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謝家,這里一片安靜,屋子里的人都在睡覺。我給謝東國打去電話,要求他立即更換翡翠一品的保安和物業。謝東國莫名其妙,不過他也不多問,答應馬上安排人去辦,剛要掛電話,謝東國忽然說:“對了,我那兩個女人說,想跟你見一見面,不知中翰是否願意。”
“見面?”我有些遲疑。
謝東國道:“她們說,要有心理准備過程,見面了提前適應,別到時候尷尬和突兀,我覺得挺有道理的,你看……”
我只好答應:“你安排吧,今晚不行,今晚我要跟安妮去參加她朋友的生日聚會。”
謝東國哈哈大笑:“今天是她生日。”
“啊?”我大為意外:“安妮沒告訴我,只說是她朋友生日。”
“她大概是想給你個意外驚喜,呵呵。”謝東國還透露了一個小秘密:“那小貞我見過,她跟安妮都是同一天生日,所以玩得挺要好,小貞過生日,也是安妮過生日。”
“原來如此。”
謝東國鄭重其事道:“我那兩個女人和你見面的事,改天安排,到時大家出去吃個飯,你覺得如何。”
“行。”我爽快答應。
掛了電話,我飛快溜到謝安妮的房前,輕輕推開香閨,只見美人吐氣如蘭,正睡得香甜,這會都差不多九點了,她還睡,可見女人都是大懶蟲居多,家里的美嬌娘也多屬於這類女人。
“咕嘟。”我吞了一把口水,眼光色迷迷,床上的謝安妮可是美到極點,肌如凝脂般的嬌軀上只穿著薄如蟬翼的小睡衣,是那種接近膚色的睡衣,都是蕾絲,小內褲也是蕾絲,沒有戴乳罩的豐滿雙峰呼之欲出,睡姿很性感,抱著一只枕頭,曲著腿兒,順著修長美腿往下看,我我見到了一雙晶瑩剔透的玉足。
血脈迅速賁張,這是我的致命弱點,見不得玉足,我渾身燥熱,褲襠隆起,瞄了熟睡的謝安妮,我大膽趴在床尾,鼻子湊到兩只玉足上面,腳趾甲沒有塗顏色,輕輕一嗅,一縷沁人的幽香鑽進心窩,我心癢難耐,忍不住吻了上去,吻得很輕,意外發現左玉足的第二只白嫩腳趾頭里套著一枚小金環,可愛之極,我伸出舌頭舔了下去,舌尖掃過足肉,香嫩柔滑,我貪婪挑開小腳趾頭,把舌頭撩了進去。
“嗯。”美人似乎夢囈,翻了個身,放掉枕頭繼續酣睡,可這樣一來,雪白的乳房就露了半個頭出來,雙腿之間,幾縷柔軟陰毛從小蕾絲邊爬出,小腹好平坦,兩只玉手剛好搭在小腹上,肚臍圓潤,雙腿更修長。
天啊,饞涎欲滴,腦子一熱,便大膽脫衣,脫個精光爬上床,跪在美人腿邊,捧起她的玉足,嘗試著把她的腳趾頭含在嘴里,眼里注視這美人的動靜,幽香撲鼻,我貪婪吮吸,腳趾縫已經濕了,謝安妮居然沒有醒,我暗暗欣喜,莫非佳人已願意獻身?
我又仔細看了看謝安妮的眼睛,似乎真的在睡覺,我放下玉足,掰開她的雙腿,,看了看她雙腿間烏黑的地帶,巨物急劇充血,我心癢難耐,還是不能控制欲望,緩緩摘下小蕾絲,粉紅乍現,迷人的肉穴秀氣安靜,毛不多,像丘陵。
我的心砰砰直跳,進一步掰開謝安妮的雙腿,巨物來到肉穴口輕輕一碰,沒想到謝安妮整個人都顫了一下。我驚喜不已,原來謝安妮是醒的,她在裝睡,我不知道她想什麼,但我知道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裝睡,就意味著要接受了。
我大膽彎下腰,一口含住了肉穴,溫柔地舔了起來,嬌軀持續顫抖,謝安妮仍然裝睡,我見肉穴已夠濕潤,便跪在她雙腿間,巨物壓上,試著幾下拔插,突然腰腹一挺,大龜頭開始進入,謝安妮顫抖得厲害,呼吸急促,她還不願意睜開眼,我又拔插了幾下,咬咬牙猛地插入。
“啊。”謝安妮悶叫一聲,睜開了雙眼,眼里一片幽怨。我笑嘻嘻地看著她,輕揉她的陰蒂。她輕哼兩聲,幽幽道:“你趁我睡覺耍流氓……”
我忍受著陰道的緊窄,緩緩俯下,抱住了謝安妮,溫軟如玉,我在她耳邊柔聲說:“安妮,生日快樂,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
“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謝安妮的臉有點蒼白,我溫柔握住她的雙乳,這是我第一次摸她的奶子,她想阻止,可巨物再次深入,她哪能兼顧,雙手抓住床單,用力抓住,我持續進入,終於一杆見底。
有過多次經驗,我不用看就知道謝安妮是處女,她的紅唇幾乎咬破了,我憐愛之極,不敢亂動,只是揉著她的大奶子,好漂亮的奶子,跟謝安琪的奶子一樣美。
“哼,不是我爸媽告訴你,就是安琪。”謝安妮呻吟著,我搖頭奸笑,撒了個謊:“都不是,我查過你在源景縣楓林酒店的住宿登記,你生日我早已記牢。”
“很細心喔。”謝安妮半譏半贊,臉色漸漸有了一絲紅潤。
“那是因為我喜歡你。”我甜言蜜語。謝安妮咯吱一笑,美臉迅速紅霞漫天,嬌羞得不可方物,我動情了,稍動了一下,謝安妮大聲呻吟:“啊,好粗啊。”
我不敢再動了,想吻她,她又不給,我只好靜靜地壓著她,抱著她,讓她慢慢適應,好半天,她才幽幽問:“你早就來了嗎?”
我柔聲道:“是的,早就來了,一直在偷看你。”
謝安妮哼了哼:“不止偷看,還偷摸。”
我老實承認:“也不止偷摸,還干了很多壞事,我親了你的腳,還奪走了你的處女。”
“耍流氓。”謝安妮嬌嗔。
我愛憐問:“疼不疼?”
“有點。”謝安妮嬌柔說。
“為什麼突然願意把身子給我?”我心中充滿了好奇,之前別說上謝安妮,就是親嘴都少,這會一步到位,直接就做愛,變化快得有些匪夷所思。
謝安妮呆呆地看這我,柔柔說:“因為……因為你昨天像神兵天降一樣保護了我和安琪。” 我一聽,頓時大樂,男人都喜歡做英雄,尤其是英雄救美,昨天一通瀟灑,保護了謝家姐妹,她們自然愛意泛濫。
我得意道:“你不知道嗎,我就是上天派來保護你和安琪的。”
謝安妮豎起食指戳我鼻尖:“嚯嚯,說漏嘴了吧,你有打我姐姐的主意。”
“我是愛屋及烏。”我壞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謝安妮沒有追問,她兩眼水汪汪,很幸福的表情:“當時,在場的很多女孩都說你好威猛,又不是那種五大三粗的威猛,大家都夸你厲害,不少人還說願意跟你上床,紛紛向我打聽你是我什麼人,我告訴她們,你是我老公。”
“真的?都有誰想跟我上床,漂亮不?”我一時得意,脫口而出。謝安妮沉下臉,愛打人的她當然不放過這個好機會,又是捶打又是擰肉,我齜牙咧嘴,笑個不停。
打累了,謝安妮幽幽道:“我昨晚就想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答應嫁給你了,不如就……就趁著今天是我生日……給你算了,本來我是想今晚再給你的,但我怕你今晚要回家,所以就給你耍流氓了……”
我受不了,謝安妮不給我吻,我也要吻,狂吻不止:“今晚我不回家,今晚我陪老婆。”
謝安妮放聲嬌吟:“啊,中翰,不要吻我乳頭。”
我何止吻,我還用力地吮吸。
突然,手機“滴滴”響,響個不停,我懊惱之極,不想理會,但手機響個不停,我不願意拔出巨物,抱著謝安妮慢慢挪到床邊,伸手拿到褲子,掏出手機接通。
出乎我的意料,是金楠楠的哭聲:“中翰,是你麼。”聽聲音,感覺金楠楠很驚慌,我和謝安妮大吃一驚,我急忙回答:“是我,是我,楠楠姐,怎麼了。”
“中翰,救我……”金楠楠大哭。
“你在哪。”我冷靜問。
“在家,翡翠一品二號樓,2703房。”
“我馬上過去。”
掛掉電話,我看了看謝安妮,毅然拔出巨物下床,一邊穿衣,一邊向她道歉,謝安妮倒沒有怪我,她跟金楠楠很熟識,還怕金楠楠出了什麼意外,忙問我需要不需要報警,我搖搖頭,知道金楠楠可能是面對家事,她不願報警,我也不好報警,我心想著孔翔在樓下,正好找他要幾個幫手。
臨出門,我驀然想起剛才拔出巨物時,上面有不少淡紅分泌,知道那是處女血,心里一陣慚愧,又轉身回來吻了吻謝安妮,答應今晚好好陪她。
下了樓, 我發現孔翔和他的人已不見蹤影,不但連警察沒有,連保安也換了陌生面孔,我心中疑惑,拿起手機撥給了孔翔,“孔主任,怎麼都沒人了,我車里的炸彈拆除了嗎。”
孔翔笑道:“拆除了,周圍也檢查完了,沒什麼可疑的,我剛想給你打電話,你放心開車吧。”
“那就好,改天聊。”我心急如焚,顧不上多說就掛了電話,馬上進停車場,打開車門取出了一把手槍,隨即朝二號樓奔去。
動作很快,我不費多大時間就來到二號樓的2703號房門前,臉不紅,氣不喘,迅速摁下了門鈴:“叮咚……”
貓眼晃了晃,有個蒼老沙啞的男聲:“你找誰。”
我站得筆直,臉帶微笑:“我是這里的物業王經理,樓下住戶反映漏水,我想進去看看。”
等了一會,門開了,我眼前是一個高個子老年人,頭發蒼白,目光陰冷,身子比較魁梧,相信年輕時也是個高大型男。我走進客廳,隨口問:“這家住戶戶主是姓金嗎?”
老男人冷漠搖頭:“是姓方。”
我不想拐彎抹角,直接問:“你是方錦鴻?”
老男人一愣,目光不止陰冷,還帶著凶光,他慢慢地點了點頭,仿佛蓄勢待發。我立即警惕,沉聲問:“金楠楠在哪。”
方錦鴻陰笑:“你是來看漏水的,還是……”說話間,他身體欲撲向旁邊的鞋櫃,我閃電拔槍對著方錦鴻,冷冷道:“不要亂動,一動我就打死你,再問你一遍,金楠楠在哪。”
“看來你知道我的身份。”方錦鴻試圖用身份給我施加壓力,我哪吃他這一套,目光凌厲,方錦鴻深深呼吸一下,指著房間縱深說:“她在里面,第三個房間里。”
這房子不像謝家,面積小很多,也不是樓中樓,而是一套六居室的躍式大套間,即便如此,價格也不便宜。我擺擺槍頭,冷冷道:“帶我去。”
方錦鴻沒敢多說,邁開步子走去,我跟隨其後,來到一間房門前,方錦鴻示意金楠楠在里面,我張口喊:“楠楠姐,你在里面嗎。”話音未落,房間里面馬上有頻繁開鎖的聲音,很快門就打開了,金楠楠跑了出來,她臉色憔悴,一下子便躲在我身後,驚恐地看著方錦鴻,並要我帶她離開。
我護著金楠楠朝門口退去,方錦鴻急了,追上兩步:“楠楠,有事好好說,我不要那三千萬了,你好歹在文件上簽個字。”
金楠楠冷冷道:“我不簽,這房子我不賣,我跟了你十六年,這房子是我應得的。”
方錦鴻一愣,瞬間暴怒:“他是誰,他跟你是什麼關系。”方錦鴻當然是指我,金楠楠冷哼:“他是誰不重要,方錦鴻,你有多少身家我是知道一點的,我不祈求你可憐我,如果你連房子都要拿走,那你就做得太絕了。”
“我們能不能不在外人面前談我們的私事?”方錦鴻怒吼。
“他不是外人。”金楠楠平靜說:“方錦鴻,你要走就走吧,我不會跟你走,我們緣分已盡,從此一刀兩斷。”
方錦鴻怒極而笑:“一刀兩斷?你不是不肯吃避孕藥嗎,你不是要懷我的孩子嗎。”
金楠楠冷笑:“你錯了,我會懷孕,但我不會懷你的孩子。”
方錦鴻的臉脹成豬肝色:“你這個賤女人……”
我淡淡道:“你敢再罵一句,我就拔掉你牙齒。”
方錦鴻把凶狠的目光對准了我,陰測測道:“你拿槍算什麼本事,有種你就不拿槍,我只是一個老頭,你害怕老頭嗎,你有種嗎。”
“好,我就不拿槍。”我微笑著放下手槍,金楠楠驚呼:“中翰,你別上當,他好厲害的。”
我把手槍插在背部,全身戒備:“楠楠姐,你退遠一點。”金楠楠急忙往門口方向跑,方錦鴻冷笑,很沉穩地朝我邁出一步,我默念‘九龍甲’,渾身勁氣充盈,像一堵牆似的擋在方錦鴻面前,沉默十幾秒,方錦鴻突然發起進攻,雙手向我推來,有速度有力量,我一動不動,身體一接觸,方錦鴻竟被我身上的強大勁氣反彈,凌空倒飛三四米,‘噗通’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方錦鴻沒有馬上從地上爬起,他驚恐地看著我,就像看一個怪物。我冷冷道:“聽著,我之所以拿槍,不是沒種,更不是怕你,而是不希望你做蠢事,如果我沒拿槍,你可能會孤注一擲對我出手,或許你有些本事,可一旦你孤注一擲,我逼不得已全力反擊,你就會死得很難看。”
方錦鴻像鷹似的盯著我,一動不動,我也不想為難她,但不知為何,我總感覺有一絲不祥的預感,所以我很警惕,一邊走一邊回頭,還把槍拿在手上,如果方錦鴻膽敢輕舉妄動,我保證至少比他快五分之一秒先開槍,這段時間,我練槍很幸苦,槍法直逼嚴笛。
剛想推門離去,門鈴意外響了:“叮咚……”
金楠楠驚嚇不已,連門都不敢開,她和我想的一樣,都擔心是方錦鴻的幫手或朋友,我思索片刻,毅然開門,哪知門開的一瞬間,從門外衝進好幾個身手敏捷的男子,都拿著槍,電光火石間,我也拔槍在手對著來人,金楠楠則嚇得跌坐在地,大聲尖叫。
“別開槍,別開槍……”衝進來的男子中有人喊,其中有三個人沒有理我,他們迅速轉移目標,如狼似虎般衝進里屋,直撲方錦鴻。我認出其中有一個男子是姨媽的手下,心里多麼震驚啊,還沒反應過來,門外疾步走進一位英姿颯爽的女人,我一看,眼珠子快掉下來了,她竟然是俺老娘林香君,啊,我美麗的姨媽。
“方……”我一邊結巴,一邊閃電把槍收起,膽敢拿手槍對老娘,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姨媽示意其他人把手槍收下,鳳目朝我一瞪,哼了哼,目光轉向屋里,雙手背負著,腰杆筆直,很傲氣地站在客廳中央,剛才衝進去的幾個男子押著方錦鴻走了出來。我這時才多少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大氣都不敢喘,靜靜地看著眼前驚人一幕。
“你們是誰?”方錦鴻平靜問。
姨媽冷笑:“方錦鴻,我們是國安的,跟我們走吧。”
聽到國安兩字,方錦鴻再也不平靜了,他臉如土色,哆嗦著點點頭:“我跟你們走,我穿個鞋子就跟你們走。”
幾個男子押著方錦鴻走向鞋櫃,其余的人各自分頭搜查房間,我戰戰兢兢地靠近姨媽,小聲問:“首長,我沒有打亂你們的計劃吧?”
姨媽瞄了一眼不知何時坐在客廳沙發的金楠楠,表情古怪,有皮笑肉不笑的感覺,我頭皮發麻,不敢再多言,眼睛瞧向方錦鴻,他扶著鞋櫃,拿出一雙皮鞋,很不利索地把腳套皮鞋中,驚恐中,動作走樣是正常的,可我看了兩眼,突然想起我剛進門的時候,方錦鴻就想撲向鞋櫃,這個動作我記憶深刻,難道鞋櫃藏著武器?
一激靈,我馬上把手一舉,揚聲喊:“注意鞋櫃,有問題。”
幾個男子一聽,馬上抓住方錦鴻的胳膊,誰料方錦鴻猛地使力,一下子就把抓住他胳膊的兩個男子推開,接著蹲下拉開鞋櫃,我反應神速,拔槍開槍幾乎在眨眼之間,一聲槍響,擊中了方錦鴻的右手,他大吼一聲,迅疾用左手抓住鞋櫃的一只鞋子用力一扯,姨媽怒喊:“趴下……”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我抱頭撲倒在地上,鼻子里充斥著嗆人的煙味和火藥味,我迅速爬起,整個客廳已是煙霧彌漫,一個身影迅疾朝里屋奔去,倒地的男子們紛紛跳起,疾步去追。我心念疾轉,分析這個方錦鴻就是要逃,也必須跑出這房間,所以我立即衝向陽台,果然看見方錦鴻已經站在一個房間的窗前,說時遲那時快,我躍上陽台,方錦鴻剛一縱身,我已先一步提氣躍起,如天馬行空般朝他飛撲過去,此時,他也躍下了窗子,這里是七樓,他這一躍,肯定沒有人敢追,但方錦鴻幾乎與我同時墜樓,我們相隔不到一臂距離。
耳聽姨媽的驚呼:“中翰……”
我不擔心自己會死,我擔心方錦鴻會死或者逃走,呼呼的風聲中,我閃電伸手,沒抓住方錦鴻,再一閃電伸手,堪堪抓住他的衣服,手臂運勁,用力一提一拉,方錦鴻的墜勢大減,我馬上騰出雙手朝下擊出一掌,“呋”的一聲,我下墜的勢頭也頓時大緩,體內真氣流動,我幾乎身輕如燕,“噗”“噗”兩聲地墜地,我跌到了石地上,疼得我大吼,再一看方錦鴻,他居然能從地上爬起,除了手臂的槍傷外,顯然沒受什麼傷,我哪能給他跑,凌空飛起一腳,把他踢了個驢滾翻。
這倉促的變故幾乎在眨眼間完成,看著撲倒在地上的方錦鴻,我幾乎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抬頭望向七樓,姨媽的影子一晃即逝,不一會,有幾個男子瘋狂跑來,其中兩人來我身邊,另兩人直奔方錦鴻,看見方錦鴻沒死,他們用手銬把他雙手反銬住,又將他的腦袋提起,兩人輪流開弓,狠狠地抽了方錦鴻十幾個大耳光,看到這幾個男子都是灰頭土臉,有的還流血,顯然是被剛才的爆炸所傷,怪不得這麼怒火衝天。
“嗨。”一個年輕人激動地抱住我的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兄弟,謝謝你,太感謝你了,我操,今個兒我是開眼界了,你夠神奇的,我真不敢相信。”說著,不停抬頭看七樓。
我呵呵傻笑,也不知道如何解釋。接著又有人奔來,幾個人一起把方錦鴻押走,剩下的人都圍著我夸贊,我想起了什麼,趕緊問樓上有沒有人出事,大家都笑說多虧我提醒,大家有了准備,爆炸前都臥倒了,沒有人犧牲,我聽了後松了一口氣,與幾個人重新坐電梯回到七樓方錦鴻的住所,這里一片狼藉。
找不到姨媽和金楠楠,一問之下,有人指了指里面的房間,我急忙走過去,在一個房間里看見了金楠楠躺在床上,姨媽和一個男子守在她身邊。
一見到我,金楠楠便激動喊:“中翰,你沒事吧。”
“沒事。”我微笑上前,握了握金楠楠的手。姨媽說金楠楠被爆炸的碎片擊中左腿,流了不少血,已經包扎,沒有大礙。我聽得一陣唏噓,感嘆人生瞬息萬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突然死去。
聊了一會,救護人員來了,幾個白大褂用擔架把金楠楠架走。
我終於可以單獨跟姨媽說話了,在一間剛搜查完畢的小臥室里,我與姨媽緊緊相抱,她眼眶紅紅:“雖然我相信你會沒事,但你這一跳下去,還是把媽媽嚇了個半死。”
“有些頭發燒焦了,臉上也有點灰。”我溫柔地拍去姨媽頭發上的碎屑,溫柔地把舌頭卷進了她的香唇,吮吸了一會,姨媽幽幽道:“你衣領破了,下樓到車里換一件新的吧。”
我哪里肯走,頂在姨媽雙腿間的巨物脹得要命,用手擦掉姨媽臉上的灰,見她少有的楚楚可憐,啊,我春心大動,很下流地挺了挺下體,壞笑道:“破就破了,沒傷到大棒棒就好,那是媽媽的摯愛,其他地方可以傷,就那東西不能傷。”
“去你的。”姨媽居然臉兒緋紅,嬌美如花,她與我緊貼,自然能感受到巨物的變化。
我故作嚴肅:“你別說,先檢查檢查為妙,別傷了也不知道。”姨媽一愣,低頭看著我將巨物拉出來,一見雄壯的大龜頭,姨媽的表情頓時似笑非笑,鳳眼一片水汪汪:“你好惡心,你懂不懂?”
我可憐兮兮樣子:“媽,我這不是立功了嗎,你犒勞一下。”
姨媽嬌嗔:“今晚回家再慰勞。”
我笑嘻嘻說:“媽,現在是您犒勞我,晚上回家,是我慰勞您,性質不一樣。”姨媽撲哧一笑,難得表揚我,“中翰,你今天確實立了大功,這下孔翔更堅定要你加入總參了。”
“今天有人在我車里放炸彈,孔翔派人來拆了,他說要勸服你,你千萬要立場堅定,別被他們哄騙。”我把巨物交到姨媽手中,順便把今天的發生的事情簡單匯報給姨媽,她溫柔抓住巨物,摸了兩下,竟然撲哧笑了出來:“沒炸彈,那是孔翔騙你的。”
“什麼?”我目瞪口呆。
姨媽突然媚笑著坐到床沿,我跟了過去,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玉手溫柔套弄巨物,暗叫好舒服,姨媽瞄了我一眼,低頭將巨物含了進去,巨物把她的香腮撐得鼓鼓的,她吮吸了幾下吐出來,擦了擦櫻唇,似乎做出了一個決定。
“本來還不能告訴你的,但媽媽認為你應該知道這些事。”姨媽示意我坐下,我坐下了,但仍然要姨媽握住大肉棒,她欣然答應,心情好得出奇。
“我告訴你吧,媽媽和孔翔早已布控要抓方錦鴻了,他是一名外國間諜,已經為國外情報機構提供我國的情報信息二十年了,可以說罪大惡極,因為他隱藏得很深,國安一直沒發現這個間諜,若不是薇拉提供情報,我們根本抓不到方錦鴻,他會繼續潛伏下來,繼續危害國家安全。”
“這是薇拉提供的情報?”我好驚訝。
“嗯。”姨媽鳳眼含情,她的玉手能輕易殺人,但套弄大肉棒起來也舒服得很,“寶兒假死了這麼多年,沒點勁爆的情報,總參哪敢相信她,這次她回來,給了總參三個絕密情報,都是令人震驚的情報。第一個是經濟情報,薇拉不知從哪里弄來了今年黃金市場的最終定價,當時很多人都不相信,但我信,我讓辛妮偷偷沽空了黃金,結果大賺四億多,這也是我為什麼答應借給薇拉三億的原因,否則,三億這麼多,誰會借給她。”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前段時間公司的業績大好,怪不得姨媽能拿出三億借給薇拉,原來如此,我心里郁悶,做為公司的大老板,這麼大一件事居然被蒙在鼓里,可見姨媽掌握了一切。
姨媽飄來一媚眼,她大概知道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玉手就套弄快一點,巨物傲然,我爽了,心里也不郁悶了。
姨媽接著道:“這次抓捕方錦鴻就是薇拉提供的第二個情報。當她告訴我們方錦鴻是間諜時,大家都驚呆了,因為方錦鴻是副部級官員,這級別的間諜已經能接觸到很多國家重大機密,危害自不必說,中央大為震怒,指示國安和總參聯手,盡快抓捕,於是媽媽就官復原職了,這多虧了薇拉的建議,上級很快同意,並委派媽媽和孔翔聯合行動。”
“很快我們就對方錦鴻實施嚴密布控,在他房間裝了竊聽器,翡翠一品的保安也混進了我們的人,今天你發現車子有人動手腳時,孔翔其實就在附近,他故意打電話給你,一來勸你加入總參,二來不想你報警,以免打草驚蛇,引起方錦鴻的警覺,我們不只要抓他,還要撒網捕魚,盡量一網打盡。”
“他為什麼說有炸彈呢,故意嚇我嗎,真是多此一舉。”我沒好氣,被人耍總是不舒服。
姨媽道:“他在考驗你,也是在培養你,讓你開始接觸做特工的一些知識,比如秘密接受郵件,英國M3C逆向遙控炸彈等等,他很花心思的。”
我眼珠一轉,疑惑道:“媽,聽你這麼說,似乎你改變了立場,你希望我加入總參了?”
姨媽眨了眨迷人的鳳眼,溫柔中帶著一絲英氣:“是的,國安是防御性的,總參是進攻性的,在總參干比較危險,但只要你立功,晉升會很快,之前我猶豫,多少是兒女情懷。身為華夏公民,為國效力是應盡的義務和責任,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了,可你有一身本領,如果不報效祖國,那豈不是廢物。”
我一聲長嘆:“怪不得孔翔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原來他早說服了媽媽,你們瞞得我好辛苦啊。”
姨媽莞爾:“如果不是同意你加入總參,媽媽又怎麼會跟你說這些,這些都是絕密,隨便說出去是破壞軍隊紀律的,即便你是我兒子,也不能說。”
“那這次抓捕方錦鴻算是成功,還是失敗?”我轉移了話題,心里縱有一萬個不願意,也不敢拂逆姨媽的決定。
姨媽竟然主動親了我一口:“當然是成功,這次成功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及時提醒,剛才這爆炸就有可能出人命,如果死了人,無論死的是方錦鴻還是我們的人,這次行動都等於失敗。”
來不往非禮也,姨媽親我,我還以顏色,伸手握住她胸部揉了揉,見她不反對,我解開她的深色襯衣,摸了進去,哦,好大的奶子,乳罩很薄,我揉得很舒服。姨媽吐氣如蘭:“你知道嗎,你可不止救了這方錦鴻,你還救了我們這一組,如果他跑了或者死了,媽媽復出的第一仗就打個敗仗,我情何以堪,我哪有臉向上級交代,這幫人的獎金全泡湯不說,兩年內,他們連升職的機會都沒了。”
“有個問題。”我捏住姨媽的硬翹奶頭,她一痛,狠狠瞪來:“說。”
“既然這里都安裝竊聽器,你們肯定知道我要帶金楠楠出門了,那為何不等我們出去了再進屋抓人?”
姨媽鳳眼露出贊許之色:“我們只能竊聽,但不知道具體情形,你當時並不知道方錦鴻是一名間諜,你會對他疏於防范,當你和金楠楠出門的時候,正是最危險的時候,方錦鴻不會讓你和金楠楠離開的,他身上有槍,你想想看,我們這麼多人圍著他,他都敢垂死掙扎,如果我們不按門鈴,他一定會動手,當時的情況很危急,別以為沒發生就當做沒事,搞特工要及時預見危險,等眼睛看到危險,那就遲了。”
“這老家伙還真是危險份子。”我背脊一陣發冷,回憶當時的情景,我確實感到有一絲不祥,如今經姨媽這一說,我才發現自己還不夠細心,敵我交手,不夠細心就等於死亡。
姨媽頷首:“方錦鴻不僅危險,還老奸巨猾,嗅覺敏銳,我們布控監視他沒幾天,他就嗅到了危險,前段時間,他就向市委提出早點退休的請求,本來他要到明年才退休的,但他跟市委打報告,說身體不好,要盡早退休,市委的人還贊揚他榮退,其實,方錦鴻是想溜了。”
“嗯,他跟金楠楠說,他要出國考察,要考察很久。”我隨口附和,可話一出口,我就知道麻煩來了。姨媽眨眨鳳眼,臉色怪異:“金楠楠什麼都跟你說,你們交情不淺喔。”
“我跟她真沒有。”我迅速把手從姨媽的襯衣里拿出來,攤攤手,聳聳肩。
姨媽冷笑:“我沒問你什麼,你心虛啥。”
我干笑:“你嘴上沒問,心里懷疑著。”
“哼。”姨媽緊緊盯著我,盯得我發毛,“李中翰同志,你先仔細看看,我是你媽媽,還有,你再仔細想想,方月梅同志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我會好好審問金楠楠的,聽清楚了,是審問,不是詢問,我有一百種方法能問出她到底跟你是什麼關系。”
我和姨媽都笑了,我笑得像哭,姨媽笑得像只狐狸。
“媽,已經很硬了,我們可以一邊聊,一邊做我們愛做的事兒。”我撒嬌般抱住姨媽一起倒下床,我用嘴唇,用我的胡子溫柔磨蹭姨媽柔滑肌膚,很快,她體溫驟升,襯衣洞開,巨乳躍起,我把她的乳頭戳得像螺絲般硬。
姨媽低吟:“別弄出聲音。”
我色色道:“只有啪啪聲。”
姨媽驀然臉紅,鳳目閉上,任憑我寬衣解帶,不一會,兩具光溜溜的肉體就纏在一起,巨物尋覓到水簾洞,我柔聲哄道:“首長,你不像我媽媽,你年輕漂亮,我愛你。”
姨媽想笑,可瞬間蹙緊了柳眉,巨物在深入,她微微張開櫻唇,感受巨物插到她的陰道深處:“喔,好粗。”
“又是這一句,媽媽能不能說點新鮮的詞。”我慢慢拔出,再慢慢進入,如蜻蜓點水般研磨了幾下子宮,又重復這些的動作。
“好大……”姨媽顫抖,媚眼如絲。
“不新鮮。”我壞笑。
“好長。”姨媽騷騷說。
“更不新鮮。”我搖搖頭,動作停頓。
姨媽的鳳眼閃過一絲著急:“呃……好能干。”
“這句新鮮。”我大贊,重新抽送,怕聲音傳出門外,我不敢太用力,姨媽咬了咬櫻唇,嬌柔如水:“晚上你和謝安妮去哪玩,嗯嗯嗯……”
“夜色酒吧,媽媽也一起來。”
“我不去……”
追女孩要花心思,追自己喜歡的女人更要花心思,與姨媽分別後,我來到‘夜色’酒吧,與酒吧經理吳三寶見了個面,雖然大白天是他們休息的時間,但財神爺來了,吳三寶就是再困也要從床上爬起來。
我就是財神爺。
吳三寶恭敬地告訴我,夜色酒吧的營業收入,各不盡相同,周一到周四的收入比較少,周五到周日的收入比較高,今晚雖然不是周末,但我按周末的收入支付給酒吧,一共三百九十六萬,我今晚包下了夜色酒吧,任憑來賓免費吃喝玩樂。
吳三寶見我如此闊綽,自然笑不攏嘴,他答應馬上找人張燈結彩,掛氣球,還准備好生日花籃,他許諾為壽星女定制一個比一個人還高的生日蛋糕。
離開‘夜色’酒吧,我想起了楊瑛的媽媽管映菱,在第一人民醫院檢查身體無恙後,我安排她住在伯頓酒店,又給過她幾次錢,最少也有五十萬。前兩天,管映菱在楊瑛和小君的陪伴下去了碧雲山莊,姨媽熱情接待她,她們是熟識了,以前在家鄉,姨媽經常把小君托付給管映菱,以及閔小蘭的母親歐阿姨照看,不過,姨媽很少跟她們交流,或許是特工的身份讓她低調吧,三家人在一年多前還同屬於普通人家庭,沒想世事難料,我家發生了天翻地覆地轉變,變成了特權階級和豪富。
盡管姨媽沒有絲毫嫌棄管映菱,但門第巨變,管映菱與我家有了格格不入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法改變,管映菱也坦言說我們家一天的開銷,等於她家一年的生活支出,差距太大,人生觀也就不相同了。
幸好,楊瑛做了我的女人,否則,姨媽和管映菱根本說不上話,不要抱怨姨媽高高在上,這就是社會的等級之分。
敲開管映菱的房間時,她穿著一件短上衣,很薄的那種,兩座巨大的乳峰進入我的視线。見到我,她顯得很興奮,也顯得慵懶,房間有些亂,堆積著各種物品,估計是大肆購物了,我暗暗好笑,人再有等級之分,都有諸多相同之處,比如吃飯睡覺,還有就是購物。
“管阿姨,買這麼多東西呀。”我隨口笑問。
“胡亂買了一些。”管映菱很尷尬,她羞澀地招呼我坐下,便急忙進了浴室,大概是發現了衣著不甚雅觀,她換了一件沒那麼薄的上衣,頭發也整齊了許多,還塗了淡淡口紅。
“呵呵,錢還夠花嗎?”我落坐椅子,看著管映菱整理床鋪,她彎腰的時候,我見到她渾圓的屁股,不禁歪念叢生,但轉眼即逝。管映菱開心道:“當然夠,你給我三百多萬了,買這些東西也花不了十幾萬,今晚就回去家鄉,瑛子的爸爸催得急,我昨天跟……跟小蘭的媽媽逛街購物,我買,她也買。”
我驚喜不已:“小蘭的媽媽來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管映菱笑道:“她不讓我告訴你。”
“啊,那她人呢。”我急問,心里好期盼,小時候有見到閔小蘭的母親,這十幾年沒見,她長什麼模樣,我印象模糊了。
“好像去了酒店的泳池,她身材好,經常游泳鍛煉。”管映菱說。
“有管阿姨的身材這麼好麼?”我隨口輕挑一句,管映菱驀然臉紅:“她比我好多了。”
“走,帶我去見見她。”我迫不及待地站起來,管映菱隨即穿上鞋子,是精致的半高跟涼鞋,鞋很新,應該是新買的,我喜歡。
我們來到酒店十樓的健身中心,那里有一個新建的大型露天泳池,晚上偶爾會舉辦patty,遠遠地,我就看到了一個女人在泳池里暢游,偌大的泳池,就她一個人,烈日下,男女都受不了,基本上泳池到了下午以後才人多。
“歐曉碧……你看誰來了,嘻嘻。”管映菱叫喊著疾步走到泳池邊,我跟了過去,那女人漸漸游近,一下子從泳池躍起,帶起一片水珠,啊,這女人嬌美,膚如白雪,杏眼挺鼻,身穿天藍色連體泳衣,嬌軀略微豐滿,胸部高聳,隱隱有激凸,咋看之下宛如出水芙蓉,看她的眉目,依稀有點印象。
我親切喊:“歐阿姨。”
歐曉碧攀著池邊扶手上來,風情萬種:“是中翰吧,你還認得我嗎。”
“認得,認得。”我傻笑,其實,我只是依稀記得,說認得是撒謊,只為增添親近。歐曉碧站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我也打量她,她一身水珠,緊身的連體泳衣很勾引人,何況歐曉碧長得比管映菱還要漂亮,我不禁心如鹿撞。
“阿姨變老了,你肯定不認得了,但阿姨認得你。”歐曉碧扯了扯大腿的泳衣邊,我目光掃過,心跳加劇,她雙腿間那陰部的輪廓異常清晰,很肥的樣子,中間有明顯的凹槽,幾根陰毛露出泳衣邊,連身邊的管映菱都覺得露骨了,連連給歐曉碧使眼色,歐曉碧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沒看見管映菱的示意。
“歐阿姨沒老。”我笑眯眯說。
歐曉碧眉飛色舞,爽朗道:“阿姨老了,但阿姨不服老,在家里,我經常去游泳,我記得你和小君也愛在我們那條河游水。”
“是的,是的,經常游泳,身體好。”我猛點頭,家鄉最令我記憶深刻的就是那條河,見到家鄉的人,總有一股親近感。我假裝怪罪:“歐阿姨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小蘭也不跟我說。”
歐曉碧不好意思:“我連小蘭都沒跟她說,昨天才來的,今晚就跟映菱坐車回去了,我就不好打擾你。”
“怎麼來去匆匆啊?”我有些意外。
歐曉碧撲哧一笑,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這次來,主要是幫映菱提袋子,你沒看她房間一大堆的東西,她一個人怎麼拿。”
管映菱急了,插話過來:“你自己也買了不少東西。”
歐曉碧哼了哼:“比你十分之一不到。”
我聽出了味道,閔小蘭的媽媽在抱怨沒錢,閔楊兩家人關系好,有了錢的管映菱多半是游說歐曉碧來上寧購物,購完了一同回家,只是管映菱可以狂購,歐曉碧就要掂量著口袋里的鈔票,不敢大手大腳花錢,而我這段時間大概給了管映菱三百萬左右,她們兩個都是丈母娘,我沒理由厚此薄彼,但我耍了一個小心眼,故意問道:“管阿姨,你看這樣好不好,這次我孝敬你有兩百八十萬左右,那我也孝敬歐阿姨兩百八十萬,你們都一樣,你覺得怎樣?”
“好啊。”管映菱大樂,她一定想,我李中翰給她的是三百萬,我寵她多一點。
那歐曉碧自不必說了,驚喜之下她竟有些結巴:“哎喲,中翰你……你太客氣了。”
我柔聲道:“應該的,閔小蘭很懂事,很聽話。”
歐曉碧喜不自勝,甩了甩頭發,杏眼流波:“中翰,要不要陪阿姨一起游水玩。”
“我沒帶泳褲。”在娘娘江游水習慣了,我真不喜歡泡泳池,但礙於面子,我就敷衍一下歐曉碧,她挺著高聳胸部,嬉笑說:“沒事的,你小時候游水,連褲子都不穿。”
“哈哈。”兩位美熟女大笑,我也跟著笑,事實也如此,小時候確實經常裸泳,回想起那童年時光,我心動了,但沒泳褲肯定不能進泳池,五星級酒店的泳池可不比家鄉小河。
歐曉碧嬌嗔:“不會叫你裸泳啦,酒店服務部有賣泳褲的,我這身泳衣就在那里買。”
一語提醒夢中人,我無法拒絕,訕笑道:“那我去買泳褲。”歐曉碧熱情似火,再次發出邀請,幾乎是央求:“快去買呀,這里就我一個人游,好悶的。”
“不如讓管阿姨陪你。”我已然心動,故意推脫一下。
管映菱抬頭看了看天空的陽光,為難說:“不行喲,我前天才去做美容,不能在露天太多,皮膚要防紫外线直接照射的,中翰,這樣吧,你去陪歐阿姨,我回房間拿把傘,待會坐池邊陪你們聊天。”
我無法再拒絕,只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