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蕩的氣息更濃烈了,我從停歇的抽插令蜜穴口的陰唇異常紅腫,白垢分泌很多,有些已經干了,但更多的愛液流出,干了的白垢變軟,變黏。我感到在孟姍姍打開的M字型腿抽插已厭煩,趁著她被劉思明糾纏,我迅速翻轉嬌軀,呈跪式,然後後插入,孟姍姍雙手撐著沙發,撅翹美臀,像狗一樣朝劉思明呻吟:“喔喔喔,思明,你以後要像中翰那樣干我……”
劉思明氣急敗壞,坐在沙發另一頭,一手摁住孟姍姍的脖子,一手將他的腫脹的陽具塞進孟姍姍的嘴里:“閉嘴吧,含我的,快含進去,你這個蕩婦,娼妓,爛婊子,你的臭逼被中翰操爛了。”
我一直以為彬彬有禮,有著高級知識份子光環的劉思明有很好的修養,可當我聽到他滿嘴汙言穢語時,我才知道在原始的性欲面前,任何修養都是蒼白的,此時,身下這位千嬌百媚的女人更無修養可言,她理智完全崩潰,嘴中的陽具撐滿了她的小嘴,她只能用鼻子呼吸。
“唔唔。”
“啪啪啪……”
蜜穴抽搐了,在我猛烈的抽擊下,孟姍姍迎來了一次很明顯的高潮,我不知孟姍姍被我插入後有了多少次高潮,但我可以肯定不只一次,我喜歡看女人高潮時的反應,通常都很機械,很下流。隨著抽搐加劇,我也有射精的念頭,雙手揉摸嫩滑的臀肉,我的眼光忽然掃視到一個特別的部位,那是一朵綻放的菊花。
好漂亮的屁眼,我暗暗驚喜,一絲邪惡的念頭油然而起,我放緩了抽插速度,手指悄悄按在菊花眼中間,揉了三十幾下,手指突然掐入菊花眼,四周的肌肉迅速收縮,夾住了我的手指頭。我哈哈大笑,鼓動劉思明用陽具塞緊孟姍姍的嘴巴,欲火高漲的劉思明變得很遲鈍,他像木偶似的配合我,玩弄孟姍姍大奶子的同時,果真將陽具塞在孟姍姍的嘴里,來回抽動,我瞅准時機,再次將手指插入孟姍姍的屁眼,深深的插入。
“唔唔嗚嗚,唔唔嗚嗚……”
孟姍姍搖動屁股,扭動軟腰,卻無法說出話來,我暗暗好笑,隨手將身邊茶幾上的紅酒拿來,緩緩傾倒到在孟姍姍嫩滑的屁股上,斑斑紅液讓雪白的臀肉多了地圖般彩霞,我拔出巨物,用大龜頭頂在了屁股的上方,徐徐滑落,最後停在之前被我手指插過的屁眼口。
“中翰,你干什麼?”
劉思明驚詫問。
我詭笑,默念三十六字訣,運氣了‘九龍甲’,沒待劉思明有任何反應,我先一步閃電出手,指透他的膻中穴,劉思明悶哼一聲,傻愣愣地看著我,嘴巴張開,眼里仿佛看到不可思議的怪物一般,半天才發出“啊”一聲。
察覺到異樣的孟姍姍急忙吐出了劉思明的陽具,剛開口責問我怎麼了,我獰笑不已,抱住孟姍姍的美臀壓上,大肉棒頂住了她的屁眼,一聲嘶吼,巨物破門而入,整個龜頭鑽進了屁眼,孟姍姍尖叫掙扎,我將她撲到,剛好撲到在劉思明的大腿邊,我聽到劉思明軟軟的哀求:“中翰,你別這樣,姍姍很痛,求你了……”
“你占了姍姍的處女地,我也要占姍姍的處女地,只不過位置不同而已,效果大同小異,你別激動。”
獰笑中,我不顧一切收腹下壓,在孟姍姍的尖叫中,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竟然持續深入,我雙手強勁有力,姨媽尚且無法擺脫的禁錮,柔弱的孟姍姍更無法掙脫,她哀求著,哭泣著,尖叫著……
可我仍不為所動,一點一點挺進,柔韌的括約肌緊緊纏繞大龜頭,我拔出再插入,來回十多次,終於完全滿滿地插入,孟姍姍不叫了,她在嚶嚶哭泣,整個嬌軀在繃緊,我安慰她,揉她的奶子,摸她的秀發,告訴她肛交有無數的樂趣,還說戴辛妮與我早有過肛交,孟姍姍聽了,情緒逐漸穩定,身體悄然放松。
一旁無能為力的劉思明聽完肛交知識,對我的怒氣似乎稍減了大半。我朝他詭異一笑,安慰道:“思明,等你以後嘗到了干屁眼的樂趣,你感激我還來不及,到時候,我們一起愛姍姍,你插前面,我插後面,或者你插後面,我插前面,保准讓姍姍欲仙欲死,其樂無窮。”
伏在劉思明大腿上,屁股撅起的孟姍姍又哭泣了:“中翰,你別捅,我好痛,思明,快救救我……”
“中翰好像說得有道理。”
劉思明的眼里流露出濃濃的亢奮,他手指動了動,吃驚問:“我全身沒了力氣,這是傳說中的點穴?”
“有見識。”
我哈哈大笑,輕松出手,給劉思明解開了膻中穴,這招東西越用越上手,心里頗為得意。
劉思明活動一下手腳,突然站起來,滿臉激動:“中翰,你當真高深莫測,就憑剛才這點穴功夫,就叫我劉某佩服得五體投地,好好好,以後唯你馬是瞻。”
我沒顧得上劉思明的馬屁,只關心身下的孟姍姍,撅起的美臀徐徐放下,孟姍姍顯得放松多了,我緩緩拔出一小截肉莖,發現上面有了殷殷紅跡,知道剛才插入過於魯莽,心中愧疚,朝劉思明揚揚手:“幫遞紅酒過來。”
劉思明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紅酒,不過,此時他對我推崇備至,我說什麼他都照辦。
接過劉思明遞來的紅酒,我迅速拔出大肉棒,在屁眼閉合前,我將紅酒緩緩倒進屁眼口,孟姍姍驚呼:“啊,辣……”
我抱住她,柔聲安慰:“不怕,跟破處一樣,一開始總會有點損傷,以後就苦盡甘來,紅酒的酒精能殺菌,等會再吃點消炎藥就沒事了。”
孟姍姍喃喃哭泣:“你也不問問我是否願意?”
我笑道:“問等於白問,你肯定不願意。”
“你沒良心。”
滿懷幽怨孟姍姍掙扎著要站起來,那屁眼里的紅液又汩汩地冒出來,不知是鮮血還是紅酒,我多少有點心虛,尤其見沙發已經髒汙,趕緊將孟姍姍抱起:“先進浴室洗一下。”
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快步走向浴室。
剛把孟姍姍放進浴缸,劉思明急忙忙衝進來,手里提著我的褲子:“中翰,你電話響。”
“嘀嘀嘀……”
我尋思,這會來電話的人,應該不是山莊里的美嬌娘,因為之前我已經打過招呼,不回家吃飯了。
那又會是誰呢?拿出手機接通,竟然是秦美紗打來,她焦急地告訴我,小月發燒了。
“我馬上過去。”
我毫不猶豫地告訴了秦美紗,也等於告訴了孟姍姍和劉思明。穿褲子時,孟姍姍卷躺在浴缸里,溫水緩緩漫過她的嬌軀,那條短紗裙還穿在她身上,我微微一笑,溫柔地剝下短紗裙,給浴缸中的美人一個輕吻。
“我發燒,你會這麼著急嗎?”
孟姍姍幽幽問。
“我會陪你一起發燒。”
我故意逗孟姍姍開心,這時候離開,我有點過份,只是小月突然發燒,我於情於理都要趕去,何況我答應了秦美紗。望著眼紅紅的孟姍姍,我只能報以柔情似水的微笑:“等會記得吃消炎藥。”
“嗯。”
孟姍姍應了一聲,緩緩地閉上眼睛。
我不忍心再說,不忍心再看,我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留下,回頭叮囑幾句劉思明,我急匆匆地離開。
五分鍾後,我意外地出現在孟姍姍面前,享受她迷死人的笑容,因為我去而復返,手里多了好幾盒消炎藥,這是我在路上見到一家藥店,就趕緊買了幾盒消炎藥,又火速送到劉思明家中,再次離開時,孟姍姍沒有了笑容,只有兩行淚珠。…………
小月真的發燒了,額頭滾燙滾燙的,我風馳電掣般將小月送到第一人民醫院,本來想就近醫治,但其他醫院的醫療條件遠遠比不上第一人民醫院,這里是我的地頭,從院長到護士醫生都與我熟稔,小月在這里會得到更細致,更精心的照顧,另外,我還順便去看望傷勢轉好的路小風。
急診室里,醫生仔細察看小月的病情,笑稱無大礙,只是普通的受風寒發燒,打個吊針吃藥就沒事。我松了一大口氣,鑒於眼下不適宜公開我與小月以及秦美紗的關系,所以我特意避嫌,只站在急診室外候著。秦美紗知我心思,也不強求我在一旁陪伴小月,反而是幾個小護士見到了我,都興奮地將我圍在急診室外嘰嘰喳喳地東問西問,我暗暗叫苦,找了一個上廁所的借口,離開這幫小護士。
心想著小月要驗血,打吊針,弄完估計要兩個小時,我趁這個時間上電梯,直達特護病房。值夜的護士正好是我昏迷時看護我的小護士之一,模樣俊俏,嬌小玲瓏,她笑眯眯地陪我來到路小風的病房。
路小風已睡,病房里光线昏暗,床邊依然有重症監護的儀器與插管,我不勝唏噓,不忍心打擾昏睡的路小風,與小護士又退出了病房,來到值班室,小護士告訴我“病人可以吃流質了”“有無大礙?”
我關切問。
小護士突然臉有難色,猶豫道:“可能,可能……”
我一愣,馬上察覺小護士有難言之隱,頭皮頓時發麻,兩只眼睛射出凌厲的目光,小護士見狀,不敢再隱瞞,吞吞吐吐說:“病人沒什麼生命危險,只是性功能基本喪失。”
“什麼?”
我大吃一驚,焦急催促:“說具體點啊。”
小護士繼續道:“病人下體受過重創,又不及時治療,目前僅能小便,但性功能已經喪失,醫院的醫生盡全力了,當然,我們醫院還沒有放棄,只是希望中翰哥有個心理准備。”
“無論花多少錢我都在所不惜。”
我急怒攻心,用力扳住小護士的雙肩,她蹙了蹙眉頭,溫柔道:“知道,知道,醫生會盡全力的。”
“吳奶奶呢。”
我無奈嘆息,如果小風真的沒了性功能,他們路家就絕後,這打擊對吳奶奶來說實在太大了。
小護士道:“吳奶奶正在調理身子,治療小組已經成立,這兩天就安排做眼睛手術,她晚上在這里睡不著,主治醫生批准她晚上回家睡覺,白天她才由家人陪同來醫院,這幾天吳奶奶都瞎摸著來小風的病房陪小風說話。”
小護士始終溫言細語,我冷靜下來後,對她大為好感。從准備好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疊厚厚的鈔票放在值班室桌子上,微笑道:“剛才失禮了,請你原諒,拜托你盡心盡力照顧好吳奶奶和小風,我還會報答你的。”
小護士急道:“中翰哥,我不能要這錢。”
我望了望,趁四周無人,輕松地將小護士抱在懷里:“好了,別囉囉嗦嗦,天氣熱了,多買幾條裙子。”
“中翰哥,中翰哥,你干什麼。”
小護士花容失色,掙扎中把護士帽都弄掉了。
我壞笑:“陶陶護士長和小冰都告訴了中翰哥,說你趁中翰哥昏迷時曾經猥褻中翰哥,調戲中翰哥,中翰哥受盡了凌辱,他會報復你的喔。”
小護士呆住了,突然雙手掩面,又是尖叫,又是搖頭,她大概沒想到過去這麼久的事情仍然敗露,更沒有想到是陶陶和小冰告的密,一時間羞愧難當。我考慮再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讓這小護士加深對我的情感,因為這些小護士過幾天就會輪番進駐碧雲山莊的產房,照顧即將分娩的王怡,未來的二個月里,秋雨晴,楚蕙也都會陸續分娩,我不僅需要更多的護士,還需要這些護士對我忠誠。
要女人迅速對我忠誠,只有兩種途徑:金錢和肉體。
我剝下了小護士的內褲,她拼命反抗,但我看得出小護士的反抗只是因為害羞與突然,當我把她放在值班室的辦公桌上,露出巨物時,她很快停止了反抗,而是緊張地注視值班室的門外,我嘿嘿奸笑,分開小護士的雙腿,下體貼上,巨物尋覓到凹陷處,小護士一聲哀求:“別……”
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巨物已然插入,沒有滋潤,沒有分泌,小護士痛得小臉發白,我趕緊拔出巨物蹲下,朝小護士的下陰舔去,吮吸幾下,將小護士的肉穴弄得潮濕,又直起身子重新插入,這下順利了許多,小護士環抱我後腰,與我一起見證肉體合一。
“到底還有多少個護士曾經羞辱中翰哥?”
我溫柔地吻上了吻小護士的小嘴,抽動得異常緩慢。
“都有份兒。”
小護士抓疼了我的後腰,我解開護士服,揉弄一雙不大不小的酥乳,萋萋芳草告訴我,小護士還很嫩,絕對不超過二十歲。
“特護病房的護士都有份?”
我很詫異。
“嗯。”
小護士低吟,雙腿夾住我的身體,我不禁好奇,腦子里浮現出一幕幕護士戲弄病人的噴血場面,暗思,這些護士為何要調戲我,難道所有的護士都是淫女蕩娃?看起來又不像,這問題需要得到答案。
“你叫啥?”
我饒有興趣問。
“小芸。”
“今晚就你值班?”
“還有馮芷欣,查悅悅。”
小護士開始喘息。
我又問:“馮芷欣和查悅悅也上過我?”
小護士扭動小蠻腰:“她們還不止一次。”
“可惡啊。”
我咬牙切齒中加速聳動,感覺出小肉穴開始收縮,小護士一邊迎合我,一邊嗔怪:“你更可惡。”
“我可惡?”
小護士喘息著抗議:“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從實習到轉正,我們都沒見過這麼粗的,想試一試是什麼感覺,就插進去一下,然後就拔出來了。”
我笑道:“你剛才還說不止一次。”
“剛才說的是她們,不是我,我才一次。”
小護士義正詞嚴,我快速擺動腰部,巨物密集抽插了十幾下:“關鍵是插進去後,多長時間才拔出來?”
小護士大口大口喘了幾下,伏在我懷里,軟綿綿道:“才……才放進去,就馬上拔出來了。”
“十分鍾?”
“沒有這麼長時間,只有十幾秒。”
“當時感覺怎樣?”
“不知道,不知道……”
小護士快瘋了,她搖著秀發,用力聳動下體迎合我,整個值班室啪啪啪聲密集響起,響了足足一分鍾,小護士突然不動了,小嘴急促地喘息,雙腿抖得厲害,我柔聲問:“現在感覺怎樣?”
小護士呻吟半天,軟綿綿問:“喔……中翰哥,你是不是跟陶陶姐,還有小冰做過了?”
“你猜。”
我壞笑。
“好像越來越粗了。”
小護士低頭看了看插在她下體的巨物,我拉出一大截,讓她看個清楚,又緩緩插入,柔聲問:“舒服嗎?”
小護士沒有回答,而是伏在我懷里,小手抓了抓我的腰肌,我小聲道:“換個姿勢。”
說著,抱起小護士,讓她趴在辦公桌上,屁股撅起,我的巨物隨即插入,“滋”的一聲,有黏液溢出。
小護士呻吟:“快點吧,馮芷欣,查悅悅很快就回來,她們下樓到藥房領一些藥。”
“你如果沒高潮,院長來了,我也不會停。”
我一邊揉著小屁股,一邊勻速抽動,嬌嫩的小穴層層疊疊,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在這些層層疊疊的肉瓣上來回摩擦,既簡單又復雜,既機械又技巧,快感馬上涌來,神奇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