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鍾後,車子進入了城北郊外,又從公路駛入路邊小路,顛簸了三五分鍾,我們來到一處莊園式的建築前停了下來。
“這是哪?”我陡然緊張,跟隨陳子玉下了車,他一指莊園建築的四周,大聲說:“這里是我們家的產業之一,這一片都是,以前我很少來這里,這里一直是子河的行宮。”
“把他埋在這里,確實神不知鬼不覺。”我干笑。夜色下,我顧不上驚嘆陳家的豪富,這年頭,有土地就等於有錢,這里一望不到邊的土地價值幾何,我想都不敢想。
陳子玉冷冷道:“他都變成鬼了,鬼當然知道。”我一聽,頓時毛孔倒豎,暗中戒備,不急不慢地跟隨陳子玉進入了莊園,他拉開了燈,打開了莊園鐵門,看他的動作似乎莊園里沒有其他人,我感覺一陣陰森,心髒撲通撲通直跳。
進入了莊園,燈越來越多,但絲毫不減我的恐懼,鼻子似乎已經聞到了血腥,我甚至觸摸了腰間的手槍。走進客廳,一眼看過去,到處狼藉,血腥味更濃。陳子玉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回頭看我,面目變得有些猙獰:“准備見到陳子河了,請你做好心理准備。”
我強裝鎮定,淡淡道:“擋我者,遇神殺神,遇鬼殺鬼。”
陳子玉一愣,露出一絲詭色,他示意我走進廚房,我心想都到了這份上,我還有什麼可怕,毅然跟了進去,陳子玉擰開廚房的燈,這里更凌亂,他在一只橫式大冰櫃停下,深深一呼吸,隨即搬開冰櫃上的雜物。
我暗暗緊張,難道陳子玉的屍體在冰櫃里?
眨眼間,冰櫃上的雜物被搬空,陳子玉指了指冰櫃,淡淡道:“你看看。”
我在猶豫,有點反胃,暗罵自己腦子有病,在酒吧看美女多好,非要來到郊外看死人。沒辦法,這時候退縮,豈不是被陳子玉鄙視,他殺人都不怕,我怕什麼。心里想著,腳步邁了過去,伸脖一看,真把我嚇得想吐,冰櫃里赫然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估計死了很久,臉部都灰了,兩眼瞪著,好不嚇人,但可以肯定,這不是陳子河。
我疑惑地看向陳子玉。他淡淡道:“這女人叫蘭蘭,很漂亮,當然,現在你不會覺得她漂亮了,兩年前,陳子河從我手中搶走了蘭蘭,不到兩個月,蘭蘭就失蹤了,失蹤的時候,她才十六歲。”
“陳子河殺死的?”我忍住怒火。
陳子玉茫然地點點頭,快步走出廚房,我趕緊跟了出來,渾身長滿了雞皮疙瘩。陳子玉來到不遠的一間小房,推開門,里面有很多電腦器材,音響電視設備,在小房的地上,赫然躺著一個男子,我一眼就認出了是陳子河,他腦門有一彈孔,血跡斑斑,身上還有其他槍傷。
此時,我腦子亂做一團,血腥刺鼻,還有蒼蠅嗡嗡飛舞,看著地上凝結的血跡,以及陳子河猙獰可怖的面孔,我居然還能鎮定:“你開的槍?”
“是的。”陳子玉黯然點頭:“他還承認了殺死另外四個女孩,她們個個都很漂亮,很年輕,除了蘭蘭外,其他人都被他埋了,就埋在這片土地里,具體埋在什麼地方,他都忘記了,於是,我開槍了,連開三槍,第一槍打中胸部,第二槍打中腹部,第三槍打中了他額頭。”
我愕然,很想吐,但我忍了下來。
陳子玉一聲長嘆,眼里隱約泛淚光:“人可以凶狠,也可以毒辣,但不能濫殺無辜,陳子河雖然是我的弟弟,但我一點都不後悔開槍,他瘋了,已經無藥可救。”
“你什麼時候發現他的?”我突然想安慰陳子玉,可是能安慰什麼呢,贊揚他殺得對嗎,還是斥責他心狠手辣?都不是。
陳子玉呆呆回憶:“今天下午,和我母親通完電話,我就四處找他,我們都擔心子河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終於,我在這里找到了他。”
“你母親知道陳子河死了?”我小聲問。
“正哭呢。”陳子玉閉上了眼睛,我看得出他很矛盾,很痛苦。
“你舅呢。”
陳子玉睜開眼,冷冷道:“我舅說,與其子河被人打死,被抓進監獄,還不如被我打死。”說完,轉身離開小房間,我馬上跟隨離去:“你應該安慰你母親。”
“她不准我去。”陳子玉無奈嘆息。
我一刻不想待了,這里的一切令我惡心,我加快腳步離開莊園上車,陳子玉熄滅了莊園的所有燈光才上車,他發動引擎時,我好奇問:“你不處理這些屍體?”
陳子玉淡淡道:“我想處理,但我媽說明天過來看子河最後一眼,我就放著了。”
我又一陣惡心:“你很大膽。”
“我大膽是出於信任,我信得過你。”陳子玉明白我的意思,這麼大的秘密敢讓我知道,他就不怕我報警,他的大膽令我敬畏,能不和這個人樹敵就盡量避免。
陳子玉接著道:“要想對方信任我,我必須先信任對方,聽說你正調查我舅舅,我實話告訴你,如果你調查我舅舅是為了對付我們,那從今往後,我們就是死敵,我會用盡一切辦法對付你,包括碧雲山莊。”
“你威脅我?”我厲芒暴現,冷眼看陳子玉,他懾於我的凶悍,趕緊搖頭辯解:“我不是威脅你,你對我不利,我才反擊,如果你調查我舅舅是想跟我們聯合,那我就全力支持你,幫你對付你想對付的敵人,包括喬羽。”
“你知道我想對付喬羽?”我大吃一驚。
陳子玉詭笑:“既然我們知道你的碧雲山莊,就知道更多,你和喬羽遲早會水火不相容。”
我陷入了沉思,如果陳子玉他們都能看出我和喬羽遲早有矛盾,那喬羽豈會看不出來。如今我和他相安無事,可誰知道他想些什麼,加上薇拉回歸,喬若塵與喬羽之間已經不存在父女關系,最多只是情誼罷了,可這一切都是表面,喬若塵早不願意回到喬羽身邊,而喬羽也准備大婚,可以預見,我和喬羽之間的關系必定漸行漸遠,最終淪為對手。
夜色中,奔馳飛一般前行,我和陳子玉都默不作聲,彼此都在考量,我不能輕易就答應陳子玉,反正主動權在我手中,當然,我也不能令他產生懷疑,車子回到夜色酒吧時,我淡淡道:“等陳子河的頭七過了,我們再好好聊聊,你母親正傷心中,不適合給她添煩惱。”
陳子玉微笑:“謝謝中翰你想得周全,不過,我想再說一遍,如果我們聯手,一定能共創大業。”
‘夜色’酒吧依然熱鬧,來賓都很嗨,尤其是吧台那邊一片歡騰,圍得里三層,外三層,我不想湊熱鬧,見到了周支農,自然想跟他喝兩杯,周支農卻神色有異,他笑嘻嘻指了指吧台。
我很好奇,順著他所指看去,我個子高,加上墊著腳,我能看到吧台邊發生的一切,那里正進行一場酒吧很常見的推啤酒杯的游戲,游戲的一方竟然是一位美冠全場的少婦,看到這位美少婦,我心如鹿撞,匆匆與周支農告別,便拼命地擠向人群,可人群洶涌,我根本擠不進,情急之下,我靈機一動,從吧台闖進去。
吧台小生認得我,加上我是今晚包全場消費的金主,他和經理吳三寶一商量,馬上讓我進吧台,一刹那,美少婦也見到了我,她居然向我大拋媚眼。搞什麼啊,我的天,她怎麼敢這麼打扮,她簡直美到了極點,怪不得圍觀的人群這麼瘋狂。
“慢慢喝,慢慢喝,反正喝死了老板負責,誰叫他免費給客人喝酒的。”美少婦對著一位失敗者嬉笑調侃,說話鶯言燕語,我幾乎天天見到她,都被她弄得神魂顛倒,其他人就不必說了。
今晚,她塗了睫毛膏,長長的睫毛令兩只能迷死人的鳳眼更具誘惑力,一頭烏黑的波浪長發充滿了彈性,身上,她著穿斜肩式吊帶白色包臀裙,臀肥結實,左肩已全露,左胸半裸,顯然沒戴乳罩,隱約晃動的高聳令人有抓一下的衝動。真難以置信,美少婦穿了白色包臀裙,還敢穿黑色斜紋蕾絲襪,黑白相配,顏色反差強烈。由於吧台太高的緣故,我看不到美少婦穿什麼鞋,焦急之下,我大聲喊:“鎂鋁,你今晚穿什麼鞋子?”
美少婦馬上環顧四周,嬌聲問:“你們想不想看我穿什麼鞋?”
“想……”
戰士報號都沒這麼整齊劃一。
美少婦吃吃嬌笑,她雙手撐住吧台,一個引體向上兼一百八十度轉體,肥美結實的屁股坐上了吧台,兩條斜紋絲襪美腿一伸,我的上帝,人群在瘋狂,尖叫和口哨聲震耳欲聾,大家都看清楚了,美少婦穿著一雙白色的綁帶細高跟涼鞋,筆直的美腿好修長,誘人的蕾絲很曖昧,精致的細高跟足有七公分長。我身後的經理顫聲說:“她是誰,她是哪里來的尤物。”
我聽了,不知道是高興好,還是生氣好,這美少婦就是姨媽,她如今看起來已不像熟婦,而像少婦,我難以忍受別人喊母親做尤物,可她如此風韻妖嬈,說她是尤物也不為過。
姨媽滑下了吧台,動作輕巧,細高跟居然沒能歪了她的腳,可見姨媽武功高絕,對掌控細高跟游刃有余,不是每個女人穿了七公分的高跟鞋後還能蹦跳的。
男人們都躍躍欲試,推酒杯游戲很簡單:就是在光潔平滑的吧台上把酒杯到推出去,不能推得太近,也不能推得太遠,要剛剛好到達一條指定的豎线,誰最接近豎线,誰就算贏,超過了豎线也算輸,雙方超過豎线算是打平手,酒杯大小隨意,杯子裝的啤酒多少也隨意,有裝一半的,有裝滿的,基本上,誰輸了就喝掉兩杯杯子里的啤酒,這游戲類似於體育項目冰壺。
“我來,我來,我就不信不能贏她。”挑戰失敗男喝完了被罰的啤酒,打了酒嗝,紅著眼要繼續游戲,可沒人同意,有個壯漢怒吼:“滾開啦,每人挑戰兩次,你都第三次了,還好意思。”
一時間群情激昂,誰都想跟姨媽過過招,我也想,用很標准的港音大聲喊:“鎂鋁,我可以參加游戲嗎。”
原以為姨媽會爽快答應,誰知她翻翻白眼,不屑道:“你想參加也要排隊,不能因為你長得帥就可以優先。”
群情激昂:“排隊,排隊……”
我急了,這麼多人,如果排隊的話,估計天亮了也輪不到我,我急忙站上吧台里的一張椅子,高舉雙手:“喂喂,大家拜托,今晚是我出錢包了全場,大家給個面子,下次有機會,我再請大家喝酒。”
人群一聽,似乎沒了反對聲,畢竟我替他們買了單,有的人因為可以免單,都瘋狂喝了很多酒,都說吃了人家的東西嘴軟,他們喝了我的啤酒自然心軟。經理見今晚盈利飆升,也出來幫我說話:“是的,是的,就是這位先生包了全場的單,大家要知恩圖報哦。”
賓客中,有人開腔同意了,我乘機乞求:“鎂鋁,給個機會啦。”
姨媽抿了抿嘴,很風騷道:“這麼闊氣,就給你一次機會吧。”
“勝負如何算?”我摩拳擦掌。
姨媽道:“你輸了,就要把兩大杯啤酒一口氣喝光。”頓了頓,姨媽拋來一媚眼:“我輸了,你可以要我身上任何一件衣物。”
“哇……”群情沸騰。
“任何一件衣物?”我瞪大眼珠子。
“是的。”姨媽頷首,扭著軟腰,那般般風情足以融化鋼鐵。
“到目前為止,你沒輸過?”我硬了,硬得厲害,相信所有的男人都硬了。
“沒輸過。”姨媽得意地揚起了迷人的下巴。
我驚訝問:“如果你輸了,我要你身上這件漂亮的衣服,那你豈不是光溜溜?”
姨媽居然露出羞澀之態:“我當然不能在這里脫給你,我會難為情的,你真的贏了我,我就帶你到隔壁的伯頓酒店開一間房,然後慢慢脫給你。”
“哇……”群情再次激昂,我敢說,誰都想打敗姨媽,誰都想得到她身上任何一件衣物,誰都想跟姨媽去一間酒店客房,或許,不僅僅得到衣物,還能得到別的。
可我知道,這些人是痴心妄想,姨媽只屬於我,她身上每一樣東西都屬於我,她可以當眾賣弄風情,讓男人養養眼,但她的身體只能屬於我。我呼吸混濁,欲望滔天:“算了,如果我贏了,我只要你的內褲,你能當場脫給我嗎?”
“沒問題。”姨媽甩了甩大波浪秀發,真是風情萬種,秀色可餐。
尖叫聲四起,我從吧台爬出去,站在姨媽身後,幾乎貼著她的身體,感受她的肥臀,鼻子里,充斥著她身上飄散的一種很高級的香水味。所有男人開始嫉妒,因為我和姨媽實在太貼近了,有人狂喊,要姨媽與我保持距離,可姨媽不為所動,她的肥臀還悄悄地後挺,天啊,群情在騷動。
“開始吧。”姨媽掌控著眾人的情緒,不能過激,再過激就失控了,她示意比賽開始,我讓彬彬有禮,很紳士說:“女士先請。”
姨媽嫵媚一笑,將一只十公分高,兩只手掌都無法合攏的巨型啤酒杯裝滿了啤酒,她手執杯耳,蓄勢待發。
吧台台面很寬,呈圓弧形,有時候會鋪上一層防滑板,讓Dance站在上面跳舞,平時台面很光滑,如果有酒水灑在上面,那就更滑溜了,推啤酒杯的時候,要考慮到這些因素,看似簡單的游戲,但玩起來卻不簡單,尤其是啤酒杯加滿啤酒後,只要一使力,杯中啤酒會無規則晃動,能妨礙啤酒杯滑行的速度,很難掌控。
姨媽本是武功高手,學了‘九龍甲’內功後,功力大增,用內勁控制酒杯得心應手,別人哪能贏她,聽吧台小生說,姨媽每次都讓挑戰者先推,無論挑戰者的酒杯推到多接近豎线,姨媽總會比挑戰者更接近豎线多那麼一點點。
如今姨媽先推,她自然全力以赴,我知道姨媽的個性,她爭強好勝,即便是游戲,她也不會輸給我,何況輸了要脫內褲,這多糗啊。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姨媽,我乘機觀察人群,幸好女士不多,沒見到謝家姐妹的身影,圍觀者以男人占據了大多數,估計嬌弱女子很難擠進人群,即便擠進了,也會被男人揩油,所以女人要麼忍受非禮,要麼逃離,謝安妮她們當然不敢擠進來,這里已徹底瘋狂。
姨媽手扶啤酒杯身,微微彎腰,肥臀頂向我小腹,估計她對面的男人有眼福了,她這一彎腰,胸部勢必春光大泄,男人們都瞪大眼睛,露出0字嘴型,似乎見到了什麼令他們震撼的事,我嫉妒死了。
“滑……”姨媽玉手一推,啤酒不慢不快地滑行,沒有一絲啤酒溢出,驀地,全場暴喊,紛紛驚嘆,接著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因為姨媽的啤酒杯幾乎接近豎线,只差一點點就壓到豎线了,這幾乎奠定了勝局。
姨媽得意地看著我,似乎說:看你怎麼推,哼哼,想要媽媽的內褲麼,沒這麼容易。
換我了,吧台小生幫我在碩大的啤酒杯里斟上滿滿的金黃液體,很講究,泡沫要清除。我也微微彎腰,以前玩過這游戲,不過賭注這麼大還是頭一回,雖然姨媽幾乎勝定了,但我不會輕易服輸。
默默運起了“九龍甲 ”,我手掌悄悄發力一推,碩大的酒杯不慢不快地滑行,朝豎线滑去,而我的手扶著台面,手指對著滑行的啤酒杯,眼看啤酒杯就要停下,我運勁上手指,勁力又從手指射向啤酒杯,啤酒杯受力,又緩緩地向豎线滑去,我知道我在耍賴,姨媽也知道我在耍賴,她沒聲張,任憑我用內功推著啤酒杯堪堪壓到了豎线,這成績要比姨媽的成績要好。
人群像炸開鍋一樣沸騰,很快,整個酒吧響起了整齊劃一地呼喊:“脫……脫……”
姨媽漲紅著臉,像少女般害羞,面對情緒沸騰的人群,她輕輕搖頭:“我願賭服輸,可我沒穿內褲……”
呼喊驟然停了下來,姨媽又重復了一遍,眾人傻眼了,不過,姨媽接著嬌羞道:“沒內褲,我可以給別的。”
“我要你整個人可以嗎。”我色迷迷問。
姨媽撲哧一笑,鳳目水汪汪:“那你把我帶走吧。”
我沒有半點猶豫,張開雙臂一抱,把姨媽整個人抱起,酒吧頓時響起了山崩地裂般的喊叫,這一刻,我是多麼幸福,多麼有勁。抱著香噴噴的姨媽來到存包處,領走了她的LV手包,在眾目睽睽下大步走出酒吧,姨媽咯咯嬌笑,笑得很放蕩,笑得很美。
“真的沒穿內褲?”我的手撫摸著姨媽的大屁股。
“不信?”姨媽雙臂勾住我脖子,鳳眼水汪汪。
“能插進去就證明沒穿。”我壞笑,心兒砰砰直跳,欲火燒得不一般厲害,我十分期待姨媽體現女王風范,相信女王也很期待,她咬咬紅唇,見空曠的大街沒什麼人,她的玉手靈巧地滑下我褲襠,摸索了幾下,掏出一根雄偉火燙的巨物,搓了兩下,低聲說:“抱好我……”
此時,酒吧門口的霓虹把姨媽照耀分外嬌媚,我雙臂穩穩托住肥臀,姨媽握牢巨物,肥臀先抬後沉,一舉吞沒了巨物,她的陰道溫暖潮濕,果然沒穿內褲,“喔,插得好深,你好壞,在大街上就敢欺負媽媽……”
我托住肥臀猛挺幾下,爽得我渾身打顫:“媽,我喜歡操你,更喜歡你的絲襪高跟鞋,咱們約定,只要你穿絲襪高跟鞋,我就操你。”
姨媽咬著紅唇,媚眼如絲,我想吻她,但有人從酒吧出來,我趕緊朝伯頓酒店走去,姨媽悄然聳動,很麻利地吞吐巨物:“絲襪和高跟鞋都是精心給你准備的,原以為給你驚艷,誰知你不在,是不是又跟哪個女人鬼混去了?”
“我去見陳子河了。”想起剛才那恐怖的事,我冷靜了下來,不敢隱瞞,明知道這時候說這事兒會大煞風景,但我還是告訴了姨媽,於是,我把剛才和陳子玉去城北郊外,見到陳子河屍體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姨媽柳眉深鎖,不時問我一些細節,我知無不言,還把陳子玉打算和我聯合的事告訴了姨媽。姨媽輕輕頷首,沉吟了片刻,她突然鳳眼一亮,剛想說什麼,忽地傳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有人跑來,接著有個女聲喊:“中翰……”
我抱著姨媽轉身,原來是謝安妮追出了酒吧。姨媽摟緊我脖子,雙腿盤實我腰間,巨物被她的芙蓉穴深深含住,她居然臉色不變,還向謝安妮招了招手:“安妮,過來。”
謝安妮的表情很怪異,有怒火,有驚詫,這是她第一次見姨媽。邁著七公分高跟鞋的步子,謝安妮一步一步來到我們面前,其實,謝安妮也很美,只不過我的感情完全沉淀在姨媽身上,就感情而言,謝安妮是無法和姨媽比擬。
“知道我是李中翰的什麼人?”姨媽鳳目如星,傲視睥睨,柔順的大波浪秀發順勢而下,搭在她胸前,也遮住了她的半張美臉,夜風吹拂下,幾縷秀發飛散,姨媽宛如仙界中的白衣女王。謝安妮看呆了,她輕輕搖頭,她下意識露怯。
“你猜猜。”姨媽的聲音很溫柔,卻伴隨著一絲威嚴。
謝安妮瞧了瞧我,囁嚅半天,小聲道:“你是李中翰的大老婆。”
姨媽微笑搖頭,我不得不運勁上臂,否則以姨媽的體重,我豈能長時間抱著。謝安妮轉動眼珠子,接著又猜:“你是他姐姐。”
“不是。”姨媽有些調皮,鼓鼓胸部幾乎壓著我胸膛,緊窄的肉穴在蠕動著我的大肉棒。對峙中,謝安妮的小姐脾氣來了,她一股腦兒把能想到的全說出來:“你該不會是李中翰的表姐,表嫂,姑媽,二老婆,三老婆,大情婦,小情婦…… ”
末了,一雙大眼睛氣鼓鼓地瞪著我們。
“猜得都不對。”姨媽咯咯嬌笑,肉穴包圍巨物更緊:“我今晚有仔細觀察你,你漂亮時尚,招蜂引蝶,但你行為檢點,很多男人奉承你,接近你,但你跟那些男人保持距離,你是做我兒媳的料,我同意中翰娶你。”
謝安妮大吃一驚,她馬上意識到了姨媽的身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懷中的美少婦似乎比我沒年長多少。帶著強烈懷疑,謝安妮結結巴巴說了三個字:“不會吧……”
姨媽嫵媚,她打開LV手包,從里面拿出一只紅包遞了過去:“這是我給你紅包,遲了點,這不能怪我,我來到酒吧時,沒見這中翰家伙。”說著,迷人的鳳眼瞪了過來,我愛憐之極,悄悄捏了捏她的大肥臀,巨物攪動肉穴,姨媽微微吐氣,鼻息混濁,像喝多了。
“愣著干啥,接啊。”我趕緊提醒傻愣中的謝安妮,她‘哦’一聲,雙手接過紅包,感覺有點相信姨媽是我母親了,因為都是長輩給小輩紅包,可是,謝安妮依然難以相信,她結結巴巴又問:“您……您真是中翰的媽媽?”
姨媽嬌嬈地把臉貼過來,笑問:“你不覺得我們有點像嗎。”
估計謝安妮的腦子處於缺氧的狀態,她蹙眉苦嘆:“我暈,我以為我媽媽夠風騷了,沒想……”話沒說完,她臉色大變,忙改口:“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
姨媽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不攏嘴。我幫腔道:“安妮說得沒錯,我媽媽就是很騷。”暗中又是挺動又是攪動,姨媽嬌艷如花,“嗯嗯”兩聲,用蔥白的玉指猛戳我腦殼:“有了媳婦,你就敢嘲笑老娘了。”我恨得牙癢癢,好想咬姨媽的大奶,雙臂托了托她的肥臀,把巨物狠狠頂在姨媽子宮口,嘴上柔聲說:“安妮,我媽喜歡你。”
姨媽佯裝鎮定,很配合地點了點頭。謝安妮依然半信半疑:“阿姨,中翰,你們這樣抱著……”
姨媽索性把腦袋搭在我肩膀:“我有點醉了,走都走不穩,先讓中翰抱我去伯頓酒店開房休息,稍後他會去陪你的,今天是你生日,玩開心點昂。”
姨媽這麼說了,謝安妮也不好再說什麼,她點點頭,‘哦’一聲,又看了我兩眼,便緩緩轉身,姿態婀娜地走回了酒吧。
姨媽突然呻吟:“中翰,媽媽受不了,快開房……”
我抱著姨媽迅速跑進了伯頓酒店,酒店經理熟識,我很快就開了一間總統套間,上了樓,進了房間,我連門都不關,就把姨媽壓在套間的地毯上猛烈抽插,她的絲襪多性感,雙腿多修長,我把兩只絲襪美腿並列高舉,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足足五分鍾不停歇地抽插,把高高賁起的白虎拍打得浪水四溢,肉瓣鮮艷。
姨媽柔柔呻吟:“中翰,你好會干,你會把媽媽干死,我好希望你天天干,把媽媽干死。”
“我可希望媽媽好好活著,因為,我想看到一位穿著絲襪高跟鞋勾引男人的浪貨。”我虔誠地舔吻姨媽的露襠包臀絲襪,舔她的小腿肚,舔她的膝蓋窩,舔她的高跟鞋……巨物碾磨她的子宮,我猜,一定把她的子宮口磨紅了。
姨媽嬌柔萬千:“媽媽不浪的,媽媽是純情女生。”
我摸向姨媽菊花,壞笑:“小君也這麼說,你猜我怎麼樣對付她。”
姨媽迷離問:“怎麼樣對付?”
我瞬間狂抽巨物,惡狠狠道:“結果,我捅了她的屁眼。”
姨媽哀鳴,肉穴急劇收縮:“媽媽這幾天有痔瘡。”
我想笑,誰知背脊一麻,積攢多時的精液噴涌而出,沒有留給多情的謝安琪,也沒有留給可愛的謝安妮,全部射進了姨媽的子宮里,舒服得我天旋地轉。
“媽,我要娶你,有痔瘡我也要娶你。”我抱住姨媽呢喃,她看起來可精神了,絲襪美腿交叉盤著我的腰背,興致勃勃說:“等哪一天,我找個攝影師拍下我穿婚紗跟你做愛的情景,包括捅痔瘡的經過,好不好?”
“那要找個女攝影師。”我點吻姨媽的櫻唇,很快,巨物又硬了,滿滿地充斥著姨媽的肉穴,她溫柔地撫摸我的頭發:“男攝影師也無所謂,只要攝影技術好。”
我一聽,氣得直瞪眼,姨媽這話有雙關,她吃吃嬌笑,給我拋媚眼,我沒好氣:“不如拍影像來得真實。”心想找男攝影師,那豈不是被人家看個光光。
“媽媽敢拍。”姨媽嫣然一笑,兩條絲襪美腿放了下來,嬌媚萬千。我捏住她下巴,愛得牙癢癢的:“林香君同志,還有什麼你不敢的?”
姨媽鳳眼一亮:“那說好了,就拍影像存念。”
我嘆息,巨物緩緩抽動,誰知姨媽制止了我:“別做了,我覺得有蹊蹺,陳子河死的那個地方,我想現在去看一看。”
“蹊蹺?”我一怔。
姨媽嚴肅道:“我問你,你親眼看見陳子玉開槍了嗎,你摸過陳子河的脈搏嗎,陳子玉要殺死陳子河有很多種選擇,何必選擇開槍,這不合情理,還有,既然他母親明天要去看陳子河最後一眼,那應該把陳子河放進冰箱才對,天氣這麼熱,屍體留不到明天的。”
“難道陳子河詐死?”我悚然一驚。
姨媽目光凌厲:“如果我沒猜錯,你調查齊蘇樓的動作引起了他們的恐慌,他們也查到了我們的實力,知道我們的厲害,我們之間畢竟沒有很深的過節,他們不想,也不敢正面與我們衝突,而陳子河不識時務,屢次與你起衝突,他們不得已,就故意讓陳子河假死,估計陳子河會遠離上寧,或者出國,從目前種種跡象來看,他們確實想和我們聯合,陳子玉去源景縣做縣委書記就更證明他們迫切與我們達成和解,我們的敵人是喬羽,他們和喬羽之間何嘗不是勾心斗角,陳子玉想利用我們牽制喬羽。”
仿佛醍醐灌頂,我驚嘆中迅速拔出巨物,把姨媽扶起,拿來紙巾:“媽,我好崇拜你。”
“別貧嘴。”姨媽飄來媚眼,打開手包,把一串車鑰匙扔給我:“這是樊約的車鑰匙,我開她車來的,就停在酒店外,車上有我的衣服,你下樓拿我衣服來。”
我二話沒說,迅速下樓,在酒店門外的停車處找到了樊約的保時捷,從車里拿到一只黑色大包,馬上回到酒店總統套房,姨媽已脫去包臀裙,傲人的身材令我蠢蠢欲動,不過,姨媽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她麻利打開大包,從里面取出黑色運動裝穿上,秀發也綁起,眨眼間便干練矯健,英姿颯爽。
姨媽留了個心眼,沒有從酒店正門出去,而是從酒店後側翻窗下去後,我去取出,她狡猾地在酒店監視死角處等我把車開來,樊約的保時捷扎眼,當然是開我的寶馬750i,此時已是凌晨兩點,路上人車俱少,寶馬在夜色下風馳電掣。
“既然猜到了他們的想法,我們何必再去,見與不見陳子玉已不重要。”我有點不明。
姨媽照著鏡子:“陳子玉給你看冰櫃里的女孩死屍應該是真的,這會令你深信他殺死了自己的弟弟,但陳子玉弄巧成拙了,我憎恨殺死女人的人,陳子河這個畜生不死,他會繼續禍害女人,我們家都是女人,他對你又是如此懷恨在心,不殺他,將來後患無窮。”
“不錯。”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瞬間下定決心除掉陳子河。
“媽,如果我們殺死了陳子河,那陳子玉肯定會懷疑到我們身上。”我冷靜道。
“他有權懷疑任何人,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盡量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今天讓你見見媽媽的手段。”姨媽拿出兩把手槍檢查,她渾身充滿了殺氣。
“媽媽開始教我殺人了。”我故意說一句俏皮話緩和氣氛。姨媽卻不以為然,語氣輕松:“一將功成萬骨枯,成大事必定死人,只要不濫殺無辜就是。”放好手槍,她問道:“子彈都上膛了嗎。”
“嗯,兩把都上了。”我拍拍腰間。
姨媽飄了我腰部一眼:“等會,覺察到危險就開槍,不必等我命令,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我突然放緩了車速,壞笑:“媽,幫我含一下。”
“我是你媽……”姨媽嗔怒,我腦殼響了個暴栗。夜色中,寶馬依舊平穩行駛,不一會,我改用單手掌控方向盤,另一只手輕撫雙腿間聳動中的柔順秀發,巨物已完全被溫暖包圍,隨著小舌的纏繞,敏感神經向我輸送愉悅,巨物繼而進入咽喉……
車子來到了公路邊,停好車,我遙指遠處的漆黑田野:“媽,莊園就在那邊,大概兩公里的地方就見那莊園,現在看不見。”
“把車開出公路外,熄燈。”姨媽平靜叮囑:“記住,等會我們前進,你左我右,你顧著左翼,我看著右翼,不要亂。”
“知道。”我沉聲回答。
“走。”姨媽和我一同下車,朝漆黑的田野走去,我們的面前似乎充滿了殺機,血腥已迎風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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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將是梧桐三季與李某的噴血場面,屠夢嵐將會是閃光點,薇拉則是重點,‘三英戰呂布’的場面會不會出現,大家拭目以待,另外,謝安妮的處女奪下了,凱瑟琳的處女也不會保留太久,如何弄凱瑟琳,這里面有與眾不同,且非常精彩的描寫。】