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陳子玉臉色青灰,那是吸毒者特有的臉色,也是恐懼者的臉色,他本來還握有朱成普這張最關鍵的王牌,如今這張牌打不出手了,他從我和朱成普的電話交談中能聽出我同樣擁有朱成普的這張王牌,而且這張王牌更聽命於我。
陳子玉意識到事態嚴重,他沒有再用嚴厲的眼神看孟惟依,氣勢迅速低落。
此消彼長,我氣勢逼人,一雙手很大膽地撫摸孟惟依的肌膚,瓷白凝脂,滑潤彈手,兩只挺拔的玉乳更被我用力捏搓。美人蹙眉,我緩緩挺動下身,冷冷道:“還記得羅彤吧,她沒死,你跟羅彤的事,國安方面很感興趣。”
趴伏在我身上的孟惟依一直在聽,沒說過一句話,在她的丈夫面前,讓我的巨物插在她陰道里,她心里總是感到別扭。可我一說到羅彤,孟惟依就馬上插嘴問:“羅彤是誰呀。”
我輕笑,下身繼續挺動:“別問這麼多,你今天已經知道太多,幸虧你是個貴人,貴人善忘,不該記的事你就別記,只要記得我李中翰就行。”
孟惟依咯吱一笑,隨即很不好意思,雙手壓在我肩膀,嬌軀慢慢聳動,緊窄的陰道緊密而緩慢地摩擦巨物,暗中的淫動只有我和她清楚。
陳子玉面無表情,他在沉思,眉毛抖動,似乎在判斷我說的真偽。我暗暗冷笑,雖然不知陳子玉和羅彤有多少秘密,但只要羅彤活著,陳子玉必定忌憚,我敢肯定他們之間一定有很多秘密。
“滴滴滴。”是陳子玉的手機響,他一看來電,便迅速接通,估計打來電話的人不同凡響。果然,那是齊蘇樓的電話,陳子玉語氣很恭敬:“舅,我在海關,在媽媽的辦公室里……好的,好的,等會我就去見您。”
掛掉電話,陳子玉換上了一副笑臉:“中翰,你陪惟依聊聊,我和我媽到我舅舅那里。”
我沒回答,因為孟惟依用了一招深蹲刺激了我,她將整條巨物全部吞入她的陰道深處,綿軟的花心包卷著龜頭,酥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很巧,手機鈴聲又“滴滴滴”響起,這次不同,是我的電話,我朝陳子玉聳聳肩,詭笑:“鈴聲跟你差不多。”
接通電話,聽著聽著,我露出了滿意笑容,對於周支農的辦事效率,我必須給高分,“哦,蘇市長被抓了?好,你們先打他一頓,用力打,別打死就行,記得,別打臉。”
陳子玉的表情是何等怪異,震驚,迷惑,緊張都寫在他臉上。
通完電話,我冷冷警告:“蘇強涉嫌嫖娼,被抓的時候試圖反抗,剛才,聽說他被打斷了一根手指,我叫他們繼續打,打斷多幾根,對待這種敗類,我們紀律部門絕不會手軟。”
齊蘇愚不安地坐了過來,坐在我身側,那瞬間,她給了陳子玉一個眼色。
我假裝沒看見,微笑著摟住齊蘇愚的豐腴軟腰,親了親她香腮,她大概憂心我和陳子玉的矛盾,表情不自然,沒有熱情回應我。我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孟惟依身上,雙手抱穩她的小蠻腰,將巨物從她的小肉穴里緩緩拉出,讓身邊的陳子玉和齊蘇愚清楚看到巨物即將拉到龜頭前端時停住,然後孟惟依的肉穴又緩緩落下,伴隨著細微呻吟,肉穴滑落到底,彼此的陰毛相互纏繞,交媾處沒有留下一絲縫隙。
快感奔騰,我呻吟著一手握住挺拔美乳,一手按住小翹臀,隨即挺動,很放肆地挺動,嬌娃附趴在我身上撅臀馳騁,巨物密集進出她陰道。在我身邊左右兩側,齊蘇愚和陳子玉仿佛都在欣賞我們交媾,孟惟依初時還很被動,我抽動幾十下後,她嬌吟如貓,漸漸迎合我,翹臀自如上下聳動,啪啪聲很快淹沒了嬌吟。
我一心二用,挺動中警告陳子玉:“我們老家有句俗話,知錯低頭,反抗掉頭。等會請你轉告你舅舅,如果你們仍然想跟我作對,一周之內,我就先對你舅舅下手,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我給陳書記一周的時間考慮。”
“中翰,有話好好說嘛。”孟惟依出乎意料地開口護夫,嬌顫的小蠻腰扭得像蛇行那樣,吐著如蘭氣息的香唇就在我嘴邊。我神魂激蕩,雙手抱揉她的翹臀,讓她整個身軀完全趴在我身上,我的手指放肆玩弄她的股溝,也撩逗那緊閉的屁眼。
“就是,我們齊陳家和你李家沒什麼根本利益衝突,只不過是男人面子上的問題,你和子玉和解啦。”齊蘇愚嬌嗔,用飽滿胸部溫柔頂我,她縱橫了官場幾十年,一眼就能洞察我和陳子玉交惡的本質。
我深情地看這孟惟依,淡淡問:“願意和解嗎。”孟惟依咯吱一笑,她知道我不是問她,而是問她丈夫。
陳子玉審時度勢,很陰森地笑道:“看李書記說的,什麼和解不和解,我們之間就沒有嚴重對立過,只是一點小矛盾,小誤會。”
拋出了綠葉,對方也回了綠枝,我的心寬了下來,官場上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那怕是假朋友。到了這份上,我索性把話挑明:“咱實話實說,以後呢,我的女人你不能再碰,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歡惟依和齊姐,這是和解的前提。”
陳子玉一愣,見孟惟依和齊蘇愚都沒吱聲,頓時不滿:“陳書記未免太霸道了。”
我冷笑,下身猛烈挺動:“我是有點霸道,但我不會強迫惟依和齊姐,不信你可以問她們,只要她們不願意,我絕不會再碰她們。”
陳子玉沒問,孟惟依猶自呻吟,齊蘇愚繼續沉默,這等於默認了我的話,她們已經無法離開我身體。陳子玉無奈,恨恨地點頭。我暗暗得意,見好就收,放緩了抽插速度,很嚴肅道:“作為回報,縣里的事你陳書記說了算。下午或者最遲明天,我就把尚嘉勝放了,縣里你所保的人,我全放了。最多半年,我就離開源景縣,你可以放心的大展宏圖,為官一方。”
齊蘇愚這時露出了迷人笑容,孟惟依則送上香吻,把她的小舌頭渡入我口腔,鼻息咻咻,玉乳壓胸,只覺得那緊窄肉穴正在急劇收縮,耳聽陳子玉小聲問:“那羅彤的事。”
我熱情回應孟惟依的挑逗,舌攀纏繞,嬉戲了兩下,便語重心長說:“如果沒有涉及國家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幫你掩蓋消弭你和羅彤之間的關系,不過話說回來,你得戒毒,否則你成不了事,癮君子在我心目中很輕賤的,我不希望惟依和齊姐跟著你遭罪。”
陳子玉臉一沉,冷冷站起來:“我先告辭了。”
“等等,帶上惟依,她快高潮了。”我喊住陳子玉,一翻身把孟惟依壓在身下,巨物傲躍,犀利地再入嬌嫩之地。孟惟依輕哼,嬌滴滴問:“你怎麼知道人家要來高潮。”
“猜的,我猜錯了嗎。”我壞笑,緩緩抽動巨物,越抽越快。孟惟依咯吱一笑,迷離著雙眼,瓷白雙腿夾住我腰部兩側,小蠻腰快速挺扭,雪白翹臀快速聳動,意識到四周目光灼灼,她嫵媚撒嬌:“子玉,媽,你們別看,我要來了……”
齊蘇愚勃然大怒:“不許我看麼,好大的膽子。”
孟惟依猛地把尖尖指甲插入我臂肌肉,低吟承歡:“喔……”
拔出巨物時, 陳子玉眼睜睜地看著那濃白的精液滴出孟惟依的嫩穴口。多可惜啊,若是讓山莊的美嬌娘知道,准罵我浪費。
※※※
離開上寧海關,我來到了謝家。
姨媽說得不錯,謝安妮嬌媚起來一臉桃花,哪怕她再裝著一本正經,她依然桃紅映腮,美貌之極。我好擔心桃花劫落到她頭上,看來得盡快把她接進碧雲山莊,可這事一時又急不了,我還要給美嬌娘一一做工作。
“蘇市長被抓了,太好了。”謝安妮難以抑制的興奮,我呆呆地看著她,垂涎欲滴,她不僅一臉桃花,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泛著粉紅,因為她剛跳完舞,剛洗完澡,所以她渾身香噴噴的,水藍色吊帶睡衣里,乳挺臀翹,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我暗暗留意翁吉娜和謝安琪的表情,來到謝家,就是想把蘇強被抓的消息告訴她們。謝安妮是真開心,翁吉娜和謝安琪的反應有點不自然,當我陰鷙的目光掃過去,她們馬上堆起笑臉,一個勁地贊“抓得好”。
“程程知道這消息了嗎。”翁吉娜偎依在我右側,很風情地從茶幾上的果籃里摘下一粒蜜提塞進我嘴里,我慢慢咀嚼,蜜提好清甜,但比起翁吉娜身上的成熟味道,蜜提遠遠比不上,我竟然不恨她了。
謝安妮挨著我左側,我注意到謝安琪坐得挺遠的,她似乎怕我,我冷笑,示意她過來。
“還不知道,等會我去看程程,順便把這個壞消息告訴她。”
謝安琪走過來了,估計精心打扮過,秀發清新,塗著唇膏,身上是性感的兩件套黑色透視裝,美腿修長袒露,穿著高跟鞋。我要她跪在我雙腿間,她二話沒說,順從的跪下,迷人的大眼睛眨了眨,露出狡黠之色,已然知道我心思,偷瞄了謝安妮一眼,便伸手解開我皮帶,把我的褲子脫下,短褲里,隆起了一個大包。
謝安妮瞪大眼珠子,偷偷捏了捏我,似乎怪我太放肆,沒把她謝安妮放在眼里。翁吉娜已熟知我風流脾性,見慣不怪,笑嘻嘻說:“不用去程程家,她就在隔壁,中午還在這吃飯,你不是讓她和小梅住在隔壁嗎。”
我一愣,豁然醒悟,驚喜道:“沒想她們這麼快就搬來,呵呵,吉娜姐,麻煩你去叫程程姐過來。”
翁吉娜應聲去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忘狠狠地看了看傲立的巨物,謝安琪玉手一握,將巨物含進了小嘴,香腮霎時暴脹。謝安妮捶了我一把:“欺負我姐。”她不怪謝安琪,卻只怪我,真是豈有此理。
我摟住謝安妮的小蠻腰,莫名其妙地樣子:“你問安琪,我有欺負她嗎。”
謝安妮還沒問,謝安琪卻搶先回答:“欺負了。”說完,婀娜的身子緩緩站起,我的心髒隨即劇烈跳動,眼前的謝安琪在扭動腰肢,在我面前脫掉身上的透視裝,脫得一絲不掛,她分開雙腿,優雅地跪上沙發,跪在我身體兩側,手執巨物對准穴口,緩緩坐下,緩緩吞掉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
“啊……”
我神魂顛倒中,客廳門傳來一眾腳步聲,翁吉娜帶著蔣程程和蘇東梅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見這情形,蔣程程好不吃驚:“噯喲,這麼夸張,大白天的。”
我有些尷尬,不是因為蔣程程的調侃,而是看到了嬌羞的蘇東梅,她被謝安妮一把抱住:“小梅,別看。”
蘇東梅真的用雙手掩臉,脆聲說:“不看,不看。”
眾美人兒都哈哈大笑。蘇東梅放下雙手,烏溜溜的眼珠子還是落到我身上,翁吉娜想坐回我右側,蔣程程卻搶先一步把位置占了,她興奮地戳我腦殼:“你夠色的了,一來就搞安琪。”
我微笑著吻了吻蔣程程,伴隨謝安琪淡淡的呻吟,我開始在眾目睽睽下挺動巨物,謝安琪呻吟得很好聽,聳動得很優美,這是有舞蹈底子的風姿。謝安妮也有舞蹈底子,只是她做愛的姿勢遠不如謝安琪,這或許是謝安妮沒有放開的原因。
“安琪姐姐的毛毛又黑又亮。”蘇東梅小小聲對謝安妮說,我聽到了,大家都聽到了,笑聲中,謝安琪嫵媚地用手遮住油亮烏黑的陰毛,可我一挺抽,她哪顧得上掩蓋,嬌吟著起伏身體,雙手撐在我胸膛上,翹臀密集拋動。
我舒爽之極,蔣程程和謝安妮被我左擁右抱:“小梅,知道安琪姐姐的毛毛為何又黑又亮嗎,我告訴你,這是因為她和中翰哥經常做愛的緣故,小梅想不想你的毛毛長快點,長得又黑又亮呢。”
“想。”蘇東梅幾乎沒考慮就馬上回答,樂得我開懷大笑,難得她看得開,我還擔心蘇東梅不願意我過多地和其他女人交纏,如今看來,她能很好的融入謝家,願意跟我們一起淫亂,不得不說,這里面有蔣程程得功勞。
我熱情地吻著蔣程程,吮吸她的香唇。
“別聽這壞蛋瞎說。”謝安妮擰了我一把,她和謝安琪,還有翁吉娜一樣,都不知道我已破了蘇東梅的處子之身。
我本想繼續隱瞞,不料蔣程程狡黠地看著我,嬌聲道:“中翰和小梅做過了。”
“啊。”謝家母女三人皆驚。
蘇東梅頓足:“媽。”
蔣程程沒理會蘇東梅的不滿和撒嬌,她突然公布我和蘇東梅的關系,就是要盡快讓蘇東梅占據我們之間的重要地位,蔣程程精明得很,早早確立了蘇東梅的地位,就有利於她蔣程程,否則她在謝家里多少有外人的感覺。
謝安妮抱緊蘇東梅,氣鼓鼓道:“好你個蘇東梅,跟安妮姐姐搶男人啊。”
我以為蘇東梅會傻乎乎地否認,或者不敢吱聲,沒想到蘇東梅烏溜溜的眼珠一轉,嗆了一句:“這麼多人搶,不差我一個啦。”
眾人都大吃一驚,仿佛蘇東梅變了一個人似的,這對白不可能事先由蔣程程安排如何應對,完全是蘇東梅的“肺腑之言”。我和翁吉娜,蔣程程面面相覷,想笑不敢笑。
謝安妮哪肯服輸,捏了一下蘇東梅的小巧鼻,佯裝生氣:“別人搶不重要,這大壞蛋還是最愛安妮姐的,你來搶就不得了,他會變心,轉而最愛小梅。”
蘇東梅咯吱一笑,居然對我眨了眨眼,羞澀道:“那……那我叫中翰哥哥最愛安妮姐。”
大家哈哈大笑,都夸蘇東梅“神思敏捷”“牙尖嘴利”。
“喔。”謝安琪凌亂地呻吟,小蠻腰猛扭幾下就轟然倒下,倒在我懷里,絲絲香汗布滿了肌膚,我只覺得她的陰道在絞磨我的巨物,熱流泉涌,我愛憐地抱緊她,撫摸她的香汗,揉搓她的翹臀,心中暗嘆:算了,她出軌我也有錯,我原諒她吧。
謝安妮仿佛能感知我的內心,她一粒一粒地解開我的襯衣紐扣,醉人的眼神帶著難以抑制的欣喜,呢喃道:“小梅,安琪姐好舒服,你能不能叫他最愛安琪姐。”
蘇東梅馬上大聲問:“中翰哥哥,你能不能最愛安琪姐。”
我揉著謝安琪的玉乳,撥開她眼簾上的秀發,柔聲說:“這要看她還是不是愛中翰哥哥,如果她朝三暮四,水性楊花,到處勾引男人,那中翰哥哥肯定不會愛她。”
蘇東梅不知其中有玄機,她心無旁騖地幫謝安琪說話:“安琪姐姐好老實的,沒了趙叔叔後,她整天都待在家里,我沒見過他勾引男人,好幾次我們上街,很多男人想搭訕安琪姐姐,她都不理不睬。”
一句“沒了趙叔叔之後”,令我心頭大震,所有殘存的怨念瞬間灰飛煙滅,我哪有什麼資格再恨謝安琪呢。抱緊嬌軀,我的吻溫柔真摯,我想吻掉懷中美人的所有苦楚。
“小梅說的都是實話。”蔣程程笑著說。
翁吉娜輕拍謝安琪的身子,嗔道:“別霸占這麼長時間了,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謝安琪識趣,懶洋洋地從我身上站起,愛液淅瀝,在我小腹上留下一小灘,蘇東梅童言無忌,脆聲喊:“好多水吔。”
“不多,不多,翁阿姨剛好沒怎麼濕。”翁吉娜一點都不含糊,很快占據了謝安琪的位置,她不知什麼時候脫了內褲,短裙拉上,露出陰毛蓬松的下體,只見她肥臀依撅,身子微俯,濕淋淋的巨物已被掌握,再深蹲時,巨物輕松進入了她的肉穴,順暢抵達盡頭。還發出“滋”的一聲,說她沒濕,鬼才相信。
“好羞噢。”蘇東梅雙手掩臉,臉紅如霞,手指之間的縫隙卻大開著。
“翁阿姨沒啥害羞的。”翁吉娜嫵媚起伏,她畢竟是這家子的主婦,派頭還是有的,說話是教訓的口氣:“小梅你也跟他做過了,知道樂趣,你媽媽和她們呢,一個個都想跟他做,如果翁阿姨再不爭不搶,機會就沒了。”
蔣程程嬌笑著附和:“等會,媽媽也要搶。”
蘇東梅猛搖頭:“我才不搶。”
謝安妮死死地抱住蘇東梅,恨恨道:“小屁孩懂什麼,等你跟他多做了幾次,保准你搶得比我們厲害。”
蘇東梅放下雙手,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羞澀之色加上秀美之色,令我欲火沸騰,不知為何,我心底里希望蘇東梅喊我做爸爸,我對她有長輩的心態。
翁吉娜摟住我脖子,肥臀頻落,瘋狂地吞吐巨物:“好舒服,中翰,親我。”我沒親,我顧著脫掉她身上的衣服,我很喜歡翁吉娜的裸體,肉肉的,跟“肥胖”有很大區別,姨媽的身體就是如此,這是成熟女人獨特的風景线。
“為什麼你們都用這個姿勢,我見爸爸跟媽媽做愛都是爸爸在上面。”蘇東梅好奇問。
沒人能回答,謝安妮輕撫蘇東梅的秀發,默默嘆息,我也突然失去了性質,淡淡道:“你爸爸被抓了。”
蔣程程大驚,我剛想解釋,電話響了,我看是周支農來電,趕緊接通,他告訴我,蘇強想見我,他知道我在用私刑。
我看了看蔣程程和蘇東梅,一個強烈報復的念頭油然而生,爽快答應了去見蘇強,也順帶蔣程程和蘇東梅一起去,讓她們一家三口見面團聚,或許這是他們最後一次團聚。
※※※
見到蘇強時,他那囂張的氣焰令我印象深刻,蘇強敏銳地判斷出不是中紀委在辦案,可能是在抓他時,周支農的人沒有表現出國家權力部門的專業素養,因此蘇強非常跋扈,先是警告我,然後命令我放了他。我怎麼可能答應,蘇強見威脅不起作用,就改變策略,用金錢誘惑我,他答應給我九千萬,而且是先給了錢再放人。
我冷笑,別說九千萬,就是九億我也不會動心,我必須要發泄我內心的怒火,否則我會憋壞。陳子玉勢力強大,我不好跟他撕破臉皮,但蘇強絕不能放過,看著他面目可憎的樣子,我很想置他於死地。
可蘇強是蘇東梅的父親,我不忍心殺了他。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冷酷地揮起一把羊角鐵錘,狠狠地砸在蘇強的左手無名指上,骨折聲後,慘叫聲仿佛撕裂了天地空間,幾乎震破我的耳膜。
這是一間很隱蔽的刑牢,有兩百平方左右,里面有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都很嶄新,看起來剛修建沒多久。我不得不再次佩服周支農,佩服他想得周到,他很了解我,知道我需要有這麼一間私人刑牢,或者叫私人監獄。
有刑牢就一定有受刑者。
蘇強有不幸成為這間私人刑牢的第一個受刑者。我握著羊角鐵錘,猙獰地看著蘇強,又緩緩把手臂舉起,錘子閃電落下,狠狠地砸在蘇強的右手中指上,慘嚎在這間陰暗的屋子激蕩。
看著刑具上顫抖的雙手,我心中有一種說不出暢快,暢快淋漓,就像我第三次手淫高潮時那樣。相信男人第一次手淫都有點忐忑,第二次有點興奮,第三次才完美,我記得我的第三次手淫完美之極,我射了好多,舒服得我兩眼冒金星。
刑具把蘇強的十指禁錮在厚重的木桌上,他坐著一張笨重的木椅,汗水直流,說不出是熱汗還是冷汗,脖子被粗繩勒住,腳下栓著鐵鏈,那鐵鏈比我兩根手指還粗,這是重型犯人的待遇。
“很痛,是嗎。”我殘忍道。
蘇強沒有了囂張,他哭得滿臉鼻涕口水:“李書記,您放過我吧,痛死我了,我不知哪里得罪了你,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我願意為你效犬馬之勞,哇啊……”
之前周支農已經修理過蘇強,還沒用上什麼刑,他以為僅此而已,如今大刑侍候,他完全變成了個孬種,就兩下鐵錘砸指,他已經幾欲崩潰,呼天喊地的求饒,哪有黨國副市長的派頭,跟叛徒沒什麼兩樣。
我鄙夷中又舉起了羊角鐵錘,冷冷道:“看來蘇市長要再受點罪,才想起自己哪里惹了我。”蘇強臉色驟變,慌忙點頭:“不,不……我說,我說,我知道了,我想起哪里得罪了李書記……”
我放下手臂,像看傻子似得看著蘇強,他驚恐地喘了幾口,結結巴巴道:“對不起,我不應該在市委會議上說你的壞話,我不該在喬書記面前說你不是,我不應該在市紀委里告你狀,我錯了。”
我目光陰森:“這些我不想知道,你愛怎麼告狀,我都無所謂,我只想知道,你上過我多少個女人。”
蘇強瞪大眼珠,臉上的橫肉在抽搐:“我不知翁吉娜是不是李書記的女人,我就上過翁吉娜,就翁吉娜……”
羊角錘揚起,閃電般落下,這下是落在蘇強的額頭上,咚的一聲,額頭鮮血直流,蘇強來不及慘叫便暈了過去,我示意周支農把蘇強弄醒。周支農急忙朝蘇強的臉上潑了一盆冷水,蘇強悠悠醒來,繼續嗷嗷慘叫。我舉起鐵錘,像瘋了般錘打蘇強的雙手,手臂,肩膀,嘴里怒吼:“我操你媽,你還想避重就輕,你不想活了……”
“嗷……啊……”
周支農用力抱住了我,鐵錘從蘇強的腦門滑過,刮到他耳朵。蘇強嚇壞了,歪著嘴大喊:“別打了,我說,我說……還有秦美紗,謝安琪,沒有了,就她們三個,對不起,我是畜生……”
我冷靜了下來,把羊角錘交給周支農,洗了把手,冷冷問:“陳子玉呢,他上過我幾個女人。”
蘇強猛喘說:“據……據我所知,他只上過翁吉娜和謝安琪……”
我眉毛一挑,眼光瞄向放在一旁的羊角錘,陰鷙問:“你老實告訴我,有沒有見過陳子玉跟一個長得很漂亮,有著一雙藍綠眼珠子的女孩在一起?”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問,或許是喬若塵的特立獨行讓我不放心,我心堵得很,暗暗下了決心,如果陳子玉對喬若塵動過什麼下流卑鄙手段,我發誓把陳子玉碎屍萬段。
蘇強驚愕地看著我,木然了片刻,忽然道:“我想起來了,陳子玉曾經跟我說過,說你李書記養著一位很漂亮的混血女孩,他很喜歡。”
“陳子玉泡上了?”我的心快炸了。
蘇強苦著臉搖頭:“應該沒有,他說那女子鬼精得很,約不出來。”
我看向周支農,他咧嘴一笑,似乎松了一口氣。我何嘗不是松了一口氣,示意要喝的,周支農馬上遞上一瓶飲料,我這才發現自己太渴了。把飲料一飲而盡,我居然露出了笑容,當然,這笑容一定很難看:“如果能約出來,你們就可以給她喝迷魂催情藥,或者霸王硬上弓了,對嗎。”
蘇強大駭,顫聲說:“我不知道,我不敢。”
我也沒揭穿他用催情藥搞謝安琪的事,收起了笑容,陰森道:“你們沒約到她,算你們運氣好,換她來這里折磨你,她會一刀一刀地割掉你的肉,她是女魔頭,連我都怕她,怕得要命。”
“不關我事,我連見都沒見過那混血女孩。”蘇強痛哭,眼淚流到臉頰,和鮮血混在一起,不停滴落在木桌上,匯集成一大灘血。
我沒有絲毫憐憫,我的怒火還沒完全發泄完畢:“作為報復,我干了陳子玉的老婆和他母親。”
“啊。”蘇強的表情何其驚恐,他像看著魔鬼似的看著我。我詭笑問:“你覺得他老婆漂亮還是他母親漂亮?”
“都……都漂亮。”蘇強很狡猾,他大概連孟惟依和齊蘇愚都沒見過,所以他只能這麼回答,很聰明的回答。如果讓我回答,我多半會認為孟惟依更漂亮,她不風騷,不淫蕩,不做作,可我一見到她,就想強暴她。
“有眼光。”我豎起了大拇指,語風一轉,突然變得很客氣:“我的眼光一直不錯,作為報復,我必須要上你蘇強的老婆,以及你女兒蘇東梅。”
蘇強大驚失色:“李書記,求求你了,你別啊……”
我走向前,拍著蘇強的肩膀嘆息:“我和小梅已經生米煮成熟飯,至於程程姐,我們早就情投意合,交往很久,她很迷人,那地方很緊,小梅就更不用說了。”
蘇強屈辱地低下頭,我心里一陣厭惡,當初他迷奸謝安琪的時候又是何等猖狂得意。我哼了哼,冷冷道:“我可以讓你不死,前提就是要做你的女婿,小梅已答應嫁給我,程程姐也願意小梅嫁給我。”
“我……我不信。”蘇強哆嗦著,他恨不得吃了我,又哪願意把女兒嫁給我。
我詭笑:“你不了解女人,程程姐愛上了我,她願意付出一切,包括把小梅奉獻給我,這不是簡單的奉獻,我喜歡小梅,願意娶她,這點很重要,我是有良心的男人,我不會始亂終棄。”
蘇強無語,雙眼無神。
我淡淡道:“程程姐和小梅就在外邊,我讓程程姐跟你說話,你記住,如果你不答應我做你的女婿,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就算放你回去,也會把你嫖娼的事跡放到網上,我看過了那影像,很清晰,堪比色情大片,然後再把你的貪腐材料交給中紀委,到時候,你徹底完了。”
“我沒貪……”蘇強突然歇斯底里。
我冷笑,搖頭嘆息:“我有一百種方法能讓你交代貪腐的事實,如果你不貪,你哪來九千萬賄賂我,你當我是傻子麼。”
私牢外。
我和蘇東梅坐在一張椅子上親昵,耳鬢廝磨,還親嘴了,少女唾液的甘甜度無與倫比,少女的幽香蕩人心魄。蘇東梅美麗可人,一口貝牙,身上穿著一襲藍色調的海魂裝,白色帆布鞋,白棉襪,嫩嫩的雙腿裸露在外,通白無暇,隱約有了修長的前兆。
我貪婪地撫摸這兩條嫩腿兒,摸到敏感處,意外發現小妮子竟然穿著性感的透明蕾絲花紋小內褲,這一定是蔣程程的教導,這麼小的年紀穿蕾絲,是不是騷了點。我一下子就硬了,硬得不得了,指尖撩撥稀疏的絨毛。
蘇東梅絲毫不反抗,她臉紅紅地看著被我調戲,不解問:“中翰哥哥,為什麼媽媽能進去看爸爸,我不能?”
我愛憐道:“你爸爸犯了法,又不老實交代,結果被打了,被打得很慘,中翰哥哥不忍心讓你進去看。”蘇東梅頓時花容失色,搖著我胳膊撒嬌:“中翰哥哥,你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
我猛點頭:“你是我老婆,你爸爸是我老丈人,我能不救他嗎,你放心好了。”蘇東梅頓時莞爾:“謝謝中翰哥哥。”
“叫老公。”我壞笑。
蘇東梅嬌羞低頭,稚聲道:“老公。”
我莫名其妙地又有了“老爸”的感覺,或許我已榮升為人父的緣故,我渾身充滿了父愛,手一探,摸進了蕾絲里,揉著少女的陰唇:“這地方還疼嗎。”
“不疼了。”蘇東梅嚶嚀著靠在我身上,小臉蛋又紅又燙,我欲火高漲,望了望四周沒人,便拉下拉鏈,掏出腫脹巨物塞到蘇東梅的小嫩手里。她握住了,但不敢看,我求她看,她只好羞羞低頭,一邊挨緊我,一邊思考如何回答我的詢問。
“想不想跟中翰哥哥做愛。”
“有這麼問人家的。”蘇東梅撅起小嘴。我壞笑,很露骨道:“中翰哥哥想操你。”蘇東梅臉一紅,把小鼻子皺起:“回家先。”我搖頭,笑得很淫邪:“就在這。”蘇東梅把腦袋瓜埋進我懷里:“會給人看見的,好羞人。”
我哪肯妥協,摟緊懷中的小蘿莉,撥開小蕾絲,直接揉她雙腿間的方寸禁地,蘇東梅嬌哼,腦袋瓜越埋越深,雙臂也回報,似乎在磨蹭,用她挺拔的胸部磨蹭我胸膛。啊,聞著少女的幽香,我揉到了嫩嫩肉瓣;親吻她的耳垂,我的巨物尋覓而至,抵在了小嫩穴口。少女也是女人,愛液雖然沒有成熟女人這麼豐沛,但也滋潤了嫩穴口,濕噠噠的,大龜頭在碾磨,肉與肉接觸了,才經人道沒多久的蘿莉反應強烈,抬頭看著我,很委屈的表情,仿佛要失去寶貴的東西。
我暗暗好笑,全世界的處女都這樣,奉獻第一次時,總是覺得虧大發了,第二次,第三次也如此,只有多干幾次,少女的心理才會平衡。我深諳少女的心思,所以糾纏到底:“別擔心,這里就我們,最多給你媽媽看見。”
說著翻身站起,把蘇東梅放在椅子上,分開她的雙腿,掀起海魂裙,手握著巨物頂到她雙腿間。蘇東梅沒有絲毫反抗,張著雙腿怔怔看我,很萌很乖,我腦子閃過一絲不忍,可轉眼間就被欲火淹沒,巨物撐開小嫩穴,緊窄異常。我咬咬牙,腰腹用力,一股腦兒將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全部插入蘇東梅的小嫩穴中。
“啊哼……”蘇東梅像熟蝦那樣卷起身子,雙手用力抓住我兩肋的衣服,渾身顫抖。
天啊,我瘋了嗎,我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才破處沒幾天的小蘿莉,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嗚啊。”
“對不起。”我愛憐之極,不是虛偽,我真的心疼蘇東梅,我不停地後悔,但奇怪的是,我內心得到了一種陰暗滿足,每個男人的心底深處都藏匿著這種不可告人的凌虐感。
“媽媽說,反正中翰哥哥娶我就行,愛怎麼做,我都沒意見,不用說對不起。”蘇東梅氣息渾濁,小臉蒼白,顯然不是舒服。
我不敢動了,擺好馬步,輕輕把蘇東梅抱起,她緊緊勾著我脖子,雙腿很自然地盤在我腰間,烏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看著我。我龍心大悅,接連吻上去:“太可愛了,你和你媽媽都太可愛了。”
這時,牢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才進去沒多久的蔣程程黑著臉走出來,氣鼓鼓道:“中翰,我們走吧。”
“怎麼了,這臉色。”我奇怪地看著蔣程程,雙手托蘇東梅的小屁股,一挺一動地抽插她的陰道。
“他讓我報警,我不答應,他就罵我。”蔣程程委屈說,一開始她沒發現我們有任何異樣,不過她很快從我們怪異的姿勢中瞧出端倪,伸手掀開海魂裙,什麼都一清二楚了,她狠狠瞪我一眼,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我深深一嘆息,暗道:人要作死,上天是無可奈何的。先安慰了蔣程程,又示意周支農給蘇強換件衣服,等他清理完了刑牢里的血跡,我才抱著蘇東梅走進去。
蘇強依然被拷在木椅上,他面前的木桌都是水跡,顯然剛擦洗過,他也換上了一件普通T恤,洗過了臉,梳了頭,看起來整潔了許多,不過,他臉上憔悴之色,以及他額頭上,雙手上的傷痕淤血還是很明顯。
蘇東梅意外地平靜,輕輕地喘息,巨物還插在她陰道里,她的注意力無法集中,嘴里喃喃地喊著“爸爸”“爸爸”。
“小梅。”見到蘇東梅,蘇強激動起來。
我暗暗冷笑,支走了周支農和其他人,偌大的刑牢里就我們四個。一張黑皮沙發側擺在蘇強面前五米處,很嶄新的沙發,能聞到皮具特有的氣味。我抱著蘇東梅坐了上去,她摟著我脖子,騎在我身上,扭頭看向蘇強。
“李書記,你能不能放開小梅。”蘇強幾乎是哀求。
我放肆地揉著蘇東梅的小屁股,柔聲問:“小梅,你願不願意中翰哥哥就這樣抱著你?”
小臉桃紅的蘇東梅輕輕點頭。我得意極了,又問:“舒服嗎。”下身輕輕挺幾下,蘇東梅撅著小嘴,羞澀搖頭:“不知道。”我壓低了聲音:“小梅,你要在你爸爸面前表現出舒服的樣子,他才明白我們是真心相愛。”
蘇東梅一聽,眼兒看向身邊的蔣程程,見蔣程程頷首,她難為情地說道:“舒服。”
“說大聲點,讓你爸爸聽見,不能說假話哦。”我稍微加速了上挺的速度,緊窄的小嫩穴開始經歷巨物摩擦,眼前浮現一幕噴血的畫面,盤曲的青筋與嬌嫩肉壁親密纏綿,愛液環繞,滋滋暗香。
蘇東梅的表情如六月天,不停變化,猶豫中揚聲喊:“舒服,好舒服。”
“什麼舒服?”驚愕中的蘇強沒反應過來。
我哈哈大笑,輕怕蘇東梅的屁股:“告訴你爸爸啊。”
蘇東梅摟著我脖子,扭頭看蘇強,原本靈動的眼睛有些迷離,身子隨著我下身挺動而起伏:“爸爸,我和中翰哥哥……我和中翰哥哥在一起很舒服,我喜歡他,啊……”
蘇強算是徹底明白了,他漲紅著臉,怒目圓瞪:“李書記,你怎能這樣,小梅還未成年。”
我冷冷道:“誰說的,小梅的胸部比十六歲少女的乳房還要豐滿,我讓人給她重新開具了出生證明,小梅現年十八周歲,她可以性愛了,我和她如魚得水。”說著,我扭頭問:“程程姐,小梅十八歲了,對不對。”
一旁的蔣程程忙點頭:“對對對,小梅已經十八歲了。”
我又問:“小梅,你十八歲了嗎。”
蘇東梅咯吱一笑,點頭道:“嗯,我十八歲了。”
蘇強目瞪口呆。
我愉悅之極,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蘇東梅在嬌吟,動作越來越自如,小臉蛋兒越來越紅。我的手伸進她海魂裝里,握住了已經很有氣勢的酥乳,下身猛烈挺動。蘇東梅的嬌吟變嗲,酥乳被我捏得厲害,她也伸手進海魂裝里拉扯我的手,那嫩乳以及蕾絲乳罩露了出來,相信蘇強看到了一點。
我一邊挺動巨物,一邊問:“程程姐,小梅身上這套內衣又是安妮送的?”
蔣程程兩眼一亮,笑道:“是我買的,但款式是小梅選的,昨天我和她去逛商城,我買內衣,小梅也嚷著要買,我本想買一些清純款式給她,誰知她偏要自己選,結果她選了兩套,這是其中一套,都很性感的。”
“小梅有點騷哦,這麼誘惑男人的內衣你也敢買,你羞不羞。”我哈哈大笑,把蘇東梅笑得無地自容,聳動身體撒嬌:“媽……”
“害什麼羞,脫給中翰哥哥看。”我用力捏住兩只奶子,蘇東梅痛苦的表情,烏溜溜的眼珠子在亂轉,小聲說:“爸爸看著,我不要脫。”
我卻大聲道:“怕什麼,他是你爸爸,又不是外人,讓你爸爸看看你身體,看看小梅現在有多迷人。”扭頭見蘇強表情怪異,我邪笑問:“蘇市長,你想不想看小梅的身體。”
蘇強居然沒吱聲。
我抱緊蘇東梅,一邊挺動巨物,一邊示意蔣程程過來:“衣服就由你媽媽負責脫,中翰哥哥負責操你。”
蘇東梅稚聲在刑牢里回蕩,蔣程程有點不願意我這麼放肆,不過,她已經不敢拂逆我了,我從身心都征服了她,她先脫去我身上的衣服,然後再脫蘇東梅的海魂裝,連鞋子也脫,只留下白棉襪,這時蘇東梅美得像天使,赤裸的天使,只是這天使的奶子大了些,粉嫩的肌膚吹彈可破,烏溜溜的眼神充滿靈氣。我猛烈衝頂,小天使痛苦嬌吟:“啊……”
“給中翰哥哥吃奶。”我涎著臉逗蘇東梅,從她痛苦又享受的表情上看,她有做愛的感覺了,果然,她半騷半嗔回應我:“不給。”我繼續挺動,繼續逗她:“這麼騷,你爸爸看著。”
蘇東梅急忙用手抱住胸脯,朝蘇強看去:“爸爸閉眼,不許看。”
蘇強當然不會閉眼,他把兩眼都瞪圓了,他曾經想猥褻蘇東梅,應該有看過蘇東梅的裸體,但蘿莉在成長,如今蘇東梅“胸部特別成熟”的樣子,蘇強肯定沒有看過。我故意撥開蘇東梅的手,一口叼住嫩滑的酥乳,大口大口吮吸:“喜歡中翰哥哥操你麼。”
“好舒服喔。”蘇東梅有點不知所措,想推開我的頭,又想聳動,想看蘇強,又想看蔣程程,我絲毫不防松,巨物凌厲著,如此凶悍,熟婦都難以抵擋,小小一個蘿莉又怎能應付,她像暴雨下的小桃樹,搖曳顫栗。
“舒服就好,以後記著中翰哥哥的好,你媽媽就是老惦記著讓我操她。”
“胡說什麼呢。”蔣程程嬌斥。
蘇東梅不再靈氣了,急促呼吸下,她可憐兮兮的目光似乎還帶著淚光:“啊啊啊,中翰哥哥,你娶我吧,我願意……願意做你的老婆……”
我挺動更猛了:“中翰哥哥發誓要娶你,愛你一輩子。”
蘇東梅渾身一顫,直接撲倒在我身上,腦袋瓜搭在我頸窩里,幽幽啼鳴:“好舒服喔,嗚啊……”
我繼續抽動,用巨物繼續摩擦少女的陰道壁,有暖流澆上龜頭,量不多,估計少女的分泌不比成熟女人,不過少女陰道的收縮力量一點都不遜色,整條巨物被結結實實地捆綁,被包揉,那快感難以言喻。
“好好休息,我還要操你媽媽。”我輕撫蘇東梅的嫩滑的背脊,把她放倒在沙發上。蔣程程竟然早已脫掉了身上的衣裳,蓋住蘇東梅的嬌軀上,媚眼一拋,嗔道:“就愛說粗話。”
“好漂亮的高跟鞋。”我色迷迷大贊。
蔣程程風情摘下蕾絲乳罩,把兩腿玉腿伸來伸去:“就知你好這一口。”
我一愣,好奇問:“你怎麼知道。”
蔣程程不屑:“你平日的動作我看出來,只是沒料到你這麼沉迷,那天跟她們姐妹聊天,安妮說你非要小貞穿了高跟鞋再干她。”
這很正常,這幾個女人如果不八卦我的嗜好那才不正常,我是她們的中心,我是她們的男神,無論是山莊的美嬌娘,還是其他和我上過床的女人都會聊到我,除非沒有知己聊。
我色色地把美艷的蔣程程抱在懷里纏綿,接吻,撫摸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根本不當蘇強是一回事。熟女完全經不起挑逗,才揉了幾下大奶子,蔣程程的體溫便急劇上升,很主動地吮吸我的巨物,上面都是她女兒的分泌,她依然貪婪吮吸,把巨物摩擦得通體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