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出濕淋淋的巨物,一下子就捅入了另外一只白虎。
“喔,你怎麼不先打個招呼,喔,慢點慢點。”姨媽大罵。
我才不在乎姨媽的怒氣,我喜歡她一邊生氣,一邊享受大肉棒深入時的樣子,直到大肉棒完全插到子宮口,姨媽的怒火才漸漸消失,她舔了舔豐滿的櫻唇,風眼幽怨,我伸出手輕撫她的臉頰,下巴,食指緩緩地伸進她的小嘴里,她似笑非笑,我緩緩抽動一下巨物,姨媽蹙起柳眉,輕輕含住我的食指,我感覺到了吮吸,小舌頭在摩擦我的指頭,我激動不已,抽出食指,換成中指,姨媽一愣,依然含住,鳳目生威,卻一片春意,真是矛盾得很。
柏彥婷瞧出了端倪,她明顯知道我和姨媽正在心靈與肉體互動。
不知是不是因為吃醋,柏彥婷很不時宜地討論起三十六字訣:“我現在只練到”吸氣為藏“,無法突破到”罡成於督,火收於任“,連屠夢嵐在短短的時間里,都練到了”髓海長足“,是不是我柏彥婷特別愚笨啊?”
姨媽安慰道:“不是啦,上次中翰和屠夢嵐一起修煉”九龍甲“,無意中衝破了屠夢嵐的任督二脈,讓屠夢嵐修為一下就到了”髓海長足“,可到這層,就再也無法提高了,我的情況也是這樣,這段時間反復修煉,進展甚微,估計武學之道浩瀚廣博,要日積月累才行,你想衝破任督二脈,一要靠運氣,二要對中翰好點,等哪天你們到一個清靜的地方一起修煉,看看中翰能不能幫你衝破任督二脈。”
柏彥婷大感委屈:“我什麼都給他了, 我的心全屬於他, 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對他更好,我說過,就算是為他而死,我也心甘情願。”
姨媽飄了我一眼,柔聲道:“文燕,有時候你聰明過人,有時候你腦子也轉不過彎來,你知道中翰最喜歡誰?”
“最喜歡誰?”柏彥婷觸電般看向姨媽。
姨媽朝我眨眨眼,自信滿滿道:“中翰當然最喜歡我,你對我好,全心全意為我塗腳趾甲,就能討得中翰的歡心。”
柏彥婷尖叫:“啊,月梅,你要戲弄我嗎。”
姨媽居然神色自若,鳳目閃出一片精光。
我突然明白姨媽的心思,她是想主宰碧雲山莊,在山莊里,最讓姨媽忌憚的人,其實就是柏彥婷,她是姨媽的前教官,又比姨媽年長近十歲,還是何芙的母親,尤其是何芙對我的重要性,以及對碧雲山莊的重要性都無法替代,這令柏彥婷處於一個關鍵又特殊的地位,因此姨媽不敢輕易得罪柏彥婷,但姨媽又想成為碧雲山莊的絕對掌控者,她必須要柏彥婷心服口服。
唯一能讓“獵犬”心服口服的人只能是我,而我心服口服的人就是姨媽。
我心領神會,緩緩俯下身子,將柏彥婷像三明治一樣,把她夾在我和姨媽的中間,身下一邊抽插姨媽的肉穴,一邊揉玩柏彥婷的奶子,循循善誘道:“文燕姐,我媽不是戲弄你,她最了解我,我可以告訴你,我小小年紀就愛上了我媽媽。你願意為我而死,我很感動,同樣,我願意為我媽媽而死,你曾經夢到為我媽媽舔腳,可我曾經夢到過為我媽媽而死,在夢中,我媽媽是一位睥睨天下的女王,如今,女王歸來,生下了一個海龍王,也只有女王才能生下海龍王……”
“中翰,你開玩笑有個譜。”柏彥婷嘟噥著打斷我。
我冷冷道:“這不是開玩笑,即便是我這個海龍王,也要為女王而死,你能給我媽塗腳趾甲是無尚榮寵,能靠近我母親的人,都會獲得福澤,你想想看,如果沒有我媽的同意,你上不了碧雲山莊,你就會像一只無家無根的孤魂游蕩在塵世中,繼續用你的邪惡害死男人,死後戾氣太盛,必定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成為孤魂野鬼。”
“中翰。”柏彥婷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咬下去,想阻止我說下去。
我長長一聲嘆息,柔聲安慰道:“別擔心,你不會變孤魂野鬼,自從你上了碧雲山莊,你的心逐漸安定,你有了家的感覺,再也不用逃避,你做回了以前的柏文燕,如今你更精神,更年輕,更漂亮了,相信將來百年之後,你不會下地獄,而是馬上轉世投胎,再來人間享受快樂。”
柏彥婷無奈看向姨媽:“月梅,你看你兒子說的,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姨媽淡淡道:“或許中翰說的有道理。”
我乘機拔出抽插姨媽的大肉棒,轉而插入柏彥婷的肉穴,柏彥婷一聲驚呼:“還有道理呀?好了,好了,我以後幫你方月梅塗腳趾甲便是,嗯嗯嗯……”
“她是女王。”我提醒柏彥婷,雄壯的大肉棒又一次摩擦柏彥婷的陰道,由於太過劇烈,柏彥婷匍匐了下來,抓住姨媽的大奶子呻吟:“嗯嗯嗯, 我祝女王萬歲,萬萬歲。”
“撲哧。”姨媽嬌笑,向我猛使眼色,我與姨媽心靈相通,知道姨媽已迫不及待要做愛,趕緊停止抽插,拔出大肉棒,將柏彥婷抱離姨媽的身體,姨媽嬌羞含媚,我心動不已,衝動地將大肉棒送到姨媽的嘴邊,希望得到她的嘉獎。
“女王,拜托了。”我壞笑。
姨媽翻翻鳳眼,露出厭惡之色:“不,上面都是文燕的東西,你先讓她舔干淨了,我再含。”
我暗罵自己腦子進水了,姨媽和小君都是潔癖患者,我這不是自討沒趣麼,趕緊把槍頭轉向柏彥婷,幸好獵犬沒潔癖嗜好,大肉棒送到她面前,她毫不猶豫張開小嘴,將巨物含了進去。
香腮鼓起,唇瓣翻卷,柏彥婷溫柔的看著我,溫柔地吮吸,我騎在她身上不時聳動,心驚膽戰地看著粗大的肉莖摩擦如此小的嘴巴,而且還慢慢地深入,我驚訝柏彥婷的痴迷,更驚訝她的口交技術,一旁的姨媽也許看不出奧妙,可我很快就感覺到柏彥婷的喉嚨能神奇地由彎變直,我的大肉棒一路捅入,越捅越深,居然捅進一大半,我起初以為柏彥婷會很難受,誰知她越含越快,越吞越猛,兩眼還泛起了淚光,我大驚,嘗試著拔出大肉棒,柏彥婷卻淚眼汪汪地搖頭,一直含著大肉棒不肯吐出來。
“好啦好啦,是叫文燕舔干淨,不是叫她舔半個小時。”姨媽翻了翻鳳眼,兩天美腿在不停摩擦。
“文燕姐,女王不高興了。”我朝柏彥婷擠擠眼,她悻悻不已,很不情願地吐出巨物。
這次,我可愛的姨媽終於張開了她的小櫻唇,上下一合,感覺又是一個肉穴,飽滿的唇瓣仿佛白虎穴的陰唇,將我的巨物夾得緊緊,稍微吞吐,我竟然有了射的感覺,想起“綽綽有余,游刃有余”的豪言壯語,心中一陣慚愧,急忙懾住心神,專心捅姨媽的小嘴,她口交技藝差了柏彥婷幾個等級,可一來二去,聰明的姨媽已能舉一反三,現學現用,之前看了柏彥婷的口交,這會至少運用得“形似 ”,我總算沒有笑出來,一直夸贊姨媽含得舒服,聽得柏彥婷兩眼冒火。
我頭大了,也開心極了,想不到兩個美熟女竟然跟少女般可愛。
是時候收拾女王了,我從小櫻唇中拔出巨物,與姨媽深情一吻,身體退到她身下,巨物高挺,昂首猙獰,對著神秘的肉穴狠狠地插入,悲鳴有時候並不代表痛苦,痛苦有時候並不代表痛楚,姨媽的悲鳴與痛苦在我看來,是難以抑制的愉悅,她極力分開玉腿,讓我的巨物深入她的陰道,有了之前的進入,這次很順暢,沒有絲毫停頓就到達了終點,那地方曾經孕育了我的生命,感覺特別舒服,我用大龜頭摩擦幾下子宮口,仿佛扣響了老宅的大門。
“啊,磨什麼磨。”姨媽撒嬌,銷魂蝕骨,這老宅一點都不老,仍然充滿生機,充滿彈性,我磨它,它也磨我,磨來磨去,磨出了震顫,姨媽一驚,想推開我,我豈能讓她得逞,抓住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馬上瘋狂出擊,猛抽姨媽的肉穴,姨媽想合攏雙腿,已然來不及,她驚呼著,哀求著。可我不為所動,大肉棒次次深入,次次都衝撞到姨媽的子宮口,一陣劇烈抽搐,姨媽繃緊了嬌軀,隨即癱軟。
柏彥婷驚得瞪大眼珠子:“才一分四十秒,最多一分四十三秒,就這樣搞定啦?”
我哈哈大笑:“搞定了。”腦袋一歪,問:“文燕姐,你怎麼計算得這麼精確?”
柏彥婷嬌羞道:“我是干什麼的,時間判斷不准確,怎能做”獵犬“?”
我豎起大拇指:“誤差三秒,厲害。”拔出威風凜凜的大肉棒,是想讓姨媽的愛液流出來,疏通一下。柏彥婷美目掃來,又蠢蠢欲動了,反過來一個勁地夸我:“你更厲害,我們的女王就這樣輕易被你搞定了。”
“哈哈。”我仰天大笑,那種戰勝姨媽的滿足感無法言喻。
“你這個無賴。”我笑聲未停,姨媽突然從床上坐起來,鳳目倒豎:“文燕,拿我槍過來,我嘣了他。”
我大吃一驚,兩腿都發軟了,柏彥婷撇撇嘴,譏笑兩聲:“中翰不是無賴,你倒像個瘋子。”
姨媽大概只想嚇唬我一下,沒想到被柏彥婷一陣譏諷,加上兩分鍾不到就被我收拾,女王的威風大減,氣得她哇哇大叫,翻身去拉床頭櫃抽屜,柏彥婷趕緊抱住姨媽,朝我大喊:“中翰,快跑。”
我嚇得跳下床,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連鞋子都顧不上了,跑到床邊拉開窗子 ,一個燕子出巢,躍了下去,沒站穩,在草地上滾了兩圈,一條牧羊犬聽到異響,飛奔過來,見是我,馬上搖頭擺尾,我摸了摸它腦袋,趕緊站起,想了想,好不淒涼,偌大的碧雲山莊,唯獨豐財居最宜棲身。
一路小跑來到豐財居,我回頭朝跟隨的牧羊犬揮揮手,小小聲說再見, 隨即進入小樓,掩上門,悄悄上二樓,鞋子落在姨媽房間里了,我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來到浴室,剛想推開浴室進去洗腳,忽然,我發現王鵲娉的臥室門虛掩著,燈光還從里面透出來,我馬上試著輕推浴室門,發現浴室門鎖上,里面肯定有人,估計就是王鵲娉在里面。
我心中一動,躡手躡腳來到王鵲娉的房門邊,瞄了一瞄門縫里邊的情況,輕輕推開,頓覺幽香宜人,腦子往里一探,沒見人影,我壯著膽子走進臥室,經過臥室的小前廳,再一看床上果然沒有人影,我更加肯定王鵲娉在浴室里,眼睛掃視一下小前廳,發現王鵲娉的衣物行李已疊放整齊,心中頓感悵然若失,心知伊人起早收拾行李,准備離開碧雲山莊,就不知道伊人這一離去,不知何時才相見,連送都不讓我送,可見女人的心難以捉摸。
我嘆了嘆,正要離去,敏銳的聽覺意外地撲捉到細微的腳步聲,王鵲娉從浴室出來了,我暗叫不妙,此時離開房間肯定會撞上王鵲娉,左看右看,急死了,竟然沒什麼地方好躲藏,床底太淺,外面的小前廳有衣櫥,有沙發,倒可以躲人,可是王鵲娉的行李就放在小前廳,她收拾行李,我怎能躲在小前廳,情節之下,我內心急呼,窗簾,窗簾……
躲進厚重的窗簾,我焦急萬分,這窗簾能躲人嗎,天啊,我還發抖,得趕緊控制自己,盡量不讓窗簾抖動,這個王鵲娉也是個武功高手,要讓她發現有人躲在窗簾後,誤以為是賊,說不准她用什麼厲害的刀刃,一陣亂捅,把我捅死怎麼辦?
越想越害怕,有人已經走進了臥室,隱約傳來說話聲,扣門聲過後,說話聲更清晰,果然是王鵲娉的聲音,書香門第確實與眾不同,端莊得體,字正腔圓,說起話來委婉動聽,深更半夜的,她在跟誰說話?我既緊張,又好奇。
“聽說是中翰失手打傷了喬羽的女兒,至於為什麼,我就不清楚了……嗯,在收拾行李呢……嚴笛送我到路口……六點吧,五點太早了,現在都三點了……嗯,他雖然風流些,但對兩丫頭很好,兩丫頭喜歡他勝過喜歡我這個媽媽……沒有啊,誰說我不願意走了……你胡說,給我閉嘴,中翰對我恭恭敬敬的,秋衡竹,你別心理太陰暗了啊……我是見雨晴就要生了,才不願意走,好歹我是第一次做婆婆,這時候走,月梅怎麼看我們……好啦好啦,不想說了,手機快沒電了……嗯,嗯,嗯,知道,我現在就充電,就這樣了啊。”
掛掉電話,王鵲娉懶懶地躺落床上,一聲輕嘆,喃喃念道:“春來也,多謝碧雲莊,弱柳從風疑舉袂,叢蘭裛露似沾巾,獨坐亦含顰。”
我一聽,模糊記得這是劉禹錫的《憶江南》,只不過改了頭,大意是:春天來了,我卻要走了,感謝並留戀碧雲山莊的人,柔弱般的柳枝隨風輕搖,好似揮手舉袖與春天告別,蘭花上香露晶瑩,好像灑淚羅巾,一位女子呆呆地坐著,心煩死了。
一刹那,我渾身熱血沸騰,心花怒放,不是我自作多情,只要不是白痴,都很輕易聽出王鵲娉對碧雲山莊戀戀不舍,平日里,她很少跟別人往來,除了陪伴雨晴煙晚之外,王鵲娉與姨媽都很少相處,唯獨跟我泡過兩次娘娘江,彼此摸過對方的身體,我們親過嘴,我們打情罵俏,我們還差點共赴愛河,如今詞中意境不正是留戀我嗎?
我渾身顫抖,鼻子發酸。
“誰?”一聲嬌斥,王鵲娉顯然發現窗簾在抖動,我暗暗叫苦,急忙回答:“是我,李中翰。”掀開窗簾,我可憐兮兮地走了出來。
王鵲娉頓時花容失色, 急忙壓低聲音問:“中翰,你怎麼在這里?”
“我不在這里,又怎能聽到你念劉禹錫的《憶江南》,我不在這里,又怎能知道你欺騙了秋爸爸。”深情的眼神全停留在王鵲娉的臉上,雖然她穿著誘人的睡衣,身體妙處若隱若現,但我的眼神只看著王鵲娉的臉。
“我……我哪欺騙他了?”王鵲娉既羞澀又感動。
我淚眼汪汪,語氣哀憐:“媽說我對你恭恭敬敬,其實,我對你一點都不恭敬,我挑逗你,輕薄你,還滿腦子想跟你做愛……”
王鵲娉玉手掩嘴,“撲哧”一笑,嗔道:“你可夠真誠的。”
“是啊,一片冰心在‘玉壺’”我呆呆道。
王鵲娉猛啐一口:“李中翰,你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我收起了淚眼,轉而嬉皮笑臉:“奇怪了,人嘴吐人牙,狗嘴吐狗牙,為何狗嘴非要吐出象牙,又不是怪胎……”
“哎。”嬌軀一陣搖晃,王鵲娉氣得手扶額頭,跌坐在床上,鼓鼓的胸腹急劇起伏著,我大驚,趕緊上前握住她的小手,輕撫她的玉背:“媽,怎麼了。”
王鵲娉搖搖頭,幽嘆道:“我要盡快離開這里才行,否則不是被你羞辱死,就是被你活活氣死。”
我一本正經道:“你若離開了我,就會無聊得要死,與其無聊度日,不如讓我羞辱。”
“你……”王鵲娉勃然大怒,舉起粉拳就要打來,眼光不經意地掃一下我身體,詫異道:“你怎麼打赤腳,身上還有泥,髒兮兮的。”
我心想,又是一個潔癖,這種書香門第,又推崇小資生活的女人百分九十有潔癖,我其實並不算髒,就是剛才從姨媽的窗子躍下時沒站穩,滾了兩下,身上有點灰塵草屑而已。
我眼珠猛轉,計上心頭,馬上裝出一副情聖般的深沉:“在你窗下站了一晚,摔了一跤,身上當然有點灰塵了。”
“啊,你在我窗下站一晚上干嘛。”王鵲娉更驚詫。
“我期望媽一開窗子,就見到我,誰知站了一晚上,你連窗簾都不打開,難道碧雲山莊的風景一點都不好看麼?”聲音有點發顫,神情再呆滯一點,效果更佳,這一勾引女人手段,我用過多次,屢試不爽,不知對付王鵲娉是否有奇效,反正我打定主意,先禮後兵,盡量斯文,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這位令我牽腸掛肚的岳母說得不錯,過了這村,沒這店了。
噫,沒反應?我心里發虛,本來低垂著目光,這會緩緩抬起頭來,差點笑出聲,只見王鵲娉眼紅紅地看著我,難過了半天,才哽咽道:“你……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一臉真誠:“當然有點水分啦,也沒一晚上,你泡江水回來都十二點多了,我只不過站幾個小時而已。”
“嗚嗚,你傻呀。”香風微送,王鵲娉張開雙臂將我抱住,如訴如慕的話語送進了我的耳朵:“媽都幾十歲的女人了,你風流也要找准兒目標,你這樣子,只會令我徒增傷感,心里難受,我真後悔自己把持不住跟你調情,都怪我,都怨我。”
“媽,你還沒有回答我,碧雲山莊的風景一點都不好看麼?”我壞笑,幸好王鵲娉看不見。
“好看。”王鵲娉喃喃道。
我柔聲道:“可我覺得,碧雲山莊沒你好看,古人聖賢都喜歡隱居在山水間,如果碧雲山莊沒有一位知識淵博,懂禮知書的人居住,一定會少了很多靈氣。”這馬屁說出口,連我自己都覺出彩,把王鵲娉必做聖賢,書香門第的人哪能不高興。
王鵲娉馬上破涕為笑,艷若桃李,我趁機脫衣服,王鵲娉大驚失色,忙問:“你干什麼。”
我連褲子也脫掉,正色道:“衣服都髒了,我可不能褻瀆聖賢人的身體。”
王鵲娉瞥一眼我的胯下,美臉緋紅,欲要痛斥,我已將她撲倒在床,熱情如火地吻上香唇,王鵲娉躲閃了幾下,終於與我糾纏,香唇甜軟,惹來如蘭氣息,只可惜王鵲娉並不投入,她瞧准時機,避開我的嘴唇:“中翰,只能親嘴喔。”
我低頭一看,一只大手不知何時已深入了王鵲娉的睡衣里,握住了柔軟的玉乳,王鵲娉急道:“中翰,只能摸一下,嗯,只能摸上面。”
我壞笑,瘋狂地吻下,瘋狂地揉弄兩只柔軟的玉乳,順勢而下,摸到了蕾絲小內褲,在大腿內側外,我就摸到了柔軟的毛草,一切似乎都是柔軟的,估計那隱秘的地帶也是柔軟的,手指挑開蕾絲,卻被捉住了,王鵲娉央求道:“好了,別再摸了,只能摸到這里。”
“媽,我都摸過了,你就讓我摸個夠吧。”我反過來哀求王鵲娉,手上用力,掙脫了王鵲娉的阻擋,滑過性感的小腹進入小蕾絲,撫摸那片濕淋淋的肉穴,陰毛很長,很卷,我得撥開陰毛,才能將掌心覆蓋在柔軟的陰唇上。
“我怕,我怕……”王鵲娉蹬著雙腿掙扎,很軟的掙扎,我輕扣她的肉穴,低頭將她一路吻到床中心,秋水伊人有了強烈反應,她交疊雙腿,拒絕我摩擦,卻又像是摩擦,我弄不清真假,也無需弄清楚,從我一開始挑逗王鵲娉到現在,她沒有使用過任何武功,從未真正拒絕我,柔滑的肌膚在發燙,手指扣出的愛液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