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杜大維拉起保險栓,頓時嚇得手腳發抖:“別開槍、別開槍,我干、我干。”
說完,我掀起葛玲玲粉紅色晚禮服,見她下面沒穿內褲,心中竊喜。舒展雙臂將香噴噴的葛大美人抱上大腿,讓她雙腿分跨在我身體兩側,我手握著大肉棒,對准迷人的禁區一頂而入。
葛玲玲一聲嚷叫,全身劇顫:“喔,還沒濕,你弄些口水進去。”
我破口大罵:“口水?你這個蕩婦,你有梅毒還要我舔你下面?”
葛玲玲羞憤交加,她最痛恨別人辱罵她,一般粗話她都難以忍受了,何況這種惡毒的穢語。她雙眼朝我射來狂怒的利箭:“你……喔,太粗了!你抹一些口水進去,沒叫你舔……喔,李中翰,我會報仇的!”
我抱住她的小蠻腰,下體繼續上挺,一路披荊斬棘,終於完全插入。
葛大美人痛得暗中用指甲猛戳我,我猜我身上一定傷痕累累,我趁機繼續羞辱她:“蕩婦,你要報仇嗎?你害我染上梅毒,我干死你、干死你。”
“喔……”
葛玲玲的蜜穴很爭氣,連捅幾十下就濕潤孓。葛玲玲漸入佳境,更多時候是她主動,我樂得舒爽,抽空給杜大維洗腦:“杜經理、杜大哥,我雖然曾經對不起你,那都是立場問題,無所謂誰對誰錯。
“但張思勤出賣你就不一樣,我感同身受,最憎恨有人落井下石,尤其是朋友。張思勤在你風光的時候一定跟你情同知己,可你一身陷囹圄,他馬上變臉,真夠陰險。最可恨的是,他居然想殺人滅口,這仇不得不報!”
杜大維臉色陰沉,聽我這麼一說,呼吸猛地急促起來,葛玲玲馬上用蜜穴夾了夾我的大肉棒,暗示我千萬別說得太過火。我當然明白,此時刺激杜大維簡直就是找死。
“杜大哥,前些日子張思勤天天來我們公司求我把碧雲山莊賣給他,可你一出獄,他馬上就消失了。很明顯他心虛了,他怕你報復。杜大哥啊杜大哥,張思勤現在對你高度戒備,你很難有機會報仇,說不定他還要找人謀殺你。”
我話一說完,杜大維悚然動容,他肯定同意我的觀點。在監獄時尚且能下殺手,出了監獄,張思勤更加肆無忌憚。
杜大維有腦子,一時衝動過後,他逐漸冷靜下來,手中的雙管獵槍也頹然放下。
我與葛玲玲暗暗松了一大口氣,她竟然悄悄地碾磨起來,把我爽得毛孔疾張,似乎比平時的交媾要刺激一百倍。
我干咳一聲,繼續誘惑道:“不過,張思勤對我沒防備,只要我願意,張思勤就死定了。”
“只要你殺了張思勤,羅畢這輩子都不會回來。”
杜大維慢慢坐回沙發,不過手里依然緊緊地提著雙管獵槍。
我哭喪著臉問:“杜大哥,梅毒應該可以治療吧?”
杜大維幸災樂禍的樣子:“不是晚期不用怕。”
我見他的語氣緩和了下來,忙問:“那我們的約定還算數嗎?”
杜大維道:“只要我聽到張思勤死,我絕對信守承諾,但必須有個期限。一個月,我一個月內必須知道張思勤已死的消息。”
“不用一個月,半個月之內,張思勤……喀嚓。”
我冷笑中做出一個抹脖子的手勢。不料姿勢用力過猛,大肉棒迅速衝頂幾下蜜穴深處,葛玲玲猛烈痙攣,嬌軀亂顫:“啊……中翰,我、我要來了,你快射出來。”
我欲念叢生,大肉棒暴風驟雨般連刺幾十下,脊椎頓時發麻,一股熱流噴射而出,把葛玲玲噴得呻吟不斷。我掰開葛玲玲的粉嫩玉腿,慢慢地抽出大肉棒,流出一團濃白的糊漿:“杜經理,你看清楚了,這可是如假包換的精液……噢,射給這個蕩婦這麼多,怪可惜的。”
杜大維不知是惡心還是羞愧,他擺了擺手,樣子落寞悲涼:“走吧、走吧,快點離開這里。”
這時間還不是很晚,紅色法拉利卻在車流川息的公路上狂奔,好幾次都差點撞車。阿彌陀佛,我還不想死。
葛玲玲將紅色發夾摘下,猛摔在車前玻璃窗上:“想怎麼個死法,你說吧。”
“我不想死。”
“你不想我想,反正今天是受夠了。”
葛玲玲一個急轉彎,連刹車都沒踩就急轉彎,這下問題嚴重了。
“玲玲姐,當時是不得已,你別生氣……咦,有車在追我們,會不會是杜大維?”
我焦急中等到期盼已久的救星,一輛小車像精靈似的閃電飛來。
葛玲玲一聽,把車停靠在路邊,惡狠狠地注視著觀後鏡:“他來正好,我一車撞死他,然後大家一起去死。”
眨眼間,保時捷帶著悅耳的引擎聲越過法拉利停了下來,楚蕙回頭大叫:“你開這麼快做什麼?害我追半天。”
我跟著大叫:“哇,是楚蕙耶,她的車子真拉風。”
葛玲玲見是楚蕙,不敢馬上發作,悻悻地看著我跳出法拉利。她自己也走下車,來到保時捷旁左看右看,眼睛里全是嫉妒:“楚蕙,這車是誰的?”
楚蕙看著我,用軟得像棉花似的聲音說:“是我的,是我老公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我一聽,嚇得快步閃到路邊,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你們慢聊,我自己搭車回去。”
“李中翰……”
葛玲玲尖厲的聲音劃破整個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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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還沒休息嗎?吃點水果吧。”
一回到家,我就看見姨媽擺著一個不像坐也不像臥的姿勢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也許沒料到我會回來,姨媽大吃一驚,卻無法回避,因為她走動不方便且穿了一件連女人見了都會臉紅的睡衣,剛想站起來,大概是扯到了傷處,她輕哼一聲,手臂掩擋胸部,臉紅紅地瞋怪:“怎麼突然回來呢?快拿毯子給我。”
家里的空調正開著,室外秋意漸濃,房內卻溫暖如春,就算全身脫光光也不覺得涼。這是為了配合姨媽療傷,我特意叮嚀莊美琪整天都要開空調。她剛接了一通電話,這會兒“恰巧”有事離開,家里就只有這位驚慌失措、風情迷人的病患。
姨媽不像病患,她看起來更像一位養尊處優的貴婦正在休憩,只不過休憩的姿勢有點僵,肢體有點怪而已。
“拿毯子做什麼?你覺得很冷嗎?又不是沒見過。”
我頂了幾句,心情舒暢地把兩個漂亮的水果籃子放在姨媽面前的茶幾上。水果籃子里面有苹果、香蕉、蓮霧、楊桃,還有姨媽最愛吃的柑橘。
姨媽咬著豐潤的唇瓣,似怒非怒地盯著我問:“你不是說去小戴家嗎?買這麼多水果做什麼?我不吃。”
姨媽最喜歡吃水果,她哪會不吃。只是被我揶揄和頂撞,她心里很不爽又不能像平常那樣跳起來打我,郁悶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笑嘻嘻地走過去,故意把眼睛睜得像牛鈴一樣:“哇,這件睡衣真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
我沒有說夸張,這又是一套楚蕙送給姨媽的性感睡衣,做工考究,蕾絲滾邊精美絕倫。上身幾乎就是一字長袖,如夢似幻非常透明一兩顆無與倫比的大蜜桃把睡衣高高撐起,激凸處隱約有著淡褐色的凸起。身下那條寬邊薄絲裙既貼且柔,也被一處高高賁起的丘陵撐起,我真想看看丘陵究竟是如何的潔白。
可惜姨媽很巧妙地交疊雙腿,把丘陵掩蓋大半。但我沒多少失望,她身上的妙處太多,我從兩條修長而略帶豐腴的渾圓大腿上就可以搜尋到性感的氣息。雪白的一片終於迎來顯眼的其他顏色,那就是她腳趾頭上十粒嬌艷欲滴的嫣紅。
哦,如果不是我突然回家,如果不是姨媽驚慌失措,我真懷疑她在勾引我。姨媽的橄欖型美臉越來越紅,大波浪秀發懶洋洋地遮住一部分雪白肌膚。發現我直勾勾地看著她半裸的身體,她羞怒交加,像一個肢體笨拙的機器人似的,艱難地站起來。我笑嘻嘻地走上前,把哆哆嗦嗦的姨媽半抱半摟在懷里:“去哪?要上洗手間,還是要洗操?”
姨媽大窘,眼看身上的春光都被我看個精光,她索性不走了:“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氣我、故意把美琪支走、故意輕薄我是不是?你真以為我現在拿你沒辦法嗎?”
我一愣,也許是怕姨媽怕慣了,她這一發狠,我竟然有些心虛。幸好我腦子飛轉,姨媽是一個只做不說的人。她要是能對付我早就出手了,哪里用得著恫嚇我?
我也不挑明,挑了一顆大橘子,剝掉橘皮跪在姨媽腳邊誠懇道歉:“媽,我沒你想的那樣,你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輕薄你。你這身漂亮的睡衣不是我逼你穿的吧?”
姨媽愣了愣,大概是因為我的話有幾分道理,她的狠勁消失大半:“那美琪呢?她接了一通電話就離開,你正好就回來,是你安排的對不對?”
我一點都不否認:“是又怎樣?兒子想跟媽單獨在一起聊天有錯?或者媽覺得我不是親生的而不願意跟我聊天?”
“我……我說不過你。不過你是我兒子,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放一個屁我都知你想干什麼,你別狡辯。”
姨媽瞪了我一眼,氣沒了,仍然不願意把手從關鍵部位放下來。
我怔怔問:“我真是你兒子,你真是我親媽?”
姨媽似笑非笑:“我是你姨媽。”
我輕輕撫摸姨媽的大腿,動情道:“我很懷疑,懷疑你就是我親媽。”
姨媽忽然嬌軀顫抖,眼中無限溫柔“我……我也想做你親媽,你雖然這不好、那不好,但還算孝順,懂得剝橘子給我吃。那橘子是剝給我的嗎?”
我既開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兩半,拿一半欲扔進嘴里:“沒有,我打算自己吃。”
姨媽大腿可沒受傷,她小腿一彈,給了我一腳:“討厭,滾一邊去。”
我笑嘻嘻地用雙手捧著橘子遞過去:“媽,你真漂亮。”
姨媽眼角微微上翹,接過橘子,剝一小片放進櫻桃小嘴,嚼了兩下感覺不錯,鳳眼更彎。見我一副垂涎的樣子,她大羞又嗔:“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你別來哄我。”
我柔聲道:“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當然要哄你。”
話已出口,姨媽不笑了,她痴痴地看著我,又開始恍惚了。我心中一動,迅速制止姨媽恍惚下去,我不可願意再做李靖濤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
“傷口還痛嗎?”
我坐到姨媽身旁,用力捏一下她的大腿。姨媽一痛清醒過來,發現我的目光直直盯著她高聳的胸脯,她怒道:“本來沒這麼痛,給你這一氣又痛了。”
“是哪里痛,給我瞧瞧。”
我一手摟住姨媽的軟腰,一手伸向高聳的胸脯。姨媽大驚卻無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胸前的薄薄睡衣,赫然發現心髒上靠近腋窩附近有一指長的小瘀塊,微微紅腫。
“別看,哎喲,嘶……”
姨媽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內傷,疼得她眉頭緊皸。
我趕緊勸道:“你別亂動呀,我是你兒子,看一眼你傷在哪里,你推三阻四的干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你的身體。”
“你……”
姨媽又想動腿,但我機靈,全身縮在沙發,她想踢也夠不著。
“這里呢,這里有沒有傷到?”
我用手按一按高聳的乳房,一邊柔聲問一邊輕揉。揉到淡褐色的小乳頭時,我硬了,硬得厲害。
“你……你別揉啊。”
姨媽抬起手臂推我,一點力氣都沒有。推了幾次,她放棄了。美麗的鳳眼垂下,呆呆地看著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暈上打圈圈。等乳頭漸漸變硬,我用食指和拇指夾住硬翹的乳頭輕輕一捏,姨媽一聲呻吟;我再捏,她一臉痛苦;第三次我用了狠勁,用力捏下去,姨媽一聲嬌啼,向我投來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壞笑,雙指改捏為搓,越搓越快,轉眼間,姨媽臉上一片潮紅,兩眼水汪汪。
我衝動的低下頭,在薄薄的睡衣外含住姨媽的乳房、越含越多、越吃越大口,耳邊是姨媽急促的喘氣:“你好大膽……你連我也敢調戲?快停下,我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要不然……”
我對姨媽本來就很忌憚,被她這一番警告,我頓時產生退縮的念頭。可突然間,我眼角余光掃向姨媽的小腹,她不知何時分開雙腿,兩腿間的光禿一下子將我誘惑住。我放棄退縮,血液充斥我的大腦,這一片光禿禿的丘陵竟然有強烈的吸引力。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覆上去。
“中翰,你敢?”
姨媽猛搖頭,稍微用力又拉扯到內傷,她痛苦地呻吟。
“嚴笛說她是比賽第三名,應該很厲害。我擔心媽還有別的地方有傷,我幫你檢查、檢查。”
我不知道這借口是否恰當,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撫摸姨媽的下體,光潔的丘陵很滑,凹陷處很肥美,像成熟的蚌蛤。一根手指橫在肥美的蚌蛤中間,恰好完全擋蓋住那條迷死人的肉縫。
“不要,中翰,你別亂來……”
“都濕了,濕透了。媽,我見過敏感的女人,可我沒見過像你這樣敏感的女人。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褲子緊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下體,你都會分泌體液、都會有快感,是嗎?”
手指滑動,黏液透過薄薄的絲物溢出,鼓鼓的山丘溫暖有彈性。我的手挑進睡衣里,更直接、更真實感受那肥美的誘惑,到處撩撥的手指如同墜落深淵般被吸進神秘的世界中,這是一個溫暖得有些炙熱的地方。
“啊。”
姨媽用無力的纖手掩嘴,但那一聲銷魂的呻吟依然清晰地傳進我耳朵,她羞怒道:“你胡說八道,把你媽說得這麼淫蕩你很開心是不是?”
“我沒胡說,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女人的身體。媽現在最需要男人,你願意不願意讓我做你的男人?”
手指完全插進,我笑得很猥瑣,離占有姨媽僅有一步之遙了,我似乎隨時能得償所願。
“喔……你怎麼如此淫穢?我是你媽,你跟我說這些話一點都不害臊嗎?”
姨媽渾身哆嗦,收攏雙腿緊緊夾住我的手。
“當然會,但我喜歡你、愛你。從少年時開始有的幻想終於得以實現,你說他會不會瘋狂?”
我很輕易得把姨媽兩條肉肉的大腿掰開,手指溫柔抽動。
“我真應該送你去西北戈壁勞動的。”
姨媽閉上眼睛,腦袋軟軟地靠在沙發背上。
“那你就毀了我。因為我的思念和情感積聚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發,我會成為一個破壞者、一個殺人犯,幸好你沒這樣做。”
姨媽呻吟:“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媽。”
“姨媽就姨媽。如果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一切都沒什麼大不了。”
面對姨媽從來沒有過的軟弱,我很平靜。
我注意到姨媽的雙腿不再收攏,而是悄悄分開,下意識地分開。這說明她有感覺了,也說明我的挑逗有效果。我俯下身體,在姨媽修長雪白的脖子上吻下去。本來我想吻她的乳房,但我極力避免觸及姨媽受傷的部位。
姨媽睜開眼,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禮:“你已經有很多女人了,為什麼還惦記著我這個老太婆?”
我向姨媽眨眨眼,忍不住用舌頭舔一下她左邊的奶頭:“誰說你是老太婆?你看上去比郭泳嫻還年輕。你的皮膚像小女孩一樣嫩滑、奶子跟辛妮一樣挺。很妙喔,你的下面跟處女一樣緊,媽駐顏有術,永保青春。”
姨媽扭捏,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媽經常運動,經常練功的結果……沒你說的這麼玄。喔……中翰,你別戲弄媽了。媽忍了這麼多年,你可別讓媽丟臉。”
我正色道:“丟臉?你不說、我不說,你丟臉給我、我丟臉給你,大家扯平不算丟臉。”
“你這嘴皮子怎麼白的說成黑,黑的說成白,好象你全有理?我覺得你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媽想笑,轉眼又殺氣騰騰,可見她內心極度矛盾。
我捏住兩片嫩滑的花瓣揉弄幾下,再次把手指插進那充滿吸力的蜜穴中:“那你告訴我,現在舒服嗎?要說實話喔。”
姨媽迅速搖頭:“不舒服。”
我板起臉,手上突然用力抽動:“你自己弄就舒服,我幫你弄就不舒服。這才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媽全身都有反應,臀部左右搖擺,雙腿再次合攏:“啊……你趁我有傷羞辱我!你最好連夜逃命,有多遠逃多遠,否則等我的傷稍微好點,我扒了你的皮!”
“我可不願意逃。既然要死,在死之前就要完成我的心願,了卻心願,就算死也值得。”
我站起來,閃電般脫下褲子,一根偉岸的家伙對天睥睨。
姨媽花容失色:“你想干什麼?”
我走上前,凝視姨媽的雙眼,很動情、很堅定地說:“我想得到你,我想讓你滿足。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滿足你,因為我是‘青龍’,你是‘白虎’。”
說完,我吻了下去。不管姨媽願意不願意,我舔弄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頭。既吸吮她的唾液,也送入我的口水,翻攪挑逗化做銷魂的激情。
“叮咚……叮咚……”
姨媽笑了,像一個窮光蛋撿到金子般笑了,而我幾乎要哭了,不想去開門。但門鈴一直在響,萬一是小君……
我嚇壞了,跳起來穿上褲子。開門前,不忘給姨媽蓋上一條毛毯。
“我家里沒收到什麼包裹呀!你確定是今天晚上送到的?是什麼包裹?如果不重要我明天再回去看。平常若有包裹,我門口的信箱上會有字條留言。”
氣喘吁吁的莊美琪一進門就朝我大發不滿。我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回來,奸計落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恨得牙癢癢的敷衍幾句。
那邊,姨媽軟軟地呼喚:“美琪,扶我去洗澡。”
“好。哇,這麼多水果。”
“中翰說你辛苦,特意買給你吃的。”
“不辛苦,嘻嘻……”
************
“注意壓腿,注意收腹……李香君,你注意力要集中,想要臀部漂亮就盡量撅高點。”
“嘻嘻……”
我也笑了,這位儀態老師說得沒錯。所有學員的身材,無論高矮胖瘦就屬小君的身材最棒,特別是她翹翹的屁股尤其惹火。幸好所有學員都是女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遠遠看去就有一股欲火。
站著欣賞小君練儀態半小時了,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累,反正公司里有野心勃勃的郭泳嫻照看。
這幾天我抽空來看小君練儀態,晚上陪姨媽。兩位大小香君占據我所有時間,引得其他女人怨聲載道、抗議紛紛。尤其是唐依琳,幾乎一天三通電話,我編造無數個謊言才蒙混過關。唉,女人多固然幸福,可是又有誰知道我的苦?
“小君,你這兩天怎麼了?總是心神不?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報告老師,我覺得有人在偷看。”
“偷看?沒有呀,何況大家是正常練儀態,這有什麼好偷看的?你多心了,繼續壓腿,壓深點……”
盡管我小心翼翼不讓小君發覺,可她仍然感覺到我的存在,如此敏銳,仿佛渾身長滿眼睛似的。我苦笑不已,為了不打擾她練習,我打算以後來看她的次數不要如此頻繁。
剛要轉身離開,猛地看到一個人影矗立在我面前,把我嚇一大跳。定神一看,竟然是張思勤。他正對著我微笑,我突然全身發冷,一絲不祥的預感冒出來。
“不好意思,唐突李總裁了。我是見你看得入迷,不好意思打擾。”
張思勤笑得很詭異。
我干笑兩聲:“嘿嘿,張董來這里莫非想報名參加練儀態?可惜這里只招收女人。”
張思勤搖搖頭:“李總裁真會說笑,我來這里的目的跟李總裁一樣,就是想看看小君。”
“看小君?”
我暗暗震驚。
張思勤笑道:“對呀,看了好幾天啦!呵呵。”
我心一抖,忙問:“你看她做什麼?你怎麼知道小君在這里?”
張思勤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隱晦提示:“小君這麼可愛,而且她還是我內定的兒媳婦,我來看她是應該的。這些天我聽說李總裁總往這里跑,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我們的小君在這里練習,呵呵,跳舞好啊,你看她跳得多好看。嘖嘖……”
我表情凝固,眼里有殺氣:“這樣看來,張董是在跟蹤我了?為什麼要跟蹤我?怕我獨吞寶藏?”
張思勤奸笑:“李總裁太敏感啦!李總裁是一位講信用、講義氣的人,又怎麼會獨吞呢?何況這麼一大筆寶藏,一個人怎麼能獨吞得了?”
我滿臉堆笑:“也是。見者有份,這麼一大筆寶藏,我怎麼好意思一個人獨吞?張董沒其他事的話,不如到公司坐坐?”
張思勤猛點頭:“正有此意,剛好口渴,順便去你那討杯水喝。”
“快請、快請。”
我突然發覺自己像個傻瓜似的,被人跟蹤了幾天還懵懂無知,真愧為特工的兒子。如果真有寶藏,如果寶藏的規模真的如張思勤說的龐大,那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十萬、八萬都有人肯拼命,何況是寶藏?我如果再漫不經心,說不定會害了小君。張思勤找人跟蹤我,竟然跟到小君的頭上,我頓時七魂嚇出六魂。
是全力以赴的時候了。沒有人能威脅我,沒有人可以威脅小君。我咬咬牙,下了一個決定。
茶是上好的西山毛尖,剛泡好馬上滿室飄香。
按照郭泳嫻的叮囑,只要張思勤一來,上官姐妹就自行啟動監聽錄音系統。因為此人已列為最危險之人,他的危險程度遠遠超過何鐵軍與朱九同。
“這幾天我也在找張董。”
我嘗了一小口飄香的西山毛尖。“哦,是找我吃飯喝茶?還是找我談如何分寶藏?呵呵。”
張思勤也品嘗一小口,他很放松,一點都不擔心我在茶水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