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宋忌常年不在家,但是其他的妾室都是本本分分的,唯有這林姨娘。
她自持美貌如花,又有一身風流皮肉,便有些不安分。這種不安分,在宋忌常年不在家的情況下,更是蠢蠢欲動。
林姨娘無法忍受常年孤枕一人,便起了偷漢子的想法。
只是以宋府這種人家,想偷漢子談何容易?
林姨娘小心翼翼的尋找目標,第一個最為理想的對象,就是宋忌的弟弟宋譽。
首先,宋譽是聞名與長安的美男子,而哪個娘們不愛俏?其次,宋譽的大鳥兒比他的容貌知名度更高,便是深在西院,很少出去的林姨娘都聽過宋譽在章台街拔鳥的荒唐事情。
至於宋譽爛泥一般的名聲?
林姨娘在乎那種名聲干嘛?她在乎的只是能找一個平時能將她抱在懷里輕憐惜愛,在床上能將她狠狠蹂躪的男人,不是找道德君子。
而且對於一個深閨婦人來說,宋譽的大鳥兒比宋譽的容貌更加吸引她。
好吧。
決定了,就是自家的小叔,就偷他。
林姨娘在一個孤枕難眠的夜晚,幻想著宋譽從窗口爬起來,然後脫光衣服,撲倒她身上,將她狠狠的糟蹋一晚,。光是這麼想著,林姨娘就感覺自己的褻褲完全濕了,她在床上輾轉難眠,下定了決心,就偷自家的小叔。
西院和東院只有一牆之隔,林姨娘很快就采取了行動。
只是……
宋譽是自小被阿哥宋忌拉扯大的,對阿哥宋忌尊敬無比,即使心里對著宋許氏有著陰暗之極齷齪想法,也被道德所束縛,何況是後來才嫁給阿哥宋忌的林姨娘?
而且宋譽不缺女人,他常年在各家後宅拓寬業務,連別人家的姨娘都忙不過來,怎麼會這麼輕易被林姨娘勾引上。
林姨娘幾次撩拔,宋譽都顧忌她的顏面顧左右而言他,沒有明面上撕破臉,但是奈何林姨娘自持美貌,不到黃河心不死,直到最後一次赤裸裸的勾引,終於惹惱了宋譽。他言辭粗暴的拒絕林姨娘,更把林姨娘羞辱了一陣,言道林姨娘再不知道羞恥,他便告知阿哥宋忌,讓阿哥休了這個風騷婦人。
這種粗暴的拒絕方式讓林姨娘擔心之余,也恨透了宋譽,兩人自此對面也不說話,關系惡劣到極致。
而被宋譽恐嚇過的林姨娘也擔心宋譽真的告發她,老實本分了一段時間,直到最近那顆春心才漸漸重新熾熱燃燒起來。
這次她看上了宋府西院專為宋忌管理馬廄的馬夫宋二。
宋二是宋府富貴後第一批買進府邸的老奴仆,十二歲入府,如今十多年過去了,還沒有娶妻,生得有些對不起西漢人民,但是身形健碩非常,時常赤裸著上身,露出一身夸張的肌肉在馬廄做事。
有一次林姨娘陪著宋忌去馬廄拿馬,隔遠看著宋二黑黝黝如同石塊一般凸起的肌肉,已經有些禁不住心兒砰砰而動,再隔近拿著鼻子聞著宋二一年難得洗一澡,滿身熏人欲死的臭汗,惡心作嘔的同時,身體竟然濕了。
林姨娘是富室出身,父親是長安的富商,而宋忌的六房小妾,差不多都是這種身份,沒有庶民的女兒,也沒有官吏的女兒。
這種富商的女兒從小嬌生慣養,那里會接觸到宋二這樣的男人。
宋二雖然長得丑是丑了點,但是那股男人味道……好吧,男人的惡臭味道熏得林姨娘當場目眩神迷的同時,腿心也越來越濕。
在宋忌沒有注意的時候,林姨娘舔著紅唇,雙股交叉著在裙子里面磨著腿心,恨不得宋二當場就撲上來,拿著他惡心難聞的男人汗臭味熏暈她,然後粗暴的將她按倒在這同樣肮髒難聞的馬廄里……
光是這麼想著那種場景,林姨娘就感覺全身發麻,然後這種麻從腿心麻到頭頂,若非是宋忌在旁邊,她就要呻吟出聲了。
宋二比宋譽容易勾引多了,而且作為一個馬廄奴仆,宋二的月錢不多,還需要存著,不像宋忠宋實這種時常跟在宋譽身邊能夠出去嘗嘗女人味道的宋家下人。
雖然懼怕事敗後,他會被宋家處死,但是美色當前,何況還是林姨娘這等仿若天仙一般的美麗婦人。
宋二淪陷了,他不管不顧了。
林姨娘在宋忌再次出門去往霸上帶軍後,在第二天的白天,假裝路過馬廄,然後支開丫鬟,說想要進去看看馬兒。
而就在馬廄旁,當宋二詳細的為林姨娘解釋關中馬和川貴馬的區別時,林姨娘磨著腿心,拿著蔥花般的食指點了一下宋二的額頭。
這一點,兩個人都麻了。
在馬廄旁,兩個飢渴男女強忍著抱在一起的衝動,彼此眼里都有火,都在喘著粗氣,就和馬廄里面的馬兒一樣。
林姨娘離開前說了一句:“明兒晚上,我會支開丫鬟,然後門窗都是虛掩著,你如果是個男人,就在三更天的時候,來我房里。”
去林姨娘的房里干什麼?
在這個時候,是個男人都懂。
宋二喘著粗氣,在不安和亢奮里,只是掙扎了一點時間,便點頭沙啞著聲音答應。
林姨娘嫵媚的笑著,然後拽著一團肥沃得不像話的滾圓翹臀離開了。
宋二眼里在冒火,他死死的盯著林姨娘風情萬種的身姿,感覺自己要硬得爆炸了,這個時候,他眼里沒有宋忌,沒有宋譽,有的只是林姨娘。
就算只干一次就事情敗露,然後被宋家處死,宋二也要干了。
……
……
“噗嗤……”
房里側臥著讓肚子不再那麼難受的林姨娘,想著她離開時,宋二那種狼一般的目光,忍不住失聲而笑。
林姨娘慵懶得躺在床上,望著自己凹凸分明的身子,以紅唇咬著手指,慢慢的吸允著,臉兒忽然燒紅起來,她一手讓嘴兒吸允著,一邊寂寞難耐的解開衣襟,露出里面翠綠色的肚兜兒。
“這身皮肉,今天晚上倒是便宜馬廄的那個黑大個了。”林姨娘眼睛媚得能流出水,輕喘嬌吟,只是這麼一想,就覺得股間濕潤,連大腿內側的薄布都被汁水浸透,緊黏著細嫩敏感的肌膚,揉漿擦滑的感覺更加劇烈,淫水兀自泌涌。
“來把,丑男人,來肏死我……”
從昨天晚上她就在等,等著今天晚上。
而今天晚上,就是她這一輩子第一人偷人的開始,也是她和宋二私會偷情的第一晚。
她希望那個黑黝黝的漢子能把她摟碎在他懷里。
今天晚上的三更天。
快來吧。
我已經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