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天地間都變得悄然無息,窗外的雨聲也止了。只有我和柳晨兩個人越來越清晰的心跳聲,回蕩在彼此的耳膜里。
我再一次把自己的陰莖抵在柳晨的肛門孔洞,不去看柳晨的臉柳晨的眼,只靜靜細觀那個菊花渦眼。
突然覺得我的龜頭和柳晨的花菊之間似有一種繾綣纏綿的情意,又好似等著那個柔嫩的小口餓了,肯張開嘴來吃掉我送去的這個虔誠的貢物。
也深信冥冥之中只有柳晨與我肯相忘於江湖,不如相濡以沫。
想到這一層,我突然感覺自己滿臉的摯誠,來自於心底的摯誠。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瞥去柳晨一眼,卻看見柳晨早已經用復雜的神情看著我,碰上我的眼光,才臻首輕移扭向一側,微微皺眉,像是嘆息一般說了一聲“罷了”,然後緩緩合上雙眼。
我的眼光又復歸到剛才看著菊花渦眼的所在,陰莖靜待柳晨的菊花綻放。
果然才一會,就發現柳晨的肛門慢慢凸起,一收一縮間時斷時續,真的像極了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掙脫著想要慢慢開放,舒展開來。
我試著用龜頭試探,那個凸起的花苞像是受到驚嚇,慌忙的縮了回去。
於是,我又開始等待,那朵害羞的花菊小心翼翼的再度擴張。
有好幾次都像碰到含羞草一樣,以失敗告終,我自己的額角落下汗滴。
可我那鍥而不舍的“小和尚”卻暴漲的透過安全套發出紫紅色油亮的光芒,沒有一絲一毫退卻的頑強。
終於柳晨的花菊又一次努力的凸起,讓我的陰莖得以趁虛而入,探進了一個小小的前端。
“來之不易啊”——我在心里對自己感慨地說。
我的陰莖不敢稍作停留,繼續緩慢地向前游弋,遲緩地插,讓柳晨的菊花在我的陰莖攻伐之下慢慢淪陷。
我的確是太過小心翼翼了,劇烈的刺入動作會傷害到柳晨那最為柔嫩的屁眼,假使有一個為了錢肯和我肛交的小姐我都不一定會暴戾相待,何況現在這朵菊花是出自柳晨之身呢。
另外,拋去害怕讓柳晨受到肛門創傷這一層顧慮,我的小心翼翼里面還有一個無法言喻的,潛藏在內心的隱秘,那就是我喜歡這樣遲緩地進入柳晨的後庭之中,慢慢地擠入她的屁眼,慢慢地研磨著她的屁眼,享受這一過程,才讓自己感到自己正在占有柳晨的屁股,並且擁有了柳晨這完美的屁股。
此刻的柳晨,肌體明顯因為過度的緊張而漸漸變得僵硬起來,我也已經感受得出柳晨那苦候中的無奈。
龜頭接近柳晨肛門括約肌的時候,又遭遇了這個難纏的老對手的頑強抵抗。
這在我已經算是二度交鋒了,可柳晨身體里的這個忠誠的守衛還是一點情面也不講。
當然這個守衛也知道這是通往後庭腔道的最後一道屏障,面對這樣像一個橡皮筋一樣固執的護衛,我只能讓柳晨吃點苦頭,忍受一下肌膚之痛了。
我提醒著柳晨說:“媳婦兒,我只差這最後一點點就進去了,你忍忍啊,盡量放松自己。”
柳晨小聲“嗯”了一下,雙睛水汪汪的望著我,好似罩上一層氤氳般的霧,雖然明知她此時此刻並不會舒服,可看她的眼角眉梢卻仍是媚態至極。
雖然不忍,我還是咬咬牙一個狠心,硬如鐵石的龜頭奔向環形橡皮筋般的括約肌尖銳地穿透過去。
身下就聽柳晨驚呼了一聲“呀啊!”
便再不聲音。
破了柳晨的括約肌,我的陰莖就不再猶豫,全根沒入柳晨的後庭之內,那種久違的更為緊密的包裹感,是更加親密無間的銷魂。
我輕輕拉起還在顫抖中的柳晨,環抱住的她的腰,依然是柳晨所說的“好親密的姿勢”——觀音坐蓮。
我的陰莖插入柳晨的後庭之中,感受那銷魂的滋味,卻不抽動。
柳晨疼的卻是梨花帶雨,我說:“你要是疼,就咬我吧。”
伴隨著嗚咽的低泣,柳晨就真的在我兩個肩頭輪換著咬了下去,咬得深的,滲出了血。
“常聽人說女人是用來疼的,今天我也算真真正正地‘疼’了我自己的女人一回。”柳晨聽完,氣的又加重了咬我的氣力。
“……你怎麼不動?”柳晨終於開口詢問。
“舍不得。”我說。
“你是怕我疼?”
“也是,也不是。”
“什麼叫是?又不是?”
“記得我給你考進電腦里的那些男女肛交的視頻嗎?你都看過了吧。”
“嗯?”
“你要是看過,你應該知道,男人給女人肛交的時候,女人自己會不停地愛撫自己的陰部,刺激陰蒂。你也試著這樣摸摸自己吧。”
“我不……”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也沒人會笑你,試一下你會好一些的,慢慢來吧。”
我拉起柳晨的一只手按在她自己的陰部摩擦起來,她並沒有流露出太大的抗拒,當然也不是非常配合。
“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穿著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什麼是翹臀,單純覺得你的屁股太好看,再也忘不掉。”
“我倒情願不好看。”
“我有一種錯覺,我不確定這樣形容對不對。我的雞巴放在你的菊花里,讓我覺得自己擁有了你的屁股。”
“為什麼你不說你的那個插在我的陰部里,會讓你感覺你擁有了我完整的身體呢?”
“我對你屁股的愛慕太根深蒂固了吧。你有一個好屁股,柳晨,你有一個好屁眼。”
“變態你。”
“男人都這樣,都有一些黑暗的存在,我也不例外。可我覺得我不是變態,我只不過特別喜歡你的屁股、屁眼。”
“這樣還不算變態嗎?”
“我理解的變態,是折磨人的身體,強迫的傷害。從肉體到心靈的摧殘。”
“肛交對身體也是一種摧殘。”
“我原想著,如果咱倆多做幾回,你怕是會習慣的。”
“西方女人和亞洲女人對肛交的適應能力是不一樣的。尤其像日本韓國,還有我們中國女性在內部腸道結構上更不適合肛交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都說過了,那時候你總想著要人家的屁股,我就有留意這方面的網上帖子。”
“好吧,這就算是咱倆最後一次肛交吧。明明知道你不適應,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真的很疼的,你的那個還大……”
“我忽然想到,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很疼?你的第一次疼嗎?”
“……我就知道我的第一次很疼,做完以後過了好些天我才勉強同意行房。那段婚姻關系的性生活並不算得上頻繁,我更多的是在盡一個作為妻子的義務吧。”
我問柳晨:“那麼相比較下來,是肛交疼?還是初夜疼?”
“初夜也就那樣一下就過去了,肛交卻是持續的疼。”
“那就是說肛交比初夜更疼嗎?”
“嗯。”
我說:“你會永遠記住這些疼痛的記憶吧。”
柳晨說:“什麼?”
我說:“宋洋爸爸帶給你初夜的痛楚,那是你們曾經作為夫妻的記憶,也是你作為一個妻子對一個丈夫的記憶。我得到了你的菊蕊,同時也作為一個男人在你的身體上烙下痛苦的印記。我想要你在心底里也會保留著對我的這樣的記憶。”
柳晨說:“我發覺你常常不自覺的會提到宋洋的爸爸,你很在意我們曾經是夫妻嗎?也很在意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你是害怕還是不自信,一直想和逝去的影子計較比重的多與少嗎?”
我歉意地說:“我自己倒並沒有發覺,可在我潛意識之中或許還留有嫉妒和羨慕的存在吧。”
“沒關系的,我能理解。”
柳晨說完,抱緊我,主動扭動起身體,試探著在我和她的交合之處做些小幅度的抽動,以避免我的陰莖從她的肛門里滑脫。
我訝異地問柳晨:“你現在不覺得疼了嗎?可以開始了?”
柳晨看著我的眼睛說:“疼啊。可是我更想給你一個答案。”
我說:“答案?”
柳晨說;“那晚的初夜就發生在這間臥室,就發生在這張床上。曾經有過的痛楚我並沒有被忘卻,只是被藏在心中很深的角落……而你,正在讓這種記憶復蘇。”
我不確定地問:“是嗎?”
柳晨說;“讓我徹徹底底為你疼一回,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對吧?”
我說:“我明白了。”
“初夜只有一次。所以我的後庭也只給你這最後一次了,畢竟我那里也只交給過你這一個男人。”
柳晨說完,上身緊緊偎依著我,等待著我給予她的痛楚來臨。
“呃……你這麼一說,反倒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我推開柳晨的身子,連帶陰莖也脫離開了柳晨的後庭。
柳晨像是突然見到了某種神奇的生物般一樣的看著我,問了一句:“你要干嘛?”
“這個套套太礙事,不得勁。我要拿下來再做。”
柳晨有些生氣,說:“你怎麼這樣啊?必須套上。”下了床從櫃子里又拿出來一枚新的,非要撕開給我重新套上。
我是百般抵死不從,嘴里說:“都說了最後一次,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一次就一次,沒有下回,還不讓我盡興耍耍?”
“你…你……”
我瞧著柳晨,笑眯眯地說:“你你的,乖乖給我躺床上去,君子協定,真的最後一次。”
柳晨氣鼓鼓的看了看我,一言不發,仰面躺倒在了床上,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勢。
我也跟著壓在柳晨軟綿綿的身上,鼻子頂住柳晨性感的鎖骨,說了句:“媳婦兒身子的香味,幽幽淡淡的真好聞,沁人心脾。”
說完就用膝蓋頂了頂柳晨合攏著的大腿縫,柳晨還有點不情不願,可還是把自己的雙腿劈開了,讓我的下身沉下來。
趁著我的下身剛貼到柳晨的下身,我就把自己一直暴怒的雞巴一下子整個頂進了柳晨的多汁的嬌穴里。
事情來的意外,柳晨一下拽起我還在她胸前亂啃亂親的腦袋,大眼睛瞪得圓圓的盯著我,好像在問不是說好要品菊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