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回到源景縣,先去了縣紀委,今非昔比,我見到了縣紀委的全體成員,我和書記任華安一起主持了會議,研究了當前的反腐形勢,本來心情就不好,加上為了樹立威嚴,我雷厲風行,親自帶隊前往縣工商局,就在縣工商局的飯堂里逮捕了嚴重違紀違法的縣工商局局長雷洪,而且在逮捕過程中,我使用了暴力,當場把雷洪打倒在地,再五花大綁,由趙水根押回縣紀委。
下午上班時間,我去縣委報導了,在縣委書記辦公室,我見到了陳子玉,他笑吟吟地把一份材料遞給我,我拿起一看,材料竟然是反映我在執法過程中使用了暴力,短短的時間中,就有人打我小報告,可見陳子玉已成功布局源景縣,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沒事,這個雷洪該打,收受賄賂三千多萬,太大膽,太狂妄了,簡直視國法黨規於不顧,只是……只是李書記可以私下打,不要當眾打嘛,影響不好,如今全縣上下的大官小官都怕了你,連我也怕你,呵呵。”
我目無表情:“聽陳書記的口氣,好像你不怕似的?”
陳子玉玩味地看著我,冷冷問:“你希望我怕你?”
我輕輕呼吸著,傲氣冷肅:“必要時。”
陳子玉一愣,他沒想到我會針鋒相對,更沒想到我的口氣這麼硬,遲疑了一下,他也不甘示弱:“那你怕我麼?”
“不怕。”我嘴角因為輕蔑對方而下彎,此時,我不能示弱,就如同面對一頭凶狠的狼,我越退縮,狼就以為我害怕了,就會逼近我,陳子玉以為有把柄在他手,所以他才敢改變對我的態度。
“呵呵,我沒什麼可怕的。”陳子玉大笑,浮腫的雙眼有些惱怒,我看得出他在調整心態,思索如何對付我,很快,陳子玉就恢復了從容:“我還以為李書記要休息幾天才來上班,沒想你這麼勤勉。”
我淡淡道:“等會我就回上寧,去見見齊關長。”
陳子玉的笑容消失了,他在咬牙根:“你見我母親有什麼事?”
我平靜道:“一來想她了,然後,想問問孟惟依失蹤的事,我是干紀委工作的,總喜歡對某件事刨根問底,孟惟依對我很重要。”
陳子玉冷笑:“你比我更關心惟依啊。”
“人是有感情的。”我話里的含義很明顯,想念孟惟依了,這也是我內心的真實情感,我對孟惟依站著主動抽插我印象特別深刻。
陳子玉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他一定在糾結是否與我翻臉,事實上,是他先挑釁我,我忍了一晚上,官場果然險惡,一個月前,為了對付喬羽,陳子玉與我稱兄道弟,險情渡過後,他馬上就過河拆橋,與我劃清界限。可他大概沒想到我這麼拽。
“你不用再見我母親,惟依找到了,女人耍小性子,她外出旅游,昨晚才回來,沒來得及告訴你。”陳子玉不是魯莽之徒,他深知我的實力。頓了頓,他口氣果決:“有件事,我卻想告訴你,惟依和我母親以後都不住在翡翠一品,我給她們買了房子。”
這等於把糊窗的紙捅給破了,我們之間的聯盟瞬間崩塌。
我倒輕松了,翹起二郎腿,把手中的牌打出去:“這樣吧,我以後不關心孟惟依了,你也不用惦記著給喬若塵修宮殿。”
感覺我的提議合情合理。可惜陳子玉覺得很不合算,他沒有絲毫猶豫就搖頭:“不行,你已經關心了惟依,我必須要關心喬若塵,那樣大家才算扯平,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隨時交換。”
我的心由頭冷到了腳底,怒火填滿我胸腔,我終於明白陳子玉的意圖,他要定喬若塵了。
我又怎麼會讓陳子玉如願?
見我沉默,陳子玉以為我在思考,他不由得激動:“惟依是我妻子,我很喜歡她,可以說,我沒認識喬若塵之前,我最喜歡的女人就是惟依,無論從哪方面講,惟依都不比喬若塵遜色,如果交換的話,你不虧。”
我面無表情,內心卻在笑。
陳子玉陰鷙地看著我,接著說:“講到虧,我虧死了,你上了我媽,而我只上了你眾多丈母娘中的一個,呵呵,好吧,丈母娘也是娘,這虧我認了,但我不能虧了惟依,你玩了我妻子,就必須等價交換,我喜歡喬若塵,她也喜歡我,我沒有強逼她喜歡我,所以中翰你不能阻攔。”
我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我若是不願意呢?”
陳子玉站了起來,背負著雙手,面朝窗口:“我呢,就是一個公平的人,也知恩圖報,你幫我對付喬羽,我幫你掩蓋真相,以後我們繼續互相幫助,你最好不要輕易拒絕我的要求。”
刀終於露出了鋒芒,對手打出一張王牌,很明顯的警告我,如果我不答應,那麼他可以公開我殺死喬羽的嫌疑。
我雖然早知道陳子玉會打出這張王牌,也知道無法應對,但我無法接受犧牲喬若塵,不要說喬若塵,任何一位美嬌娘我都不會送上。
陳子玉遠遠避開我,把手伸進鼓鼓的褲袋。我心一凜,或許他口袋里有一把手槍,這不奇怪,陳子玉早已領教過我的強悍,他肯定防著我。大概是不願冒著激怒我的危險,陳子玉放緩了語氣:“中翰,你家里這麼多女人,不在乎一個喬若塵吧。”
“我們准備結婚。”我也站了起來,很平靜的警告陳子玉,這算是最後的警告。
陳子玉輕描淡寫道:“就算你們結婚了也不妨礙我和若若交朋友,惟依和我就是很好的榜樣,在我眼中,人是物質,是一種東西,無論什麼人都可以交換和買賣,只要有價值。在這里,我先恭喜中翰和若若喜結良緣,祝你們白頭偕老,如果你請我喝喜酒吃喜糖,屆時我和我舅舅以及新任的市委朱書記前去道賀。”
聽到陳子玉提及朱成普,我頗為意外,眉毛一挑。
陳子玉得意道:“忘了告訴你,我舅舅跟朱書記的關系不是一般的好,在黨校學習時,他們就是鄰居。”
“告辭了。”我轉身就走,才走了兩步,陳子玉喊住了我:“對了,中翰,看好你的丈母娘,我好像發現她跟新晉的蘇副市長來往很密切,就在你出差的那段時間。”
我很清楚陳子玉為何把翁吉娜和蘇強偷情的事說出來,他不是好心,而是想打亂我,給我施加壓力,讓我四面樹敵,好奸毒的手段。
回到上寧已是下午五點,還沒到下班時間,我在上寧海關大樓的關長辦公室見到了齊蘇愚,不得不說制服女人真好看,她沉穩地朝我走來,迷人的超大眼睛里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子玉說你昨晚回來了,我還想說哪天叫你吃飯,沒想你竟然來找我,你是有事呢,還是想見我。”
雖然齊蘇愚的口氣有些調侃,但我知道,她希望聽到後者。我笑了笑,與她落座在沙發,她靠得我很近,因為是管家的辦公室,我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有事找齊姐,也想見齊姐。”
“有什麼事?”齊蘇愚柔柔問。
“聽子玉說,齊姐不住謝家隔壁了,不如把房子賣給我,價格隨齊姐開。”我平靜回答。
齊蘇愚莞爾:“我不賣那房子,我送給你,我還要把香港那家金融公司送給你,你等等。”說著,優雅站起,快步走向她的辦公桌上的一只黑色手提袋,從袋子里拿出一疊文件,然後回到我身邊把文件遞給我:“這是香港那家金融公司的所有資料,轉讓手續我已經簽署,你去香港找到正和律師事務所黃律師,他會幫你辦妥所有交接法律程序,不用你費心。”接著,齊蘇愚又把一串鑰匙放到我手中:“這是房子的鑰匙,房契就放在我臥室床頭櫃的抽屜里。”
我看著手中的鑰匙,愣愣道:“齊姐,你其實都安排好了。”
齊蘇愚輕聲一嘆,握住了我的手:“我不想拐彎抹角,送金融公司給你,送房子給你全是我的主意,我感謝你曾經對我們的幫助。只是,離開翡翠一品是子玉的決定,很多事相信你能理解,我們住在那里已經不合適了。”
“理解。”我微笑點頭,知道齊蘇愚和陳子玉一樣,在知道我殺了喬羽後,迅速與我做出切割,避免引火燒身,從官場的角度來說,這是明智之舉。
齊蘇愚半垂著頭:“子玉不願意我和你再有關系。”我捏揉她的小手,輕輕問:“你也不願意?”
“我……”齊蘇愚微微臉紅,抬頭看我,超大眼睛里一片猶豫之色,我忽然衝動,一下子把她撲倒在沙發上,對她狂轟濫炸般點吻,她掙扎,很用力地掙扎:“不要這樣……”
我依然衝動,狂暴中扯起齊蘇愚的筒裙,把手伸進她的內褲里,手指勾住她的陰唇,不輕不重地揉捏,齊蘇愚掙扎得更激烈:“中翰,不要在這里,我們換個地方。”
我置若罔聞,手指插進了溫暖濕潤的肉穴中。
齊蘇愚突然停止掙扎,帶著哭腔哀求:“這不好。”
我奸笑,身子壓著她,迅速拉下褲子拉鏈,拿出一個硬挺的巨物,齊蘇愚瞪大雙眼,再次掙扎,可惜,我力大無窮,巨物粗暴地插入了她的肉穴中,奮勇挺進,齊蘇愚“啊”的一聲,雙手用力推我肩膀,但力氣迅速減弱,剽悍的大肉棒終於插到陰道盡頭,撞到了綿軟的子宮。
“這麼濕,時時想著跟你兒子上床,還是一見到我了就想做愛?”我戲謔齊蘇愚,那是帶著報復陳子玉的心情,大肉棒幾乎沒有停頓,馬上抽插,緊窄的肉穴抱住巨物,成熟女人知道如何令男人銷魂。
五十多下後,齊蘇愚幽怨地瞪了我一眼,呼出如蘭的氣息,身下竟然挺動回應我愛液潺潺,媚眼半閉。我壞笑,俯下身含住香唇,一邊接吻,一邊解開齊蘇愚身上的制服,她嗚嗚著阻止我,可巨物改為碾磨她花心時,她放棄了阻止。
我脫下她的黑制服,白襯衣,蕾絲乳罩,還把筒裙從她的頭頂拉出,一具性感豐腴的雪白肉體頓時展露在我眼前,只留下掛在肥臀上的灰黑色半透明蕾絲小內褲,還有腳下的高跟鞋,高跟鞋很漂亮,橘紅色的蝴蝶結腳後細根,非常年輕時尚。
“上班能穿這種高跟鞋?”我驚喜不已,第一眼見她,只看她的齊蘇愚的美貌,沒注意她的腳,這會不僅她的高跟鞋,她整個人的豐腴之美都強烈吸引著我,揉著兩只雪白巨乳,大肉棒重新抽動,活塞運行,帶出的愛液弄濕了烏黑的陰毛。
齊蘇愚輕哼,很愉悅的表情:“你也知道我在上班,現在隨時會有人找我的。”
我掰開她的雙腿,勾住她脖子,讓她盡量看著我的大肉棒她肉穴里進出,“我們以後難得再見面,做一次少一次,我可要好好把握眼前,你下面流了很多水,需要我舔嗎?”
齊蘇愚抿了抿嘴想笑,我不給她笑,巨物突然重重地連捅幾下,她嬌吟浪叫,那水汪汪的超大眼睛又怨又恨,我嬉笑著吻上香唇,剛想脫掉身上的衣服,辦公室門“咔擦”聲響,一個制服美女走了進來。
“惟依。”我瞪大了眼珠子,制服美女竟然是孟惟依,我的天啊,她穿制服超級好看。
身下的齊蘇愚拍了我一掌:“動啊。”
我趕緊抽動,白痴都看出齊蘇愚吃醋了,吃她兒媳的醋。孟惟依倒是很平靜,心里素質非常好,有點像楚蕙,遇事不驚慌,她淡定走來,腳下也穿精致的高跟鞋,“剛才看見你的車,知道你來了,沒想到你們都做了。”美目一飄,飄給了齊蘇愚:“媽,你又說不許我跟他做,你自己還不是跟他做了。”
齊蘇愚辯解道:“我不許他做,他是硬來的,弄了我半天,我想不做也不行了。”說完,吃吃嬌笑,大屁股一扭一聳,似乎比我更主動。
孟惟依輕嗔:“剛才問我借高跟鞋,我就感到蹊蹺,媽一定早知道他要來,你想討好他,實際上呐,媽就期望他硬來。”
“惟依。”齊蘇愚嬌嗔,看得出婆媳倆的感情不錯。
我恍然大悟,低頭輕吻兩粒硬翹乳頭:“怪不得齊姐准備好了送禮物給我,原來早知道我要來。”
齊蘇愚嫵媚:“我又不是神仙,我哪肯定你來,子玉打了七八個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見到你,我就猜到你可能要來找我。”
龜頭溫柔碾磨子宮,陰毛也磨著陰毛,我笑道:“於是你就問惟依借高跟鞋,打算勾引我?”
孟惟依嬌媚,解開了我的襯衣,玉手滑入,溫柔撫摸我的胸毛,她有少女的羞澀,也有成熟女人的風情。齊蘇愚臉紅說:“我沒想勾引你,我是覺得穿高跟鞋會好看些,高挑些。”
“舍得回來了嗎?”孟惟依靠了過來,柔柔的看著我,柔柔撫摸我,我感覺到了她對我思念,禁不住騰出一只手撫摸她的瓷白美腿,溫暖中帶著絲絲冰涼。
熱力飆升,辦公室里氣氛旖旎,孟惟依脫下我的襯衣,解開我的皮帶,我趴伏在齊蘇愚的豐腴白肉上,雙腿後伸,讓孟惟依順利地脫掉我褲子,我們很默契。我告訴孟惟依,希望她舔我的屁股。
孟惟依吃吃嬌笑,要我等等,然後移步走進了辦公室里的獨立洗手間,估計下面濕了,是方便一下。我暗暗好笑,全心全意對付齊蘇愚,把她弄得呼天喊地,不一會,孟惟依出來了,手上多了兩條濕毛巾,我心中一動,似乎有所悟。
她來到我身後,我只覺得屁股被溫濕的手巾覆蓋,接著我的屁股被擦洗,股溝也被擦洗,睾丸也被清洗。突然,我渾身一顫,毛巾洗到了我的屁眼,不是一筆帶過的擦洗,是不停地擦,很細致的擦,甚至挖進我屁眼里,上帝啊,我的毛孔全打開,汗毛豎起。
孟惟依咯吱一笑,換了另外一條毛巾,繼續擦,直覺告訴我,孟惟依清洗我屁眼,可能是要吻我的屁眼,我亢奮得難以形容,對齊蘇愚的肉穴采取強力碾磨招數,不至於動作過大影響孟惟依玩弄我屁股。
果不其然,我猜得不錯,孟惟依扔掉毛巾後,便溫柔撫摸我的屁股,緊接屁眼被她吻上,我大喜過望,全身繃緊,動作更緩慢,齊蘇愚沒在意,只要巨物在動,她都感覺很舒服。
奇跡出現了,一條溫暖濕潤的物事在摩擦我的屁眼,我馬上能肯定,那物事就是孟惟依的小舌頭,我的天啊,我的全身心都處於敏感狀態,顫抖接連,齊蘇愚發現了異樣,嬌柔地問我怎麼了,我告訴她孟惟依在舔我的屁眼,齊蘇愚很小聲地說了一句“淫蕩”。
我佯怒,雙手用力抓齊蘇愚的大奶,還用力捏她的奶頭,她嬌吟著,痛苦並舒服著。
我更舒服,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孟惟依越來越大膽,她不僅舔我的屁眼,還舔我的股溝,舔我的睾丸,吻我的臀肉,最後竟然用小舌頭鑽入我的屁眼啜吸,我猛打冷戰,差點就射了,不得已,趕緊支起上身把孟惟依緊緊摟住,不能再給她弄了。
“沒想到惟依也在海關工作,沒想到惟依穿制服這麼好看。”我把手摸進了孟惟依的筒裙里,孟惟依的美目卻瞄向齊蘇愚,嬌媚說:“上個星期子玉和媽商量後,安排我進海關,做媽的助理秘書,這里美女如雲,媽是第二大美女,第三大美女就是我了。”
我一愣,隨口問:“那第一呢。”
孟惟依咯咯嬌笑:“媽認了第二,誰敢認第一。”
齊蘇愚芳心大悅,聳動得很用力,經過這麼久抽插,她已是強弩之末,我趁機把孟惟依的小內褲扯下,手指溫柔地捏住她的陰唇,色迷迷道:“我想舔這里。”
孟惟依吃吃嬌笑沒有反對,她再次看向齊蘇愚,此時齊蘇愚神情已迷離,下體挺動得很激烈,哪里顧得上理會我們。孟惟依咬了咬紅唇,羞答答地脫掉身上所有衣服,連高跟鞋也脫了,乳房高聳,肉體性感得難以形容,她嬌羞著站上沙發,微微分開兩條瓷白修長的美腿,將秀氣陰部送到我面前。啊,我別提有多驚喜了,我喜歡女人含蓄,也喜歡女人大膽,眼前是一只流著蜜露的小嫩穴,鼻子清晰地聞到了尿味的腥臊,也聞到淡淡的幽香。
我伸出舌頭撩進了小嫩穴,合上了嘴唇,輕咬嫩滑的陰唇,秀氣陰毛扎入了我的鼻孔,有點癢,我把鼻子也壓在嫩穴上,用力磨蹭。孟惟依浪叫:“啊,我變得好淫蕩。”
我瞄了一眼在劇烈聳動的肥臀的齊蘇愚,大笑:“你婆婆更淫蕩。”
孟惟依回頭看去,齊蘇愚的雪肌已泛紅,吞吐巨物的動作變得機械,她悶哼著,急促地悶哼,抽搐漸漸明顯。我必須迎合了,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猛烈加速,我一邊抽插齊蘇愚的肉穴,一邊吻舔孟惟依的嫩穴,兩個女人都在嬌吟,卻各有不同,齊蘇愚到了歡樂的彼岸,孟惟依才剛起航。
拔出濕淋淋的巨物,孟惟依緩緩蹲下,她主動用玉指夾住巨物對准她的小嫩穴,試了幾下,一舉吞沒,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就被她迫不及待的吞沒,嬌吟如訴,玉乳高聳,我含住了嬌艷的乳頭,雙臂圈緊小蠻腰,視线模糊了,我忘情吮吸,她忘情吞吐。
“滴滴滴……”
手機響了,是孟惟依的手機,她絲毫不停頓,伸手撩起地上的制服,從制服口袋里掏出手機,我在想,多半是陳子玉打來,這次我又猜對了,孟惟依聳動中接聽手機,我聽到陳子玉在問:“下班了嗎?我已經在樓下了。”
孟惟依嬌喘:“嗯,我和媽在處理一些工作,你等一會。”我不禁好笑,此時的齊蘇愚在卷臥在沙發休息,沒三五分鍾不會清醒。
“怎麼了?什麼聲音,惟依你在喘嗎?”陳子玉疑惑問。
我心生報復,抱著孟惟依的小蠻腰猛挺,巨物劇烈地摩擦了她的陰道,孟惟依喘得更厲害:“空調壞了,很熱,嗯嗯嗯……”
“別急,工作重要。”陳子玉好不耐煩,他沒察覺他的妻子正和我做愛,我露出一絲獰笑,孟惟依一放下電話,我就將她抱起,再翻轉她嬌軀,讓她趴伏在沙發上,翹臀撅起,巨物猛烈抽插那嬌嫩的肉穴。
正在這時,齊蘇愚意外坐起,表情驚恐:“糟了,你們趕快停,子玉馬上來了,我去電梯擋住他。”
“啊。”孟惟依驚呼,翹臀猛搖,我一邊抱住翹臀抽插,一邊驚問:“齊姐,你怎麼知道子玉會上來?”
齊蘇愚撿起衣服,迅速穿上:“我最了解子玉,他疑心很重,剛才對惟依起了疑心,按理說會繼續問下去,他沒有問就掛電話,這很反常。另外,子玉最討厭等人家,他最後叫惟依別急,那就大大反常了,你們快結束,以後有的機會。”
孟惟依嬌呼:“媽,你快去攔子玉,我就好。”接著又對我說:“中翰,你用力。”
齊蘇愚搖頭嘆息,顧不上催促我們了,她知道關鍵時刻停止做愛是很殘忍的,穿好衣服,齊蘇愚機敏地打開窗子,接著關掉冷氣,這還不夠圓了孟惟依的謊言,齊蘇愚何等干練,她抓住空調的插线用力扯斷,這下空調真的“壞了”。
齊蘇愚匆匆離開,不忘把辦公室門關了反鎖。
我開始用勁,二十五公分長的大肉棒每次都是拉到穴口了再用力插入,這樣就可以令孟惟依的整個陰道都得到充分摩擦,自然而然,陰道里的敏感神經也得到充分的刺激。我不是怕陳子玉,此時還跟他不是翻臉的時候,我必須保全齊蘇愚和孟惟依的面子,更是要保護孟惟依,若是讓暴虐的陳子玉發現我搞了他的老婆和母親,他完全有可能暴跳如雷,當場失控。
幸好,孟惟依在我長抽短磨之後開始痙攣,我猛烈抽插,把小嫩穴插紅了,也許是太刺激,我自己也忍不住,快感閃電般襲來,大肉棒做最後的衝刺,啪啪啪聲異常密集,孟惟依秀發飄展,嬌吟如歌,愛液一波接一波淋上我的龜頭,我低吼著,猛地把龜頭抵住她子宮,精液彈射出去,也是一波接一波的彈射。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敲得很用力,不可能是齊蘇愚敲,她沒這麼粗魯,而且她有鑰匙,只能是陳子玉。
孟惟依在辦公室的洗手間里探出個頭來,一邊給我做鬼臉,一邊揚聲喊:“等等,我在洗澡……”
而我,則鎮定自若地穿好衣服,拿好齊蘇愚送給我的禮物,查看無異樣了,我才來到窗前,運起“九龍甲”,縱身躍下,這里離地面只要十九層高,遠不及第一人民醫院的三十多層,至於是不是被人看見我從高空落下,那就不知道了,即便被人看見,也會覺得只是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