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衣皂碎裂的聲音在里巷里響起。
劍人的深衣之下,是素白的中衣,再撕開,便能看到一抹艷麗的彩色。
雨水衝刷著劍人已經沒了多少血色的俏臉,她咬著朱唇,又拿著額頭朝著宋譽狠狠撞來,卻被宋譽一掌按在牆面上,甩手再給了一個巴掌。
嘶。
中衣再撕開,完完整整的艷麗色彩完全顯露出來,卻不是肚兜,而是玫紅色的抹胸,將個胸脯纏如平地忽起的小丘。
“真是個忒小胸脯。”
宋譽眼里閃過一絲失望,右手伸到抹胸上,抓著一角便朝外用力一撕,以他的氣力值,齊整的深衣都能撕裂,更遑論這布料不及外衣厚實的抹胸,孰料剛自一把撕開,便見一對圓滾滾的巒峰如柳暗花明一般顫顫巍巍的出現在眼前,其色白皙,其質滑膩,其頂嬌艷欲滴,端的是一雙妙物。
宋譽瞧得微微一呆,瞥了一眼握在手中的抹胸,卻見那抹胸層層而貼,竟是多達三件之多,難怪將這麼個高聳的胸脯纏得死緊。他將抹胸完全撕斷,在手中圈了兩圈,弄成一根粗繩模樣,再將掙扎著的劍人兩掌打倒在地,抓著兩手便將繩子將她的束縛著劍人的雙腕。
“惡賊……”
自十歲開始,便發育得極好,讓劍人兩姐妹練劍時大為苦惱的雙丸,此時赤裸裸的呈現在宋譽面前,更被宋譽束縛著雙腕,劍人眼中的絕望越來越甚,她將下唇咬裂,怒斥著道:“惡賊,你休想得逞,我死都不會讓你如願。”說著,便將香舌抵著兩齒之間,就要自盡當場。
“想咬牙自盡?”
劍人的牙齒剛自想要用力,卻被宋譽一把掐著臉頰,接著一團布料塞了進來:“別慌著就尋死覓活,三爺等會變會‘殺’了你。”
見倒在雨水中,仍然揮著腿股向他踢來的劍人,宋譽抓著其中一只小腿,便又沿著褲管開始撕裂起來,道:“爺學過一門‘繩術’的技巧,等下會將你縛得漂漂亮亮的。讓你在這戶外,就和一條牝犬一樣,翹著一個臀兒,就想著讓男人肏。”
頓了一頓,宋譽又想起一件事情,朝著巷子口瞥去,眼里滿是玩味:“你說你阿妹會不會等下就進來?”
“嗚嗚……”倒在雨水中的劍人自殺不成,素來畏癢的小腿又全落在宋譽手里,心里恐懼憤怒之余,一股難耐的酸癢讓她的整個五趾都卷曲起來,她喉嚨里拼命想要出聲,但是給一團布料塞著,哪能說話,除了宛如牝獸瀕死前的絕望嗚嗚就再沒了其他。
“想要讓你阿妹不要過來?”
將劍人左腿股上的衣裳全部撕裂成條狀,露出這個女劍手勤修劍術多年渾圓筆直有力的整條大腿,宋譽陰測測一笑道:“雙胞胎彼此之間素來有身心感應之能,也不知道你們姐妹有沒有,等下三爺肏著你,看看你阿妹會不會也感同身受,哈哈……”
撕完左腿,便是右腿,然後是其他。
先前一直掙扎甚烈的劍人卻在宋譽撕著她中衣時,忽然安靜下來,整個人倒在雨水里,恍若一具屍體。
宋譽撕著劍人中衣的手一頓,用手抓著其中一團高聳渾圓的大白乳房,只覺滿手滑膩豐腴,狠狠抓了兩抓,嘴角帶著玩味道:“不作聲也不掙扎?你以為這樣三爺我就會興趣大減?沒了凌辱你的滿滿痛快感覺?”
宋譽略略直了直身體,從劍人之側站起來,俯視著這個女劍術,以一個主宰者的姿態道:“女劍手,你想多了。”撩起深衣,露出夸張的大肉棒,嘴里嘿嘿道:“三爺可不會騙你,說了讓你等下跟條牝犬一樣,那便能說到做到。”
神秘珠子,顯身。
和前幾次不一樣,這次在宋譽的操縱下,只有一絲催情香氣從里面溢出。
宋譽發出催情香氣後,便不徐不疾的滿滿撕裂劍人周身的衣裳,再把它們擰成麻繩的模樣,彼此交接接連在一起。
古縛道是小日本在平安時期有所創新的一項束縛術,並流傳到宋譽穿越之時,與大中華的京劇、水墨畫、中醫一樣本是島國國粹,但是小日本的變態舉世聞名,喝尿吃屎都不在話下,何況是束縛術這等獨立於調教和虐待之外的手段。
宋譽前世和一個日本炮友激戰過一年時間,這嘴里喊著雅蠛蝶,卻有些受虐傾向的日本女人教會了宋譽十多手的日本古縛術,讓宋譽將她捆綁成各種形態,只是綁著,還沒有彼此性交,就已經一庫一庫了。
古縛道的繩子要是一條,而且不能中斷,否則效果大減,也失去了藝術感覺。
宋譽在雨中將衣裳擰成繩子連成一线時,聽到劍人嘴里的嗚嗚聲大作,瞥去一眼,看到劍人自催情香氣入身後,雖然只是一絲一縷,卻也情欲勃發,整個身體泛起緋紅色,兼且在瑟瑟發顫,眼中更是露出驚恐萬分的神色。
她想起來了,這種香氣為何這麼熟悉而又恐怖。
這是那天在里巷里讓她首次差點失控的香氣。
劍人望著一臉微笑的宋譽,卻仿佛看著一尊從九幽之地而來的惡魔:“這個惡賊,他,他……居然會如此手段詭異的方術。”
啪。
宋譽拿著一頭已經擰好的繩索朝著劍人豐滿渾圓的大白奶子上就是一繩打過去,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只是一下,便在晃悠悠的大乳房上面留下了一道印記。
劍人瞪圓了的眼睛徒然一滯,整個身體不像是痛苦,反倒是更為哆嗦起來,嘴里的嗚嗚之聲亦小了許多:“我不要……這個惡賊的方術太可怕了,我的身體要燒起來了……我不要啊啊啊……他怎麼打到我身上,我反而不覺得疼……還倒是盼著這個惡賊打的更厲害些?”
“開始有點發浪了?女劍手?”宋譽嘴角噙著笑意,又揮著前端的繩子朝著劍人半躺著高高翹著的大白臀兒拍去。
啪啪啪。
連著幾次繩子打到劍人的翹臀上,在滑膩緊翹的大白臀肉上留下幾道痕跡的同時,劍人圓瞪的雙眸緩緩眯合起來,咬著一團布料的嘴里發出的嗚嗚聲帶著讓她都感覺可怕的撩人味道,鼻腔間的呼吸徒然滾燙起來。
啪。
宋譽再一次的抽打,拍到劍人微微分開的腿心處,擰成繩子模樣的布料貼著腿股鑽到劍人的陰戶上,本是絲綢的布料給擰成繩後多了幾分粗糙和摩擦,剛自挨著一下,在一片雨水四濺里,劍人又瞪大了美眸,腿股顫得厲害,卻怎生都夾不緊,一絲麻意從頭皮開始蔓延。
“這個惡賊打著我那兒了……嗚嗚……這個畜生……他打著我那兒了……啊啊啊……我為何變成這個樣子……這個惡賊的方術……啊啊啊……我怎麼感覺有東西出來了……嗚嗚……那不是尿啊啊啊……”
劍人自七歲起便隨著劍術大師曹孟修煉劍術,久經鍛煉的身子,即使側臥著,小腹上也不見一絲多余的贅肉,腰腹間肌肉线條更是起伏如波,目測便覺得緊實非常。她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瓏有致,腿心處夾著一片小小的腴潤三角,比之於大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膩耀眼,恥丘飽滿,彷佛嵌著一枚去皮對剖的裸白鴨梨,丘上芳草茂密,被雨水打濕後,蘸著雨水卷起一束烏黑柔亮。
宋譽此時每一記繩索抽打過去,總能挨中一點劍人從臀後露出的熟透飽裂的花房,那蕊中突出一條嬰兒指頭般的勃挺肉芽,底下兩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嬌小的象拔蚌管,通體酥潤、剔透晶瑩,呈現淡淡的粉紅色澤,俏如染櫻,蜜縫底又一小起伏,便是小巧的菊門。
雨水隨著宋譽的繩索揮來蘸著她的私處,打起一片水花時,磨蹭進去幾點水勢,那繩索的一頭更是異物頻點,或輕或重的打到她芽肉縐褶的陰戶上。
“啊啊啊……這個惡賊……我不要啊啊啊……我的身體變得好可怕……又磨蹭到了那里……啊啊啊……還把雨水都弄進來了一點……啊啊啊……”
劍人嘴里不再嗚嗚,她死死咬著口里的布料,眼神兒望著天際落下的漂泊大雨,俏臉滿是雨水。
“不叫了?”
宋譽略略有些遺憾,如果不是在戶外的雨水里,恐怕中了他催情香氣的劍人,此時打著打著,便能從她夾著的玉蛤里抽出一陣濃漿出來。
布料還在繼續打結擰成繩索,宋譽望著自胸脯到腿股,齊齊都在哆嗦的劍人,笑道:“女劍手,不想拿劍,現在只想男人了是吧?”
劍人自然不會回答他,宋譽便再拿著繩索的一頭拍打她,然後繼續後面的打結。
等到布料制成的繩索長度到達一米三四左右後,宋譽將剩余的碎步棄到地上,上前將劍人從雨水里拉拽起來,只是剛自碰到劍人的身體,宋譽便覺得掌心一陣火熱,頓時笑道:“女劍手,你的身體燙得很可怕?”
垂目一看,見劍人豐滿的大乳房上兩粒乳頭已是硬如櫻桃,在雨水的衝刷,更增魅惑和摩擦力度,傲然豎立。
“奶頭都這麼翹了,女劍手。”宋譽將繩索拿在手里,湊近過去,一把拿著嘴含著,只覺在雨水洗刷下的整個乳房清爽干淨,溫甜鮮香,彷佛新剝石榴。
“嗚嗚嗚……”
劍人素來討厭的一團乳肉被宋譽含在嘴里,小腿股頓時便如割喉小雞般的亂蹦,嘴里含含糊糊的咯咯有聲。
宋譽前面束縛她雙手的縛道是最為簡單的束縛術,將她手腕束縛在腰後,讓她的美胸凸起得更高,在宋譽的嘴里幾乎無從躲避。
“這個惡賊含著我的乳兒……嗚嗚嗚……可惡……不成不成……怎麼越來越麻了……啊啊啊……不要含啊啊啊……”
瑪瑙一般的乳頭卻完全違背主人的意思,被宋譽含在嘴里吸允了少許時間,便更為挺拔堅硬,宋譽輕咬一口,更是惹來劍人美眸愈發的迷離,在不知覺間,竟是自從挺著一團美乳要往宋譽的嘴里塞得更多一些。
“浪得這麼厲害?竟主動將個乳兒往三爺嘴里塞?”
宋譽狠狠咬了一口乳肉,將繩索雙手橫拿結成第一個圈,道:“來,我為你穿上一件‘繩衣’。”
劍人星眸迷離,哪知宋譽在說些什麼,忽然感覺螓首被宋譽按著,接著一個繩圈套了過來。
一般的繩師的繩索都要三、四米長,而頂級的繩師更是能用十米長的繩索將女人捆綁成一件藝術品。宋譽畢竟功力不夠,而且這件布料制成的繩索也忒劣質了一點,完全無法和後世繩師所用的專業麻繩相提並論。
不過這也無妨。
以從日本炮友那里學來的“繩衣術”將劍人捆綁成一件簡單的繩衣模樣已經足夠。
先是在劍人的脖子上套上繩子,宋譽眼里的情欲稍減少許,但凡做藝術品的時候,心神都要集中投入。他的雙手飛速地沿著劍人的頸部、鎖骨、乳房下沿翻動,這時候稍微出點小差錯,繩子便會打結凌亂,雖然不至於前功盡棄,但是再難有所謂的美感。
兩團竹筍一般高翹的豐乳被宋譽握著自下面上面交叉固定纏繞,劍人在雨水里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胸前這模樣,那兩團乳兒正被繩索勒著正愈發堅挺的彈出,眼中露出駭然和羞辱,剛想要掙扎,忽又感覺到宋譽手中的力道加大,繩索似乎勒進了皮肉,非但不疼,反倒是有一團不受控制的舒爽自體內炸裂。
“嗚嗚……這個惡賊為何這麼捆綁著我……啊啊啊……繩索勒得我……啊啊……勒得我……”
繩索從腋下到玉背,再從玉背到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往下束縛腿股則繩索不夠,宋譽也不想將劍人的腿也束縛住,便自腿股間穿過。
“啊啊……可惡……竟然拿著繩索將我弄成這個模樣……”
上身已經基本捆綁到位,即使劍人此時掙扎也無濟於事,更何況當繩索磨蹭到兩瓣蚌肉似的小肉褶上,劍人彷如被利劍穿心,身體除了哆嗦,再沒了其他反應。
當宋譽最後兩個在陰核前端和菊花縫隙中的繩結完工後,劍人離了他的雙手支撐,便一下癱瘓在雨水里,透過緊束在胸前的麻繩,兩個大白奶子夾著一道深邃的乳溝,被束縛得愈發高聳,頂端的乳頭看上去就像兩顆紅彤彤的棗子。
劍人所穿的深衣為黑色,布料制成的繩索自然也是黑色。
黑的繩索,白的肉,在雨水里交相輝映。
黑色的繩索嵌進劍人的白皙肌膚里,勾勒出一件讓人口干舌燥的黑繩衣。那高聳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挺翹的美臀,在這件黑繩衣的襯托束縛下,遠比一般情況下,更讓人有視覺上的刺激感覺。
“嗚嗚……布料在磨蹭著我……我不要這樣……”
宋譽在打結的時候,故意將會陰部的繩索勒得很緊,這樣有利於劍人的兩瓣肉唇分得更開些。而且腿心再也無法並攏成沒有絲毫縫隙的模樣,以至於門戶大開,將宋譽將她的臀兒稍抬起來一些,女劍手處女般嬌嫩的花房便只能任人魚肉。
“女劍手,這就浪到要自己去磨蹭了?”
宋譽的催情香氣只有一絲,並不會完全摧毀劍人的神智,但是那絲催情香氣入體,欲望便如潰壩的洪水而來,完全無法壓制,摩挲著劍人陰核外側嫩膚和菊花芯處這兩個隱密部位的繩索,在劍人兩條大腿逐漸夾緊後,一股難言的快感驟然傳來,竟讓這個女劍手腿心交磨,以處子的唇肉去磨蹭繩索。
“不……我不是在磨蹭……我不是在磨蹭啊啊啊……我只是在掙扎啊啊啊啊……我不要這些繩索束縛著我啊啊……我真的不是在磨蹭啊啊啊……”
嘴角帶著一絲陰笑,宋譽也不去脫衣裳,將南錄環首刀別在腰後的勾帶里,上前啪的拍打了一下劍人的大白美臀,蹲著將手撫上了劍人那既豐美而又不失少女誘人色澤的肉丘。
被繩索磨蹭著,如今有給宋譽赤裸裸的大手摸到,劍人眼中的情欲和恐懼交雜,嘴里嗚嗚聲再次大響。
“叫得這麼厲害?怕我發現你濕了?”
宋譽用兩根手指捻住交會於會陰部,橫亘於她身體前後的兩條繩索其中一根,將它輕輕地撥到一邊,頓時由於原先繩索勒得過緊,有一大片嫩肉都被齊齊帶了開去,如含苞欲放幼蕊般的小穴便在一片濕亮的粉膩中,嬌羞地露出了嫩紅的顏色,更有濃稠的白漿隱現,只是給雨水一打,在這黑夜里便再難分清。
“嗚嗚……”劍人搖著螓首,惱怒和羞愧讓她的俏臉整個都給憋紅了。
“女劍手,被男人捆成這個模樣,翹著一個臀兒,露出一個大騷逼,這還是你的第一次吧?”
宋譽將另一邊的繩索也撥到了一旁的大腿根部,熟透飽裂的花房縱然是首次接觸到異物和男人的雙重觸摸,卻和她主人的反應截然不同,蕊中突出一條嬰兒指頭般的勃挺肉芽充血而起,底下兩瓣蚌肉似的小肉褶亦毫不扭捏地向宋譽亮出了隱匿於花徑深處的鮮紅褶皺。在一道閃電過來的照耀里,甚至可以清晰看到嫩肉在其中蠕動,似乎急切的在等待著一根大物插進去。
“女劍手,你的騷穴兒可真真算是一個好物。”
宋譽鼻腔間的氣息也火熱起來,胯下的大肉棒更是勃勃待肏,他以手撫著劍人的兩片清涼爽滑的肉唇。
與劍人修長的身子相比,她的私處可說是超乎尋常的窄小,顯得十分精致。整個股間無一絲褐暗沉淀,也無多余的芽肉縐褶,模樣清爽干淨,合著雨水滿滿都是槳潮:“惡賊,不要摸我那里……啊啊啊……不要看我那里……啊啊……”
“還折騰?還怕爺看到你的騷穴已經在出水了?”聽著劍人嘴里的嗚嗚,宋譽以雙手將劍人猶自掙扎的腿股分開,將兩條麻繩勒緊肉唇後暴露而出的那朵柔軟、鮮嫩、不停微微蠕動的肉褶花苞更為徹底的暴露在宋譽面前。
劍人的陰毛黝黑緊密,沒有被人觸摸過的處子陰唇尚是鮮艷的粉紅色,由於雙腿被宋譽扯開,在兩根布繩中間的大陰唇亦被扯出一點裂縫,便是黑夜,亦能看到里面的包裹著的紅豆。
“不要看那里……可恨啊啊啊……”
劍人的螓首在雨水里掙扎,觸及到被宋譽的灼熱的眼神,不禁本能的一陣顫栗,但是欲望被催情香氣點燃後,在羞恥中卻又有種種難言的快愉,還盼望著宋譽再多看幾下,更拿著手來摸著。這種強大的矛盾反差,讓劍人腦際轟隆隆作響。
“這個惡賊看了我那里,還摸了我那里……我要殺了他……殺了他啊啊啊……啊啊……還有雨水也來欺負人啊啊啊……我恨啊啊啊……”
雨水漂泊而來,打到劍人門戶大開的陰戶上,便如一萬只手一般,持續不斷的磨蹭著劍人尚還是處子的稚嫩花朵,打來的每一滴雨水都能讓充血而起的外陰唇酥麻到難以自制。
宋譽這也是首次看到這種景象。
雨夜下的里巷里,一名原本三十人敵的女劍術高手,此時被他束縛成一條母狗,被布繩死死束著高聳飽滿的大白乳房,張著筆直有力的腿,露出最為羞恥的處子小穴,挨著數以萬計的雨滴捶打。
偏生她體內還有宋譽發出的催情香氣。
這種景象,光是想著便讓宋譽血脈加速運作,更何況他如今還是這部《雨夜炮轟》的男主角。
“女劍手,張著腿,被不停落下來的雨水打著你的騷穴,感覺如何?”宋譽嘿嘿笑著,看著雨水打得劍人稚嫩的花穴滴答作響。
“嗚嗚……”劍人美眸之中帶著屈辱,但是陰唇上的嫩肉卻是有了一絲痙攣之意,一種顫栗從內心深處而起:“雨水也欺負我……啊啊啊……打得輕了些……再多一點……再重一點……”等她旋即回神過來後,想著方才所想,臉而徒然緋紅一片,羞愧得恨不能當場咬舌自盡:“我怎麼樣可以有這等想法?但是……啊啊啊……不成啊啊啊……”
“可是嫌著這雨水不夠粗硬?”
仿佛能猜到劍人心中所想,宋譽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他將手撥開又落回到劍人陰戶上的布繩,不過剛剛只是手指落到外唇肉上,進入一截指頭,劍人便雙目圓瞪,嘴里的嗚嗚聲徒然消失,臀後拼命的後縮然後再望前挺,腦里只有一個想法:“那惡賊進來了……他進來了……”
天可憐見,這哪是宋譽的大肉棒,只是一截指頭罷了。
“噢,真緊啊,女劍手,你的騷穴兒真是緊……”
宋譽的手指剛自進去半截,便感覺劍人的嫩穴肉壁緊緊的包裹著他的手指,竟生出一點疼痛感覺,宋譽驚呼一聲,再將指頭往里戳了戳。
“啊啊啊……還要進來啊啊啊啊……”
宋譽的指頭破開重重肉壁,再往里探了一探,劍人的美眸忽然泛白,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感覺在催情香氣的影響下,更是加大到無數倍,若非嘴里給塞著布團,怕是一聲不堪的嬌呼就此喊了出來。
“半截指頭都讓你這麼爽?”宋譽看著劍人的螓首在雨水里揚起再重重落下,嘴里笑道:“再讓你嘗嘗什麼才是真正的指奸。”
指尖扣著一點肉壁,宋譽將半截手指緩慢拿出,再破開肉壁塞進去,剛想再調笑幾句,卻見劍人胸脯起伏得厲害,那兩團被布繩緊緊纏著愈發高聳的大白奶子已經被情欲催得大如圓球。
“奶子也硬得這麼厲害了。”宋譽手指一進一出的抽插劍人的處子穴,同時低頭咬著她胸前那對雪白柔嫩乳房上的鮮紅蓓蕾。
“啊啊啊……惡賊啊啊啊……”
兩處要害遭襲,劍人感覺頭腦空白得愈發厲害,雙腿想夾緊,卻怎麼都感覺乏力。
“不愧還是處女啊,女劍手,不過拿著指頭奸了一會兒,爺的指頭都險些麻了。”
宋譽再咬了一口劍人的乳肉,將指頭拿出,蘸著半指的漿液放在劍人的陰唇上,從下向上滑動,到達陰唇的頂端,把陰核從肉縫里剝出來。
劍人的陰核只有小顆粒的紅豆大小,完全被剝開時,淺紅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陰唇微微張開,露出方才被宋譽指奸過的肉穴內壁。
“啊啊啊……不要摸那里……會死啊啊啊啊……”
便是有些久經風雨的婦人對於陰蒂的觸摸都感挨不得,更何況是劍人這樣稚嫩的處子。
宋譽剛剛摸上去,劍人的腰肢便倏然從地上彈起來,然後再重重跌回去,嘴里沒有絲毫聲音,卻比大喊大叫更讓宋譽感覺到亢奮。
“摸一下,便敏感到這樣?”
劍人的陰蒂很小,但那種肉質和感觸都很像龜頭,宋譽用指甲輕輕摩擦,再以手指壓在劍人的陰核,然後像畫圓圈一樣旋轉,壓迫陰核的力量也忽強忽弱。
“啊啊啊……會死啊……會死啊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
劍人倒在雨水里的螓首此時只懂搖頭,全身更加繃緊,肩膀更是顫抖得厲害,每被宋譽點著陰蒂磨蹭一下,尤其是扯到花蕾上增加強烈振動時,劍人便難挨得想要四處打滾,本就又圓又大的玉乳更是膨脹堅挺到一個夸張的幅度。
“不成了啊啊啊啊……難挨死了啊啊啊啊……”
雨水的衝刷,指尖的褻玩,不到片刻,劍人本深埋在肉縫里的陰蒂便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更是裹帶著晶瑩的淫液翻騰。
“這是……這是……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
劍人柳腰懸空,被繩索束著的豐滿乳房不住亂搖,原本三十人敵的女劍手那分凜然端莊的氣質早已不知所蹤,挺腰低首的姿勢讓她白哲的臀股更加惹眼。那被雨水不停衝刷的梨形豐臀更顯渾圓碩大,曲线挺翹。
宋譽擰著陰蒂往外一拉,曲著中指又插入劍人的處子肉穴里。
只是一下。
劍人口中的嚯嚯聲忽然大作,腰肢拼命往上迎,螓首四晃,美眸里盡是一陣呆滯,緊閉的花唇吸啜似的一開一歙,忽然撲簌簌地漏出一注花漿,把個宋譽的手指夾在陰戶里,再難動彈。
“小丟了一回?”
感受到肉壁夾來的疼痛,宋譽以指扣著肉壁一角,更是激得劍人腰肢欲折,然後似乎失去所有氣力一般,頹然倒在地上,唯有被繩索束著的酥胸仍在起伏。
“拿著個穴兒把爺的手指夾得這麼疼,三爺要拿個大家伙來懲罰懲罰你。”
宋譽將仍在隱隱作痛的手指抽了出來,也不脫去衣裳,只是把深衣略解,撩起下裳,將大肉棒從跨中掏出來,以手捋了捋,道:“指頭兒怕你的騷穴,爺這根大肉棒可是不怕。”
劍人微眯著的美眸張開少許,只是眼睛里面除了越燒越旺的情欲外,更多的則是小丟過後的迷離。當宋譽拿著粗大火熱的大肉棒抵著她的私處時,整個花房仿佛在一瞬間燃燒起來。
“啊啊啊……不行啊……這個惡賊……”
不同於指尖的細長,宋譽碩大的龜頭實在霸道無比,挨著劍人肥厚柔軟的外陰,便破開兩片鮑唇似的鮮嫩肉片,擠開觸感柔韌而極富彈性,曲折多褶的穴口。
“啊啊啊……怎麼這麼燙這麼大啊啊……這是什麼啊啊啊啊……”本能的懼怕,讓劍人被束縛著的身子抵著雨水躲避,只是挨了半個頭,便又覺得心兒慌得厲害,穴兒酥得更厲害。
“忒緊個穴,夾得爺的龜頭都要酥了。”
不同於指頭的感覺,宋譽的半截龜頭剛自進去,除了緊緊而來的束縛感,還有一股從深處涌出的火燙:“雖然不是十二名器,卻也相差不遠啊。”
也虧得宋譽飽受劉素鳳凰點頭的摧殘,對女子穴肉的緊束有了一定的抵御能力。吸氣暗自舒爽時,腰身再一壓,大肉棒的龜頭破開重重迭嶂,一舉突入至劍人的幽谷更深處。
“進來了啊啊啊啊……這就是男人的東西嗎?怎麼跟利劍一樣……又似火棍……”
盡管才是宋譽前端的龜冠,可粗硬得可怕的大龜頭,再加上灼熱有力的侵犯力度,讓劍人滿是迷離的眼眸里恢復了幾分驚慌和絕望。
這是這個女劍術高手所不能承受的極限。
只是奈何整個身心都墜入到了催情香氣引發的欲望沼澤里。
“想讓三爺肏你了是吧?拿個小穴兒夾得這麼緊?”
宋譽感受到肉穴前方的重重阻礙,略抽離了少許出來,再撲哧一聲,將大肉棒刺入到小穴里,碩大的龜頭抵著一層黏膜,將個嬌嫩的穴膜瞬時撐得鼓鼓地不留一點空隙。
“啊啊啊……這是抵著哪里了啊啊啊……我好酸啊啊啊啊……好酸啊啊啊……啊啊啊……到底是抵著哪里了啊啊啊……好漲啊啊啊……”劍人既細且窄的處子穴挨了宋譽大肉棒的入刺,便感到一陣似被撐裂的脹痛酸麻。
“哦……感受到你的處女膜了,女劍手。”
大龜頭陷入到團團束縛而火熱的嫩肉包圍中,隨著整個龜頭的進入,劍人的處子小穴束夾的力道也越來越大,似要把個龜頭給擰斷一般,夾得宋譽爽利不已,直想一把就破開劍人的處女膜,一口氣插到底,讓整根大肉棒都享受到劍人只差著十二名器少許的穴肉包夾。
“女劍手,想要三爺肏你不?”
挨著了處女膜,宋譽強忍著一肏到底的念頭,注視著兩人的交合處,將大肉棒又拔了出來,在大龜頭即將離開小穴時旋轉著研磨一下穴口,然後再慢慢地頂進去直至碰上劍人肉穴里的處女膜,如此反復。
“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漲死我了……這個惡賊……啊啊啊……我的身體怎麼這麼奇怪啊啊啊……我不要這種感覺啊啊啊……”
每當宋譽的大肉棒向外退出,劍人處子小穴里的脹痛感便會緩和了許多,但是隨之而來的則是一股莫名的空虛感,在催情香氣的影響下,使劍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到填充,想要得到安慰。而每當大肉棒插回來撞到處女膜上時,那種空虛感便會暫時消失,滿是給插滿的充實感,盡管小穴兒會給大肉棒插得得脹痛無比,但是劍人渾渾噩噩的腦海里仍想著:“再來一點啊啊啊……再進來一點啊啊啊……”
雖然沒有一貫而入,但是劍人的處子美穴實在太緊,便只是這麼一個龜頭進進出出都感覺舒爽非常,宋譽在雨中喘著粗氣道:“女劍手,想要爺肏你,就自己把處女膜給爺撞破。”
劍人耳際轟隆隆作響,也不知是雷聲,還是雨聲,又或是腦中紛至沓來的各種羞恥念想。
她挨了宋譽數十次頂撞,緊窄的處子穴開始慢慢地適應宋譽粗大的龜頭,脹痛感已不再是那麼難以忍受,可與之呼應的,酥癢難耐的感覺卻節節攀高地從小穴內部升起,在催情香氣的催欲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每當宋譽的大肉棒插進來時,這種感覺就越發強烈,直將劍人紊亂的意念攪如亂沙。
“啊啊……我不要啊啊……不不……我要啊啊……我好酸啊啊……我要啊啊……我不知道我要什麼……但是我要啊啊……”
劍人被束縛著的肢體不能做太多動作,她被繩索纏著的腰肢在宋譽的又一次頂撞下,竟是主動的迎了上來,將個穴內的處女膜給大肉棒插得已快破裂。
但就是這種撕裂的感覺讓劍人只覺幽谷中傳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實感,里頭未被充實的部份,在對比下顯得如此空虛,偏生宋譽卻在此時抓著她的腰肢,又將大肉棒抽了回去,只在谷口處徘徊揩擦,享受著被她泛濫的淫液浸淫的快感。
“女劍手,這點力道可是不夠,爺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可得用足力了。”
宋譽微一挺腰,又將大肉棒探入少許,感覺著劍人曲折多褶的肉壁正無恥地吸緊自己,內里淫水潺潺,已是潤滑無比,他松開劍人的腰肢道:“來,用力……”
話聲剛落,一道驚雷落下,劍人踞起足尖,抬腰挪臀,梨形的大白美臀崩得死緊。
電閃而來的時候,劍人在雨水里猶如被利劍穿心,腰肢在狠狠一撞過來之後,早已被頂撞了無數次的處女膜當中裂開,讓宋譽的大肉棒在這一瞬間重重插進劍人從未被異物沾染過的幽谷深處。
“沒了……沒了……真真進來了……”
疼痛驅散了一點催情香氣帶來的欲望,劍人此時的表情扭曲得可怕,她死命的咬著口中的布團,整個身子都在瑟瑟發顫,腦里只有一個想法:“我被這個惡賊真真玷汙了……嗚嗚……還是我自己迎上去的……”
“哦……忒賤個女劍手,居然自己拿著個處子穴兒來破處,爺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遭見到你這樣的人。”
破開處女膜,劍人的腿心深處突然像豆莢裂開,宋譽霸絕長安的大肉棒往下一陷,便擠進一處比想像中再下一些的小小縫隙,通道彷佛一夕打開,周圍油潤滑膩,緊湊依舊,卻再也沒有辦法阻擋大肉棒的全面侵入之勢。
“肏,里面更緊。”
宋譽舒爽得暗自吸氣,一點一點擠進又軟又韌的嫩剌,直到貫穿皺中的一片小小肉膜,大肉棒還差著少許便插到了盡頭。
“破了……破了……惡賊……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劍人在心中咒罵,仿佛天都塌了下來,但是粉頸卻是一仰,張嘴卻叫不出如何聲音,睜大的美眸里羞恥、憤怒、迷茫漸漸轉為一片空茫,美麗的胴體緊繃如鋼片一般。
那碩大無比、堅硬如鋼的猙獰巨物,正深深嵌在她嬌嫩的身子里,滾燙得像是烙鐵,因催情香氣而來的欲望沼澤又將她拉了進去。
“肏肏肏,忒緊個穴兒,又這般淫蕩的人兒,真是欠肏。”
宋譽起始還只是緩緩動著,待過了片刻,緊迫的嫩膣中液感漸濃,豐潤的淫水汨汨涌出,不覺越動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劍人玉腿踢晃,差堪盈握的柳腰扭動如蛇,被繩索纏著的大白乳房更是聳動得厲害。
“不……不……我不要……”
劍人的美眸半張半合,呼吸卻越見急促,她自幼修習劍術,練得筋骨強健,對痛苦的韌性與忍耐力均倍於常人,破身之後不久,便在疼痛中漸漸有了一絲快美,開始領略男女交歡的滋味。靠著處子穴驚人的彈性,大量的淫水和嫩肉無比的柔韌性,不拒反迎的將宋譽無比粗大的肉棒納入處女肉洞深處。
“啊啊啊……”
劍人火熱燙人的肉唇緊緊箍夾住深入陰道的肉棒的每一部分,里面的每一寸都被嬌軟嫩滑的陰唇和火熱濕濡的粘膜嫩肉緊緊地纏夾,緊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嬌小肉穴內。
“我不要這種感覺……我不要給這個惡賊弄出這種感覺……”
縱然理智上再怎麼不願意,給宋譽拿著一個大肉棒如此插著,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隨著火熱的大肉棒的絞動,貫穿體內直達花心,一下子填滿了她處女體內長期的空虛。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她處女美穴幽徑被淫液弄得又濕又滑膩的大肉棒。
“惡賊……不要那麼大力啊啊啊……”
宋譽哪會理會劍人心中所想,抄起她的膝彎,將一雙修長玉腿扛上肩頭,見她盈潤的足趾蜷起,被雨水淫水打濕的股間狼籍一片,絲絲落紅一出便被雨水衝刷干淨,不覺插得更深更狠。
“啊啊啊……”
承受著前所未有的衝擊,宋譽的每一擊的力道雖重,卻又各有不同,而每一次重插而來的強烈感官震動,似能刺入心窩深處,劍人只覺自己被這個惡賊插的幽谷發脹發熱,里頭濃漿如山洪暴發而來,不知何時開始,她渾圓緊翹的豐臀正順著宋譽的節奏上下挺動迎合,塞住布團的嘴里不能發出准確的情感表達聲音,但是她的鼻間卻有斷斷續續的呻吟。
“女劍手,被爺肏得爽了,開始浪了?”
宋譽聽著劍人的嬌媚呻吟,虎腰加大力度和頻率,在劍人緊密濕滑的處女陰道里,大肉棒猛插猛搗,每一次抽出,都將蘸著淫體帶著雨水的大肉棒抽到穴口邊緣方才插回,而每次插入則是不插到底,便不會停。速度既快,力量又足。無比堅硬的粗大肉棒密不透風地摩擦著蜜熱濕滑的處女陰肉,火熱的龜頭頂撞著處女花心的深處,睾丸不斷擊打在恥骨上,合著雨聲發出“啪、啪”的聲音。
“啊啊啊……給這個惡賊插死了……”
劍人的美眸逐步泛白,被布繩束縛著的身子幾乎要彎成拱狀崩裂繩索,臀背已經離開了地面的雨水,豐滿高聳的雙乳被推送得不住在繩索里打圈,一片酥白的乳浪之中漾著兩點紅物硬起如豆,被催情香氣拉入欲望沼澤里的模樣分外動人。
“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這是什麼感覺啊啊啊……我為什麼要尿尿啊啊……我不要尿尿啊啊啊……”魂兒似乎都給宋譽插到九霄雲外了,劍人繃直了全身哆嗦,帶著一陣陣的痙攣抽搐。
“嗚嗚……真尿了……真在這個惡賊面前尿了……”劍人腳趾死命收縮,腰肢和美臀則拼命往上抬,陰道拼命地向上湊,愛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樣,如潮涌出。
“女劍手你要丟了嗎?”
宋譽知道劍人的高潮要來了,捧著臀兒不讓它墜地,再插了幾下,便感覺一股燙熱的陰精從花心內猛烈的噴射出來,又濃又燙的處女陰精如瀑布暴瀉,淅淅瀝瀝的淋了大肉棒一頭。
“騷穴兒高潮時更緊了,肏,三爺也射你一洞。”
大肉棒被劍人陰道膣壁內的嫩肉狠命地收縮、緊夾,龜頭更是一陣麻癢,宋譽也不去鎖精,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劍人的玉穴中猛插進去。
“肏肏肏……”
大肉棒帶著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熱,火熱地再度刺進劍人的陰道里,直插進女劍手早已淫滑不堪、嬌嫩狹窄的火熱陰道膣壁的最深處。
射精在即,宋譽接下來的動作愈發狂野,是毫無保留,結實的小腹不停地撞擊著雪白的恥丘,發出啪啪的響聲,一輪密如雨點般的狂插之後,他好像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抽出再一插到底,堅粗的大龜頭衝破劍人子宮頸口,整個進入子宮,然後如火山噴發般,灼熱滾燙的精液勁射到嬌嫩的宮壁上,一股接著一股。
“啊啊啊……好燙啊……這個惡賊怎麼忽然這麼燙……啊啊……我又要來……”劍人的陰道瞬時一陣抽搐,一股股溫熱膩滑的淫精也迎了出來,全身繃緊,接著就像全身力氣都被抽干了一樣重新癱到雨水里。
被穴兒夾著,宋譽射了個痛痛快快,忽然心中一動,將劍人從雨水里拉拽起來,將她的臀兒抬著,又從股後進入了她。
劍人的臀股肌肉結實,十分挺翹,猶如兩瓣雪白的渾圓碩桃。宋譽沾著漿白的淫水和雨水一插而入,插得她仰首嗚嗚,給雨水打濕的亂發濕黏在臉上,沒了平日的英氣,此刻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淫靡嬌艷。
宋譽揮舞著大肉棒,眼睛卻望著遠處,道:“女劍手,你的阿妹來了。”
……
……
雨一直在下,巷子口的佳人卻越來越心慌,甚至周身各處都泛起了隱隱作痛的感覺,特別是美麗的臉頰,竟有給人生生連著抽了無數記耳光。
怎麼了?
這是怎麼了?
佳人和姐姐劍人一樣裹著嚴嚴實實的胸脯上下起伏得厲害,感覺心髒險些都要跳出心房。
她和姐姐自小就心身相通,只要離得不遠,姐姐遭遇到了什麼,她都能憑借著孿生姐妹的感應感受得出來,甚至有時候,連喜怒哀樂都能感同身受。
“阿妹,快跑,快跑……”
驚雷聲聲,暴雨傾盆,但是腦中總有一個聲音在傳來。
那是姐姐的聲音嗎?
她在里面遭遇到了什麼?
那個惡賊不過只是一個浪蕩子弟,雖然有幾分氣力,但是在姐姐這個三十人敵的女劍手偷襲下,斷然不會是姐姐的一合之敵,更遑論是擊傷姐姐,但是此刻這姐姐的絕望到了極致的聲音又是如何而來的?
“啊……”
佳人持著劍,平常從來不會顫抖的右手,此時顫抖得愈發厲害,連劍身都在嗡嗡作響,忽然一陣劇痛從最為羞恥的地方傳來,仿佛被一箭穿心,佳人死死的咬著唇瓣,仰著白天鵝一般白皙的頸脖,竟是走兩步都感覺困難。
“這是姐姐,這是姐姐受到的疼痛,姐姐怎麼了,姐姐怎麼了?”
劍人以手持著牆面,支撐著身體不倒,只是腿股顫抖得厲害,而且有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從心底蔓延開來,讓她蒼白著的嬌容徒然沾上幾片酡紅。
這種感覺……
和那天在里巷里的感覺差不多,只是怎麼那麼難受又期待著更厲害些?
滄浪。
佳人的“破浪劍”出鞘,森冷的劍身在雨水的衝刷下,愈發的刃冷鋒利。
佳人強忍著要從口中逸出的一聲呻吟,躺著雨水,一步一步朝著巷子里走去,眼中交雜著對未知的恐懼以及一絲莫名而來的情 欲反應。
轟隆。
驚雷頻頻,雨水將這里巷打得滿是雨花的叮咚聲響,在又一道閃電而過的刹那光華里,佳人看到了前面的姐姐,以及姐姐身後的宋譽。
只是,天啊。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