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飛機即將降落,請旅客系好安全帶……”
頭等艙里。
我和身邊的薇拉對視著,我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心里百感交集,沒想到這次去加拿大執行任務如此艱辛,雖然完成了任務,但歷經種種危險,九死一生,能活著回來,已屬萬幸。
寬體波音747是總理的專機,我和薇拉身受殊榮,這架專機的旅客只有五人,除了我和薇拉之外,還有兩名總參高級特工和一名本國駐加國大使館的副官,姓宋,他的級別比屠夢嵐還高。
飛機在轟鳴中降落,還沒停穩,我便透過機窗,看到夜色中的軍用機場光亮如晝,到處警燈閃爍,好多武警已列隊等候。終於,飛機停住了,宋副官湊過來,小聲告訴我們,有兩名中央軍委副主席,以及一名中央辦公廳副主任,還有總參的幾位最高領導都來接機。
我和薇拉聽罷,都微微一笑。
機艙門徐徐打開,薇拉走到艙門邊,我跟隨其後,放眼望去,不禁熱血沸騰,列隊的武警一齊向我們敬禮,幾位大人物朝我們鼓掌,我和薇拉快步走下飛機,在宋副官的引見下,與大人物們一一握手,接受這難以想像的隆重排場……
當夜,總部安排了細致的體檢,我和薇拉的身體都無恙,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我們開始接受總參政治處的例行審查和詢問,連續幾天的繁復匯報工作頗令我緊張,值得欣慰的是,總參領導給我們透露了一個消息,說情報的價值非常巨大。
立功了,褒獎自然少不了,我和薇拉都得到授勛,我正式成為總參的一名秘密特工,少校軍銜,這已是軍中罕見的擢升。而薇拉也如願以償晉升少將,把她樂得熱淚盈眶,當晚就狠狠地弄了我三個小時。
一個星期後,我和薇拉回到了碧雲山莊。
停車坪里,鶯鶯燕燕,環肥燕瘦,幾乎所有的美嬌娘都淚眼汪汪地來迎接我,知我歸來,她們一個個打扮得像朵花似的,看得我眼花繚亂。秋雨晴,王怡,楚蕙各自抱著我的女兒來了,我一一抱親,又一一跟美嬌娘抱親,那場景好不感人。薇拉識趣,與柏文燕,屠夢嵐,姨媽在一旁擁抱。
所有人中,屠夢嵐最令我印象深刻,一個月不見,她變得驚天動地,梳著發髻的頭發全部花白,但看起來似乎比姨媽還年輕,我暗暗吃驚,以為白發魔女附了屠夢嵐的身體。
可愛的小君挨在我懷里抽泣:“嗚嗚,去那麼久,說是去幾天,怎麼去了一個多月,又不給我們打電話,害得大家著急,你是不是被哪個騷貨迷住,樂不思蜀,流連忘返了,嗚嗚……”
姨媽笑罵:“小君,你哥是去辦正事,你胡扯什麼。”
大家哄笑。凱瑟琳是直腸子,以為小君怪薇拉,馬上責問:“小君,你說我媽媽是騷貨?”
小君趕緊搖頭:“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嗚嗚……下一次你再出差,我也跟著去。”
我感慨萬千,想起在加拿大遇到的種種危險,不禁心有余悸,眼前一大家子人,真有啥三長兩短,我怎麼對得起她們,面對著一雙雙嬌柔目光,我心中的英雄氣概早拋到九霄雲外,如今我只想好好陪著她們。
“大家都好吧?”
“好。”美嬌娘齊聲喊,我環顧了一下,故意活躍氣氛:“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你們的老公現在是少校了。”
美嬌娘只對我有興趣,對我的軍銜沒多大興趣,聽說我是少校了,也沒覺得多興奮,只是敷衍地贊了贊。楚蕙有毒舌美譽,她美目微閉,冷譏道:“切,不就是少校嗎,跟咱媽將軍頭銜比,差很遠咧。”
我被嗆了一句,頓時臉面無光。葛玲玲看不過眼,振臂高呼:“老公加油!爭取做將軍……”
隨即,平靜的碧雲山莊響起了一片“老公加油”。
姨媽撥開眾美嬌娘,讓大家都到壽仙居准備為我接風,她則摟著我的胳膊,與我一起漫步山莊小徑,宛如陪我巡游我的王國。天空如洗,夕陽無雲,郁郁蔥蔥的樹林透著清新的氣息,我聞到了家的氣味,聞到了母親身上那股誘人的體香。
“中央已經定性了,原上寧市委書記喬羽在長期的工作中積勞成疾,患上了抑郁症,不幸墜樓犧牲。追悼會是上星期舉行的,我和夢嵐,文燕都參加了。”
姨媽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我平靜地聽著,其實,這消息我在首都的時候就已經有耳聞,不算新鮮。
姨媽接著說:“中紀委參與了喬羽跳樓自殺的調查,小芙是調查組的組長,她的作用是決定性的,你要好好感謝她,如今蓋棺定論了,沒有人懷疑你,對外說是抑郁症,內部認為是畏罪自殺,監於喬羽黨內的地位,中央給他保全了面子。”
我的心松了下來,去加拿大那天,薇拉為了及時與线人接頭,急匆匆把我叫走,提前離境,我還擔心會引起警方懷疑,幸好,在陳子玉的安排下,很多程序都忽略了,看來要感謝的人還有不少。
“新任的市委書記是誰。”我好奇問,姨媽抿嘴一笑,詭異道:“你猜猜。”
我沉穩如海,腦子卻飛轉:“叫我猜,那肯定是我認識的人。”再一思索,我有了雙選:“論資格,只有兩個人合適,一個是齊蘇樓,一個朱成普。”
姨媽露出贊許之色:“正是你這位泰山老丈朱成普。”
我龍心大悅,好消息真是一個接一個,我總覺得每次經歷了大難之後,都會迎來好運氣,想想如此一來,上寧還不是我的天下麼。我興奮地抱起姨媽,饞涎四溢:“媽,我想吃紅燒魚。”
姨媽吃吃嬌笑:“早做好了,湯還沒熬好,我叫黃鸝再弄多幾個菜,就吃飯。”
某個部位很硬,只是我忽然想起了什麼:“等等,我剛才好像沒見著若若,她怎樣了,傷好了沒有。”
姨媽在嘆氣,還翻白眼,有點萌,超級可愛。我驚詫問:“媽媽,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嚇人。”
姨媽撇撇嘴:“這小妖精傷好了,翅膀就硬了。”
“小妖精?”我表情比姨媽好不了多少,因為小妖精並不是贊美女人。姨媽從我身上滑下,雙手叉腰,氣鼓鼓道:“就是喬若塵,她不但是小妖精,還是個小刺頭,搞得山莊上上下下的人都怕她。”
我滿臉堆笑:“有媽在,她能有多少斤兩。”
姨媽恨恨說:“她跟你沒有任何關系,我自然能收拾她,現在可不一樣,她是你妻子,又是薇拉的女兒,我能忍就忍了。”
自古婆媳關系會緊張,喬若塵又是那種不懂世故的傲嬌,她和姨媽之間肯定有矛盾,我明白這個理,卻不知道短短一個多月,喬若塵到底做了什麼事讓姨媽對她有如此評價。
“那現在到底是能忍還是不能忍?”我溫柔地揉著姨媽的背脊,讓她慢慢說,沒揉幾下,她的氣就消了,鳳眼一眨,輕輕頷首:“還能忍。”
我假裝擼袖子:“等會我去收拾她,敢對我娘不敬,不管是誰都不行。”姨媽抿了抿小嘴,哼哼道:“她沒對我不敬,不過,對其他人就囂張點,快去吧,好好教訓你的女人。”
知子莫若母,姨媽一定知道我想喬若塵了,表面責怪是一回事,實際上,她又怎麼會跟一個小女孩一般見識。
我三步當兩步走,來到了永福居,推開喬若塵的房間,里面回蕩著悠揚音樂,一位身材好到爆的小美女扎著馬尾,正在敞亮干淨的地板上劈開一字腿做伸展運動,姿勢優美規范,與芭蕾演員不分上下,幾乎全裸的嬌軀上是半透明的粉色小蕾絲及奶罩,雪白肌膚幾乎亮瞎我的眼,那淡然如水的神情透著濃濃的傲慢,這是喬若塵專屬的傲慢。
我緩緩走近,坐在喬若塵身邊,看她雪肌上那層薄薄的香汗,目光溫柔:“若若,怎不去迎接我。”
喬若塵沒有看我,表情依舊,一字腿依舊,細細的小蠻腰側彎,玉藕般的手臂堪堪觸摸到她絕美的玉足上:“人人爭寵,我就不去湊熱鬧了,你沒見到我,自然會來看我。”
我驀地口干舌燥,暗道:這小美人說的倒是實情。我彎下腰,對著那一只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小纖足親了上去,“其實,你這才是爭寵,我不見你,自然心急著來找你。”
淡然的瓜子臉有了一絲笑意,藍瑩充足,我打量她,她誘人的身體圓潤了許多。
“傷好了?”我的目光落在她左肋,順便把她奶罩里的高聳玉乳看了無數遍,小美人還未回答,我已發出了贊嘆:“好美。”
喬若塵淡淡道:“沒事去看別人吧,我再練一會。”
我當然能聽出這是反話,只有笨蛋才會拍拍屁股離開,我不是笨蛋,我是狡猾的好色男人,我不但沒有走,反而來到喬若塵身後,盯著她的玉骨冰肌吞咽口水:“一個月不見,屁股翹多了。”
“媽媽說你很勇敢。”喬若塵答非所問。
我悄悄脫去衣服,脫得光溜溜:“你媽媽還說我很厲害。”
喬若塵的嬌軀僵住了,不再淡然,聲音急促:“快去把門鎖上。”
我暗暗好笑,上次跟小美人交歡時,小君她們幾個突然闖入,破壞了好事,喬若塵印象深刻。
把門鎖好,臥室的氣氛陡添了一絲旖旎,我把嬌柔玲瓏的喬若塵抱上了床,香汗多滑膩啊,她多嬌羞啊,絕美的瓜子臉紅透了,長睫毛拉下,溫柔蓋住了雙眼。我雙手貪婪地撫摸她的玉骨冰肌,絲絲柔滑,盈弱芳香,她居然還矜持,沒什麼反應,我則已激情四射,順著肚臍滑下,揉到嬌柔的烏黑芳草,小美人的側了側臉,眼簾動了幾下。
我壞笑,身子俯下,親吻了嬌艷的小嫩穴,它主人依然沒多少反應,像只木乃伊。我掰開她兩條修長玉腿,入眼的嫩肉紅潤新鮮,潮濕秀氣。我跪了過去,挺著猙獰巨物對准嫩肉,稍一遲疑,帶著無比的愛意插了進去,天啊,好緊,我插得很慢,大肉棒上的青筋摩擦嬌嫩的穴肉,並慢慢消失,淹沒在嫩穴深處,龜頭頂到了盡頭,卻還在頂。
喬若塵陡然睜開眼,張開雙臂勾住我脖子,顫聲道:“別動……”
我沒有動,凝視著藍眸,呼吸著小美人噴出的如蘭氣息,她深深一喘,用小得只有她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訴說:“媽媽告訴我你很勇敢時,我哭了。”
身上的熱血瞬間在沸騰,我好動情,忍不住緩緩抽動巨物:“那你媽媽說我很厲害的時候,你有沒有哭?”
喬若塵眨了眨長睫毛,嫣然說:“媽媽沒說過你很厲害。”
我擠擠眼,壞壞問:“你覺得呢。”
喬若塵“咯吱”一笑,隨即蹙著秀眉,媚眼閃爍,巨物不停抽動,帶著無比愛戀輕輕撞擊小嫩穴,嫩肉濕潤了,卻依然緊窄,手上那一對雪白巨乳被我揉得紅印斑斑,嬌嫩乳尖被我吮吸得硬起,一路舌吻而上,吻到小櫻唇,綿軟芳香,四唇如磁鐵般相吸,我們忘情接吻,冰冷的驕傲融化了,像沸騰的熔岩與我的激情交融。
我沒懷疑喬若塵會思念我,但我沒想到她會如此動情,她表里不如一,我甚至能肯定她是故意不去停車坪,故意在臥室做瑜伽運動,故意給我展現她傷愈後完好的柔韌,故意給我看她的性感身體,故意穿薄如蟬翼的內衣刺激我……
好有心計啊,可管她呢,她的心計都是為了我,我狂烈抽插,陰道很順暢了,是那種又緊窄又順暢的美妙,陣陣酥麻閃電通過四肢百骸,我猛地拔出巨物跳起,電光火石間把巨物插進了喬若塵的櫻唇,熱漿噴射,灌進了她的咽喉,她吞咽著,吮吸著,幽藍眼眸里充滿了笑意和驚詫。
難言的舒服持續了整整一分鍾,巨物才從小嘴里拔出,硬度有所減弱,可我重新插入小嫩穴那瞬間,巨物又迅速恢復了剽悍,喬若塵發出了“好粗”的呻吟,巨物再次抽動,溫柔逐漸變成粗魯,巨物更硬了。
小美人的愛液汩汩流出,嬌喘很不規則,小蠻腰無規則扭動,這更證明她的傷已好,連傷痕都消失了,我們十指交叉,巨物放肆抽送,劇烈摩擦緊窄的小嫩穴,二十五公分長,我都擔心喬若塵的陰道會被我刺破。花心很軟,龜頭陷入了軟軟的穴肉中,她嬌吟著,表情很痛苦,雙臂摟得我很緊,我吻她翹翹的鼻尖,她小聲呢喃:“小君很想你,我比她更想你……”
這種情話從閔小蘭,楊瑛的嘴里說出來,我會覺得很正常,可從喬若塵嘴里說出來,我就很特別,她如此驕傲,如此淡然,說出情意綿綿的話是難以想像的,就如同當年的戴辛妮。
我興奮過了頭,猶自不信,微笑說:“我知道你想我,是希望我盡快教你內功。”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喬若塵的眸子瞬間變成了綠色,我大吃一驚,接著,喬若塵冰冷地回答:“是的,我只想你教我內功。”
我腸子都悔青了,趕緊想法子補救,手指夾住小美人的粉嫩乳尖輕搓,語氣很溫柔:“若若,我也想你,和你媽媽一起想你,想你開心,想你的傷早點好,想你每餐能吃三碗飯。”
喬若塵重新露出了笑容,綠瑩閃電般消失,換回了藍瑩瑩的顏色,她嬌聲道:“我哪吃得這麼多,三碗飯還不把我撐死,不過,黃鸝和杜鵑燒的菜很好吃,你媽媽也給我做好多好吃的肉菜,我都是吃菜不吃飯,所以我長肉了。”
我把手滑下去,抓住喬若塵結實的臀肉揉搓:“長肉了更漂亮,屁股好翹,奶子更大,摸起來很舒服。”巨物用力進出,喬若塵禁不住呻吟:“啊,我現在也有點舒服。”
“只是有點麼。”我好失望,速度加快一點,嬌軀震顫,交媾處發出滋滋聲,喬若塵好不嬌羞:“嗯嗯嗯,別逼我粗俗,我不是我媽媽,她可以粗俗,我不可以粗俗。”
我壞笑,依稀記得小君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可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小蕩婦,只因她理解了做愛的真諦。喬若塵才經歷人道沒多久,還不知道性愛的重要,我循循善誘:“做愛本身就是粗俗的活,越粗俗越舒服,越做越愛,你媽媽是過來人,她明白這個道理,難道我的若若不喜歡舒服?”
“嗯嗯嗯,喜歡……”喬若塵嬌喘,她眼睛有了濃濃的媚色,巨物衝撞她,持續地衝撞,她顫抖著扭動腰肢迎合,緊窄的陰道更緊了,那地方在收縮,隨著一聲慘無人道的呻吟,她劇烈地挺動幾下就不動了,小嘴猛喘,酥胸急劇起伏,愛液暖透了我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