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領教了褚小貞的狡黠,她這番話是想刺激我,她已經知道我好強,知道我要跟陳子玉比,所以她用了激將法,激將我追上陳子玉干她的次數,她暗示繼續跟我交往。
我沒有拒絕,我還要利用她從陳子玉的身上獲取我想要的東西,但我又不能答應她太快,甜頭總是適當的,不能給太少,也不能給太多。
我獰笑著刮摸褚小貞的屁眼,一邊抽插她的肉穴,一邊刮摸,她搖動腰肢,熱烈回應,看著她腳下的高跟鞋,我衝動血脈賁張,倏地拔出巨物,對准她的屁眼搗弄,褚小貞雖然背對著我,但她肯定知道我改變了目標,她佯裝不知,扶著牆壁,撅高屁股靜靜地等待,等待大肉棒插入。
龜頭太粗,一時間難以攻進屁眼,好在肉穴分泌的愛液很多,順著潤滑屁眼,加上褚小貞不是第一肛交,巨物鑽了幾次,終於鑽進了屁眼里,括約肌勒得我的龜頭生疼,但我依然緩緩深入,褚小貞忽然歇斯底里尖叫:“安妮,你老公好壞,他搞人家肛門……”
“什麼?”謝安琪急忙下床來到我們身邊。
此時,我的巨物已完成深入,真難以想像,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竟然全部插入了褚小貞的屁眼,她渾身顫抖,謝安琪看呆了,謝安妮也來到我們身邊,粉拳像雨點般砸在我身上。
我不為所動,抱住褚小貞的雙乳,身下如風,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猛烈抽插,褚小貞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啊啊啊……哎喲,哎喲,啊啊啊……哎喲,啊啊啊……好舒服,插爆了……”
※※※
天亮了,運了一會“九龍甲”,我神清氣爽地走出了總統套間的浴室,這是我第六次洗澡,手指頭都被洗皺了,不是我有潔癖,而是應付三個美女輪番進攻,我不得不洗澡,因為其中有一位喜歡玩屁眼。
來到主臥,厚厚的窗簾阻擋了窗外的光线,三位美女已經徹底精疲力竭,我穿好衣服,躡手躡腳離開了臥室,沒想到這三個女人如此剽悍,比熟婦還剽悍,換別的男人,別收洗澡,估計連下床都難。
下了樓,酒店大堂的時鍾正好指向七點,我心陡然一緊,緊張了起來,按理說,機場那邊已經發生了驚人的事情,我這時候不會打開手機,跟周支農商定好了,這件事情絕不會用電話聯系,以免被偵聽,我跟國安如此有淵源,我豈能不注意這些能引火燒身的細節。
走出酒店,我打算去“滿面春風”吃三碗陽春面,奮戰了兩個多小時,雖然一次都沒射,但消耗了大量體力,餓得我嘴里直泛口水,可惜時間尚早,老板娘秦美紗和小老板朱小月不會來店鋪這麼快。
突然,身後傳來急匆匆腳步聲,我下意識回頭,竟然與陳子玉照了個面,他也正要離開酒店,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因為他一直儀表整潔,而此時,他頭發蓬亂,衣冠不整,浮腫的雙眼暗淡無神,像死人。
“這麼巧,一大早放棄溫柔鄉應該不是你陳子玉的本色。”我微笑調侃。
“你也放棄了溫柔鄉。”陳子玉淡淡回答。
“我得趕去源景縣上班,哪像你,估計你做了縣委書記,也不會勤勉。”
“陳子河死了。”陳子玉冷不丁說。
“你母親一定趕去看他最後一面了,趕快找人處理吧,挺惡心的。”我面無表情,內心有點小緊張,我知道陳子玉在觀察我,我不能感到吃驚,因為我昨晚就知道陳子河已“死了”。
陳子玉淡淡道:“他剛死。”
“啊?”我愣了愣,這次,我必須要做出吃驚的表情。
陳子玉一聲輕嘆:“我昨晚騙了你,你昨晚見到陳子河的時候,他沒死,而是裝死,目的就是想讓你看一看,我知道你希望陳子河死,但他是我弟弟。”看了看我的表情,他接著說:“其實,我也想他死,只是他死了,我母親會很傷心,於是,我昨晚就來到酒吧,表面上是來喝酒玩樂,實際上是來引你上鈎。”
我面無表情,平靜地聽著。
“你果然上鈎,跟我去看了子河的假屍體,我原本想藉此機會化解彼此之間的不信任,聯手對付喬羽,為了贏得你的信任,我們讓子河裝死,然後安排他今天坐飛機出國,十年內,我們不會讓子河回國,這計劃天衣無縫,神不知鬼不覺。”
“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子河真的死了,半小時前,他死在了機場,身中七槍,比他假死還多四槍。”說到這,陳子玉居然能笑出來,可我看得出來,他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一百倍。
“像是講故事。”我冷漠地注視著陳子玉,讓他感受到了我的憤怒。
“不是故事,是真的,我剛剛收到消息,現在就趕過去,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我保證子河的屍體還暖著。”
陳子玉的真誠感動不了我。
我冷冷搖頭:“不想看了,但願你剛才所說的離奇故事是真的,我昨晚很累,干了小貞的屁眼四次,現在我只想去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如果看了陳子河的屍體,我會惡心得吃不下任何東西。”
“四次?”陳子玉很吃驚的表情。
我得意道:“如果不是要趕去單位上班,也許是五次,六次,七次……”
陳子玉點點頭:“她很喜歡給人干屁眼。”
我陰陰一笑:“據我所知,她前後都喜歡。”
“她是個蕩婦。”陳子玉醋意大發。
我冷笑:“我不管陳子河是真死還是假死,你若想跟我合作,我希望在三天之內,你放了小貞的父親,如果你不答應,我自己想辦法。”
“你喜歡上小貞了。”陳子玉面露嘲笑。
我沒有否認,“一夜夫妻百夜恩,干了人家的屁眼四次,怎麼也要幫一幫人家。”
“好吧,我今天就叫人放了她父親。”陳子玉答應得很爽脆,他是識時務的人,如今他舅舅齊蘇樓已跟喬羽鬧翻,他更不敢得罪我,我要求再過份,他也會答應。
“希望你母親節哀,其實,陳子河死掉對大家都好,不瞞你說,我昨晚很想在陳子河的屍體上補兩槍。”
我故意流露出期盼陳子河,這樣,陳子玉反而不會懷疑我,反之,陳子玉就會懷疑陳子河是我找人所殺,他派褚小貞監視我,大概是擔心我偷偷折返回莊園查看,巧的是,姨媽昨晚來了酒吧,她風騷絕代,引得我欲火中燒,我抱著姨媽進伯頓酒店開房時,陳子玉應該盯梢了,他以為我跟一位騷貨銷魂去了,殊不知我和姨媽利用這時間殺了個回馬槍,窺破了陳子玉“詐死”之計。
“我先走了,都不知道如何安慰我母親。”陳子玉的神情卻極為落寞。
我暗暗冷笑,假裝想起什麼:“對了,誰干的?”
“正在查。”陳子玉淡淡丟下一句便與我告辭。
我哪還有什麼心思去吃陽春面,趕緊驅車回家,把這好消息告訴姨媽。
晨曦籠罩下的碧雲山莊安靜祥和,鳥語花香。
車剛停好,兩只牧羊犬已圍在我左右,活蹦亂跳,我與它們嬉戲一會,就見到了晨跑的人,那是兩位金發女郎,准確地說是一對美麗絕倫的母女,母女倆都穿著寬松上衣和運動短褲,束著馬尾,步伐輕靈矯健,那四條修長美腿暫時讓我沒有滋生欲念,因為看起來很有朝氣和活力。
這不是哪些愛睡懶覺的美嬌娘可比擬的,
我心情愉悅極了,滿臉堆笑著朝這對母女走去,可沒想到,這對金發母女竟然對我視而不見,徑直從我身邊跑過,清新濕潤的空氣里,留下了她們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
我愉悅的心情變成了郁悶,她們是故意的吧。
我發瘋般跑到就近的德祿居,急著進屋子找跑鞋,我也要晨跑,她們可以對我視而不見,我可不能對她們視而不見,剛推開門,意外看見屠夢嵐和護士小黃從客廳走進廚房,並四處觀看走動。我心兒納悶,她們看什麼呢?便輕手輕腳靠近,豎耳偷聽。
“我決定搬到德祿居了,這麼大的房子就唐依琳,莊美琪兩個人住,太浪費了,這里還有很多房子可以直接看到娘娘江,我喜歡娘娘江,喜歡娘娘魚。”屠夢嵐慢條斯理說。我一聽就樂了,那口氣是長住的意思,我好希望屠夢嵐在碧雲山莊待長點時間。
“娘娘魚好好吃。”小黃笑道。
“就知道吃。”屠夢嵐小聲嗔怪。
小黃怨道:“首長,干休所里的飯菜好難吃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屠夢嵐笑罵:“你們啊,嘴都吃刁了,以前哪見你們抱怨過,這會你們還是參軍,不是享受,要懂得艱苦朴素。”
小黃嬉笑:“首長批評得是。”
屠夢嵐似乎也不想過於苛刻,住在碧雲山莊,山珍海味天天有,想艱苦朴素都難,她語風一轉,柔聲道:“不過,娘娘魚確實好吃,既然來了這里,你就多吃點。”
“是,首長。”小黃脆聲應道。
兩人的腳步變得很輕快,我悄悄張望,發現屠夢嵐和小黃走入了浴室,看了幾眼,又走回客廳,也許走累了,她們落座在沙發,屠夢嵐摸著柔軟的鹿皮沙發,語氣突然嚴厲:“小黃啊,你整天催我來碧雲山莊,現在來了,也住下了,可我要警告你,做人要知分寸,要有自知之明,你跟李中翰呢,只能有露水之情,過了就過了,千萬別想入非非,別到時候你莫名其妙地死在娘娘江里,我就不好向你父母交代了。”
我聽得頭皮發麻,暗道:這屠夢嵐厲害著呢。
小黃更是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屠夢嵐腳邊,半哭半求道:“首長,我不敢的,我從來沒有非分之想。”
“嗯。”屠夢嵐拖長著鼻音:“這樣最好了,起來吧。”
小黃急忙坐起,她心思靈巧,馬上低聲說:“首長,我是沒有非分之想,但首長應該再續前緣。”
前緣?我心頭狂跳。
客廳一陣沉默,驀地,傳來屠夢嵐的輕咳:“我糊塗了一次,豈能再糊塗。”
小黃的語氣很曖昧:“首長,這不是糊塗,這是順應天意,你能走路,這跟李中翰有很大關系,包括古院長在內那些學醫的,都解釋不了首長為何突然康復,我個人認為,首長能突然康復,與上次首長和李中翰合體有關,或許是合體時候刺激了首長身上的神經,促進了血液通暢,就自然而然地康復了。”
“真的?”屠夢嵐這一疑問令我想發笑,白痴都能聽出她在裝腔作勢,小黃就算聽出也不敢說,她機靈地試探:“可是,我們來了兩天,只第一天晚上見過他一面。”
屠夢嵐輕笑:“中翰要忙工作的,他現在可不比以前,人家身兼兩職,一個是縣委副書記,一個是縣紀委副書記,別看兩職都是副的,在華夏官場,身兼兩個權力部門,就意味著他代表兩個權力部門,這可不得了,要制約他必須要兩個部門下文件才行,官場傾軋,各不服誰,要兩個權力部門統一很難,在某種程度上,縣委書記的權力都比不過中翰。”
“他可沒架子。”小黃低聲說。
屠夢嵐輕哼:“那你說我有架子咯?”
小黃咯吱一笑:“沒有啦,首長最平易近人,最體貼屬下,最沒架子的。”怕是被屠夢嵐揪住不放,小黃急忙轉移話題:“首長,你到底想不想再續前緣嘛?”
屠夢嵐忸怩道:“我……我得考慮考慮,為了給國防事業多盡一份力,我是極需要恢復身體的,如果中翰能輔助我盡快恢復,我考慮考慮……”
我聽得心花怒放,對屠夢嵐的心思有了底,之前她是又老又瘸,我難以提起興致,如今的屠夢嵐真的如她說的那樣,浴火重生了,雖說性感程度無法與姨媽和薇拉相比擬,但“梧桐三季”的魅力是無可抵擋的。
我後退幾步,踏出了腳步聲,徑直走進客廳,朗聲問:“媽,你在這啊,考慮啥?”
小黃興奮跳起:“中翰哥。”
屠夢嵐則含笑不語,小黃機靈,看了看屠夢嵐,脆聲道:“首長,中翰哥,你們聊,我回『喜臨門』去收拾東西。”
屠夢嵐自然應允,小黃急忙離開。我瞄向屠夢嵐,她臉有嬌羞狀,只因肌膚是小麥色,看不出她是否臉紅。
“小蕙不願待產房,總是把孩子帶回家哄,吵死了,我考慮……搬到德祿居住,中翰你認為如何?”
屠夢嵐說話細聲細氣,那嬌媚的女人態躍然而出,造物神奇,真的不可同日而語,屠夢嵐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我笑嘻嘻走到她身邊坐下,仔細打量著,她眼睛不是很大,但特有靈氣,臉色和嘴唇還是略帶灰白,但嘴唇塗了唇膏,剪了個清爽的短發,梳得很整齊,白發不少,我尤其喜歡她身穿的軍夏裝,肩章很醒目,腰杆很直,顯得胸部鼓鼓的,很精神。
“媽,你太客氣了,別說搬到德祿居,就是搬到我心里,也由你。”我滿嘴調情,笑嘻嘻摟住屠夢嵐的肩膀。
她的雙眼更亮了:“你這是在哄我呀。”
“不哄首長哄誰?”我眉飛色舞,目光含情,這是發自內心的挑逗,平心而論,屠夢嵐目前的姿色無法跟山莊里的美嬌娘相提並論,甚至比不上小黃,但發生在她身上的轉變令人驚嘆,屠夢嵐不但康復了,還比之前年輕了十歲,最重要的,她是位少將。
“我有點頭暈,心跳好快……”屠夢嵐佯裝頭暈,她是在跟我開玩笑,這正合我意,我伸出手掌,色迷迷道:“我幫你揉揉。”
“你說什麼呢?”屠夢嵐臉色大變,因為我的手勢有點下流,是抓奶狀。
我反應神速,狡辯說:“我不是要揉首長的胸部,是想幫首長揉揉腦門。”
“你……”屠夢嵐大窘,蒼白的嘴唇有了一絲血色,小麥色的臉泛起光澤。
我拿捏火候,雖說屠夢嵐對我有情,但不能太過心急,我收斂輕浮,將屠夢嵐扶起,柔聲道:“媽,我們上樓選房間,喜歡住哪間就住哪間。”
屠夢嵐飄我一眼,慢條斯理問:“如果我喜歡唐依琳和莊美琪的房間呢?”
“等她們睡醒了,我讓她們給你騰出房來。”
見我答得這麼爽快,屠夢嵐愈加興奮:“跟你開玩笑的,我才沒這麼霸道,走吧。”說著邁開步子,我下意識地去攙扶,屠夢嵐瞪來一眼,嗔道:“我不用你扶,我又不是殘廢,我現在能自己走上總部醫院的十七樓。”
“厲害。”我豎起了大拇指,還是去攙扶,說是攙扶,等於摟抱,屠夢嵐一開始沒明白,見我壞笑了,她醒悟過來,靦腆著由我攬住她的腰,一步一步向樓上走去。
“聽說,你跟你媽的事在山莊公開了?”屠夢嵐問得很意外,我不知道她安著什麼心,便如實回答:“瞞不住的,遲早要公開。”
“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多久跟你媽媽做一次。”屠夢嵐詭笑。
“說不准,有時一天好幾次。”我笑答。
屠夢嵐一蹙眉心,驚呼道:“噯喲,你就不留點精力給你的女人?”
我手臂緊了緊,話語輕佻:“我精力綽綽有余,再多幾個女人也沒壓力。”
屠夢嵐悻悻道:“你娘可沒說實話,在我們面前,她說好幾天都不做一次。”
我輕嘆:“幾天不做一次的話,恐怕碧雲山莊要塌了。”
屠夢嵐一聽,頓時笑得花枝招展,只是她知道唐依琳和莊美琪在睡覺,所以她沒笑出聲,憋得厲害,連眼淚都憋了出來:“柏文燕呢?”
“差不多,稍微少一點。”我引領屠夢嵐來到二樓一個無人住的大房間,里面裝飾溫馨奢華,一切盡有,關上門,推開窗,屠夢嵐遠眺娘娘江秀麗風光,不經意地又問:“王鵲聘呢?”
我留了心眼,王鵲娉很低調,她書香門第出身,自然不會把我和她的情事到處宣揚,所以我和王鵲聘的事沒多少人知道,此時屠夢嵐問我,多半有詐。我眼珠一轉,苦笑道:“我沒碰過秋煙晚的媽媽。”
夢嵐屠冷哼:“算你識相,要是給朱成普知道了,來這里興師問罪,咱們的臉就丟大了。”她用手試了試床褥,又拿起枕頭聞了聞,似乎挺滿意。
“不敢。”
“還有一個,你敢不敢?”屠夢嵐用手試了試床褥,又拿起枕頭聞了聞,似乎挺滿意。
我突然心跳加速,小聲問:“誰?”
“寶兒。”屠夢嵐的雙眼緊盯著我,希望看出點什麼名堂來。
我訕笑道:“媽,你這話什麼意思……”
屠夢嵐來到窗邊,背負著雙手,呼吸著窗外的清晰空氣:“我屠夢嵐雖老,但還沒痴呆,你爸爸以前可喜歡寶兒了,你沒理由不喜歡她。”
我被屠夢嵐的風采深深打動,姨媽才升格為少將,屠夢嵐已經做少將很多年了,她那將軍的派頭,以及廣博的影響力令她有一種傲然的氣勢,看她矗立在窗邊,就如同權力矗立在窗邊,一個人只要沾上官場,都會對權力著迷,我無可自制地迷上了屠夢嵐,這跟肉欲無關,男人對權錢色的貪戀,排第一的就是權。
我走過去站在屠夢嵐身後,輕輕按住她雙肩,柔聲道:“我喜歡首長,首長不老,我特別喜歡首長穿軍裝。”
屠夢嵐輕顫,細聲細氣道:“意思說,我除了穿軍裝,穿別的衣裳都不好看咯。”
我雙手順著她的雙肩滑下,滑到她腰部,圈抱她的身軀,臉貼著她的耳鬢:“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屠夢嵐抱住我的手,我們像戀人般輕搖身體,她輕哼道:“等我黑頭發長出來了,再胖一點,你就不會看不上我屠夢嵐了,來了這兩天,你都沒來看我。”
“我忙一些急事。”我微笑解釋:“這不,我一忙完就來找你了,屠夢嵐同志已脫胎換骨,浴火重生,比兩個月前漂亮一百倍,就是白頭發多點而已,以前有部電影叫白發魔女,這白發魔女很漂亮,迷倒很多男人,你比那個白發魔女還要漂亮。”
屠夢嵐輕笑:“瞧你這張嘴……”
我關切道:“不過,媽說得對,還要多吃,多攝入營養,豐滿點就更好看了,等會,我就找人抓娘娘魚,我讓上官杜鵑給你烹飪幾道不同風味的娘娘魚。”
“好,謝謝你,中翰。”屠夢嵐輕嘆:“我以前比小蕙還豐滿。”
我陶醉中,一時間沒明白屠夢嵐的意思,便說道:“她剛生完孩子,現在全身臃腫,腰似水桶,媽比她還豐滿哪好看。”
屠夢嵐嬌斥:“我沒說全身,我說奶子。”
我恍然大悟,笑道:“媽,你不要太勉強,以前歸以前,將來能恢復到上官黃鸝這麼大,就很不錯。”之前屠夢嵐的乳房確實不敢恭維,不要說跟姨媽和楊瑛這些巨乳人士相比,就是跟上官姐妹相比也勉為其難,我以為屠夢嵐好強,故意在我面前夸大其詞。
“什麼?”屠夢嵐突然掙脫我的摟抱,轉身看我,那眼神何等凌厲:“兩個小雌鳥哪能跟我比,我現在就恢復了不少,比黃鸝大多了,你不信……可以摸摸……”
我嚇了一跳:“這……”
“快摸!”屠夢嵐厲聲道。
我頭皮發麻,心知惹怒了屠夢嵐可不是什麼好事,心中暗暗叫苦,只能顫巍巍地伸出手,膽顫心驚地在她的胸部輕輕按了一下,耳聽又是一聲呵斥:“伸手進衣服摸!”
我哪敢違抗,這是一只連姨媽都忌憚的超級母老虎,我趕緊雙手解開軍夏裝的鈕扣,一顆,兩顆,第三顆鈕扣解開後,我驚訝地見到兩公分長的乳溝和一抹粉玉色的蕾絲奶罩,“咦?”我很意外,剛把手深進去,就被驚到,手中質感渾圓,軟中帶挺,完全像三十歲女人的奶子,再撥開奶罩,直接握住奶子,我馬上得到結論,屠夢嵐的奶子比上官姐妹的奶子略大少許。
“怎樣?”屠夢嵐挺了挺胸脯。
我笑眯眯點頭,小聲問:“能看看嗎?”
“讓你看個明白。”屠夢嵐目光如電,索性自己解完軍夏裝的鈕扣,露出一付苗條嬌軀,沒有見肋骨,小腹平坦得沒有絲毫贅肉,深陷的肚臍有一絲性感,天啊,如果要比苗條,姨媽和薇拉輸爆了。
我暗暗欣喜,表面平靜:“不會是隆胸了吧?”
話音未落,腦袋殼響起了一個清脆暴栗,屠夢嵐嗔道:“隆你個頭,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我哈哈大笑,一指半掩的酥胸,壞笑問:“另一個奶子呢?”
屠夢嵐怒道:“還懷疑呀?想氣死我了,難道會一邊大一邊小?”
“那可不一定。”我笑嘻嘻地抱住屠夢嵐,雙手熟練地解下她的乳罩後扣,然後把奶罩連同軍夏裝都脫了下來,入眼是兩只漂亮的奶子,個頭與上官姐妹的奶子差不多。
屠夢嵐見我依然沒表態,她氣鼓鼓道:“當然了,比不上你老娘的大,但絕對比黃鸝大。”
我不敢說出實情,只是含笑點頭:“大是大了,會不會恢復得過快,沒知覺?”
“怎麼會沒知覺?”屠夢嵐莫名其妙地瞪著我。
我干笑:“我看看。”說著便伸出手,仔仔細細地揉摸屠夢嵐的兩只中型奶子,軟綿綿的,很舒服,雖然欠缺點彈性,但肌膚柔滑,像絲絲奶油,我不禁豎然起敬,摸得更細致,兩粒乳頭迅速硬翹。
我壞笑道:“嗯,有反應了,有反應的奶子才好玩。”感覺說錯話,又改口:“哦,不是,我不是說首長的奶子好玩,我是說有反應的奶子會越摸越大。”
“嗯。”屠夢嵐輕輕頷首,眼波流轉。
我心一動,小聲道:“媽,我很好奇。”
“好奇什麼?”屠夢嵐軟綿綿靠在我身上。
我一手攬住她的細腰,一手順勢往下摸,摸到她褲頭,是一條黑色的牛皮皮帶,只有軍人才扎的那種老土皮帶,可我沒覺得老土,因為姨媽也有幾條這種皮帶,她不常扎,但只要扎起來就有股英氣,我漸漸亢奮,輕輕解開皮帶:“首長,你的黑頭發都長出來了,那下面的毛毛會不會也長多了一點?上次見的時候,好像挺凋零,顏色也有點灰。”
屠夢嵐撲哧一笑,慢條斯理道:“早長出來了,又黑又密。”
我驚詫著把手伸進了她的褲頭,整個掌心覆蓋了屠夢嵐的下體,摸了摸,果然很密,就不知道是否黑亮亮,我輕揉茂密陰毛,小聲問:“能給我看看麼?”
屠夢嵐好不嬌羞:“拉窗簾。”
我拉上窗簾打開房燈,把矗立在床邊的屠夢嵐輕輕放躺在床,擔心她身子虛弱,我給她蓋上了薄毯,然後脫下她的平底鞋,長軍褲,以及粉玉色小內褲。燈光下,屠夢嵐的雙腿間一片黑油油,像把毛刷子,她果然沒有虛言,不僅如此,她雙腿已變得結實。
我不敢開冷氣,怕屠夢嵐受不了,早晨的微風從窗子吹進了屋子,全身盡裸的我也不覺得特別熱,但我知道,一場激戰就要打響,眼前這位女戰士已經下達了交戰的命令,當然,她下命令不需要言語,只需要眼神,她的眼神充滿了渴望,渴望我插入。
我爬上床,跪在屠夢嵐的雙腿間,一根鋼槍對准了她的茂密水簾洞:“聽說陰毛又黑又密的女人性欲特別強,首長平時會不會很想男人?”
“想了也是白想。”屠夢嵐盯著鋼槍,她的眼睛閃閃發亮。
鋼槍躍躍欲試,槍頭壓在水簾洞口,磨了磨皺紋密布的花瓣,深情道:“怎麼會白想呢?你女婿很疼你的。”
“嘴上說得好聽,沒見疼。”屠夢嵐嬌嗔,發亮的雙眼水汪汪一片。
我收束腰腹,柔聲道:“馬上就能見著了,我向組織保證,我會永遠忠於首長,疼愛首長。”說完,腰腹一挺,粗長的鋼槍插入了水簾洞,一直插到底。
“喔……”屠夢嵐笑了,笑得像打了勝戰的戰士,只要我插入,她就是勝利。我俯下身子,揉著奶子,二十五公分長的鋼槍緩緩地抽插水簾洞,屠夢嵐呻吟得像哭一樣,我嬉笑問:“喜歡不喜歡你女婿?”
“啊……”屠夢嵐迷離著雙眼:“不喜歡哪會把女兒嫁給他,喔……不喜歡哪會跟他做這種事,我康復了,干休所,幾個大軍區,還有總政,多少個老色鬼上門說親,如果我不喜歡他,我早嫁給老色鬼了。”
我胸口一熱,鋼槍暴脹,如打樁一般杵進杵出,嘴上問:“要插深點嗎?”
屠夢嵐輕輕頷首:“越深越好。”
我又問:“要用力點嗎?”
屠夢嵐喘了喘,細聲細氣道:“隨你,哪怕馬上死,我也不怪你。”
我咬牙切齒,身下如風,居然拿老色鬼來氣我,我要用行動告訴屠夢嵐我很生氣,“啪啪”很響,說明很用勁,茂密的陰毛濕潤了,屠夢嵐很快迎來第一波高潮,她舒服得腳趾頭打抖,而我連熱身都算不上,鋼槍自然浸泡在浪水噴涌的陰道里,等屠夢嵐緩過勁來,我再次寶劍出鞘,屠夢嵐如醉如痴,夸我疼愛丈母娘。
別的女人贊我,我沒這麼上心,將軍夸我,感覺就不一樣,我如同授勛的戰士,滿腔熱血,鋼槍耍得出神入化,屠夢嵐哪領教過我的高超手段,眼見著又要高潮了,呻吟此起彼伏,她叫床聲不大,這點不像巾幗將軍,倒像小姑閨秀,可我的內心深處充滿驕傲,能把將軍乾爽,這份榮耀難以言表。
突然,窗口有風聲,一條人影矯健地飛進屋子。
我一看是姨媽,頓時傻愣住,姨媽冷哼:“你們果然在這里。”
我苦不堪言,心髒砰砰亂跳,沒敢吱聲,也沒敢拔出巨物,身下的屠夢嵐正值關鍵時刻,突然被打斷,哪能不發飆:“月梅,你先滾開好不好,你一天做幾次,我幾個星期才做這麼一次,你就來搗亂。哎,你想我死的話就請繼續搗亂,我到陰曹地府也不會放過你。”
姨媽不敢得罪屠夢嵐,見她發飆,姨媽撇撇嘴,語氣溫柔:“誰有閒心搗亂,我找中翰有急事說,說完了就走,你愛怎麼浪都不關我事,最好是爽死。”
我笑了出來:“媽,是不是周支農把陳子河死掉的消息告訴你了?”其實,我瞧一眼姨媽的眼神,就知道她有搗亂的嫌疑。
姨媽喜笑顏開:“你知道了?”
我猛點頭:“早知道了,回山莊就是想把這消息告訴媽。”
屠夢嵐拿毯子蓋在上身,疑惑道:“你們說什麼呢,誰死了?”
我看了一看姨媽的眼色,她沒阻止的意思,我就不敢隱瞞,簡單地把昨晚去窺探陳子河詐死的經過,以及如何使計挑撥喬羽和齊蘇樓的事告訴了屠夢嵐,她聽完後第一句話就問:“是沈懷風干的?”
姨媽對我露出贊賞之色:“嗯,真如中翰判斷的那樣,喬羽派沈懷風殺了陳子玉,還搶走了陳子玉的行李,把現場弄得像搶劫一樣。”
“怎麼又是沈懷風?這個中南軍區的書生怎麼就不消停。”屠夢嵐對沈懷風有深刻印象,那次中南軍區大比武,屠夢嵐有觀摩,並接見過沈懷風。
姨媽自冷笑:“他是喬羽死士,這次他麻煩大了,殺了上寧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的侄子。”
“我們有拿到證據嗎?”屠夢嵐臉色凝重,她也知道出大事了。
我不敢亂動,巨物也不敢亂動,怔怔地看著姨媽。
她回答道:“證據拿到了,我已經把周支農收集到的證據交給嚴笛妥善處理。”
“下一步有何打算?”屠夢嵐輕撫我臉頰,慈愛的目光帶著撩人風情。
我輕輕挺動,不讓她的欲火冷卻:“先讓他們兩家打起來,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屠夢嵐微喘:“只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你們想得太簡單了。”
“怎麼?”我一驚,剛想討教,窗外突然有人喊:“月梅……”
姨媽愣了愣,小聲說:“是寶兒,我去應付。”說著扭動大屁股站起,走向窗口。
我隨即掀開屠夢嵐身上的薄毯,握住她的酥乳,吮吸了幾口乳肉,巨物有力抽動,屠夢嵐媚眼如絲,雙臂圈著我脖子,硬是沒呻吟,估計是怕被窗外的薇拉聽到。
我吻了上去,舔吮屠夢嵐的唇膏,彷佛柔情蜜意中,但我不得不分心,只聽姨媽喊:“怎麼啦?”
“中翰是不是在上面,打他手機他不接。”薇拉的國語說得極標准。我莫名衝動,巨物改為碾磨屠夢嵐的子宮,她初始還能忍受,碾了十幾下,她觸電般避開我的嘴,大口喘氣兒。
“不在這里,你找他干嘛?”姨媽若無其事應對薇拉,手上不停拍打窗簾。
“不是我找他,是若若找他。”薇拉喊。
“他可能洗澡去了,你到所有的浴室去找找看。”姨媽這麼說明顯有耍弄的意味,碧雲山莊的浴室多了,一間一間找,多麻煩。
“你在上面干什麼?”薇拉揚聲問。
“收拾一下,夢嵐要搬到這里住,她想看江景。”
窗外傳來薇拉的歡叫:“啊,我也有這個打算,旁邊那間我要了,等會我就搬過來。”
姨媽干笑兩聲:“要吧要吧,反正你也不會住很久的,對不?”說完,忍俊不禁,回頭朝我們擠擠眼,她不想讓薇拉看見她笑。
窗外沉默了一下,突然傳來薇拉的怒吼:“我不住很久的,住六十年而已。”
姨媽終於還是忍不住放聲大笑:“要搬你自己搬,你自己打掃房子……”
窗外沒了聲音。
“要專心哦。”屠夢嵐扭動腰肢,顫聲嚶嚀,她骨盆還未完全康復,很少見她扭動腰肢,大概是花心癢了,需要摩擦。我訕笑,不再理會姨媽,專心抽插屠夢嵐的陰穴,別人的陰道是熱乎,屠夢嵐的陰道不怎麼熱,她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我就不敢戀戰了,巨物加速抽動。
姨媽在一旁催促:“寶兒很快就上來了,你們快點。”
我用力衝刺,在姨媽的注視下衝刺,屠夢嵐很快就哆嗦:“喔喔喔……中翰,我要來了,我要來了……”
我低聲道:“媽做好准備,我射給你……”
屠夢嵐蹬著雙腿,忘情呻吟:“嗯嗯,快射,快射給我吃……”
一股強烈的電流通過脊椎,我低吼一聲,拔出巨物跳起,閃電般送屠夢嵐嘴邊,她張嘴就含住大鬼頭,滾燙精液噴涌而出,像機關槍似的在屠夢嵐的嘴里激射,她吞咽著,吞咽著……
姨媽翻著鳳目,小聲道:“慢點咽,別嗆著。”
我想笑,姨媽也想笑,連屠夢嵐都想笑,最後大家都沒笑出來,因為姨媽覺得屠夢嵐可憐,我也覺得屠夢嵐可憐,屠夢嵐也覺得自己可憐。
拔出巨物,我給屠夢嵐蓋上了薄毯,然後打內线電話,讓小黃趕快過來服侍她的首長。穿上衣服,我隨口問:“媽,奇怪了,你和薇拉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姨媽撇撇嘴:“這不簡單嗎?這房子沒人住,窗戶幾乎沒打開過,這會突然開著,能不引人注意嗎?薇拉是什麼人,鬼精得很,任何細微的地方逃都不過她的眼睛,要不是我在這里,她肯定上來找你,你們還能在這爽翻天嗎?哼,不識好人心。”
我知道姨媽有所指,她這一指桑罵槐,以往不服氣的屠夢嵐居然沒還嘴,她抿嘴兒笑,像個小孩似的朝我擠眼。我心地好,趕緊打圓場:“屠首長,你就在這里好好休息,我現在就給你抓娘娘魚去。”
“多謝了,辛苦了。”屠夢嵐一臉溫柔。
“不辛苦。”我微笑著握住她冰涼枯瘦的手,心里還是感覺有點怪,畢竟我和屠夢嵐發生這種關系是沒有感情基礎的,她需要的是康復和滿足性欲,我則是希望征服一位女將軍,盡管如此,我仍然心甘情願跟屠夢嵐交媾,我期待著我和她之間有一份真感情。
屠夢嵐轉動機靈的眼珠子,平靜說:“中翰,目前最好不要讓齊蘇樓和喬羽打起來,你想辦法讓其中一方忍氣吞聲。”
“為什麼?”我頗為意外。
屠夢嵐道:“齊蘇樓和喬羽都是官場的重量級人物,他們若是把矛盾爆發,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中央一旦怪罪下來,隨時能引起官場風暴,到時候抓的抓,判的判,上寧官場會推到重來,這後果對你李中翰來說可就大大不利,你才開始建立自己的人脈關系,根基不穩,如果遭到破壞的話,對你會產生極端不利的影響。”
“夢嵐說得極是。”姨媽微微點頭,神色凝重。
我更是醍醐灌頂:“媽,你一席話令我驚出一身冷汗,受教了。”
屠夢嵐露出孩子般的笑容:“這是你討我歡心的回報。”
我滿臉堆笑,意味深長道:“我以後會多討首長的歡心,要啥給啥。”
屠夢嵐居然不客氣:“我家那小院破落了,想裝修沒錢,瞅著碧雲山莊仙境似的,心里難受啊……”
我沒等屠夢嵐說完便爽快答應:“等會我拿九千九百九十九萬孝敬媽。”
姨媽酸酸道:“真會哄,好大方,沒見你這麼孝敬過我。”
屠夢嵐哈哈大笑,突然,門口響起敲門聲,大家一愣,屠夢嵐說是小黃來了,姨媽卻很肯定“是寶兒”。鳳目瞪來,姨媽低聲說:“中翰,你快從窗口走,哪都不許去,中午周支農過來後,我們開個會。”
我點點頭,迅速來到窗邊,輕輕躍下。
竄到產房,探視完三個女兒和她們的媽媽,我飢腸轆轆地走進壽仙居飯廳,餐桌上已擺滿了眾多好吃的早點,上官杜鵑那嬌小的身影在廚房里忙碌,見我來了,她也沒空搭理,眨眼間就弄好了一蒸籠的包子放在餐桌上,姐妹倆的廚藝一日千里,看得我眼花繚亂,順手摸了摸杜鵑的小屁股,隨即坐下狂吃。
沒吃幾口,凱瑟琳突然跑了進來,見了這麼多好吃的,她一聲歡呼:“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緊接著坐到我身邊,很有禮儀地擺好碗碟,放好刀叉,鋪好紙巾,然後才去盛小米粥。
我假裝不理她,自顧著吃,報復她和薇拉剛才不理我。
凱瑟琳聰慧,猜出了我的心思,她把腦袋湊過來,皺了皺鼻子:“小氣男,沒風度。”
我想笑,但忍著。
凱瑟琳接著說:“若若找你。”
“不去。”我冷冷回答,嘴里大口咀嚼著香軟的饅頭,眼珠卻飛快地轉了轉,心中暗暗納悶,剛才薇拉也說喬若塵找我,這麼急著找我不知有何事,我且不理她,讓凱瑟琳著急。
“why?”凱瑟琳吃驚地看我。
“等會陪我游泳,否則不去。”我乘機要挾。
凱瑟琳眨眨她的藍眸子,輕輕頷首:“嗯。”
杜鵑剛好拿一碟冷盤出來,大概是聽到我和凱瑟琳的對話,她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小小年紀也會嫉妒,我哈哈大笑,張開雙臂把杜鵑攔腰抱起,嘴上湊過去,杜鵑忙用手擋:“哎呀,嘴沒擦。”我單臂抱住杜鵑,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她才同意我親她,姐妹倆相比,杜鵑比黃鸝有個性多了。
我在杜鵑耳邊嘀咕兩句,她羞得連連搖頭,我哪管這麼多,當著凱瑟琳的面把手放在杜鵑的胸脯上,隔著圍裙揉了起來,她急忙掙扎,說要干活了,我不同意,繼續亂摸,正糾纏,黃鸝氣喘噓噓地跑了進來,劈頭就說:“中翰哥哥,喬若塵說要找你,有急事兒。”
看來真有急事了,我只好放下杜鵑,急匆匆趕去了永福居。
一進喬若塵的房間,我就察覺到異樣,喬若塵穿著一襲白衣站在窗邊,而不是躺在床上,她房間里飄著清香,不再有藥味,窗子全打開了,不再悶熱,我驚訝地打量著喬若塵的纖柔的背影,內心狂動,算起來也有兩天沒來看她了,似乎她在這兩天里發生了什麼。
“找我?”我慢慢走到喬若塵身後,如瀑的烏黑秀發鋪滿了她的背部,她緩緩轉身過來,我大吃一驚,因為我看到一張絕美的臉上有淡淡的腮紅,她是禁用化妝品的,所以絕不會是化妝,我還看到她的櫻唇嬌艷奪目,這幾乎就是她傷前的容顏,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覺得熱了。”喬若塵幽藍的眼眸里涌動著興奮,白衣很寬松,看起來很清爽,腳下依然穿這棉襪。
“什麼時候覺得熱的?”我同樣興奮。
喬若塵緩緩回到床邊坐下:“昨晚,昨晚我就開窗了,是我自己下床,把窗子打開的。”
我關切問:“吃過東西了沒有?”
“吃過了,吃了一大碗雞蛋肉面,是黃鸝煮的,我連面湯都喝完。”喬若塵露出少有的甜笑。
我頓時賞心悅目,忙坐在她身邊,緊張道:“傷呢,還痛嗎?”
喬若塵欣喜道:“幾乎不痛,走動時也不痛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激動地抓住喬若塵冰涼的小手,她沒有拒絕,藍眼睛閃耀著難以抑制的渴望:“求求你,給我吃那些東西,我已經兩天沒吃了……”
“晚一點好不好。”我原本馬上就答應喬若塵,可從昨晚到現在,我幾乎一直沒停過跟女人做愛,不是我沒有能力,而是我不知選哪個女人在喬若塵身邊跟我做愛,首選是小君了,可她要將近中午才睡醒,今天,我還打算讓喬若塵吃兩次,只要能讓她盡快好起來,我願意給她吃更多的精液。
“好。”喬若塵也知道吃到我的精液並不簡單,不是說吃就吃,她變得很溫順,溫順得有點不像她本人。我把窗子關了大半,不能因為喬若塵覺得熱了就大意,否則她一感冒生病就麻煩了,回過身來,我把孱弱的喬若塵扶躺在床,柔聲說:“等會請專家來會診,順便給你做全身檢查看看專家有什麼建議。”
喬若塵直勾勾地看著我,欲言又止,我瞧出她有話想對我說,便嬉笑問她還有什麼吩咐,喬若塵靦腆道:“下次能不能不要放得太深,你那東西太大,頂在我嗓子里有點難受,就放在我嘴里就行。”
我色迷迷道:“對不起,我疏忽了,你應該早告訴我,我還以為你喜歡我頂深一點。”
喬若塵沒有經歷過性愛,她一時沒明白我的意思:“難道有喜歡頂深的?”
我猛點頭:“是啊,你……你的好同學小君就喜歡深含。”其實,我想說是“你媽媽”,可話到嘴邊,我改了口,薇拉就很喜歡深含我的巨物,姨媽也一樣,好奇怪。
“我想看你跟你媽媽做……”喬若塵突然臉現詭異,幽藍的眼眸一眨不眨。
我微笑不語,思考著喬若塵的心思,她變化很大,不過,正巧姨媽也願意在喬若塵身邊跟我做愛,既然姨媽沒問題,我更沒問題,只是如何利用一下。
喬若塵見我不語,她又追問:“可以嗎?”
“我要問過她。”
喬若塵狡黠道:“你別說是我想看,就說是你想要。”
我壞笑:“你有點壞喔。”
喬若塵淡淡說:“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好女孩。”
“你這個要求很特別,難度很高,我盡量滿足你,不過,如果給你看我跟我媽媽做愛,你也要答應跟我做愛,如何?”我也狡猾地提出了條件。
喬若塵默不作聲,藍眸子在轉動,思索了半晌,她出乎意料答應了:“我要先看。”
我內心狂喜,自然滿口答應,彷佛一夜之間我和喬若塵少了隔閡,她對我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改變,我直覺有點蹊蹺,但我不願多想,愛情來了,就顧不上許多了,我拿來新襪子,給喬若塵換上,“來,我給你換襪子。”
喬若塵淡淡道:“你以後不需要給我換襪子了,你給我換襪子,只不過想摸我的腳,小君說你很喜歡摸女人的腳,你以後想摸我的腳,就直接摸。”
我聽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手捧著兩只不及我手大,冰涼秀氣的極品玉足,激動道:“我得糾正,第一,我只喜歡摸女人漂亮的腳,第二,不只喜歡摸,還喜歡吃。”
喬若塵輕輕晃動我手中的玉足,平靜說:“我腳很干淨,楊瑛每天早晚都用濕毛巾幫我擦腳,從十歲那年起,我手指甲是小蘭幫我剪,腳趾甲是楊瑛幫我修,一直到高中畢業。”
我又震驚了:“你是公主,小蘭和楊瑛是婢女?”
“她們願意。”喬若塵的表情很冷漠,好像指使小蘭和楊瑛是天經地義一樣,那氣勢,當真有傲慢公主的風范。
我好奇問:“小君呢,你讓小君做什麼?”
『傲慢公主』一聽,泄氣了:“小君什麼都不願意幫我做,我叫她幫我拔眉毛,她拔到肉里去,叫她幫我梳頭發,她給我梳了一個鳥窩,把我氣哭。”
我哈哈大笑,捧著兩只晶瑩秀氣玉足溫柔把玩:“我雖然不是小蘭和楊瑛,但也不是小君,你讓我做什麼我盡量做,如果我不願意做,我也不會把你氣哭。”
喬若塵兩眼一亮:“你好聰明,你好會騙人。”
“騙你什麼了?”
喬若塵冷哼:“就是那面條和鼻涕一起吃的故事,我問過小君,小君說根本沒這回事,她說你吹牛逼。”
我大笑:“這麼糗的事,她哪會承認。”低頭聞了聞手中的兩只玉足,頓時心癢難耐,口腔迅速分泌饞涎,張嘴含住玉足的一只大腳趾:“不管是不是騙你,我目的就是想讓你你。”
喬若塵渾身一顫:“我知道,嗯……”
“好好吃。”我注意著喬若塵的臉色變化,尤其是眼睛,阿彌陀佛,她的眼眸始終是藍色的,藍得很徹底,我再一張嘴,這次是把兩只玉足的大腳趾一起含進了嘴里,腦子幾乎一片空白,嘴里的腳趾頭香滑柔嫩,牙齒合上,輕輕咬了下去。
“啊。”喬若塵的表情痛苦狀,這不奇怪,小君第一被我吃玉足的表情更夸張,我趕緊吐出玉足道歉:“對不起,我大愛。”
“你真是怪人。”喬若塵笑了,她的笑容是如此珍貴,看得我心神激蕩,撫著嫩嫩的玉足,我感慨萬千:“現在好想給你吃精液。”言下之意是想跟她做愛。
“好。”喬若塵馬上同意,可轉瞬間她疑惑道:“那你怎麼弄出來。”
我一聽,好不尷尬,原來她喬若塵只想吃精液,並不想跟我做愛,我靈機一動,將手中的兩只玉足舉了起來:“用你的腳。”
“昂?”喬若塵張嘴驚詫。
我嬉笑道:“有足交的,就是用腳來做愛。”
喬若塵驀地臉紅,紅得像初春的臘梅:“叫小君來吧,小蘭和楊瑛也行。”
我臉有難色:“現在才八點半,她們還在睡懶覺,為了射出精液弄醒她們,有些殘忍。”
“那找……”喬若塵思索著誰會早起。
我哪有心思跟其他美嬌娘交歡,趕緊打岔:“試一下足交,別麻煩人家。”
喬若塵猶豫了片刻,嬌羞頷首。
我熱血激蕩,迅速下床脫衣,脫個精光,挺著粗大肉棒剛想坐上床,突然發現肉棒的根部有殘留的垢汙,不由得心驚,尋思這喬若塵跟小君一樣有潔癖,要是給她發現大肉棒髒汙,她豈能不反感,我心念疾轉,抱著巨物尷尬笑道:“我先去洗個澡,你稍等。”
喬若塵紅著臉兒別過臉去,我趕緊飛奔出門,衝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