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仙居里歡聲笑語,三個女人就能成圩,何況是那麼多女人,何況我回來了,她們似乎都很亢奮。只是我和喬若塵來到時,歡聲笑語戛然而止,所有眼睛都盯過來,弄得我很尷尬,她們心里都明白,我剛才跟喬若塵纏綿了。
酸味輕易就能聞出,美嬌娘們不是笨蛋,我一回來就去找的那個女人自然是我最惦記,最喜歡的。其實,我都惦記,都喜歡,但是我確實很喜歡喬若塵……
姨媽的臉色有點僵,雖然她笑著招呼我和喬若塵快落座吃飯。至於小君的臉色就別提了。喬若塵居然很平靜,絕美的瓜子臉已沒有了紅潮,白得像張紙,她很平靜地坐在姨媽身邊,似乎那位置是留給她的。
姨媽在主位,一般來說,坐在姨媽身邊的人屬於“道高望重”之輩,戴辛妮就坐在姨媽的左手邊,喬若塵坐則在姨媽的右手邊,按說姨媽要誰坐哪就坐哪,如果沒說,那姨媽身邊的位置要麼屬於郭泳嫻,要麼屬於秋煙晚,或者是楚蕙,葛玲玲,怎麼輪也不到喬若塵,和連深諳飯桌禮儀的薇拉都瞪著喬若塵,可喬若塵卻熟視無睹,她看起來是那麼心安理得。奇怪的是,其他美嬌娘沒有憤色,我好生納悶,琢磨著我出國的那一個多月里,碧雲山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聯想姨媽對喬若塵冠以“小刺頭”“小妖精”的名號,我更好奇了。
平衡一下眾怨,我當然不會坐在喬若塵旁邊,而是坐在小君的身邊,這下把小君樂得像朵花似的。
晚飯很豐盛,美嬌娘們很養眼,滿滿一大桌水汪汪的眼神令我應接不暇,其他人罷了,那屠夢嵐,柏彥婷,王鵲娉也是這般眼神,別人或許看不出這幾位熟女的風情,我就看得真切,這三位丈母娘都至關重要,屠夢嵐自不必多說,她是我們山莊最有權勢的女人,又脫胎換骨了,氣質超群;柏彥婷雖與世無爭,但她是我命中貴人的母親,何芙則是我們山莊中官級最高的女人;王鵲娉更厲害,她丈夫竟成了新任的上寧市委書記。
我馬虎不得,一一先給這幾位丈母娘敬酒,然後才是薇拉和母親。
輪到美嬌娘給我敬酒了,第一位自然是郭泳嫻,她端莊得體,話不多,分寸拿捏得很好,姨媽頻頻點頭,第二位是王怡,第三位是秋雨晴第四位是楚蕙。
接下來就是戴辛妮,葛玲玲,莊美琪,唐依琳,樊約。姨媽提醒我,樊約懷孕兩月了,不能喝酒,我只好讓樊約以果汁代酒,看她的身子圓潤起來,我愛憐不已,特地扶她回座位,看得眾美嬌娘你瞪我,我瞪你。
凱瑟琳是那幾個小美女輩中第一個給我敬酒的,敬了好大一杯,法國女人喝法國酒,自然能多喝一點。我打著酒嗝,笑嘻嘻地依次與小君,閔小蘭,楊瑛,還有上官姐妹碰杯,都是不善喝酒的人,喝的不多,感覺喝的是感情和思念,一個多月沒見她們,好像隔了三秋。
唯獨喬若塵沒跟我喝酒,她傲嬌坐著,不喜不憂,迷人藍眸平靜的看著我,臉上似乎有詭色。
“咳咳。”姨媽干咳兩聲,放下了筷子,動人的聲音抑揚頓挫:“趁著高興,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
眾人都看向姨媽,她微微一笑,接著道:“下星期,我們山莊辦喜事,中翰要跟若若結婚了。”
“哇!”席間轟然,大家紛紛道賀,小君雙手抱拳,嘴里咀嚼著一塊醋溜排骨:“恭喜弄大肚子。”
美嬌娘們哈哈大笑,喬若塵卻很平靜。
“小君。”姨媽嬌嗔,鳳眼看向薇拉,薇拉笑得格外燦爛,似乎很滿意,她悄悄地回了姨媽一個頷首。
“媽,不如讓凱瑟琳也跟李中翰同學結了。”小君笑眯眯說。
眾人齊刷刷看向凱瑟琳,她忙放下筷子,漲紅著臉:“我……我不急。”
小君大失所望的樣子,扭頭看了看身邊兩側,又道:“瑛子,小蘭,你們呢。”
楊瑛和閔小蘭嚇得趕緊搖頭:“我們也不急。”
這時,我注意到,喬若塵那絕美的瓜子臉露出一絲得色,她優雅地端起面前的酒杯,輕嘗一口紅酒,目光與閔小蘭接觸了一下,閔小蘭竟怯怯地避開喬若塵的目光。
我愈覺得古怪,假裝喝大了,搖搖晃晃著站起來,走到黃鸝身邊,把她從椅子上拉起:“黃鸝,我醉了,扶我去尿尿,嗝……”
飯桌響起嬉笑。黃鸝二話沒說,抱著我的手臂朝洗手間走去,遠離了飯桌,我精神起來,一把抱住黃鸝的小香肩,焦急問:“告訴中翰哥,家里發生什麼事情,我媽為什麼突然宣布若若跟我結婚。”
黃鸝眨眨眼,迷茫道:“我哪知道,我也很意外,之前也沒聽阿姨提過,大家也沒跟我說。”
我刮了刮黃鸝的小鼻子,悻悻說:“你可是我們山莊里的『包打聽』,連你都不知道?”
黃鸝輕輕搖頭,很無辜的樣子,我嘆了嘆,再問:“這一個月里,有誰來過山莊?”
黃鸝想了想,數著手指頭脆聲道:“多了,有裝修工人,有送菜送米送油的人,還有……”
我眉頭一皺,不耐煩地打斷:“撿那些重要的人。”
黃鸝咯吱一笑,接著說:“周支農叔叔來過五次,小月的媽媽來過一次,有個姓陳的男人來過六次,還有個姓謝的女人來過一次,秋爸爸來過一次……呃,對了,小蘭的媽媽,瑛子的媽媽來過兩次。”
我聽得暗暗吃驚,周支農來幾次倒也正常,其他人來都不算意外,只是那姓陳的,一定是陳子玉,他來山莊這麼多次干什麼。
正狐疑,黃鸝神秘道:“那姓謝的姐姐好漂亮哦,阿姨帶她在山莊到處走。”
我尷尬地笑了笑,問:“姓陳的男人呢。”
黃鸝道:“阿姨每次都在停車坪見他,每次都是說了幾句話,那男人就走了。”
我點點頭,拍了拍黃鸝的香肩:“好了,你回去吃飯吧,我噓噓完就過去。”
黃鸝白了我一眼:“狡猾,裝醉,哼!”
我冷笑:“別揭穿我好不好,給中翰哥哥留一點面子好不好,把中翰哥哥惹火了,後果很嚴重的。”
黃鸝瞪著眼睛問:“有多嚴重。”
我露出一口白牙:“會咬你。”
“咬哪里。”黃鸝居然不怕,我嘿嘿奸笑:“哪里最騷咬哪里。”
黃鸝紅著臉又問:“哪里最騷呢。”
我拉下褲襠拉鏈:“來來來,中翰哥告訴你。”
“啊……”黃鸝一聲尖叫,跑得比兔子還快,我壞笑著進了浴室,順暢小解完,剛要洗手,有人溜了進來,一下子撲到我懷里:“中翰……”
我一看,原來是王鵲娉,顧不上手濕,趕緊把她抱緊:“鵲娉姐,怎麼了?”
王鵲娉激動道:“我擔心死了,衡竹告訴我,你是去執行任務,一個多月都沒音訊,你嚇死了我……”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剛才不是跟你敬酒了,還擔心呀。”我柔聲安慰,王鵲娉深情地看著我,眼里有淚花,她突然緩緩轉過身去,小聲道:“幫我扣一下內衣,剛才松了。”
我心一動,溫柔地掀起了王鵲娉的露肩上衣,見到了滑膩的白肉,她是書香門第,衣著打扮在山莊里屬於最保守的,但正值盛夏,那上衣哪怕再保守也很輕薄,我摸到了乳罩後扣,果然松開了,可我沒扣上,而是順勢滑過前胸,握住了她的乳房。
王鵲娉嬌呼:“你干什麼呀?”
“聽說咱爸做了市委書記。”我溫柔地搓揉兩只飽滿奶子,手感超級好,軟軟的,百揉不膩。
“消息真靈通。”王鵲聘靠在我身上,微喘著:“平調而已,沒升沒降。”
“可對我有好處。”
“他還是我丈夫,你想要好處,就看你怎麼討好我。”王鵲娉吃吃嬌笑,屁股蹭到我褲襠,我用力揉著手中的玉乳,與她耳鬢廝磨:“我對鵲娉姐盡心盡責,呵護有加。”
“是麼?”
我硬了,硬得厲害,不敢說她王鵲聘是故意脫掉乳罩扣等我再為她系上,就算是無意脫落的,她也完全可以自己系好,找我只是藉口。我迅速拉起她的筒裙,露出雪白肥臀,肥臀上掛著性感蕾絲,比美嬌娘的小內褲還性感。
我掏出巨物,輕輕摩擦肥臀,王鵲聘伸手抓住,小聲要我收起來,我哪管束得了我的欲望,巨物被玉手擼了幾下,愈發膨脹,我拉開王鵲聘的手,撥開小蕾絲,王鵲聘主動扶住雲石洗手台,微撅肥臀,巨物抵住濕潤肉穴,腰腹一挺,碩大龜頭插入了更濕潤的陰道,一路暢通無阻,直達花心。
“啊。”王鵲聘呻吟,輕輕搖動她的肥臀,這肥臀當然沒姨媽的大,但也非常挺,她懂功夫,所以臀肌很結實,絲毫不見松弛,撞擊開來就很舒服。
臀波在震顫,我撞得很溫柔,溫暖的穴道潤滑充足,我壞笑:“不知這樣算不算是討好了鵲聘姐。”
“喔。”王鵲聘看這洗手台前的鏡子,嫵媚風情:“是的,這就是討好我了,要多討好,要天天討好我。”
王鵲聘與戴辛妮一樣,都是悶騷型的女人,表面端莊,浪起來就驚天動地,我雙手扶住她肥臀,輕咬她耳朵,巨物加速:“我保證天天都強奸鵲聘姐,把鵲聘姐的浪穴插爛。”
王鵲聘低吟:“你壞,敢在這里強奸我,喔~你好壞。”
感覺來了,欲火焚身,騰出一只手輕打肥臀,意外發現王鵲聘穿著高跟鞋,我更興奮,我喜歡高跟鞋已經在山莊里流傳,別說王鵲聘,就是屠夢嵐也穿上高跟鞋,目的自然是討好我,我佯裝生氣,抽插猛烈迅疾:“竟敢穿高跟鞋,你整天抱著三個嬰兒,穿高跟鞋不方便,容易摔倒,你摔倒便罷了,萬一摔到孩子怎麼辦?”
王鵲聘急聳:“我抱孩子時會換鞋子的……”
我揪住甩動的秀發,巨物凌厲無比:“還狡辯,我干死你,強奸你。”
嬌吟飄蕩,鏡子里的美婦像奔跑的馬兒般揚起了脖子。突然,浴室門外閃進一個苗條身影,清脆的聲音帶著憤怒:“中翰哥,你好過份,王阿姨不願意,你怎能強迫人家。”
我下了一大跳,見是黃鸝,心里稍安,忙解釋:“不是的,不是真的強奸。”動作未聽,巨物在黃鸝的注視下繼續抽動,多毛的肉穴濕淋淋一片。
王鵲聘羞得無地自容,用手掩著臉,連鏡子都不敢看了,黃鸝機靈,聽我這麼說,又看王鵲聘這樣子,心里已經明白了,她吐吐小舌頭,剛要離開,我急忙喊住她,她很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我小聲道:“不許說出去,這不是真的強奸,我說強奸特別刺激,王阿姨喜歡刺激。”
王鵲聘更羞,扭頭回來瞪我,我嬉笑,改用了碾磨這招式。黃鸝轉動黑乎乎的眼珠子,脆聲道:“我不會說出去的,但王阿姨要小聲點,我來這里是姨媽要我轉告中翰哥哥,那個姓陳的男人又來了,姨媽說,讓你去招呼人家。”
我壞笑:“你在外邊守著,有人來吱一聲,王阿姨馬上就好。”
黃鸝露出古怪的笑容,一轉身跑出了浴室,王鵲聘為難道:“中翰,先停停。”我沒有停,而是加速碾磨她的子宮:“沒事,黃鸝很聽話的。”
王鵲聘呻吟:“聽話是聽話,就不知聽誰的話。”
話音未落,浴室門伸進了一顆小腦袋:“當然是聽中翰哥的話。”
我心中大樂,巨物突然改為猛抽,王鵲聘猝不及防,花心被重擊下,嬌軀亂顫,浪叫了一聲,黃鸝急忙跺腳:“王阿姨,你小聲點。”
“嗯……”王鵲聘的陰道收縮了,熱流狂涌,黃鸝緊張地注視著,咬著小紅唇,彷佛那二十五公分長巨物也在抽插她的小嫩穴。
日落西山,天色漸黑。
我來到停車坪,見到了陳子玉。
“你知道我回來了?”我淡淡問,心里涌起諸多古怪念想,我不在家的時候,他竟然來找過我六次,似乎有急事,就不知道是什麼急事。”
陳子玉堆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神情詭異:“你再不回來,天就塌了。”
“有你陳子玉頂著,天踏不下來。”我故作輕松地揶揄陳子玉,心中卻不免有點緊張,如果猜測不錯,陳子玉一定安排眼线監視碧雲山莊,憑他在警察系統的勢力,完全能辦到。
“太多事要找你了,縣里的工作,市里的問題,家事公事私事,都得找你。”陳子玉眺望娘娘江,一聲長嘆:“以前我總認為自己能在上寧撐起一片天,現在我才知道,你比我強多了,光憑你這碧雲山莊,我就萬萬自愧不如,這里好比仙境,住的都是仙子,我想過了,無論如何都要沾沾光,在你碧雲山莊的對面建造一座山莊,與你比鄰而居。”
“那你要失望了,對面的地方,已經被喬羽的養女喬若塵看中,她已經決定建造一座宮殿。”我面無表情,內心就厭惡之極,這里的美好山水風景豈能讓他陳子玉得到,臥榻之旁,又豈能給人酣睡。
語鋒一轉,我委婉地表達了我想法:“再說,如果我們大張旗鼓做鄰居,只會對我們的官途產生負面影響,你仔細想想就明白。”
“呵呵。”陳子玉輕輕點頭,目光如鷹:“看來我是一時衝動,沒想細致,只因見這里風光秀麗……算了,你說得不錯,我們不能讓他人覺得我們關系密切。”
我心一松,露出了笑容:“聽說你找過我多次,這麼急著找我,不會是為這事吧?”
“你到底去哪了,謝家的人都說你因為縣里的公干出差,很明顯,這是謊言。”陳子玉緊緊盯著我,彷佛能從我臉色看出端倪。
我淡笑:“無可奉告。”
陳子玉眼珠一轉,狐疑道:“惟依不見了,我和家人到處找她都找不到,我就想著她是不是跟你跑了,或者跑到你這里。”
“什麼,不見了?”我大吃一驚,很堅定地告訴陳子玉,孟惟依不在碧雲山莊里,陳子玉見我如此態度,也不懷疑,只是不停嘆息:“我也認為不可能,但我總得找。”
“有她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我不想管人家的私事,直覺告訴我,陳子玉絕不會為了這事找我幾次,他是一個很難為女人付出的男人,哪怕孟惟依絕色天容,也無法令陳子玉沉迷,或許只有他母親齊蘇愚才是他的至愛。
有逐客的意思了,陳子玉卻沒有挪動腳步,他猶豫一下,誠懇道:“謝謝中翰,我還有一件事。”
“請說。”果然不出我所料。
陳子玉陰陰一笑:“你殺了喬羽之後……”
我心中一凜,斷然糾正:“我沒殺任何人,請陳書記慎言。”
“呵呵。”陳子玉奸笑著改了口:“好吧,我就直說了,自從喬羽死後,我才知道他的養女喬若塵寄居在你家里,呃,剛才中翰你也說了,碧雲山莊的江對岸已經被喬若塵看中,她想建宮殿的話,我願意出錢給她……”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半天才聽出了陳子玉的意思,心中頓時大駭,表面上裝做沒事,耐著性子問:“你見過喬若塵了?”
陳子玉搓搓手,略微激動:“見過幾次,她好漂亮。”
“你喜歡她?”我強忍著怒火。
陳子玉忘形了,不停點頭:“很喜歡,我喜歡這類型的女孩。”
我冷冷道:“我也喜歡。”
陳子玉沒理由聽不出我語氣不善,但他似乎有所持,夜幕下,他表情猙獰:“希望中翰能割愛,我陳子玉一定會感激不盡,一定為你效犬馬之勞,就好比喬羽之死,我竭盡所能,冒著極大風險落實他自殺的依據。”
我聽出了陳子玉的言下之意,他想要喬若塵,不是名正言順的要,而是勒索。
我的心沉到腳底,面對陳子玉的勒索,我再憤怒也不敢翻臉了,因為陳子玉極有可能握住了我殺掉喬羽的把柄,天啊,我失策了,與狼謀虎,虎一死,狼子野心就對准了我。
心念在急轉,我多少後悔與陳子玉結盟。如今喬羽一死,陳子玉就無所顧忌,如果我猜得不錯,他妻子孟惟依根本沒有失蹤,這只不過是陳子玉的障眼法,他肯定把孟惟依藏起來,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願意我再碰孟惟依。
連孟惟依都不許碰,那齊蘇愚更加碰不得了。
“強扭的瓜不甜,喬若塵喜歡你嗎?”我不得不冷靜下來,至少陳子玉不知道我和喬若塵的關系,至少他不知道我和喬若塵即將結婚,我且看他想什麼勾當。
“若若對我印象不錯。”陳子玉在笑,目光看向我身後,激動道:“她來了,中翰你放心,我絕不會把你殺了喬羽這事告訴她。”
我胸口一堵,差點就克制不住滿腔的怒火。
喬若塵的傷真好了,她像風一樣來到我身邊,軟脆的聲音異常動聽:“陳書記好。”
“若若好。”陳子玉竟然誠惶誠恐地站得筆直,浮腫的雙眼閃耀著火焰。
聽他們的口氣,肯定已熟識,我像吞了一只蒼蠅般難受:“若若,陳書記說,他想為你建造宮殿,就在江對面。”
“好啊。”喬若塵莞爾,清麗脫俗,一條緊身牛仔褲把她的臀部襯得很翹,草地凹凸不平,她穿著高跟鞋也能行走如風,這是多麼駭人的輕功,王鵲聘的輕功不錯,可我可以肯定喬若塵能甩王鵲娉兩條街,眼下整個山莊,也只有姨媽能匹敵她。
我尋思這喬若塵傷好後,翅膀完全硬了,輕功加飛刀這兩項絕技如此精湛,即時我和姨媽想管束她也力不從心,如果強硬對她,可能適得其反。想到這,我微微一笑,假裝大度:“那你們聊,我回去吃飯,要不,子玉跟我們一起吃飯。”
陳子玉連連擺手:“中翰不用客氣了,我只想跟若若聊一會,聊一會就走。”
我故意沒看喬若塵,悠然轉身,大步離去,心里那個酸怒交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