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好的情形,陰莖持續穩定地在柳晨身體里面進進出出的時候,我都會目不轉睛地看著柳晨的臉,去欣賞柳晨面龐那多姿多態的表情。
可能也因為我喜歡這樣看著她,柳晨總是有意識的回避我欣賞她的目光,會很羞澀的望向別處,局促不安的樣子。
可是如果她進入忘我的狀態以後,就會閉上眼睛,皺起眉頭顯出難耐的表情,好像在承受著某種痛苦,尤其她的嘴會不由自主地張開,用舌頭不時舔舔自己發干的嘴唇。
柳晨不怎麼喜歡叫床,或者她會刻意克制,她最大的限度就是連續急促地發出幾聲“啊啊啊”的呻吟。
如果因為我的過度侵襲讓她無法保持冷靜的話,她要麼咬緊嘴唇,要麼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
雖然平常她口口聲聲願意臣服在我的胯下,做一個真真正正順從的蕩婦,可真格到了床上,她還是保留了最後一絲矜持。
好像在告訴我,雖然她沉湎於欲望的深潭無法自拔,但還是殘存著一個女人的自尊,作為一個人的獨立人格。
所以我最大程度的要求,無非就是柳晨肯說出一聲:肏我的屄吧。
我認為這是柳晨的極限了,或者偶爾我也會反省這是不是自己的不確定,太過不自信的表現。
我愛柳晨,所以我想學習要怎麼來愛柳晨。
我嘗試著從她的角度來看待兩性的關系,而不是想調教她,讓她徹底淪為什麼人的玩物。
我也想深刻的了解我這樣喜歡著的眼前的這個女人,讓我們沉浸在性愛之中還能清晰地——我可以忽略——讓她找到真實的自己,成為真正的“自己”。
以前找小姐,有一項服務是女人用嘴舔男人的屁眼,出於好奇我也試過一次。
和柳晨在一起後,我再也不去找小姐,我倒是舔了柳晨的屁眼,實話實說我在心里也幻想著我最愛的柳晨也能舔我的屁眼,我想如果我對她提出來,她或許會同意試著這樣取悅於我。
可我不忍心,她畢竟是個傳統的女子,而且我已經不擇手段地要了柳晨的菊蕊了。
口交這個事情上也是,我是非常享受女人唇舌口腔間的服務的,尤其是我深愛的女人為我口交。
柳晨婉轉的暗示過我她不喜歡用嘴巴吞咽男人的雞巴,可柳晨為了我,還是常常那樣做了。
真的是在用情而不是敷衍地在為我口交,我分辨的出來。
恰恰因為這樣,我現在反而很少提出這樣那樣的要求,盡量避免讓她感覺是做了一些出於強迫的事情。
我持續勻速地做著活塞運動已經好長一會了,就這樣一下一下用力懟著柳晨那柔嫩的嬌穴,陰戶的腔道深處已經熱到快要發燙,柳晨雙手使勁抓著床單,身體扭動幅度越來越大,平坦綿軟的小腹呈現出要抽搐收縮的跡象。
我放下搭在我肩上那柳晨修長的雙腿,呼出灼熱的氣息躺下,如同磐石一樣重重壓在柳晨的身上。
柳晨趕緊把手臂迎向我火熱的軀體,像是獲得救贖一樣牢牢抱緊我,用近似嗚咽顫抖的聲音說:“我…我…要快到了……”
我埋頭去啃咬柳晨胸前兩顆早已硬硬挺立的粉紅色乳頭,她的身體也似陰道內部一般滾熱發燙,好像一場無法避免的火焰,就要在她身體各處燃燒蔓延升騰。
我加快了自己抽送的速度,做最後的衝刺……
伴隨著柳晨顫顫巍巍的連續呻吟,嬌穴之內泛起了波瀾,接著又是那樣舒服的啃噬,我無法抵抗這美妙的時刻,也無法抵擋柳晨顫抖痙攣的性器對我陰莖的吸吮索取,只得把所有的精液噴灑而出,一滴都不能剩,一點都來不及保留。
我只能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由著自己的陰莖一抖一抖的像消防車的水噴頭,去熄滅柳晨身體里要吞噬一切的難耐情焰,好讓她安靜下來……
“怎麼樣?晨晨,有沒有感覺你那里發燙?”我盡量平靜著呼吸問著。
“我就感覺你的陰莖好熱,射出的精液讓我里面原來癢癢的一下子變得麻麻的,舒服的像魂魄飛出去了一樣。”
“多想天天和你做愛啊,可我想了想,咱倆在一起時平均兩個星期才能睡上三次。”我說著。
“你這是在抱怨我嗎?”柳晨小聲的問我。
我說:“不是的。就是感覺做不夠,太少了些。”
“我是出於對你身體的考慮,你平常是很辛苦的,天天都要早起,店里店外麼多的事情都是你一個人肩扛手提的在忙活,我幫你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我心里明明白白的。”
我笑笑,說:“別這樣說。我年輕力壯精力恢復的快,干得多也是應該的。”
柳晨也笑笑:“你可知道嗎?為了你盡興,每次我都舍不得讓你戴套套啊。都由著你的喜好來做的。”
“咦?那你為什麼還沒有懷孕呢?”
“呵呵,這種事情可不是急就能來的啊。”
“晨晨。”
“嗯?”
“咱們小店也兌出去了。我想和你結婚登記去,這段日子也不用早起了,我們多多做愛吧,我想讓我最喜歡的女人給我生個孩子。”
“……好吧。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必須得答應。”
我問柳晨什麼條件,柳晨接著說:“什麼時候確定我懷孕了,什麼時候咱倆就登記結婚。”
我高興的說,這個條件如此簡單啊,還以為是很難的要求呢。
柳晨聽我這樣說,意味深長地笑了。
我接著用懇求的語氣說:“晨晨,和你商量商量。我想再和你肛交一次。”
說到肛交,也就是第一次柳晨和我做過以後,柳晨告訴我,她的菊肛那種鈍鈍的痛感持續了一個多星期才慢慢好轉,柳晨覺得她的體質看來是沒法從肛交的嘗試之中獲得任何快感了。
所以她說菊蕊既然已經獻出,也就滿足了我長久的怨念,以後就不要再做這樣的痛苦體驗了。
柳晨說:“怎麼又提這個要求出來了呢?”
我無言以對。從床上爬起來,半拉開臥室的窗簾,外面天色暗淡竟然陰天了,不知道是不是接近黃昏時分了。
柳晨也坐了起來,沒有顧及自己還赤身裸體,從背後環抱住我,頭枕在我的肩頭和我一樣凝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我的身心卻從窗外的惘然收了回來,鼻息之間全然是柳晨散發出來的,獨特的——有如空谷幽蘭般淡淡甜甜的體香。
“你那麼想……器具都在我那呢,一會兒回我家里,晚上咱倆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