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清楚了,怒吼的人是趙鶴,喘息的人是翁吉娜,曈孔在收縮,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趙鶴竟然在客廳沙發上一邊奸淫翁吉娜,一邊朝謝東國怒吼,而謝東國與翁吉娜並排坐著,耷拉著腦袋,渾身顫抖,翁吉娜分開的右腿幾乎就搭在謝東國的膝蓋上。
他們都沒有發現我,趙鶴在瘋狂抽插,翁吉娜的喘息變成了呻吟,我怒不可遏,默默念三十六字訣。
“退回股份?你他媽的你是誰,你以為有那小子替你撐腰你就能飛上天了?”
趙鶴放下翁吉娜的雪白雙腿,索性脫下已經脫掉一半的長褲,繼續侮辱翁吉娜,嘴上還不停咆哮:“謝東國,你明天就滾出旗正集團,你有本事就再弄出一個旗正集團來,你他媽的忘恩負義,沒我關照著,旗正集團能有今天嗎,頂多就是街邊的破公司,你他媽的真不識抬舉。”
謝東國側頭看了翁吉娜一眼,瑟縮道:“有話好好說,你不願意退股就不退了,先放開吉娜。”
趙鶴一聽,抽插得更瘋狂:“為什麼要放開,她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麼時候干她就什麼時候干她,你看我插得多深,你看她有多爽。”
雙手一扯,趙鶴將翁吉娜的上衣扯開,用力握住翁吉娜的雙乳,怒問:“吉娜,你告訴這渾球,說你喜歡我,還是喜歡他。”
翁吉娜痛苦地閉著眼晴,沒有吱聲,趙鶴一聲怒喝:“說啊。”
“喜歡你,喜歡你。”
翁吉娜哭著回答,趙鶴放聲大笑,又問:“我比他粗嗎?”
“是,是的,你比他粗,嗯嗯嗯……”
聽到翁吉娜的呻吟,我幾乎失去了理智,但我在克制,從後腰里拔出了手槍。
“謝東國,你看吉娜多有感覺。”
趙鶴哈哈大笑,聲震客廳,內氣不是一般的充沛,我冷到靜了下來,知道這人不可小覷,如果魯莽,說不定會會誤傷翁吉娜和謝東國。
趙鶴低頭,含了一口翁吉娜的奶子,屁股高高抬起,瞬間猛烈插入,翁吉娜觸電般顫抖,情不自禁地抱住趙鶴,還呻吟了幾聲。趙鶴冷冷道:“我告訴你謝東國,如果你不把安妮交給我,我連你那一半股份都搶過來,我只需找人查你的稅,你就完蛋,你跟我玩陰的沒用,之前你也玩過很多次了,有沒有成功過?”
謝東國不敢接話,繼續耷拉著腦袋,趙鶴則繼續大罵:“你他媽的真不識好歹,我是看在安琪的面子,才給你留余地,你以為那姓李的小子是誰,國家主席的兒子嗎?還是部長的兒子?他什麼都不是,他只是我手下的一個小嘍囉,我隨時能叫他滾蛋。”
翁吉娜軟綿綿道:“老趙,你別生氣,你現在想怎樣,東國照辦就是了。”
趙鶴點了點頭,恨恨道:“馬上叫安琪和安妮回來,我今天必須先下手為強,先干了安妮,嘿嘿,等我一邊干她一邊拍個照,然後就把照片給那小子看,我想他不會再惦記安妮了,我真後悔不早點這樣干,我太顧及你們的感受了。”
謝東國大驚,哆嗦著看了看翁吉娜,趙鶴勃然大怒,隨手從沙發邊拿起一把手槍,對准謝東國的腦袋大喝:“謝東國,你別跟我耍花招,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崩了你……”
翁吉娜大驚,急功道:“老趙,不要啊,我求求你,你不要啊。”
扭頭對身邊的謝東國大喊:“東國,你認錯啊。”
謝東國臉色蒼白,結結巴巴道:“趙書記,我錯了,你原諒我,我馬上就打電話給安琪安妮。”
趙鶴冷哼一聲,放下手槍繼續破口大罵:“算你他媽的知趣,別急,等我爽完了再打電話,你這個賤婦,竟敢跟他合謀算計我。”
趙鶴竟然用雙手掐住翁吉娜的脖子。
“呃……”
翁吉娜在掙扎,雙腿亂蹬。
“住手。”
我大吼一聲衝進去,我已無法再忍,趙鶴有槍,我必須要很快出手,動作快如閃電。這倉促生變,趙鶴竟能反應神速,伸手抓到沙發邊的手槍,我早已運足內功,離趙鶴只有五米距離之際,我騰空躍起,迅速朝他劈下一掌,“砰”的一聲巨響,趙鶴魁梧的身軀立馬彈起,猛烈撞向身邊的沙發,又反彈落地,笨重的沙發幾乎被撞倒。
我已趕到,掄起拳頭就打,趙鶴舉手阻擋,我只一拳,就聽到骨裂的聲音,趙鶴嚎聲慘叫,響徹屋宇,我驀然清醒,收回了內功,轉身找來一張椅子,舉起來對著趙鶴就摔,一下,兩下,三下……又有骨裂的聲音了,鮮血四濺。
突然,翁吉娜從沙發上爬起,嘶聲大喊:“中翰,你快住手,趙鶴是安妮的爸爸……”
“咣當。”
椅子從我手中滑下,掉落在地上,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我怔住了,謝東國也怔住了,嚶嚶哭泣聲在寬敞的客廳環繞。
空氣幾乎停止流動,我在極度窒息的空間里呼吸著,艱難地呼吸著,什麼語言都無法形容我此時的心情,在沙發上擺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揉弄隱痛的拳頭,我默默地注視著憤怒的謝東國,默默地注視著不停喘息,驚魂未定的趙鶴,翁吉娜則跪在趙鶴身邊,一邊流淚,一邊替他止血,神情悲涼,忽然之間,我覺得一切是多麼可笑,於是,我笑了出來。
“嗷。”
臉色蒼白的趙鶴痛苦的低吼,翁吉娜小心翼翼地剝光趙鶴身上的衣服,他那條粗壯的左臂已斷,翁吉娜正用趙鶴的襯衣將斷臂綁固,不一會,趙鶴臉上的鮮血就滴落在白色襯衣上,他的臉迅速腫脹,左眼幾乎腫得連眼縫都看不見,要多猙獰有多猙狩。
“李處長,你不是在縣里參加突審嗎。”
趙鶴不愧為獨當一面的人物,他居然還能開口說話,中氣還很足。
我眼里射出一道利芒,冷冷說:“斃了你,比突審更重要,我不信你敢殺謝東國,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敢殺你。”
哼了哼,我冷冰冰問:“你現在只需回答我,信不信?”
冰冷的語氣帶著強烈殺氣,趙鶴久經歷練,不會感受不到,他喘了喘,回答得很干脆:“我信,中翰……你先冷靜……”
我冷漠道:“感謝你提醒,我現在已經冷靜,我原本就不打算殺你,現在你又是安妮的父親,我更不願意下手,殺人畢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你千萬不要激怒我。”
“我不會激怒你。”
趙鶴大概也能猜到我心思,他緩緩轉動脖子,望向身邊翁吉娜,喘息道:“安妮真是我女兒?”
翁吉娜的淚眼充滿了怨恨:“都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假話嗎,安琪百日那天,我們在麒麟酒店為她擺酒慶賀,那一晚,你做過什麼事情,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忘記。”
“你們……”
謝東國氣炸了,老婆紅杏出牆罷了,還替人家生下一個女孩,唉,我也替謝東國難過,陰冷的目光對准了翁吉娜,冷笑道:“怪不得你翁吉娜讓我放過趙鶴。”
翁吉娜不敢看我,半低垂著腦袋,雖然眉目如畫,楚楚可憐,但我好想上前扇她兩記耳光,謝東國顫聲問:“那安琪呢,她是我的女兒嗎?”
翁吉娜羞愧難當,輕輕頷首:“安琪肯定是你的女兒,不信的話,你可以去驗DNA”
趙鶴聽到這里,一臉頹喪,甕聲甕氣道:“中翰,安妮以後想跟誰就跟誰,我絕不干涉,也干涉不了。”
“你呑掉的那一半旗正集團的股份呢?”
我陰森問。
趙鶴一邊喘,一邊猛搖頭:“這是我的錢,是屬於我的錢。”
我眉毛一挑,冷笑道:“你心知肚明,那不是你的錢,我不想跟你爭這個問題,不過,你現在既然是安妮的父親,我也不強迫你吐出那一半股份,但為了旗正集團的健康發展,我有一個好建議。”
表面是詢問,但語氣卻是毋庸置疑,我奇怪自己為何成了這起家庭糾紛的裁判者,是我的霸氣,還是我怒火,我說不清楚,亦或者是我對旗正集團起了貪念。嚴厲的目光逐一掃過,眼前的三人都朝我看來,都在等待我發言。
我翹起二郎腿,不停地壓著指關節,發出炒豆般的脆響:“以後謝東國仍然是旗正集團的決策人,董事會主席,公司的第一大股東,趙鶴你無權干涉謝東國的工作,你的那一半股份將分拆,我出資買下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樣,你趙鶴變成了旗正集團的第二大股東,而我,就是集團的第三大股東,你們覺得我的建議如何?”
寂靜,像死一般的寂靜,謝東國和趙鶴都陷入了沉思,翁吉娜不時掃來水汪汪的目光,不知為何,我硬得厲害,我很想很想跟這個美熟婦做愛,她的胸腹高高鼓起,她的風情惹人著迷。“我沒意見。”
謝東國首先打破沉默,他的答復在我預料之中,畢竟他在公司的權利得到加強,只要我拿著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趙鶴就無法威脅到謝東國的地位。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趙鶴身上,他深深呼吸著,臉色詭異:“中翰,你不用買了,這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送給你,算是我給安妮的嫁妝,不過,我有個條件。”
我輕輕地鼓起了掌:“你還敢提條件,我真佩服你。”
趙鶴沒有理會我的嘲諷,淡淡道:“你們既然抓了張學兵和施正紅,不如一鼓作氣,把魏縣長魏金生也弄下台。”
我一聽,馬上明白了趙鶴的意思,他心里的算盤打得精,反正我的建議無法更改,就干脆順水推舟答應我,同時希望我幫他打擊魏縣長,不難看出,魏縣長就是趙鶴的政敵,我沉思了一會,緩緩道:“你趙鶴願不願意坐縣長的位置?”
趙鶴怔怔看著我,哪只沒腫起來的右眼露出驚駭之色,他以為我開玩笑,有點不相信,我又認真地重復了一遍,趙鶴確定我不是開玩笑,他看了看翁吉娜,激動得有點結巴:“中翰,這事敢情你能幫上忙,如果……如果我的仕途能更進一步當然好了,中翰,我可以給安妮更多嫁妝。”
翁吉娜驚喜交加,抹了把眼角,一層淡淡的紅暈爬上她的美瞼,媚眼拋來,乞求道:“中翰,事情可以慢慢聊,老趙的傷很重,我先叫救護車了。”
我沒好氣,點頭同意:“有人問起,大家對一下口供,就說趙書記追捕嫌疑犯過於勇敢,不幸摔著了。”
翁吉娜一聽,馬上露出感激之色,慌慌張張地撥打急救電話。
謝東國見我如此強勢,對我更加恭敬,我乘機叮囑大家不要泄露安妮的父親是趙鶴,趙鶴深知謝安妮討厭他,一時也不想太快相認,就滿口答應,謝東國和翁吉娜自然更不願意謝安妮知曉。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我松了一口氣,管她謝安妮是誰的女兒,只要屬於我李中翰就行。
地上的血跡才擦一半,醫院的急救人員就來了,幾個人七手八腳把趙鶴抬上擔架,翁吉娜還想跟救護車去醫院,我立即阻欄,勸她還是待在把家里的血跡清除干淨,趙鶴以為我顧及謝東國的臉面,也不勉強,特意叮囑我暫時不要聲張,我點頭同意,見趙鶴被我打成這模樣,心理過意不去,主動跟隨救護擔架一起下了樓,趙鶴轉動腦袋,突然抓住我手腕,神秘兮兮說:“想起一件事,你要小心,陳子河可能要對你下手。”
我心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了什麼,讓救護車稍等片刻,我迅速跑向停在不遠處的寶馬750i,打開車門,取出用紙巾包好的一堆煙蒂,拿出其中一個迅速跑回救護車里,將煙蒂遞到趙鶴面前,厲聲問:“陳子河是不是抽這種香煙?”
趙鶴看了看,腫脹的腦袋不停抖動:“對,陳子河就愛抽這個牌子的香煙。”
我兩眼凶光一閃,揮了揮手,救護車響起刺耳鳴笛,疾馳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