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欣喜,估計不會使用暴力,對待軟綿綿的女人,怎能用暴力呢,暴力一般用在小君身上,或許喬若塵……
我揮去雜念,柔聲安慰:“不用怕, 我不會亂來,我只想跟媽多待一會。”
王鵲娉已半躺在我懷里,睡衣幾乎半脫落,美麗的乳房雪白嬌艷,迷人的雙眼異常清澈,她在注視著活蹦亂跳的巨物:“哎,你這東西別亂頂。”
大肉棒距離肉穴還很遠,構不成威脅,它只觸碰王鵲娉的大腿,我不知道她為何擔心,我耐心解釋:“摸過了,媽的下面很窄小,我的很粗大,就是亂頂,也頂不進去的。”
“我怕萬一。”王鵲娉枕著我的臂彎,不停交疊雙腿,一雙修長的美腿,肌肉結實,沒有絲毫的松弛,練武果然有好處。
“怕萬一我強暴你?”我驚訝問,隨即給王鵲娉戴高帽:“這不會,媽溫柔善良,我真要做愛,媽也會願意,對不對?”
王鵲娉剛想搖頭,我迅疾低頭,吻住她的香唇,壞笑道:“當然,媽有所顧忌,所以,我不勉強,雖然跟媽相處的時間很短暫,但相處一天勝過別人一年,我們好像有了十幾年的交情,我就好比我摸媽的奶子一樣,那麼自然,那麼隨意,感覺非常好,相信我們這輩子有緣,上輩子也有緣。”
王鵲娉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軟軟嗔道:“你真會說。”
我笑嘻嘻地再次吻下去,熱力再度上升,我們瘋狂接吻,糾纏,我扯下薄薄的睡衣,大手游弋每一寸柔肌,小蕾絲消失了,我全身壓在姣好的肉體上,我們完全赤裸,修長的雙腿打開了,巨物迅速接近禁區,大龜頭幾欲叩開穴口,不料被東西阻擋,我知道,是那片卷曲的陰毛,我悄然滑下王鵲娉的身下,撥開了陰毛,嘴上笑贊:“好長的毛,我要親親下面。”
不容王鵲娉是否答應,我的舌頭舔進了她海螺形的肉穴,除了口交,我還想梳理她的陰毛,等會插入的時候,不至於礙手礙腳。
“你……你太過份了,啊,太過份了,別咬,別咬那地方,衡竹從來沒有這樣咬過我,你只是我的女婿。”王鵲娉扭動軟腰,她保養得很好,腰肢遠不像姨媽,柏彥婷,郭泳嫻這樣豐腴,但很有力量與韌勁,估計還是練武使然。
“女婿勝過情人,一個女婿半個兒,我是你兩個女兒的女婿,等於一個兒子了。”我真的在咬陰唇,因為嬌嫩,所以才咬,一點都不像生過兩個女兒的陰唇,都說女人陰唇的顏色是做愛的次數成正比的,干得多,顏色就深,反之,就嬌嫩色淺,那朱成普身居要職,一年里大部分時間都在中央,其他時間也經常全國到處跑,與王鵲娉相處的時間估計沒多少,做愛的次數自然就少。
我驀然醒悟,怪不得我說那句“數流螢過牆”的時候,王鵲娉的表情很僵硬,看來我說中了她的心事,盡管她否則是怨婦,但寂寞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 她王鵲娉不是怨婦,天下就沒有怨婦了。
我奸笑,舌頭嘗試著伸進肉穴中,又吸又挑,啜吸兩口,黏黏的愛液咽進了肚子,王鵲娉一陣哆嗦,又扭動有勁的腰肢,迎合又逃避,卷長的陰毛刮蹭了我的臉頰,一聲幽幽嗔怪,又軟又嬌:“你羞不羞,這明明就是調戲。”
我直起身子,手握著巨物靠近肉穴,大龜頭壓在嬌嫩陰唇上,王鵲娉居然沒有閃避,清澈的眼神不是看著巨物,而是看著我,我壞笑,大龜頭輕輕地研磨著陰唇:“沒插進去,不算調戲。”
“你敢進入我身體就是強暴,反正我不答應。”王鵲娉咬著下唇,眼神依舊清澈。
我歪著腦袋觀察一下王鵲娉欲嗔欲笑的表情,疑惑道:“不答應為什麼笑,應該很難過才對。”
王鵲娉聽了,迅速繃緊美臉,軟軟地啐了一口:“我哪笑了,快點。”
美人不笑,我笑,笑得很邪惡:“沒見過即將被強暴了還催快點。”
王鵲娉臉一紅,一本正經道:“我是說,快點拿開你的東西。”
我笑嘻嘻地彎下身,將兩個枕頭疊在一起,移到王鵲娉頭下,示意讓她墊高枕頭,等會可以看清楚我插入,王鵲娉羞怨交加,枕上了枕頭,卻斥責道:“我不看。”
我壞笑:“你會看的,閉起眼睛就是享受,沒有女人享受被強暴。”
“你這壞蛋。”王鵲娉別過腦袋,一聲輕嘆:“在家里守了幾十年,從不對別的男人假以辭色,可來這里才短短十幾天就守不住了,占我身子的人還是我女婿,這不是冤孽又是什麼。”
我重新擺好位置,大肉棒在濕潤的凹陷處繼續研磨,蜜汁汩汩流出,微微挪開大肉棒,那黏液還帶起一條透明的水絲,王鵲娉趕緊別過頭,小手掩臉,我呵呵怪笑,大龜頭蓄勢待發:“是壞蛋女婿強暴丈母娘,與丈母娘的貞操名節無關。”
王鵲娉幽幽道:“哪能無關,李中翰,你想清楚了,你這一進去,後果難測。”
“不計後果。”我異常堅決,扶起兩條美腿,大肉棒對准了蜜穴口。
突然,手機響“嘀嘀嘀”的響,不是我的手機,是床上的手機,王鵲娉觸電般抓起,瞄了一眼來電顯示,迅速接通:“喂,嚴笛啊。”我松了一口氣,最害怕是朱成普的電話,心中暗想:算了,別夜長夢多,先插入再說。
“現在四點了,王姨起床了吧,我馬上過去幫你收拾行李。”嚴迪的聲音我能聽得很清楚,我收束小腹,碩大的龜頭撐開肉穴,嬌嫩的穴肉瞬間內陷,耳邊是王鵲娉急促的聲音:“別別別,我今天不一定要走,小嚴你睡吧,嗯……”
“怎麼了。”嚴笛似乎聽到王鵲娉的呻吟,她恨恨地盯著我,小手掩了掩嘴,忙解釋: 沒什麼,還想睡。“
嚴笛道:“哦,那不打擾王姨了。”
掛掉電話,王鵲娉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啊,中翰,你怎麼趁我打電話……”
我平靜地繼續挺入:“強暴就是強暴,我可不管你是否在打電話。”
王鵲娉說過不看,這會低頭看來,見大肉棒一寸一寸地進入,她張大嘴巴,嬌呼不停:“啊,啊,好脹。”
我點點頭,笑道:“這個我倒有提醒過你。”
“你真的插進來了,能停一下嗎。”王鵲娉欲要掙扎,我早有防備,雙手撐住她雙肩,大肉棒徐徐前進,已經進去了三分之一,肉穴如此緊窄,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如破處小君時的感覺,心中狂喜,果然不計後果地深入,嬌呼更刺耳,大肉棒插入了一半,我也在嘶吼:“不能停,無法停了, 這是強暴,不是做愛。”
王鵲娉哀求道:“中翰,我們做愛吧。”
我一聽,渾身血液直衝下體,這話強烈刺激了我的神經,我亢奮道:“太遲了,一旦強暴,就強暴下去。”下身猛地下壓,大肉棒插入的速度加快,王鵲娉尖叫:“哎喲,太粗了,不行,你要停下來。”我哪管這麼多,沒有一絲憐憫,一鼓作氣,將巨物一插到底。
“啊……中翰,夠了,夠了,已經夠了,不能再進了,我求你了。”王鵲娉淒涼地尖叫,尖尖的指甲直接劃破的手臂肌膚,姣美的肉體上,香汗淋漓,我再狠心,再邪惡,也不得不停了下來,萬一出人命就本末倒置了,放開了王鵲娉的雙肩,我雙手撐床,緊張地觀察她的表情,天啊,我太過份了,她臉色是如此蒼白,連鼻子都有了汗水,小嘴微張,隨著胸腹急促起伏而急促地呼吸著,那雙迷人的眼睛已不再清澈,完全失神。
我抓過身邊的衣物,溫柔地擦拭美人的香汗,好半天,王鵲娉才緩過神來:“啊,中翰,我要死在你手上。”
我低下頭,點吻了一下無血色的香唇,柔聲道:“這就是強暴,我曾經這樣強暴過秋雨晴。”
王鵲娉深深一口呼吸,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你這沒良心的。”
我笑嘻嘻道:“壞蛋本來就沒良心。”
王鵲娉沒有再說話,閉著眼睛喘息,我也在靜靜地感受巨物占據肉穴的滋味,拿著王鵲娉的睡衣,我溫柔地擦拭她身體的汗水,不經意發現她的腋窩有濃密的腋毛,巨物沒來由地硬了一下,順手也擦拭那地方,王鵲娉觸電般夾緊了腋窩,美目慢慢張開。
我俯下身子,溫柔親吻:“感覺如何?”
王鵲娉軟軟道:“恨你,擘蓮房賭雙.”
我差點沒笑噴,這王鵲娉真是一位妙人,她竟然婉轉地承認做愛是舒服的,我激動得渾身火熱,捧起她的美臉狂吻:“媽,你的柔情真要命,我們是剛柔並濟,你留下來吧。”
王鵲娉眼珠轉了幾圈,軟綿綿問:“我怎麼跟衡竹說?”
“我去跟他說。”我平靜道,心里卻想,如果我親口跟朱成普提出讓王鵲娉留下,或許朱成普能答應,但感覺很奇怪,以他的能力與社會經驗,一定瞧出蹊蹺,可我又想在王鵲娉面前表現得更男子氣一些,我料想王鵲娉一定反對。
不出所料,王鵲娉抿嘴輕笑:“你傻呀,他不把你劈成兩半才怪。”
我是什麼人,我是海龍王,他朱成普也對我恭敬有加,王鵲娉雖然不明白我與朱成普的微妙關系,但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完全刺激了我,熱血上涌,我衝動地揉著兩只雪白大奶子:“今天你是他的女人,他日你就成為我的女人,趁著今天你是他的女人,我要好好的強暴你。”
“中翰。” 王鵲娉一臉驚愕。
我獰笑著,緩緩抽動大肉棒,從緊窄的肉穴中拔出, 王鵲娉一定感受肉穴深處急劇空虛,她緊皺柳眉,尖尖指甲重新刺著我的手臂肌肉,雙腿下意識地繃緊,我看了看自己兩條傷痕累累的手臂,目露凶光,將拉至穴口的巨物重新插入。
“啊,中翰。”王鵲娉抖動雙腿,腦袋後仰,挺起胸脯,大肉棒迅速插到深處,再次充滿整個陰道,緊窄感依舊,卻多了一份順暢,這使得我可以發開手腳,徹底發泄我的獸欲,我開始抽動,真正的抽動,二十五公分長的肉棍與緊窄多毛的肉穴結合成渾然一體的機器,抽動就像機器的活塞運動,勻速有勁,機械得不帶一絲感情,肉與肉的撞擊發出的聲音單調怪異,一直就是“啪啪啪……”
可這單調怪異的聲音卻刺激著我的神經,我覺得這聲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我身上每一個細胞都隨著這個砰砰聲起舞。
溢出的愛液逐漸把卷長的陰毛打濕,王鵲娉奇怪地沒有發出呻吟,她將腦袋別過一邊,閉起眼睛,雙手已經收回,掩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根手指頭還被她緊緊咬著,怪不得沒有發出聲音,隨著抽插加劇,她的身體震顫得厲害,我真擔心她一不小心,會咬掉自己的手指。
我俯下身子,揉著晃動的大奶子,將被咬得一排排牙印的手指從王鵲娉的嘴里拿出,她睜開眼睛,迷離地看著我,我吻了上去,一條柔軟的小舌頭瘋狂地伸進我口腔,摩擦我牙齦,我凶狠地抽插,那期待已久的呻吟再次回蕩在房間四周。
“啊啊啊。”
我警告呻吟要小點,否則很容易傳出去,呻吟聲果然小了很多,我很滿意,毫無顧忌地抽動巨物,摩擦陰道,呻吟隨即高亢,這次更大聲,我阻止不了,“啊啊啊……”連綿不絕,美妙的嬌軀急劇扭動,將枕頭弄得東倒西歪,我興奮地看著肉穴在顫抖,在抽搐,大肉棒風卷殘雲般敲打嬌嫩的禁區,眨眼間,空閒已久的指甲再次劃傷了我的身體,這次不是手臂,是肩背。
哦,背部有些刺辣,我沒有停歇,直至背部的雙手沒了勁力,我才停止抽動。
“感覺如何。”我輕松地問,沒有回答,美人沒了聲息,我抓起散落的枕頭,溫柔地塞回美人頭下,愛憐地為她擦拭身上的汗絲,褐色小乳頭可愛,我擰了一把,搓了一下,咬了一口。
王鵲娉這才有反應,睜開無神的大眼睛,我不厭其煩地又問了一遍:“媽,感覺如何,不後悔被我強暴吧。”
王鵲娉軟軟嘀咕:“如同上刑,可恨。”
可恨?我的溫柔變成了冷笑,大肉棒緩緩拔出到穴口,緩緩插入,越來越快,水很多,所以聲音變了,不再是“啪啪”聲,是“吧唧吧唧”聲。
我承認這聲音更怪異,這種聲音是獨一無二的,只有交媾才能發出這種聲音,而且是必須“有水”。
“吧唧,吧唧,吧唧……”
王鵲娉無法再回味第一次的愉悅了,因為第二次很快就會來臨,我在觀察她的興奮點,抽插得並不是很快,即便如此,我仍有信心在五分鍾之內讓王鵲娉品嘗到第二次高潮。
事實正如我預料中發展,王鵲娉又咬手指頭了。
每個女人的身體都有興奮點,興奮點各不同,有穴口,陰唇,陰蒂,子宮,甚至是陰道里的某個褶皺,某片淫肉都可以是興奮點,只要大肉棒夠粗夠長,總能撩撥到。我的大肉棒不僅夠粗夠長,還有眾多血管盤曲凸起,這些不規則凹凸棱角增加了摩擦力,只要我一插入陰道,必能觸到女人的興奮點。
我還不清楚王鵲娉的興奮點在哪里,但我其他美嬌娘的興奮點全在我掌握之中,唐依琳的興奮點在屁眼;莊美琪的興奮點在陰道與屁眼之間,只要後插式,就能觸動她的興奮點;郭泳嫻的興奮點很簡單,就是乳房,這是她長時間自慰的後遺症;樊約幾乎沒有興奮點,多抱她就全身都興奮;戴辛妮的興奮點是陰蒂;楚蕙是屁股;王怡,葛玲玲,章言言,秋煙晚,秋雨晴,黃鸝,閔小蘭,楊瑛的興奮點都在陰道中,都各有不同。
姨媽與小君尤其特別,她們不止有一個興奮點,小君的玉足,腋窩,屁眼,都是興奮點,陰道的興奮點更是密布;姨媽也類似,她的興奮點在屁股,大腿,乳頭,同樣,姨媽的興奮點也遍布陰道,母女倆全身敏感,根本不需要大肉棒,只要一根手指頭,就能達到高潮,只要密集觸碰其他的興奮點就會“爽”。
“啊,中翰,你用力呀,又說強暴我?”王鵲娉大聲哀求。
我點點頭,抽動的活塞像加了潤滑油,頓時運轉如飛,密集如雨,我猛然醒悟,這王鵲娉的興奮點不是別的地方,一定是聽覺,她喜歡聽淫詞浪語,她喜歡被下流的話挑逗,敏感的字眼能強烈刺激這位出身書香門第的大戶小姐,相信她從小就被繁多的八股,傳統的門風,枯燥的書文熏陶,所以她在家鄉里能遵規三從四德,守住婦道,就算幾十年“數流螢過牆”,也不會“紅杏出牆。”
豈料來到碧雲山莊,碰上我這麼一個超級大色狼,又是灌蜜,又是甜言,說的是淫言,逗的是穢語,一下子就芳心大亂,陷落到無邊的色欲中無法自拔,加上我配合她的才情風雅,令她有知音的感覺,對我心生好感,何況我氣質好,有男人味,出手大方,見面禮就是一億,任她貞節烈婦也被我吸引,如果不是朱成普催促王鵲娉離開,我根本不會險些“錯過這個店”。
好一個朱成普,既然推崇我做領袖,那送上女人有何不可?可惡,可惡啊。
“喔,李中翰,你好可惡。”王鵲娉又將尖尖的指甲刺入我身體,這次是我的腰部。
“我可惡?”莫名其妙,我停下了抽動,王鵲娉的眼睛恢復了清澈,清澈中帶著憤怒:“你神游出竅,想別的事情。”
我暗暗好笑,女人的第六感果然敏銳,我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嘆息道:“唉,我確實想別的事兒,我在想如何留下你。”
王鵲娉抱緊我腰部,軟軟嗔道:“別想啦,我不走。”語調鶯歌般動聽,又軟又甜,我全身盡酥,驚喜問:“真的?”
王鵲娉吃吃嬌笑起來:“決不食言。”
“我,我愛你。”大吼一聲,我吻了下去,揉著軟軟的玉乳,猛抽下體,長時間的猛抽,鶯歌飄蕩,呻吟絮語,腰部被兩條玉腿緊緊盤著,可我仍然猛抽,沒有一絲停頓間歇,也不管四溢的愛液流淌在床,我只知道索吻,揉大奶子,猛抽大肉棒。
“啪啪啪。”
“啊,中翰,留下來,我無怨無悔。”王鵲娉歇斯底里地叫喊,只要我一松開她的小嘴,她就叫喊,喘息渾濁,崩潰比預料的時間晚了許多,可更加強烈,似乎地動山搖。
“啪啪啪……”
……
……
我有了困意,盡管沒有射,盡管大肉棒一直插在王鵲娉的肉穴中,可我睡著了,沒多久就被吵醒,是王鵲娉的手機在響,她睜開嬌慵的眼睛,接通了電話:“衡竹啊,我……我先不走了。”
“怎麼了?”朱成普很意外,口氣也很焦急。
王鵲娉看了看身後的我,答道:“雨晴不想讓我走。”我興奮萬分,禁不住舔吻雪白的脖子,大肉棒緩緩抽動,王鵲娉側著身,撅起大屁股,任憑我抽插。
“她有人照顧的,不缺你一個。”朱成普急道。
王鵲娉問:“真奇怪了,你為什麼一定要我走呢?”
“我更奇怪,以前我交代的事情你都不問為什麼,這會怎麼了,推三推四的,不會是中翰這小子纏著你吧。”朱成普發火了,聲音提高很多。
我大吃一驚,王鵲娉看看我,怒斥道:“衡竹,你說什麼呢。”
朱成普似乎嗅出了什麼,他沉默了片刻,沉聲問:“你身邊有人?”
“是,是中翰,他也不希望我走。”王鵲娉機警,既不否認有人,也不否認是我,如果說沒人,朱成普肯定更懷疑,他已經懷疑我勾引王鵲娉了;如果說是別人,那更糟,朱成普只要叫聽電話,就馬上露餡,看來強將的老婆無弱兵啊,我更愛這個丈母娘了。
“他纏你?”朱成普問。
王鵲娉尷尬道:“你胡說什麼,中翰就在旁邊,要不要跟他說話。”
我接過手機,竟然翻身壓上王鵲娉的身體,巨物插入,一邊挺動,一邊道:“爸,我想讓媽留下來陪雨晴,最近雨晴的情緒不好你看……”
“中翰,有些事情電話里不好說。”朱成普的話語客氣了許多,我想了想,道:“你等我一會,我去見你,跟你當面聊聊。”
朱成普爽快道:“好吧,我在以前的江邊舊公路等你。”
我見王鵲娉嬌慵喘息,欲望大盛,抽空猛抽十幾下,王鵲娉花容失色,急得掩嘴搖頭,示意我別動,我對著手機,匆忙說了一句:“好的,我就到。”馬上掛掉電話,專心猛抽。
從三點多一直做到六點,王鵲娉足足高潮了六次,我積攢的精液幾乎把我陰囊脹爆,我必須要發泄,無論如何都要射出來,剛才一邊與朱成普說話,一邊跟他老婆做愛,那感覺特別刺激,朱成普確實判斷正確,他知道我好色,知道我會對他美麗的老婆起覬覦之心,可惜,他的擔心無法阻止我占有王鵲娉,我大肉棒已經六次令王鵲娉高潮,我還要再滿足她一次。
“啪啪啪。”
“喔,剛才你應該停下來,衡竹很精明的,你還弄出聲音……”王鵲娉幽幽地埋怨,下體極力迎合我,我依稀感覺她又要高潮了,將兩條美腿搭在肩上,大肉棒幾乎呈九十度垂直插入肉穴:“媽,弄完這次,我要射了。”
“別射進里面。”王鵲娉叮囑道。
“要麼射進里面,要麼射進嘴里。”我放開了精關,毫無顧忌地做最後一次衝刺,我期待美麗的丈母娘再得到一次高潮。
“你,你變態。”王鵲娉斥責我,我瞄了一眼紅腫的肉穴口,惡狠狠道:“那我就射進去,弄大你肚子。”
王鵲娉又被我的淫穢言語刺激了,她一陣哆嗦,沒好氣地喊道:“好吧,好吧,射進嘴里。”
“要吞吃了。”我叮囑。
王鵲娉扭動腰肢,表情漸漸痛苦:“答應你就是。”我欣喜地放下兩條美腿,扶著她的腰部瘋狂衝刺,如暴風驟雨般。
“啪啪啪……”
王鵲娉痛苦問:“中翰,我又來了,都第七次了,我是不是很淫蕩?”
“媽是貞節烈婦,不淫蕩。”我忘情抽送,不忘安慰這位可人,麻癢閃電襲來,我嘶吼著,抽插著,耳邊是王鵲娉的呢喃:“
幾十年加起來,我都沒得過七次。“陰道傳來陣陣抽搐,連我都清晰感受到了,我像頭野獸一樣拼命抽送。
“啪啪啪……”
“啊。”王鵲娉尖叫。
我猛地跳起來,大吼一聲:“張嘴,快張嘴。”
王鵲娉張開了小嘴,我一跨步過去,大肉棒猛地插入她的小嘴,濃烈的精液疾噴而出,我渾身顫抖,毛孔倒豎,嘴上繼續嘶吼:“吞進去,快吞進去。”
王鵲娉失神地看著我,失神地吞咽,我舒服得兩腿發軟,手上依然擼動大肉棒,期望擼出最後一滴精液。
……
魚肚已泛白,遠山有黛色。
我駕駛的寶馬750I很快來到了江邊公路的出入口,一輛黑色奧迪靜靜停著,我一眼就看到了朱成普筆直的身影,他在欣賞娘娘江的風光嗎。
“爸,剛才耽擱了一下,來遲了。”停好車,我迅速朝朱成普跑去,他微笑地看著我,待我來到他面前,他和藹道:“山莊里都好吧。”
我詭笑:“朱部長很清楚山莊的一切。”
“呵呵。”我們相視一笑,一切不言而喻,因為,有一位叫王鵲娉的女人隨時給朱成普提供碧雲山莊的訊息。
我沒有拐彎抹角,馬上直奔主題:“朱部長工作繁忙,長期在外,秋媽媽一個人在家,很寂寞的,不如就讓她留在碧雲山莊,這里條件一定不比她山東老家差,陪的又不是別人,是雨晴煙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