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樓上,房門大開著,翁吉娜竟與趙鶴在互相責罵,各不相讓,見到我,兩人都臉露喜色,興衝衝地朝我走來,翁吉娜更是親熱,高聳的胸脯壓著我胳膊,將我拉到沙發坐下,柔聲問我有沒有傷,我說沒有,抬頭看向謝東國,示意他坐下:“伯父伯母,我們得好好談談了。”謝東國的屁股一落下沙發,馬上急問:“我們也要問問你,安琪怎麼辦,事到如今,我們也把話說白,你喜歡安琪,你跟安琪的關系已不一般了,對不對?”
我尋思,說白了就說白了,這層紙始終要捅破,不但謝安琪和我關系要捅破,我和翁吉娜的關系也要捅破,咬咬牙,我下了決心:“伯父,安琪告訴我,說伯父只要激動,就難以入睡,就算吃多了一粒安眠藥,也沒用,昨晚你身邊那麼吵,你肯定難以睡著。”
“中翰。”
翁吉娜大驚,猛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說,可說出去話已無法收回,我盯著謝東國,心髒撲通撲通亂跳,就不知謝東國是什麼態度。
謝東國的表情陰晴不定,沒有說話,只是在輕輕嘆氣,他大概沒想到我會把事情挑明,我等了半天,忍不住催促:“現在我更想知道伯母怎麼辦?”
“我不知道。”
謝東國沮喪地搖頭。
我眼珠一轉,對謝東國既曉以利害,又有承諾:“伯父,我跟趙鶴不一樣,我比他更強,更有人味,旗正集團永遠是你謝東國的,就算你老得動不了,旗正集團的大權仍在你手中,另外,我永遠不會辱罵你,不會用槍指著你,以後,我一定會為旗正集團爭取更多機會和利益。”
謝東國粗眉輕揚,兩只老眼陡然發亮,顯然我的話打動了他,他扭頭看向隔著我的翁吉娜,悻悻道:“吉娜,說你放蕩吧,好像你也沒太多男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勾引中翰的,他已快成為我們的女婿了,萬一被安妮發現了怎麼辦?”
翁吉娜輕靠在我身上,媚眼如絲:“安妮不會知道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中翰不說。”
“哼。”
謝東國一臉酸楚,我好不尷尬,想推開翁吉娜,她反而更貼我,謝東國冷冷問:“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我不想丟這個臉,我不會說出去,但你有本事瞞得了安琪,趙鶴,瞞得了所有人嗎?”
翁吉娜較上了勁:“我當然有這個本事,我不會纏著中翰,我只會選最安全的時候和中翰在一起。”
謝東國舉手一指翁吉娜,賭氣道:“你看你哪點像個妻子,竟然背著我替趙鶴生孩子,你有本事,就替中翰生一個。”
翁吉娜想都沒想,脫口就說:“你以為不敢啊。”
謝東國苦嘆:“你翁吉娜還有什麼不敢的。”
翁吉娜一骨碌從我懷中掙脫,激動道:“哪怕我真為中翰生個孩子,你也沒資格怪我,想起我懷安琪時,你在外邊養三個女人,我就很坦然,你的風流韻事全世界都知道,我出軌的原因主要是你,你首先對我不忠,既然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我再放蕩也只找了兩個男人,遠不如你,你謝東國這輩子找了多少個女人,恐怕連你自己都記不清楚。”
謝東國怒道:“就算你要找野男人也不要找趙鶴啊。”
翁吉娜氣不打一處來:“我不找他找誰,自從肚子懷安琪五個月,趙鶴就一直在我身邊,每天下班都來照顧我,而你謝東國卻在外邊四處包情人,花天酒地,你對我的侮辱遠遠超過趙鶴,他有段時間要去源景縣實習,那時候上寧到源景只有普通公路,他幾乎每天往返幾百公里回來看我,每次都是坐班車,單程要六個小時的車程,來回就要了十二個小時,除了上班,他把所有時間都用在來回的路上,我是女人,我能不感動嗎?”
謝東國不以為然:“你想找男人就想找男人,別說得天花亂墜,趙鶴能感動你,那中翰有哪點感動到你了?”
翁吉娜冷笑:“我不喜歡你,跟你結婚是因為你當時追求我的時候,會哄我,我被你騙了,我也不喜歡趙鶴,跟趙鶴在一起,是因為我寂寞。”
媚眼飄來,翁吉娜緊緊抱住我的胳膊,放下了激動的語氣,溫柔道:“但對中翰就不一樣,我真心喜歡他,他長得比你們兩個都帥,他救了安妮,今天又救了你,他很溫柔,很特別……”
我臉兒發燙,這成熟美婦動情起來跟少女沒什麼區別。
“別找借口,要是我沒猜錯,中翰救了安妮之前,你就跟他扯上了,他長得帥我沒意見,至於他有什麼特別之處,無非是人年輕,精力足。”
謝東國在暗諷翁吉娜淫蕩。
翁吉娜怒極發笑,月眉輕挑,無限風情:“謝東國,你說對了,中翰不但精力足,那家伙還是你的兩倍粗長。”
我大吃一驚,急道:“吉娜姐,這你也說得出口?”
“有什麼不能。”
翁吉娜怒嗔,高高鼓起的胸脯故意在謝東國面前磨蹭我的手臂,她甚至明目張膽地用玉手摸我的大腿根部:“中翰,我現在還發現你身上有個優點。”
“什麼優點。”
我忙推開翁吉娜的手,天啊,給她挑逗兩下,我的居然褲襠發脹,翁吉娜仍不放手,腦袋搭在我肩上,嬌滴滴道:“只要你在,我就有安全感,這優點是女人最期盼的,我雖然不願意看到你把趙鶴打死,但你打他的時候,我心里有一種暢快感。”
我忍不住笑出來,調侃說:“那以後沒什麼事,我就抓他來打一頓,讓你暢快暢快。”
“那怎麼行,他都一大把年紀了,又是安妮的爸爸,你下得了手呀?”
翁吉娜嗔怪,濃濃的風韻撲面而來,完全無視謝東國的存在。
謝東國自然氣壞了,但又不敢發作,只是反唇相譏:“吉娜,你也不用把中翰夸成這樣,華夏人哪有這尺寸,我這把年紀了,別說看到過,就連聽也沒聽說過,以前你也贊趙鶴的東西比我厲害,可事實他遠不如我粗。”
說到這,謝東國的老臉上居然掛上一絲得意。
翁吉娜馬上反譏:“趙鶴雖然比不上你粗,但你能硬嗎,硬起來的時間有兩分鍾嗎,你把精力全都透支在那些野女人了吧?哼,中翰就是國人的翹楚,你若是見著中翰的家伙,恐怕羞都羞死你。”
“兩倍嗎?”
謝東國伸出兩指,怒道:“火車不是靠吹才跑起來的,有本事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一下。”
氣話越說越離譜,我夾在中間,勸不是,不勸也不是,郁悶的是,我被卷了進去。翁吉娜不干了,氣鼓鼓地對我說:“中翰,你就拿出來給他瞅瞅。”
說著就要解我的皮帶,我急忙阻止:“吉娜姐,你別開這種玩笑。”
手一按,恰巧將她的玉手按在我的褲襠上。
謝東國臉色大變,冷冷道:“你倆唱雙簧呢。”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尤其是謝東國嘴角的那一絲嘲諷是衝我而來,我哪能受得了,干脆松開翁吉娜的玉手,干笑道:“伯父見過大世面,我就給伯父瞧瞧。”
翁吉娜馬上會意,咯咯一笑,真的解開我的皮帶,我忽然又後悔了,這好像變成小孩子在斗氣,可後悔也來不及,翁吉娜雙手靈巧利落,三兩下就扒下我的長褲,我剛想阻止,短褲也被扒了下來,腫脹已久的巨物如一支彈簧似的彈起,幾乎呈九十度垂直聳立,謝東國的兩眼都瞪圓了。
翁吉娜撲哧一笑,得意說:“這還不是最硬的時候,我給你摸幾下。”
說著,竟然跪在我腳邊,一手分開我雙腿,一手握住昂首挺胸的巨物,輕輕套動。
“吉娜姐。”
電流般的快感涌來,我全身毛孔倒豎,禁不住呻吟,謝東國一聲驚呼,喃喃道:“都趕上外國人的東西了,好厲害。”
腦袋伸過來,用手一指,問:“那是血管嗎?”
“是。”
翁吉娜傲然說,仿佛我這大肉棒屬於她似的,我被摸得舒服,情不自禁靠在沙發背,舒展雙腿,翁吉娜瞼一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掉我鞋子,又在我的愕然中脫下我的褲子,我和謝東國都意識到了什麼,他想阻止,又不好開口,就在他這一猶豫之間,翁吉娜已低下腦袋,含住了大龜頭,舌頭一卷,輕輕地吮吸起來。
“喔。”
我深深地呼吸著:“喂喂,吉娜姐,你別……哦……噝……”
只吮吸了十幾下,翁吉娜便吐出了巨物,挑釁的目光直視謝東國,問道:“看清楚了麼,有沒有你兩倍粗長?”
謝東國倒抽一口冷氣:“確實特別,這麼粗,你受得了嗎,我意思說,這家伙全插進去,會不會插到什麼地方。”
翁吉娜面紅耳赤,兩眼都快滴出水來了:“中翰,你快放進去,我也想知道全部插進去能插到什麼地方,將來我也好給安妮提個醒。”
“這……”
我緊張地注視著謝東國,雖然感覺出翁吉娜想要,但這種情形下交媾,我想都不敢想,翁吉娜再放蕩,她也是謝東國的老婆。
似乎一發不可收拾,翁吉娜開始脫褲子了,露出一雙豐腴的修長美腿,還有茂密的三角地帶,她已經無法自控,踢掉腳下的鞋子,翁吉娜索性連上衣也脫了,全身一絲不掛,飽滿的豐乳閃耀著一層白暈,她有點迫不及待,一下子就坐到我和謝東國的中間,我知道,她是故意這麼做,故意給謝東國看,她對謝東國的怨恨已經深入骨髓,所以她肆無忌憚,可是,這羞辱了謝東國的同時,也蓋辱了她自己,或許翁吉娜已不在乎自己被羞辱,只要能打擊謝東國,翁吉娜在所不惜。
“來呀,快插進來,讓東國看看你的大家伙能插多深。”
翁吉娜抓住我的手用力輕輕扯動,一雙美目已是充滿了肉欲,性感的身軀滾燙微紅,渾圓乳房仿佛在向我招手,下體是多麼茂密,濕潤的淫肉散發著勾人的腥臊,我的欲望鋪天蓋地,緩緩站起,又跪倒翁吉娜的雙腳間,傲然的巨物已蓄勢待發。
“伯父,不好意思。”
粗大的龜頭壓在淫蕩的肉穴口,我有些歉意,結實的小腹緩緩壓上,翁吉娜咬著紅唇,眼睛既不看我,也不看謝東國,只看那巨物徐徐插入她下體,只進去一個龜頭,她就發出銷魂呻吟,把我刺激得渾身發燙。
謝東國在哀求:“中翰,別插進去,她是安琪和安妮的媽媽,你不能……”
話音未落,我已迅速插入,直插到底,翁吉娜再次呻吟,這次呻吟有點像尖叫:“啊……”
我右手警戒謝東國,以防他失去理智,左手則握住翁吉娜的大奶子輕揉:“對不起,伯父,我喜歡伯母,我受不了她的挑逗,趙鶴能插進去,我應該也可以,請你原諒我。”
謝東國目瞪口呆,拼命地吞啯著唾沫,我仗下身子,柔聲說:“伯母,我有點熱,我想脫掉上衣。”
“我幫你脫。”
翁吉娜溫柔解開我襯衣紐扣,露出胸膛的一瞬間,我的巨物像碾錘似的碾壓花心,翁吉娜一聲輕呼,迅速扔掉我的襯衣,將我緊緊抱住,我壞笑,柔聲問:“伯母,插到什麼地方了。”
翁吉娜大口大口地喘息,秀眉緊蹙:“好深,到盡頭了還頂著,一定頂到子宮了。”
我又問:“伯父能頂到這位置嗎。”
翁吉娜猛搖頭:“能到一半就不錯了。”
謝東國恨恨罵道:“吉娜,你也不用這麼損我,年輕那會干你,你也說過很舒服。”
翁吉娜不屑道:“舒服是舒服,女人用一跟手指也能舒服,你根本沒法跟中翰比,他比你強一百倍都不止,你看,一點縫隙都沒有,插得滿滿的,我喜歡這種脹滿的感覺,不是穴口脹,是整個穴道都脹,渾然一體,這種舒服是說不出來的,喔……”
我很得意,自己的整條大肉棒何嘗不是被肉穴緊緊包圍,扭頭看向身邊的謝東國,我歉疚道:“現在伯父都不跟伯母做了?”
謝東國沒說話,翁吉娜倒搶著說:“他呀,有心無力,放進去一會就軟了,怎麼弄都硬不起來,連他的女人都說他不行。”
“程程不會這樣說的。”
謝東國被激怒了,唾沫星兒噴到了翁吉娜的身上,我抓起襯衣,溫柔的擦掉那些唾沫星,疑惑道:“程程是伯父的情人?”
“他說漏嘴了,嘻嘻。”
翁吉娜嬌笑,兩眼角同時露出小魚兒,我喜歡她的魚尾紋,所以禁不住抽動大肉棒,黝黑的肉莖徐徐拔出,又徐徐插入,怕謝東國不理智,我很溫柔。
“中翰干過程程?”
謝東國突然咆哮。
翁吉娜嬌笑不語,雙手在我身上亂摸,我尷尬道:“不好意思,我當時不知道程程是伯父的女人,對不起,對不起,不過程確實很漂亮,伯父有眼光。”
“那是,我當初追她,整整追了三個月。”
謝東國沒好氣,我贊了他一下,他總算冷靜了下來。
翁吉娜一聽謝東國這麼說,輪到她生氣了:“中翰,你說東國可惡不可惡,我挺著大肚子在廚房煮菜,他跟程程就在客廳沙發上干這事,我假裝不知道,任他們胡搞,心想著,總有一天我會報復他。”
“為什麼假裝不知道。”
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