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上身的鞭傷火辣辣的疼痛,身心俱疲的羅賓遜夫人最終還是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陽光從囚禁室的窗口照射到她的臉上,她醒來了,她聽見囚禁室的門打開了,一個看守走了進來,拿進來清水和食物,然後做了個手勢,讓她跟出來,她披上襯衫,走出囚禁室,讓朱莉繼續睡著。
這個人把羅賓遜夫人帶到旁邊的的一個小棚屋里。
“你的一個朋友想見你,他都磨了我一早上了,媽的!我這樣做是要冒風險的,我怎麼就答應了他呢?好了!進去吧夫人,記住請別耽誤太久,稍後我們還要去見執政官。”
勞拉疑惑地走進棚屋,她想不起來自己在這個鬼地方還會有什麼朋友?
小屋子里黑黢黢的,當勞拉的眼睛還沒有適應里面的黑暗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從身後緊緊抱住了,一雙大手將她的兩只豐乳抄在手里,上下揉搓著,一股年輕男子的氣息侵襲著她的身體,黑暗中的男子開始瘋狂的親吻她的臉頰,她的嘴唇很快淪陷了,舌頭被黑暗中的男子狂熱的吸吮著,勞拉扭過頭激情的和他進行著舌戰,兩個舌頭攪拌在一起,發出嘖嘖的聲響,她披在肩上的襯衣早就不翼而飛了,當那雙強壯有力的手笨拙的開始撕扯她的裙子的時候,勞拉伸手阻止了他的衝動:
“住手!小范尼,你現在不能在這里操我!”
“為什麼,羅賓遜夫人,我昨天看你受刑之後,整夜都沒睡,太他媽刺激了,我今天一大早跑來就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操你!”
“哦,小范尼,相信我,我是多麼渴望你那根年輕的陽具刺入我的身體,可是理智告訴我這樣做的話並不是明智的選擇,因為我稍後就要去見執政官!如果被發現我和他的屬下偷情,我們都會倒霉的。”
“媽的!你今天還要為他口交嗎?當我看見你當眾吸吮那根大雞巴的時候,我幾乎要爆發了!”
“你必須學會克制!小范尼。”
“我快忍不住了,勞拉,你太迷人了,我整晚都在想你……”“希望你不會手淫,小范尼,這樣不好……”勞拉在黑暗中露出微笑。
“哦,我沒有,真的,我覺得那樣該為你留著……”“噢,小范尼,你真令我感動,”勞拉用兩只乳房緊緊貼住小范尼的胸口,在黑暗中的綠眼睛一閃一閃的:“年輕人,讓我來幫你先消消火,這樣下去會憋壞的……”說著她伸手解開小范尼的褲襠,掏出那根直挺挺的大雞巴,然後蹲下身去,把它含在嘴里吸吮著,她充分展示了成熟女性的舌技,嫻熟的用舌頭舔著,然後有節奏的來回振動腦袋。
“噢,羅賓遜夫人,這感覺真是太棒了!哦……媽的!這真來勁!”“叫我勞拉!小范尼!”
“好的勞拉!哦,你太棒了!我他媽要爆發了……”“挺住,小范尼!”
“哦哦哦……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勞拉……我的女神……”小范尼的身體開始顫抖,他抖動著雞巴,將積壓已久的年輕火熱的精液,全部噴射進勞拉的喉嚨深處,他哆嗦一下就有一股精液射出來,射出的精液之多大大超出勞拉的預計,以至於她幾乎被這一股股接連不斷的熱辣辣的精液嗆住了!
這時,門口傳來看守的咳嗽聲,他壓低聲音提醒他們:“快點!小范尼,時間不多了,你們要是在里面亂搞的話會連累我的!”
小范尼把身下的成熟美人抱了起來,狂吻著,然後在她耳邊低聲說:
“我們一起逃走吧,勞拉……你願意跟我走嗎?”
“當然,小范尼,我做夢都在想跟你一起逃走。”
勞拉成熟的肉體緊緊貼著小范尼,“但你千萬不要魯莽行事,否則一時的衝動會讓我們陷入險境的。你有詳細的出逃計劃嗎?”
小范尼搖搖頭,羅賓遜夫人整理好衣裙,重新披上襯衫,當她准備離開的時候,她走上前輕輕在小范尼臉上親吻了一口:
“真正的男子漢懂得謀定而動,我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小范尼!”
羅賓遜夫人又被領到鎮子中心那座陰森的建築,當她看到黑洞洞的大門時忽然感到不寒而栗。
“進來吧,請進來坐吧。”戈麥斯說到。
他指指桌子,羅賓遜夫人坐下來,一個年輕的混血女子收拾好桌子,拿來咖啡,面包和火腿,還有煎好的雞蛋和美味的熟肉,看來戈麥斯正要吃早餐,他招呼羅賓遜夫人一起用餐,勞拉開始還不想吃,但是當她看到桌上豐盛的早餐的時候,她的胃口出賣了她,她的口水無法克制的冒了出來。
她索性想開了,干嘛跟自己的胃口過不去呢?
她裝模作樣推辭一番之後,遠遠躲開他,優雅的坐了下來,低頭文雅地吃起來,戈麥斯坐在她對面,狼吞虎咽著,一邊吃一邊看著她,臉上掛著曖昧的笑容。
“我喜歡你,我的美國朋友。”
他說。
“您似乎對我有些抵觸,看來我們應該多溝通,我希望我們能擯除隔閡,親密無間些,我非常想更多的了解您,美麗的夫人。”
“我們不是朋友。”
她對他說。
“我是你的囚徒,你是我的看守者和行刑者,我不可能成為你的朋友。”
羅賓遜夫人繼續平靜的吃著,她考慮是否應該更強硬些,然後可以把更多的食物帶回到囚禁室,給她的女兒吃,實話實說,這火腿真好吃!
比較起來,羈押所提供的低劣伙食簡直就是豬食!
“很好。”
戈麥斯說到,笑著看著她,似乎一點也不生氣。
“你能明白這點最好,你在我的掌握中,夫人,我是你的看守者和行刑者,你應該記住這一點,幾天後我們會繼續執行你們的鞭刑,你將會做出決定,是選擇嚴厲殘忍的刑罰,還是像昨天那樣相對較輕的處罰。”
“我想得到更多的優待,先生。”
羅賓遜夫人說道,一想到到她們仍然在他的手心里,她的口氣也禁不住軟了下來。
“我還希望每天都能吃到烤肉和火腿,以及其他食物,我希望能改善我們的住宿條件,現在的囚禁室陰暗潮濕,到處是老鼠和蟑螂,我根本無法入睡,我還希望每天能得到一包香煙,最好是美國牌子的,另外,我還希望每天至少能洗個澡……為此我願意為您效勞,先生。”
她憎恨自己如此溫順謙卑,可是作為一個習慣了上流社會生活的女人,她對目前的處境無法忍受,為了改善生存條件,她必須如此。
戈麥斯大笑起來,他調笑的問道:“每天的食譜上為什麼不再加上一瓶法國紅酒呢,可愛的夫人?”
“當然,如果你願意提供的話。”
羅賓遜夫人面不改色的說道。
“好好!沒問題,夫人,您提出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那你現在就和我上床吧,我想讓你像昨天那樣先吃我的雞巴,然後我再操你的屄,你覺得怎樣?其實從我第一次到你的時候,我就想操你了!你真是太迷人了!我本來還在發愁怎樣向你說出口呢,想不到您的條件只不過是幾片烤肉和火腿,居然如此簡單就可以將一個成熟高雅的美國女士弄上床,哈哈,這太出人意料了……”他坐在床邊,壞笑的看著她,開始解褲子。
“不!你可以懲罰我,但是你不能這樣羞辱一個來自美國西海岸的美國公民!絕對不可以!”
勞拉大喊起來!
開玩笑!
他把自己當成婊子了!
難道自己高貴的肉體居然只值幾片烤肉和火腿嗎?
她什麼時候墮落到這個地步了?!
這是心高氣傲的羅賓遜夫人絕對無法接受的!
“來人!”戈麥斯大喊。羅本隊長帶著兩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
“快來帶走這個女人,我不想再見到她和她的女兒,她們裝腔作勢,自命高雅的樣子讓我惡心!把她們帶到甘蔗園去,讓她們去砍甘蔗!讓田間的勞作徹底洗去她們身上那些所謂上等人的銅臭!讓她們明白在克格拉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得到任何東西都必須付出代價!”
他邪惡地大笑起來,看著她,等待她的反應。
羅賓遜夫人驚恐的尖叫起來,一屁股從椅子上摔在地上,兩個彪形大漢撲了過去,把她從大廳里里拖了出去,她身上的襯衫都被撕扯破了。
她的女兒也從囚禁室里被帶了出來,她們母女被兩個彪形大漢夾在中間。
被押解著出了村子,朱莉的臉上掛著驚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們相互攙扶著,狼狽不堪的穿過樹林,沿路的灌木叢上長滿荊棘,掛壞了她們的衣裙。
當她們來到村外的時候,視野頓時開闊起來,村外有一條寬廣的河流,岸邊是成片的甘蔗林,土壤是鮮明如血的鮮紅色,在田畦里的紫紅色的甘蔗稈上,晃動著15或20英寸長的、綠油油的葉子。
這里大片的甘蔗人們稱之為圍場,種植的面積很大,一眼望不到邊,這些甘蔗林隨風搖擺,一派茂盛,不停地閃著光,呈現出雨水衝刷後的翠綠。
蔗田從一個長長的斜坡上一直連綿逶迤到一條叢林莽莽的河岸上,這條河很寬闊,但河水很淺。
在河流的遠處,又重新出現了蔗田,綠色和紫色的蔗稈雜然相處,棋盤一樣精耕的田地一直延伸到遠方連綿起伏山丘的腳下,在遙遠的地方,天空呈現出淡紫色,顯得格外瑰麗、深遠,遠處的天空飄過一團團濃雲,在廣袤的紅土地的映襯下,整個色調顯得生氣盎然,非常濃烈。
這時,隨著令人氣悶的、徐徐吹動的風飄來一股強烈的、令人作嘔的惡臭,自從羅賓遜母女走出村子以來,她們的嗅覺就一直被這種惡心味道困擾著。
這氣味象是一股朽爛的味道,可又不完全象,帶著一種令人無法忍受的甜絲絲的味道,四處彌漫著,簡直可以觸摸得到,不管風吹得多猛,似乎也無法使這種氣味減少。
“你聞到的是糖蜜味兒,”羅本隊長注意到勞拉的鼻子在翕動著,便說道。他掏出香煙點燃了一根,然後為她和她女兒分別點一支香煙。
“這味道讓人惡心。”
“我知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抽煙。不過,你們必須很快習慣它,在甘蔗園里工作的話,這種氣味永遠也不會消失。日復一日,這里永遠有糖蜜味兒。”
“河邊那個有黑煙囪的建築物是什麼?”
“那是工場。那是把甘蔗加工成原糖。剩下的東西,就是殘留有糖份的干剩余物,就叫作蔗渣。原糖和蔗渣被送到南方的城市,作進一步提純。從原糖里,他們提煉出糖漿、糖蜜、紅糖、白糖、金色糖汁和流汁葡萄糖。”
“你會把我們押送到哪去?羅本隊長?”勞拉問道。
“你看,就在前面的甘蔗園,羅賓遜夫人,你惹了大麻煩了,甘蔗園的工頭是個很難說話的主兒,那家伙叫巴克利,是個很凶殘有暴力傾向的家伙,你們在他手底下干活要多加小心!”
“天啊,你能幫助我們逃脫厄運嗎,羅本隊長,他不會把我們母女嚼碎吧?”
“呵呵,這是不可能的,克格拉克是個秩序森嚴的地方,巴克利雖然為人凶惡,但是他也要照章辦事,只要你們不觸犯甘蔗園的規定,他是不會胡來的,要知道,他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甘蔗工!在克格拉克,說起砍甘蔗,沒人能超過老巴克利!”
蔗工們從一清早就開始割甘蔗,當羅本隊長和勞拉母女出現在甘蔗園的時候他們連頭都沒抬。
此時晌午的陽光已經變得毒辣起來,他們在陽光下揮刀砍伐,揮汗如雨。
勞拉母女眯著起眼睛,盯著那些正在埋頭苦干的人。
他們多數是黑人,還有少數白人和黃種人,其中還包括一些黑人婦女,袒露著乳房,埋頭勞作。
這是一幅奇特的景象。
這些男男女女都赤裸著上身,下面穿著短褲、靴子、厚毛襪,頭戴著帆布帽,從頭到腳都是的汙垢,汗水在胸膛上、腫臂上和後背上開出了一條條細道。
“他們身上的汙垢是甘蔗上的糞肥弄的,”羅本隊長解釋道。
“施過肥的甘蔗才能成長的更加茁壯!我們這里只用綠肥,我們從來不用化肥,雖然那會提高產量,但同時也會汙染環境。”
他彎腰拾起兩件工具,給了勞拉一件,他自己拿著一件。
“這是甘蔗刀,”他說著,舉起了他那把砍刀。
“我們就用這個割甘蔗。要是你知道怎麼用的話,使起來就很容易。不過像您這樣高貴的夫人肯定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他露齒一笑,做起了示范,使那把刀看上去比它表面的樣子要容易用得多。
勞拉好奇的望著手中握著的那把毫無光澤的家伙,她從小生活在美國南方,她知道由於收割甘蔗的特殊性,很難實現機械化,世界上多數地方還采用手工的方法收割甘蔗,因此在美國,收割甘蔗的人工是非常昂貴的,對體力和技術要求的都很高,蔗工算是最賺錢的行當,她曾經在美國西海岸的甘蔗林見過蔗刀,可是手上握的這東西和美國南方的甘蔗砍刀截然不同。
它是逐漸展寬成一個大三角形,而不是逐漸收縮成一個尖;它有兩個刃端,其中一端有一個令人厭惡的彎鈎,就像公雞的後爪。
“這是北開普頓省特有的甘蔗砍刀,非常威猛,這里的甘蔗林是世界上最茂盛的,這里有世界上最好的蔗工,在美國你們看不到這種砍刀,你們那種砍刀太小了。”
羅本停止了他的示范,說道。
“你會發現,這是一種合用的家伙,要想在甘蔗園呆下去的話,你們就必須盡快掌握蔗刀的使用要領,還要讓它時常保持鋒利,祝你們好運。”
這時羅本隊長走到了一排由瓦楞鐵皮建成的長屋前,這是甘蔗園的工棚,他大喊起來:“老巴克利,快出來!執政官為你送來了新的人手了!”
一個身材並不是很高大,但是異常強壯結實的中年白人男子,叼著煙卷走了出來,他赤裸著上身,長長的頭發披在肩上,顯得十分邋遢。
“我的甘蔗園不缺人手,別以為甘蔗園的錢好賺,就把什麼人都往這里塞!”“混蛋!老巴克利!這可是執政官的命令!”
“少他媽拿執政官嚇唬人,”老巴克利不滿的嘟囔著,然後他看了看羅本隊長的身後:“你送來的勞力呢?”“就是她們兩個!”
巴克利瞪大眼睛看著羅本隊長身後的勞拉母女,然後咆哮起來:“操!該死的羅本!你在開什麼玩笑?居然送來兩個白嫩嫩的女人,你看她們像是能干活的樣子嗎?”
羅本隊長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沒辦法,這是戈麥斯的命令,你有不滿的話去跟執政官說吧。”
老巴克利站在原地,呼哧呼哧的生著悶氣,在那里躊躇不決地站了一會兒。
隨後,他走到勞拉母女的面前,瞪圓一雙牛眼:“好吧,聽著你們兩個,我是這里的工頭,你們要想在這里干的話就要遵守甘蔗園的規矩,在甘蔗園里混很簡單!你們只要每天能砍足夠多的甘蔗就行了!如果砍得數量不夠規定的,就要受到懲罰,你們看怎麼樣?”
勞拉母女對視了一眼,然後點點頭表示同意!
勞拉問道:“請問我們每天要砍多少甘蔗?”
“聽好!”
老巴克利大聲說,“每人每天要砍五噸甘蔗,超額的話還會有獎勵。如果數量不夠的話,就會挨鞭子!每差一百公斤,就抽一鞭子,聽明白了嗎?”
老巴克利指了指掛在牆上的那根明晃晃的皮鞭,鞭子的一頭已經磨得油亮!
似乎使用的很多次了。
羅賓遜夫人茫然的問道:“五噸甘蔗是多少啊?”
老巴克利把她們領到一堆碼放整齊的甘蔗堆前,這些甘蔗幾十根一捆都扎好捆,然後整齊的碼放在一起,堆得像小山一樣高,他指指這堆甘蔗:“你每天上繳這麼多甘蔗就行了!”
“上帝啊!”
勞拉差點暈了過去!
“干不了的話就趁早滾蛋吧!甘蔗園不養閒人!”老巴克利啐了口唾沫!
“這太過分了,老巴克利!她們可是女人!”羅本隊長不滿的說。
“媽的!甘蔗園里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只有能干和不能干的人!如果誰的甘蔗砍得比我還多,老子就把工頭讓給他!”
“見鬼!我知道你是北開普省最好的蔗工,可你給她們定量太過分了,別以為我不懂,一天五噸是成年男子的勞動量!她們可是女人!而且身上都有傷!你想把她們搞死嗎?執政官是不會放過你的!”
“操他媽的!每人每天三噸,這總行了吧?不能再少了!”
羅本隊長掏出一盒香煙,塞進老巴克利的褲兜:“她們兩人每天一共上繳五噸,就這麼定了!”
“他媽的!她們兩個是你的情婦嗎?這麼關照她們?”
羅本隊長湊過去,在老巴克利的耳邊私語幾句,老巴克利皺起了眉頭:
“可真會給我找麻煩,媽的!算我倒霉!”
羅本走後,老巴克利讓一個叫“塞隆”的女黑人為她們分配任務,她領著勞拉母女進了工棚,簡易的工棚是由鐵皮建成的長屋,屋內是兩排面對面的鐵床;羅賓遜夫人母女分配到了各自的床鋪,然後每人還領到了成套的服裝包括短褲、靴子、毛襪和一頂帆布帽,當然,還有一把古怪的砍蔗刀。
當勞拉母女脫掉衣裙,換好工裝,帶上帆布帽之後,她們彼此互相看著對方古怪的打扮,驚奇不已,勞拉禁不住掩口而笑,如果在美國圈子里的朋友們見到自己這身打扮,她們一定會崩潰的。
當她們拿起砍蔗刀准備出去的時候,被那個叫塞隆的年輕女黑人叫住了。
“你們准備穿成這樣就去砍甘蔗嗎?”她奇怪的看著這兩個女人,就好像是看兩個火星人。
“有什麼不對嗎?”朱莉問道。
“你們應該把上衣脫掉,光著膀子干活,不然的話,汗水很快會把衣服濕透的,然後緊緊的裹在你們身上,讓你們無法順利揮刀,更嚴重的是,濕漉漉的衣服還會磨破你們的肌膚,在這種潮濕的環境下,傷口會很快潰爛的!”
勞拉母女掛在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她們無可奈何的脫掉了上衣,赤露著上身走出工棚,一出門,她們立刻感受到毒辣辣的太陽照射在她們裸露的肌膚上,她們捂著胸口,羞澀的走在甘蔗林的小路上,不久她們就發現她們的擔心是多余的,所有的蔗工都在林間埋頭工作,沒有人理睬她們,而且無論男女,全部都是赤裸著上身,身上沾滿泥垢。
在茂密的甘蔗地里,衣服已經失去了意義。
年輕的女黑人把她們領到一片甘蔗林,這里就是她們要工作的地方,塞隆拿出自己的砍蔗刀,說道:“我只能給你們做一次示范,你們要看仔細,能不能掌握要領就看你們的本事了,我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說完她來到一排甘蔗前,彎腰,揮臂,砍劈,刀光暴閃,成排的甘蔗塌方一樣的倒在地上,很快地上就躺滿了砍倒的甘蔗,然後她直起腰,動作麻利的將地上的甘蔗劈掉葉子,打成捆,做完之後,大氣不喘的轉過身看著勞拉母女,整個過程不超過五分鍾。
勞拉母女已經看得目瞪口呆了,塞隆的動作如行雲流水,所向披靡,完全合理的調動了人體各種肌肉的全部力量,當她揮刀的那一刻簡直就是力量和美的化身,朱莉幾乎要鼓掌歡呼了,“真是太棒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塞隆簡單介紹了砍甘蔗的要領,然後祝她們好運,轉身離開了。
勞拉母女開始忙碌起來,她們笨拙的揮舞著砍蔗刀,一邊回憶著剛才塞隆的演示的動作要領。經過幾次失敗的嘗試,她們逐漸掌握了一些技巧。
彎腰,砍劈,直腰,牢牢地抓住那不好控制的、頭重腳輕的甘蔗捆,從頭往上一揪,劈掉葉子,有條不紊地放成一堆,再接再割另一束甘蔗稈。
彎腰、砍劈、劈葉,將它放到那一塊上去……
她們機械的重復著勞動,身上沾滿汙垢,高強度的勞動讓她倆很快汗流浹背,氣喘吁吁了,但她們面臨的挑戰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勞累,很快她們就發現了更加難以忍受的事情。
在甘蔗林中,許多毒蟲害獸和甘蔗一起生長著:老鼠、袋狸、蟑螂、癩蛤蟆、蜘蛛、蚊子、黃蜂、蒼蠅和蜜蜂。
各種各樣毒咬痛螫的東西,無所不有。
她們時常為突然發現的小動物發出驚叫,她們的身上很快就出現了各種毒蟲叮咬的腫包。
勞拉開始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讓她來甘蔗園干活了,這種工作完全是為哪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粗人准備的,讓她們兩個高貴的白種女人來做,完全是一種折磨!
她們強忍著疼痛,機械的重復著勞動,身上沾滿汙垢,盡管她們很小心了,還是不免身上被咬、被螫、手被割破。
要不是她們穿著一雙靴子的話,她們的雙腳就比手更糟糕了。
但沒有一個蔗工戴手套。
手套會使人的速度慢下來,在這個行當中,時間就是金錢。
日落時分,老巴克利命令收工,他走過來看看勞拉母女的進展如何。她們已經精疲力盡了,滿身傷痕了。
“嘿,好家伙!”
他拍著手,喊道。
“兩個人加起來還不到三噸,這他媽就是你們干的活!”
勞拉的臉上現出絕望,她哀求著老巴克利:“我們是第一天干活,根本不熟悉這種工作,請你寬容我們吧!”
“這是甘蔗園的規定,完不成任務就要受罰!你們准備挨皮鞭吧,每人十鞭子!”
“上帝啊。我們已經遍體鱗傷了!再挨鞭子的話會死的!求你啦,我可以答應您的任何要求!”
“你能為我做什麼?”
老巴克利斜著眼看著赤裸上身,滿身汙泥的羅賓遜夫人,掏出一支香煙遞給她,為她點燃。
羅賓遜夫人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來,“我想先回去吃晚飯,我已經餓壞了,然後,我會在深夜里單獨和你商談我們的事情,你看好嗎?”
老巴克利咧著嘴,露出壞笑:“你最好先去洗個淋浴,記得洗干淨點,夫人,我對於滿身惡臭的女人沒有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