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就回到了縣紀委,雖說縣委也是我單位,但在縣紀委,我更有歸屬感。
“李書記,你女朋友沒來麼。”
“李書記,說真的,能不能和你女朋友合影一下,她太漂亮了。”
“李書記,大伙說,你女朋友的眼睛是藍色的,我認為是綠色的,你給個答案唄。”
面對趙水根等一干屬下的追問,我暗暗得意,不過,今天是我釋放威懾的日子,我要讓源景縣的上下官員對我談虎色變,這是我第一次與陳子玉正面交鋒,我們遲早要交鋒。淡淡笑完,我面對眾人陰沉下了臉,拿出縣紀委簽發的逮捕令遞了過去:“等會逮捕縣人事局局長尚嘉勝,我領隊。”
大家臉色大變,要抓捕這種級別的官員都是非同小可的,他們立馬收起笑容,仰頭挺胸:“是。”
半小時後,我和七名縣紀委工作人員出現在縣人事局里,將惶恐不安的局長尚嘉勝帶上了車,正要離去,尚嘉勝的秘書從大樓狂奔下來,說有我電話,我暗暗冷笑,已猜出是誰打來。
“李書記,你帶走尚嘉勝同志有經過縣委批准嗎,你不要為了樹立個人威信而做出破壞源景縣的大好經濟局面。”陳子玉在電話里大發不滿,火藥味十足,尚嘉勝是他陳子玉提拔的,他當然要保護。
我平靜道:“中央已經下發了文件,中紀委垂直管理各地紀委,縣紀委有權在不經過縣委批准的情況下抓捕犯罪份子,至於尚嘉勝的犯罪事實,我稍後整理成文件呈送縣委,陳書記也有一份,如果你急著要審閱,我可以派人先給你一份。”
對方沉默幾秒,語氣緩和了:“中翰,我們談談。”
我面露譏色,這一切都是我有意安排,面對陳子玉的不停挑釁,我不能不做出回應,我要充分利用我手中的權力,給陳子玉點顏色,“現在我沒時間,中午我回上寧,去上寧海關了解一些情況,陳書記如果能抽出時間,就去海關關長齊蘇愚的辦公室,我們可以在那里見面,想談什麼都行。”
“好,一言為定。”陳子玉一定憤怒我所約他的地點,可他沒提任何反對意見,他是個人物,沉得住氣。
冷處理尚嘉勝後,我把其余工作交給了趙水根,便駕車返回上寧,到上寧海關時,已近中午,夏日炎炎,愛美的齊蘇愚肯定在辦公室享受冷氣,不會到處走動,我來到她辦公室時,果然見到她。
“齊姐。”我笑眯眯地推門進去,一身藍黑色海關制服打扮的齊蘇愚瞪著超大眼睛看我,不冷不熱道:“怎麼又來了。”
“不歡迎啊,我走。”我佯裝離去,人影一閃,身材豐腴的齊蘇愚竟然動作飛快地堵住了辦公室門:“哎哎哎,你是一米八的小孩子麼,跟你開玩笑呢。”
我笑嘻嘻地抱住她,吻落香唇:“我知齊姐跟我開玩笑,我也是開玩笑,你看我腳都沒動,我告訴你,我想齊蘇愚了。”
齊蘇愚嫵媚嬌嗔:“我信你話,齊蘇愚的名字就倒著寫,子玉打來了電話,說和你約他來這里談事,根本就不是想我,哼。”
我用下體頂在齊蘇愚的雙腿間,壞笑:“你摸摸看,只有想那女人了,男人才會在她面前硬起。”齊蘇愚紅著臉:“惟依也在這,你是想她了吧。”
“兩個我都想。”
話音未落,辦公室門就被推開,美麗絕倫的孟惟依急匆匆走進了辦公室,似乎已知我來了,她興奮地撲到我懷里:“中翰……”
“惟依,注意一下影響。”齊蘇愚悻悻讓出位置,這是她們婆媳之間的默契,她們都能忍受彼此擁有我,孟惟依也默許自己的丈夫跟婆婆亂倫,她們的關系非常微妙。
孟惟依是個愛笑的女孩,斯斯文文,但膽子大得很,她對一切事情都無所謂,既不會薄情寡義,也不會深陷感情漩渦無法自拔,這種女人是婚外情的絕佳人選。
齊蘇愚在旁邊,孟惟依就敢吻我,齊蘇愚看在眼里,縱有不滿,也只能忍著,她不可能跟孟惟依爭風吃醋,脫下上衣,一身白肉的齊蘇愚邊脫褲子,邊好言勸我:“你呀,能不能遷就一下子玉,讓讓他,他好歹是源景縣的一把手。”
我捏著孟惟依的尖尖下巴,淡淡道:“遷就也有個限度,他若再感情用事,神仙也幫不了他,他舅舅更幫不了。”
齊蘇愚輕嘆:“我管不了他了,他很任性,晚上我讓齊部長跟他聊聊,他多少聽一點他舅舅的話,你先順著他。”
我爽快答應:“行,不過你和惟依可要順著我。”
“要怎麼順呢。”孟惟依像小女孩似的纏著我,與我打情罵俏,我本來是來談事的,這會被她逗得欲火高漲,我最喜歡她的瓷白美腿,可她這身海關制服跟我公司的女員工制服沒法比,一點都不好看,所以,我伸手去解孟惟依的褲頭,色迷迷道:“插入時要順暢自由,不許阻攔。”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齊蘇愚笑罵,突見孟惟依的褲子落地,她急得跑向窗口,張望著樓下:“你們別鬧,子玉馬上就來。”
孟惟依嬌羞說:“媽,剛才子玉打來電話,說半小時才到,要我等他。”意思很明顯,暗示有半小時的時間。
齊蘇愚已脫去制服,豐腴的嬌軀上就是肉色乳罩和肉色蕾絲內褲,乳房高聳,肉感十足,她身邊本來擺放在著即將要換上的夏季套裝,這會卻沒穿上,估計孟惟依的話打動了她。齊蘇愚確實動心了,她美目一眨,疾步走到辦公室門,把門扣死:“半小時哪夠,兩人才分到十五分鍾,前戲都不夠,我可不想做到一半停下來。”
說完,香腮緋紅,整個怨婦的忸怩之態,我驚嘆這對婆媳的大膽放肆,嫣然把我當成了她們閨蜜,想說什麼就說。
孟惟依咯吱一笑,狡黠地提了個建議:“這樣啊,媽不如先讓我跟他做,我十分鍾就行,剩下的時間全歸您。”
齊蘇愚是什麼人物,能混到海關關長的人會是笨蛋嗎,她眼珠一轉,語氣果決:“我看這樣,還是我先來,就弄二十分鍾,剩下的十分鍾歸你。”
孟惟依心知給齊蘇愚占盡了便宜,但婆婆就是婆婆,而且還是孟惟依的頂頭上司,她只能接受齊蘇愚的安排,郁悶點頭:“好吧,你們快點開始喔,我看著時間,現在是十一點五十八分……”
“好像你們都沒經過我同意……”我說不下去了,孟惟依也脫掉了制服,雪白凝脂的嬌軀性感得要命,白色乳罩是透明的,能見到嬌艷欲滴的紅豆,那片烏毛就能令我整個褲襠發熱變硬,我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齊蘇愚見我傻呆的模樣,撲哧一笑,百媚叢生,臉紅紅地勾著我手臂來到黑皮沙發落坐,溫柔脫掉我褲子,將二十五公分長巨物拿在手中,雙膝跪下,把巨物含在嘴里,熟練地吮吸,熟練地玩弄,孟惟依也來到我身邊,玉臂勾著我脖子,瓷白美腿跪在我身側,秀發飄落,她低頭送上一個香吻,我熱烈回應她,吃她的口水,吮吸她的香舌,安慰道:“我用十分鍾搞定你婆婆,剩下二十分鍾歸你。”
“咯吱。”孟惟依笑得如綻放的百合,明眸皓齒,瓷白美腿微微打開,烏毛似乎已迫不及待地爬出她的蕾絲小內褲,我血脈賁張。
齊蘇愚沒有再磨蹭,眼下根本沒有多余的口交時間,她瞪了孟惟依一眼,嫵媚地騎上我雙腿,巨物緩緩捅入她的肉穴,銷魂低鳴斷續飄揚,巨物盡沒時,她玉臂勾住我脖子,怨氣一地:“昨晚跟惟依聊天,聊到你在酒吧調戲她的細節,聽得我渾身難受,好想打電話找你,最後還是忍了。”
“都說什麼了。”我看向孟惟依,心里好奇又無奈,女人之間竟然能聊如此話題,估計她們婆媳之間已沒有什麼隱私可言了。
孟惟依眨眨眼詭笑:“說你如何在包廂里強奸我,勾引我,下流多多,手段多多。”我目瞪口呆,猶自不信,齊蘇愚聳動肥臀,嫵媚頷首。我不由得嘆息:“你們就不能聊點別的,比如人生理想,家庭工作。”
孟惟依掩嘴,齊蘇愚把大奶子壓來,風騷輕佻:“跟你做愛就是人生理想,就是家庭工作。”
孟惟依咯咯嬌笑,拉著我一只手放到她陰部,另一只手則搓揉齊蘇愚的肥臀,輕拍顫動的臀肉:“其實,陳子玉年輕力壯,他也能滿足你們。”
齊蘇愚撇撇嘴:“早跟你說過了,他哪有你這本事,偶爾還行,平日里連惟依都搞不定,我真後悔把身子給了他,昨晚他喝得醉醺醺的,摸了我們幾下就睡了,害得我和惟依差點……差點……”
我眼睛一亮:“差點去鴨店?”
齊蘇愚吃吃笑著說:“差點自慰。”
我壞笑,一手捏臀肉,一手摸陰毛:“以我所見,昨晚你們兩個肯定自慰過了,別不承認。”齊蘇愚和孟惟依交換了一下驚詫的眼神,似乎默認了我猜測,一陣羞澀,粉拳落在我肩膀:“你好壞,你親眼所見麼,冤家啊,每次見你就想要,怎麼辦,怎麼辦嘛。”
嬌嗔中,齊蘇愚密集地吞吐了十幾巨物,她的陰道很溫暖。
“那就不見了,相見不如懷念。”我想我笑得很淫蕩,齊蘇愚花容色變:“你舍得不見我和惟依。”
我打了個激靈,豎起耳朵,苦笑著壓低了聲音:“不舍得,可陳子玉不允許我見你們,他現在已經來了,正在辦公室外,躡手躡腳,一定是在偷聽。”
“真的?”齊蘇愚大驚,聳動戛然停止,我哪能讓她停,我的欲望我做主,我想繼續就繼續,抱住肥臀,我吮吸眼前大奶,巨物猛烈上頂,齊蘇愚張張小嘴,竟然回應我,豐腴嬌軀重新聳動。
那孟惟依跳下沙發,赤著腳跑到窗口,往外張望了幾眼便跑回來,在我們面前低聲道:“是真的,是真的,子玉的車在樓下停著,他肯定來了。”說著,心虛地看向辦公室門。
齊蘇愚還在聳動,她用力抱住我脖子,用力聳動:“你耳朵這麼靈……啊,中翰,我愛你,我愛死你了……”熱流狂噴,她的高潮居然早早就來,果然很壓抑,不算前戲,我只用三分鍾就搞定齊蘇愚,也許是陳子玉的提前到來刺激了她。
“媽,你快下來。”孟惟依焦急催促,齊蘇愚無奈,顧不上高潮余韻便從我身上起來,搖搖晃晃地穿衣。
孟惟依咯吱一笑,閃電般騎上我身體,玉手抄住巨物,對准她的肉穴插了進去,屁股深蹲,一下就吞噬完巨物,緊窄得我差點喊出來,孟惟依一下撲到我身上,香舌鑽進我耳孔:“中翰,我下面好脹,你快干我……”
我愛憐之極,扶穩小蠻腰,巨物馬上犀利出擊,猛頂猛抽孟惟依的肉穴。
穿好衣服的齊蘇愚急步過來,擰了孟惟依一把,低聲怒責:“惟依你干啥,叫我下來,你自己卻上,你瘋了,子玉警告過你的。”
孟惟依可憐兮兮道:“插幾下總比沒插好,反正子玉沒敲門,我們不弄出聲音就行,他愛偷聽就讓他偷聽,喔……”
話音未落,辦公室門響起了敲門聲:“篤篤篤。”
孟惟依大失所望,愛笑的她蹙起了雙眉,豐滿的玉乳遞到我嘴邊,我吮吸了一口,她便要從我身上起來,我抱緊她,不給她起來,這時,齊蘇愚喊:“誰啊。”
“媽,是我。”門外傳來陳子玉的聲音。
齊蘇愚看了我和孟惟依一眼,焦急含:“等等。”
“干嘛。”孟惟依推著我肩膀。
“干你。”我從容不迫,巨物依舊緩緩上頂,一個大膽念頭在我腦子展開,俗話說得好,一山難容二虎,今天既然已經攤牌,我就把牌攤徹底了,正如齊蘇愚所說的,我舍不得她們婆媳倆,何況翁吉娜和謝安琪都給陳子玉上過了,做為代價,齊蘇愚和孟惟依必須永久做我的情人。
“你們干什麼,惟依,你快下來。”齊蘇愚急得像熱鍋的螞蟻。
“去開門吧。”我平靜說。
齊蘇愚和孟惟依面面相覷。
“嘭嘭嘭……”辦公室的門被敲得像要被撞開似的。
齊蘇愚只能去開門,要是引來單位的人圍觀,那後果不堪設想,身為海關領導,她不能讓私事傳揚出去。
門開了。
陳子玉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辦公室里的一幕,這一幕正上演著男女性愛大戲,女主角是他陳子玉的嫩妻孟惟依,她美麗脫俗,有一雙瓷白修長的美腿,男主角是我李中翰,有著一支二十五公分長巨物的壞男人。
我已全裸,孟惟依好點,身上還穿著蕾絲小內褲和乳罩,我的巨物全部插在陳子玉嫩妻的陰道里,姿勢很曖昧,是女上男下,這情形換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是無法接受,陳子玉當然不例外,他怒目圓睜,渾身顫抖,連他母親齊蘇愚都不敢安慰他。
暴怒仿佛一觸即發。
我冷靜地指了指黑皮沙發,示意陳子玉坐下,他沉默片刻,居然不動聲色,居然坐到身邊,他距離我和孟惟依只有一肩之遙。
齊蘇愚關好門,也坐了過來,超大的眼睛緊緊盯著陳子玉,她只擔心陳子玉。
“本來下午我要帶隊去逮捕高新區管委會主任歐陽美,後來,我想了想,決定還是給陳書記面子,照顧陳書記的利益,歐陽女士並不美,可她很貪婪,可以說是源景縣最貪婪的女人,你陳書記不會喜歡這種又貪又丑的女人,可你卻大力提拔她,這里面有諸多可疑,如果我查歐陽美,你陳書記一定脫不了干系。”
我努力讓自己輕松平靜,下身悄悄挺動幾下,目的是讓巨物硬著,沒有欲望也要硬著,巨物決不能軟下來,如果軟下來,就意味著我害怕。陳子玉是頭狼,他要是知道我害怕,就會向我發動凌厲進攻,眼下,他還沒從震驚中緩過勁來,我這麼大膽從容地操他妻子,他不得不懷疑,他甚至打量四周,看看是否還有其他人。
“看什麼,沒其他人,就我們。”齊蘇愚嬌嗔。
陳子玉狐疑地看著孟惟依,眼里充滿了怒火,我暗暗著急,看來第一個威懾不起作用,他陳子玉可能不在乎失掉歐陽美。
我沉住氣,輕撫孟惟依的柔滑背脊:“縣公安政法系統,你一共安排了十六人進去,我可以一個個拔掉。”
陳子玉一愣,忍不住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具體。”
“我的實力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弱。”我冷笑,雙手意外的大膽,大膽地撫摸孟惟依的翹臀,以齊蘇愚的角度,一定看到我的手指勾住了孟惟依的屁眼,我干過孟惟依的屁眼,我很想再干,很想在陳子玉面前干。
齊蘇愚朝我使眼色,大概示意我先別調戲孟惟依,我暗暗好笑,大屌都插在孟惟依的陰道里了,還在乎什麼調戲。
“子玉,你和中翰好好談談,我們的關系像以前多好。”齊蘇愚柔聲地給陳子玉提個醒,暗示我們曾經群P 過,不必太計較孟惟依跟我做愛。
我微笑附和:“齊姐,你放心,子玉是一方之長,他會識時務。”
“惟依能不能先下來。”陳子玉幾乎是在命令孟惟依,雖然我曾經在陳子玉面前干過他妻子,但此一時彼一時,他陳子玉不心甘情願嬌妻被我玩弄了,其實,我和孟惟依是彼此玩弄,我迷戀她的美色,她迷戀我的大肉棒,我們之間有情有欲。
“不能。”我一口回絕,霸道地摟緊孟惟依,巨物大膽抽動,孟惟依不敢放肆,沒有迎合我。
陳子玉面目猙獰,他握緊了拳頭:“我的實力也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弱。”
“確實不弱。”我詭笑,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我放了免提,我和他談話可以讓辦公室里的人都聽到,我要狠狠打擊一下陳子玉,這是打給上寧代理市委書記朱成普的電話,朱成普就是秋家姐妹的父親,是我的岳丈大人。
“喂,朱書記嗎。”朱成普說是,我又問:“吃過午飯了嗎。”樂呵呵地回答吃過,朱成普精明得很,馬上意識到我有重要的事找他,隨即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看了陳子玉一眼,嚴肅道:“朱書記,下午你召開一下市委特別會議,討論一下關於逮捕源景縣新任縣委書記陳子玉一事。”
老練狡猾的朱成普肯定意識到了什麼,他也嚴肅起來,我們之間談話全換成了官腔。
“有證據嗎。”朱成普沉聲問。
我平靜回答:“有,他的犯罪事實很清楚,我手上有他的大量犯罪材料。”
朱成普在沉默,我接著說:“最好讓市委組織部長齊蘇樓表態,如果齊蘇樓不表態,不認清當前的反腐形勢,那麼下月市人大會議上,讓市人大委員提請動議,罷免齊蘇樓的職務,搜集齊蘇樓瀆職的材料就交給市紀委,我積極提供幫助。”
這話極有份量,那是上級對下級口吻,這是我試探朱成普是否忠誠於我的時候了。陳子玉和齊蘇愚都是浸淫官場多年的人,哪能聽不出其中奧妙,母子倆臉色頓時大變,唯有孟惟依沒啥表情,她靜靜地摟著我脖子,靜靜地聽。
“就按你意思辦。”朱成普一錘定音,他沒讓我失望。
掛掉電話,陳子玉努力控制自己情緒,臉上皮笑肉不笑:“中翰,你別唬我,再怎麼弄,我們也是兩敗俱傷。”
我冷笑:“你傷重,甚至不治身亡,我不傷,最多輕傷。”
“我握有你殺死喬羽的證據。”陳子玉祭出了最後一張王牌,可惜,這張王牌已經變成梅花三,沒威力,沒價值。
我心里還是忌憚陳子玉跟我同歸於盡的,表面上卻不屑一顧:“笑話,那是什麼證據,先別說喬羽之死正是你母親和你舅舅翹首期盼,就算喬羽真是我干掉,為何中央沒動靜,為何中紀委沒有大張旗鼓去查,為何軍中一片幸災樂禍,你難道不覺得蹊蹺,陳書記啊,這里面的水深得很。”
陳子玉木然看著我,一言不發,我的話令他深信不疑,即便不全信,但種種跡象表面我的話有道理。
我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你之所以敢要挾我,無非是覺得拿到了要挾我的證據,你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你拿到的或許不是證據,而是隨時會爆炸的炸彈。”
陳子玉的眼光已閃亂,他不安地看著他母親齊蘇愚,關鍵時刻,他希望觀察經驗更豐富的齊蘇愚給他建議。我腦子一機靈,狡猾道:“你干了翁吉娜,干了謝安琪,你還有什麼不平衡的,換別人,我早把他沉到娘娘江底喂魚了。”
女人畢竟是女人,齊蘇愚一聽我上翁吉娜和謝安琪,臉色別提多難看,就算是要原諒陳子玉,也要三五天,我不禁暗暗得意。
孟惟依也有點意外:“子玉上了安琪?”
“你問他。”我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陳子玉下意識地否則:“我沒有。”
我冷笑:“你信不信我把你和謝安琪在一起的照片交給縣委,縣紀委,以及市委,市紀委?”
齊蘇愚頓足大吼:“子玉,你腦子進水了。”
我揉著孟惟依的瓷白美腿,嘆息道:“他不是腦子進水,他是吸毒吸多了。”一聲干笑,我厲聲說:“我再告訴你陳子玉一件驚天動地的事。”
(待續中,精彩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