偎在我身上的柳晨,身子軟綿綿的,涼涼的,又帶著滑膩。
她當然知道我說的69式的意思,擺動著近乎完美的身姿盡量讓陰戶挨著我的嘴邊近點,這番光景倒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蜿蜒纏繞上一條肉色的靈蛇。
我的鼻孔間又聞到了柳晨那熟悉的陰部散發出來的特有體味,毫無猶疑,伸出自己的舌頭快速地圍繞著柳晨大陰唇外圍轉著圈三百六十度的一通舔舐,從外陰到小陰唇,再從小陰唇到外陰,最後集中一點,用舌尖輕輕按在陰蒂那顆肉珠上反復寫上“柳晨”兩個字。
持續了多一會兒,柳晨的陰道深處噴涌出了一汪水,淌了我一臉,有些還流進我的嘴里。
這一汪水沒有以往柳晨愛液那般粘稠,水量卻比每次充足得多,這讓我很懷疑這或許就是人們所謂的女人“潮吹”吧。
不過柳晨經過這樣好似泄身刺激的一番折騰,身子無力癱軟如泥,含著我陰莖的唇舌也麻痹了一樣不肯再動了。
我只得把柳晨重新摟抱在自己懷中,愛撫她的纖腰玉背,讓她緩緩心神。
柳晨,這個有著浪漫春天氣質的女人,有著春花一般芳香的女人,今晚又呈現出爛漫驕陽火熱之夏的艷美。
窗外雨點劈劈啪啪敲打玻璃的樂音是迎接這個夏天的第一場大雨,臥室里的柳晨也剛剛為我灑落出花蜜甘霖,那是她身體孕育的秘藏,靈魂釀出的瓊漿。
“還好?”我問了問在我懷中靜臥的柳晨。
柳晨只是有氣無力地輕輕點點頭。
就這樣又過了好一會,才緩緩的說:“你啊……剛才那感覺,你知道嗎?就是一個男人在玩一個女人。就是你純純粹粹玩著我。我被你玩得魂兒都差點丟了。”
“呃……”
柳晨說:“你別誤解啊,我想說的是被你玩的我太舒服了。和你做愛以後我才體會到什麼是性高潮。雖然我倆在一起不是每次我都會產生性高潮,卿卿我我水乳交融般愉悅的性愛也會帶給我身心上的很大滿足。可是…可是…真正的性高潮,那強烈的體感,還是無與倫比的。”
我愛撫著柳晨滑膩涼爽的裸身,說:“開發你身體蘊藏的快感,我也十分享受。王菲的歌:你快樂所以我快樂。”
“謝謝你給我的快樂。你總是能讓我徹徹底底回歸到身為女人的最本質。不可思議。”
“柳晨,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著你的臉,一邊肏你。”
“怎麼呢?”
“因為你臉上的表情是與眾不同的。我想再沒有什麼樣的女人可以擁有那麼多富有變化的表情了。深刻動人的表情。”
柳晨詫異著問我:“是嗎?為什麼?”
“那還是第一次在燈光下和你做愛,你挽著的發髻在我的撫弄下,濃密的栗棕色鬈發變得散亂,披在了你的肩頭,美麗的大眼睛緊閉著,抿住的嘴角心有不甘的上揚著,還皺起眉頭。那是身為一個人妻的倔強,不願意妥協的表情。”
我把手罩在柳晨的陰戶上,繼續說著。
“我的手就像現在這樣,蓋住了你整個陰戶,開始揉動。面對我——你當初認為的一個孩子,你想到了什麼?我猜你一定會想到宋洋的爸爸。這加劇了我的欲望,我使勁揉摸你的陰部,讓那里濕滑起來,讓那里流出愛液,直到讓那里沸騰。我的眼睛卻盯在你的臉上,我看到你的矜持,還有你對心中那份堅守的搖擺,動搖。有些東西正在走向崩潰、坍塌。”
或許是我的話語,還有捂在柳晨陰部那強而有力的手,都令柳晨不安,身體微微顫抖,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但我還沒有把話講完。
“我終於看見了你臉上的那個瞬間,情欲被挑逗起來所引發出的不安。但是你被道德束縛的太久了,你被自己曾經是一個男人妻子的身份而牢牢地訂在那里,你在情欲和道德在雙重矛盾之間碰撞,承受著煎熬,一切都寫滿在你的臉上……用手已經不能夠,我要用自己的雞巴懟進你的陰部。你的陰道肉壁好緊啊,那些緊窄的壓迫都像是你自己無法擺脫的束縛、障礙。那一刻我決心要用自己的雞巴把你的那里攪個稀巴爛——你在高潮的時候都沒有發聲,表情沈浸在苦悶之中,順著眼角,流出一行清淚……”
柳晨有些窘迫的說:“我這些丟臉的過往,你怕是要記住我一輩子吧?”
“是啊,將永遠長存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淑女做派,端莊的風韻無人能及。可是你偏偏又有著多少女人只能嘆息卻無法企及的頎長的美體。今天晚上的扮飾又讓你仿佛完全變成了另外一種模樣,充滿了無窮無盡的魔性之美。想想以前對你魂牽夢繞的,現在可以有這樣的床笫之歡,圓滿了……”
柳晨說:“我得考慮考慮一會兒那樣的時候,要不要關燈。”
“什麼還一會兒啊。現在就要。我這個『小和尚』想鑽你的菊花,脹得都快爆炸了……”
“那這次一定先說好,要帶套。聽道嗎?”
“遵命,媳婦兒大人。”
柳晨喃喃的應了一句“人不正經連下邊的『小和尚』也色色的”,就下床在櫃里拿出安全套和一小瓶潤滑液。
回到床上把小瓶潤滑液遞給我,柳晨自己撕開外包裝把安全套給我的陰莖套好,然後背對著我跪趴在那里等待著。
我也顧不得再分心柳晨這些性感的姿態,擰開潤滑液的瓶蓋,直接把瓶口對著柳晨的臀縫倒了下去,柳晨的那朵菊花在我的等待里怕是早已經再度綻放。
一具成熟性感的女性軀體展示在淡淡的燈光暗影里,以這樣令人感到羞愧、卻又無比誘人的雙重意味的姿勢,同時接受著一個年輕男子在她身後掌控著她身上最重要最隱私的兩處秘穴。
以柳晨自身的性格她是如何肯這樣甘心情願的任我擺布?
連把這一切實現成真的我自己都感到有一些虛幻,或者難以置信。
我的手殷勤著給柳晨的肛門塗抹潤滑液,當然我不僅僅是讓柳晨的肛門得到完全的潤滑,為了在一會的插入過程中容易一些,我還有必要徹底激發出柳晨身體對交合的迫切需要,所以我把另外一只手放在柳晨的陰道口利用潤滑液對著那道肉縫來回揉搓。
柳晨的身體被我的兩只手撩撥逗弄的再也無法安靜下來,陶瓷般圓潤的屁股有些夸張的翹了起來,並且像是跟隨著某種旋律有節奏的舞蹈一樣搖擺起來。
看來柳晨又一次情動了,我用手臂壓住她的纖腰,讓她停止扭動,告訴柳晨配合我一下。
於是柳晨的雙手就從自己背後伸了過來,柳晨的手指很長,記得書上說古人只要一看女人的手指長短,不看容貌便可以推斷出此女子是否是一位佳麗。
那麼柳晨這位美人現在就用她這雙纖纖玉手扶住自己的兩片臀瓣兒,用力的向兩旁拉開,就像一場精彩的舞台戲劇即將開始的序幕,神秘的幕布隨之緩緩開啟。
而最後呈現在我這個唯一觀眾眼前的是一頭溢滿濃稠蜜汁的殷紅美鮑和一朵靜靜盛放著的暗褐色菊花。
如果我只把自己視作一名普通的觀眾,就像學生時代無聲地望著講台上面領獎的成績優秀的學生們,還要機械地聽從校領導的安排,起立!
鼓掌!
那麼這出戲要麼終結,要麼無法繼續——所以我必須要及時糾正一個錯誤,因為這是一場需要互動才能完成的戲劇,舞台上唯一的女主角跪趴在那里抬起屁股緘默無語。
我想象著這里已經不再是一間普通隱秘狹小的臥室,彈力十足的席夢思大床也不在僅僅只是一張可以用來單純歡愛的床,現在這里也是莊嚴的舞台。
我要從一名觀眾變成男主演,我開始翻閱曾經在腦海里出現過的劇本。
“你買的這瓶潤滑液使用起來的效果不太好,一會插起來可能會疼。”
我用手指通著柳晨的屁眼一邊說著,感覺來自肛門括約肌的阻力很大。
上次唯一的一次肛交事後,柳晨對我拿來的透明玻璃瓶子里裝著的那些乳白色凝固的膏液產生了嚴重懷疑,似乎那種東西用過以後肛門會變得麻木失去控制,像要大便失禁一樣。
而且讓人意識模糊不清,跌跌撞撞像是踩在厚厚的棉花雲端,產生不停被跌下高空的幻覺。
柳晨警告我嚴禁使用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在她身上,我立刻答應了。
現在看來,這卻無疑成為了一個好的選擇結果。讓柳晨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感受純粹的肛交體驗也許不壞。
“媳婦兒,這樣跪著沒有一點參與感。你還是看著我,躺下來吧。”
柳晨轉過身子,怯生生地躺下身來,大腿輕輕劈開。眼睛里帶出一片美麗的嬌羞,像個新娘子懷著忐忑不安的復雜情緒等待著新郎官的到來。
我說:“柳晨,你現在的模樣簡直就像一個剛逢初嫁的大閨女啊。”
柳晨被我這樣形容,更顯出害羞的嬌媚。低低說:“還不試著進來嗎?”
我扶著自己的陰莖抵住柳晨的屁眼,試著插進去。
可是,龜頭滑來溜去,就是不入其門。
柳晨顧不得羞臊,纖長的手指也幫襯著我的陰莖探向她的肛門口,可是幾番折騰下來,依然不濟於是。
直急的她自己額頭鬢角眼窩鼻尖,脖頸間都起了一層細密的珠汗,後來連胸腹玉背細腰滿都是粉汗盈盈。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方法不對,就對柳晨說:“這樣不行,我只是白費力氣,你得幫我。”
柳晨微微嗔責著說:“還想讓我怎麼幫你嘛?”
我說:“這樣,你現在就集中所以精神腦袋里只管想著一件事。”
“什麼事?”
我說:“你就努力放松肛門產生便意,想著自己要排便。”
我盡量回避讓柳晨難堪的字眼,比如我原來想著說:你就想著自己在拉屎。
可柳晨還是掛不住臉面,坐起來,氣的罵了我一句:“快給我滾到一邊去。”
我也知道讓柳晨這等平日里自詡為淑女的她自毀形象,在我眼前作出排泄的樣子的確太過尷尬。要不,肛交就此住手作罷?
“親愛的,噢!你又生氣了。難道你不愛我了嗎?難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噢!你又生氣了,我地親愛的……”我知道自己也已經走投無路,無計可施。
“去你的吧。”柳晨說完,反被自己氣樂了,連連說了聲:“小冤家呀,小冤家……”嘆息著又躺下,分開了自己修長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