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是先走一步回家的,囑咐我兩個小時後再動身去她家里。
自己一個人靜下來,才想到我倆還沒有吃過晚飯。
我就沒有按照原本約定的時間提前出來了,找到一家菜品不錯的飯店打包了幾個菜,又順路買了幾瓶易拉罐啤酒。
我敲開柳晨的房門,柳晨嗔怪著我來的太早了,她還想著好好精心打扮自己一番,准備要給我一個驚喜呢。
我趕緊道歉,解釋說想想晚飯都還沒有吃,就想著早點拿過來一起趁熱吃點。
柳晨說你買了啤酒就自己喝吧,她今天都已經喝過頭了。
我打趣著說道:“今天是值得好好慶祝的一天。還有我買了你最喜歡的『鍋包肉』,你不是說過『鍋包肉』甜甜酸酸喝啤酒最相宜嗎?”
柳晨說:“平常我說過那麼多話,也沒看你都記著。我以前都很少有喝酒習慣的。”
雖然柳晨是那樣說,她還是笑盈盈地把酒菜放到飯桌上,喝著我給她打開的啤酒。
我說:“其實啊,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喜歡喝酒,不過開心的時候,喝點酒能烘托氣氛啊。”
“你只要晚上跑我這里來,滿腦子都是你知道的開心事。是吧?”說完柳晨就笑起來了。
“知我者,媳婦也。我們干一杯。”
“呵呵。”
“來的路上,我一直反復想象著咱倆在G市開始新生活的畫面。從二偉告訴那邊工廠的事情,到想著你陪著我去到那邊,我就沒有一天不在考慮著你的事。我原想干脆你和我一起在工廠里共事得了,可思來想去還是想你不受約束的好。二偉曾經在南方認識個比較投緣的朋友,我也一起和他吃過飯,我們都叫他大飛哥,今年四十出頭。原來在香港呆了好些年,幫朋友做些偏門的生意,後來攤上些事情吃了大虧就跑回珠海了,現在折騰著一心把火想去澳門安居下來。大飛哥澳門那邊有個相好,聽他說一直在做某品牌化妝品代理,實體店經營銷售。我想不如咱倆過去G市那邊以後,讓大飛哥相好提供獨家貨源,開個化妝品店由你經營,投資方面你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解決。就是不知道你是否願意,你可以先考慮考慮。如果你自己有計劃也可以告訴我,總之一切依你自己的喜歡就好,我這方面有的就是同意與支持。”
柳晨認真聽我把話講完,才對我說:“讓我怎麼說呢?你很少問我需要什麼,你習慣不聲不響的用實際行動把我的需要給予我。你我之間的關系,讓我覺得我要是再說你很讓我感動,感謝你之類的話,反倒成了不必要的客套言語了。”
我對柳晨說:“能夠為你做到的還非常有限,我常常覺得自己的力量很渺小,這是我的真心話。雖然我是如此的愛你。”
柳晨說:“你不要給自己增加煩惱,也不要常常這麼想。作為一個男人你這樣的年齡已經足夠好了。”
“晨晨,和你在一起永遠是不夠的,哈哈……”
柳晨白了我一眼,喝下一大口啤酒,不勝酒力的她,臉龐慢慢升起火燒雲,紅艷艷的露出特有的害羞表情。
看著這樣嫵媚的柳晨,想到今天晚上又可以品嘗到柳晨白瓷般屁股下隱藏著的菊花渦眼,我也不自覺的心馳神遙。
我和柳晨的晚飯就這樣在說說笑笑中吃完了,少不得又說了一會甜言蜜語,柳晨這才催促著我去浴室好好洗一洗。
我本想和柳晨來個『鴛鴦浴』,她是執意不肯,說是在浴室里怕我又要胡鬧,還是要各洗各的,一切保留到臥室才好。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柳晨的意思,就按照她的意思照辦了。
和我比較起來柳晨洗浴的時間就顯得漫長多了,而且可能為了防止我會忍耐不住突然闖入浴室,她連帶把浴室的門鎖上了。
這倒有點讓我哭笑不得。
不過想想也是,從第一次我和柳晨發生關系起,我對她身體迷戀的熱度就從來沒有消減過,雖然不能說變本加厲吧,但是我那如痴如醉的架勢肯定逃不過柳晨的眼睛。
我就躺在柳晨臥室的床邊這樣胡思亂想了很久,才聽見浴室開門的聲響,柳晨的後庭清潔工作算是完成了吧。
這樣一想,下邊的陰莖就不自覺地發脹。
可是柳晨並沒有即刻來到臥室,隨著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才想起來我曾經要求柳晨穿著絲襪,還有高跟鞋和我做愛這檔子事情來。
柳晨在這方面的細心程度,一直讓我非常感動,總是會按著我的心願取悅我。
黑色高跟鞋踩在木制地板上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響,當柳晨出現在臥室門口略帶羞澀意味望向我的時候,我被柳晨與以往大不相同的裝扮驚呆了。
柳晨今晚化了濃妝,一雙大眼睛的眼角勾畫出斜吊著上去的黑色眼线,讓眼睛看起來好像變成了丹鳳眼的模樣。
嘴唇的唇色紅艷異常,偏偏又顯得光亮濕潤,讓人立刻聯想到嬌艷欲滴,烈焰紅唇。
這反倒讓原本就挺直的鼻梁和俏臉顯得更加白皙,美輪美奐。
還有柳晨那一頭我平時並沒有留意,披散到肩頭的栗棕色鬈發,配合著她胸前的黑色蕾絲文胸和纖細腰身下私密之處的黑色丁字褲,以及修長的雙腿如我心願般,罩著的超薄長筒黑絲連褲襪——整個人嬌艷的如同我倆第一次情投意合做愛的那晚,黑色薔薇花再度盛放開來。
當你真正被一個女子的美貌所傾倒感染的時候,那樣的美會讓你不由自主得聯想到大自然里散發出芬芳的花。
柳晨於我就像是上天賜予的恩物,我真的會常常這麼想。
柳晨踩著高跟鞋特有的足音,走近臥室床邊的我,這才讓我從發呆中回過神來。
我勸著柳晨,就這樣在床邊走走吧,哪怕是輕輕轉上幾個圈,如果搖搖她自己的美翹臀就更好了。
柳晨嘴里不出意外地笑著說表示拒絕,可還是舒緩的做了幾個連貫的曼波舞姿動作,搖曳著身姿展示出她頎長身段的魅力。
當然那雙黑色高跟鞋更增添了柳晨體態的優美。
這到讓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平常日子里柳晨很少這樣濃妝艷抹的,可是五官精致即便稍微淡妝的樣貌已經不凡,何況如今這樣精心打扮之下呢,所以美就是美。
柳晨一直能讓我如痴如醉的,不就是她的美貌好看嗎?
我甚至覺得美和一個女人的年齡完全無關,不好看的女人什麼樣的年齡也是欠缺魅力的,而漂亮的女子,時間是輕易無法消減她芳華嬌容的魅力的。
“請你引誘我,請你引誘我,用你的美貌做我的手銬啊……”我夸張地學起來二偉平時犯賤的滑調,戲謔地對柳晨唱了這麼一句,向她招招手,又接茬唱:“本來是我是我勾引你呀,其實是中了你的美人計……”
柳晨被我逗得一個勁兒的笑,說:“你說你唱歌膛音特正,你給我正正經經唱一首吧。”
我說:“沒畢業那會兒,和哥幾個總去唱歌。東岩他們喊beyond的歌,嗓子的動靜都成破鑼了。我學不會粵語唱不來beyond的歌,可現在這嗓子啊一樣也沒好到哪里去。”
柳晨說:“那你平時還吹你唱歌膛音特正?”
我說:“是歌廳老板娘說的,每次去唱歌,都送我一束假花。”
柳晨說:“唱一首你平常喜歡的……”
“好吧,今天晚上我心情不錯。跑調了別笑話我啊。”
說完我清了清嗓子,認真地唱了一首歌:“……你是那雨後最初的丁香/在他不經意時開放/守候著每個黎明和夜晚/只為他經過瞬間/你遠遠的為他開放在每個夜里/在夢里他可曾感到你的憂傷/你遠遠的為他開放在每個夜里/在夢里他可曾感到你因為他而恐慌/他在一個雨後的清晨里走近你身旁/他那並不經意的目光那麼悲傷/他可知他轉身的時候你就會雕落/他可知你常常的等待只是為他/瞬間開放/曾苦苦的為他等待在每個夜里/就在今夜你將雕落隨風飄逝/曾苦苦的為他等待在每個夜里/就在今夜你將雕落隨風飄逝/啦啦啦……”
唱完以後,柳晨問起我這首歌什麼名字,我告訴她是許巍的《丁香》,如果有音樂伴奏就好了。
柳晨說這首歌以前常常聽我在無意中哼唱過,她還告訴我這首歌讓她想到自己喜歡的一首詩。
我問是那首詩,讓她也說給我聽聽看。
柳晨就朗誦給我聽:“在深淵的邊緣上/你守護我每一個孤獨的夢/那風啊吹動草葉的喧響/太陽在遠方白白地燃燒/你在水窪旁,投進自己的影子/微波蕩蕩,沈淀了昨日的時光/假如有一天你也不免雕殘,我只有個簡單的希望:保持著初放時的安祥……”
我說這首詩聽起來有股子傷感味兒,柳晨說自己穿成這樣來念這首詩,感覺太不恭敬,破壞了這首詩的高尚。
末了,說穿高跟鞋不習慣,太累了,才一會兩只腳就麻麻般地疼。
聽柳晨這樣說,我就扶她來到床邊躺下,自己蹲下身去脫下柳晨腳上的高跟鞋,挨個把柳晨的腳丫隔著絲襪捏在手里給她做按摩,先是腳趾後到腳掌心。
可按摩腳掌心,柳晨就說癢,然後雙腳撲撲騰騰,腳丫像是游魚要逃離開我按摩著的手。
柳晨的腳丫因著絲襪的關系,滑滑的,還透著輕爽的涼意。
腳趾不經意在收攏放松一張一弛間,透過黑絲那雙白嫩的玉足竟然給了我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誘惑,我無法克制地把柳晨的雙腳貼在我的胸前,然後讓兩只腳慢慢滑上我的臉,直到兩只腳掌心停在我的臉頰上磨蹭。
我不知道我此時此刻是個什麼表情什麼心情,就感覺是侵在朦朦朧朧的夢境中。
我望向柳晨,發現她那閃爍明亮的眼眸原來也早正對著我看呢,而在那目光深處流露出復雜的神情,一絲絲的訝異與難於抑制的欣喜。
柳晨比出一個握著話筒的姿勢,躺在那里對著我說:“這位先生,我想采訪你一下,你為什麼會愛上柳晨呢?”
“我怕我說不出來為什麼,然而的確也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握緊柳晨的兩個腳丫,接著對她說:“『答案』在哪里呢?『為什麼』又在哪里呢?”
柳晨一笑,說:“你這話說的倒是很像你一貫的狡辯。”
我把柳晨的兩個腳丫放在我的陰莖上,對她說:“是啊,我有點逃避這個問題……因為在咱倆的關系上,一開始的時候我是非常自私的。”
柳晨用兩只腳掌嘗試著像手那樣摩挲著我的陰莖,還時不時用腳趾撥弄我的龜頭,等待著我繼續的回答,一邊又在為自己這樣擺布我的『小和尚』——撲哧哧的笑著。
我很享受柳晨雙腳帶給我的服務,或者說『服侍』更確切一些。
如果她能加快一些蹭摩的頻率,腳趾對龜頭的逗弄再強烈一點的話,那這就是不折不扣的足交體驗了。
我不清楚柳晨知道不知道什麼是足交。
我想著她的話題,繼續說:“遇見你以後,我就在想,愛上一個人可以是單方面的事情嗎?還是需要對方來了解自己以後再把愛說出口呢?只有長久的交往才會加深彼此的情感嗎?還有那些隨時可能會出現的拒絕。最後我覺得我自己無法忍受驗證這些結果的時間,直接從得到你的身體為目的開始吧……可我總是忍耐著在看不見你的時候對你的思念,這思念反而讓我愛上你了。即使現在我倆已經合為一體了,我愛你的心情沒有發生過任何變化,想要你的強烈衝動也從來沒有改變過——我說晨晨你能不能腳丫子再用點勁啊?”
“呵呵……我是怕你忍不住射出來嘛。”
“哎,說的也是。”
我不再享受那輕柔的足底按摩,靠著柳晨躺下來,用手撫摸柳晨成熟光滑的身體。
我記得有一次柳晨和我說起過她對自己乳房的自信,她說雖然年齡逐步走進衰老的年輪,可她的乳房還有不輸於少女般的挺立聳拔,記得當時我還反駁說她的屁股像雕塑出來的藝術品一樣,是她身上最動人的部位。
不過顯然我忽略過柳晨的乳房之美。
“第一次我摸到你胸的時候,你的乳頭在我的手里變硬了。那個時候我心里的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
“還有這樣的事情嗎?我忘記了,也沒有印象。”柳晨說。
我接著說:“因為你一直是我女神一樣的存在,很多與你有關的事情我一輩子都忘不掉的。那個時候你乳頭變大了變硬了,我想到這是因為我的觸摸才刺激了你的性欲,我也能讓你發情了,或者說你為了我而發情了,那個時候這樣的感覺讓我興奮到不可思議……我以前也摸過女孩的乳房,像在洗浴中心工作的那些小姑娘。她們的乳房和你的乳房完全不一樣,雖然很大卻像膨化食品,很空洞,乳頭也是。女孩的乳房就好像果實雖然長大了卻沒有累積出足夠的糖分一樣;女人的乳房則不一樣,密實沈甸甸的像極了等待收獲的麥穗一樣,乳頭也是。我懷疑這個差別和年齡許沒關系,應該是和有沒有孕育過子女有關系吧。”
“你說的倒是讓我想起來第一次給宋洋喂奶的時候,看著他的小嘴緊緊吮吸我乳頭,那個時刻我在心里不禁問起自己來,我當媽媽啦?竟然真當媽媽啦?亦喜亦愧的,我還沒有成為一個合格母親的把握呢……還有遺憾,當年我奶水不足,自己的孩子是靠著奶粉活過來的。”
柳晨說完好像沉浸在某些回憶里不再言語,我的手卻摸向她的後背拽住一根黑色文胸的肩帶,順著她的肩膀手臂抖落推開,抓捏那對她一向自負不輸於少女的酥乳。
“或許還會剩下那麼一兩滴,讓我也嘗嘗一位偉大母親的乳汁吧。”
被我一番吮咬吸弄讓柳晨回過神來,她嬌嗔著說:“去你的,又這樣說。”
我停下“吧唧”著的嘴,說:“媳婦兒啊,不是你說對我即有男女之間的情,也有母子之間的愛嗎?”
柳晨有些不悅,惱著語氣說:“我的確有這樣的矛盾情感。可如果咱倆真是母子關系,我還是無法從容面對亂倫這樣的事實的。因為母愛是非常偉大的,你看看媽這個漢字,一邊是一個女子,一邊呢是一個馬字。意義就是說母親雖然還是一個女人,卻更是牛馬,為養育兒女辛辛苦苦的付出甘心當牛做馬。母愛的光輝是無法超越的,純美的。這份愛里面絕對不應該產生出男女那樣的肉體情欲,那樣是不對的……”
我不怎麼贊同柳晨的說法,不以為然地對柳晨說:“母愛是偉大的,這個誰都知道,不過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會成為一個合格的母親。從我自己的經歷,我媽媽的身上沒有那份對待兒女的關愛,至於說為了養育兒女辛辛苦苦的付出甘心當牛做馬——好吧,你也已經解釋過了。媽媽是媽也是馬,那就讓她在我的胯下當馬騎。在我眼中媽媽無非也就是個要靠胸罩內褲遮羞的一個普通女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