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我就吻別了睡姿難看的小君,悄悄離開永福君,先去射擊房練習了半小時的射擊,再來到產房探視我三個寶貝女兒。王怡起得早,見了我,她笑眯眯的遞上了一小碗人奶,我大喜,端起就喝,喝著喝著,感覺味道與昨天的人奶不一樣,還沒開口問,王怡便說出了原因。
原來,這碗人奶匯集了秋雨晴,楚蕙,以及王怡的奶水,怪不得不一樣,味道很好,奶質很稠,奶味特濃,喝了還想喝。王怡見我饞,便吃吃笑著掀起衣裳,露出兩只脹滿的大奶子,我也不客氣,低頭去吮,才吮兩口,英姿颯爽的姨媽突然出現,見我如此猥瑣,她鳳目圓睜,要抓東西打我。
我嚇得屁滾尿流,先逃了再說。
離開山莊,我駕車來到翡翠一品,昨天謝家姐妹倆受了驚嚇,我特來安慰她們。
不過,我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齊蘇愚談談,說好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這陳子河三番幾次來找茬,是佛都上火,無論如何,都要制止陳子河,此人心腸歹毒,已經有幾條人命在他手中了,萬一他公子脾氣上來,謝家姐妹很危險,我可不能讓我的女人生活在危險之中。
時間尚早,我先進入謝家,房子靜悄悄,人都在睡覺,我褲襠鼓鼓的,晨勃似乎未消,加上喝了人奶,精氣正旺,腦子第一想的是找翁吉娜做愛,在謝東國身邊干她特別刺激;第二當然就是謝安琪,再灌多幾次給她,保准下個月她就懷上我的骨肉。
上了二樓,我躡手躡腳來到主臥,剛想推門進去,突然,浴室有響聲,我回頭看去,一位慵懶的大美人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出乎意料,大美人竟是蔣程程。我不由得歡喜,她雙眼惺忪,身穿半透明睡衣,乳房若隱若現,見到我,她瞪大眼睛,一臉驚喜,我微笑著張開雙臂,她小跑過來,與我緊緊相擁。
“快進來。”蔣程程急忙拉我走向一間臥室,也不知道是不是客人房,反正很寬敞豪奢,里面光线昏暗,窗簾拉得不透陽光,我一眼就看見臥室的大床上躺著一位小女孩,心里頗為驚訝:“東梅在。”
“沒事,她很聽我話的。”蔣程程露出嬌羞狀,那暗示很明顯,動作更露骨,性感的身子緊貼著我,兩條玉臂勾住我脖子,香唇送上,甜吻如蜜,呼吸逐漸渾重。
我知道蔣程程想要什麼,望向床上的蘇東梅,我小聲問:“你丈夫又出差了?”蔣程程輕搖頭:“沒有啊。”
“那你還在謝家過夜,不怕你丈夫懷疑?”我笑問,吻了一下她的濕濕的香唇,褲襠更硬了。蔣程程用小腹輕輕摩擦我褲襠,秋波掃來:“懷疑就懷疑,我不怕,本來我昨晚就想來找你的,剛好吉娜叫我們來陪她,我就來了,安蘇兒和美紗也來了,我們打了一宿麻將,剛想睡呢。”
“她們也來了?那你睡吧,我去看看美紗。”我有點意外,還真想去見見秦美紗,好多天沒見她了,心里很掛念她,這種掛念,不是翁吉娜,蔣程程,她們可比的,那晚為了等薇拉,我過門不入,心里很內疚,如今她就在咫尺之近,我怎能不去看她。
不料,蔣程程急了,她也知道秦美紗在我心中份量比她蔣程程高,擔心我一去見秦美紗之後,就把她蔣程程給冷落,所以她抱我更緊,玉指溫柔地挑開了我的襯衣鈕扣,央求道:“你等一會再過去看她嘛,又不會飛走,人家好久不見你了。”
“想跟我做愛?”我壞笑,伸手進半透明睡衣,握住兩只巨乳,也任憑玉指為所欲為,不一會,我就赤條條地站在蔣程程面前,她狐媚地脫掉內褲,大概記起我那天拿走她的內衣褲,她把脫下的小蕾絲舉在我面前晃蕩,我沒有多余的手,一只手揉她的肥臀,一只手搓她的大奶,想要小蕾絲,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用嘴咬住。
蔣程程吃吃嬌笑,卻把小內褲掛在我的巨物,我渾身燙熱,手指滑入她的股溝,那里濕漉漉的,眼睛瞄上床,小聲問:“不怕東梅看見?”
“上次不是看見了嗎。”蔣程程嗔我,一扭腰,把我牽到床上,暈暗的燈光下,蘇東梅安詳酣睡,甜美的容貌上一片純真。我跟隨著蔣程程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把她壓在身下,側臉看向蘇東梅,緊張問:“她知道我們是怎麼回事了?”
蔣程程拋來媚眼,輕笑道:“小梅都十一歲了,哪會不知道,她鬼靈精的,假裝不知道而已。”
我吻了上去:“程程姐,你一個人頂不住我。”我突然有暗示,希望連蘇東梅也做了。蔣程程明白我的心思,她握住巨物,分開雙腿,將巨物引到她的肉穴口,嫵媚道:“不見得。”
明顯的挑釁,巨物在肉穴口碾磨,我不急,蔣程程也不急,似乎都是高手,似乎很有默契,我動情道:“我好厲害的,這麼長,你受得了嗎。”
“我不怕。”蔣程程想笑,握住巨物不松手,與我調情:“如果我受不了,我會叫的。”
“你越叫,大棒棒就越粗。”
“再粗,我也能容下它的。”
“我三分鍾內就能收拾你。”
“這麼猛呀,試試看。”蔣程程嬌媚地看著我,兩眼水汪汪。
我欲火焚身,此時,大龜頭已摩擦夠了,言語挑釁也觸動了我的好勝之心,下腹一挺,巨物破門而入,真槍真刀的較量開始了。蔣程程緊咬朱唇,雙腿極力張開迎接我的剽悍,直到巨物深深插入,她才稍微收回雙腿,陰道驟緊,我渾身酥麻,一聲長長的呻吟:“程程姐,我想跟東梅做愛。”
“她才十一歲……”蔣程程嬌吟,聲音不小,語氣不堅定。我側著臉看蘇東梅,小聲問:“東梅好漂亮,我可以摸摸她的臉嗎。”
蔣程程顫聲說:“只摸臉,我沒意見。”
我壞笑,蔣程程也壞笑,她知道我想什麼。我伸手過去,輕輕地在小東梅嬌嫩的臉蛋上摸了摸,不料,蘇東梅輕聲夢囈,鼻音銷魂,小臉兒擺脫掉我的手。蔣程程吃吃嬌笑:“她不願意給你摸。”
這話一出,我好不尷尬,立馬知道蘇東梅是清醒的,蘇東梅也明白我們知道她是清醒的,但她就是不睜開眼,睡姿也沒變,連臉蛋兒也朝著我們,呼吸很不規則,估計小芳心在責怪母親揭穿她假寐。
我壞笑,掀起了蔣程程的睡衣,把她脫個精光,巨物緩緩抽動,就在蘇東梅面前跟她母親做愛,她想看就看,就算不好意思看,她也能聽,聽她母親如何呻吟,聽我們如何交媾。
“啊,中翰……”蔣程程幾乎沒有壓制自己的聲音,她並不擔心女兒知道她正跟一個不是她丈夫的男人做愛。
既然蔣程程不怕,我也沒什麼好怕的,巨物抽插的力度在增加,雙手揉搓的奶子在迅速變形,內心中,我期盼蘇東梅睜開眼,隨著淫靡的氣氛在激蕩,我的期盼越來越強烈,“程程姐,你不是說東梅很聽話嗎,你能不能讓她睜開眼,我想她看。”
蔣程程的嬌軀有了微汗,她反應很強烈,整張大床都在我們的糾纏下劇烈震蕩,可蘇東梅竟一動不動,我不得不佩服她。
“嗯嗯嗯,啊,小梅,你別裝睡了,看看也沒什麼,反正你將來也要經歷的。”蔣程程抱住我的腰際,搖晃著她的肥臀,巨物把她的陰唇摩擦得鮮紅。
神奇出現了,蘇東梅睜開了她的雙眼,很靈動,很漂亮的眼睛,她果然很聽她媽媽的話,更神奇的是,她依然姿勢不變,兩只滴溜溜的眼珠在觀察我們,准確說,她在觀察我們做愛。
我好興奮,有負罪感,也有強烈的征服欲,這跟征服上官姐妹不一樣,她們早早就在我羽翼下,我征服她們唾手可得,可蘇東梅不一樣,她不在我勢力范圍之內,她可以隨時拒絕我。
我要得到蘇東梅,我必須討好蔣程程,所以,施展渾身解數,就在蘇東梅的眼皮底下滿足蔣程程,巨物進出很有勁,龜頭把子宮口碾磨無數遍,蔣程程從來沒有這麼興奮:“啊,中翰,用力點……”
我支撐起上半身,弓著下身猛烈進攻,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密集抽插蔣程程的肉穴,一旁的蘇東梅紅著臉,目不轉睛,我心存邪念,抽插了一會,便拔出巨物,翻轉蔣程程的身體,她十分默契,馬上就跪趴著撅起肥臀,我擼了擼巨物,扶著蔣程程的肥臀,慢慢地將巨物插入她的肉穴,一邊抽插,一邊輕揉臀肉。
蘇東梅突然小聲問:“媽媽,為什麼要李中翰哥哥用力點,他這條小便的東西好粗,這麼捅來捅去,媽媽不見疼麼。”
“不疼……”蔣程程大聲嬌喘,姿勢淫蕩,蘇東梅大概還不懂什麼叫淫蕩,她羞澀問:“這就是做愛呀?”
“說對了,給你加一百分。”我擠擠眼,抽插更用勁,小腹撞擊肥臀,發出‘啪啪’聲,那蘇東梅不再理我,她繼續問:“如果爸爸知道了,他會生氣嗎。”
我心頭一驚,蔣程程焦急喊:“啊,小梅,你可要聽媽媽的話,就不能讓爸爸知道,你答應過媽媽的,要記住……”
蘇東梅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終於把視线轉到我臉上,眼珠滴溜溜地亂轉:“媽媽,你為什麼要跟李中翰哥哥做愛?”
蔣程程媚眼如絲:“因為……因為媽媽喜歡他。”
我好不得意,用力揉住兩只巨乳,瘋狂地進攻,蔣程程悶哼一聲,嬌軀亂扭,我扣住她十指,一邊猛抽,一邊低頭含住她的乳頭,又咬又吮,蔣程程哭泣中顫抖,陰道陣陣抽搐,噴出溫暖的愛液。
我松開蔣程程的雙手繼續挺動,但速度大幅度慢了下來,嘴上半喘著調侃:“怎樣,程程姐,我說過的,三分鍾內就能搞定你。”
蘇東梅目睹了這一切,她不吭一聲,眼里充滿了好奇和羞澀。
就在這時,臥室門‘吱呀’一聲,意外地被推開了,人影一閃,只穿著露臀睡衣的謝安琪突然笑嘻嘻地衝了進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爬上了床,焦急問:“有沒有射,有沒有射……”
蔣程程處於半暈厥中,自顧喘息無暇回答,我苦笑著拔出巨物,謝安琪美目一看,馬上摟著我脖子,嬌滴滴說:“我還以為你去我媽媽房間了,誰知你先和蔣阿姨纏綿,還當著小梅的面做,你呀,越來越放肆了。”
“你怎麼知道我來,這個時候,你應該在睡覺。”我好生奇怪,把謝安琪的纖腰攬住,感覺她的體溫好燙,此時我正欲望高漲,又總不能欺負身邊這位不及十二歲的少女,謝安琪來得剛好,我手臂一緊,她很自然地就跨坐在我懷里。
“保安通知我的,昨天在纖體中心發生了那件事後,我就交代社區保安,只要有人來找我們,無論是誰都要通報,你一來,保安就打電話給我和媽媽,估計媽媽也知道你來了。”謝安琪雙臂摟著我脖子,坐懷盤腿,凌亂的長發下,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印證了她處於發情期,這段時間里多射她幾次,保准她懷孕。
我壞笑:“本來是想找你媽媽的,程程姐很想要,我就……”
旁邊的蔣程程聽了,軟軟地啐了一口:“說我很想要,難道你不想嗎。”
我哈哈大笑,謝安琪媚笑,乘機大膽索愛,連內褲都不脫,就把巨物吞入她的肉穴中,幾個深蹲,她已是媚眼如絲:“我也好想,偷看你們弄半天了……”
我溫柔吻上香唇,抱著香玉嬌軀緩緩聳動,謝安琪輕吟,攏了攏長秀發,眼睛飄向身邊靜躺的蘇東梅,似乎害羞,謝安琪拉了拉睡衣遮住肉臀,她不想給蘇東梅看到巨物插她肉穴的情景。
蘇東梅眨眨眼,輕聲問:“安琪姐姐,你也喜歡李中翰哥哥?”
“喜歡。”謝安琪撲哧一笑,也不管了,舒服要緊,膝蓋抵著床,肉臀飛速拋動,技術嫻熟得堪比她母親翁吉娜,不時用陰道夾了夾巨物,爽得我汗毛倒豎。
蘇東梅看了一會,又問: “為什麼你們都喜歡他。”
謝安琪嬌喘:“等過兩年,你就懂了。”
蘇東梅轉動身子,掀開蓋在身上的絲毯,伸手到自己的雙腿間,摸了一把抽出來,手指頭上赫然有晶瑩的液體,她吐吐舌頭,羞得像觸電般把手收起來,蓋上絲毯,連腦袋都蓋上,這動作就只有我看見,我想笑,飛速聳動的謝安琪鼻息咻咻,顯然快到高潮。
可就在這時,隱約傳來了門鈴聲,這一大早的,竟有人來訪。
我和謝安琪正處於戰斗最激烈的時候,家里的人幾乎都在睡覺,蔣程程全身發軟,她用腳踢了踢蘇東梅,蘇東梅機靈,馬上從床上爬起,准備去開門,不料她剛打開臥室門,就聽見急匆匆的腳步聲,緊接著就看見謝東國走了進來,他有點微喘:“中翰,隔壁那個女的找你。”
謝安琪馬上抓起床上的絲毯披在身上,我暗道:看來謝東國也早知道我來了,還知道我在這間臥室里,他沒打擾我風流。
“隔壁那個女的?”驚愕中的我依然抱住謝安琪,謝東國瞄了一眼謝安琪,點頭說:“就是你說的那個海關關長,她現在正在客廳等你,你去招呼她吧,我馬上要去公司了。”
“好,謝伯伯你忙去吧。”
很遺憾沒能給謝安琪帶來高潮,齊蘇愚等我,必有要事,我不敢怠慢,迅速穿上衣服來到樓下客廳,果然見到了齊蘇愚端坐在客廳沙發上,她身穿便裝,秀發隨意盤在腦後,坐姿筆直,見到我,她優雅站起,迷人的美目隱隱有一絲不安。我微笑著示意她坐下,她搖搖頭,焦急說:“李書記,能到我那邊聊嗎。”
我心想這齊蘇愚一定在時刻關注我,她知道我已是源景縣委副書記。看她那麼焦急,我好納悶,她齊蘇愚笨找我,為何不打我電話?她又是怎麼知道我肯定在謝家呢。略一沉吟,我微微點頭,跟隨她離開謝家,來到了對門的齊家。剛一落座,齊蘇愚便緊張問:“李書記,我們之前有過約定,大家相安無事,你為何要調查我哥哥齊蘇樓?”
我一聽,心里不禁大吃一驚,查齊蘇樓之事,是我請求孔翔和石克幫忙的,我沒想過對齊蘇樓不利,只想知己知彼,有備無患。可萬萬沒想到齊蘇愚竟然知道了我要調查他們,這能量可夠厲害了,等於我還沒動手,對方就知道了我的意圖,如果真要動手,對方就有了充分防備,說不准還會給我來一個致命的反擊。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暗暗告誡自己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與齊家樹敵。
心念疾轉,我輕輕地怕了拍檀木椅子的扶手,淡淡道:“齊關長,我們確實約定了大家江水不犯河水,可你的兒子陳子河不放過我啊。”
齊蘇愚秀眉微蹙:“這話怎麼說,陳子河對你怎麼了。”
我觀察了齊蘇愚,感覺她不像假裝不知,估計那陳子河狂妄自大,或許他真的背著齊蘇愚對付我,我干咳兩聲,把昨天在纖體中心與陳子河衝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齊蘇愚,聽得她雙手攪在一起,粉臉都氣煞白了,即便她很憤怒,但坐姿不變,神情也不見太夸張,足見她心理素質過人。
“這陳子河太不像話了。”齊蘇愚怒罵,迷人杏眼也流露出怒火,果然不是裝的,齊蘇愚果然不是和她兒子陳子河沆瀣一氣。我對齊蘇愚本來就沒什麼惡感,她舉手投足之間,不但有官氣,也有大家閨秀之氣,就像王鵲娉一樣端正得體,我看著看著,心里有了一絲異樣。
“齊關長,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隔壁的。”我笑問。
齊蘇愚沒想到我問這個問題,她囁嚅道:“我……看見你的車了,再說了,那謝安妮不是你女朋友嗎。”
我淡淡道:“其實,我剛來,來的主要目的不是看我的女朋友,而是找你齊關長,我求求齊關長給我女朋友的一家人一條活路。”
齊蘇愚聽出我話中的弦外之音,她尷尬道:“李書記你別這樣說,子河所做的事,我和齊蘇樓真不知情,連陳子玉也沒對我說。”
我悠悠長嘆:“若當時我不在場,我女朋友和她姐姐就被當街搶了,這多可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陳子河就敢強搶民女,還帶警察去搶。”
“這里面一定有誤會。”齊蘇愚苦著臉,這絲毫不掉她的美麗,看她的巧鼻,看她如觀音般的臉龐,我心頭的異樣越來越濃。
“沒有什麼誤會的,我們都心里明白,齊關長,如果你任憑陳子河胡來,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我們家里的人比一般文人更有血性,軍人嘛,較衝動。”
話語中,我微帶恐嚇,母親官復原職,我的信心更強,梧桐三季重聚,單憑屠夢嵐的力量,我就敢挑戰喬羽,何況多了一個薇拉,我的勢力陡然膨脹,這不是我自視過高,看齊蘇愚對我的態度,我就明白了。
“李書記,千萬別衝動,我讓陳子河親口向你道歉。”齊蘇愚很誠懇。
“齊關長,你也知道縣里剛完成領導班子的交替,事務繁忙,我不可能等著貴公子來道歉。”我也不想與齊蘇愚有衝突,以後能和平相處最好,說完便站起告辭,暗示齊蘇愚盡快處理這件事。
齊蘇愚有了台階,馬上露出笑容,給了我個保證:“明天,最遲明天,我讓子河給你道歉。”
離開齊蘇愚,我已沒了給謝安琪懷孕的心情,我要去見見趙鶴,最後一次警告他不要耍花樣,更不要與陳子河相互勾結。
下了樓,我來到停車處,見到了兩位保安,其中一位已熟悉,平時見面都點頭打招呼,奇怪的是,另一位陌生保安見了我之後,竟然把目光轉移,看向別處,我也沒當一回事,大步來到我的停車處,掏出鑰匙,剛要打開車門,我突然遲疑了一下,剛才那保安避開我眼神的情景掠過我腦海,換別人可能不會注意這個細節,可我跟別人不同,我經歷過幾次生死關頭,所以我特別敏感。
扭頭在看向保安,似乎沒什麼異樣,似乎一切如常,我神經過敏了嗎。
就算神經過敏,我也要小心謹慎,於是,我彎腰低頭,仔細觀察我的車子,細看之下,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因為我發現駕駛位的車架下有摸過的痕跡,可能是有人鑽進車底時,不經意扶住靠近車底的車架,那里比車身更多灰塵,有人摸過,可以看見清晰痕跡。
我的瞳孔在收縮,因為恐懼而收縮,沒人不怕死,再勇敢的人也怕死。
“保安,保安,喂,保安……”我一邊往回走,一邊大聲喊,剛才那兩個保安見我喊,都朝我走來,一個坦然,一個神情緊張,我大聲問:“剛才有誰動過我的車。”
那位坦然的保安一頭霧水,兩眼茫然;但另一位保安卻很緊張:“不關我的事……”
我一聽,馬上就聽出蹊蹺,他不是說不知道,而是說不關他的事,我目光凌厲,突然閃電出手,一把抓住那位神情緊張的保安,他想反抗,我運勁上手,如鐵環般箍緊他的手腕,厲聲問:“是不是有人動過我的車?”
保安身材算是魁梧,力氣不小,可在我緊箍之下,他臉色大變,先彎下腰,繼而蹲下,最後跪下,嘴上嘶喊:“啊……松手,松手,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剛才有兩個人鑽到你的車底……他們拿槍威脅我……”
“拿槍?”我真想飛起一腳,但我還是忍了,人家被拿槍指著,也是身不由己,忙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眼睛余光注視另一個保安,他比較鎮靜,平舉著雙手緊張說:“李先生,我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跟謝家關系挺好的,這事肯定與我無關。”
“但願與你無關。”我冷冷點頭,一邊抓著保安,一邊准備打電話給柏彥婷,情急之下,我想到了老婆,有點孬種的感覺,不過,柏彥婷不算是真正老婆,應該算是老婆她娘。
就在這時,孔翔的電話剛好打了過來,真是夠巧,我正好考驗組織是不是給力,趕緊接通,孔翔告訴我,齊蘇樓的個人資料已經發到我的加密郵箱,我此時哪有心思看什麼資料,馬上說:“孔主任,我遇到點麻煩,車子可能被人家動了手腳,能不能派些人過來瞧瞧,以前我有過刹車失靈出車禍的經歷,現在得罪人多了,有點擔心啊。”
“你在哪。”孔翔很意外。
“在東區的翡翠一品。”
“別碰車,我馬上派人過去。”
很簡明的答復,很果決的布置。掛斷電話,我對孔翔有了好感,關鍵時刻就看出組織好不好。
僅僅過了十分鍾,就有國安的人先期到達翡翠一品,和我聯系後,陸陸續續來了五個人,令我意外的是,孔翔居然親自來了,他表情輕松,與我打起了哈哈,問了一下情況,就安排兩個人去看我的車,另外兩個人詢問保安,孔翔則拉我到一邊,跟我聊了起來,又開始囉囉嗦嗦的勸我加入總參,我還是那句話,只要老娘答應,一切好說。
孔翔沉下臉:“別以為我們勸不了方月梅同志,我們思想工作很強大的。”
我忍俊不禁:“那我就等著看效果,看看你們是如何用強大的思想工具說服方月梅同志。”
孔翔咧嘴一笑,指了指我,揶揄我狡猾。接著語鋒一轉,表情嚴肅起來:“齊蘇樓的資料我可發給你了,我強調一下,老同志的背景很強,他的叔伯前輩都是革命先驅,雖說不是嫡系,但人脈關系仍然深厚,你要我查他資料必定有目的,我又要勸勸你了,除非萬不得已,就別磕碰,弄成兩敗俱傷沒意思啊。”
我一愣,若有所思,連孔翔都稱呼對方是‘老同志’,那就說明孔翔也敬重人家,心里的自信一下子消失了不少,暗嘆華夏官場的盤根錯節,真是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還是別撕破臉為好。
正聊著,那邊檢查的車子的年輕人突然疾步跑來:“孔主任……”竟欲言又止,我一看就知道他有話要說,又不想讓我聽到。我心中有火,自己的車子被人動了手腳,我還不能知道發生什麼事嗎。
臉陰沉下來,我冷冷道:“如果我連知情權都沒有,那孔主任就是勸我老娘同意了,我也不會干這行。”
“呵呵。”孔翔笑著對來年輕人道:“小宋,你直說吧,中翰是咱們的人。”我一聽,簡直哭笑不得,暗罵孔翔才是大滑頭。
“情況不妙。”小宋臉色冷峻:“有人想置車主於死地,偷偷安裝的是英國的M3C逆向遙控炸彈,威力巨大,真要爆炸,這寶馬會被炸成碎片。”
孔翔的表情就像看到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他濃眉緊鎖,兩眼精光四射,迅速朝眾人猛揮手:“遠離車子,封鎖停車場出入口,不許任何人進出,小陳,你立即向段局匯報。”接著,他有條不紊地指揮小宋一眾人警戒,隨後轉身,很嚴肅對我說:“中翰,問題有點奇怪了,我一開始還以為有人逗你玩,最多就是弄壞你的油門,沒想這麼嚴重,想你死的人很厲害,懂得用英國的M3C逆向遙控炸彈。”
“現在我該怎麼辦。”我還算鎮靜,只是出了一身冷汗。孔翔小聲問:“你懷疑誰。”
我聳聳肩,憤怒道:“還能有誰,肯定是齊蘇樓的侄子陳子河,陳子玉兩兄弟,人家都要置我於死地了,我就不管什麼老同志了。”
“沒查清楚之前,你別先下結論。”孔翔說完,似乎陷入了沉思,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四周,半天不說話,這時,一個年輕人跑來匯報:“孔主任,監控錄像被人拿走了。”
孔翔點點頭,示意年輕人警戒,然後神秘地對我說:“中翰,你聽我說,這里的保安有問題,除非把這里的保安全換掉,連物業管理也換掉,否則,你以後最好不要來這里了。”
我思索著這翡翠一品是謝東國旗正集團開發的房地產項目,他自然有權力更換保安物業,便不再擔心,“孔主任,我在這里有不少好朋友,我不可能不來這里,我會建議朋友更換這里的保安和物業管理。”
孔翔何等精明,看出我在這里有個窩,他想了想,說道:“這樣吧,能住這里的人非富即貴,等會警察來接手時,我盡量讓他們不要大張旗鼓,不過,要麻煩一點,這里的車子全部都要檢查,停車場也要檢查,警察會對這里住戶說是例行安全檢查,你也別跟你朋友說有炸彈,免得嚇到他們,最好讓朋友暫時不要出門。”
我點頭微笑:“好吧,那我上樓待著,等你們弄好了我再下來,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隨時打我電話。”說完就要走,孔翔又來一句囉嗦:“中翰,好好考慮,國家需要你。”
我哭笑不得:“孔主任,等抓到放炸彈的人了,再考慮國家好不好?”
孔翔大喜:“一言為定。”
我心想,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