啊,這個男人是魔鬼的化身嗎?”
“看到了吧?夫人,這就是你們將要接受的懲罰,你們將會被綁在這里,為你們的罪行接受鞭刑。每個人在赤裸的後背上挨上一百皮鞭!”
“不,”羅賓遜夫人哭喊起來,“求您了,我們不這樣行嗎?我們是美國人,我們能和更高級別的長官說話嗎?”
光頭男猥瑣的湊近勞拉,擠出笑臉做無奈狀:“很遺憾,夫人,我就是這里的最高長官,我的名字叫戈麥斯!是卡格拉克的執政官,”“上帝啊。”
羅賓遜夫人一頭暈倒在他的懷里。
光頭男笑眯眯的看著懷里的美熟婦人,向著旁邊的人們擠擠眼睛,然後把她抱起來,走回到那所尖頂的建築。
他把勞拉放到一條長桌旁邊的一把椅子上,然後緊緊挨著她坐下,他坐在那里摟著她細細的端詳了她老半天,直到勞拉終於悠悠醒了過來。
羅賓遜夫人睜開一雙淚眼,看見光頭男正笑咪咪的看著她,她嚇了一跳,發出一聲驚呼。
“別害怕,夫人,我不會傷害你的,我說過我喜歡美國女人,我可以在法律的權限內給予你關照。”
執政官溫和的說道,就像是怕驚擾到握在掌心的小鳥!
羅賓遜夫人眼中露出希望,可憐巴巴的看著光頭男,任由他摟抱著自己。
“藥品是你女兒的,所以我想我們可以只鞭打她,讓她接受懲罰,這或許很公平吧,不是嗎?”他邪惡的對她笑著。
“不,求您了,別傷害我女兒,我的女兒受到的傷害已經夠多了,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的,求求你,全部鞭打我吧,藥品是我的。”
“哦,真是令人感動,你居然為了保護她而撒謊,或許我們能想個辦法解決這個難題,”他又遞給她一根點燃的香煙,說道:“你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是嗎?”
“是的,求您了”她說。
“好的,如果我讓你女兒不太受罪,你會為我做些什麼?”他壞笑著說。
“你想要什麼?”羅賓遜夫人裝傻的問道,她已經嗅出了某種味道。
“我想讓你嘬嘬我的雞巴”他說,“好好舔舔,直到我泄在你的嘴里,我希望你能吸吮足夠長時間,按照卡格拉克的法律規定,你們母女都必須執行鞭刑,兩個都會被鞭打,不過我會讓他們打輕點,你舔的越好,我會讓手下打得越輕,他們會掌握好尺度的,我保證不會見血,只是有些輕微的傷痕。”
“成交!”
羅賓遜夫人狠狠吸了口煙,然後把煙屁扔在了地上!
羅賓遜夫人知道,為了朱莉她必須這樣做,她是個生意場的女強人,一旦決定了就不再猶豫,她立刻跪下來,動作麻利的解開他的褲扣,掏出他雄壯的大雞巴,那東西比她的丈夫的大多了,雞巴頭上已經濕了,流淌著腥臭的液體,盡管有了心理准備,她還是大吃了一驚。
她抬起頭,恐懼的看著光頭男色迷迷的臉。
羅賓遜夫人在吹簫方面有著豐富的經驗,她過去經常吸吮她丈夫的雞巴,她也吸吮過小吉米和小范尼這些年輕男子的雞巴,盡管這顯得很荒唐,但那種感覺是很愉悅的,她甚至把這當作紓解壓力的方式,把男人那玩意塞進嘴里曾經讓她也很興奮,可是眼前的這個東西顯然這個太粗大了,她真的擔心會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了,會不會被那玩意兒窒息。
當羅賓遜夫人准備湊上前舔吮著那根巨棒的時候,戈麥斯哈哈大笑起來,他說,“美麗的夫人,您太心急了,我說了讓你現在就舔我的雞巴了嗎?當我們鞭打你女兒的時候再舔,如果我不高興,他們會揍得更很,如果把我伺候舒服了,他們會輕點的,告訴你的女兒,老實點,你們將會被剝光上身,讓人們看到你們是心甘情願接受懲罰的。先從你開始,現在,告訴你的女兒。”
他轉身離開,朱莉被帶進大廳,羅賓遜夫人快速地解釋了一遍,她知道這非常難以啟齒,朱莉聽了之後立刻崩潰了,她激烈的辯駁著,哭喊著,最終羅賓遜夫人抓住她的肩膀搖晃著她。
“你難道想像那個可憐的姑娘一樣遍體鱗傷嗎?”她問到。
“照我的話做,無論這頭蠻牛要求我做什麼,你都別吱聲。”
光頭男從屋里走出來,“我不是蠻牛,我是戈麥斯。北開普敦省最威嚴的地方官,你們商量好了就出來吧,我們的行刑者已經等了很久了。”
她們重新來到廣場的柱子前,兩個女人開始脫上衣,她們脫掉上衣,袒胸露乳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
羅賓遜夫人42歲了,她豐滿碩大的乳房雖然多少有些松弛,但仍然很吸引眼球,當她袒露出來的時候,引起周圍人的一片驚呼,她的乳房達到罕見的E罩!
有著碩大的褐色乳暈和奶頭。
朱莉的乳房是D罩的,她還年輕,乳房很堅挺,她的乳頭是粉紅色的,乳暈沒有她媽媽那麼大,奶頭從乳房上挺立著。
一個家伙領著朱莉來到柱子旁,讓她舉起雙手然後把手綁了起來,她沒有反抗,高舉雙手,站在那里。
朱莉的腋窩剃的光禿禿的,戈麥斯過去,輕輕揉搓著她的奶頭和乳房,奶頭立刻挺立起來,他用手指上下搔弄著她剛剃過的腋窩,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戈麥斯坐回到椅子上,腳下鋪上一個墊子,羅賓遜夫人跪在他的腳下,把他的硬雞巴從褲子里掏了出來,他點燃一支香煙,塞進她的嘴唇里,“讓我們好好玩玩,夫人,這場面真夠味。”
羅賓遜夫人狠吸了一口煙,然後把香煙從嘴里抽出來,她緩緩呼出來,一邊看著袒露上身的女兒。
她的女兒是那麼年輕美麗,希望不要因此留下疤痕。
戈麥斯做了個手勢,鞭子嗖的一聲抽了過去,抽在朱莉高懸的肩膀上,羅賓遜夫人能感覺出來,這比剛才鞭打那個亞裔女人的力量減少了一多半,朱莉的身體抽搐了一下,身子向前挺著,一聲輕微的哭喊從嘴里發出。
“該你挨鞭子了,夫人,走過去站在你女兒身邊。”他坐在那里,硬雞巴流著口水挺立著。
她來到女兒身邊,舉起胳膊與她的女兒面對著面,她的雙手被綁起來,她們的乳房互相擠壓著,她真切地感到她女兒的硬奶頭正頂著她。
勞拉高舉雙臂、袒胸露背的站在一群男人面前,她已經顧不得羞恥了,忽然她的目光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小范尼正躲在人群的後面,從羅本隊長的身後探出腦袋,往里面張望著,羅賓遜夫人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腋窩里淌出汗水來,巨大的奶頭好似橡膠一樣硬硬的突出來,她甚至可以聞到自己身上濃濃的汗腥味。
沒等多久,羅賓遜夫人就聽見了鞭子聲響,感覺後背上火辣辣的一道,她向前弓著身子,發出痛苦的悶哼,緊接著,第二鞭子,第三鞭子接踵而至。
隨著每一鞭子,她都挺胸撞一下朱莉的乳房,汗水讓她們的肌膚粘在一起,朱莉開始哭喊,羅賓遜夫人讓她閉嘴,別指望戈麥斯發善心,每一鞭子打在身上都火燒火燎的,可是她知道這比剛才看見的一幕輕多了,看來光頭男很有誠信,嚴格遵守了他們之間的協議。
羅賓遜夫人感到吃驚的是,隨著每一鞭子,她的小穴都會哆嗦一下,她的內褲已經濕透了。
特別是看到小范尼眼光冒火的站在人群觀看,羅賓遜夫人忽然感到莫名的興奮,水流的更多了,以至於她挨了幾鞭子之後,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她祈禱千萬不要讓人發現自己的丑態。
戈麥斯站起來走過來,他點燃一支香煙,塞進羅賓遜夫人的嘴唇,她深吸了一口,戈麥斯又遞給朱莉一根,後者同樣如此。
戈麥斯看著她們滿是鞭痕的後背和沉甸甸的乳房,雞巴從褲子里翹起來,就像個小鋼炮,羅賓遜夫人明白鞭刑和她們的裸體讓他感到異常興奮。
戈麥斯伸手摸著羅賓遜夫人的乳房和奶頭,盡管她很害怕,很疼痛,可是她感覺很舒服。
他摸摸她的腋窩,似乎對那里剛剛剃光的腋毛新茬感到驚奇。
“夫人,您好像是剛剛剃過腋毛,不過怎麼沒有修剪干淨呢,哈哈!”
這時羅本隊長走上前大聲報告了他們從土著人手里解救勞拉母女的情況,戈麥斯聽完之後大笑起來:“我說呢,原來這出自那個粗俗的老東西的手,媽的!那老家伙居然想把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士做成烤肉?真是暴殄天物!”
戈麥斯搖著頭笑罵,“是小范尼及時解救了這位夫人,幸好如此,這位女士差點就變成布須蠻人嘴里的烤肉串。”
“哪個小范尼?”戈麥斯問道。
“就是我們巡邏隊里最年輕的那個士兵,他還不滿十八歲。”
羅本隊長指指藏在身後的小家伙。
“來,小范尼,讓執政官看看你。”
小范尼滿臉羞紅的鑽進人群,羅本隊長尷尬的看著戈麥斯:“報告長官,他是個害羞的男孩。但其實他很勇敢!”
“哈哈。我喜歡這孩子,”戈麥斯說,“過來孩子”他招呼小范尼走過來。
小范尼滿臉通紅的站在他面前。光頭男撫摸著他健壯的肌肉。
“嗯,你很結實,孩子,想成為真正的男子漢嗎?”小范尼點點頭,“你知道怎樣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嗎?”
小范尼搖搖頭,眼光偷偷瞄向吊在繩子上的羅賓遜夫人!
“哈哈。告訴你吧,要想成為正真的男子漢,就想先學會如何征服女人!站在這看著,小范尼!”
戈麥斯說完走過去將羅賓遜夫人放下來,領著她回到小毯子上,戈麥斯坐下來,示意繼續鞭打她女兒,勞拉又跪在他腳下,鞭子再次抽在朱莉的後背上,留下血紅的傷痕和一聲聲低沉的呻吟。
“開始工作吧夫人,賣力點,讓小范尼看得清楚些!”小范尼的臉更紅了,站在那里手足無措!
羅賓遜夫人異常淡定,她把戈麥斯的硬雞巴放進嘴里,開始用靈巧的舌頭舔著雞巴頭,讓它濕潤起來,她把唾液和前列液混合起來,然後開始用手抽送,一邊吃著雞巴頭,一邊還有閒暇向旁邊的小范尼拋著媚眼。
戈麥斯看著她吸吮著雞巴,她的女兒在皮鞭下扭動著身體,他發出滿意的哼聲。
朱莉一直呻吟和悶哼著,每一鞭子抽打在她雪白的後背上,她就會向前挺動身體,羅賓遜夫人一只手撫弄著睾丸,另一只手為戈麥斯賣力的手淫。
她似乎非常賣力,把那根大雞巴盡量深的塞進嘴里,可是塞到一半她就感覺到窒息了。
當粗大的雞巴全部塞進嘴里的時候,她的喉嚨開始感到疼痛。
戈麥斯抓著她的腦袋向自己推送著,他知道自己快要射出來了,她開始來回聳動著腦袋,越來越快抽送著。
“噢噢……夫人……你吸吮的技術真不錯……小范尼!看到沒有?現在你知道如何征服女人了吧?……媽的!!奧奧……我要射了……”很快的,他噴射在她嘴里,她為避免窒息,大口大口吞咽著,這期間她聽見女兒的悶哼聲、嗚咽聲,皮鞭抽打在赤裸的肌膚上的噼啪聲,還有旁邊小范尼的粗重的喘息聲。
最後,戈麥斯坐回到座位上,說道:“停下來。”
他坐在那里,喘著粗氣,羅賓遜夫人汗流浹背,發覺兩腿之間也濕透了,她看著女兒綁吊在那里,兩臂汗津津的,後背上滿是殷紅的傷痕。
“嗯,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戈麥斯說,“今天就到這了,以後再說”朱莉和羅賓遜夫人被帶回她們的囚禁室,里面准備了食物和一罐清水。
她們飢渴的狂飲著水,羅賓遜夫人用她脫下來的襯衣,清洗著朱莉遍體鱗傷的後背。
“很好。”戈麥斯說著走進來。
“我們每天干一點,直到完成對你們的懲罰。”他把一盒香煙和一盒火柴扔在囚禁室的地上,轉身離去,兩張毯子扔了進來供她們睡覺用。
羅賓遜夫人在朱莉的後背上一共數出十七道鞭痕,她知道自己差不多也挨了這麼多,她們吃喝之後,坐在潮濕肮髒的地上休息著,貪婪的抽著香煙。
羅賓遜夫人感覺大腿根不再流水了,如果不是女兒在面前,她好想自己把手伸進去揉弄一下,她看看女兒依舊堅挺的奶頭,懷疑她是否也處於性興奮中。
那天晚上,羅賓遜夫人和女兒在囚禁室里面靜靜的坐著,飲食和毛毯讓她們感覺很舒適,她開始思索發生的這一切,逐漸擺脫被逮捕的恐懼,對周圍環境的漸漸適應起來,她開始認真思索這究竟是哪里,她注視著女兒,她的女兒正靠在牆上哭泣,甚至沒有蓋毯子。
朱莉坐在那里抽泣著,她的母親過去替她把毯子蓋好,試圖安慰女兒,她的女兒推開她哭喊著,“怎麼辦,別讓他們再傷害我了,我無法忍受他們對我所做的,還有你在眾人面前為那個男人所作的,太丟人了!”
她開始歇斯底里的哭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羅賓遜夫人狠狠扇了她一個嘴巴,讓她安靜下來,“你難道忘了,你在船上的時候還曾經慫恿小吉米來勾引我!好了,現在你的母親終於成為了一個淫賤的女人,她再不是什麼美國西海岸的貴婦人!她開始勾引未成年的小兵,還象婊子一樣的為執政官口交,這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嗎?”
“哦,不,媽媽,這不是我所希望的!我那只是在開玩笑而已!”朱莉拼命搖著頭,泣不成聲。
“開玩笑?我不知道你是從什麼開始如此玩世不恭的,我也不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但請你記住,朱莉,當你對生活開玩笑的時候,生活也在對你開玩笑!”
“哦。我知道錯了,媽媽!”
朱莉悲痛欲絕,“但是媽媽,你知道嗎?如果一個女孩13歲的時候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強奸,16歲就去為別的男人墮胎,你還能指望她對生活抱多大幻想?她不可能不對生活玩世不恭的!”
勞拉將女兒摟在懷中:“別說了朱莉,其實我早就發覺了,只是一直不敢面對這個事實而已,你的父親是體面的商人,如果這樣的丑聞被曝光,我們全家會被攆出棕櫚灘富人區的,請你原諒我的懦弱……”她們相互抱頭痛哭起來,很久才緩過來,羅賓遜夫人把她攬在懷里安慰著她:
“你以為我真的想吃那個人的髒雞巴嗎?可我只有這樣做他們才會不過分傷害你,如果你沒有買那些毒品的話,我們根本就不會在這里,現在我們必須想盡辦法擺脫困境,如果下一步光頭男提出和我上床的話,我想我也會答應的,只要他能放了我們!”
朱莉開始哭泣起來,“抱歉媽媽,我很抱歉,我知道這是我的錯,你是對的,請你原諒我。”
兩個赤裸上身的女人坐在那里,互相擁抱著,直到女兒逐漸入睡。
替她蓋好毯子,羅賓遜夫人回到自己的毯子上,點燃一根戈麥斯留下的衝勁十足的香煙。
她過去很喜歡和丈夫一起抽煙,特別是做愛之後,現在,抽煙對她來說是一種慰籍。
羅賓遜夫人對著透過鐵窗的月光噴雲吐霧,她不知道明天等待她們母女的將會是什麼,但她知道,只要有一絲希望,她就永遠不會放棄,她或許曾經逃避過很多事情,但這一次,她決定坦然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