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換妻之心路(心路難平)

第二卷 第38章

  見我面色凝重,施夢芸不禁開口問道:“怎麼?看你不太情願又很緊張的樣子。”

  “你想要說什麼話啊,又不是去見家長有什麼好緊張的。”

  施夢芸切了一聲,隨後給了我個大大的白眼。

  “那就說好了,下周末帶上心悅一起來做客。”

  我點了點頭,“但是夢芸,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爸爸問起我們之間的關系你怎麼回答?”

  施夢芸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朋友啊,關系很好,玩得很瘋的朋友而已。”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擔心的就是你爸爸能不能理解這個瘋的意思。”

  “你就放心吧,我爸其實不太干涉我的事,我和左瀚那王八蛋在一起這麼久他也沒說過什麼,你再怎麼說總比他強吧。”

  施夢芸說著還在我肩膀拍了拍,一副我看好你的樣子。

  我聽了這句話卻是心里一窒,“你拿我跟那個渣男比?”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於下班居然開始心生畏懼,一直自詡能說會道的我開始懼怕面對家里那個嬌滴滴的美人,對於妻子的轉變我還是感覺莫名其妙,想到這里我又想到那段跟陸大剛的視頻,又是讓我一陣心痛,被蒙眼,第三人拍攝,顯然她是受人脅迫的可能性更大,但是她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原因呢?

  上一次她試圖隱瞞被大剛侵犯就是為了要保住這段婚姻,可是這次在被我知道之後卻是她主動提出要放棄這段婚姻,這個邏輯上的死結讓我打破腦袋也想不通原因,是有人逼她和我離婚?

  可是目的是什麼?

  我始終不願意相信我的潛意識告訴我的另一個答案,那就是妻子心中放縱的魔鬼被釋放了出來,脅迫她放棄婚姻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我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開著車回到了家,邁著疲憊的步伐走到家門,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後習慣性地喊了一聲“我回來了。”

  可是無人回應,又玩消失?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但是這個可能性旋即就被否定了,妻子的鞋就在門口玄關,她已經到家了,這讓我原本往下沉的心又上浮了一點。

  我換上拖鞋走進客廳,將手中的公文包隨手往沙發上一扔,放在往日,此時的妻子已經像一只歡迎主人回家的小貓一樣膩在我的身邊了,可是今天卻沒什麼動靜,出去買東西了?

  有可能吧。

  我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頸椎,當目光掃過門口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剛才進門時沒有發現的一樣東西,一雙男鞋。

  那是一雙有點舊了的男式板鞋,我確定這不是我的,因為我從來就不喜歡這種樣式的板鞋,而且尺碼看上去也明顯比我的腳小了一圈。

  我原本窩在沙發里的身體立馬挺直起來,我環顧四周,另一幕不尋常也被我發現了,我們臥室的門是關著的。

  平時家里沒人的時候我們是把家里所有房間,廚房和衛生間的門全部打開的,臥室的門除非睡覺平時也是不關的。

  結合最近妻子的反常,我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我慢慢站起身,躡手躡腳走到了臥室門口,是我家的臥室門口,我卻像個偷窺狂一樣努力將耳朵貼近木門去探聽里面的動靜。

  似乎有輕微的喘息聲傳來,但是我不敢確定,那聲音就像是夜深人靜時從隔壁鄰居家傳來的電視聲若隱若現,我是第一次如此痛恨家里的房門隔音如此之好,我不禁把耳朵又貼近了一些,這次我聽到了一個男人輕聲說話的聲音,我的心狂跳起來。

  但是隨即我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會不會是妻子躺在床上在看電視?

  但是隨即又自我否定了,現在才幾點?

  怎麼可能出現那樣的場景?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其實此時大大方方的敲幾下門就能解開所有疑團,但是我卻怎麼也下不了手,這讓我想起妻子在鄉下姨婆家的廂房被陸大剛侵犯,我這個丈夫在門外偷看良久卻始終出於各種顧慮不敢撞破,此刻,我下意識地還是在維護妻子。

  種種的猜測像是百爪撓心一樣折磨著我,我忍著擂鼓般通通通的心跳伸出微顫的右手去擰動門把手,那短短十幾厘米的距離於我而言卻猶如萬里長征一般艱難,伸出手之後的幾秒鍾我的大腦仿佛激發了所有潛能拼命運轉,各種可能的畫面在我腦中不斷閃現。

  終於,我的手搭上了門把手,我能清楚感覺到手掌已經潮濕一片,我的右手慢慢用力下壓,考慮到這幾天氣候干燥,臥室房門的門軸開合時會有輕微響聲,我的右手下壓門把手的同時,左手托著把手輕輕往上抬,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慢慢打開了房門。

  房門斜對著臥室的大床,但是由於門口衣櫥的遮擋,門縫必須開到一定的寬度才能看清床上的情形。

  這道門仿佛有千斤之重,我正在用盡所有力氣去開啟它,門縫里的視野正在慢慢蓋過衣櫥遮擋的陰影,妻子一側地床頭櫃已經出現在我的眼前,那上面有一個相框,一張我穿著帥氣的白色西服的照片鑲嵌其中,那是婚紗照中的一張,我們的床頭各自放著對方的單人照。

  “呃~~~”

  一聲長長的呻吟聲伴隨著床上的情形同時衝擊著我的視覺和聽覺,我最壞的預想被我的眼睛和耳朵幾乎同時證實了,我的眼芒急劇收縮了一下,我的心似乎也被猛地撞了一下,我幾乎能感受到體內的血液正以極快的流速衝擊著我的血管壁,那種感覺讓我一陣陣惡心。

  床上是兩具堆疊著的赤裸的肉體,女人的一頭長發被很隨意的挽在腦後,兩人的下身此時正緊緊貼合在一起不斷蠕動著,女人的雙手撐在男人的身體兩側,胸前兩團雪白豐潤的肉球正隨著她的動作慢慢搖曳著,男人的目光似乎被兩只玉兔所吸引,雙手從圓潤的臀瓣上慢慢抽出轉移到雙峰之上,他沒有用力去抓握,而是像鑒賞一對藝術品一樣輕輕撫摩把玩。

  就在幾秒鍾之前我還以為看到這樣的場景我會暴怒,我會不顧一切的衝進臥室內先給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兩巴掌,然後再把那個敢欺上門淫人妻子的混蛋打個半死甚至直接打死,但是在那一瞬間我卻忽然平靜了下來,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哀莫大於心死吧。

  床上的兩人顯然沒有發現我這個旁觀者,由於角度的關系我看不清男人的面孔,但是這還有什麼關系嗎?

  我沒想到妻子對於性的追求已經如此飢渴,完全不避諱隨時會回來的丈夫就邀請野男人來家里苟合,不!

  這個時間點,難道她是故意讓我看到的?!

  我使勁閉了閉眼睛又甩了甩頭,不會的,這不是我認識的妻子,她不會對我這麼殘忍的。

  床上的表演還在繼續,男人似乎嫌這個體位不能掌握主動,他的雙手從妻子的胸前轉移到腰上,一把摟住妻子翻了個身,妻子在他的指揮下背對著門口的方向側躺在床上,男人也側過身體從妻子的背後再次將肉棒插入,這個體位就是個翻轉九十度的後入,難度不小但是感覺一般,我和妻子嘗試過一次之後就很少再用,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似乎精於此道,他將下身調整到一個合適插入的角度之後就不急不緩的抽插起來,他的一只手悠閒地托著頭,另一只手繞到妻子的身前,應該是在把玩她的豐胸。

  “嘿嘿,你的奶子摸起來就是舒服。”男人猥瑣地說笑著。

  妻子嗯哼哼地回應著。

  聲音不大但是聽在我這個旁觀者耳朵里卻是異常的清晰,不!

  甚至可以說猶如炸雷一般響亮,因為這個聲音我認識!

  我的眼睛和嘴都張到一個夸張的程度,照一照鏡子估計都會被自己嚇到。

  就好像幾分鍾前我以為我會暴怒但是我卻很冷靜,此時我以為我能繼續冷靜,但是憤怒卻如岩漿一般噴涌而出。

  砰的一聲巨響,那是木門撞擊在牆面上的聲音,床上的兩個人顯然時候到了極大的驚嚇,特別是那個男人,他轉頭的一瞬間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果然是他,我的老同學,我的好兄弟——門國宇。

  “不是,建……”門國宇如見鬼魅一般地看著真的像個厲鬼一般的我,舌頭牙齒仿佛打架一般說不出一句整話,憋了半天居然回身問妻子,“你不是說他今晚不回來嗎?”

  妻子從最初被巨響驚嚇的狀態中迅速恢復,就像個被丈夫捉奸在床認命的妻子一樣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蜷著赤裸的身體靠在床頭,把身上驚心動魄的妖嬈曲线全都隱藏了起來。

  “我怎麼知道他會回來。”語氣是如此的漫不經心,甚至帶著些調侃。

  如果此時床上的不是門國宇而是一個陌生人的話,估計會以為這是我們夫妻設下的一個仙人跳的局,但是門國宇當然不會這麼想。

  “建豪,好兄弟,你聽我說。”門國宇剛才還堅挺如柱的肉棒此時被嚇得幾乎全部縮了回去,只剩下一個褐色的囊袋藏在一堆黑森林之中。

  我兩個大步跨進房間,一把拎住門國宇的後脖頸,像拖死狗一樣把他從我的床上拖下來,我用力一甩,他一個趔趄跌出房門,就這麼赤條條地跌坐在客廳地板上。

  我回頭瞪著妻子,粗重的鼻息就像一頭耕完地的老牛,妻子收起了剛才漫不經心的態度,用稍帶畏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別過頭去,可是就那一瞬間我卻從她眼中看到一抹深深的痛苦,但是暴怒中的我完全沒有精力去體會其中含義,我狠狠地看了她一樣但是沒有動手。

  我轉身走回到客廳中,見門國宇要起身,我抬起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他痛呼一聲再次跌倒在地。

  “建豪,我……”

  我不等他說話,將我的一腔怒火通過拳腳發泄在他的身上。

  門國宇的身材本就比我小了至少一圈,再加上理虧以及被我搶了先機,一時間連抵抗的動作和勇氣都沒有,三兩下之後臉也腫了,鼻子也流血了。

  “老公,別打了,要出事的。”

  回過神來的妻子慌忙套上一件睡衣就出來拉我,可是此時的我怎麼能拉的住,我反手一撩本意想推開她,但是好巧不巧的卻變成給了她一記響亮的反手耳光。

  “啊!”妻子驚叫一聲捂著臉也跌坐在地上。

  這是我們從那天下午咖啡館第一次見面至今的六年中我第一次對她動手,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一時間竟然愣住了。

  乘著這個間隙門國宇掙扎著站了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鼻血。

  “你打,你干脆今天打死我算了,我死了就沒人知道你和我老婆干的那些丑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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